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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进纷乱中-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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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里一霸,上面还有羊舌炀等人,也怕闹太大把自己小命丢了。
第二次被抢,侯莫陈是知道这里也不能待了,准备带着家人继续往西走,可是,泫也是在这天敲打了窦箫,窦箫知道泫在街上看到他嚣张的样子,打算收敛几天看看情况,但,俗话说事不过三,连抢了侯莫陈两次,怕他换地方,那就找不到这么大的冤大头了。
在侯莫陈收拾东西准备马蹄声响马蹄声落的闪人时,突然被一些士兵包围,不单把他们包围,将整个骆村都围了起来。
士兵不同与马贼、土匪,各个穿着锃光瓦亮的铠甲,拿着明晃晃的武器,光气势便让人不寒而栗,村民都是些老百姓,最远也就是去过边城,去周围方便到达的村子溜达溜达,多年未见战事,被这阵势吓的胆战心惊。
被包围后,任何人都不许进出,所以,整个村子不但被恐惧所笼罩,也面临着生活问题。
骆村的人对侯莫陈一家,虽不算热情,但至少没有像夏家村那样欺负他们,漂泊在外,感受到丁点的温暖都会感恩戴德,所以,侯莫陈一家对于因为自己而使整个村子陷入麻烦,感到很自责,说把所有的牲畜都给窦箫,可兵士只说已传话过去,却没了后文,村子继续被围着,让侯莫陈一家很是气愤,找兵士理论过几次,可兵士们也不知是听不懂还是不搭理,反正不接他们的话,被说急了便动手揍他们,这样几次后,引起了整个村子的愤怒,虽还未升级到暴动,但**味十足。
侯莫陈有个儿子,叫侯莫陈崇,小伙子十九岁,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但他知道目前的局面不是打架能解决的,给父亲提过几次想潜出去进城找人说理,可都被父亲阻拦,于是暴脾气上来了!趁夜,找到机会溜了出来。
天亮后城门打开,侯莫陈崇进了城,进来之前他就想好要找谁,往骆村走时便听说卓爷到了东边关,所以,他一门心的便想找卓爷,但,该去哪里找?问人可以吗?看看街上走来走去,几乎全是汉人,想到了包围村子的那些兵士,心里有些发怯,决定还是自己找。
转悠到正午都没找到,侯莫陈崇找了个看起来面善的人,壮起胆子去问。
那人听后,搓搓下巴:
“卓爷啊,应该是在哪里晒太阳吧。”
他旁边的一人抬头看看天:
“不对不对,这会阳光已经强了,卓爷大概在哪里听书呢。”
另一人对侯莫陈崇说:
“前面左转,茶楼,”然后学着说书的样子“卓爷听书呢,你去。”
侯莫陈崇谢过几人后,找到那个茶楼,向小二打问,小二指指二楼一个不显眼的地方:
“卓爷在那里。”
侯莫陈崇上了二楼,拐个弯见有四个人在明处,抻着脖子入神的听书,暗处隐约可见一个人,似乎躺在矮榻里,在干什么看不清,又走近了些,看到暗处那人的黑脸一阵兴奋,不顾所以的奔了过去。
丁旺财等人一看这么个人冒冒失失的冲来,当即起身拦住,泫也从矮榻里坐了起来,疑惑的看着他。
侯莫陈崇兴奋的高声叫道:
“卓爷吗?卓爷吗?”
泫向下看了眼,果然众人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说书的也不说了,众人都抬头看着他们,又仔细看了看侯莫陈崇:
“对,我是。”
侯莫陈崇又说:
“我,我,”使劲指着自己“被欺负!”
泫扬扬眉毛,侯莫陈崇年纪不大,但草原生活让他身体健壮,说他欺负别人还差不多。
安抚道:
“不急,慢慢说。”
示意丁旺财他们松手,让他坐到桌边,倒了杯水递到他面前,吃的东西也全推到他手跟前。
从昨晚出来到现在,侯莫陈崇未喝水未吃东西,本不感觉饿,但现在卓爷找到了,心里踏实很多,放松后觉得又渴又饿,情不自禁的狼吞虎咽起来。
古代人生活圈小,可供消遣的事情也不多,听侯莫陈崇的话,似乎里面有事,于是整个茶楼的人,甚至是一些路人也凑了进来,都以各种自己舒服的姿势等着听下文。
侯莫陈崇吃饱喝足了,抹抹嘴说:
“抢皮草,我们的,牲畜,全部!”
整个茶楼鸦雀无声,都是问号在奔腾啊!
泫搓搓脑袋,用鲜卑语问:
“我说话能听懂吗?”
侯莫陈崇一愣,随即用鲜卑语讲了事情的经过,旁听的人中也有懂鲜卑语的,热情的翻译给众人听。
侯莫陈崇没亲眼见过窦箫,只听父亲说过,是个很瘦弱的汉族男子,带着士兵,有这些信息对于泫以及众人来说都足够了,这里很瘦弱且嚣张的人还能有谁?但泫为了以防万一,带着侯莫陈崇先去了村子,身后浩浩荡荡跟着看热闹的人。
到了村子外,兵士们并不知道自己助纣为虐,所以看到泫来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还跟平日一样热情的与泫打招呼,泫没为难他们,叫出他们的头,说要带个人回去调查些事情,然后嘱咐他们别为难村民,也没给他们多解释,留下一干将士冒问号,自己带着侯莫陈走了。
回去的路上,崇把经过都讲给了侯莫陈,“黑脸卓爷”的名号不单在焜昱国,在代国也很响亮,所以侯莫陈知道自己儿子居然找到了卓爷,觉得底气十足。
找到窦箫,泫并未马上上前,向侯莫陈确定是窦箫后,吩咐他们在原地等,这才向窦箫走去。
边城,一个巴掌大的地方,有点事都能炸锅,更何况还是窦箫这个一直惹人厌的人,所以,窦箫早听到了消息,心里想了一堆如何应对泫的办法。
看到泫向他走来,仔细观察着泫的神情,似乎与平时无异,松口气,心安理得的想:
一个三品官员,怎么可能在乎一个胡人。
笑脸迎着泫。
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泫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便一拳挥出,打的他倒地翻了几个滚才停下。
捂着脸,撑起上半身,义正辞严高声指责道:
“你怎么打人!”
不等他爬起来,泫已经追过来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的打着:
“打人?我从不打人,只打败类!”
刚才还理直气壮的指责泫,现在却跟孙子一样打滚、哀嚎,尘土瞬间见两人身影掩去大半,窦箫的血星星点点的飞四周。
这一番动静引来了许多人,众人见状忙上前将泫拉开,就窦箫的小身板怎么能抗住泫这种打法。
窦箫看泫被众人拦住无法靠近,怂劲又没了,跳着脚大声吼道:
“你凭什么打我?!”
泫极力想挣脱众人的约束,但人多势众,但凭她一人,根本毫无办法,而丁旺财他们也怕真把窦箫打出什么事,所以,也不来帮她,尽管踢不到,打不到,可泫的拳头照样抡,脚照样踹,吓的众人一边拦着她,还得小心躲避。
打不到窦箫,让泫更为气愤,咬牙切齿的骂道:
“凭什么?!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不知道吗?你以为你是官员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与百姓是相互依存的,百姓没了**的保护,不能好好的生活,同样,**没了百姓的支持也无法存在!你的权利是要你为百姓、为国家服务的,不是让你拿来为非作歹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你不懂吗?呀,你还真不懂!否则也不会如此嚣张!”
………………………………
175
卓爷发威已经让众人很是吃惊了,平时不管事、吊儿郎当的人又说出这番话,让众人吃惊的已经不知该用什么词形容了。
窦箫不懂“**”这个词,但通过语境,大概意思也能猜到,知道自己理亏不与泫在这方面叫板:
“少把你打我的事情转到其他方面!告诉你,我哥是……”
不等他说完,泫便说道:
“你哥是三品官对吧?别忘了,我也是三品官,你哥只是个闲职,我却有实权!你是不是还想说你是皇上钦点的?可是你不要忘了,皇上让你来干什么!你有好好去做皇上交代给你的事情吗?!”
窦箫愣住了,平时他都习惯借用窦大人的名头去嚣张或挡箭,居然忘记在这里三品官也不算什么,且还是在京城的三品官,再想到甯晟交给他的任务,腿肚子有些转筋,但转念一想:
那些牲畜本来是要献给皇上的,现在被卓爷这么一搅肯定没戏,这是一个扳倒卓爷的好机会啊!
想到这又挺起腰杆:
“你说我不为国服务?!那些牲畜是要献给皇上,为国所用的!你却在这里横加阻拦!我要告诉皇上,让皇上治你的罪!”
说完气势汹汹的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泫示意拦着她的人松手,边展衣服边说道:
“靠这个你以为就能扳倒我了?你动不了我!”
窦箫停下脚,转身看着泫:
他到底有什么信心说出这样的话?
泫走到他面前,指指自己的脑袋,用只能他俩听到的声音说:
“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我一个三品官在皇上面前根本不算什么,如果皇上真的想杀我,尽管会有些顾虑,但也不至于这么麻烦,皇上交给你的什么任务,我能猜到,这个任务是有些脑子的人都避之不及的,你们哥俩却乐颠颠的往上凑,如果我真的因为你而死,窦家也不会落好。”
泫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了解,她了解甯晟,现在她还没彻底踏破甯晟的底线,多少还存在一些留恋,否则那些顾虑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不算顾虑,有句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甯晟如果真想杀她,还至于贬到边关再派人来抓她把柄吗?
窦氏兄弟只看到了利益,没有仔细考虑其中的关系,以为甯晟亲自交给他们的任务便会带来巨大的好处吗?伴君如伴虎,“皇上”这个名头才是最不可靠的。
窦箫这么一想,似乎也确实如此,卓爷这个人一直深不可测,对他的评价也是千奇百怪,这么一个对朝政不上心的人,却深得甯晟的信任,想来其实单凭这一点就不该接这个任务。
泫看他冒冷汗,冷笑了声,转身向侯莫陈他们走去。
窦箫看泫离开,觉得自己也应该离开,不单是离开这里,而是要离开边城,回京城去:
对!回京城面见皇上!亲口告诉皇上卓爷是如何搅了献给他的牲畜,皇上一定会治他罪!就算皇上还未真的狠心要杀他,但有了这个想法便不同于以前了!卓爷,这次你死定了!
高傲的看着泫的背影:
“我窦箫这次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不过他刚说了个“窦箫”,泫怒火冲天的快速返身,众人都没看清泫是怎么回去、怎么出腿的,便听到骨头断裂的清脆声,随即传来窦箫的一声惨叫。
泫凶神恶煞的看着倒地的窦箫:
“你这个人,从名字开始就让我火大!听到你的名字我就想揍你!”
这时的窦箫也有些恼了,艰难的撑起上半身怒怼道:
“我的名怎么了?这名字是我娘起早贪黑给起的……”
后面的话被泫的拳头给打回去了:
“名字剽窃,还敢剽窃台词!大爷的!你的存在就是欠揍的!”
前面泫揍窦箫众人还能理解,可现在为什么又揍窦箫:叫“窦箫”就这么招卓爷讨厌吗?
众人愣了愣,又赶紧上前将泫拉开。
泫挣脱众人后,带着怒火吼道:
“羊舌炀!”羊舌炀一哆嗦,立刻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跟我走,把你所看到的、所了解到的,全部写给皇上!”指着地上的窦箫“把这个混蛋给我往死了写!”
为了维护国家稳定,甯晟最恨窦箫这种巧取豪夺,窦箫以为他把牲畜献给甯晟是为自己加分,可这种行为一旦让甯晟知道,就是作死。
羊舌炀依然吃惊的看着泫,他以及众人今天是看到了好脾气卓爷的另一面,卓爷不是不管事,是没她管的事,一旦管起事来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啊!就连这里的大将,都感到腿肚子有些转筋。
羊舌炀跟着泫去骆村了解完,解散了兵士,又回到城里了解,像泫那天碰到的情况都是一般的,白吃白喝白拿,整个边城仿佛他家一般,干什么都不给钱,蛮横不讲理,惊的连羊舌炀都觉得窦箫欠揍了,仅仅是个五品的副监军就敢如此嚣张!
偷眼看看身旁冷气越来越重的卓爷:
窦箫敢如此,与我们也有关系,卓爷不会连我们也揍一顿吧?
想想窦箫被揍的过程,觉得自己要是挨那么一顿,准得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
回到大营,泫对丁旺财说:
“去召集边城里所有官员,不管是什么级别的统统招来。”
羊舌炀看看离开的丁旺财,自己也好想走,之前以为卓爷是个糊涂的老好人,可现在倒真希望她是个老好人,发起火来太吓人了,一路上他的腿就没硬挺过,一直在发软、打颤。
众人来后,看到泫坐在院子里统帅坐的位置上,虽然脸上有黑灰看不出脸色,但怎么依然能感觉那张脸黑的可以滴出墨汁来。
没多久大大小小的官都来了,今天卓爷发火揍窦箫的事情,早传遍了整个边城,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撩虎须,不但官员们都来了,院子外也围了不少百姓,兵士们本想关门,但泫不让,说要让百姓们知道处理窦箫的结果,所以,很快百姓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一堆,有胆大的甚至都走到了门房处。
众官员都到齐后,丁旺财在泫耳边提醒了下,泫抬眼打量着面前高矮胖瘦的众人,目光所到之处,人人都觉得有股阴气从脚底直窜头顶,特别是与泫经常接触的羊舌炀他们,大将也忘记这个边城他是最高长官,冒着冷汗、咽着口水,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抬头。
关键是面前这个人,不按常理出牌是出了名的,尽管被贬到了边关,但从皇上的态度可以看出,皇上并没有真的狠下心来杀她,所以,有皇上撑腰的疯子,还是少惹。
扫视一番后,二话不说,先把在窦箫花园里见到的那几个官给拖下去关了起来,怎么处理就是相关人士的决定了。
拖下去后,泫慢慢起身,剩下的人都不由心提到了嗓子眼,特别是平时便借身份干些偷鸡摸狗事情的,莫名觉得与窦箫断腿一样的那条腿很疼。
泫起身后,能看到众人后面的百姓们,看了看那些生活留下深刻痕迹的脸,平心静气的问众官员:
“当官是要做什么?”
底下鸦雀无声,谁都不敢开口做出头鸟。
泫看他们不说话,索性也不问了:
“我们当官不单是为了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做了官,就要尽职尽责,在其位谋其政。百姓们是有愚昧的时候,那是因为他们获得的信息不多,只能从表面看事,再个,百姓没有那么重的责任,他们的责任就是将自己的家照顾好,但,”厉声说到“这些都不是你们懈怠的理由!焜昱国是一个大家庭,这个大家庭中只有兄弟姐妹们的小家庭稳定了,大家庭才能安定!”
紧握双拳,目光如剑的看着众人,全场都被高气压团所笼罩,前面的人更是觉得自己要变冻人了。
泫强压住自己的火气,暗自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继续说道:
“窦箫的所作所为,你们中间肯定有人知道,为什么不制止?他真的有皇上做靠山吗?你们做官做这么多年,脑子都丢了?!他有什么功绩让皇上这么重视一个五品官?!”指着前面的羊舌炀他们“就算别人不了解他,你们还不知道吗?一个个只知道躲着走,为什么不趁机把他拉下马?!”
众人听到这句话,不由的都在心里“咦?”了声,这是在责怪他们失职还是在责怪他们不趁机踩窦箫?
丁旺财眨眨眼,悄声对泫说:
“卓爷,说偏了!跑题啦!”
泫愣了下,搓搓额头复又坐下:
“气糊涂了!”长出口气,平复了下心情“这次我也有失职,羊舌炀等人罚十五鞭,其他人罚十鞭,我三十鞭。”
泫之所以要自己受三十鞭,她是对自己生气,本想看窦箫会对她做到什么程度,没想到这个混蛋对她没怎么动手,反倒对百姓们耀武扬威。
在京城里点头哈腰的,到这里可算是不用如此,又是甯晟钦点的,更是涨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安置自己这个小小的五品官了。
本来她应该是最先发现窦箫嚣张的,可就是自己的散漫、不在意才滋长了他,加之羊舌炀等人对他避之不及,更是让他觉得天老大自己老二,所以泫这是在惩罚自己,也让自己长长记性,现在她身负官职,就得对得起所在的职位,不能再像在现代时那么随意了。
………………………………
176
众人一听泫给自己罚三十鞭,都有些吃惊,泫训话时确实有些官员不服,凭什么把责任都栽给他们,但现在什么怨言都没有了。百姓们也是惊的一丝声响都没有。
吩咐完后,泫边脱外衣边说:
“从我开始。”
负责行刑的兵士手抖的抡不起胳膊,他打的可是个三品官,就算除去品级不说,泫在这里也有威望,兵士们大部分都很喜欢她,这是要打自己崇敬的人,怎么能轻松的下手!
泫等了半天,回头看看满头冷汗的兵士,对乌铁蛋说:
“你来。”
兵士如扔烫手山芋般把鞭子扔给了乌铁蛋,以光的速度移到远处。
平时乌铁蛋最鲁莽,可今天他也下不去手,又扔给了燕小毛,燕小毛听到三十鞭时都已经腿软,鞭子突然被扔到怀里,直接吓坐到了地上。
赖猴子看看丁旺财,丁旺财躲闪着他的目光,自己上前拿起鞭子,走到泫身边低声说:
“卓爷,我来,您可得忍着点,就算我下手轻,三十鞭也不好受。”
泫看看赖猴子,抬眼看向青空:
“猴子啊,你是四人中想的最多的,很多事情也看的比较透,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明白就别来虚的,实打实的才能服人。”
赖猴子吃惊的看着泫的侧脸,很想说你是个女人啊,但正是因为太明白泫为什么这么做,所以,只是蠕了蠕嘴,把鞭子浸了水,向泫身后走去。
开始众人看是赖猴子行刑,心里想着是泫的侍卫,怎么都不可能真的打,但当赖猴子开始打时,众人都心惊不已,越是到后面越是心惊,血和肉渣都溅到前面的人脸上,他们也未从震惊中回过神。
十多天后,羊舌炀来看泫,泫还爬在床上不能动,羊舌炀坐到床边,却久久的不知该说什么,不,是有许多话想说,但不知从何说起。
泫看他那么局促的,笑道:
“喂喂,干什么?来了却坐这里不说话,不会是来看我的笑话吧?没被窦箫那个小人弄死,反倒自己把自己弄个半死?”
羊舌炀连连摆手:
“不是!不是的!”羊舌炀搓着手“我只是来看看你的伤势。”
泫爬进枕头里:
“哦,那我很好,你的伤也没好彻底吧,还是赶紧回去躺着。”
羊舌炀又搓着手,勾着头,努力了半天,终于把那堆要说的话中揪出一个头:
“其实,其实,那天,我们都没想到会这样,为什么?”
泫不解:
“哪样?”
羊舌炀指指她受伤的背。
泫笑道:
“该做的都做到了,才能堵悠悠众口啊。”
羊舌炀一愣:
是自己想的不对吗?
丁旺财看羊舌炀吃惊的神情,俯身低声说道:
“卓爷,别说让人产生误会的话啊。”
泫笑了几声,又捂着背喊疼。
羊舌炀眨眨眼,闭上微张的嘴:
“卓爷就这么放着窦箫?这些天他肯定会把事情告诉皇上,这事正好给皇上一个机会,卓爷不担心吗?”
这次来除了看看泫,关键还是这个问题,看泫一点紧张感都没有,羊舌炀都替她着急:
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那天发威的难不成是邪神附体?
泫不以为意的笑了下,反问道:
“你汇报给皇上的文件写的如何?”
羊舌炀唔了声,他也是这几天才能动的,报告没写多少。
泫摆摆手:
“不急,不急,让他先写,然后再得意的跳腾几天,你好好措词,证据什么的都要弄好,我最喜欢看这种人渣从高处摔落的样子,比打他都痛快。”
羊舌炀急了,动作幅度很大起身凑近泫:
“你就不担心皇上听信了他的谗言吗?!”
说完又呲牙咧嘴的如同定格般不敢动,逗的泫大笑,笑几声自己也喊疼,气的丁旺财在一旁责怪两人。
疼劲过后,泫安抚羊舌炀:
“皇上想怎么对付我,那只是针对我个人的举动,皇上还是公私分明的,而且,窦箫这种行为是皇上最为厌恶、绝对不能容忍的。焜昱国不大,周边又是强国林立,国家稳定是最关键的,但窦箫这种行为极容易造成百姓暴动,羊舌大人认为皇上知道真相后会怎么做?”
羊舌炀还是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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