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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盛宠特工狂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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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只留下两个侍女伺候溪风烈入睡,当她躺下时已然是后半夜,景易潇并没有留下来陪她,而是回了他自己的寝宫。

    深夜的风将周遭的树吹得沙沙作响,远远近近的路灯将行人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不知道为什么,走在这样的深夜里,总让人感觉心里发毛,不过……溪风烈并不害怕,整个皇宫她始终来去自如。

    守在她寝宫里的两名侍女早已被她放倒了,不会让人发现她已经离开寝宫,原本景易潇留下这两名侍女,不过就是为了给大家造成“有人看着溪风烈”的错觉而已,为的是掩人耳目。

    如今她行走在这深夜的皇宫里,也未曾有人发现她,借着夜晚轻盈的风声,她来到了青竹所在的屋子。

    宫女所住的屋子向来简陋,但她们很容易满足,因为她们本身就很轻易臣服于命运,若是命运安排她们成为宫女,她们便会终极一生只为做好一个宫女,只有少数女子想要摆脱这种命运,这便是人类的奴性所在。

    溪风烈藏身暗处,听着窗外的风声涌动,而青竹的呼吸声很均匀!

    等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听到有人轻声走动的脚步声,显得很小心翼翼,但是在这寂静的夜里,在溪风烈的耳朵听来依旧清晰可辨。

    景易潇说的果然没错,青竹站出来之后,那个在杯子里下毒的人肯定会连夜前来杀害青竹,然后将下毒这件事嫁祸到青竹身上,并且告知大家青竹是畏罪自杀。

    多么简单而又恶毒的办法!溪风烈冷笑,等待着对方一步步走近!

    对方虽然小心,但是也很心急,没多久就从窗外给摸进来了,溪风烈根据对方的呼吸声和脚步声能够判断得出来,这是一个女子!

    只是不知道她背后的主子是谁!

    刚刚从窗子外跳进来,她便直奔主题,往青竹的木床而去,黑夜里溪风烈看不太清对方的容颜,只能借着院子里的烛光看到对方身影的大致轮廓!

    眨眼间她已经到了青竹的床边,溪风烈能够感受得到此刻青竹正在熟睡,丝毫感受不到危险正在靠近,而这个女人动作也很是利落,只见她拿出一根粗大的绳子对准了青竹的纤细脖子便是勒了过去。

    溪风烈有些赧然,这女人也实在是狠心,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趁着青竹没醒过来就动手了!

    如今窒息了,青竹想要睁开双眼,却是已经失去了能力,腿脚胡乱地瞪着,双手胡乱地挥舞着,很想要抓住救济生命的稻草,但最后却是什么也没抓住!

    溪风烈躲在一边观察了一会儿,终于觉得这会儿是出手的时候了,她身子快速一闪,便到了对方跟前,在对方充满错愕的眼神中拽住她手中的绳子,再将其用力一甩,便将那欲要取青竹性命的女子给甩到地上了!

    女子是面朝上的,恰好院子里的烛光从窗子外映射进来,使得溪风烈能够清楚地看见她的脸,这个女子她见过,也是寒御殿的宫女,平日里很少说话,但是做事很是小心谨慎,未曾出过任何差错!

    她叫红烛,溪风烈记得!此刻她瘫坐在地上,眼神中除了不可置信外,还有一抹怨毒。

    溪风烈皱眉,自己和她似乎没有什么仇怨吧?她何苦如此瞪向自己!

    正这般想着,她眼见红烛作势爬起来欲要逃走,溪风烈眼疾手快的闪过去,抬起一脚直接踏在了对方的心口上,红烛再次瘫倒在地上,后背着地的瞬间发出沉闷的声响,摔得她头皮发麻!

    此时,青竹已经醒转过来,她抱住自己的身体胡乱地套了件衣服,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当溪风烈还在和红烛对峙的时候,她很不合时宜地点亮了房间的蜡烛。

    一瞬间,红烛的容颜便清晰地映射入溪风烈了眼眸之中了,青竹也吓了一大跳,噗通一声跪到在溪风烈的脚边,完全反应不过来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是你在我的茶水里下的毒?”溪风烈沉声问道。

    红烛咬着唇,眼睛里有点点泪光,显然是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而心中又是那么的不甘。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又何必问我呢?”她声音如死灰那般干涩。

    “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其实查出是谁下的毒并不是那么困难,困难的在于寻找真正的幕后主使!

    红烛冷笑起来,“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呢?反正我是不会说的,而且我也没能成功将你毒死,所以谁是幕后主使根本不重要!”

    这坑爹的是什么逻辑?溪风烈嘴角抽了抽,那个幕后主使能够害自己一次,自然也能害自己第二次,是否找到幕后主使到底重不重要?这丫头脑袋是被门挤过了才会说不重要吗?

    可是就在溪风烈还想要逼问的时候,对方居然张大嘴,一口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溪风烈想要出手阻止已然来不及……

    眼见着唯一的线索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溪风烈脊背发凉,缓缓地将脚给收回来,望着眼前的死尸,犹自觉得有些震惊。

    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使得一个婢女甘愿牺牲性命也要护他周全?

    见到红烛死去,青竹也吓傻了,脸色苍白无比,却因为溪风烈在此,而不敢尖叫任何,只讷讷地瘫坐在地上。

    景易潇很快就来了,命下人将她的尸体给抬走了,事情处理得很迅速,天色亮起来的时候,这后宫就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因了昨天一直在折腾,而溪风烈的身体又还很虚弱,早晨景易潇去上早朝的时候,她便躺在床上休息。

    快要到中午饭的时候,她忽然醒来,望着窗外摇曳的日光,像是想起了什么,即刻起身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出了寒御殿,才走了不到两分钟的路程,寒骨忽然挡在了她的面前,溪风烈愣了一下,问他怎么来了。

    寒骨皱眉,“烈爷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溪风烈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寒骨,不答反问:“怎么?你觉得有哪些地方是我所不能去的吗?”

    寒骨立马低垂下目光,没敢再和溪风烈对视任何,“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烈爷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适合走动。”

    他的表现让溪风烈更加感到疑惑,以前寒骨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呢?

    “就只是这个原因吗?”她眯起眼眸,好脾气地问道。

    寒骨目光有些许闪烁,“就只是这个原因。皇上去上朝的时候发现了属下的存在,有交代过让属下好生看着烈爷。”

    溪风烈嘴角微勾,挑了一下眉梢,“既然如此,那我便听你的。”说完,便真的回转身去了。

    寒骨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释然感。

    只是当他想要追着溪风烈的脚步而去,以确定她真的回了寒御殿的时候,却忽然不见了溪风烈的身影,寒骨暗叫不好,她定然是走了另外一条路,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就把这茬给忘记了,烈爷是那种容易善罢甘休的人吗?!

    溪风烈在转身之后,的确走了另外一条路,且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她想要到的地方溪风烈所在的宫殿!

    从宫殿的辉煌程度来看,景易潇并没有亏待她,当然也没有很宠爱她!溪风烈忽然不知道景易潇到底是怎么想的了,为什么喜欢的人是自己,却又将溪晨唯安置在皇宫之中?且还是北安国的皇后?是他景易潇的正妻?

    她忽然在想,自己对景易潇来说算是什么?在天下百姓的眼里又算是什么?

    不过,今天她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计算这些事情的,而是有其他的目的。

    院子里有宫人,但是贴近宫殿的地方却没有站任何一个人,单从这一点溪风烈就知道,宫殿里此时应该正在发生什么私密的事情!

    她并未从宫人面前走过,而是施以轻功从隐蔽处靠近,因为现在是白天,躲在窗子外很是不安全,经过各种考虑之后,她选择趴在房顶上,刚刚将耳朵贴上去,她便听到了一个令她心碎的声音!

    居然是他的声音!

    居然……

    难怪,寒骨会千百般阻止自己到这里来,原来他早就知道……

    寒骨追上来的时候,将周围巡视了一圈都没见到溪风烈,心下疑惑的他即刻来到房顶,见到溪风烈趴在房顶上的瞬间,他整个人心都凉了,直接凉到脚底。

    溪风烈也听到了他的声响,可就是没有抬起头来看他,自顾自地听着屋子里的对话,屋里之人的话语并不多,但是每一句都能直戳重点,也恰好让溪风烈免受焦灼等待之辛苦!
………………………………

第214章 血淋淋的真相

    在这里,她能够听到那个熟悉的男音说道:“你怀孕了,必须离开皇宫。”

    回答这声音的是溪晨唯,她的语气很是凉薄,甚至还有些嘲讽,但是却是在拒绝男子的提议,“离开皇宫?我去哪儿呢!”

    真是可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怀孕的,她只记得那个晚上她感到异常难受,浑浑噩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完全没有印象了。

    但是她心里很清楚这个孩子就是那个晚上得来的,当时她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上下都像是被人拆过了一样,难受得不行,但是体内的毒素也尽数散了。

    看着身体上的一道道痕迹,她心乱如麻,却又不得不镇定下来,在后来的日子里她不断祈求千万不要怀有身孕,但是显然上天一点都不眷顾她,她的月事没有到来,反而还迎来了干呕!

    因为心里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她没去请御医来给自己诊脉,在这期间她去翻看过许多医书,对于自己的症状她已然很确定是怀孕无假了!

    她震惊、她难过、她手足无措、她绝望,但是不管她如何,到最后都是没有用的,她只能正视这件事情,可是她试图从石梯上摔下去,也试图爬上树梢准备从树上摔下来,摔死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最后她都没有成功,在她第二次爬上高树的时候,她却被救下了。

    救下她的人便是现在站在她眼前的这个男子,他身穿一身黑衣,模样虽然算不上很英俊,但是让人看着却觉得十分顺眼,他的话并不多,但是每说一句话都是很有重量的。

    他给她的感觉很冷,但是也很稳重,很值得信任。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他能在她绝望无比的时候,将自己从深渊里面拉出吗?她觉得他不行,因为……她对于自己的事情也很没有希望,再说了,她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是溪风烈的手下。

    是绝杀!

    溪风烈的手下,就算有能力将她带出困境,她也不屑!

    可是随着时间的延长,她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自己每每遇到难题的时候,他都会及时出现,为她阻挡所有苦涩!

    彼时溪晨唯在心中冷笑,溪风烈啊溪风烈,纵使你再厉害,你拥有北安国帝王的心,到最后你还是阻止不了手下人对你的背叛呵,瞧瞧你养出来的人现在不就正在为我办事么?溪风烈,不知道你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每每这样想着,溪晨唯便感到快意无限,渐渐的,她对于绝杀给予的帮助以及靠近也都不再排斥了,反而还有意无意地与他亲近,只是当他亲近的时候,她又快速闪开,让他连她的一片衣袖都触摸不到,却给了他满襟的发香!

    绝杀便是在这样的甜蜜与折磨当中,渐渐的沦陷……

    这才有了他在黑铁坟前如此难过的一幕……

    溪晨唯如今的问题使得他沉默了,她离开皇宫之后,去哪里呢?他并不害怕带她浪迹天涯,他只是……害怕她不愿意跟自己走!

    “如果你连我应该去哪里都不知道,又何必谈什么让我离开皇宫呢?”溪晨唯哂笑起来。说实话,她并不喜欢如绝杀这般没有魄力的男子,在她眼里,绝杀始终是一个为溪风烈卖命的人,根本不值得她对他尊敬任何!

    如果不是她身处绝望的深渊,平日里她是不会多看绝杀一眼的,更别说是与他保持似有若无的暧昧关系了。

    绝杀抿着唇沉默了许久,忽然举目灼灼地看进溪晨唯的眼睛里,“你若是不介意,我自然是拼了性命也要带你走的!”

    拼了性命也要将她带走?房顶上的溪风烈听到他这句话,一颗心直直地往下沉,绝杀喜欢的人是溪晨唯啊,怎么能是溪晨唯!!

    溪晨唯俨然没有想到绝杀会这么直接,当下就愣住了,直直地看着绝杀的双眼,半晌后竟哂笑起来,“你是在说笑么?且不说与你走的事情,单单因为你是溪风烈的手下,我便不可能跟你走!”

    说到此处,她往前走了一步,与绝杀瞬间拉近距离,绝杀刚好比她高半个头,所以她看他时还需要微微昂起下巴,在绝杀的目光中,她缓缓抬起纤细柔美的手腕,在他心口处轻轻拍了拍,“你明白了么?”

    嗤!溪风烈内心一阵恶心,摆明了这溪晨唯根本不喜欢绝杀,却要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让绝杀错误地以为是因为她溪风烈的关系,溪晨唯才不愿意跟他走!

    溪晨唯这个小贱人都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不忘挑拨她和绝杀之间的关系。不过溪风烈转念一想,这绝杀能够看上溪晨唯,也算是他的眼光不好,受到这样的折磨实属活该。

    因了她的话语,绝杀的喉结不断地滚动着,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而溪晨唯则笑着退后了。

    见她准备转身离去,溪风烈掀开瓦片的瞬间,直接从房顶上俯冲下去,手中匕首对准的是溪晨唯!

    彼时溪晨唯只感觉一股异样的风朝自己扑来,她立即举目看去,便见溪风烈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想要闪开却丝毫移动不了!

    “嗤”的一声,溪风烈的匕首刺穿了绝杀的肩膀,而溪晨唯已然被绝杀推到一边,他独自一人挡下了手中致命的那一剑!

    溪风烈眯着眼睛看他,杀气依旧凛然,场面很是难堪,寒骨也快速地跳了下来,看到这一幕时,他心惊不已,却又不知道站在哪边比较好。

    “溪风烈你很震惊吗?因为你养出来的手下喜欢的人居然是我?即使我怀有皇上的骨肉,他依旧想要带我走,你是不是觉得很悲哀?”溪晨唯从地上爬起来,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的笑容!

    这溪风烈真是够命大啊,为什么她每次遇害都能够逢凶化吉?上天真的很眷顾她,溪晨唯想要不嫉妒都做不到!

    最夸张的是,这女人喝下了鸩毒之后,居然还能活下来,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你喜欢溪晨唯是你的事情,而我要杀她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如果你还是绝杀,你便给我让开!”溪风烈根本不去理会溪晨唯的话语,直接冷冷地对绝杀如此说道:“如果你因为喜欢溪晨唯,而心中有所愧疚才在黑铁的坟前说了那番话的话,那么我现在告诉你,黑铁他根本不需要!”

    说不生气不在意是不可能的,溪晨唯几次三番想要夺去她的性命,更是害得她与景易潇误会那么深、分开那么久,绝杀怎么能够喜欢她并且帮助她?

    她溪风烈难以接受,不能接受!

    还有,如果她没有猜测错误的话,自己中毒的事情也是溪晨唯一手策划的,没有其他的原因,这后宫里就她和溪晨唯两个女人,而自己的存在危及了她皇后的位子,她怎么会安然端坐等待她的皇后之位被自己拿走?

    虽然原本这皇后之位就是溪风烈的,但是显然溪晨唯这个霸占了她夫君的女人根本不这样想!她觉得现在她是皇后,这皇后之位便是她的了。还信口胡诌她怀了景易潇的孩子,真是可笑。

    如果是以前她还有可能会相信,但是现在根本不可能!

    绝杀抿着唇,难过地看着溪风烈,什么也不说!

    溪风烈拔出匕首,将他狠狠地拍到一边去,再次挥着匕首往溪晨唯身上而去,却没有想到手腕居然被绝杀给抓住了。

    溪风烈错愕地回过头来看着他,瞬间有种被背叛了的感觉,心里仿佛被人狠狠地划了一刀,鲜血淋漓。

    仿佛能够感受到溪风烈的心情,绝杀很快就松开了她的手腕,“噗通”一声跪在溪风烈的面前,低垂着头。

    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溪风烈能够感受到他祈求的意思!

    “你……在为溪晨唯向我求命么?”溪风烈嘲讽地笑起来,实在是接受无能。

    大概黑铁和寒骨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但是他们担心她受伤,所以就一直没有告诉她,不知道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她瞥了溪晨唯的肚子一眼,哂笑着问:“不要告诉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绝杀!”

    听得这么一句话,绝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措手不及地看着溪风烈……

    溪晨唯也愣住了,她瞠目结舌地看着绝杀,眉头狠狠地皱起来,弱弱地问道:“是……你?”

    溪风烈心尖冰凉凉的一片,千算万算,真的怎么也算不到绝杀居然……如此待她!曾经他们的誓言呢?在这恶心的爱情面前,居然就这样不值一提吗?

    “你怎么不说话?这孩子是你的?!”溪晨唯见绝杀不说话,也崩溃了,一下子奔上前来,死死地扣住绝杀的双肩,歇斯底里地吼道:“这孩子怎么可能是你的?你这个混蛋!!”语尽,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绝杀的脸上,竟打得绝杀嘴角流出鲜血来!

    绝杀并不擦拭嘴角的血迹,只是偏着脸,谁都没有看。

    溪晨唯开始啜泣起来。

    寒骨显然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他不过是知道绝杀喜欢溪晨唯而已,根本没有想过他们之间居然还有这层关系!定然是那天白琳儿给溪晨唯下了药,所以溪晨唯也并不知道和她发生关系的人会是绝杀吧?

    虽然绝杀是自己的手下,但是溪风烈在这个时候却不忘记踩一脚,“溪晨唯,够恶心吗?你可是丞相府的嫡女呢,不仅霸占了属于他人的皇后之位,居然在皇后的位子上与其他男子勾搭,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不知道你是会名誉扫地呢还是怎样?若是你的母亲泉下有知,也必然很欣慰能够生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吧?”

    起初没有绝杀这件事的时候,她对溪晨唯就已经恨之入骨,还记得当日景易潇重伤在床,根本无法确定生死,而她居然召集这么多侍卫围攻自己,如果不是绝杀到来……如果不是白琳儿使用计谋,那一天她溪风烈真的就死在了溪晨唯的手里。

    别说她没有给过溪晨唯机会,是溪晨唯自己从来不珍惜她给的机会!

    念及此,溪风烈自然在能够虐她的时候,狠狠地虐她了!

    听着溪风烈的话语,溪晨唯一瞬间止住了眼泪,恶狠狠地看着溪风烈,“你要是敢将这件事情传出去,溪风烈我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再给我下一次毒吗?”溪风烈挑起眉梢问道。

    “这次不过是你命大而已!”

    “……”果然是她给自己下的毒,溪风烈忽然有些想不明白了,“溪晨唯,你我自小便在同一个屋檐下长大,何苦你如此看我不顺眼?”

    “如若你一直如小时候那般愚蠢,我断然不会对你如何,更不会将你放在眼里,但是你谋害了太子景容卿,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太子妃之位,后来你又杀我母亲,你我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溪风烈你搞笑不搞笑,居然还能问我为何看你不顺眼?”

    顿了顿,她续道:“我告诉你溪风烈,我恨不得拆你的骨、剁碎你的肉!!”

    语尽,依旧是怨毒的眼神,恨不得就此在溪风烈身上挖出两个洞才肯罢休!

    闻言,溪风烈轻声笑起来,并不回复她任何,而是回转身去看向绝杀,淡淡地问道:“这便是你要守护的女人么?”

    绝杀身躯一震,嗫嚅着嘴唇,却是回答不了溪风烈的问题。

    “如果你说不是,我现在就杀了她,你不能再阻拦任何!”

    溪风烈话音刚落,她便听他说道:“她……怀孕了。”

    怀孕了?溪风烈眯起眼眸,“所以你的意思是求我放了她,是吗?”

    她冰冷的眸光打在他的身上,绝杀有种烈火焚烧的错觉,不管怎样,他都是难受到了极致的。

    “……是,求烈爷放过她。”绝杀说这话时,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

    “不需要求她,她若是想杀我,便让她放马过来,我溪晨唯根本不需要谁人的饶恕!”

    听言,绝杀扭头去看她,看见她发髻散乱,眸光怨毒,表情倔强,和阳光明媚的那天他见到她时的情景是一样的,他简直爱惨了她如此倔强的表情!

    真的,就是因为这样一个表情,他失去了属于自己的一生!

    时间久久,溪风烈叹息一声,回眸看了寒骨一眼,眼见寒骨立马站直,对这件事不发表任何看法,溪风烈便明白了许多事情。

    她忽然笑起来,“你和溪晨唯的事情,黑铁是知道的,对吧?”

    绝杀点头,沉声道:“他知道。”

    溪风烈继续笑,只是笑得有点凄凉。

    “既然如此,那么我今天就放过溪晨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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