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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巨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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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秦钺所料,秦淮仁结交的朋友大部分都是些不尴不尬的人。
这个他倒是能理解,毕竟鱼找鱼,虾找虾,忘八找个鳖亲家,以秦淮仁的为人,估计能和他常来常往的朋友,人品一般也好不到哪去。
虽然对这些人不感冒,但无论怎么说秦淮仁都是自己的叔叔,秦钺也真给面子,对秦淮仁的这些朋友无不笑脸相应,极尽寒暄之能事。
介绍完毕,秦钺便被秦淮仁安排到了上座,和坊正等几个有些头面的人物坐了一张桌子。
按理说,秦钺作为秦七郎的兄弟,作为秦淮仁的小辈,这种场合下只有打杂帮忙的份儿,别说是上座,连个正式的座位都不该有。
可事实正好掉了个个儿,秦家的那些长辈不能坐上座,反倒是秦钺这个小辈坐了上座,人贱则言轻,人贵则位尊,这就是现实。
天近午时,女方的亲属才姗姗来迟。
女方家一共来了两辆马车和两匹马,第一辆车上拉的是女人,除了媒人,就是女方的嫂子、姑妈、舅妈等,还有两个孩子,第二辆车上拉的是几个老少不一的男子,骑马的两个青年男子,一个是女方的哥哥,一个是女方的表哥。
看这一家人的格局和穿戴,身上穿的衣服虽然还算鲜亮,但大多都不太合体,而且衣服浆洗过后因为挂浆太多,弄得异常硬挺呆板,一个个走起路来就像木偶似的。
秦钺估计这家人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至多也就是个普通的士人之家,看两个青年男子骑马的生疏模样,估计这些车马不是租来的就是借来的。
秦钺和李红原本还想看看秦威的娘子到底长什么样,可别说娘子,就连娘子的爹妈都没看到。偷偷问过秦威才知道,感情人家古代人定婚男女双方根本不见面,连女方的爹妈都不会来,来的都是些叔叔大爷和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
没见到秦威的娘子,秦钺和李红都有点扫兴,对满桌子的普通饭食也提不起什么兴趣。
定婚宴直到午后未时过半方散,女方的亲属吃饱喝得也带着礼物告辞回家去了。
尽管堂屋里还有几个文不成武不就士人模样的男子在推杯换盏吆五喝六,秦钺和李红也没兴趣继续呆下去了,趁着出门送女方亲属的机会,也向秦淮仁和七郎母亲告了辞,带着黄杏抱着秀儿回了众乐坊。
走在路上,李红对秦钺道:“三郎哥哥,叔叔满嘴的门当户对,满嘴的门风家教,又说什么女方出自大隋朝的豪门宇文家族,我还当他和什么样的大户人家攀上了亲家,弄了半天也不过是个破落户。你没见女方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一个个那吃相简直令人不忍直视,就像八百年没吃过好东西一样。说句不好听的,就她们那副吃相,都没有叫花子吃东西斯文,把个破落户的小家子气都暴露了出来。”
李红是女客,而且还是婆家这头的重要陪客,自然被安排和女方亲属中的那些女人一桌。
秦钺笑道:“我那桌的男人们也差不多,虽然一个个满口的之乎者也,表面上谦恭礼让,但看到好吃的也是两眼放光,吃相也没好到哪去。”
李红道:“也不知道叔叔到底是咋想的,这就是他说的门当户对吗?”
秦钺道:“这些亲属倒是无所谓,我担心的是七郎会不会娶了个既丑又蠢的娘子,七郎生得那么高大英武,心气又那么高,还经历了和玛雅的那一段孽缘,一旦对自己的娘子不满意,那七郎这辈子可是有的受了。”
李红也道:“就是,叔叔这回恐怕是把七郎兄弟坑惨了。”
把李红她们送回众乐坊,秦钺借口去西市车马行看看,就离开了众乐坊。
来到车马行的工地上,见秦泰和潘大虎正指挥工匠们干活,秦钺简单地询问几句,就带着曹越和彭彪离开了车马行工地,直接奔玛雅家的酒肆而去。
他这一上午都在煎熬着,恨不得马上就见到玛雅。
秦钺知道,今天是秦威定婚的日子,也是玛雅最难过的时候,他必须尽快赶到玛雅身边,去陪陪玛雅,一想到玛雅那美丽而又痛苦的面容,他就心如刀割。
来到玛雅家酒肆门前,秦钺看到玛雅依然一个人坐在门前,正无精打采地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今天的天气很好,一丝微风都没有,离玛雅不远的地方有一棵叔,树上偶尔会有几片枯叶飘下落在玛雅身上,但玛雅始终不为所动,始终静静地看着大街上的景物,身影中透着说不尽的孤单和落寞。
秦钺走上前,问道:“吃过中饭了吗?”
看到秦钺,玛雅的眼中虽然瞬间闪过一丝泪光,但还是笑着道:“吃过了。”
秦钺也不进门:“玛雅,陪我出去走走吧!”
玛雅点点头,回到酒肆里和父亲、妹妹说了句什么,就拿着披帛走出门来。
大街上,秦钺和玛雅依然走在前面,两名随从曹越和彭彪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身后。
走出一段距离,秦钺站住,默默地从玛雅手中拿过折叠在一起的披帛,展开后温柔地围在了玛雅修长的脖子和圆润的肩头上。
玛雅笑了笑:“谢谢三郎哥哥了。”
秦钺也没说什么,带着玛雅沿着西市西大街一路向北,来到了西市北大街上。
秦钺对玛雅道:“咱们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坐坐吧!”
玛雅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三郎哥哥,你说去哪咱们就去哪,妹妹今天全都听你的。”
秦钺知道玛雅误会了他,他本想带玛雅找家酒店进去坐坐,但最终还是改变了主意,带着玛雅来到了他们第一次喝酸梅汤那个摊位的棚子下,找了张桌子坐下,要了两碗酸梅汤。
曹越和彭彪很知趣,手拿横刀抱着膀子站在街边,并没有过来打扰秦钺和玛雅。
对面的华福楼生意依然火爆,汇宾楼门前依然门可罗雀显得冷冷清清,两名伙计依然在门前说话,厨子模样的男子依然靠在窗下一边晒太阳一边打盹。
场景还是原来的场景,一切都没有变,变的只是人的心境。
………………………………
第160章:得来全不费工夫
看着对面的汇宾楼,秦钺放下手里酸梅汤,对玛雅道:“玛娅妹妹,走,咱们去汇宾楼吃饭去。”
玛娅睁着一双蓝莹莹的大眼睛看着秦钺道:“三郎哥哥,你不是已经吃过饭了吗?”
秦钺笑道:“吃了,在七郎家里吃的。”
玛娅有些不解:“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吃饭?”
秦钺解释道:“咱们不是想开酒肆么?我是想去对面的酒楼里坐坐,看看人家是怎么经营酒楼生意的。那里的环境也能舒适些,比咱们坐在大街上可是强多了,再说随便要几个小菜喝两碗米酒也费不了几个钱的。”
玛娅道:“既然三郎哥哥你想看人家是怎么做生意的,那咱们就去华福楼吧,我看汇宾楼的生意好像不是太好。”
秦钺也看着玛娅如凝脂般白皙的脸庞,斩钉截铁道:“不,咱们就去万福楼,那里更清静些,反正咱们俩也不是为了吃什么才去的。”
玛娅只是静静地看着秦钺,没有任何的表示。
秦钺一会说要去看人家是怎么做生意的,一会又说要和玛娅找个清静点的地方,这话无论咋听都有些自相矛盾。玛娅毕竟是个年轻的少女,又正处在失恋的时候,听了秦钺模棱两可的话,心里难免会有些忐忑不安。
秦钺道:“怎么,你不想去吗?”
虽然心里七上八下的,但玛娅最终还是微微红着脸点头同意了。
秦钺带着玛娅刚刚来到汇宾楼门前,一名看上去很精神很利落的店小二便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打量了打量秦钺和玛娅道:“这位少郎君和这位小娘子,你们是要吃饭吗?吃饭楼上请,楼上有空雅间,环境既优雅又幽静,也没有其他客人打扰,包您二位吃得尽兴,喝得尽兴,玩得也尽兴。”
西市很大,虽然秦钺的名头很响,但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认识他。
秦钺心道,这还用说,你们这酒楼连个客人都没有,别说是雅间,估计大厅里都是空的。
秦钺虽然没什么,不过玛娅听了店小二的这番话,脸却变得更红了。
秦钺并没有说出心里想的,而是同样对店小二报以微笑道:“我们只是想随便吃点东西,就不要雅间了,在楼下的大厅里随意坐坐就行。”
听秦钺说不要雅间,玛娅的心里这才不那么忐忑了,但似乎又有点若有所失。
店小二道:“好好好,二位里面请。”
“张师傅醒醒,来客人了!”另一名店小二连忙去把靠在窗下打瞌睡的厨子喊了起来。
秦钺对曹越和彭彪道:“你们在外面守着,我和玛雅姑娘进去坐坐。”
曹越和彭彪很听话,抱着横刀站在了汇宾楼大门的一左一右。
大哥带着女人找地方坐坐,他们当然不便跟着进去。
秦钺和玛娅进到里面,发现酒楼里果然是一个客人都没有,柜台里也没见到掌柜的,就找了一张靠近门口的桌子坐下了。
店小二来到桌前:“二位用点什么?”
秦钺道:“博士,你先说说你们这里都有什么?”
店小二迟疑了一下:“我们这里啊,一般……一般的菜品都有,像什么烧鹅、熟鸡和普通的时令菜蔬什么的,杂七杂八的能有个一二十样吧!”
秦钺看似很随意地道:“我忽然想喝鲜鱼汤了,那就先点一条鲜活的鲤鱼吧。”
“这个……您真会点!”店小二似乎有些为难。
“怎么,没有吗?”
“有,有,不过您得多等一会儿!”
“鱼肉那么嫩,开锅就熟,为什么还要我们多等一会?”
“因为我们店里没有活鱼,得先去附近的鱼行里买回来再给您做。”
“你们这么大一家酒楼,怎么不弄几口大缸养几条鲜活的鲤鱼?”
店小二有些尴尬地道:“这位少郎君,我听您的口音也是这长安城里人,我也就不瞒您了。您也看到了,我们这酒楼一天到晚除了中午饭口时间,根本就没有几位客人,活鱼买回来要是当天卖不出去,即使放在水缸里也有可能死掉。鱼死了就不值钱了,所以我们一般都是现买现做。不过这也有好处,越是刚买回来的鱼越新鲜,这样您吃起来也放心。”
这店小二很会说,硬是把缺点说成了优点。
秦钺道:“那还是算了吧,我们已经吃过中饭了,就是想进来随便坐坐。这样吧,你先给我们上三五样可口的小菜,随意什么样的都行,另外再来三碗清酒就可以了。”
“好了您那!”店小二转身对刚刚打着哈欠走进门的厨子道:“张师傅,三五样小菜,荤素随意搭配,只要可口就行!”
“这位郎君倒是好伺候!”张师傅玩笑一声,说完就去了后厨。
店小二又去柜台里的酒坛中舀了三碗清酒端了过来。
秦钺从怀里摸出二十文铜钱放在桌子上,然后指着一只酒碗道:“博士,坐下说几句话。”
也许是怕门外另一个小二看见,店小二连忙把钱揣进怀里,然后坐下道:“这位少郎君,您客气了,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
秦钺道:“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随便聊聊。对了,我看你们这酒楼的生意不算很好啊!”
店小二道:“我刚才不是和您说过了吗?这哪里是不好,而是非常不好!”
“可同样的位置,人家隔壁的华福楼咋就那么好呢?”
“这能比吗?人家华福楼的东家可是这长安城里出了名的大财东,连朝廷里的很多官员都是出自杨家门下,宾客自然就多了些。”
“可也不能差这么多吧?”
“您这是不知道,华福楼除了有固定宾客,人家的厨子也是从淮扬请来的,还有一个从宫廷御膳房退下来的老师傅把关,不但菜品齐全,很多酒水也是专门从巴蜀运来的。而咱们这汇宾楼,本来就竞争不过人家华福楼,平时菜品和酒水又不全,客人就少了些,而客人越少就越不敢准备太多的菜品,长此以往恶性循环,就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那你们的东家就没想过把这酒楼转租出去吗?”
“可没人肯接手啊!”
秦钺心说,有点意思,看来自己的判断没错,随口问道:“咋会没人接手?”
店小二道:“您想啊,旁边就是华福楼,加上这地脚的房租又这么贵,谁在这里开酒楼不是个死?不瞒您说,我们东家前些日子还在门前立了块转让的木牌子,可一直都没转让出去。我们现在都懒得往外搬牌子了,天天应付那些光打听价不租房子的人,我们都烦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秦钺要找的房子果然就在这里。
原来秦钺之所以要带玛雅到汇宾楼里坐坐,而没有选择去生意更好的华福楼,就是想进来试探一下能不能把这家酒楼买下来。
虽然汇宾楼还处在正常经营状态,但生意做成这样,他估计老板肯定有出手的打算。
这就是秦钺的过人之处,能从现象中看到本质,能在看似不可能中寻找到可能。
他早就下定了决心,为了玛雅,只要这家酒楼的老板有出让酒楼的意向,哪怕只是一个意向,他也能想办法把这家酒楼盘下来,就算多花一倍的价钱,他也在所不惜。
关键是,只要能把这家酒楼盘下来,他有把握最多在一年之内就能把全部本金收回来。
什么华福楼不华福楼的,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别人在华福楼旁边开酒楼必死无疑,等他把酒楼顺利开起来,就换成华福楼必死无疑了。
秦钺漫不经心道:“那你们东家就没想过把这酒楼连房子一起整体盘出去吗?”
店小二道:“租都没人租,哪还会有人买?”
“这酒楼值多少钱?”
“这个小人也不清楚,不过就这地角,这么大的房子,怎么着也得三五十万钱吧!”
秦钺在心里核算了一下,三五十万钱就是三五百两银子,这些钱都够买好几处宅子了,这么多钱确实很难出手,何况还是一个一直在赔钱的酒楼。
就拿他刚刚接手的那家瓷器行为例,瓷器行有五间铺面,加上货品一共才二百贯钱,也就是二十万钱。西市上最贵的不是房子,而是地皮,如果把瓷器行拆了,添些材料扩建成三层楼房,至多再投入几十贯钱也就够了。
这么算来,这家酒楼要价三十万到五十万钱,确实有点贵了。
说话间,厨子张师傅已经把四盘菜端了来,两样小拌菜,一大盘白斩猪心片,一大盘手撕羊肉,还配了一碗豆豉酱汁蒜泥,虽然菜品不算丰盛,但看上去也还算精致。
等厨子离开,秦越道:“这位博士小哥,敢问怎么称呼?”
小二道:“少郎君您客气,小人的爷娘没给小人起大号,就一个乳名叫周三。”
店小二说着,又问秦钺道:“冒昧问一句,少郎君您是哪个府上的公子?”
秦钺风淡云轻地道:“家父秦淮烈原是咱们这京畿道雍州的长史,如今本东家在东市上开了一家玩物店,名叫众乐坊。”
………………………………
第161章:最大的安慰
一听秦钺是众乐坊东家,周三连忙站起身,肃然起敬道:“原来您就是众乐坊的秦少东家,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
“周三兄弟不要如此客气。”
秦钺微笑着点点手,示意周三坐下说话:“怎么着,周三兄弟也听说过本东家吗?”
周三坐下道:“凡是这东西两市上做生意的商家,哪个不知道东市上刚刚开了一家专卖玩物的众乐坊,哪个不知道秦少东家背景深厚,听说你们众乐坊开业时连亲王府都去送礼了!我还听说您前些日子不但把那个横行街市的斗鸡徒霸春斗得一败涂地,还把西市上以潘大虎为首的一伙泼皮给收拾了,让这东西两市上的所有商家都出了一口恶气。”
秦钺道:“周三兄弟,咱们不说这个。我看你也是个手脚麻利有些头脑的人,怎么没想过自己开个小酒馆一类的,总强似在这半死不活的酒楼里干耗着吧?”
秦钺也不吃菜也不喝酒,只和周三天上一句地上一句地闲聊,弄得一旁的玛娅一头雾水。
张三倒是不客气,端起酒碗美滋滋地喝了一口,然后抹抹嘴道:“不瞒秦少东家说,小人也不是没想过,可小人自幼家贫,家里还有一个爷爷一个母亲两个年幼的弟妹要养活,根本拿不出开酒馆的本钱来。别说是开酒馆,说不准这汇宾楼要是哪天关了门,小人的衣食恐怕都没有着落了!”
秦钺忽然道:“要是本东家把这酒楼盘下来,周三兄弟愿意留下来帮助本东家吗?”
周三有些惊讶:“什么,秦少东家,您是说您要把汇宾楼盘下来?”
秦钺看着周三道:“怎么,不可以吗?”
周三道:“不是不可以,可是……可是这酒楼不赚钱啊!”
秦钺依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至于赚不赚钱,那还要看谁来经营,怎么经营。如果换了本东家经营,不但不会赔钱,说不准比华福楼的生意还要好。”
周三道:“秦少东家,贵府上也有很多宾客吗?”
秦钺笑道:“我家里没什么宾客,可你别忘了,本东家可是经营玩物的,我认识的玩家数不胜数,这些玩家不是达官显贵子弟就是富商子弟。而且在玩乐这方面,像什么斗蟋蟀、养鸟之类的,本东家是最擅长的,几乎每个玩家都有求于我。只要我把酒楼开起来,让他们来捧捧场,无论是谁都会给些面子的。”
周三又道:“可开酒楼也不能完全靠朋友捧场,朋友毕竟不可能天天来的。”
秦钺道:“那是当然,本东家开酒楼可不完全是靠朋友捧场,本东家自有一套经营酒楼的好办法,就算一个朋友没有,也能保证酒楼的生意日日兴旺。”
周三连忙端起酒碗:“秦少东家,这可是件大好事,您要是把汇宾楼盘下来,只要您看得起小人,不管您让小人做什么,周三都甘愿为您效犬马之劳,这样小人的衣食也算有了着落。为了表示对您的感激,小人想借少东家的酒敬您一杯酒。”
秦钺端起酒碗,微微抿了一口,然后放下酒碗道:“那本东家就把这件事委托给周三兄弟你来办理了。我们走后,你马上就去通知你们东家,就说前任雍州长史秦淮烈秦大人家的公子,东市众乐坊的秦少东家有意盘下他这家酒楼,让他明天上午辰时在这里等着本东家,只要他要的价钱合适,别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本东家明天就把这汇宾楼盘下来。”
周三连忙站起身施礼道:“少东家,您就放心吧,小人一定把这件事给您办好。”
周三确实是个十分机灵的小伙子,嘴里的“秦少东家”现在就已经直接改成“少东家”了。
“好,要是办得好,等酒楼开业后,本东家给你涨工钱。”
秦钺也站起身来,从怀里摸出一块大约二钱的银锞子扔到桌子上:“本公子还有些事要忙,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见秦钺一口菜没吃就要走,周三道:“少东家,您点的酒菜还没吃呢,要不要小人用荷叶给您包好带回去吃?”
秦钺笑道:“不用了,你们吃吧,剩下的钱也不用找了,就算本公子请你们吃饭了!”
周三连忙率先跑到门口,站在门外毕恭毕敬地道:“少东家,您慢走!”
秦钺也没再说什么,而是把一只手背在身后,踱着四方步走下了汇宾楼门前的台阶,带着高大丰满的的西洋美女玛娅沿着西市北大街径直向东走去,留给周三和另一名店小二的只是一个无比尊贵的伟岸背影。
有时候就是这样,不管你的身躯是否长得高大,只要在别人心中种下了伟岸的形象,背影自然而然就会变得高大起来。
秦钺并不是个爱摆架子的人,但无论怎么说,他现在还只是一个有些虚荣心的少年,尤其是在当着女孩子的面时,难免就会有点虚荣心泛滥,这也是人之常情。
两名随从曹越和彭彪连忙跟上去,不紧不慢地跟随在秦钺和玛雅身后。
秦钺和玛娅刚刚离开汇宾楼门口,坐在窗下长凳上的那名店小二就迫不及待地从长凳上站起身,跑到周三身边问道:“周三,你咋管他叫少东家?”
周三道:“你不知道,从明天开始,秦少东家可能就是咱们汇宾楼的新东家了!”
“这是哪个秦少东家?”
“你真是好没见识,他就是前任雍州长史秦淮烈秦大人家的公子,如今在东市上开众乐坊的秦少东家。秦少东家可不是一般人,前些日子在东市上,他把斗鸡徒霸春打得满地找牙,刚刚又在西市上收服了潘大虎等一伙泼皮无赖。如今在这东西两市上,只要提起秦少东家的威名来,那可是如雷贯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周三还真是可爱,刚认识秦钺还没半个时辰,就觉得自己有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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