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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进纷乱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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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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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在下落!
聉低头看着快速逼近的大地,感受了下能把嘴吹歪的风:
这老爷爷的是怎么回事?!我的床呢?!我的屋子呢?!
挣扎了几下,似乎更快的向下坠落,试着撑开四肢,但因为受力不均匀,在空中翻了N个跟头,才算勉强的保持住了平衡,虽然下落速度似乎是慢了那么一点点,但完全没有用好不好!
眼看着一片中式风格的建筑群快速冲进视野,拉开外衣想着像飞鼠那样滑行,可惜想象太丰满,现实太骨感,想呼救,却被风呛的连呼吸都困难,更别说开口说话了,于是乎,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金黄色屋顶占据了整个视野。
呈“大”字摔进了一栋中国古建里,居然神奇的没死!但与屋顶、地板的冲撞,还是让她疼的岔了气般。
往四周扫了眼,感觉好像进了故宫似得,然后看见屋子里面一排排跟墙一般的书架。
松了口气,努力翻了个身,躺在一堆废瓦砾中,看着屋顶上那个人形,还时不时掉下瓦砾的洞:
“活下来了,简直是好的不要不要的。”
喘了口气,忍痛往起爬时,突听门外人声鼎沸,还夹杂着盔甲的碰撞声:
“刺客!刺客!”
“在御书房!”
“包围!包围!”
聉一脸茫然的听着外面的嘈杂。
很快门被打开,冲进来一堆提刀提枪的人,快速围拢过来,明晃晃的刀刃充斥了聉眼前的所有空间,聉看着一把几乎贴着自己鼻尖的刀,满脑子蹦问号。
耳边传来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
“何人?!尽敢擅闯皇宫!擅闯御书房!”
聉抬眼看向那个声音,可是围着她的人挡住了光线,加之恐惧,除了光线打亮一个个人形轮廓外,什么都看不清。
耳边又传来了那个冰冷的声音:
“说!”
同时一把枪头伸到聉眼前,几乎戳进她的眼睛。
聉盯着那个枪头,咽咽口水:
到底是什么情况?看这样似乎不是开玩笑啊,现在晕是最好的选择吧?可我不会装晕啊,倒下去就可以了吧?
这么想着,眼一闭就往后倒,可是,她头后有一块刚掉下来的碎石,这一倒撞上去还真的晕了。
聉再次醒来时,发现是在一堆干草上,略动了动脑袋,头有点晕,摸摸头,摸到了布条,同时也察觉到了手腕上的镣铐,瞬间清醒很多,再看看四周,貌似是在监牢里,刺鼻的臭味让聉觉得又要晕过去般。
艰难的爬起来,镣铐的碰撞声引来了看守人,看守人过来看了看聉,露出一脸YD,向外看了看,打开门走了进来,笑嘻嘻的打量着聉,尖细的嗓音暴露了他的身份:
“虽然长的不怎么样,身上也少点料,但好歹也是个女人,凡是刺客,不管怎么样,敢闯皇宫,最后都是死,你不打算最后再发挥一点作用吗?”说着上前摸着聉的脸“还真是滑润啊。”
聉还没完全康复,浑身没力,脑子里就好像翻江倒海一般,哪哪都不舒服,哪哪都疼,只能凶狠的瞪着他。聉不讨厌太监,但讨厌坏太监,比如这位,下面都没了,还这么色,要不是因为受伤,聉定会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看守人看着聉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笑道:
“反抗的女人最有意思,我们也别浪费时间,很快你就再看不到太阳了。”
话音刚落便栖身而上。
聉一咬牙,鼓出一股劲,快速抬手,将镣铐击向看守,对方还未及反应,便砸晕了过去。
这一下让聉差点也晕过去,撑着墙硬生生把眼前的黑暗压下去,扶着冰冷的墙,向外走去,这里不是聉想象中的大牢,貌似更像私牢。
走出来后,木栅栏门外面是个可三人并行的巷道,很长,望不到头,望不到尾。聉想逃,可是刚才那一口气整的浑身更疼,血液似乎全冲进了脑子里,沉沉闷闷的,才走到门口,就已觉得天旋地转,艰难的抬手抓住门上的锁子,估计钥匙在看守身上,可是实在没力气返回去找钥匙了,更没力气去找其他路。
要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交代了吗?
感觉越来越冷,眼皮也越来越沉,知道绝对不能睡,顺着门滑坐在地上,通过缝隙看着外面自由的空气和阳光,一直都在追求自由,一直以来都想挣脱禁锢,可却没有象今天这样,自由与禁锢就这么形象、具体的呈现在眼前。
聉所处的地方是个叫焜昱国的小国,国姓是“甯”。至于聉是否穿越了,这个还真不好说,穿越了吧?没穿越吧?呃,穿越了吧?我去!到底穿了没?!
甯晟是焜昱国的皇帝,一直觉得这个所谓的刺客可疑,既然能不被任何人发觉的潜入皇宫,并来到御书房房顶,可见其功夫了得,但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把自己摔进了御书房,还摔的那么惨,想来想去都觉得奇怪,于是并没有把聉移交刑部大牢,而是关进了永巷中。
聉一直都在昏迷,这天醒来,一个看守跑去给皇上报信,一个看守进去瞧情况,于是就发生了刚才那幕。
甯晟得报,觉得有必要亲自去审审这个奇怪的人,赶来时看到一个衣冠不整的人靠在门上(其实是穿着短袖短裤),虽看不清脸,但这里除了两个看守就是那个奇怪的人,所以很肯定的判断,这个就是让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奇怪人。
看守很有眼色,紧走几步上前开门,甯晟他们上前时,正好把门打开。
聉没了依靠,直接扑倒在地,抬眼看到有许多脚,知道有人来了,硬撑起自己,扒着牢门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看不清有多少人,也看不清他们长什么样子。
拨开挡在眼前的头发,有些虚弱,但语气却很硬气的说:
“我没有刺杀皇上的想法,如果你们不信,可以杀我、打我,甚至给我栽赃嫁祸,但,我绝对不允许你们欺R我!”
经过这些,聉明白了那么一点,自己貌似、大概、好像、也许是穿了,尽管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但在事实面前,也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于是先要澄清自己,不能就这么丢了脑袋,保命比什么都重要。
甯晟看她这幅装扮再听她的话,也能想象发生了什么事情,跑进去查看的那个看守出来,低眉顺眼的走到甯晟近前,轻声说道:
“晕过去了。”
甯晟眯着眼,再次将目光落在聉身上:完全依附牢门才能继续站着,眼神已经无法聚焦,面无血色,嘴唇也显出一片灰白,气息微弱却急促,即便如此,还是硬挺的站着,眼中透出的坚定,让人无法生出轻蔑之意。
甯晟看向身后的井公公,井公公忙凑了过来,甯晟在他耳边嘀咕了句,转身离开。
看着这群人离开,聉是再撑不住了,眼一黑便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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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再次醒来时,觉得身上暖暖的,抬手摸脑袋时,发现没有镣铐,而且还有绵绵、暖暖的被子,摸摸脑袋,没了绷带,浑身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试着起身,不知从哪突然蹿出一个人来,压着她的双肩急切的说:
“小姐,您不能动啊,您的伤还没好彻底,太医嘱咐我们不能让您动的。”
听到“太医”,便知还在皇宫,但也说不好,也许在行宫,或者说聉希望在行宫。
揉揉眼,看清眼前是个丫鬟打扮的女孩,依她所言,没有起身:
“这是哪里?”
丫鬟见她没有坚持起身,便松了手:
“这里是皇宫啊。”
聉暗自叫苦,遗憾的说:
“还在皇宫啊,我睡了多久?”
“两天了,”顿了下,“婢女去叫太医来看看。”
话音刚落,这个身影就从眼前消失了,如同出现时一般诡异。
周围又恢复了安静,聉眼皮有点沉,挣了挣,还是睡着了。
再睁眼时,先被床头边的一盏烛灯刺了眼,抬手挡住光线,耳边又传来那个丫鬟的声音:
“醒了,醒了!”
接着就感觉有人来给自己把脉,冰冷的手指让聉很不舒服,想抽回手,可却被抓着动弹不得,而且她也没力气去挣扎。
习惯了光亮后,睁眼看去,见个老者坐在床边的圆凳上,闭目歪头,仔细把着脉,看着他那副老学究的样子,聉生出了坏念头,喃喃的说:
“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尽管您是个老人家,这样抓着我不放,也不对吧?”
太医睁开眼,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从他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怎么样?”
太医站起来,躬身在一边:
“还能跟老夫说风凉话,已无大碍了。”
说完又不满的看着聉,聉玩味十足的冲他一笑,太医又瞪了她一眼。
在黑暗中发声的那个人走进了光亮中,聉抬眼看去,有几分眼熟,似乎是在牢外那堆人中的一个。
甯晟得报聉醒了,处理完事情到了聉住的园子想审审她,可惜又昏睡了过去,太医检查说这次不会太久,索性就在这个园子里等,一直到天黑才听到聉醒来的消息,进了屋子正好听见她和太医打趣。
现在走到床边,看她眼睛清亮了许多,脸色也显出了点血色: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聉皱着眉说:
“饿。”
如此这般无理的与皇上说话,井公公要上来呵斥她,被皇甯晟拦住。
甯晟依然看着她,问太医:
“吃食上有什么禁忌吗?”
“饿了这么多天,先喝点粥的好。”
甯晟看了眼井公公,井公公忙着去安排了,甯晟便坐在聉的床边,不带感情的问道:
“你是何人?”
聉听这问话,知道审判要开始了,经过这一系列、一系列的事情后,聉已经想好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暗地里稳稳心神,一副轻松的样子说:
“我是……”然后轻松的表情渐渐被惊愕所取代“我、我是、我是谁?”挣扎着爬起身,双手撑在床边,瞪大眼睛看着甯晟“我、我、我是谁?”
甯晟皱起眉,看向太医,太医也严肃的看看聉,凑到甯晟身后低声说:
“皇上再问问。”
甯晟带着几分探究的看着聉:
“你从哪里来?”
聉慌乱的搓搓脸:
“从哪里来?”抬头看见那个宫娥,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你不是说这里是皇宫吗?我来自皇宫对吧?那一定可以查出我是谁对吧?”
宫娥低着头不敢说话。
聉一把掀开被子,探身过去抓住她,眼神急切又充满希望的看着她:
“我是来自皇宫的,去查,去查!一定可以知道我是谁!”
甯晟又看了眼太医,太医拉过聉对她说:
“姑娘别急,让老夫先看看,”又对甯晟说“臣建议请其他太医也来看看。”
不等甯晟发话,井公公便已经跑去派人请了。
聉听了太医的话,硬挤出一堆泪水:
“为什么老人家要叫我姑娘?你们不认识我吗?”
太医连连安慰道:
“谁说我们不认识你了?我们认识,你、你是……”
话说到这里才觉得不妥,刚才只是本着医者之心去安慰聉,但这里是皇宫,要怎么给个莫名其妙的人安个身份?如果是在宫外也就罢了,可这里说不好是要掉脑袋的,想到这些,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的衣服,偷眼看着甯晟。
甯晟知道他的想法,可是也奇怪着自己,他并不讨厌这个所谓的刺客,那双清亮不含杂质的眼睛,怎么可能是刺客所有的?听太医说到这里截住了话头,想了想接过话说:
“你是皇宫的,但并不是来自皇宫。”
聉一脑袋雾水:
这人在说什么?
甯晟见她一脸茫然,脑子里飞速运转,该如何编这个谎,又看着聉似清泉一般毫无杂质的双眼,再加上此时她略歪着头,一脸憨像的看着他,呆萌的样子让甯晟软了下来:
“你是来自民间,那年你家乡遭灾,正好朕路过捡到了无家可归的你,便带回宫里。”
聉心里吐槽了下这狗血剧情,表面上仍是傻傻的:
“那我是什么身份呢?”
“你是……”甯晟有点为难了,这身份说不好以后可是会引来麻烦的,思前想后说“你是自由人,朕当年看你可怜,不忍你饿死路边才带回来,你现在长大了,朕也给你说了多次,想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
“那——我叫什么?”
皇上又顿住了,这时一个宫娥准备洗漱东西,一滴水滴晶莹剔透的落下,很是美丽,就像聉的双眼,甯晟看到后,起身坐在床边的矮墩上,看着在烛光映照下聉的双眼,目光温和的说:
“你叫泫,没有杂质,如水晶般剔透。”
聉又默默吐槽了把,从此聉就叫泫了,人人都只知“泫”,而不知“聉”。
向甯晟靠近了点,用无辜又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就是说我是孤儿啦?”
甯晟见她眼里漫上了眼泪,心生爱怜,捋着她睡乱的头发,温柔的说:
“谁说你是孤儿啦?在这里有朕,有这么多人陪着你,外面还有那么多人保护你,怎么还说自己是孤儿呢?”
甯晟的这番话,引得井公公和太医偷偷向皇上看去,明显甯晟对这个刺客动了恻隐之心,但,帝王的决定,他们没有资格置喙。
泫确定甯晟真的相信了她这套后,才似乎回过神般,故作吃惊:
“朕?您是皇上吗?!”
“是啊。”
泫一愣,旋即痴痴一笑,低头摸摸刚才被甯晟捋过的头发。
甯晟爱怜的点点她的鼻尖,转身看身后准备好了洗漱东西和粥,回过头说:
“收拾收拾吃点东西吧。”
说完起身准备走。
泫可不能就这么让他走,既然掉进了皇宫,那么在这里的旅行就只能从皇宫开始,刚才甯晟说她可以自由离开,倒挺合泫的意,只是皇宫里的女人都是皇帝的,哪怕是宫娥,只要皇帝看上眼,那也可以随便上,所以,泫一定得有个挡箭牌样的东西来把皇上挡住,虽然这个挡箭牌未必可靠,但能挡一天是一天吧。
于是她一把拉住甯晟的袖子,怯生生的说:
“皇、皇上,您可以、可以做我哥哥吗?”见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她,松开手,低下头,小声的说“只是暂时的,我、我有点害怕。”
说完头低的更低了,手指不安的搅在一起。
在皇位上看到那么多伪善的面具,可以对任何人都无情,可面对泫,那被掩埋起来的人性,似乎有点复活的趋势,心里觉得有点暖,重新坐下来,摸着她的头说:
“好,暂时的哥哥。”
泫抬起头,冲他傻傻一笑。
于是宫娥伺候她洗漱完,把粥端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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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泫看看托盘里只有一碗,看着宫娥问:
“怎么只有一碗啊?皇上哥哥没有。”
甯晟给井公公使个眼色,井公公忙吩咐又端来一碗,泫这才凑向床头,扒着那碗粥大嘴小嘴的吃了起来。
本来泫就没受过那些贵族式礼节的约束,现在也确实饿了,所以在他们眼里,吃相很差!甯晟先是一愣,但看着看着觉得这样自然很好,不被约束,自由自在的,居然也陪着泫吃了一碗。
泫吃完后,舔舔嘴:
“我能不能再吃一碗?”
甯晟拿出手巾来给泫擦嘴,在一旁的太医问道:
“姑娘还觉得饿吗?”
泫点点头:
“饿。”
“那只能再吃一碗,不能再多吃了,会吃坏肚子的。”
卷残云的又吃了碗后,泫终于觉得肚子里有东西了,放下碗跳下床,光脚走到甯晟面前,双手撑在他膝盖上,象小孩似得问道:
“皇上哥哥就吃一碗吗?”
甯晟很有耐性的拿起手巾再次给她擦嘴:
“朕吃过饭了,快回床上去,怎么能光脚站地上?”
泫乖乖的坐到床上,揉揉肚子:
“我们去转转吧,吃完饭要活动活动,不然会肚子疼的。”
甯晟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个孩童,虽说泫比他小,可也是十八九的人了,疑惑的看向太医,发现他皱着眉,面容严肃的观察着泫,甯晟没有说什么,转向泫:
“对,泫知道的真多。”
“那我们走吧!”
说完就跳下床向外走去,甯晟一把把她拉回,按坐在床上,很认真的说:
“泫受了伤,要多休息休息,而且外面天都黑了,明天等泫睡好了、吃好了,我们去活动,好不好?”
泫歪着头,要一个承诺般看着他:
“真的吗?皇上哥哥不许骗我。”
甯晟像哄孩子般,点点头:
“真的,朕不会骗你的。”
泫高兴的扑过来抱住甯晟:
“太好了,我就知道皇上哥哥最好了!”
众人皆是一惊,皇帝可是九五之尊,岂容他人随便碰触!
甯晟也是一愣,不过继而有点高兴,身为帝王,能真的不带任何目的靠近他的人,几乎没有,帝王虽说是天子,可毕竟也是个人,是人就渴望亲情,渴望温暖,但作为帝王,这些却是无法享受的,如果泫真的失忆,能这样靠近、依赖他,至少对于甯晟来说,是件不错的事情。
轻拍她的背:
“好了,快去休息,不然明天不带你去玩了。”
泫立刻放开甯晟,转身爬上了床,拉开被子一股脑的钻了进去,露出脑袋,不放心的向甯晟确认:
“泫乖乖的了,皇上哥哥明天要带我去玩。”
甯晟心里苦笑:
怎么感觉我在哄女儿。
虽然这么想,还是伸手抚摸着泫的额头,轻声细语的说:
“泫这么乖,明天朕当然会带你去玩。”准备缩回手时,冷不防被泫抓住,泫的手有些冰凉,甯晟上心里一颤,将她的双手捂在自己两手间“怎么了?”
泫低声说:
“皇上哥哥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顿了下,急忙解释“我、我知道皇上哥哥也很累,就今天一晚上,就今天,以后绝不了!”
说着还抠抠皇上的掌心。
甯晟是彻底被逗乐了,搓搓泫的手放进被子里:
“好,朕等你睡着再走。”
身后的井公公不满的叫道:
“皇上……”
但甯晟挥手挡下了他后面的话。
井公公怏怏退下,泫却高兴的弯了双眼,冲甯晟一笑,裹了裹被子,抓住他的一只手闭上了眼,甯晟示意把灯压暗,让其他人都退下,屋子里只有最初给泫诊断的太医和井公公。
井公公凑上来轻声说道:
“皇上要保重龙体啊。”
甯晟点点头:
“我自有分寸。”
三人等了会,听到风的呼吸沉稳、均匀、绵长时,甯晟示意太医,太医忙俯身向前,甯晟轻轻拉出泫抓着他的手,太医仔细把脉后,低声说道:
“其他伤势已无大碍,多修养几日便可,只是这个失忆,臣实在不好诊断。”
“她会一直这样吗?”
太医抬眼看了看目光一直在泫脸上的甯晟:
“失忆这事不好说,也许过阵就好了,也许一辈子都好不了。”
甯晟带着些许期待的问:
“一辈子不好的话,会一直象个孩童吗?”
太医再次抬眼看了看甯晟,拿不准这么问的原因,只能老实回答:
“这个……臣还真不能准确论断,这个失忆……”想了下,把那些专业性的解释都抛开,简单的说“看姑娘的表现比较复杂,不单是失忆,智商似乎也有损伤,恐怕是伤到了脑子,至于什么时候好,会不会一直保持这种孩童状态,臣真的无法向皇上奏明。”
甯晟点点头,他是真的希望泫就这样一直呆在他身边,尽管他也有几个女儿,可是终归都长大嫁人了,那软萌软萌的女儿,会因为某种利益而嫁给自己并不看中的人,甚至是嫁去他国,更糟糕的是因为某些利益,联合旁的势力对自己下毒手,所以甯晟真心希望泫能一直这样,全心全意的依赖他,呆呆萌萌的在他身边。抚了抚她的额头,把被子掖好,吹了灯,与太医、井公公悄然离去。
回到自己的寝宫,躺在床上却也睡不着,泫的身份是他忌惮的,仿佛就是个Z弹抱在了怀里,起身唤来羽林卫统领,交给他查泫身份的任务。
至于泫,她当然没睡着,只是悄悄做深呼吸来降低心跳,太医与甯晟的那段对话自是听的一清二楚,关于装疯卖傻又有了新的想法,可以不用一直装小孩,不过现在还是得装装孩子,发现卖萌这招对古代的皇帝也很好使,先得把他哄开心了,才好在皇宫中立足。
第二天,甯晟忙完后,已是近黄昏,揉着眉心问井公公:
“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已近黄昏。”
甯晟点点头,起身吩咐准备晚膳。
井公公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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