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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巨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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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钺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秦某和向将军是朋友,本想通过向将军为队率大人说上几句话,找个机会提拔一下队率大人,没想到你们之间的品阶相差如此之大,看来这事还真有点小题大做了。这样吧,等有了机会,秦某一定和你们上面的中郎将打声招呼,给队率大人找个立功的机会。”
其实秦钺和向飞并不熟,他这样说不过是在拉虎皮做大旗,想拉拢何队正。
不过他并不担心何队正不相信他的话,他是能和嗣王殿下、国舅爷家的公子称兄道弟的人,认识个把将军能算个什么事。
何队正连忙站起身,拱手施礼道:“下官谢秦少东家栽培,以后在这西市之上但凡有什么事,只要秦少东家您说句话,下官定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
“队率大人不必如此多礼。”等何队正坐下,秦钺又道,“队率大人,秦某还真有桩小事想向您打听一下,你们武侯铺现在临时在押的人犯中,有没有个开瓷器行叫史朝贵的苏州人?”
何队正连想都不想,直接道:“我们武侯铺平时并不负责关押人犯,有时会收容一些罪行轻微的犯夜者,经审查后一般都会在次日释放。就算偶尔能抓到一些罪行较重的犯人,一般也会直接向上移交。不过我们那里的后院马棚里现在确实关押着一个人犯,那是佽飞军杨校尉派人送来的,只是让我们临时帮忙看押一下,说是很快就会移交有司衙门。那人是干什么的我们不得而知,姓什么叫什么也不知道,只听说是个犯夜冲撞佽飞军马队的醉鬼。不过那人的伤势不轻,估计活不了几天了。”
秦钺又问赵诚道:“淳正兄,你认识那个杨校尉吗?”
赵诚道:“说起来这杨校尉我还真认识,这人人品不错,半月前我的一个朋友因犯夜被抓,正好落在了杨校尉手上,他直接带人把我那朋友送去了我家里。”
“这杨校尉是哪里人?”
“好像是宋州折冲府上番的带队折冲校尉。”
“宋州?”
“宋州就是以前的梁郡,治所在睢阳县,宋州是本朝刚改的名字,隶属于河南道,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杨校尉应该就是睢阳人。”
“他眉梢处是不是有颗蚕豆大小的黑痣?”
赵诚略一沉吟:“确实有,他左眉梢下确实有颗黑痣。怎么,寒兵兄弟你也认识杨校尉吗?”
秦钺若无其事道:“很早以前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他现在大概已经忘了我是谁了。这样吧,淳正兄,一事不烦二主,你下午派个兄弟去帮我约一下杨校尉,就说有个老相识想请他喝几杯,午后申时前,我和他在醉仙阁二楼雅间里不见不散。”
“那我让家丁和他怎么说,说你是谁?”
“你就让家丁和他说,我是他的一个老相识,见了面就知道了。另外再加一句,他要是不去的话,会后悔一辈子的。”
“好,这事简单,我一会就吩咐家丁去佽飞军大营里把杨校尉约出来。”
秦钺又对何队正道:“队率大人,秦某还有件事麻烦您。”
何队正连忙道:“秦少东家有什么吩咐只管说,下官听着就是。”
秦钺端起茶盏,用茶盏盖掸了掸茶水上的浮沫,语态和缓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麻烦你马上派个兄弟回一趟武侯铺,和你们那些在家留守的兄弟打声招呼,你们马棚里关押的那个人犯,如果杨校尉带人去提人,你们就说国舅爷家的赵公子已经知道了这事,想把人带走最好先问一下赵公子。”
秦钺的预见性很强,他总感觉门外正有一双眼睛盯着这里,瓷器行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恐怕杨校尉想不知道都难,如果杨校尉为了推卸责任,马上把人犯移交给有司衙门,再想救出瓷器店老板,难度就会成倍增加。
………………………………
第123章:苍天饶过谁?
何队正有些为难:“秦少东家,这个恐怕有点麻烦,杨校尉是我们的上司,人犯也是他送过来的,他要提人,家里的兄弟们是无权阻拦的。”
秦钺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盏道:“队率大人,你没明白秦某的意思。我不是让你们去阻拦杨校尉提人,你们就把我说的这些话原封不动地向杨校尉复述一遍就行,多余的话一句都不需要说。至于杨校尉如何决定,那是他的事情。而且我向你们保证,只要你们把我的话说给他听,他以后不但不会记恨你们,还会在心里感激你们。”
老板娘端起茶壶走到秦钺身后,默默地给秦钺斟了一杯茶,然后就站在了秦钺身边。
也许是刚才给秦钺磕过头叫过叔叔的原因,加上一屋子都是陌生人,门外还有那么多可怕的人,刚刚三岁的囡囡也对秦钺产生了一种亲近感,见她娘站在秦钺身边,小姑娘也从桌子下钻到秦钺身前,靠在了秦钺腿上。
秦钺伸手把囡囡抱起来,让小姑娘坐在了自己腿上。
何队正看看秦钺,看看秦钺怀里的囡囡,又看看身材惹火的老板娘,似有所悟,站起身道:“好的,秦少东家,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下官亲自带一个兄弟马上赶回武侯铺去,等安排好了下官再回来。”
何队正是个聪明人,他知道秦钺和赵诚都不是普通人,他们能为了这家瓷器行和一伙泼皮无赖大打出手,而且瓷器行的老板娘还是这样一个尤物般的女人,秦钺和老板娘之间的关系就肯定不简单。看来这个杨校尉是动了他不该动的人,如果不把那个人犯移交上去,杨校尉估计还没什么大事,真要把人犯移交上去,估计杨校尉也就离死不远了。
这种既不得罪人,也不用承担责任的顺水人情,何队正当然愿意双手奉上。
可何队正不知道的是,那个杨校尉不但私自扣押了老板娘的丈夫,还敲诈过老板娘,甚至企图逼奸老板娘,就算他不把瓷器行老板交上去,离死也不远了。
秦钺也抱着囡囡站起身道:“那就有劳队率大人了,等中午去了酒店,秦某一定好好陪队率大人喝几杯。”
何队正正义凛然道:“秦少东家不必客气,为保长安百姓一方安宁,这都是小人和属下军士们应该做的。”
等何队正走后,赵诚问秦钺道:“寒兵兄弟,你打算如何处置门外这些泼皮无赖?”
秦钺从怀里掏出一块足有五两的银锭给囡囡拿着玩,然后对赵诚道:“淳正兄,你就安心坐在这里喝茶,等着看戏就行。”
然后又对秦威道:“七郎,你出去一趟,让淳正兄的两位兄弟把潘胖子给我拎进来,但别让军士们进来。”
秦威答应一声,快步走出门去,不一会就和国舅爷府的两名家丁把五花大绑的潘胖子架了进来,扑通一声扔在了地上。
潘胖子连忙跪起来,紧爬几步来到赵诚面前,磕头如捣蒜道:“赵公子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是国舅爷家的公子,冒犯了赵公子的虎威,小人该死,还望赵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人这一回。”
赵诚伸出一只脚,用脚尖挑起潘胖子的下巴,看着潘胖子道:“你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过吗?”
“小人……小人不知,还请赵公子明示。”
“那我告诉你,你可听好了。你犯的是扰乱治安、敲诈勒索、强买强卖、毁损官私财物、无故殴伤他人、横行街市为祸乡里之罪。你犯下的这些罪行,如若逐条论罪,虽说算不上什么大罪过,还不至于判绞判斩,但只要把你移送有司衙门,先杖责一百,再判你个三年两载的劳役总不为过。这还算轻的,如果是数罪并罚,判你个流刑,充军边关也并非不可能。如果再有个什么人给你美言上两句,半道上把你弄死,你都没地方伸冤去。”
潘胖子向后退了退,继续磕头如捣蒜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赵诚指了指秦钺:“饶不饶你我说了不算,你得问他,他说饶你,本公子也不难为你!”
潘胖子看向秦钺:“这位公子是……”
家丁头目呵斥道:“瞎了你的狗眼,秦少东家乃是雍州前任长史秦大人家的公子。”
“雍州……长史……秦……秦大人……”潘胖子嘴里一阵拌蒜,看来他是真不知道。
“那你总知道东市上的众乐坊吧?”
“这个小人知道,听说是一家专门售卖玩物的店铺。”
“秦少郎君就是东市众乐坊的少东家。对了,你在西市上横行街市,总不至于连霸春都不认识吧?霸春和崔八郎是因为什么被抓的,东城武侯铺那个姓赵的队正是怎么死的,这个你总不至于没听说过吧?”
听到这里,潘胖子吓得都快尿了,同为东西两市上的地痞流氓,他不可能不认识霸春,他也听说过李嗣恭、秦钺和霸春斗殴的事情,甚至连赵队正是怎么死的都一清二楚。后来他还听到过一个传言,说众乐坊的少东家和嗣王殿下李嗣恭其实是义结金兰的异姓兄弟。
潘胖子这个后悔啊,好死不死偏要去招惹众乐坊少东家这个活阎王,连后台那么硬的霸春都斗不过人家,何况他这个没什么背景,靠坑蒙拐骗和好勇斗狠起家的街霸了,人家要想弄死他,基本和碾死一只臭虫没什么两样。
潘胖子连忙爬到秦钺面前,继续磕头道:“小人瞎了狗眼,竟然冒犯了秦少东家,请秦少东家恕罪,只要秦少东家饶了小人这次,小人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欺负人了。”
秦钺把怀里的囡囡递给身后的林晚娘,然后翘起二郎腿,手里握着茶盏,冷眼看着潘胖子道:“我饶了你?你又饶过谁?这话你不应该求我,你应该抬头看看天,问问苍天饶过谁?你连这么可怜的一对孤儿寡母都不放过,还有什么资格求别人饶了你?”
“小人错了,小人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您就给小人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秦钺将身体向后靠了靠,尽量让自己坐得舒服一些,这才进入正题:“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要是回答得好呢,本东家或许还可以考虑考虑。”
一听这话,潘胖子仿佛看到了一线生的希望,连忙道:“秦少东家,您有什么话只管问,小人绝不敢隐瞒半句。”
“那我问你,你本名叫什么?”
“小人姓潘,本名潘大虎。”
“你不是说你叫潘老虎吗?”
“小人不叫潘老虎,那都是为了吓唬老百姓才那么叫的。”
“对了,你不是说让我出门前最好打听打听,这西市上究竟谁说了算吗?那我倒要问问你,如果本东家接手了这家瓷器行,也来西市上做生意,这西市上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本东家说了算啊?”
“当然是您说了算,从今以后,小人一定唯秦少东家马首是瞻,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这篇就算翻过去了。”秦钺并不拖泥带水,又指了指满地的破烂瓷器,“那你再说说看,你和你的那帮手下把人家的店铺砸成这个样子,应该怎么办啊?”
潘大虎也看了看狼藉一片的店铺,心说这哪是我们砸的,分明是你和你兄弟砸的,就算我的人不小心碰倒了一些瓷器,那也没你们砸的多啊!
但他可不敢说出心里话,连忙道:“我赔,我赔,小人一定照价赔偿。”
“照价赔偿?按照你的逻辑,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在这西市之上,你可以随意损毁任何人的店铺,只要事后照价赔偿就没事了?那我现在把你宰了,然后再帮忙把你埋了,是不是有司衙门就可以不追究我的罪责了?”
“我……我加倍赔偿!”
秦钺回头问林晚娘道:“林娘子,你这一屋子的瓷器一共值多少钱?”
林晚娘看看秦钺,再看看潘大虎:“至少……至少也值十几贯钱吧!”
秦钺又笑着对潘大虎道:“潘大虎,你都听到了吧?林娘子已经说了,这一屋子的瓷器至少值十几贯钱。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林娘子说的可是至少,至少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小人没读过多少书,还望秦少东家明示。”
“至少的意思就是,这一屋子的瓷器可能值十几贯钱,也可能值二十几贯钱,还很有可能值三十几贯钱,至于具体数目是多少,那还要看林娘子的心情好不好。”
“那……那要多少钱?太多了小人赔不起的。”
“既然你自己说了要加倍赔偿,要是按上限计算,我要你赔七十贯钱应该不算过分吧?”
“七……七十贯钱?”潘大虎又开始磕头如捣蒜了,“秦少东家,这么多钱小人真的赔不起,就算把赁驴行卖了也赔不起。还请秦少东家高抬贵手,让小人少赔一些。”
“这就怪了,你既然能砸得起,为何却赔不起?”秦钺回身将手里的茶盏伸向林晚娘,让林晚娘把茶盏重新斟满,然后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再说了,你不是说你可以出一百二十贯钱把这家瓷器行盘下来吗?七十贯钱你都拿不出来,你拿什么买店铺?”
………………………………
第124章:吞并赁驴行
潘大虎解释道:“小人当初想的是,先让手下兄弟们凑一凑,小人再去外面拆借一些,等小人把店铺盘下来,再马上以二百几十贯的价钱将瓷器行倒手卖出去,那样小人就可以净赚一百几十贯钱了。这都是小人财迷心窍,可小人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
秦钺点点头:“我看你们这些人整天不是打就是杀的,还得天天挖空心思想着怎么吓唬老百姓,人活到这个份上其实也挺可怜的!既然你赔不起,那就按林娘子说的十几贯钱算吧,双倍就是三十贯钱,不能再少了!怎么样,这点钱对你来说没难度吧?”
“没难度,没难度,下午我就让手下兄弟们把钱凑齐。”
“那好,我给你一天时间,我不管你是去偷还是去抢,明天这个时候之前,我必须看到三十贯钱摆在林娘子的柜台上。要是见不到的话,你信不信,就算我现在把你放了,也能再把你抓回来!”
潘大虎连忙道:“我信,我信,小人保证明天上午就把钱送来。”
潘大虎这个郁闷啊,本想敲诈一下瓷器店的老板娘,赚个百把十贯的,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百把十贯没赚着,反倒搭进去三十贯。
“好,你的回答本东家很满意,这篇也翻过去了。”秦钺又对两名家丁点点头,“把他的绑绳解开,再给他搬个小凳子过来,我想和潘大东家拉拉家常。”
两名家丁倒也听话,马上给潘大虎松了绑,还给他搬来一个小脚凳,放在了离茶案几尺远的地方。
秦钺指指脚凳:“潘大东家,请坐。”
潘大虎活动着被绳子勒疼的胳膊,看看高高在上的秦钺三人,再看看小脚凳,心说这哪里像拉家常的样子,这和审犯人也没什么区别嘛!不过他也不敢说什么,乖乖地坐了下来,两名家丁也背着手站在了他身后。
秦钺又回头对林晚娘道:“林娘子,我知道潘大东家一向喜欢喝你们家的茶,你给潘大东家也倒杯茶。”
林晚娘虽说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把怀里的囡囡递给秦钺,然后倒了一杯茶,让小伙计端给了潘大虎。
潘大虎双手捧着茶盏,有些担心地看着秦钺,他不知道秦钺接下来要干什么。
他发现眼前这个少年虽然语态和缓,从始至终都没表现出太多盛气凌人的架势,但言谈举止中却透着几分不言自威的雄霸之气。他知道越是这种人越是可怕,杀人都不用动刀子,几句话就可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和这样的人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囡囡用一双小胳膊紧紧地箍着秦钺的脖子,秦钺在囡囡柔嫩的小脸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对潘大虎道:“潘大东家,你不要紧张,也不要有什么顾虑。你放心,该打的也打了,该罚的也罚了,下面我们就是以朋友的身份随便拉拉家常。”
赵诚坐在一旁,气定神闲地喝着茶,他也不知道秦钺这是唱的哪一出。
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潘大虎有些结巴道:“秦……秦少东家,您有什么话就说吧,小人……小人一定按您的吩咐做。”
秦钺也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茶,然后道:“潘大东家,我想问你的是,你觉得你们整日里狐假虎威专靠坑蒙拐骗和吓唬人混日子,这是长久之计吗?”
“回秦少东家的话,小人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可小人自幼就生长在市井之中,从十几岁起就在大街上讨生活,又没什么大本事,不干这个还能干什么?”
“世上能赚钱的生意多的是,难道别人没像你们这样,就都饿死了吗?”
“可小人也不会做别的生意啊!”
“我可以帮你啊!”
“怎……怎么帮?”
“对了,我听说你在对面街上开了一家赁驴行?”
“是,这几年小人和手下兄弟们一直以开赁驴行为业。”
“你的赁驴行总共能值多少钱?”
听到这里,潘大虎更加担心了,心说这家伙不是要强霸自己的赁驴行吧,这不等于是要夺自己的饭碗吗?但他也不敢问,只得支支吾吾道:“也……也值不了多少钱。”
秦钺笑道:“潘大东家,你不必担心,本东家并非要强霸你的赁驴行,我也不是那种人。我是真心想帮你,你不说我怎么帮你?”
潘大虎只得实话道:“秦少东家,小人说的都是实话,我们那家赁驴行并不是很大,除了一大块空场地和两间小房子,再就是一溜驴棚子和不到二十头驴,别的也没什么了。”
秦钺心道,原以为唐朝的赁驴行就是后世的出租车公司,想不到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
“你当初买这块地花了多少钱?”
“也没花多少钱,连盖房子一共花了三四十贯钱。”
“你们的驴都是从哪来的?”
“其中有五头驴是小人自己的,剩下的都是兄弟们凑的,也有别人放在我们那代养的。”
“这么小的生意,你靠什么养那么多手下?”
潘大虎不自然的笑了笑:“回秦少东家的话,小人手下的那些兄弟并不需要小人养,您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了吗?小人的那些兄弟平时除了斗鸡走狗欺负欺负老百姓,有时也会给人帮帮闲捧捧场子什么的,各人都有各人的来钱道儿。我们平时在一起就是吃吃喝喝,赁驴行其实就是我们的一个蚁合之地。”
潘大虎说的是实话,地痞流氓嘛,当然不可能像平常人一样靠正经生意赚钱过日子。
秦钺笑了笑:“本东家已经决意进驻西市,只要本东家来了西市,肯定不会允许你们继续在西市之上为非作歹了。潘大东家,我看你的年龄也不小了,也该为自己的将来找条退身之路了,你想没想过靠做正经生意赚钱过日子?”
“正经生意?”
“对,就是正经生意。做生意要是做好了,同样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出有宝马入有香车,甚至妻妾成群,还不用担心因为作奸犯科被官府拿去治罪。”
“可小人除了开赁驴行,也不会做正经生意啊?”
“没有人一生下来就什么都会,你不会做生意本东家可以教你。这样吧,从打明天开始,你把代养的驴都给人家还回去,我给你投一百贯钱,买上三十头驴和十辆马车,另外把你们原来那两间临时性的小房子拆了,重新盖几间正规的房子,再买些砖石把赁驴行围成一个大院,把你的赁驴行升格为长安城里最大的车马行。”
好事来得有些突然,潘大虎不禁有些晕头转向:“秦少东家,您……您是说要给小人投钱,小人没听错吧?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这么多钱,您自己开一家赁驴行都用不了,却拿来给小人白用,您这么做究竟图什么啊?”
秦钺也不啰嗦:“钱不是白给你用。本东家这么做,一是想给你找一个安身立命的根本,二是本东家也想靠开车马行赚钱,这家车马行开起来后算我们合伙开的。这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你总不会不愿意吧?”
潘大虎连忙道:“愿意,愿意,小人愿意!”
秦钺又道:“本东家以一百贯钱参股,既然是合伙的买卖,那你拿什么参股?”
“虽然小人没钱,但可以用赁驴行的那块地参股。”
“那好,你明天把赁驴行的地契拿来。”
潘大虎又开始担心了:“您要地契做什么?”
秦钺道:“你不要担心,本东家不要你的地契。但我也说了,钱不能白给你,既然是合伙的买卖,那就总得有个章程和规矩不是?咱们双方明天去西市市署签一份合作文书,你不用投一文钱,地契也还是你的地契,你就象征性地把地契拿来做个抵押就行了。”
一听只是象征性的,潘大虎连忙点头道:“这个要得,这个要得。”
秦钺接着道:“我知道你们不擅经营,以后你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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