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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巨商-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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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里秉烛办公到深夜的原因。如果大臣们晚上上街也按犯夜论处,那就没办法正常干活了。
苗旅率问道:“校尉大人,那咱们现在去哪?”
杨校尉道:“既然赵诚不急,那咱们最好也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咱们现在就回佽飞军大营去,有什么事等到了晚上再说。”
三人商量已毕,骑着马不紧不慢地回到了佽飞军大营前。
见到杨校尉,一名守门的佽飞军军士跑上前来:“杨校尉,刚才有人找您。”
杨校尉在马上问道:“什么人找本校尉?”
军士回道:“来人说是国舅爷府上的家丁。”
“国舅爷府的家丁找本校尉什么事?”
“他说让您午后申时前去一趟东市上的醉仙阁酒楼,有人在醉仙阁二楼雅间里等您,要请您喝几杯,和您叙叙旧。”
“他说没说是什么人要见本校尉?”
“小人也问了,他只说是您的一个老相识,您去了就知道了。”
杨校尉和苗旅率相视一笑,两人不用猜也知道那人一定是赵诚。看来赵诚已经迫不及待要将瓷器店里那个尤物般的女人揽入怀中了,不等杨校尉去找他,他就主动来找杨校尉了。
这俩小子可把赵诚冤枉坏了,要是让赵诚知道,非得弄死他们不可。
杨校尉又问军士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军士道:“刚刚午时过半。”
杨校尉对苗旅率和沙旅率道:“现在距离申时还早,估计赵诚和朋友的酒宴还没散,咱们先回大营去,让本校尉的亲兵给咱们弄点吃的,等到未时过半我再去醉仙阁也不迟。”
杨校尉说完,便和两位属下下了战马,牵着马步入了佽飞军大营。
不提杨校尉和两位属下如何做美梦,回过头再说秦钺和赵诚他们。
时间回到午时前,秦钺、赵诚、秦威、何队正四人出了瓷器店,秦威去街上叫马车。
秦钺无意间回头看时,见林晚娘背了一个小包裹,也不说话,抱着囡囡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身后,见秦钺回头,便把脸偏向了一边。
“唉!我真让你们娘俩打败了!”秦钺轻叹一声,笑着摇了摇头,对林晚娘道,“来,把囡囡给我吧!”
林晚娘虽然低头不语,但也没有拒绝,默默地把囡囡递给了秦钺。
“飞喽!”秦钺将囡囡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
囡囡被秦钺逗得咯咯笑个不停,林晚娘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
一旁的赵诚对秦钺道:“寒兵兄弟,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孩子,不如就认这孩子做个干女儿得了!”
秦钺在囡囡的小脸上轻轻亲了一口,瞟了一眼旁边的林晚娘,玩笑道:“我倒是想认这丫头做个干女儿,可囡囡突然间就多了个阿爷,也不知道人家的娘愿不愿意?”
面对秦钺的调侃,林晚娘的脸上又是一阵红白,扭过头去没有搭理秦钺。
这时,秦威和一个车夫赶着一辆带车篷的马车过来了。
秦钺把囡囡递给林晚娘,让林晚娘母女坐进了车篷最里面,然后他和赵诚坐在了车篷后面,秦威抱着横刀坐在了右侧车辕外面的坐板上,一身戎装的何队正站在车篷外面,车夫扬起马鞭直奔东市而去。
唐朝虽然已经有了轿子,但尚未普及,连宰相上朝都是骑马。
唐时人们出行,普通人以骑驴为主,有钱人家就骑马或者坐车,赵诚贵为国舅爷之子,家里不可能没有马,但他这次出门是带着家丁们悄悄来的,因为怕动静太大,就没有骑马。
虽然赵诚的身份和地位很高贵,但并未对几个人挤在一辆马车上表现出排斥。
其实赵诚也是苦出身,他祖父赵元礼年轻时是天水郡的一名贫苦士人子弟,家里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为了糊口不得不做了一个在街头卖艺的乐人。他父亲赵常奴年少时就典身给一个富豪之家做了仆人。他姑妈赵丽妃虽然贵为太子之母,但从少女时代就跟着一个民间歌舞班子做了一个流落四方的歌舞伎,因天生美丽动人,能歌善舞,而且性格温婉善良,后来被当时还是临淄王的李隆基收为了侍妾。
赵家的发迹是从唐玄宗李隆基登上皇位才开始的,满打满算也没有几年的光景。
秦钺和赵诚很投缘,秦钺就喜欢赵诚这样的朋友,既可以和达官显贵子弟谈笑风生挥洒自如,也能和贫贱朋友诚心诚意交往。
赵诚也喜欢秦钺人穷志不短的骨气,和为人处世光明磊落的性格。
因为出身和性格上的原因,两人可谓是一见如故意气相投。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赵诚之所以能成为秦钺来到大唐朝后第一个出身豪门的朋友,也是有很多机缘巧合在其中的。
………………………………
第130章:你想要的奴家可以给你
秦钺第一次来醉仙阁饮酒是汝阳王李嗣恭请客,虽然后来也来过几次醉仙阁,但都是应一些出身富贵之家的玩友之邀,无一例外都是朋友买单。
秦钺和李红虽然赚了很多钱,但并没有因此养成很多纨绔子弟爱面子讲排场挥金如土穷奢极侈的坏毛病,他和李红一直很节俭,平时和秦威等人出去吃饭,如果不是有重要的客人,一般都会选择普通的酒食店,根本不会去高档酒楼。
因为今天的客人有点特殊,是国舅爷的儿子赵诚,秦钺便破例选择在醉仙阁请客。
首先说赵诚的身份足够尊贵,去普通酒食店的确不太合适,其次人家赵诚帮了他很大的忙,让他一日之间就增加了瓷器行和赁驴行两个产业。虽然赵诚这样的朋友不是用金钱就能买来的,但却需要用金钱去维护,起码的尊重和诚意还是必须要有的。
今天是秦钺请客,他当然不会小气,虽然人不多,还是点了十几样菜品和三两样好酒。
赵诚经常光顾高档酒楼,秦钺偶尔也会陪李嗣恭等人到高档酒楼饮宴,对这种环境和场合自然显得如鱼得水挥洒自如,秦威和何队正是陪客,做到客随主便倒也不难。
只是苦了林晚娘,她虽然是个卖瓷器的老板娘,但却是个普通的民间女子,很少抛头露面到酒楼这种场合和男人们应酬,加上从来没来过醉仙阁这种高档酒楼吃饭,面对的又是几个青春年少的男子,一开始不但显得非常拘束,似乎还对面前的几个男人怀着几分戒备心理,难免心情忐忑坐立不安,如果不是有女儿囡囡做遮羞布,她很可能会窘得起身逃走。
这也难怪,一个年轻女子陪几个陌生男人喝酒,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秦钺看出了林晚娘的不适应,便对林晚娘笑了笑道:“林娘子不要紧张,秦某和赵公子、队率大人饮酒,也无暇顾及林娘子,可能会慢待林娘子。林娘子也不必太过拘谨,只管在一旁随意吃喝即可。”
秦钺只是对林晚娘随便客气了几句,便不再理会了,只顾和赵诚等人一边饮酒一边谈笑风生。他这么做完全是有意的,因为他知道,他越是对林晚娘热情,林晚娘越会紧张。
一开始,林晚娘只是给囡囡夹些爱吃的菜品,自己很少动筷子。
但看到秦钺他们并不怎么在意她的存在,渐渐地也就放松了下来,一边看着几个男人在那里谈笑风生,一边悄悄地把每样菜品都品尝了一番,还浅尝辄止地喝了几小杯三勒浆果酒,有时候还会主动起身拿起酒壶给几个男人斟酒。
喝到兴致浓时,秦钺也会偶尔隔着桌子给囡囡夹些囡囡爱吃的菜品,还逗弄囡囡道:“囡囡,好吃吗?”
囡囡也总是乖巧地回应道:“好吃,囡囡还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秦钺笑着道:“好吃就多吃些,以后叔叔会经常带囡囡来吃的。”
孩子是大人的开心果,因为囡囡的存在,也让酒宴上的气氛多了几分别样的情调。
每当这时,林晚娘的脸上也会无意识地显现出一种小女人才有的幸福笑容。
因为何队正下午还有公务在身,只是小酌了几杯,又吃了些熟肉和主食,吃饱之后便告辞回武侯铺去了。
何队正临走前,秦钺还特意嘱咐了他一下,让他尽量照顾一下武侯铺里的那名人犯。
虽然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武侯铺里的那名人犯就是林晚娘的男人史朝贵,但通过种种迹象分析,尤其是把杨校尉到瓷器店敲诈林晚娘和那名人犯恰好是杨校尉带人送到武侯铺去的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秦钺已经能基本确定那名人犯就是林晚娘的男人史朝贵。
虽然赵诚有些酒量,但却不像李嗣恭、焦遂等人善饮,何队正走后,他又和秦钺、秦威兄弟二人一起喝了半坛清酒和一瓶剑南烧春,便有了五六分酒意,随意吃了些东西,也回家休息去了。
因为没有李嗣恭和焦遂等酒仙在场,大家只是随意吃了顿便饭,酒宴结束得很早。按秦钺前世的时间算,大家从上午十一点左右坐下,到赵诚离开时也只不过午时过半多一点,也就是不到一点钟的样子。
因为雅间还有重要用途,秦钺让秦威拿了银锭去楼下把帐结了,但却没有把雅间退掉。
囡囡毕竟是个孩子,吃饱喝足后困意也上来了,趴在母亲林晚娘肩头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秦钺对秦威道:“七郎,现在距离下午申时大概还有一个多时辰,你先在这里喝茶,我和林娘子利用这个间隙带着囡囡去东市上提前找一家客栈,这样晚上也就省事了。”
听了秦钺的话,也不知为什么,林晚娘的一张粉脸又红了,心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又叮嘱了秦威几句,告诉他一旦人提前到了,一定要想办法拖住来人,等到秦钺回来。
秦钺从林晚娘怀里抱过囡囡,平静地对林晚娘道:“林娘子,咱们走吧!”
下楼,出了醉仙阁,秦钺抱着囡囡走在前面,林晚娘忐忑不安地跟在秦钺身后,就像一个刚刚被陌生男人买走的侍女,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不得不跟着人家走。
秦钺当然知道林晚娘在想什么,但他并未和林晚娘说什么。
东市北大街上有一家春来客栈,客栈的院子很大,房子都是漂亮的青砖瓦房,看上去环境还不错。秦钺把囡囡交给林晚娘,带着林晚娘走进客栈前厅,去柜台上交了房钱,要了一间位于后院最贵的单间,便在店小二引领下去了房间。
进到客房里面,秦钺看到,这客房是一个里外间的小套房,虽然算不上豪华,但环境还算幽雅,里间里有一铺四周带有帷幔的木制大床和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摆放着铜镜和木梳,外间里除了一张用桐油漆得油光锃亮的方桌和几把椅子,靠墙处还有一张坐塌。
店小二交代道:“这位郎君和这位娘子娘子,要是用热水的话可以去院子里的灶房打,不过我们店里不供应饭食,吃饭需要客官自己生火做饭,也可以去街上的酒食店和面食店里吃,如果不愿出门也可以和小人说一声,让小人去外面买,不过要付些跑腿钱。”
古时候的很多客栈都不供应饭食,住高档房间的客人有公用的灶房,可以自己下厨做饭,如果是钱少的客人,尤其是一些马帮,出门不但要自己带着米,甚至连锅都得自备,就在客栈的院子里支起灶来生火做饭。不过马帮一般不会选择住客栈,而是住邸店,也就是可供商旅存放货物的大车店。
秦钺拿了十文钱给店小二:“谢谢小哥了,需要的时候我们会叫你。”
“谢客官赏钱。”店小二说完,便退出了房间,还顺手把房间的门带上了。
林晚娘默默地把囡囡放在床上,拉过辈子给囡囡盖好,然后又默默地坐在了床边,用一双柔荑揉搓着衣带,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秦钺站在房间里,正在打量房间里的环境。
等了半天,见秦钺没有任何动静,林晚娘终于忍不住了,低着头问秦钺道:“秦少郎君,小女子一直有个疑问想问秦少郎君,你我只是萍水相逢,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们母女?”
秦钺正背着一只手欣赏墙上的一副仕女绢画,似乎早就知道林晚娘会有此一问,头也不回道:“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在长安城东郊有一家窑厂,一直想在西市上开一家专门售卖瓷器的瓷器行,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铺面,正好看到林娘子的瓷器行对外转让,就想把你们的瓷器行盘下来。”
“秦少郎君,奴家问的是你为何要帮我们,为什么要比别人多出那么多钱?”
“关于这一点,我早就说过了,因为我看你们娘俩可怜,而且我也认为那五间铺面确实值那个价,我不认为我多花了钱。而且我也不是潘大虎那些人,不想趁人之危欺负你们孤儿寡母。”
“就算你想买铺面,那你为什么主动答应救奴家的夫君?我们之间不认不识,人都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完全可以不管的。”
“我的答案还是上一个,因为我看你们母女可怜。”
“秦少郎君,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
秦钺转回身来,看着林晚娘道:“林娘子,那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林晚娘抬起头,似乎终于鼓足了勇气:“秦少郎君,虽然你还是个少年郎,但你也是个男人,奴家从你第一次看到奴家惊愕的眼神里就看出来你喜欢奴家。我知道以秦少郎君的能力,一定能把奴家的夫君救出来,我也相信秦少郎君是个守信用的人。如果你真对奴家有什么想法,如果你真能救出奴家的夫君,我林晚娘不过是个寻常人家女子,也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如果你对奴家这身子感兴趣,你想要奴家可以给你,而且现在就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你得到了,我林晚娘也就安心了,就不用在煎熬中苦苦捱着了。”
林晚娘说着,忽然站起身来开始解裙带,一脸的大义凛然,放佛要上刑场一般。
………………………………
第131章:贼心不死
秦钺大惊,情急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连忙冲上去一把攥住了林晚娘解裙带的手,口中叫道:“林娘子,你不要这样!我早就和你说过了,你误会秦某了,秦某不是那种人。”
林晚娘看着秦钺:“秦少郎君,你在撒谎,你敢说你对我林晚娘没有任何想法吗?”
秦钺也看着林晚娘:“林娘子,只要你答应我不再脱衣服,我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林晚娘见秦钺一副认真的样子,似乎不像伪装出来的,便道:“那你说吧!”
秦钺松开紧紧攥着林晚娘手腕的手,转身回到那幅仕女绢画前,背对着林晚娘道:“林娘子,我不想对你撒谎,我承认我秦钺是个男人,我也承认今天上午当娘子从柜台里走出来时,我便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娘子。但娘子你也要知道,我秦钺虽然是个男人,却是个有理智的男人,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如果娘子是个单身女人,我秦钺就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娘子追到手,但娘子是个有夫之妇,我秦钺就是再无耻,也断难做出那种有悖人伦的事来。”
秦钺顿了顿,接着道:“我承认,我一开始说要多给你们一些钱,是因为知道了娘子一家的悲惨遭遇,那完全是出于对你们母女的怜悯,也许还掺杂了一点一个大男人的虚荣心,因为我想用潘大虎的所作所为来衬托我秦钺的高尚。说实话,我那时的想法就这么简单,心里也还没有生出要救你夫君的想法。”
林晚娘问道:“那你后来为什么又生出了救我夫君的想法?”
秦钺娓娓道来:“可当我对娘子一见钟情后,虽然我知道我秦钺这辈子注定无缘得到娘子,但我还是下定决心要为娘子做点什么,那就是帮你把你夫君救出来,给你和囡囡一个完整的家。我秦钺对天发誓,我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我不要娘子的任何回报,因为我从始至终就没把它看成是一个交易。”
秦钺回过头看了林晚娘一眼:“可如果娘子非要把它变成一个交易,那这件事就变得肮脏了,娘子也就不值得我秦钺为你付出这么多了。我希望娘子能堂堂正正地做人,而不是用自己的身体去和任何男人做任何交易,这些男人当中当然也包括我秦钺。还有,你夫君要真是个男人,他自己做出的事情就必须由他自己来承担后果,而不是让自己的女人用身体去和别的男人做交易,来保全他那一文不值的性命。”
当秦钺说出这番话后,林晚娘震惊了,震惊得许久许久都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关键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古代女子,长这么大还从未听过如此动情如此真挚的告白。
林晚娘原以为,既然她已经主动挑明了,如果秦钺真对她有什么想法,肯定会直接承认喜欢她,然后大胆地向她表白一番,接着就会抱着她求欢。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秦钺可能只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男人,如果秦钺闪烁其词顾左右而言他,那秦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但她根本没想到秦钺给了她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虽然秦钺很痛快地承认了喜欢她,但却不想和她做那种事。好色而不淫,这才是君子中的君子。
此时秦钺的背影在林晚娘的眼中变得越来越高大,高大得只能让人仰视,高大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渺小了,高大得让世上的所有男人都变成了尘埃,变成了垃圾,变成了粪土。
最后,秦钺又道:“林娘子,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只是不知是不是你想要的答案。”
林晚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作为一个柔弱的女人,这些天她承受了太多本不该她承受的艰难,先是丈夫出事了,在长安城里举目无亲的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接着又被一伙地痞流氓欺负到家门上,好不容易盼来一个说能救她丈夫的神秘男子,却骗光了她所有的积蓄,她还险些把自己的清清白白的身子奉献给那个男人。
此时的她太需要一个男人了,太需要一个能为她撑起一片天空的男人了。
也许是她的悲惨遭遇感动了上苍,上苍终于把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送到了她面前。有了这个男人,她再也不用害怕了,再也不用一个人苦苦地撑着了,因为这个男人可以帮她承担一切,把她头顶那片已然坍塌的天空重新撑起来。
林晚娘激动得猛扑上去,一下子就从身后抱住了秦钺,一边用脸颊在秦钺的后背上摩挲着,一边哭着道:“秦郎,你不要怪我,奴家只是个女人,我太害怕了,我都快撑不住了。”
秦钺转回身,把林晚娘拥入怀中,安慰林晚娘道:“娘子,你不要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需要怕!”
林晚娘伏在秦钺胸前,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
秦钺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是最脆弱的,所以并没有马上放开林晚娘,而是紧紧地把林晚娘搂在怀中,一任林晚娘畅快地去宣泄压抑已久的情感,他要给怀里这个女人一种依靠,一种没有任何戒备的信任和安全感。
见林晚娘的哭声慢慢变得小了,秦钺笑着道:“好了,别哭了,把脸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林晚娘满面泪痕,吃吃笑着抬起头来,看着秦钺道:“秦郎,奴家现在真想抛却一切,管他什么清白,管他什么贞节,我都不要了,现在就把奴家的一切都交给秦郎。可奴家也知道,秦郎是个正人君子,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很难接受这种有悖人伦的恋情。我们今世无缘,晚娘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秦郎对奴家的大恩大德。”
秦钺为林晚娘擦去眼泪:“为什么要做牛做马?下辈子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林晚娘流着泪笑道:“好,秦郎,我答应你,下辈子就做你的女人,还让你来保护我。”
怀里搂着这样一个尤物般的年轻女人,秦钺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真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于是一边用手在林晚娘的后背上轻轻拍打,一边道:“好了好了,晚娘,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七郎还在醉仙阁里等着我们呢!”
林晚娘恋恋不舍地放开秦钺:“可是囡囡还睡着呢!”
秦钺道:“现在距离我和那人约定的时间大概还有半个时辰,你让囡囡再睡一会,你也可以先休息一下,等我和七郎商量好了细节,我让七郎来接你。”
林晚娘道:“这种时候,我哪能睡得着?”
秦钺道:“晚娘,接下来的事,不管是救你夫君,还是找房子,还有请医官医治,一切都交给我就行了。你都一个人熬了好几天了,再熬下去就把自己熬垮了。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用想,只管放心地睡觉就行。”
林晚娘再次抱住了秦钺,喃喃道:“秦郎,你真好!有你在,奴家就什么都不怕了!”
秦钺也没再说什么,轻轻推开林晚娘,转身出了房间。
很快,秦钺便回到了醉仙阁的雅间里,和等在那里的秦威密谋了一番。
回头再说杨校尉,和沙旅率、苗旅率在佽飞军营房里吃了些东西,见时间已经到了未时过半,便一个人离开了佽飞军大营,骑马直奔东市上的醉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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