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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巨商-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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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荷对秦钺道:“郎君,您稍等一会,奴家这就去给郎君打水洗脚。”

    夏荷出门后,春柳对秦钺道:“郎君,您站起来一下。”

    秦钺有些不明就里:“春柳,你叫我站起来做什么?”

    春柳娇羞道:“奴家先帮您把袍衫脱去,再帮您脱靴子和袜子。”

    居然还有这待遇,秦连忙听话地站起身来,想象着电视剧里那些公子王孙的样子将双臂抬起,看着春柳慢慢解开自己腰上的嵌宝玉带的带扣,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袍衫前襟打开。

    春柳的呼吸有点重,饱满的胸脯不停地起伏,秦钺的鼻子里充满了春柳脸上的脂粉香味,还有一丝丝少女身上淡淡的体香味。

    将秦钺的袍衫脱去连同玉带挂在床边的衣架上,春柳又道:“郎君,您坐下吧!”

    秦钺坐下,春柳蹲下身帮秦钺把靴子和袜子脱下,放在了一边,又从床底下拿出一双崭新的木屐放在了床下。

    这时,夏荷端了一盆水进来,放在秦钺脚下。

    两个少女都蹲下身去,一人扶着一只脚把秦钺的双脚放在了不冷不热的水里,便开始为秦钺洗脚。

    感受着从春柳和夏荷柔荑上传来的温柔,秦钺顿时便有种飘飘若仙的感觉,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前世,正在足浴中心里接受洗脚女郎的服务。

    洗完脚,春柳又用一条绵软的棉布手巾把秦钺的脚擦干。

    夏荷道:“郎君,您站起来,奴家和春柳姐姐好给您解腰带脱裤子。”

    这也行!秦钺有点慌乱:“算了,裤子我自己会脱,就不麻烦你们了。”

    夏荷坚持道:“郎君,奴家和春柳姐姐是您的贴身侍女,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秦钺只得将双脚伸到木屐中,乖乖地站起身来。

    春柳上前,和夏荷一起为秦钺解开裤腰上的丝绦,然后把秦钺的裤子向下褪去。

    两人把秦钺的裤子褪到膝盖处,看到秦钺身下拱起的小帐篷,顿时羞红了脸。

    夏荷娇羞道:“郎君,您坐下吧,奴家和春柳姐姐好帮您把裤子脱下来。”

    秦钺乖乖地坐在了床沿上,二女先把秦钺脚上的木屐拿掉,然后一人抓着一只裤腿把秦钺的裤子拽了下去。

    给秦钺脱完裤子,二女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站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秦钺。

    秦钺也有些好奇:“春柳,夏荷,本公子脚也洗了,衣服也脱了,你们不去睡觉,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春柳抬头看了秦钺一眼,红着脸道:“郎君,您不用我们给您暖床吗?”

    “暖床?”秦钺惊咦一声,随即明白,古代的侍女确实有给主人暖床的义务。

    秦钺问道:“你们是不是也给焦公子暖过床?”

    春柳回道:“小时候暖过,这几年就没暖过了。”

    “为什么?”

    “因为焦郎好道,他说修行之人必须要清心寡欲,才能心无旁骛地修行。”

    “暖床怎么暖?”

    春柳笑道:“郎君,您就会取笑,您是出身官宦人家的公子,怎么会不知道怎么暖床?”

    秦钺道:“不瞒两位妹妹说,本公子虽然出身官宦人家,但小时候家里就遭了劫难,本公子从来没有过贴身丫鬟,当然不知道怎么暖床。”

    一旁的夏荷娇羞道:“郎君,暖床就是我和春柳姐姐脱光了衣服钻到您的被窝里,先把您的被窝睡热了,您再上床睡觉就不觉得凉了。”

    “你们以前给焦公子暖床,也是当着焦公子的面吗?”

    “那倒不是,焦郎一般都是等我们暖完床,才来卧房睡觉的。”

    秦钺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古代的丫鬟是怎么给主人暖床的,在好奇心驱使下,笑着对春柳和夏荷道:“既然你们想给本公子暖床,本公子也不能辜负了你们的一番好意,那你们就暖吧!”

    春柳和夏荷似乎早有这个心理准备,尽管已经羞得满面绯红,但还是当着秦钺的面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看着两个妙龄少女当着自己面把身上的衣裙一件件去除,最后只剩下了一件红色的绣花兜肚,看着春柳和夏荷美妙的身段儿,秦钺顿时觉得浑身浴火,血脉也开始贲张起来。

    见秦钺坐在床沿上傻愣着,春柳含羞低声道:“郎君,您让一让。”

    秦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擦了一把已经流到嘴边的口水,趿拉着木屐离开了床边。

    春柳和夏荷也趿拉着绣鞋走到床边,先是坐在床沿上踢掉脚上的绣鞋,然后便双双钻进了被子里。

    看着枕头上两张艳若桃花的粉脸,秦钺的整个人都不行了。

    过了一会儿,夏荷忽然开口对躺在身边的春柳道:“春柳姐姐,还是这新被子睡着舒服,我都不想起来了!”

    这尼玛简直就是赤果果的诱惑,还让不让人活了?

    又过了一会儿,床上再次响起春柳娇滴滴的声音:“姐姐也是!”

    酒能乱性,面对如此诱惑,本就已经有了六七分醉意的秦钺如何还能忍受得了,就走到床边问春柳和夏荷道:“两位妹妹,你们真的不想走了?”

    夏荷歪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春柳,春柳红着脸点了点头,于是夏荷也跟着点了点头。

    那还等什么?秦钺兴奋得蹬掉脚上的木屐,一边往被窝里拱,一边笑道:“两位妹妹,既然你们不想走了,那咱们仨就挤挤睡吧!”

    春种就是为了秋收,秦钺身边的美女已经够多了,既然已经到了逐一收割的季节,那就先从自己身边的两个暖床丫头开始吧!

    秦钺虽然醉了,但还没醉到头脑不清是非不分的地步。

    他很清楚,在眼前这个世界上,男主人和自己的暖床丫头做这种事,既不触犯律法,也不会受到道德批判,这种事对大户人家来说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几乎每天每夜都会在有钱人的家里发生,就连女主人都不会过度干涉。

    既然合情又合法,而且还不用受良心谴责,只有傻子才不愿意做!
………………………………

第198章:金碗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秦钺才从床上爬起来。

    昨夜,与春柳和夏荷一直折腾到天快亮才睡,整个人都累得瘫软了,他想早起也起不来。

    这一夜,久不和女人肌肤相亲的秦钺可谓是身心俱爽,而且是爽到了极点。

    令他意外的是,给焦遂做了这么多年贴身侍女的春柳和夏荷,居然还都是女儿身,也不知道这些年焦遂闲着没事时都在做什么,面对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竟然一直秋毫无犯。

    春柳和夏荷已先秦钺一步起床,正在为秦钺准备衣衫和洗漱用具。

    坐在床上,看着走起路来动作有些怪异的春柳和夏荷,秦钺不禁淡然一笑。

    也难怪,两个还是女儿身的青春少女,一夜之间便被他这个精力旺盛的少年男子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次,身体上有些变化也是正常。

    因为有了前一夜的肌肤相亲,此时的春柳和夏荷在秦钺面前已然少了几分羞涩和拘谨,站在床头前为秦钺整理衣衫的春柳道:“郎君,要不要换一身衣衫?”

    焦遂的穿衣风格秦钺早已领教,他的那些衣服秦钺估计自己很难上身,便微笑道:“不用了,我回城再换吧!”

    春柳和夏荷帮秦钺穿好衣衫,又给秦钺换了一双新袜子,这才给秦钺穿上靴子。

    坐在床沿的秦钺站起身来,伸手把春柳和夏荷揽入怀中,每人赏了一个香吻。

    春柳娇嗔道:“郎君,疯狂了一夜,你还不够么?”

    秦钺笑道:“哪里会够?我都不想离开这温柔乡了,真想留下来继续和两位妹妹缠绵,奈何这一大家子人还等着本公子赚钱养活,身不由己啊!”

    夏荷问道:“郎君今日就要回长安去么?”

    秦钺道:“必须要回去了,你们‘主母’还在城里等着这里的消息呢!”

    秦钺确实得赶回长安城去了,东市工地上盖房子的工作正进行得如火如荼,百工作坊也要抓紧运作,还有开设酿酒作坊的事也要尽快提上日程,既然已经决定在白土坡上兴建酿酒作坊,既然已让王伯给那些乡绅递了话,那他就得提前做些准备。

    春柳道:“郎君何时带奴家和夏荷妹妹去城里看看,也好叫我们去拜见一下主母。”

    秦钺道:“你们去城里的事不急,至于你们拜见主母的事,你们主母那人做事向来风风火火,估计不用等到你们去拜见她,她就会主动跑来看你们了。”

    “主母也知道我们么?”

    “不知道。本公子买下了这处农庄,还有那么多田产,做主母的怎能不过来看看?”

    夏荷不免有些紧张:“郎君,主母好相处么?”

    秦钺笑道:“你们见了就知道了,不过等她来了,你们要好生伺候着,千万不要慢待了她,殷勤着点,给她留个好印象,这对你们的将来也有好处。”

    春柳和夏荷齐齐点头:“好的郎君,我们记下了。”

    在春柳和夏荷服侍下洗漱完毕,秦钺便带着她们去了前院。

    此时,农庄内外很是热闹,秦威和孙文、黄蕴章等人已经吃过了早饭,有的在厅堂里喝茶,有的在院子里说笑,秦威、武定、曹越、彭彪等人还在院子外面的空地上比试起武艺来。

    今天又换了一批来农庄轮值的庄丁,就连一些本不该当值的庄户也来了,正在韩三郎等人带领下院里院外的忙碌,打扫院子的打扫院子,打水的打水,铡草的铡草,饲喂牲口的饲喂牲口,在打谷场晾晒粮食的晾晒粮食,出外放羊的放羊,赶猪的赶猪,牧牛的牧牛。

    因为都知道了农庄已经换了新东家,每个庄丁干起活来都很卖力气。

    秦钺背着手,带着春柳和夏荷院里院外转了一圈,就回到了厅堂。

    见主人起床,秦福和厨娘端来了早饭,秦钺在春柳和夏荷服侍下胡乱吃了些。

    吃过早饭,孙文把整理好的账册送到了秦钺面前。

    秦钺一边剔牙,一边关心地问道:“昨夜没耽误你们睡觉吧?”

    孙文回道:“没有,土地都是有数的,粮仓和牲畜等财产昨天也统计过了,昨夜只需重新汇总誊抄两份总账即可,前半夜就弄完了。”

    秦钺拿起账册随手翻了几下,对孙文道:“我现在没时间仔细看,你先大概和我说说。”

    孙文便把农庄包括田产、房屋、牲畜、粮食等所有财产大致和秦钺叙述了一遍。

    秦钺问道:“总价核算出来了吗?”

    孙文回道:“回少东家的话,已经核算出来了,按现在市面上的价格核算,这处农庄的总价值在六千七百贯左右。”

    秦钺惊讶道:“怎么会这么多?”

    秦钺不可能不惊讶,他原以为,虽然焦遂给他打了个折扣,但他至多也就能省下不到一千贯钱,根本没想到竟然赚了将近三千贯钱,这还不包括后院的那些珍玩玉器。

    孙文解释道:“少东家,是这么回事,您昨日在和焦东家签订转让文书时,包括农庄周围的一些种植果蔬、养殖牲畜、粮仓、鱼塘等零散土地在内,有很多杂七杂八的财产根本就没上账,就是粮食、牲畜、车马、奴仆等财产也只是胡乱地估了个价,即使是农庄内的房屋和田野里的大宗土地,焦东家最后还少要了您两成多,本身就为您节省了将近一千贯钱,而咱们现在核算出来的价值是所有财产的真实价值,有一两千贯钱的出入也是正常的。”

    秦钺道:“好,我知道了。”

    又嘱咐孙文道:“孙文,我还要尽快赶回城里去处理一些事情,这里就交给你了。你要记住,咱们刚刚接手这么大的产业,对农庄里的日常管理还不是十分熟悉,难免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你虽然还要负责窑厂和瓷器行的事务,但为了让农庄尽快走上正轨,最近几天你就不要回城里去了,留在农庄直到把农庄里的事情全部理顺了再返回城里也不迟。另外,我把黄叔叔和黄虎给你留下,这样也能助你一臂之力。”

    孙文点头道:“好的少东家,孙文都记下了。”

    秦钺也没再说什么,召集了秦威、曹越、武定、彭彪、林宽、秦安和瓷器行的账房先生,众人出了农庄大院,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上了通往长安城的官道。

    孙文、黄蕴章和黄虎带着奴仆和庄丁送到了大门外,春柳和夏荷也出来了。

    秦钺之所以要把秦安也带走,是因为黄虎留在了农庄,那样众乐坊里就缺了一个打杂的小厮,而且李红身边除了属于雇佣关系的黄杏,身边也没个仆人,多一个跑腿办事的小厮也不是坏事。如果不是因为春柳和夏荷的年龄有点大,不适合跟在李红身边做小丫头,秦钺一准会把春柳和夏荷也带回城里去。

    另外,秦钺还让秦安抱了一只农庄里养的小狗,准备带回去给李红养着玩。

    这是中国古代常见的一种小型宠物狗,长毛拖地,毛色黑黄,宫廷里叫宫廷狮子犬,老百姓叫哈巴狗,在唐代流传于后世的一些画作里可以见到这种宠物狗。

    在有车马的情况下,二十多里平原路并不算远,众人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回到了众乐坊。

    秦钺他们正在树下拴马,还没等进屋,李红、李妙紫、林晚娘、宇文婧、李嗣业、黄杏等人就呼啦一下从众乐坊中跑了出来,纷纷围着秦钺他们问长问短。

    因为李嗣恭家的别业距离东市并不远,又有婢女负责照顾林晚娘的男人,林晚娘没事的时候也会偶尔抱着囡囡来众乐坊找李红玩。

    虽然李嗣业跟随李嗣恭从乡下回来后,已经把农庄里的情况告诉了李红和李妙紫,但李红还是想从秦钺口中听听农庄那里的具体情况,毕竟那也是她的农庄。

    秦钺叫过秦安,笑着对李红道:“红妹,他叫秦安,今年十二岁了,黄虎兄弟被我临时留在了农庄协助孙文管理农庄的日常事务,正好你身边还缺个跑腿办事的小伙计,以后就让秦安跟在你身边做小厮吧!”

    秦安给李红施礼:“娘子好。”

    “你好,你好。”李红给秦安还了礼,又问秦钺道:“三郎哥哥,他是你从农庄雇来的吗?”

    秦钺道:“不,秦安不是雇来的,他是咱们家的私仆,怎么说呢,就算咱们的家人吧!”

    李红当然明白,所谓私仆就相当于私人财产,所以也就没再多问。

    看到秦安怀里抱着一只小狗,李红道:“这小狗可真漂亮,也是送给我的吗?”

    秦钺道:“我见咱们农庄里有好几只这样的小狗,就让秦安顺便给你抱来一只。”

    李红抱过小狗,高兴得不得了,也顾不上问秦钺农庄里的事情了。

    因为人太多,秦钺就把曹越和武定等人在众乐坊外面候着,他只带着秦威和李红他们进了众乐坊前厅。

    众人落座后,秦钺先把接手焦家农庄的前后经过简要地和李红等人说了说,当然有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情没必要说的也就不必要说了。

    说完,秦钺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用丝巾包裹的小布包,递给李红道:“红妹,你看看哥哥给你带回来一个什么礼物。”

    李红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只双鱼纹九瓣莲花金碗,李红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金碗!三郎哥哥,你从哪弄来的?”

    秦钺笑道:“咱们是整体接收焦家的农庄,当然也包括焦家的所有玉器珍玩。红妹,你不是一直说让我给你弄几块金子玩吗?这碗就是金子做的,而且比金子还值钱!”
………………………………

第199章:皇帝要来吃饭

    大家正在说话,忽见李嗣恭带着两名亲随来到了众乐坊门前,秦钺等人忙迎出门外。

    不过李嗣恭这次可不是来找秦钺喝酒的,更不是因为秦钺买下焦家农庄来向秦钺道喜的,而是来告诉秦钺一个更好的消息的。

    至于是不是好消息,起码李嗣恭是这么认为的。

    但这个好消息并没有让秦钺高兴起来,而是让他紧张到了极点,因为李嗣恭对秦钺说,大唐朝高高在上的皇帝开元皇帝李隆基要去西域风情大酒楼吃饭。

    皇帝来自家酒楼吃饭,那可是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要是换了一般的酒楼主人,按理说肯定会一蹦三尺高,回家就给祖宗牌位磕头上香不可。

    可秦钺却高兴不起来,他觉得皇帝来自家酒楼吃饭可不是什么好事,因为稍有不慎,就会出问题,出了问题肯定就不是小问题。比如皇帝这几天因为肠胃感冒正要闹肚子还没开始闹,吃了自家酒楼的酒菜后就开始闹肚子了,那不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吗?

    秦钺不仅仅担心食物上会出问题,他还担心李隆基会发现他这个士人子弟经商的事情,要是把他的士族身份割去划入商人籍,那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秦钺从未想过入仕为官去为朝廷卖命,也没想过要靠自己的一己之力扭转历史的走向,避免让生灵涂炭让盛唐从此走向衰落的安史之乱发生,更没想过去做什么皇帝。

    秦钺知道,在盛唐时期做个商人还是很有前途的,要钱有钱,要三妻四妾有三妻四妾,干嘛非得去当官做皇帝?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当官费心劳神不说,还要天天和同僚们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如果一不小心站错了队,很可能还会把自己的小命给弄没了。

    就算真能当上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皇帝大佬,管是没人管你了,可谁知道天下会有多少人日思夜想地想宰了你,然后取而代之?

    既然秦钺不想当官,士族身份对他来说就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头衔,就是一个毫无意义的虚名。尽管如此,但他还是不想失去士族的身份,毕竟士族是大唐朝的一种身份象征,位居士、农、工、商四大阶层之首,连穿衣戴帽都可以高人一等,不说对子孙后代有多少好处,就是对他本身而言也没什么害处。

    保留着士族身份,也能为秦钺在社会交往方面带来很多方便,毕竟唐朝还是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商人是士、农、工、商四个自由民中政治地位最低的一个阶层,按大唐律法规定,工商杂类,既不准与士族为伍,更不能和士人同桌而食同榻而眠。

    尽管这个规定在盛唐时期形同虚设,不管是什么时代,有钱人始终是有钱人,地位也始终比穷人地位高,但规定始终是规定,“士人阶层”这块金字招牌虽然暂时对秦钺来说派不上什么大用,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衣穿,更不可能当钱花,但有总比没有好,因为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再想得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就算大唐律法有明文规定,不准士人经商,但唐代一直存在着农商、士商甚至是官商和皇商,士人甚至是达官贵人之家经商的现象在李唐一朝就从未被真正禁止过,甚至连当初权倾朝野的太平公主、安乐公主和一些郡王等皇族子女都大肆让手下人经商。

    谁也不可能因为农民进城卖菜就不让农民种地了,更不可能因为达官贵人之家让管家、幕僚和宾客负责经商就剥夺了他们的爵位和封地,所以这并不影响秦钺继续做他的商人。

    说白了,这种事其实就是民不举官不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秦钺觉得自己有能力把握好尺度,既保留士人的头衔,又可以继续经商赚钱,让鱼和熊掌兼而得之。

    这也正是秦钺把他买下的几乎所有的房产都挂在李红名下的真正原因,当然农庄和土地除外,因为在古代农民的政治地位并不算低,即使只是表面上的。

    秦钺这么做并没有什么坏处,反正李红的也是他的,本来就没有什么区别。

    秦钺对李嗣恭道:“嗣王殿下,圣上怎么忽然想起要来我们的酒楼用膳了?”

    李嗣恭得意地道:“寒兵兄弟,这你可得感谢哥哥,是哥哥在和陛下以及几位王公贵族饮酒时提到了你们的西域风情大酒楼,还在陛下面前夸赞了你们酒楼的烤全羊如何如何好吃,谁想陛下忽然来了兴致,想去你们的酒楼品尝一下烤全羊和其它菜肴。”

    秦钺心道,你小子可害死我了!这不是老和尚闲着没事揉裤裆――闲得蛋疼吗?

    秦钺就想安安静静地做他一辈子的富商,他可不想和大唐皇帝李隆基有什么交集,最好一辈子都不认识这个晚年以后只知声色犬马、不理朝政乃至酿成安史之乱、让后世的中国人骂了一千多年的昏庸皇帝才好呢!

    秦钺觉得,不认识皇帝他也一样能发财,认识了皇帝反倒会增加很多不确定性的因素和风险。万一皇帝哪天忽然心血来潮,说那个谁谁谁现在怎么样了?让他来见见朕,最好让他捐点钱出来修修水利扶扶危济济困什么的,那秦钺的麻烦可就来了。

    秦钺不是不想为民造福,但时机成熟了他自己会去做,不用谁来命令他去做。

    总之,让皇帝天天惦记着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

    尽管秦钺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但人家李隆基已经提出来了,他既不能拒绝也不敢拒绝。

    敢不让大唐皇帝李隆基来自家酒楼吃饭,除非秦钺不想活了?

    李隆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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