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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进纷乱中-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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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打郁都甄部、打拨列部,还有逼士族反的计划,甯暋Φ亩济皇奔淅措兊脑鹤樱裉戾笗‘来,滕珒很是高兴,又是沏茶,又是端小点,很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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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忙了,我坐一会就走,你坐吧。”
瞬间滕珒觉得一盆冷水浇下般,坐在了甯暋南率治恢谩
甯暋戳怂谎郏淳醯盟闪志醯盟珊蓿闪且蛭鼋鍪请T获取利益的工具,可恨的是都告诉她想找面首就去找,只要乖乖的不找事,会养她到老,不聪明还要整那些幺蛾子,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落到今日这般惨景。
幽幽的说道:
“前阵你和明安乌勒吉……”
话还没说完,滕珒一下扑过来跪在甯暋媲埃
“王爷,妾身知道错了,求王爷给妾身个机会,妾身一定按王爷说的,老老实实的,不再找事,求王爷原谅妾身。”
对于滕珒的举动,甯暋故怯行┏跃吒咴谏系碾儯劬σ幌蚴浅ね范ド系模尤灰灿姓馓欤媸鞘朗履蚜稀
不为所动的说:
“以前你找面首没有公开,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现在你和明安乌勒吉,闹的满城风雨,连街市上的小孩都知道,我再怎么留你?以前你找面首,别人最多骂我被蒙在鼓里,是傻子,可现在我若再留你,脊梁骨会被人戳破的。”
滕珒泪如雨下,哀求着甯暋
“王爷,求求你,别休了妾身,妾身出家好不好?求求你别赶妾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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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珒,之前我已经给过你机会,我被别人骂傻子,骂蠢货,我都认了,让你留在府里,依然是王妃的用度,让你吃好、喝好,想找面首就去找面首,想私会情人就去,可你自己绝了自己的路,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步,王府已经容不得你了,收拾收拾离开吧。”
说完不顾滕珒的哭泣,起身离开,本来想把休书给她,可见到她后又改了主意,或许把休书拖几天,滕玊有更多的时间准备?还是一下就给,打滕玊个措手不及,让他慌神呢?
这么想着,回到泫的园子,看到泫在屋外等他,见他回来,紧走几步到他面前:
“怎么样?”
甯暋有渥永锬贸鲂菔椋戳丝床唤獾目醋潘笗‘揉搓着她已经不红的双唇:
“你说我是给滕玊一点准备时间好呢,还是直接把休书抛出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这么问泫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暂时不给吧,怕万一滕玊觉得甯暋皇撬邓刀眩恍卸吞盅崃耍桑峙码T觉得已经这样了,破罐子破摔。
想着想着,泫突然说:
“滕珒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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泫看了他一眼:
“滕珒其实是个牺牲品,为了家族利益给牺牲掉的,滕玊为了获得利益,把她送给哥哥,但哥哥没要,被你接了,人家一个大姑娘嫁给你,被你破了身,现在你又为了利益要把她扔出去,当然,这其中也有滕珒自身的问题,可是,”泫歪着头看着他“如果有天你对我厌倦了,或者说有什么利益需要从我身上获得时,你会不会也会像对滕珒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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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在说什么?!我怎么能那样对待你?!我跟滕珒之间本就没感情,之所以娶她是迫不得已、是相互利用,你怎么能把自己等同与她呢?!你这家伙,气死我!”
泫这次没有像以往那样夸张的喊疼、求饶,面色平静的拉下甯暋氖郑话驳目醋潘
“你得到我太容易,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会被珍惜,以后漫长的日子里,激情被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淡磨去后,你看我便不会像现在这样,那时你看我,或许只会看到缺点,甚至放大缺点,然后觉得厌恶,进而我说什么你都觉得讨厌,做什么你都觉得多余,有什么稍没做好,你便大发雷霆,觉得我愚笨不堪、无法交流,会不明白当初为什么看上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然后便想摆脱我,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到时你会迎娶你感兴趣的女人进门,不会再踏进这个院子半步,而我,便会成为现在的滕珒,被你厌弃、被你防备,随时随地都想找理由把我赶出去。”
不知为何,看到今天的滕珒,让泫很没安全感。
说起来她了解甯暋穑坎⒉缓芰私猓背蹩拷皇且蛭蝗焕吹秸飧鍪贝磺卸际悄吧模允裁炊济坏祝笗‘虽然有时会和她拌嘴,但让她感到很暖、很亲近,不由自主的便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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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以上这些,都是他们无法跨越的鸿沟,之所以现在甯暋苟运茫且蛭苟运嬗泻闷嬷摹⒋嬗行孪手校侨崭匆蝗铡⒛旮匆荒辏苡幸惶欤庑┖闷妗⑿孪识蓟岢晌肮撸撬阱笗‘眼里也就没什么特殊的了,时间不但能磨平伤痛,也能磨平激情,一切都平复下来后,甯暋鼓苷庋运穑
细细想来,他们到现在其实都不交心,没有夫妻间的默契,他们之间只是像两个玩的来、谈的来的朋友,在一起很开心而已,以后这个开心不存在时……
泫不敢想,突然下了个决心,得有自己的钱,不论是什么时候、什么朝代,有钱心里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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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真是傻丫头,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不会的,我要和你一起变成老头老太太。”
泫虽然被甯暋ё牛伤亢撩挥懈械桨残模脸恋乃担
“暋绻嬗心翘欤盼易吆寐穑坎辉俦舜讼喟裁槐匾舜苏勰ィ矣形业淖鹧希裕也换嵯耠冋庋刖“旆ㄕ瑁换崛テ蚯笠桓霾话业娜说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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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想,不会那样的,我怎么舍得那样对你?别乱想了。”
两人之间有过着短暂的不安后,一切又如故,但滕珒这边无法如故了,现在滕玊对她这个态度,如果真被甯暋萜荒苋ゼ斯荩腔共蝗缛盟懒怂懔恕
在房间里哭了半天,突然想到滕玊不会让甯暋菟模衷阱笗‘就是滕玊的倚仗,怎么可能让甯暋阉萘四兀掖颐γΥ虬缌讼拢闳フ译T。
滕玊一听滕珒又来,本不想见,可是听甯暋菟闳盟戳恕
滕珒刚进客堂的门,一个杯子就砸到了她身上,紧接着耳边响起滕玊犀利的声音:
“奕王这么久都没提这件事,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
277
打下马场后,关于如罗家的实情也逐渐传开,瞧不上拨列晏的,忍受不了拨列晏血腥统治的,以及当年反对拨列晏为首领的,还有这么多年来一直仰慕如罗的,纷纷站到了拨列晏的对立面,还有些仰慕如罗英雄的青年人,找到泫的驻扎地要加入。
每天营地都热闹的跟集市一样,泫便每天苦口婆心的劝返。
能什么人都要吗?战场有多危险先不说,万一这些人里有拨列晏安插的人,到时给她捣乱怎么办。既然人进不来,那就送东西吧,干肉、马奶酒、各类奶制品,他们吃的比在焜昱国吃的还好。
泫打心底感动,草原人大部分都耿直、豪迈,只要诚心对他们,他们都会像对兄弟一样回应,腾格里护佑的这片土地,不管什么时候,都让泫充满感动、感激。
部队行进比较缓慢,主要是为了配合甯晟他们的行动,这些日子,泫带着军队与牧民们打成一片,使将士们对游牧民族改观不少。
以前总认为就是来骚扰边界的那样,可现在,他们发觉,这些游牧民族比中原人更好相处——当然是在无利益牵扯的情况下,有利益牵扯,全世界都不是好相与的。
刚好也是他们的大会期间,与草原汉子摔跤、骑马、射箭,勾肩搭背的说着荤话,原来仗还可以这样打,不用一兵一卒就把对方打败了。
他们是高兴了,拨列晏可不高兴,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当年对如罗的所作所为,藏了这么多年,还是被发现。
脸色阴沉的坐在王帐里琢磨:
不可能是如罗姀说的,她根本不知道,如罗念已死,那么还有谁知道,这个卓将军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一来就把我的黑历史给扒拉了出来!
头疼啊头疼,不过好歹他也做了几十年的王,积累了一些根基,是有些人倒向了泫,但,为了利益,还是有一大部分依然在拨列晏身边,只是这些人中有些在观望,所以拨列晏也不能确定,如果战局再继续不利下去,还能有多少人站在他身边。
泫他们可谓是跳着舞行军,一路上都有朴实的牧民前来,就为了看看那些旗帜,以及看看如罗姀的国民,在他们眼中,先皇已经被无视掉了,只有太后的存在,泫暗笑,但也被他们对如罗的喜爱、敬仰所感动。
这日营外又喧喧嚷嚷的,一个脏兮兮的老人要加入,将士们以及牧民们都劝他,可他就是笔挺的站着不动。
泫闻讯出来,看到这个老人,第一直觉就是这个老人不一般,尽管脏可依然掩不住浑身的气势,拨开众人走到他面前:
“老人家,加不加入的先不急,先带您去洗个澡,吃些东西如何?您这样也是走了很远的路吧,休息休息咱们再说,可好?”
老人家同意,泫让兵士们带他去洗澡。
泫在她的军帐里等着,边等边想这个老人的来头。
没过多长时间,老人进来了,泫惊讶收拾干净后居然是个器宇轩昂的人,忙问道:
“老人家吃东西了吗?休息休息再说也不急啊。”
老人摇摇头:
“我等这天已经等了五十多年,你说我能不急吗?”
泫一愣,细看老人,觉得眼眉间有些眼熟,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与谁像:
“五十多年?”
老人缓缓的说:
“我是如罗念。”
泫一蹦子跳起,连连退后数步:
“您、您、您是太后的哥哥?!可不是在多年前已经去世了吗?”
如罗念笑道:
“去世?我是失踪了,不过那些人因为弄丢我,怕被拨列晏责罚,弄了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回去说我死了。”
泫定定心神,这才想起是与太后有些相似,原以为如罗家只剩如罗姀,没想到又出来个如罗念,激动的说:
“太后要是知道哥哥还活着,肯定会很高兴很高兴的,我、我这就写信告诉太后。”
说着就要叫甲子,但还未开口,如罗念拦住她:
“先别说,到一切都完了再告诉她,还有,别对外宣布我还活着,我对这片土地厌恶透顶,父亲活着的时候,也是打算带我们离开,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可惜慢了一步,所以,这次结束后,如果还能活着,我不打算留在这里,父母的遗骸已经找到,我要带着他们离开。”
从知道如罗家的事情后,泫便觉得如鲠在喉,总想为如罗英雄做点什么,于是很激动的扑到念面前:
“大哥,您放心,拨列晏那个混蛋小子,爷去收拾他!保证让他死也不能死的痛快!”
甲子在门口冷汗狂流,低声提醒:
“卓将军,辈分全乱了。”
泫茫然的抬头看甲子,如罗念却放声大笑。
他喜欢这个卓将军,从听说他们举着“为如罗家讨公道”的大旗时,便对她生出些许好感,也怀疑她是以此为噱头来攻打拨列部,可是现在见了泫,用这事做噱头或许也存在那么几分,但想为他们讨公道,恐怕是占了多数,而且,战场上,只要能嬴,使使手段也无可厚非。
为了掩盖长相,泫给她找了套兵士的衣服,再套上头盔,不过就是这气势掩盖不住。
军队又向王帐开进,这次路上有了个向导,泫行动起来方便了很多。
比如问过如罗念后,安排一些队伍绕到王帐后面,掐断他们的退路;比如问过如罗念后,兵分三路,分出两队来直插王帐侧翼;再比如问过如罗念后,主力载歌载舞的从曾经支持如罗的部族处往王帐方向走。
一路上搜罗了不少拨列晏的罪证,简直是罄竹难书!这些罪证长了翅膀般,与如罗家的事实一起飞遍了拨列部,甚至是飞到了周边一些部族处。
拨列晏的威望越来越差,其实本来也不高,只是没有外力作用,他还能支撑,现在不但有了外力,还是个极能和搅的外力,被粉饰的歌舞升平,顷刻瓦解,露出下面掩盖的肮脏。
还处观望状态的部族,看到这种情况,有些想撤了。
现在的拨列晏,可是被逼急了,疑心病超前膨胀,奴隶端水上来抖一下,他都认为人家心藏不轨,拉出去便斩;哪个奴隶无意向某个方向看了眼,正好他在这个方向,他便觉得这个奴隶对他有意见,也拉出去斩了。尽管没有针对部落长,为了自己利益,对部落长还是和颜悦色,但,在这样的氛围中,部落长们也一个个自危,害怕某天莫名就被杀了。
拨列晏也没有干等着泫他们来,在他们来路上一些比较重要的点上,加派人手,增强防御。
可是,人心已乱,那些兵将看到焜昱国的军队,列队齐整,将士们昂首挺胸,连马都步伐有力、眼冒精光,身旁还有一些加入的部族,尽管没有焜昱国军队那么齐整,可也浩浩荡荡的,不过浩浩荡荡是他们心理作祟,有种“草木皆兵”的心理。
看到这样的兵队袭来,再加上那些关于拨列晏、关于如罗家的事情,兵将们还没战便已产生动摇,象征性的接触下便都散了。
从攻打郁都甄部到攻打拨列部,给泫最深的就是草原部族间的信任,这是与中原政权最大的区别,而这个区别也决定着政权形式的不同。
中原政权即使皇帝是个垃圾,哪怕手下过着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日子来糊弄皇帝,也很少有一个说离开,朝三暮四的情况多发生在战乱的时候,比如三国时期的吕布,几次易主,不过吕布名声有些糟糕了,几次都不是为了投奔明主,而是为利易主,也正因为如此糟糕的名声,成为曹操将吕布这名难得的猛将给咔嚓的原因之一。
………………………………
278
嗯,说到吕布,说点题外话,有着闭月羞花之美的貂蝉,是《三国演义》里虚构的人物,还未找到证实她存在的史料,对于她的原型,也只是猜测。
中原人看重的是忠义,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不会易主,比如《水浒传》里的林冲,人都要杀他了,这憨货还傻傻的抱着幻想,中原人喜欢的就是忠义之士惨遭迫害后,不得不易主的人,还比如林冲这憨货,迫不得已下落草为寇,就是中原人比较喜欢的类型。
而草原人重视彼此的信任,首领值得信任了,就追随着;不值得了,那首领便可以滚犊子了。
拨列晏失去信任,对于泫来说,之后的路就好走很多,感谢那个丢给她“愿腾格里保佑你”的将领,如果不是他,泫还想不到去了解太后的家事。
一路上,可谓是畅通无阻碍的到了王帐附近,这仗打的有些太多顺利,所以,到这里泫反而有些不安,不知道拨列晏会安排怎样的鸿门宴候着她。行军到一半,泫喊停,召集各方将领商讨对策。
从拨列部将领那里了解现在还可能支持拨列晏的死忠粉有多少,这些死忠粉是什么情况,然后了解拨列晏自身有多少实力,目前这种状况,这些实力会不会有流失,然后就是两方将领就地形、天气等外因,商讨对策。
停了差不多有两天的时间,才继续行军。
拨列晏也清楚焜昱国军队的行踪,得知他们在行军过程中突然停下,还停了两天,估计到他们可能是在商量着什么。
拨列晏也在想着对策,可是派出去的将士们,已经没什么斗志,看到焜昱国仅仅是象征性的抵抗一下,不受他控的部族长越来越多,拨列晏黑着脸,想着怎么抓住这个卓将军,然后狠狠的折磨他。
军队终于到了王帐周边,可安安静静的,好像没有人在一般,但,泫已经把这里包围,拨列晏不可能逃走,那大开的门户,就好像是在邀请他们入阵。
泫看看一个个看似没人的帐篷,这是要打巷战了啊。
直起身后接着说:
“想必大家都知道如罗英雄,不清楚拨列晏是怎么评价他的,我现在想将如罗英雄的死因告诉大家,希望诸位不要再被拨列晏蒙蔽,告慰英雄的在天之灵。”
然后讲述了如罗一家的遭遇,众人听完后群情激愤,如果拨列晏在,肯定当场把他撕碎。
其中一个将领放心大胆的走到泫面前:
“没想到贵国的太后居然是如罗英雄的女儿。”
使劲拍了拍泫的肩,如果他再多拍几下,泫肯定得坐地上。
然后他转身对众人说:
“如罗英雄的女儿是焜昱国的太后,虽说是被迫和亲到了焜昱国,但受焜昱国先皇的宠爱和保护,焜昱国是我们的恩人啊!”
泫一愣:
恩人?!这旋转的也忒快了吧!还是说如罗在他们心中,比我想象的地位还要高?
他的话引来众人的响应,又转身对泫说:
“我愿意为如罗英雄出一份力!我愿意与你们一起攻打王帐!”
一些人也激动的响应着。
泫感觉自己被馅饼砸中了,砸的有点头晕,有点眼花,有点激动的想喊想蹦了!心里已经是乐开了花,但还是艰难的压住自己,很郑重的向他们行了草原上的礼,一切尽在不言中,一个礼代表了泫的所有的感激、感谢。
众人纷纷向马场方向走去,不过,焜昱国还是防着对方有诈,队形并没有乱。
他们前面先走了,泫和甲子等人留在了后面,看他们走远后,泫下马,跪地认真的拜了拜,对腾格里拜,对未曾见面的如罗拜。
一行人再次上马向马场走去,丙寅看着一个方向说:
“代国的探子要撤了。”
泫冷哼一声:
“演了几天戏给他们看,也亏得他们有耐心看到最后,”本不想理,但转念一想,对那几个探子喊到“喂——代国的兄弟,回去代我们焜昱国像陛下问好,我非常敬佩陛下,陛下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一定要代我们问好啊!”
只见那几个探子闪了下,差点摔倒,回头看了看泫他们四人,匆匆回到代国,将战斗经过仔细讲了一遍,然后把泫的话也一字不落的转述,什翼犍听后很是高兴,哪个人不爱听好听的,当即对这个卓将军有了几分好感。
甲子这次没有再夸大战况,实事求是的平铺直叙,毕竟涉及到太后,与泫相处这么久了解她的性子,相信泫是真的想为如罗家讨个公道,但这难免有利用此事的嫌疑,所以,事情的来龙去脉写的很仔细。
甯晟拿到战报,吃惊不已,只知母后是罪臣的女儿,没想到这个罪臣却是众人敬仰的英雄,更不知道母后的哥哥也是被拨列晏害死。
去见拨列姀,什么话不说,先磕了三个头,弄的拨列姀一片茫然,起身后才告诉了她如罗英雄的遭遇,以及战场上泫的举动,但没告诉她如罗念的死因,没必要再增加仇恨了。
拨列姀听完,愣了好久,父亲被杀时,她还小,记的不是很清楚,其中的弯弯绕也不懂,只知道父亲死后,母亲就被拨列晏带走,第二年母亲也死了。
对于哥哥带着她过逃亡的日子,可是记忆犹新,在最困苦的日子里,她曾恨过自己的父亲,但哥哥告诉她父亲是伟大的人,父亲没有错。
现在她知道了,父亲确实没有错,该恨的是拨列晏,而她背着这个耻辱的姓氏过了四十多年!却连自己父母葬在哪里都不知道,悔过和痛恨一起涌上心头,从先皇去世后再未哭过的拨列姀,此时却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
甯晟忍着眼泪,宽慰着她:
“母后别太伤心了,泫会好好收拾拨列晏的,您知道,泫最痛恨那样的人,他落到泫手里,绝对没好。”
说起泫,拨列姀想起泫在战场的举动,心怀感激,擦擦眼泪问道:
“泫那孩子怎么样?受伤了没?”
甯晟掏出手巾擦着拨列姀的眼泪:
“母后放心,泫鬼精鬼精的,主意数她最多,而且还有那么多将领在,打仗没问题,现在已经攻下了两个小点、一个马场,下一步就是王帐了。”
拨列姀点点头,擦干眼泪,稳了稳情绪,又问了问孩子们,说甯暋Φ幕埃退偷焦锢矗湛矗戈膳闼至牧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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