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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巨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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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再说杨校尉,和沙旅率、苗旅率在佽飞军营房里吃了些东西,见时间已经到了未时过半,便一个人离开了佽飞军大营,骑马直奔东市上的醉仙阁。
走在路上,杨校尉心里别提有多舒爽了,他这次和两名属下私自扣押了一名犯夜的人犯,原本只是打算从那家瓷器行敲诈点钱财,想不到却险些因此惹祸上身。就在他们穷途末路企图狗急跳墙之时,想不到剧情却再次发生了反转,不但化险为夷虚惊一场,还因此和国舅爷家的公子赵诚进一步攀上了关系。
杨校尉不是傻子,知道赵诚是太子的表哥,也就是未来皇帝的表哥,那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攀上了这号人物,就等于抱住了一棵大树。他现在只是个从七品下的折冲校尉,真要是和未来皇帝的表哥搞好关系,别说是升个果毅都尉、折冲都尉什么的,就是混个中郎将干干也都有可能,搞好了没准还能永久留在繁华的长安城不用回老家了呢!
春风得意,高官得做,骏马得骑,杨校尉心里想不美都难。
只是有一点杨校尉觉得有些可惜,瓷器店里那个女人长得实在是太美了,简直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个尤物,他甚至连怎么和那女人快活的细节都想好了,可惜到了嘴边的一块肥羊肉最后竟然没吃到,这如何能不叫人郁闷!
不过杨校尉很快就想开了,只要能升官发财,到时候女人还不多的是?
而且他也不认为瓷器店的那个女人最终能逃出他的手心,因为他知道贵为国舅爷家公子的赵诚无非是一时兴起想随便玩玩,玩过了估计也就扔下那女人置之不理了。到那时那女人早已成了被人玩弄后又被无情抛弃的败柳残花,只要他随便找个借口威胁威胁,再答应给那女人些好处,喝几回赵诚剩下的刷锅水还是有可能的。那女人既然能让赵诚随便玩弄,就肯定不是个什么贞洁烈女,他杨校尉就还有机会。
此时的杨校尉,不但贼心不死,还在一厢情愿地想入非非。
………………………………
第132章:认错人了
杨校尉一边想入非非,一边信马由缰缓辔前行,申时前准时来到了醉仙阁大酒楼下。
此时早已过了饭口时间,午时还车马盈门的醉仙阁门前已变得冷冷清清。
翻身下马,将战马交给上前迎接的伙计,杨校尉问道:“博士,在下是佽飞军校尉杨怀,可有有一位公子在楼上雅间等我?”
伙计回道:“是的,校尉大人,二楼的春香阁中确实有位公子在恭候您的大驾。”
杨校尉心道,这赵诚不愧是个花花公子,连选的雅间都透着一股脂粉气。
杨校尉也不废话,将马鞭交给伙计,只拿一把横刀快步走进醉仙阁,噔噔噔直上二楼,连脚步声都透着一股迫不及待的兴奋。因为这是一条登上仕途巅峰之路,由不得他不兴奋,他甚至已经嗅到了酒菜的香气,嗅到了女人的体香,嗅到了人生即将平步青云的味道。
来到天香阁门前,杨校尉放轻脚步,整理一下戎装,然后轻轻敲了敲房门:“请问,赵公子在吗?”
“请进!”里面传来一个很有礼貌的少年男子的声音。
杨校尉将雅间的木制推拉门轻轻拉开,快步而入,用余光看到一个身穿华美衣衫的少年男子正端坐在一张方桌后面,连忙低头拱手道:“左金吾卫佽飞军折冲校尉杨怀参见赵公子,恭请赵公子钧安!”
少年看了杨怀一眼,左眉梢处果然有一颗蚕豆大小的黑痣,而且说话的口音也是河南道睢阳口音,一切都对上号了。少年心中有数后,并未理会杨怀,而是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小酒。
等了半天,不见有人回应,杨怀慢慢抬起头来,见方桌后确实坐着一个少年公子,但这人并不是他见过的赵诚,而是那个和赵诚一起走出瓷器店的富家子。
桌子上有只有两碟小菜,一碟油炸蚕豆,一碟酱牛肉,还有一把小酒壶,一副碗筷,那少年正翘着二郎腿兀自在那里自斟自饮,面对杨怀的打躬请安,连正眼都没瞧一下。
杨怀不禁有些纳闷,这少年不是赵诚,看这架势似乎也不像要盛情款待自己的意思。
见少年一副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姿态,加之上午在瓷器店前见这少年和赵诚并肩而行,杨怀知道此人绝非凡人,也不敢造次,又是一个拱手礼道:“这位公子好,请问国舅爷家的赵诚赵公子在何处?”
对面的少年拿起酒壶将面前的小酒盅斟满,慢条斯理道:“你找赵公子何事?”
“不是在下找赵公子,而是赵公子派人去佽飞军大营,说让在下来醉仙阁见他。”
“你怎么知道要见你的就一定是赵公子,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送口信的人是国舅爷府上的家丁,除了赵公子,还能有谁要见在下?”
“本公子叫你来问话不行吗?”
杨怀很聪明,见少年一副傲慢的态度,又听到少的话锋里明显带着不善,便猜到这少年找自己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估计不但他来时在路上想的那些美事全都泡汤了,很有可能这少年还知道了他敲诈和企图逼奸瓷器行那个女人的事,这是要找他算账啊!
见少年只有一个人,杨怀的胆子渐渐大起来,直视着少年道:“敢问阁下是……”
被一名手持横刀的军校直视着,少年并未表现出任何惧意,也直视着杨怀道:“本公子的名讳你还不配知道,我今天叫你来是有几句话想问你,不管我问什么,你只须如实回答即可。不过你要记住,别和本公子耍心眼,胆敢有半句谎言,小心你的狗命。”
见少年如此咄咄逼人,杨怀心里不禁有些发毛:“你……你要问什么?”
少年道:“你这几天去过西市上的一家瓷器行吧?”
果然不出杨怀所料,这少年找他就是为了瓷器行的事。
杨怀的大脑飞快地转动着,既然这少年知道他去过瓷器行,那肯定已经知道了他敲诈瓷器行女主人的事,既然知道了他敲诈瓷器行女主人的事,就肯定已经知道了他企图逼奸瓷器行女主人的事,既然知道了以上这些,就肯定已经知道了他私自扣押人犯的事。
杨怀心知肚明,他身为一名金吾卫执法军校,却知法犯法,不但私自扣押人犯,视他人生命如草芥,还对人犯家属进行敲诈和逼奸,以上这几条罪行一旦查证属实,有很大的概率会被军法司处以极刑以正军法。就算不死,也会被军法司那些活阎王打得丢掉半条性命,别说是升官发财,估计连他现在这折冲校尉的职位恐怕也很难保住了,弄不好还会被判罚徒刑,甚至被充军边关,甚至永世为奴。
想到这里,杨怀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一步天堂一步地狱,人生真是冰火两重天,来时的路上他的人生还是一片艳阳天,想不到眨眼间就已是寒风刺骨冰雪交加。
可以上几样,不管是判罚徒刑,还是充军,抑或永世为奴,都不是杨怀想要的,被处以极刑以正军法,他更不能接受,就算打一百军棍,他也承受不起。
杨怀一向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想到这里,不禁把心一横,回头看了一眼门外,见回廊里空无一人,便跨前一步,在少年面前坐下,将手中横刀横置于面前的桌子上,一只手握着刀鞘,一只手握着刀柄,凝视着少年道:“没有,本校尉从来没去过什么瓷器行,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杨怀还不知道对面这个少年的真实目的,所以并没有马上发作。
如果他能确定,面前的这个少年是想为瓷器行的那个女人报仇,是想置他于死地,他会毫不犹豫地拔刀将面前这个少年直接砍杀,然后告诉醉仙阁酒楼里的人,说这少年企图刺杀金吾卫执法军校,让酒楼通知武侯铺军士前来处置。
至于他本人,也会趁乱离开醉仙阁,然后飞马赶回佽飞军大营,将此事通告给苗旅率和沙旅率,三人会紧急收拾了细软,飞马出南城门直奔终南山,大不了去做一个打家劫舍的悍匪。退一万步说,就算隐姓埋名亡命天涯,或者去做一辈子道士,也总比被军法司抓起来处以极刑划算。
少年看了一眼紧握横刀的杨怀,微微一笑道:“杨校尉,你不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贪财和好色都是人的本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杨校尉,如果你把你的所作所为都承认了,本公子还敬你是条敢作敢当的汉子,可你要是如此,我只有鄙视你了。”
杨怀将手中横刀拔出半截:“这位公子,本校尉的时间有限,我不想听你啰嗦,只想问你一句,你把本校尉诓骗到这里来所为何事?”
少年看着杨怀:“我还想问你,你在本公子面前拔刀,意欲何为?”
杨怀冷笑道:“少年,你少和我转文,我拔刀还能干什么?这都是你逼的,如果你今天不能给杨某一个满意的答复,休怪杨某人心狠手辣!”
少年喝了一口小酒,笑道:“你要杀我?”
杨怀也笑道:“死在杨某手中之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也不多你一个!”
少年忽然大喝一声:“来人!”
杨怀大惊,以为中了埋伏,急忙起身转身看去,可回廊里依然空无一人。
正在这时,桌子帘布下忽然伸出两双大手,瞬间便抓住了杨怀的一双脚踝,还没等杨怀做出反应,这两双大手一齐用力,瞬间将杨怀脸朝下掀趴在地,手中的横刀也摔得飞了出去。
不等杨怀挣扎着站起,桌子下已钻出两人,用四只脚踩住了杨怀的四肢。
少年对二人道:“把这小子给我提过来。”
原来桌子后面坐的正是秦钺,桌子下面埋伏的是秦威和秦大郎。
秦威和秦大郎一人抓住杨怀一只胳膊拧到身后,又将杨怀像提小鸡子一样提了起来。
秦威天生神力,秦大郎是个以采石为生的青年矿工,两人的力气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二人将杨怀提到秦钺面前,秦威用一只手拧着杨怀的一只手腕,用另一只手薅着杨怀的发髻,抬脚在杨怀腿弯上横着踹了一下,口中喝道:“跪下!”
杨怀无奈,只得乖乖地跪了下去,虽然心里害怕得不行,但口中还是叫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劫持金吾卫佽飞军校尉?”
秦钺走到杨怀面前,蹲下身看着杨怀道:“杨怀,你本是金吾卫巡街军士,想必对霸春和崔八郎这两个名字不陌生吧?”
杨怀梗着脖子道:“那是两个横行街市的恶徒,他们和本校尉有什么关系?”
秦钺微微一笑:“他们现在还关在京兆府的大狱中,既然你知道这两个人,想必也应该知道负责在东市上巡街的赵队正是怎么死的吧?”
杨怀不禁大惊:“你是李……您是嗣王殿下?”
李嗣恭是个从一品的郡王加嗣王,地位高高在上,并不是杨怀这种从七品下的小官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加上秦钺少年老成,说十五六岁有人信,说十六七岁也不会有人怀疑,所以杨怀很难不把秦钺误认成李嗣恭。
………………………………
第133章:不见棺材不落泪
秦钺站起身,坐回到椅子上:“本公子说过,你不配知道本公子的名讳。”
杨怀知道自己落到李嗣恭手里,要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结果恐怕只能是死路一条。但是人就有求生的本能,他干脆把心一横,索性来个死不承认:“本校尉什么都没干,你们凭什么私自拘押堂堂大唐金吾卫校尉?”
“凭什么?就凭你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秦钺转身对着雅间门外拍了几下手,“林娘子,你进来吧!”
不多时,门外走进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
杨怀看时,这女人不是旁人,正是瓷器行里那个尤物般的年轻女人。
杨怀心里不禁感到奇怪,要说这女人和赵诚有一腿他相信,可要说这女人和堂堂的亲王之子嗣王殿下李嗣恭也有一腿,这就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不过看看林晚娘那前凸后翘迷倒众生的身段儿,杨怀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那就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身份再高贵的男人也是男人,面对美色同样会垂涎三尺。看来这女人还不是一般的尤物,居然在短短一天内就勾搭上了两个手眼通天的达官显贵子弟。
女人果然是祸水,他一个堂堂的大唐金吾卫折冲校尉竟然栽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秦钺问林晚娘道:“林娘子,你说的那个敲诈和企图逼奸你的无耻之徒是这个人吗?”
听到逼奸俩字,林晚娘白了一眼秦钺,但还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公子的话,就是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烧成灰我都认得他。”
秦钺对杨怀道:“校尉大人,你千万别和我说,这母女两个你也不认识。”
想不到这杨怀确实是个狠角色,人证都已经站在面前了,居然还在拼死抵赖:“本校尉已经说过了,我从来没去过什么瓷器行,也从未见过这个女人。”
杨怀的态度十分强硬,因为不强硬不行,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唯一的活路就是抵死不认。
他自己心里非常清楚,这件事他做得十分隐秘,除了林晚娘的一面之词,李嗣恭手里不可能有别的证据。如果李嗣恭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绝不会把他骗到这里来审问,早就把证据交给左金吾卫卫衙,直接让上面抓人了。
只要他不承认,也别说出另外两个同谋,就算上面知道了也拿他没辙,顶多治他一个私自扣押人犯的小罪过,大不了这折冲校尉不干了,回家乡去做个农夫。
“呸!”林晚娘走到杨怀面前,朝杨怀脸上吐了口唾沫,“你这个畜生,你抓了我家夫君做要挟,不但勒索了我们五十多贯钱,还威逼利诱企图让小女子和你做那苟且之事,你敢说你没做过这些事吗?”
杨怀道:“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就算你们杀了本校尉,没做过的事本校尉也绝不会承认。”
秦钺道:“杨校尉,你可以拒不承认你认识面前这个女人,因为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她知。但前几日你亲自带人送到西市旁武侯铺一名犯夜的人犯,这个你总不会忘了吧?那里的人证物证俱全,你总不会告诉我那名人犯和武侯铺的军士都已经飞了吧?”
“这……”杨怀转了转眼珠,“西市旁的武侯铺里确实关押着一名人犯,可据那人自己交代说,他只是个流窜到长安城的胡人,杨某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更不知道那人是开瓷器店的。”
秦钺看着杨怀:“杨怀,你是不是以为本公子手里没有足够的证据,根本奈何不了你?看来你小子是打算一直顽抗下去,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对秦钺的话,杨怀未置可否,心说有证据,有证据你倒是拿出来啊!
秦钺叹了口气,摇摇头道:“罢罢罢,人道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本公子没有直接把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送交法曹治罪,本来还想着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看来你真是该死了,居然连唯一能活命的机会都不肯要。”
说罢,秦钺又对秦威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咱们不管了。秦七郎,你马上派人去一趟西市旁的武侯铺,照会一下何队正,让他把那名拘押在武侯铺名叫史朝贵的苏州籍人犯移交给左金吾卫的向飞将军。”
“是!”秦威答应一声,又问道,“公子,这个佽飞军校尉和一干人证怎么办?”
秦钺佯装想了想道:“让何队正派几个军士来,把这个死不悔改的畜生,还有人犯的家属连同人犯一并移交给左金吾卫卫衙,同时让何队正和军士们配合一下禁军军法司,也把证词留下,这样更有利于给这个畜生定罪。”
秦威道:“好的,公子,我这就把楼下的弟兄们喊上来,让他们分头去做。”
“慢着!”秦威刚走出两步,秦钺又喊住他道,“还有件事,这小子一个人肯定做不成这些事,派人立刻通知左金吾卫卫衙,让他们立即将那天晚上负责巡夜的佽飞军旅率、队正和军士们全部缉拿在案,尤其是那些平时和这畜生走得近,还和这畜生一起到过武侯铺的,一定要逐个进行严刑讯问,别让那些和这畜生同谋的共犯跑了。”
没等秦威说话,杨怀突然痛哭流涕道:“嗣王殿下,小人知道错了,您饶命啊!”
杨怀早就听明白了,这案子还没审呢,人家就已经知道了全部细节,真要是把他移送到左金吾卫卫衙,估计这么明显的案子连审都不用审,顶多也就是走个过程。何况那天晚上他和苗旅率、沙旅率私自把人犯带走,并非只有一个军士看到,想隐瞒都没办法隐瞒。就苗旅率和沙旅率那俩货,一旦落在了军法司手里,估计不用动刑,就把一切都招了。
再说听眼前这少年话里话外的意思,原本就没打算将他送交法曹治罪,自己要是继续坚持抵赖,那可就是没事找事主动寻死了。
秦钺再次来到杨怀面前,微笑着道:“怎么着?校尉大人,你想通了?”
杨怀连忙点头道:“小人想通了,小人愿招,还望嗣王殿下饶了小人这条狗命!”
“好!”秦钺高兴得一撩袍衫下摆,回到椅子上对秦威道,“秦七郎,笔墨伺候!”
秦威不敢怠慢,连忙到一旁茶案上把早已准备好的一个装着笔墨纸砚的茶盘端了过来。
秦钺对杨怀道:“杨怀,本公子问你一句,你答一句,若是胆敢有半句谎言,本公子就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了,你听明白了吗?”
杨怀连忙点头道:“小人听明白了,绝不敢有半句隐瞒。”
秦钺又对秦威道:“秦七郎,你负责记录,记录完再誊抄一份,两份口供全部让杨怀签字画押。”
秦钺可不想自己亲自记录,因为繁体字写起来真的是太麻烦了。
就这样,秦钺问一句,杨怀说一句,秦威记录一句,很快就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都再现了出来,然后秦威又誊抄了一份,两份口供都让杨怀签了字画了押。
最后,秦钺又问杨怀道:“杨怀,那名人犯你有权私自释放吗?”
杨怀回道:“回嗣王殿下的话,金吾卫负责巡夜的军士本就有临机专断的权利,如果抓到犯夜的人犯,可根据具体情由自由处置,抗法者可以就地格杀,态度好有悔罪表现的可以拘押也可以就地释放。至于林娘子的丈夫史朝贵,小人对上面的交待是早就把人放了,所以现在不需要走任何程序,马上就可以释放。”
秦钺又道:“还有,你从林娘子那里敲诈去的那些钱,你打算怎么办?”
“小人回去后,马上让苗旅率和沙旅率把钱吐出来,一文不少地还给林娘子。”
“你们就不打算为林娘子的夫君出点医药费吗?”
“小人愿意多出十贯钱,作为对林娘子的赔偿。”
“校尉大人,难道你们三个朝廷命宫的命就值十贯钱吗?本公子知道你们这些年也没少从百姓那里敲诈钱财,这样吧,你们三个每人出三十贯钱,一共九十贯钱,这事就算过去了。”
“这……”
“怎么,你嫌多了?”
“不……不多!可要是那样,小人不但一无所有了,还要向其他人求借,才能凑够数。”
“那是你的事,三十贯钱买你一条命,到底值不值,我想你比本公子清楚。”
“好好,嗣王殿下怎么说,小人就怎么做,明天下午小人就把钱给您送来。”
秦钺要得越多,杨怀越相信秦钺说话算话不会再为难他们。
秦钺笑道:“校尉大人,你为什么老是叫本公子嗣王殿下?本公子什么时候和你说我是嗣王殿下了?我郑重地告诉你,本公子不是嗣王殿下!”
秦钺说的不假,从始至终,他确实没说过一句他是嗣王殿下。
杨怀懵了:“那您是谁?”
秦钺哈哈笑道:“我是和嗣王殿下一起共过生死的兄弟,本公子名叫秦钺,乃是东市上众乐坊的少东家。不过你也没什么可后悔的,如果你今天抵死不承认,本东家也可以通过嗣王殿下和左金吾卫向飞将军将尔等移送法曹,到最后尔等还是死路一条。也就是说,你遇到本东家,远比遇到嗣王殿下要幸运得多。你明白吗?”
杨怀连忙点头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不明白又能怎样,口供都录了,打又打不过人家,能保住一条命就已经不错了。
………………………………
第134章:异姓妹子
可杨怀还是有些不解:“秦少东家,既然您不打算把小人们移交法曹治罪,为何还要给小人录口供?您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啊?”
秦钺道:“虽然你问了两个问题,但其实你这是三个问题,下面我逐条回答你。”
秦钺向后靠了靠,翘起二郎腿:“第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帮助林娘子。因为本公子是个好人,本公子这样做,从始至终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把林娘子的夫君从你们混蛋手中救出来。你也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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