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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进纷乱中-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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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国内士族的问题,皇室获得了大量的土地、人口,也间接的获得了许多钱财,泫又结合前面朝代已经实施过的,提出新的想法,茹元等人商讨、确定后实施,使得焜昱国的国力大增。
四周虽然有四个吹口气都能把焜昱国撕碎的国家存在,但因为有强大的武器支撑,这些国家对于动焜昱国,还需好好掂量掂量。
在这样一个里外都太平的环境中,甯晟从继位以来的几十年中,第一次感到了轻松,第一次觉得龙椅坐的很舒服,第一次觉得早朝不再那么让人烦躁和火大,第一次感觉到了轻松,真正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国富民强。
坐在书房的椅子里,很舒服的长出口气。
重新被召回的郝公公,看看甯晟神色轻松心情不错,开口道:
“老奴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可是第一次看到皇上有这么放松的时候。”
甯晟笑着搓搓额头:
“这次与士族的争斗,牵动诸方,真的是在与死亡战斗,但得到的结果也是喜人的,果然是付出多大的力,就能收多大的果啊。”
郝公公笑道:
“是啊,这次还真是危险,居然连承儿他们都牵扯其中,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不过也正应了皇上所言,收获极大,现在天下太平,连周围几个大国都不敢对我们轻举妄动,觉得腰杆也挺直了不少,这都是皇上圣明啊。”
甯晟高兴的放声大笑。
一切都在轨道上正常运行,所以,朝堂上少了些勾心斗角,一片清明,需要甯晟批阅的奏折也不多,需要甯晟亲自处理的事情也越来越少,一天有了不少空闲时间,要不就是和甯煦、甯旸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要不就是和甯旻吟诗作画,附庸风雅,终于实现了这些年一直想要的生活。
泫也终于从一堆的图纸中暂时解放了出来,时常会带着四个孩子游山玩水,有时江毋和茹元带着孩子们也过来凑热闹。
民众间也是一派祥和,虽然不能说绝对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但,民众能安心过日子了,不用担心某天焜昱国也会受到战乱的侵袭,他们会受波及不得不四处逃亡。
可以说焜昱国从上到下都是欣欣向荣、神融气泰。
炎热的夏季不久便带着皇族与士族争斗的余温,悄然退场,凉爽的秋季来临,之前得到的土地上种植的瓜果大丰收,甯晟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于是在皇宫里举办了一次聚会,由头便是吃果子,嗯,当然不能说的这么白话,但,撰的酸文泫实在记不住,反正吃果子就对了!
聚会的气氛也是很融洽。
张氏子孙守护的凉州,是此时中国北部较为安定的地区,都城姑臧是西北地区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不但如此,凉州也是中国北部保存汉族传统文化最多和接受西域文化最早的一个重要地区,因此前阵大凉国送来了一批舞女,不但长的有着异国风情,跳的舞也很有西域风情,这些舞女使聚会达到了顶峰。
江毋凑到泫跟前,跟她喝酒闲聊。
旁边的一人被这两人吸引了注意力,转头看了看泫:
“卓爷啊,都这么些年了,您这黑灰是不是可以洗了?”
泫笑着摆摆手:
“这怎么能洗,万一我想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还得顾忌下,不让你们看我的真容,等我想干什么事情时,把黑灰一洗,你们也不知道是谁。”
江毋插话道:
“就你还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泫一手搭在他肩上,坏笑道:
“怎么就不能干了?万一想去妓院溜达溜达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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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听的都愣住了,众人都去过妓院,但,除了去啪啪,也有去听曲的,也有去应酬的,偶尔也会去扫扫黄什么的,但,还没人这么堂而皇之的说自己想去妓院不、干、好、事!
江毋乐的大笑:
“你去妓院?好好好,哪天要去,别忘了叫上我,我倒要看看你去妓院都干什么。”
这边说的乐呵,甯暋敲嫒床桓咝恕
自从和离后,甯暋苌倏吹姐笆且蛭孔宓氖虑椋饺硕加凶约旱氖虑橐觯词购⒆用抢慈ィ捕际羌鬃铀呛投⊥扑墙铀停筱执藕⒆用撬拇τ瓮妫芘雒娴幕岣伲鞠胱懦谜獯尉刍幔芎豌导妇浠埃摄揪褪窃谖奘铀词箍康暮芙鹑硕祭创蛘泻簦挥秀肀阕撸馊缅笗‘又气又恼,他堂堂焜昱国亲王,哪个见他不是点头哈腰的,唯独泫!偏偏自己拿她没办法。
看着她与别人有说有笑的,气不打一处来,又看到她把手搭在江毋肩上,更是上火,居然还听到她要去妓院溜达,最可气的是江毋也要跟去,周身都散发着冷气,黑着脸一口一口喝闷酒,整个聚会,唯独甯暋饫锲毡洌芪У娜硕纪吮苋帷
因为在别地出差,茹元没来参加聚会,等他回来以后扯着江毋和泫出去喝酒聊天,美名其曰给他补聚会,其实只不过是三人聚会的一个借口而已。
到地他们要了个雅间,吃吃喝喝喝、谈天说地,茹元讲着出差的见闻,三人聊的很是开心。
忽然一些不合适宜的嘈杂传了进来。
江毋不满的说:
“给他们说开个安静的雅间,怎么还这么吵!”
泫有些醉,舌头打卷的说:
“不会是打架了吧?要不我们去看看。”
茹元也有点上头,见她两眼冒光,揪着她的耳朵说:
“一个女人,怎么这么爱打架的?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吗?”
江毋拉住打闹的两人,一脸严肃的说:
“听!好像在清谈。”
当年在茹元山里小屋的那场辩难,给泫记忆深刻,实在是太精彩了,所以,听了江毋的话,当即便推开门向外看去。
只见一楼中间围了许多人,这群人中心的桌子上盘腿坐着一个人,不过略显邋遢,衣服也有些破旧,这些都不是主要,关键是他居然一边说话一边抓身上的虱子!《晋书》中有载“一面谈当世之事,扪虱而言,旁若无人”,看到这段时泫想象了下那种情景,不管怎么想,都无法和风雅联系到一起,不过此时玄学盛行,人们都要寻找“超越自我”的活法,突破礼教、不按教条生活便认为是一种超越,这与当时社会环境有关。
魏晋之际大体说来,就是从我们熟知的三国到了西晋,但细说的话,先是曹氏与东汉刘氏之争,从曹丕建国五十多年后,又是曹氏与司马氏之争,司马炎建立晋后五十年,又开始了“八王之乱”、“永嘉之乱”,之后衣冠南渡,在建康(今南京)建东晋,在这期间还有五胡十六国在中间溜达,一直到北魏拓跋焘统一北方,北方才从混乱的局面中摆脱出来。
我的个老爷爷啊,只这么大概想想都觉得混乱不堪,其中的权利争斗真可谓是应接不暇,个人企望有所作为的任何抱负,都可能是一厢情愿的幻想,所以《晋书。阮籍传》中有句话“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统治者一方面毫无顾虑的杀着异己者,另一方面又高举儒家的仁义礼法来伪装自己的污秽,在这种黑暗、混乱的局面中,王道思想、皇朝权威、正统道德、伦常秩序等等往昔曾被视为神圣的东西,在怀疑和疏离中走向崩溃,同时也引发一些人对生存的思考:个人应该怎么活才有意义?究竟什么样的人格才是最美、最理想的?
于是“玄学”华丽丽的登场了。
前面有介绍过玄学,它并不是捣鼓玄幻之类的学术,说到底,其实是以一种理性的自觉,对个体的价值、自我的解脱和人格的超越重新进行思考与选择,追求更为高远的精神超越和自由,对伦常、名教、礼法、俗规、节操、功业等外在价值目标有意识地疏淡和超越,一句话,就是从教条桎梏中挣脱出来的个人自我觉醒。出现了类似“竹林七贤”这样的许多人。
不过,自我是觉醒了,但,一直受教条桎梏的自我觉醒后该往哪个方向走?“自我”还未找到方向,只是一味的想要摆脱,于是也发生了一些节操掉满地的事情。
太过的就不说了,说些还算正常的,比如魏晋南北朝时期流行的男人扑粉。在民间流传、正史不见记载的花木兰,就发生在这个时期。因为男人扑粉,便让有些男人比女人还美,所以,据说在抓壮丁服兵役时,经常把女人当男人抓走,即使发现后也是将错就错并未送还,形成了花木兰女扮男装在兵营多年而未被察觉的背景。
还有“看杀卫玠”以及我们熟知的“掷果潘安”!当然看是不能把人看死的,卫玠之死还有其他种种因素在其中,但对潘安和卫玠的行为如果放在宋、明、清,这些女人会被口水给淹死,脊梁骨会给戳断,未婚的可能会面临着嫁不出去的可能。
道貌盎然的伪君子朱熹,自己私生活都一塌糊涂,却弄出了种种礼教大防的教条,祸害了一代又一代的女性。
女人们已经够惨了,还偏偏要写什么女戒、女训来为难女人,还嫌自己活的不够可怜吗!
那时丈夫死,妻若没有殉死,都能被人骂死,甚至出现男子救了落水女子,女子回家后,自断被男子拉拽过的胳膊;调戏女人的男子不会受到谴责,反倒责怪女人长的太招摇,哎
可以说,中国古代对女人的压迫,从朱熹出现后达到了顶峰,真不敢想那个时代的男女是怎么活的。
但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发生了,没有人来指责她们,没有人用礼教束缚她们,更是记载于书,从侧面衬托潘安和卫玠之美。
虽然玄学解放了人们的精神,但,作为玄学一种表现形式的清谈,从最初对“理”的痴迷执着,逐渐发展为只顾沉浸在清谈形式的审美化欣赏里,反倒“不辩其理之所在”了。
泫看到的这个自己即做“辩”又做“难”的人,便是“不辩其理之所在”之人,与那年江毋和茹元的辩难来比,简直是差的十万八千里,兴意阑珊的又返回座位上,而江毋和茹元还在栏杆处听。
回到座位的泫没有叫回江毋和茹元,他们有兴趣便随着他们好了,自斟自饮着。
喝多了,脑子转的更快,不由感慨起来:
如果没有最初的自我超越,那么之后也就不会有个体的自觉和独立,那么我们要读到《桃花源记》,看到《兰亭集序》,欣赏到《列女仁智图》的时间,是不是就得往后推个百八十年?会不会推到五代?
又倒了杯酒,看着酒杯里自己的倒影:
现实中没有如果,发生就是发生了,没发生就是没发生。
高举酒杯向空中一敬:
“敬这个混蛋又伟大的时代!”
江毋和茹元越听眉头皱的越紧,突听泫来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转头看来,先看到泫一仰头痛快干掉一杯酒,紧接着便被桌上几个小酒坛吸引了目光,两人纷纷奔回房间。
茹元眼睛瞪的都能掉出来,指着那些小酒坛责问道:
“才多大会功夫,你怎么喝这么多?!”
江毋坐在泫旁边,一手搭在她的肩大笑:
“我们的卓爷发威了!居然抛下我们独乐乐!”
泫擦擦嘴,醉眼朦胧,指着门外口齿不清的说:
“去、去弄他!丫的净说歪理!”
江毋笑的更厉害了:
“我们的卓爷是真喝多了,摆脱理智啦?”
茹元皱着眉看着她:
“就算他说歪理,我们也不能因此便揍人家一顿啊。”
泫挥着手中的酒杯,激动的说:
“什么揍?!去辩!辩辩辩辩死他!”
江毋和茹元相视一笑,听了这么久,他们早有去辩一辩的想法,泫的话只是给了他们行动的理由,两人展展衣服,起身向外走,泫随他们之后,爬在栏杆上托着头听。
这个人仗着自己清谈有些水平,比较自负,所以想借此出仕,只是东晋名士太多,好不容易到了北方,才发现北方还在一片混乱中,离东晋近的后赵和成汉,分别由羯族和氐族统治,后赵对汉族不怎么友好,成汉据说还行可没把握,不敢拿自己小命当赌注。
一路往北,走着走着听说了焜昱国,便颠颠的来了,打听差不多一周,盯上了卓爷,一是卓爷好认,二是听说卓爷好打交道,可是卓爷偏武,他个文人怎么才能引起卓爷的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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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黑脸府外,终于等到了今天的机会,当他们三人进来没多久这个人也进来了,一屁股便坐在一楼的空桌上,然后开始自己的计划。
可惜的是,玄学虽然始自北方,但,衣冠南渡后,那些名士也自是随晋室去了南方,留在北方的玄学,因为受到战乱的影响,几乎是止步不前,北方依然以儒学为主。
一直到南朝梁,北魏处在孝文帝“太和改制”时期,南方华而不实的精神追求,看到了北方朴实的好处,于是南北的文化才有了交流,迎来继西汉后南北又一次的汇合态势。
所以,只注重清谈形式的审美化欣赏,此时在整个北方都是吃不开的。
尽管他的清谈确实吸引了许多人围观,但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不明觉厉,可他享受着万众瞩目,沉溺在自鸣得意中,并没有意识到南北的文化差异。余光瞥见江毋和茹元朝他走来,卓爷爬在栏杆上听,激动的是心潮澎湃,似乎已经看到与三人一同上朝的情景。
忽视南北文化差异以及对学识半吊子态度的结果,便是被江毋和茹元辩的瞠目结舌、哑口无言,最后拨开人群落荒而逃。
泫爬在栏杆上嗤了声,对一楼的人说:
“看到没有?这就是吃药的结果!”
众人脑子里奔腾的全是问号,什么吃药的结果?吃什么药?和刚才的清谈有什么关系?
泫醉醺醺的站起身,双手撑在栏杆上说:
“给你们讲了多少次,吃五石散的危害,看到刚才那个人的邋遢了吧,居然毫无愧色的当众抓虱子!即使是我们普通大众,也无法做出那样丢人的事情!还自诩为文人!我呸!都不知羞的!”
说完这些,众人是明白了,感叹卓爷思维的跳脱,或许他一直都是在关注这个人抓虱子的事情?大家相互看看,也不知该怎么接卓爷扔下来的梗。
不过泫也没等着他们的回音,探出身子又说:
“这种没有真才实学,只会哗众取宠的人,你们中间居然没一个人站出来反驳他!就这么对自己没信心吗?被他那似乎是名士的架子给吓到了?”
众人再次感慨啊,他们刚把关注点集中到药和虱子的问题上,卓爷却跑回到清谈上,这跳跃度他们完全无力跟上好不好。
江毋看看众人苦着张脸,憋笑憋的脸都红了,茹元暗自叹气摇头。
泫打了个酒嗝:
“下次再有这样人,你们就狠劲怼他,怼的他不敢出门!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学识!”又对掌柜拍着胸口喊到“今天江大人和茹大人挫败了一个敌人,赢得一场精彩的胜利!今天你们这里的花销爷全包了,什么人来都可以吃饭、喝酒!”
掌柜还愣着呢,众人却已是欢呼雀跃,对于这次的思维跳跃,他们很是喜欢啊!
第二天泫被叫醒,很是不满的把被子蒙头上哼哼,花米推搡着她说:
“卓爷啊,你欠了五缗钱,人家还等着拿钱呢。”
泫一骨碌坐了起来,眼睛瞪的铜铃大:
“五五五缗?!我什么时候欠了这么多?!”
“说是你昨天包了酒楼的全部花销,随便什么人来都能吃喝,因为有了你这句话,全城百姓,不但去吃喝还打包,有些官员也去占便宜。”
听花米这么说,泫有那么点印象了,抱着头直喊头疼。
花米板着脸抱过衣服放在她腿上,对于这位爷喝高后便做些惊掉人眼珠和下巴的事情,花米已经习以为常,也幸亏喝高次数不多,也幸亏不是每次喝高都会如此,否则整个黑脸府的人都得流落街头:
“爷,您还是赶紧穿衣服给人家钱吧。”
泫苦着张脸,抬头看着他,可怜巴巴的说:
“不能你去帮我付吗?”
花米义正辞严的说:
“不能!钱不从你手里过,你就不知道心疼的,下次或许会散出去更多的钱。”
就算不从手里过,泫也心疼,收拾完毕拿出五两银子,怎么都舍不得给花米:
五两银子啊!整个黑脸府一年都用不了,就算是奕王府一年也用不了,这帮混蛋,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居然半天就给我造了五两!好想去啃人!
花米铁着脸从泫手里夺过银子,不理会泫在身后的哼哼唧唧向客堂走去。把掌柜送走后,转身看到泫躲在一棵树后,不甘的咬着袖子。
很没精神的坐着马车到军营里去看看,撩开挡帘便看到江毋和茹元在门口,茹元还能好些,江毋一脸毫不遮掩的幸灾乐祸,看的泫直冒火。
下了马车,走到他们面前,口气不好的说:
“你们在这里干嘛?”
江毋嬉皮笑脸的说:
“昨天某人大放厥词,今天不得来欣赏下某人追悔莫及的表情啊。”
泫把江毋往远处推去:
“滚滚滚,哪凉快哪呆着去。”
江毋又蹿回到泫身边,笑道:
“我就觉得卓爷这里最凉快。”
气的泫都不想和他说话。
茹元忙打圆场:
“泫也别气,就当被贼偷了,被土匪抢了,再说,你这次又与百姓贴近不少,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泫想想也是,长出一口气,觉得舒服了很多。
三人说说笑笑的进了军营,路上碰到一些将士和泫打趣:
“卓爷,昨天的饭菜真好,谢谢卓爷啦。”
“昨天多亏有卓爷,我家娃好好的开了顿荤。”
泫磕着牙齿,狠狠的说:
“我能咬你们吗?”
将士们和她嘻哈一会便散去了。
刚进到房间里,乐正康乐颠颠的打招呼:
“小泫啊,昨天的饭菜真好。”
泫吃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江毋和茹元躲在泫看不到的地方捂着嘴偷笑。
其实昨天可以说京城里的三教九流都去沾泫的便宜了,甯晟受身份限制,不能出宫,但甯旻和甯焽打包提到了宫里,不单甯晟有份,连如罗姀、林婳以及后宫嫔妃,就是如罗念都有份,他们这些人主要是想逗泫,就是想看看泫今天后悔到捶胸顿足的样子,晚上酒店打烊时,五缗的花销就已经传遍了京城。
泫看看三人,结结巴巴的说:
“五缗里不会你们就占去了一半吧?”
他们还未回答,外面来了个宫里的小公公,尖细的嗓音说道:
“皇上说昨天卓爷有心了,这是皇上赏给卓爷的点心。”
泫僵着脖子转头看着门口的小公公,接过食篮打开看,里面不少点心,各式各样的,都是泫爱吃的,看着看着,突然仰天大笑,四人面面相觑,不会玩笑开大了吧?
笑了阵,泫擦擦笑出的眼泪说:
“居然连哥哥都来凑热闹,得,大家都这么开心的,我认了,这钱花的值了!”
乐正康有些拿不准的问道:
“真的认了吗?那可是五两银子啊。”
泫心情极好的抬头看着他:
“认了,遇到你们这帮坑友,我认了,反正话也说出去了,钱也花出去了,什么都不能改变,那还不如开心面对,你们这帮坑友这么高兴,钱也不算白花,来来来,吃点心!独乐了不如众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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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五彩缤纷的金秋到了落叶纷飞的深秋,甯晟已经连着一周没有早朝,平时也很少在前宫里看到他,泫问郝公公,可他总是支支吾吾的,这让泫很是担心。
下朝回家换了女装,给宫里送了消息,然后前往后宫,先去看了如罗姀,可是如罗姀似有心事,总是心不在焉的,泫也没多留,礼节性的问候了下,便出来直奔林婳的宫殿。
与林婳已经很熟悉,没必要来那些虚的,开门见山的问道:
“皇嫂,哥哥是不是生病了?”
林婳一愣,看了看她,长叹口气:
“说没病吧,但也确实病了。”
泫听的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林婳呷了口茶,语气平静双眼里却满满的担忧。
原来这几个月,甯晟过的很是荒诞,不批奏折、不理朝政,整天沉吟在歌舞中,虽然还没到**后宫的程度,但就算是个普通人这样虚度也得废了,更何况还是一个皇帝,不过,就因为是皇帝,很多话都不好说,如罗姀和林婳说了几次,甯晟也仅仅是口头答应,她们便不好再说了,嘴上不说,可心里的担忧丝毫未减,所以,泫去见如罗姀时,如罗姀才会心不在焉。
听完林婳说的甯晟近况,泫热血上头,焜昱国暂时是平稳了,可是,焜昱国与周围四国比起来,依然是小国,甯晟到底有什么信心这样度日!
中国历史中有不少前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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