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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巨商-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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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我们说过,很多现代人都以为烧酒起源于元代,这主要是受了李时珍的误导。

    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指出:“烧酒非古法也,自元时始创。”

    李时珍的这一句话,就误导了中国人几百年,甚至早期的很多砖家也给李时珍捧臭脚。

    事实上,有大量的历史文献和出土文物可以证实,烧酒最迟起源于唐代,甚至是秦汉。

    不说唐代各种文献中已经有用酒瓮、铁锅、甑、铜器、石板等器皿蒸馏米酒收集酒露的记载,事实上早在东汉年间就已经有了烧酒可以燃烧的记载,能燃烧的酒绝不可能是米酒。

    一些考古学家甚至在一些汉代出土文物中发现了青铜蒸馏器,一些酿酒图像砖上还画着蒸馏烧酒的画像,所以说“杜康造酒刘伶醉”的说法绝非无中生有。

    就算杜康和刘伶这两个人物子虚乌有,是后世之人根据汉代传说凭空杜撰出来的,也不能据此否定中国人早在秦汉时期就已经发明了烧酒酿造工艺。

    宋朝的法医鼻祖宋慈也不止一次指出,烧酒不但可以当做麻醉剂使用,还可以消毒。

    以上列举的这些功能,无论是燃烧,还是麻醉和消毒,都是基本不含酒精的米酒所不具备的,所以可以证实李时珍关于“烧酒始于元代”的说法是完全错误的。

    最为关键的是,一斤米可以酿出二三斤米酒,开元盛世时的一斤米还不到一文钱,如果有钱人喝的那些动辄十几两银子的酒是米酒,几乎家家自酿米酒的唐代老百姓岂不是发了?

    秦钺想把农庄的土地全部从佃农手里收回,就是在为开设酿酒作坊做准备。

    他不但要把土地全部收回,还要在所有土地上种植蜀黍――高粱和大麦等酿酒作物。

    至于酿造烧酒的工艺,就算他无法从其他酿酒作坊获得,那也难不住他。

    他毕竟是一个化学和物理都多少懂一点的现代大学生,对液态物质的三态变化更是了如指掌,研制一些比唐代人使用的器皿还先进的蒸馏器皿,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

    自家土地上的酿酒作物毕竟要经过春种秋收才能收获,秦钺可不想等到来年秋天再建造酿酒作坊。就算他能等,那些依附于农庄的佃农也不能等。所以他打算今年秋冬两季就开始着手选址并准备建造厂房的物料,争取在来年春天就把酿酒作坊建造起来。

    自家土地上种植的酿酒作物暂时还不能使用,但他可以高价从市场上收购酿酒原料。

    自家土地上种植的都是酿酒作物,至于需要向朝廷交纳的粮赋,这个更不可能难住秦钺,只要有了钱,他可以用钱去市场上购买粮食和绢布交给朝廷,这都不叫个事。

    秦钺又对孙文和黄蕴章道:“孙文,黄叔叔,现在离天黑还早,你们和韩三郎现在就带着兄弟们和庄丁去农庄外面,先把农庄的所有驽马、牛、羊、猪等牲畜和鸡鸭等家禽以及粮仓数量全部登记造册,务必要做到详尽,绝不能有任何疏漏。”

    孙文道:“少东家,您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仔细些的。”

    秦钺又道:“牲畜和粮仓的数量统计出来后,你们再造一个总册,把整个农庄包括土地、房屋、桑园、果园、山林、鱼塘、粮食、牲畜、车马等财产在内的所有财产都汇总起来登记在案,然后按照实际价值计算出一个总价来交给我。”

    孙文道:“好的少东家,我们争取今晚就把总账造出来,明天一早就交给您。”

    打发走了手下的兄弟和庄丁们,秦钺又问秦福道:“秦福,你们昨天一共杀了几头猪几只羊,现在还剩多少肉?”

    秦福道:“回少东家的话,一共杀了一头猪两只羊,还有鸡鸭鹅若干,中午吃了还不到一半。”

    秦钺道:“好,你现在就带着厨娘们准备晚饭,如果人手不够,等庄丁们回来你再叫几个人给你们帮忙,晚上本东家要招待一下庄户和窑厂的窑工们。”

    秦福答应一声,就带着厨娘去了院子里的厨房。

    五十多岁的秦福还不算老,尤其是在正式认秦安为儿子后,做起事来也更有干劲了。

    秦钺又叫过秦安道:“秦安,你现在去一趟窑厂,把包括王伯和陶师傅在内的所有窑工都喊来,就说本东家要请他们喝酒。”

    秦安也答应一声,飞快地跑出了院门,直奔白土坡上的窑厂而去。

    打发走了秦安,院子里就剩下秦钺和两名丫鬟春柳和夏荷了。

    秦钺上下打量了打量春柳和夏荷,发现这两个丫头长得虽然算不上百里挑一的好女子,但模样也还算俊俏,身段看上去也还算婀娜,倒也算是两个美女。

    见秦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们,春柳和夏荷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都低下头用手搓着衣襟。

    两个女孩子都十四五岁了,本来就已经到了少女怀春的年纪,尤其是看到和她们年纪相仿而且英俊潇洒的新主人秦钺正在上下打量她们,心里不慌乱才怪。

    两人怀里就像各自揣了一只小兔子,一颗小心脏一直在跳个不停。

    这也难怪,古代给男主人做贴身侍女的丫鬟一般都是通房丫头,在男主人和和女主人行房时她们不但不能回避,还要在一旁伺候着,有时还会陪女主人一起和男主人行房,地位虽然赶不上男主人的姬妾,但实际身份和姬妾也没太大区别。

    想到晚上要为新主人宽衣解带,伺候新主人就寝,也不知道新主人会不会趁机收了她们,春柳和夏荷的两张粉脸早就羞得红到了脖子根。

    见春柳和夏荷一脸窘迫,秦钺笑了笑,站起身道:“春柳,夏荷,本东家虽然买下了这处农庄,但一直没腾出空来去后院看看,你们两个现在就带本东家去后院看看吧,顺便也去看看本东家今晚睡觉的地方。”

    春柳低着头道:“郎君,那您随我们来吧!”

    唐代的奴仆称呼男主人并没有老爷的说法,一般都是称呼男主人为主人或者阿爷,对年少的男主人就称呼郎君,对年少的女主人就称呼娘子。

    随着春柳和夏荷步入后院,秦钺发现后面的院子并不是很大,只有一排正房和几间厢房。

    春柳和夏荷先带着秦钺走进了最东首的两间正房。

    秦钺看到,这是一处里外间的套房,里间是焦遂的卧房,外间是春柳和夏荷的卧房。

    焦遂的床上堆着几本书,被褥也显得有些陈旧。

    秦钺问春柳和夏荷道:“家里还有新被褥吗?”

    春柳回道:“有。”

    秦钺道:“看来你们这两个丫鬟有些不称职啊,主人的被褥都旧成这样了,你们也不知道给主人换换。”

    春柳低着头没说话,夏荷娇滴滴地道:“郎君,不是我们不给焦郎换被褥,而是焦郎不让我们换,他说还是旧的被褥睡着舒服,换了新被褥他睡不着。”

    春柳也道:“焦郎还有个习惯,经常穿着衣服睡觉还不喜欢洗脚,一身衣服穿很久都不离身,直到穿破了才肯脱下来,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夏荷在一旁补充道:“对了,焦郎还喜欢躺在床上喝酒,经常把床铺弄得脏兮兮的。”

    秦钺忽然就想到了第一次在长安城郊外见到焦遂时的情景,那时的焦遂确实是浑身脏兮兮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子,就算后来换了衣服也没好到哪去,头发还是乱糟糟的,所以他对春柳和夏荷的话并不感到意外。

    秦钺道:“今晚我要留在农庄里过夜,你们把门窗全部打开给房间通通风,另外再把整个房间打扫整理一下,把床上所有的被褥包括帷幔都换成新的,我可不想在这种猪窝一样的地方睡觉。”

    听到秦钺说焦遂的卧房是猪窝,春柳和夏荷都忍不住低头痴笑。

    笑过,春柳道:“是,郎君,一会我们就为郎君打扫整理房间。”

    看过了卧房,秦钺又问春柳和夏荷道:“书房在哪里?你们带我去看看。”

    因为焦遂不但是个读书人,还是盛唐时期一个著名的才子,相对于睡觉的卧房,秦钺更感兴趣的还是焦遂的书房到底是什么样子。
………………………………

第196章:强占白土坡

    春柳和夏荷又带秦钺走进了隔壁的一间正房,这里便是焦遂的书房。

    秦钺看到,焦遂的书房很大,整整占了一大间房子,里面不但书案、书架、桌椅板凳俱全,还有一个供主人临时休息的坐榻。

    焦遂的书房可比卧房显得干净整洁多了,每一件家私都擦拭得光可鉴人,估计一心想出家修行的焦遂最近也没怎么来过书房,否则这里也不可能这么整洁。

    书案上放着价值不菲的文房四宝,连镇纸、洗笔、笔架都是玉石和象牙雕成的。

    东面墙上挂着几幅名家字画,靠西墙除了书架,还有一个百宝格架,架子上摆放着很多玉器珍玩,其中居然还有两件价格昂贵的象牙摆件和几件金银器。

    秦钺随手拿起一只双鱼纹九瓣莲花金碗,在手上掂了掂分量,发现这只金碗最少也得有半斤重,光是这只金碗就能直接兑换五六十两银子,这还没把金碗本身的艺术价值计算在内。

    秦钺大概估算了一下,如果能遇到合适的买主,这些名家字画和珍玩的价值少说也能值几千贯钱。如果把这些东西都拿出去卖了,他就等于是白捡了一处农庄和一千多亩土地。

    秦钺知道,焦家不但祖上出过做官的,焦遂也做过官,而且还认识那么多达官显贵,估计这些东西大部分都不是花钱买来的,而是像汝阳王李嗣恭那样的达官显贵送的。

    以焦遂背手撒尿不理老二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懒散性情,肯定也没具体算过这些东西到底能值多少钱,否则也不会全都白送给秦钺,居然连直接可以兑换成钱的金银器都没带走。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焦遂对这些珍玩玉器的价值其实是了解的,但因为一心要抛却荣华富贵出家访道求仙,家都不要了,就更不可能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了。

    秦钺本身就是个玩家,对玩家的心理了如指掌,知道但凡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器玩,只有真正喜欢的人才会出大价钱购买,让焦遂拿着这些东西去外面一件件地寻找合适的买主,以焦遂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有那个耐心。

    说白了,人家焦遂的境界绝非凡夫俗子可比,人家根本就没在乎这些。

    这还是秦钺来到唐朝后拥有的第一个书房,既然进来了就要寻找一下做主人的感觉。

    他拿起一本书在书案后装模作样地坐了一会,然后让春柳研了一些墨,拿起笔龙飞凤舞地胡乱划拉了几个不伦不类的巨形汉字,然后问春柳和夏荷道:“春柳,夏荷,你们觉得是本公子的字写得好,还是焦公子的字写得好?”

    秦钺小时候还是练过几天书法的,写字对他来说并不难,难的是写不好。

    春柳和夏荷也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夏荷点点头道:“虽然我们不识字,可我们还是觉得郎君的字写得好。”

    秦钺微笑道:“何以见得?”

    春柳道:“焦郎写的字又小又黑,可郎君写的字不但个头大,而且还像树杈和鹿角一样好看,而且有的地方墨多有的地方墨少,就像画画一样,当然是郎君的字写得好了。”

    秦钺哑然,原来在春柳和夏荷眼里,写字胡乱划拉写得满天飞就是好看,写得规规矩矩的就是难看。

    看来他写毛笔字的水平真不咋样,充其量也就能糊弄两个不识字的小丫鬟了。

    不过,坐在如此雅致的书房里,纸墨飘香,佳人相伴,确实是一种享受。

    正当秦钺陶醉之时,秦安在敞开的书房门外叫道:“少郎君,王伯带着窑厂的窑工们来了,正在前院候着。”

    秦钺对着门外道:“秦安,你先把王伯他们让进厅堂喝茶,本公子随后就到。”

    秦钺让春柳和夏荷去打扫整理房间,他一个人背着手走回了前院。

    王伯已经知道了秦钺买下焦家农庄和田产的事,见面后自然少不了对秦钺一番恭喜。

    众人和秦钺见过礼后,王伯便打发几名年轻的窑工和几名小徒弟去了农庄外面看孙文他们清点牛羊,只和陶师傅、和玉两人留在前堂陪秦钺喝茶。

    秦钺问了问窑厂的事情,王伯回说窑上一切正常,四口窑都在日夜不停地烧造瓷器。

    秦钺又问王伯道:“王伯,咱们在白土坡那里还有多少闲置土地?”

    王伯回道:“回少东家的话,自从咱们窑上新建了两口窑,又平整扩建了窑厂大院后,咱们自己的土地剩下的就不多了,顶多还有十几亩闲置土地,而且这些土地都在窑厂大院四周,零零散散的也派不上多大用场了。”

    “白土坡那么大,除了咱们窑厂的土地,剩下的土地都是谁家的?”

    “白土坡属于荒坡,本来都是些无主的土地,后来有一半都被附近村庄的一个乡绅给圈占了,剩下的一半也被焦家村和周围几个村子的乡绅给瓜分了。”

    秦钺有些不解:“既然是无主的土地,那就属于公地,他们有什么权利随意圈占?”

    王伯回道:“那里就是些荒坡野岭,大部分地面下都是石头,就算有些地方有些厚实的土层,也都是些不适合耕种的石膏土和瓷土,没什么用处的土地谁会去争究。”

    秦钺又问道:“既然那些土地没什么实际用处,他们圈占了又有何用?”

    王伯叹气道:“还不是看到焦家早年间在那里建造了窑厂,白土坡下面又紧挨着官道,都觉得将来或许能有利可图,反正不占白不占,所以也就占了。”

    秦钺喝了一口茶:“那些乡绅的势力很大吗?”

    王伯道:“这些人就是些乡下的一些土财主,在当地还算有些势力,不过也得看和谁比,不要说和少东家比,就是和早年没有败落的焦家比也差远了。”

    “王伯,本东家想把白土坡占了,在坡上建一个酿酒作坊,你觉得如何?”

    “那恐怕有点难度,您别看那些土地平时闲着没什么用处,可真要有人想占用,那些乡绅恐怕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肯定会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的。尤其是现在少东家的名声在外,这些人都知道少东家是个有钱的大财主,出钱少了恐怕都不行。”

    秦钺笑道:“如果能顺利拿下白土坡那块地,出点钱不打紧。王伯,你回去后替我去问问那些乡绅,他们圈占的那些土地多少钱能转让给本东家,如果他们要的不多,本东家也不会和他们计较,情愿付给他们一些钱作为补偿。”

    王伯口中嘶了一声:“少东家,只给一些补偿恐怕够呛,我曾听一个认识的乡绅放出话来说,就他圈占的那片土地,虽然只有不足百亩,连整个白土坡的五分之一都不到,但如果别人想要,不给他三十贯五十贯钱,也休想得到那片土地。”

    “这么说,本东家要是想把整个白土坡买下来,少说也得出一百五十贯钱了?”

    “少东家,小人觉得应该是这样。”

    “既然是这样,那你回去后替本东家给他们传个话。”

    “少东家,我具体和他们怎么说?”

    “你就说限他们七天内去长安城里找本东家,凡是在规定时间内主动去找本东家的,本东家会少量的给他们一些补偿。如果七天内不主动去找本东家的,本东家就视为他们主动放弃了那些土地,我敢保证他们不但一文钱都拿不到,还得乖乖地把土地给本东家让出来。”

    王伯有些吃惊:“少东家,您是打算强占整个白土坡吗?”

    秦钺道:“怎么,不可以吗?”

    王伯担心道:“以您的势力倒是没什么不可,不过小人要提醒您的是,您毕竟是外来户,而那些乡绅都是本地人,如果不能满足他们的胃口,强占土地的话我担心会引发一场械斗。”

    “引发械斗会怎样?”

    “我们乡下以前经常发生械斗事件,两年前附近的两个村庄就因为争夺灌溉水源发生过一次大规模的械斗,那次还杀伤了人命,结果行凶者和主谋都被官府抓去判了绞刑,被杀伤和被判绞刑的加起来一共死了好几个人。如果只是发生单纯的械斗,并没有杀伤人命,一般官府也会各打五十大板,最终两败俱伤谁也占不到便宜。”

    “那要是有人强占他人名下的土地,官府会怎么处置?”

    “少东家,这种事以前在乡下也时有发生,而且小人还听县里的官差宣讲过,根据咱们大唐律法,盗耕公私田者,一亩以下受笞刑三十,超过一亩不足五亩者受笞刑六十,超过五亩不足十亩者受杖刑一百,倘若超过十亩,不但要罪加一等受杖刑二百,还要被判徒刑,最高可判徒一年半。如果是强占公私土地,还要罪加一等,甚至被判流刑的可能都有。”

    秦钺翘起二郎腿,悠闲地喝了一口茶,然后道:“王伯,至于会不会发生械斗,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只需把本东家的话传给他们即可,剩下的事本东家自有主张。”

    王伯有些为难道:“少东家,这种话恐怕不太好当面和人家说吧?”

    秦钺道:“你不用亲自去找那些乡绅,你可以通过那些乡绅家里的奴仆或者庄户什么的把本东家的话带给他们,只要把本东家的意思传达给他们即可。”

    王伯点点头道:“好的少东家,小人回去后就按您的意思办。”
………………………………

第197章:暖床丫头

    正当秦钺和王伯等人说话的时候,孙文和黄蕴章已经带着秦钺手下的一众兄弟和庄丁们统计完牲畜和粮仓数量回来了。

    秦钺问孙文道:“统计的情况如何?”

    孙文对着账本回道:“少东家,整个农庄的三座粮仓内现有谷麦七万余斤,牲口吃的青储饲料和糠麸若干,厩圈中有驽马三匹,犍牛十二头,成年母牛十七头,种公牛两头,不同月龄的牛犊十三头,绵羊五百六十七只,山羊二百三十五只,大猪小猪一共三十七头,另有鸡鸭鹅若干。”

    秦钺道:“好,尽快将这些财物归入总账,明天把总账交给本东家。”

    说话间,秦福也来请示道:“主人,酒菜都已准备好了,什么时候上菜?”

    秦钺道:“现在就可以排桌上菜了。”

    秦钺说完,又对一众庄丁道:“各位庄民,今天是本东家接手这座农庄的第一天,既然大家赶上了,本东家决定宴请一下大家,今天的酒菜管够,大家不用客气,尽管放开了吃喝。”

    听到东家要请客,庄丁们都高兴得欢呼雀跃起来。

    庄丁们一齐动手,很快就在厅堂里排下了四张桌子,秦钺、秦威、孙文、黄蕴章、王伯、陶师傅、曹越、韩三郎坐了一桌,剩下的二十几个人分坐了三桌。

    这时春柳和夏荷也打扫完房间来到了前院,秦福夫妇带着厨娘、秦安、春柳、夏荷,上酒的上酒,端菜的端菜,没一会工夫就把酒菜上齐了。

    秦钺简简单单地说了几句开场白,然后大家就纷纷举杯开始吃喝起来。

    这种场合下,秦钺作为农庄的新东家,接受大家敬酒总是免不了的,加上秦钺今天的心情也不错,所以就多喝了几杯,到天黑酒宴结束时,早已有了六七分酒意,虽然还不到酩酊大醉的程度,但走起路来脚下也有几分飘飘然了。

    打发走了庄丁和窑工们,秦钺让孙文、韩三郎、黄虎和瓷器行的账房先生去门房里点着蜡烛继续做账。因为在众乐坊里锻炼了几个月,如今的黄虎也已认识了不少字,记个账什么的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见天色不早,秦钺又让秦福带着秦威、黄蕴章和几个兄弟去了客房休息。

    忙了一天,秦钺也想早点休息,就问春柳和夏荷道:“春柳,夏荷,你们吃过饭了吗?”

    春柳回道:“郎君,奴家和夏荷妹妹已经轮换着吃过了。”

    秦钺站起身道:“本公子有些累了,你们带本公子回后院休息吧!”

    见秦钺走路有些摇晃,夏荷道:“郎君,您醉了,让奴家扶着您走吧!”

    因为是自己的贴身丫鬟,秦钺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何况他也确实有些醉了。

    春柳挑着灯笼走在前面,秦钺把一只胳臂搭在夏荷的脖子上,搂着夏荷温香软玉般的身子一步三摇地跟在春柳身后,三人很快就进了后院,春柳转身从里面把二道门插好。

    秦钺虽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但还不忘开玩笑:“我说两位妹妹,这院门一关,这偌大的后院岂不是成了咱们三个人的世界了?”

    夏荷娇羞道:“郎君,这后院是主人家的私寝之地,当然不会有外人进来。”

    春柳一手提着灯笼,用另一只手帮着夏荷扶着秦钺走进了卧房里间,又从灯笼里引火将蜡烛点燃,然后帮夏荷把秦钺扶到床边坐下。

    秦钺注意到,经过春柳和夏荷地整理和打扫,整个房间焕然一新,床上的被褥和帷幔也都换成了新的。

    夏荷对秦钺道:“郎君,您稍等一会,奴家这就去给郎君打水洗脚。”

    夏荷出门后,春柳对秦钺道:“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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