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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绵绵之鬼夫找上门-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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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霍刀忙道:“小的明白,但是先生那边……公子打算如何处理?”

    清寂嗯了一声,一手撑着半边脸,一手在桌子上轻轻叩着。过了好一会儿,他对霍刀说道:“今夜的事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霍刀点头:“是,一进相府就回去了。”

    在他下一巴掌落下之前,清寂不耐烦的又踢了他一脚:“行了行了,大半夜的别整这么大动静。”末了又问道,“先生呢?可是回房了?”

    霍刀立马跪了下去:“公子饶命!”说着就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动作流畅熟练,一看就是没少干过。

    话音未落,清寂就一脚踢了过去,愠怒道:“狗奴才!我何时这么说了?你敢动她看看?”

    他这话说的是凶狠,可眼中却并没有杀意。霍刀没有发觉,只以为他是又动了杀心,十分马屁的接口:“公子,可要小的去……”他一边说,一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清寂眼睛眯起来:“一只鬼物,又为何会让她到我这里来找东西?”说完不等霍刀回答,他紧接着又冷哼一声,“原以为她是觉得天气燥热方才想要去池中,没想到居然是为了找那叫鬼玉的珠子,哼,臭道士,居然敢骗我。”

    “是,但小的怀疑先生应当是在和一只鬼物交谈。”

    “你是说,先生在那破庙之中一个人自言自语到现在?”清寂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问道。

    待他说完之后,已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

    虽是夏月,但金陵的夜里却还是有些凉意。清寂披了件外衣坐在房中,听霍刀汇报方才听来的消息。

    霍刀推门而入。

    清寂的屋子还亮着光,霍刀还没有上前去敲门,里面便传来了清寂的声音:“进来吧。”

    两人的对话让霍刀全都听了去,回到相府之后他惨白着脸直奔向清寂的厢房。

    ……

    江楚城将算命先生一路送到了城门口,在她的身影逐渐消失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以极快的速度跟着算命先生进了城。

    她最后还是被江楚城说服,答应再帮他找一次。

    算命先生和江楚城一直聊到后半夜,当月亮开始变得有些朦胧的时候,算命先生犹犹豫豫的和江楚城说自己得回城了。

    ……

    我猜想这不过是因为她喜欢他,而不愿意让他知道,有一个人在喜欢着她。

    江楚城挑了挑眉,但她却没有再往下说。

    这是他第一次问她的事,算命先生惊讶极了,但想了想,她还是摇了头:“也不是不开心,就是被吓到了。”

    江楚城笑了笑,过后问她:“方才你不开心,是因为他?”

    “好吧,”算命先生妥协,“那就再多一点点好了。”

    江楚城唇角勾起好看的笑,嗓音低醇:“能够算见日后之事,可不是只会一点点就能做到的。”

    她揉揉鼻子,脸颊被柴火烧的有些红:“会算一点点命罢了。”说完还给江楚城比划了一下这一点点是多少。

    “哦?”江楚城忽然扬起了声调,“你还知晓天命?”

    算命先生一边说,还一边伸出一根手指了指天。

    “恩公口中的紫气应当来自于小相爷,我见他第一面便知道此人不是池中物,掐算一番之后更是发现他竟是九五之命,只可惜因自身杀孽太重,这紫气也逐渐淡去了。只是这白光,我却是没有见到过。”

    其实算命先生是觉得鬼玉说不定不在清寂身上,但江楚城却十分笃定的说了一句不会:“近日我观城中有紫气祥瑞笼罩,且还伴随着屡屡白光,其中相府上空的白光最甚,这便是鬼玉在其中的表现。”

    喜欢这东西真是奇妙,她嘴上总说着害怕清寂,但到底还是能够凶悍的应对他。可是在江楚城面前,她却温顺得不可思议。甚至连说话都那般小心,生怕会引起他的一点不快。

    她的声音消失在江楚城看过来的视线里。

    他语气平平,算命先生听出他不愿意再多说,索性也没有问下去,只问道:“那我可以不回去了吗?恩公说的那东西,我确实找不见……”

    “我没有扭转阴阳这种能力,是你命不该绝罢了。”

    话说到后面她又顿住了,小心翼翼的瞅了江楚城一眼,见他神色无恙,方才补充了一句:“我就是随口问问,随口问问。”

    她伸出手,拿着一根细小的木条轻轻拨弄着火堆,声音轻轻的,“我虽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但这些年和鬼物为伴,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这种足以扭转阴阳的能力,定不是普通的鬼物能做到的。恩公你……”

    “说、说起来,恩公你究竟是如何在那个时候将我救下来的?”

    今夜的江楚城好似格外温柔,往日里听她这么说他断然是不会搭理她,可今次却是一笑,淡声道:“未必。”

    她刚起了个头,就把话收了回去。我猜想她应当是想把先前在相府之中发生的事告诉江楚城的,但踌躇一番之后,说出来的话却变成了一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相府之中待得有些腻烦了。恩公你也知道那个小相爷的脾气,一言不合就开始甩脸色,我说话素来直接,搞不好什么时候就又被丢到孤山上去了,那恩公可不一定就能再救我一次。”

    “就是……”

    火光在这时候跳跃了一下,江楚城的视线扫过某处,而后又落在算命先生身上。他问她:“可是发生了何事?”

    算命先生的心情我大抵是可以明白的,任凭谁被这样一个人喜欢上,心里都不会太舒服。

    她是真的不愿意再在相府待下去,纵然清寂当真如他所言,不会像对待那些丫鬟仆人一般对待她,她也不想再回去。

    算命先生舔了舔嘴唇,转头看他,问道:“恩公,月前你我之间便有过约定,若是实在找不见,我便可不用再找,你看现在……”

    江楚城顺着她的话应了一声,眉眼低垂,像是在思考什么。

    良久,她终于出声:“恩公,我都已经找了快一个月,但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你说那珠子是在亲近水的地方,可那相府之中,但凡有水的地方都被我找遍了,可就是不曾见到那珠子,恩公你确定……没有弄错吗?”

    柴火“噼啪”响着,算命先生两腿抱膝,发呆的看着面前的火光,先前清寂的那番话,竟是让向来聒噪的她难得安静了下来。

    外面天慢慢黑了下去,算命先生今夜不打算回相府了,她和江楚城说她去找点东西来生火,但他却说了句不用。而后手指一动,红色光点自他指尖发出,眨眼间便落在面前尚未烧过的干柴上。

    她似乎只有在他的面前才会格外乖巧,见他坐下,片刻之后自己也跟着坐了过去。两个人接触久了,江楚城已经没有最早时候那么排斥她,对于她有意无意的靠近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江楚城走到一旁坐下,等着她后面的话。

    算命先生低头看自己的脚,轻轻晃了晃,闷声回他:“没有。”

    往日里江楚城说话从来都是只说一次,算命先生没听见,他也不会再重复。但今日或许是瞧出了她的不对劲,在她张口想要再次收回自己的话时,他已说道:“昨日你已来过,今日再来,可是有了鬼玉的下落?”

    他这疏离的样子让算命先生有些无所适从,她挠挠头,又揉揉自己的鼻子,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恩公方才问我什么来着?”

    江楚城的视线从她身上掠过:“无妨。”

    一边说她一边往后退了两步,扬起的嘴角,连笑意都有点尴尬。

    “真、真的?”她仰头看她,眼珠子转了好几下,像是不相信他的话,可没等他开口,她又慌慌张张的改了口:“啊,我我我逾越了,之前说好了不会过问恩公的事,恩公切莫在意。”

    江楚城抖了抖袍子,淡淡道:“不碍事。”

    算命先生一眼便瞧见那长短不一的抓痕,小脸上浮现出些许焦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恩公受伤了?”

    他还是那身大红色的衣服,上面却多了些破损。

    因为江楚城说自己没有办法离开破庙,所以每隔几天算命先生便会出来一次。昨天她刚刚来过,接连两日看见她,江楚城难免有些惊讶:“鬼玉找见了?”

    霍刀跟着算命先生一路到了城外十里的破庙,在看见算命先生顺着泥巴路走上去之后,霍刀方才弓着身子躲到了庙外的矮墙后。

    天近黄昏。

    他坐在房中,紧握的手在这时候松开来,而后便是一声重重的叹息。

    风从敞开的大门吹进来,撩起了清寂的青丝。

    霍刀应声而去。

    算命先生一路跑出了相府,而就在她前脚踏出的时候,那头清寂便如同有千里眼一般,淡声吩咐霍刀:“去跟着看看,若是先生回了那破庙,你可要听仔细,她究竟是在和什么说话。”

    她恐怕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不过是想要在这相府之中寻到鬼玉,可却莫名其妙的被清寂表了白。

    算命先生落荒而逃。

    “今日我所言,并非一时冲动,若是给先生造成了困扰……”清寂端起茶杯浅尝一口,目光低垂:“先生也还是憋在心里的好。”

    一句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如同一颗巨石在我和算命先生心中激起了千层浪。算命先生眼睛猛地睁大,饶是她再迟钝,此刻也该明白清寂想要表达什么。

    “先生应是疑惑,为何我会如此怒于那几个侍女。其原因也不过是,我连先生的手指头都舍不得碰一下,又岂能让一贱婢脏了你的身。”

    算命先生一愣,嘴巴张了张。她的眼中透着茫然,并没有明白清寂究竟是在说什么。

    清寂给顺手从旁边拿了茶壶来,滚烫的开水冲开了杯中的茶叶,他轻轻吹了吹升腾而起白雾,见算命先生依旧不答话,扯了扯嘴角,而后问道:“可先生有没有想过?我既然如此凶恶残暴,却为何偏偏屡屡对先生如此宽容?”

    他的声音清冷,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又十分平静,这种一秒变脸的样子,仿佛让我看见了千年之后的他。

    “这金陵城中,所有人皆道我是暴戾凶残之人,为此事在朝堂之上,也不乏有人大做文章。先生想必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算命先生被他气得发抖,咬牙切齿的终于是挤出了几个字:“为什么?”

    然而清寂就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她,慢条斯理的问道:“先生可知道为什么?”

    对面的人顿时拍案而起:“小相爷!”

    清寂就像是在刻意压制着自己的火气,一阵沉默之后,他目光有些阴郁的看向算命先生:“是,先生说的一点不错,若是那日没有先生的阻拦,我定会将那院落之中所有人的四肢都一一废去,然后再卷进草席之中,对到城外的孤山上去喂狼。”

    算命先生坐在他的对面,并不能看全他此刻的样子,而我却是瞧见他放在膝上的那只手悄悄的攥了起来。

    他眉头皱了起来,好看的脸上显露出几分不悦。

    清寂不说话了。

    “那是因为我将小相爷你拦下了!”算命先生咄咄逼人,“小相爷扪心自问,那日若不是有我,当真不会将她们处死?”

    清寂被她说的有点懵,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我没有杀她们……”

    算命先生在我眼里从来都是温和且很随意的,这样正儿八百的发火还当真是不多见。

    算命先生却是借着机会一股脑的把之前所有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早在之前我便和小相爷说过,切记不可在乱杀生,近日来你身上的祥瑞之气消减的委实厉害,又有黑气压制,若是再不收敛,有朝一日,纵使身边有一百个通晓阴阳之人怕是也无力回天。你倒是好,不过是因为侍女的一点小错,就要将人赶尽杀绝,拦着你,便是说我多管闲事。既然如此,小相爷这样隔三差五的找我来算命卜卦,又有何意义?”

    清寂愣了一下。

    算命先生被他气的不轻,咬牙回了一句:“……小相爷说的真有道理,合着什么事都和我无关,那小相爷何必请我回来?”

    在她落笔的时候,便一把将画纸都扯了过来,轻飘飘的说道:“干卿底事。”

    清寂看不下去了。

    算命先生重重的把笔拍在桌案上,怒道:“那小相爷还看了这么多天?”说完她又哎呀一声,拇指划过嘴唇,拿起笔打算就此事为题,再次创作一番。

    “……”

    “……丑的不堪入目。”

    算命先生抬眼看他。

    这日又是她去给清寂卜卦的日子,在她画了大半个时辰画出了卦象内容之后,清寂绷着脸,评价道:“都说字如其人,先生的字画果真和本人一样……”

    我看着她那些跟鬼画符没什么两样的字画,脑子里只有四个字:惨不忍睹。

    要说唯一的不好,就是算命先生的字太丑了。或者更确切的说,她根本就不会写几个字,更多的时候她都是用画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算命先生十分满意。

    这个方法十分有效,不但避免了和清寂的正面交流,埋头的时候甚至还可以不看他那张黑的跟锅底一样的脸。

    于是针对这个问题,在之后的一天夜里,她想了整整一宿。第二日去见清寂的时候,不但带着自己的龟甲铜钱,更是拿上了厚厚一叠纸,但凡是逼不得已要和他开口了,她就将要说的写在纸上。

    算命先生就算再不乐意,也不得不和清寂开口说话。

    拿了人钱,就要替人做事。

    两人因为这件事闹得有点僵,接连好几天都没有说话,见着了也都是冷着一张脸。但在算命先生来到相府之时,清寂便同她说过,让她每隔三日便去给他算一卦。

    这事情发展看的我有点迷茫,到这里我基本上可以猜到,清寂应是已经对算命先生动了感情,而且看起来他没有要收敛的意思,否则真按照他的脾气,怕是要扒了算命先生的皮。

    算命先生怒气冲冲的回了自己的院落,后又担心那几个丫鬟会被清寂卷着草席抬出去,硬是在那厢房门口坐了两天,最后还是清寂让霍刀来传话说他不会再追究此事,她这才从那里离开。

    两个人在一群丫鬟仆人面前大吵了一架,最终不欢而散。

    但他到底还是没有对那几个还侍女下手,不过是因为算命先生后来在劝说无果的情况下,冲着他发了火。她说他残暴,嗜虐成性,没有半分怜悯之心。他怒斥她不过是一个臭道士,让她不要多管闲事。

    清寂没有理会她的话,目光冰的像是要把人冻起来。

    算命先生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没什么,小相爷莫要发难,今日她们都帮了我不少忙。”

    他脸色铁青,说话的时候已经来到了算命先生身边。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的手臂,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之后,方才低声问:“先生可是摔着了?”

    算命先生已经被扶了起来,见这阵仗忙打圆场:“哎哎哎,不要凶不要凶……小相爷,你怎么来了?”

    “你们在做什么?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还撞到了先生,都不想活命了是吗?”清寂没有说话,霍刀又厉声呵斥了一句。

    这一声吼得那几个丫鬟一惊,看见来人之后忙战战兢兢朝他跪了下去:“公、公子……”

    清寂倏地站起来,绷着脸,一脸不发的走出了亭子。他步子很快,就连身后的霍刀都有些跟不上,不消片刻,两个人便已经来到了那厢房之前。他沉着脸站在门口,霍刀在身后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

    桌子上的摆着的朱砂顿时洒了一地。

    算命先生立刻伸手去扶,那丫鬟借机拉着她的衣服,不想两个人却一起摔了下去。

    围在算命先生身旁的那几个丫鬟倒是看的稀奇,在这时候突然有一个人提着裙摆从台阶上快步走下,然却不小心崴了脚,这一个站稳就冲着算命先生扑过去。

    他的目光柔和,但眼底有蕴藏着几分阴郁。

    夏日的熏风带着些许躁意,清寂在不久之后又将视线移了过去。那头算命先生正让人搬了桌子出来,用朱砂笔在宣纸上画着驱鬼辟邪的图案。

    霍刀不敢接话。

    后者的手暗暗收紧了些,而后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不过是一个通阴阳的臭道士,还真能在这相府之中搅弄起一番风雨了?”

    算命先生先是一愣,而后冲着清寂笑了笑。

    但下一秒,她就突然抬起了头,目光和清寂相撞。

    他一边说一边将视线重新移向了远处,那边算命先生正好从几个丫鬟的房间里出来,像是在和她们说着什么。

    他没说话清寂就打断了他:“不会。”

    霍刀晃了晃脑袋:“小的怕离得太近会被发现,所以并没有听见。公子,日前你让小的派人去查这算命先生的底细,除了她的确是在山中道观生活了八年之外,其他的我们尚还一无所知。这算命先生可以说是身份不明,出现得也十分古怪,小的觉得,她会不会……”

    清寂扬着调子哦了一声:“你可听清楚他们说什么了?”

    霍刀低着头,一五一十的回他:“还有就是这两日公子不在的时候,先生就会出城,到十里外的破庙中去。我跟着先生去过一回,发现她似乎是在和谁说话,可等先生离开之后,我却并没有看见破庙中有人。”

    清寂眼睛眯了一下,一脚踩在霍刀的肩头,沉声道:“继续,还有什么?”

    “是,回报的下人是这么和我说的。”

    “游泳?”清寂面露疑惑,“她真是这么说的?”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霍刀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赶忙说道,“先生说天气太热了,想去池子里游泳。”

    他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出来,清寂抬眼看他,幽幽道:“霍刀,你是不是也想让公子我把你丢到柴房里去了?嗯?”

    霍刀点头:“问了,先生说……说……”

    “她池子里去做什么?问了吗?”

    “是,是……”霍刀一个趔趄,“只是昨天先生似乎想下到池子里去看看,被路过的下人及时发现,给制止了。”

    他话说有些犹豫,清寂素来讨厌这种说法的方式,不由得用力踢了他一脚:“说完。”

    霍刀回答:“先生说那地方阴气最重,小的去看过,先生确实在那里贴了不少符。只是昨天……”

    当他听见霍刀说算命先生总是喜欢往园中水池跑的时候,他眉头稍稍皱了一下:“她去那个地方做什么?”

    清寂坐在相府中最高的那处亭子里,一边听霍刀汇报算命先生最近的行踪,一边看着那抹鹅黄色的身影忙进忙出。

    因着清寂前十几年嗜杀成瘾,又不曾请人来看过,算命先生很快就发现相府之中有些地方阴气很重,一到晚上总能听见鬼哭狼嚎的声音,吵得她没有办法睡觉。于是在征得清寂的同意之后,她便写了符箓贴在相府的几处角落里。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主要的是,那个真相,未必就是她想要知道的。

    算命先生就这么在相府之中住了下来,她没有问清寂为什么要杀死那些找过她茬的人。事实上她很清楚,就算问了,他也不会告诉她。

    ……

    清寂脸瞬间黑了下去,鼻子里发出哼气声,冷声道:“呛不死你。”

    听见清寂这么一句话差一点呛得没喘上气。

    当时算命先生正在吃东西。

    等算命先生花了足足有一个时辰给他讲完这一个故事之后,他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日后相府便是你的家。”这算是不再追问她为什么没有名字了。

    他握着茶杯的手不住摩挲着,神色晦暗,眼角的朱砂痣像是也变得有些暗淡。

    她这故事我听着就觉得水分不少,但清寂却是很认真。

    十二岁那年她离开了那个地方,从此之后与天为友,与地作伴,游走在各处,替人算命卜卦,偶尔也会捉鬼除妖。四年的时间她走过很多地方,却始终都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那道士给她算过命,说她天煞孤星,克夫克子克双亲,唯有孑身一人,方才能够化解此劫数。于是她花了八年的时间和道士学习阴阳术,可因自身孤煞,除了道士将她领回去的那几天她曾住在道观之中,那之后她都是一个人窝在道观外的一处茅草房子里,下雨了就去道观中避一避,等雨停了再出来。

    算命先生给清寂讲了一个故事,说自己身世凄惨,无父无母,四岁之前被一屠夫领养,后有一日屠夫在回家途中被邪祟缠上,故而丧命。之后她便被附近山上偶然路过的道士收留,这一待就是八年。

    “没有名字?”清寂皱起眉,“为何会没有?”

    算命先生忙摆手:“不行不行,礼数不可费礼数不可费……但、但是我真的没有名字啊。”

    但清寂却不同意:“先生既是与我同行,那我们也该是平辈称呼……日后你也别叫我小相爷了,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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