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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进纷乱中-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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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瞄向了敦煌。
古时的敦煌并不像现代这样沉寂,就好像一个打太极的人,旺季,我是这样打,淡季,我还是这样打,人来人往对它都没什么表面的影响,古代的敦煌是丝绸之路上的要冲,各国使臣、将士、商贾、僧侣络绎不绝,成为“咽喉锁钥”,是中西方贸易的中心和中转站。
虽然北魏时期敦煌的繁华还不能与隋唐宋时期相比,但其重要性从丝绸之路建成,便已注定,所以,越是靠近敦煌,越是热闹,路两边可以看到不少带着异国情调的商品,还能看到大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美丽的波斯舞女带着面纱从人群中穿过,驮着各种商品的驼队来来往往,叫卖声、带有各国风味的汉语声、砍价声以及骆驼的喷嚏声,等等的声音全部交汇在一起,听上去只觉得一片嘈杂;汗臭味、狐臭味、酒味、羊肉味、驼队的臭味以及饭香味混杂而成的空气,在四周飘荡,麻痹了人的嗅觉;纷纷扬扬的尘土似就没落下去过,在阳光中翩翩起舞,带给眼睛一片幻影,留给鼻腔满满的燥热。
看着各种异国风情的商品,两人眼睛都花了,再被美丽的波斯舞女晃一晃,两人已经看不到别的,傻乎乎的跟在波斯舞女后面走了好一段才回神,又去吃异国美食,别的都好说,可有一道羊肉奶油,吃的两人直吐舌头,泫也买了一套波斯舞女的衣服,回到客栈换上后,看的甯暋迸绫茄
当泫说现代的海滩上,女人们基本都是类似装扮时,甯暋⒖塘⑵鹧劬ξ剩
“你有没有这么穿过?”
泫没听出他的话外音,看着铜镜里自己的样子说:
“我又不会游泳,就算去海边也是去看风景,才不会穿,这还是我第一穿呢。”
甯暋话呀约夯忱铮职阉丛诖采希苋险嫜纤嗟乃担
“你绝对不能在别人面前这么穿,只能穿给我看!”
泫笑了下,擦擦甯暋谋茄
“小醋坛子,又翻了?”
甯暋吡松屯芬豢谝г阢募缤飞稀
………………………………
300
北魏王朝起于代北,恃凭武力入主中原,但于治国安民制度简陋。地方官贪残苛暴者,比比皆是。北方各族人民不堪压榨,反对起义一直不断。
比如薛永宗、盖吴、白广平等等。
狗熊倒是认为,除了暴政外,最关键的还是统治者,对被统治者的统治体现,比如清朝最初的剃发令,剃不剃发真的很重要吗?其实只是女真族,想让清朝地盘内的,所有民族屈服罢了。
一方要逼着另一方屈服,另一方怎么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矛盾便起来了。
拓跋氏初期,也是与清朝一样,你不服,爷就打着你服!
北魏是各民族起义不断,焜昱国却安安静静的。
泫乐颠颠的坐在椅子里啃着苹果,对甯焽、甯暋㈠笗F说:
“还是咱焜昱国好,各民族都安定、统一,国内一片祥和啊。”
说完,情不自禁的笑着。
这边还没笑完,那面甯熙、甯晖、甯暎芰私础
甯暎诿趴冢吲纳砩系耐帘咚担
“奶奶,你可别说了,咱们这也有暴民起乱了!”
泫一口苹果就喷了出去,一把拉住从她面前经过的甯晖:
“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去东面了吗?那面乱了?!”
甯熙抱住茶壶,一通海灌,然后说:
“的确是东面乱了,宋国不是灭了仇池吗,咱们就与宋国接壤了,不知是不是宋国的人给那面的人瞎说了些什么,那面的所谓义军,说不要做魏国的藩属国,不要被索头虏统治。”
泫一蹦子就跳了起来:
“刘义隆那家伙,居然把手伸到了焜昱国!就不怕焜昱国把蜀地给吞了?!”
甯晖晃晃啃了一半的苹果说:
“奶奶,你要能把蜀地吞了,我当即去河边,隔岸拜刘义隆。”
泫翻了他一眼,又气鼓鼓的坐了回去:
“我就这么一说,说说气话不行啊,”话说到这愣了下,突然炸毛了“都说你们不要叫我奶奶的!”
惹的三人大笑。
甯熙伸出手,冲两人晃着: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只要说暴动,皇婶绝对注意不到称呼,给钱吧。”
甯晖和甯暎怨缘模魈褪那
甯焽看看三人,问道:
“正事上别开玩笑,到底怎么回事?”
甯熙收起钱,也收起了玩笑的神情,边从袖子里掏东西,边说:
“皇兄,暴动是真的起暴动了,还引来了不少原仇池国人的响应,山匪什么的,也起来响应,一时召集了数万人,蓬刺史已经求援来了。”
郝公公接过甯熙掏出的文书,递给甯焽,甯焽看完后,又递给甯暋谴础
甯旻看着文书说:
“比想象中严重啊。”
甯暋嫔纤嗟乃担
“还好咱们早都防着宋国,在那里派驻了重兵。”
甯晖此时也收起的玩笑的神情:
“虽说有重兵,可就怕有些将领反叛,或是有人反叛响应他们。”
泫插话道:
“他们的头领叫什么?”
甯暎ǔ鲆徽胖剿担
“规模最大的那个头领,叫富贵,据说以前还在秦州任过武职。”
泫一愣,打断他的话问道:
“为什么不任了?”
甯暎财沧欤
“暂时还没来及调查。”
泫示意他继续说:
“还有仇池国的人首领,叫杨耐,自称是仇池国宗室,杨难敌的后人,他召集了不少仇池国的人,其他都是些土匪、山大王的,聚个几百、几千的人,然后投奔或相应这两人。”
甯焽看着甯暎萆侠吹拿ィ纪分宓母袅耍
“富贵在秦州任过职,去查查为什么后来不干了,”将目光移到了杨耐上,感到有些头疼“这个杨耐,可是给自己找了个好噱头。”
甯焽当即招众人来商讨,这时又接到吐谷浑,在边界上蠢蠢欲动的消息。
在“概述五胡十六国”卷中,还忘记了一个政权,这个便是吐谷(yù)浑。
吐谷浑的创建人,是慕容吐谷浑,看到慕容氏,是不是想到了中国东面的各种燕?没错,慕容吐谷浑是慕容涉归的庶长子,是慕容廆的庶长兄。
慕容涉归分给慕容吐谷浑1700户,让他管理。慕容涉归死后,嫡子慕容廆继为单于,与慕容吐谷浑不和,吐谷浑遂率所部,西迁陇上。
这也算是燕政权的另一个延续吧,吐谷浑存在时间比较长,一直到了唐高宗李治在位年间,被吐蕃所灭。
政权是被灭了,但后人一直存在,一部分,融合进了其他民族,一部分,成为了今天青海的土族。
咳咳,注意啊注意,土族和土家族不一样。
嗯嗯,知识补充完,再赶紧的歪回来。
虽然说吐谷浑被北魏压着,不敢对焜昱国怎么样,但,如果在北魏动手前,就把焜昱国给灭了,北魏也只能听之任之。
所以,吐谷浑打算趁此机会,快速灭了焜昱国。
相比于周边政权的不安定,国内的叛乱,反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了,但,依然要尽快平定下去,单独的叛乱是没什么,就怕与周边国家来个里应外合。
甯焽本想让泫去与魏国交界的地方戍边,毕竟泫在魏国一直有声誉,可转念想,泫已经戍边很多年了,也该歇歇了。
于是又想让泫去平定暴徒,刚准备张嘴,就被甯暋难凵窀沽嘶厝ァ
甯暋遄帕乘担
“不……”
但,坐在他身边的泫,期待的眼神太过明亮,即使甯暋豢此材芨惺苣橇绞迫鹊哪抗狻
压了压心神,继续说:
“不……”
泫向他凑了凑,眼神更亮的看着他,甯暋笛劭戳讼拢歉弊吧怠⒙艄浴缑鹊难樱脲敢H绯鲆怀罚笗‘顿时觉得压力山大啊。
顶着压力继续说:
“不……”
泫又向他凑了凑,甯暋钔飞隙忌隽撕梗谛睦锛妇狭亢螅钪瘴弈蔚幕踊邮郑
“去吧,去吧。”
然后对自己有些气愤,缩着脖子窝在椅子里。
甯焽忍着笑说:
“那卓将军去平定暴动吧,江大人去与魏国的边界上观察情况,奕王和乐正康将军去南面,抵御吐谷浑,乐正元和乐正庆两位将军,去西面,防范那面有变。”
又问甯暋
“东面有施岑将军镇守,他有什么困难吗?”
甯暋∫⊥罚
“他那面暂时平稳,不用多顾虑。”
甯焽点点头,继续安排:
“卓将军一个人去怕是不行,就……”
忽然三束目光落到身上,甯焽抬头看去,是甯熙、甯晖和甯暎怂淙徊钭疟玻赡炅渖喜畈欢啵肝跻丫フ匠±饭耍戈秃湾笗}也当然想去。
甯焽捏捏眉心说:
“甯熙与江大人同去。”
甯熙乐颠颠的拱手道:
“是!”
然后得意的向甯晖和甯暎袅讼孪掳汀
甯焽继续说:
“甯晖和甯暎
两人的目光跟探照灯一样照着甯焽,刚才自己还在笑甯暋衷诰吐值搅俗约海媸潜ㄓΣ灰吹奶彀
甯焽对泫说:
“这次去平定暴动,就劳烦卓将军带他俩去。”
泫乐颠颠的应了声,甯暋弊痈撬醯纳睿言谝巫永锒伎斐梢慧缌恕
甯焽躲过甯暋哪抗猓砸丫诰┏侨沃岸嗄甑难蛏囔舅担
“羊舌大人与卓将军同去平定暴动。”
羊舌炀起身应道:
“是,臣一定鼎力协助卓将军。”
甯焽又很严肃的对甯晖和甯暎担
“这次去听卓将军的安排,虽然面对的是暴民,但也不可掉以轻心,不可当儿戏,若是我听到你们不按指挥行事,回来便自去领罚!”
两人起身拱手道:
“是,父皇。”
都安排好,众人散去。
坐到马车上,甯暋幌麓盏搅算媲埃詹呕估值叩叩模衷诳醋叛矍巴蝗淮战拇罅常行┟袄浜梗
“暋嵌隽寺穑课颐且灰瞿羌页匀猓俊
甯暋唤踊埃廊缓懿宦目醋潘
泫扑到甯暋忱铮渥潘男乜冢
“哎呀,别生气了嘛,我这性子,要是不给我找点事情做,怎么能呆的住?要不我和你去南面吧。”
说完,抬起头看着他,脸上的黑灰都蹭的差不多没了。
甯暋屯房纯葱乜诘囊黄诨遥挚纯绰称诖你忱铮掌鸢驼婆脑谒ü缮希咀潘谋亲铀担
“给我老老实实去平定暴民,别想着跟我去戍边,暴民平定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泫搂着甯暋牟弊樱值叩叩挠Φ溃
“是,奕王!”
第二天,各方人马便准备好,在各城门外集合。
甯晖和甯暎值叩叩呐芾矗吹姐螅牒啊澳棠獭倍核纱┥霞纂械你肫绞备芯醪灰谎旧怀鲑翡轮摹
把到嗓子的话咽下去,两人对视了下,乖乖走上前与泫打招呼,老老实实的叫了声卓将军,不敢造次。
泫带着兵马,用最快的速度赶到秦州,蓬刺史早在城门外等候,看他们来,便迎进城。
泫在他说话前说:
“接风洗尘的就不用,安排将士们休息后,我们来说说现在的情况吧。”
蓬刺史把嗓子眼一堆话咽了下去,心里感慨:
卓爷还是卓爷。
吩咐侍从带领将士们下去休息,泫、羊舌炀、甯晖、甯暎约凹父鼋欤肱畲淌啡チ耸榉俊
蓬刺史给他们讲的,与发回去的报告,没有多少变化,也就是说,这些天来,暴民们并没有多大的进展,但,已经有官员向富贵、杨耐投降,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情况都说完后,羊舌炀问道:
“富贵曾经在秦州担任过武职,不知蓬大人对他可有印象?”
………………………………
301
蓬刺史摇摇头:
“我对这个人没有任何印象,不过,我倒是可以叫曾管理过他的人来。”
很快,一个壮实的人来了,一看便是个武官,身体健硕,举手投足都透着军人气息。
这人来后,看到泫的黑脸,稍顿了下,拱手说道:
“卓爷,蓬大人,属下王实。”
蓬刺史问道:
“把你对富贵的了解,说来听听。”
王实想了想说:
“富贵看起来挺老实的,不怎么说话,总是一脸憨笑,真不像会起事的人。”
泫听着王实说话有些口音,便顺口问道:
“你是哪人?”
王实看向泫,很认真的说:
“卓爷,我虽然是氐族人,但,我没有欺负别人。”
泫一愣,她只是顺口问一句,没别的意思,不过想起现在各民族都动荡,汉族与其他民族相处的也并不和谐,倒也体谅了王实的反应。
有些尴尬的说:
“那个,我真的只是随口一问,”咳了声,又问“现在东面驻守兵队,情况如何?”
王实答道:
“施将军亲自来镇守,没问题。”
泫赶紧问道:
“哪个施将军?”
“施岑,施将军。”
泫与羊舌炀队士了下,两人眼里都显出了笑意。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泫便带人马往南去了。
路上碰到了不少,拖家带口避战乱的民众,一个个愁眉不展,面黄肌瘦,即使与军队擦肩而过,也没什么反应,对于民众来说,最关心的是,什么时候他们能重返家园。
泫对羊舌炀说:
“羊舌大人看,这么多人,后面的城能顾的过来吗?”
羊舌炀看了看一眼望不到头的难民队伍,摇摇头:
“这不是一城能顾及的,除非多城联合,这些难民或许还能得到帮助。”
泫皱着眉想了想:
“现在不能再乱了,这些难民如果不能妥善安置,怕会更加动荡,就照羊舌大人说的,多城联合。”
转头叫道:
“侯莫陈崇,燕小毛。”
两人驱马上前,泫爬在马屁股上,边写信,边对两人说:
“你们拿着信,去后面的城镇,让他们救援难民,谁敢在这个时候怠慢,别怪我卓爷翻脸。”
三人正说着,难民中不知是谁喊了句:
“看!是卓爷!”
刚才还很沉寂的难民们,一下活跃了起来:
“是卓爷!”
“爬马屁股上的那个就是!”
“卓爷来了,我们有望了!”
泫摸摸自己涂黑灰的脸,考虑着要不要换个色儿。
直起身对民众打招呼:
“你们往后面的城镇走,我已经安排人员安置你们了,你们先暂时受受委屈,等我们把暴民平定,你们就能回去了。”
民众一片沸腾,各个脸上都荡开了笑容,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
看到他们升起了希望,泫心里也一片柔软:
身为一名官员,能看到百姓安康,就是最大的成就了吧。
燕小毛和侯莫陈崇拿了泫的信,快马加鞭的给后面城镇送去,要他们提前做准备,泫他们则继续往南走。
蓬刺史接到泫的信,只觉得满嘴苦涩,可是,现在非常时期,如果因为自己的怠慢,再引得难民暴动,恐怕自己就是下一个邴卜,关于卓爷的许多传闻,有些他可是亲眼验证了,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犯拖延症。
就算有再多的不愿意,也只得安排人马,给难民集中的城镇送给养。
泫他们边往南走,边让难民去后面几个安排难民的城镇,甯焽得到泫的信后,也派人马从周边征调给养,现在稳住人心是最重要的。
越往南走,情况越是糟糕,战斗的痕迹随处可见,泫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另一边,富贵和杨耐已经汇合,两边人马加起来有两三万之多,也攻下了一些地方,还有不少人正向他们汇拢。
杨耐很是高兴的仰头将一碗酒喝下:
“富贵兄,我们闹出这么大动静,宋国那面总能有点反应了吧?”
富贵神情淡漠的喝着酒,淡淡的说:
“焜昱国和宋国的边界,有施岑亲自驻扎,我们很难过去,除非宋国攻打边界。”
杨耐夹起一块肉塞嘴里,油光铮亮的嘴,吧唧的震天响:
“这还不简单?咱们与宋国来个里应外合,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一个施岑不成?”
富贵没接话,静静的喝着酒,吃着东西,杨耐扫了他一眼,暗地里嗤了声,也没再说话。
吃完饭,富贵回到自己房间,看着前几天属下送来的情报:
卓爷要来了。
当年泫到秦州取情报时,富贵曾在街上见过一面,给他的感觉,卓爷做事很有目的性,绝不会在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传言中说卓爷有诸多的不靠谱,可富贵却不这么认为。
放下情报,双手枕在头后,想这那个风一般闪过的身影:
据说卓爷从五丈原撤回后,就没了消息,其实,还是有点怕卓爷来。
放下手,搓搓脸: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向门外看去,尽管入了秋,阳光依然明媚,暖暖的空气,随气流飘进屋内,也让富贵的心绪,飘到了那年的秋季。
富贵差不多是泫与邴卜对抗时,到王实手下任职的,当一个小小的捕快,日子是得过且过,偶尔与兄弟们出去喝喝酒,听他们吹吹牛,回家后,老婆孩子热炕头,普普通通的生活。
边界嘛,天高皇帝远,总会有些事情,被这里的官员懈怠,或者干脆置之不理,还有贪污、腐败等等现象,真是应了中国的古话:鞭长莫及啊。
离秦州大概有四五天路程的距离,有个叫葛家村的村子,葛姓是村子里的大姓,几乎家家都有亲属关系,自然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这个村子里,有三户外来的,一户姓严,一户姓牛,一户姓福,三户人家都是逃难逃到这里的,租村子的地来糊口。
严姓这家人心思比较活,来没多久,就跟村长关系很好,跟村民们都能说上话,也是这三家中,混的比较好的一家,后来女儿嫁给了村长伯伯家的儿子,这样也算半个葛家村人了。
福家人,没严家人这么活泛,但也还算可以,寄人篱下,总是得多忍忍,一家人打算存点钱了,往秦州走走,做个工什么的,也比这样看全村人眼色强。
牛家人,真是应了他们的姓,特别是当家的牛老爹,简直跟头倔牛一样,认准的事情,多少头牛都拉不回来,受他影响,大儿子牛蛋,也跟他一个性子,跟村里人吵架、打架的,这当然混的没前两家好了。
严家在这里过的是风生水起,福家过的是忍气吞声,牛家过的是处处碰壁,就这样,三家在这里住了快四年。
村长要给牛家加租,牛家当然不干了,牛老爹拉着儿子去与村长说理,牛老妈拉着两人不让去:
“这个村三户外姓,只有我们活成这样,你怎么就不反省一下自己呢?你就不能像严家学学,哪怕像福家也好啊。”
牛老爹一挥胳膊将她挥开:
“让我跟严家一样,印爬狭橙グ徒岽宄ぃ依吓W霾怀隼矗「<矣惺裁春茫浚∪唐躺模畹亩啾锴
牛老妈又扑上来抱住他的腰:
“这里不是咱牛村,咱现在是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啊,你不能把牛村那套用在这里!”
牛老爹使劲扭动身体,想把牛老妈甩开,但牛老妈跟粘在他身上一样,怎么都挣不脱。
牛老妈一边与牛老爹较劲,一边说:
“你要觉得这里住的不舒服,咱把这几个月凑合完,然后去别处看看。”
牛老爹继续扭着身体:
“行!但,今天这个理,我还是要与那姓严的讲,就没他这么做的!”
早在门外等的不耐烦的牛蛋,返回来帮着牛老爹拉扯牛大妈:
“娘,你快放手!”
牛大妈看牛蛋也加入其中,知道自己是扭不过这两父子了,骂着牛蛋:
“你个混小子!就知道打架!在牛村时就打架,到这里还打架!怎么就不会用用脑子想一想!”
牛蛋掰着牛大妈的手说:
“想?有什么好想的!不服就打着他们服!”
话说间,掰开了牛大妈的手,牛蛋迫不及待的拉着牛老爹往出走。
摔坐在地上的牛大妈,拍着腿的哭喊道:
“哎呀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你俩就想咱们去讨吃要饭才高兴啊——”
哭喊了半天,见没人理她,擦擦泪又爬了起来,进屋拉着二儿子牛石头往出走:
“你脑子活,去盯着点你爹跟你哥,别让这两个干出什么闹人命的事情来。”
牛石头两手捅袖子里,缩着肩准备往出走,从屋子里冲出一年轻女子,一把拉住牛石头,对牛大妈说:
“娘,怎么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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