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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绵绵之鬼夫找上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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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要紧吧应该我看别的地方还那么多空床位呢。”他走到床边坐下,一边说还一边朝我比划。这一动,我就看到他手背上连接着针头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
想到之前被他吓到的那一下,我顿时来了气,“你不要乱动呀,手都肿了,又要重新打。”
他朝我咧嘴一笑:“那就重新打吧。”
“”我斜睨着眼看他,忍住了想翻白眼的冲动。
关了输液器,上面的针水已经快没有了。
“47床叫什么名字”我看着玻璃药瓶上的名字问他。
“叶弛。”他说。
核对好信息之后我将药瓶口消了毒挂上输液架,又从包里拿出备用的输液针头。一边拔掉他手上的输液针,一边问道:“你是今天刚来的吗”
“是啊,早上过来的。”
“什么病呀”
大概是白天上班的太忙了,连床头卡都没来得及写。之前我也没有翻到他的信息,输液卡上只有他的名字和今天要输的液体。
“急性胃肠炎。”他说。
我哦了声,“吃坏了吧冬天肠胃没有夏天那么敏感,也要注意呀。”说话的时候已经把输液针送进了他的血管里。
他笑笑没有说话。
等一切做完,我收拾好东西走出了病房。叶弛半躺在床上,一条手臂横在脑后,等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喊了我一声:“护士。”
我回过头,见他正微笑的看着我。
“48床以前没人吗”他问。
我想了想,其实48床和47床已经空置很久了。因为来看病的人不是很多,病房里很多房间都没有人住。虽然叶弛住的是47床,但前面还有没住的床位。
“是啊,怎么了”
“哦没事,我就问问,刚才不好意思啊,让你多跑一趟。”他又和我道了一次歉。
我摇摇头说没事,下次上厕所的时候记得答应一声,便拉过房门走了出去,余光扫到他若有所思的表情。
之后的几个小时都没有什么事,我坐在护士站的电脑前继续写着记录,新来的实习生刘月月在我身边低头玩着手机,时不时和我说两句话。
我偏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在看小说,我笑了两下,想起以前实习的时候我也喜欢看这种东西,随口问道:“你看的什么呀”
她说了个名字,我竟然有点印象,是个恐怖小说,以前似乎看过一些,便和她有一搭无一搭的聊起来。
“小阮姐,你说世界上真的有那个吗”
刘月月忽然问我。
我敲键盘的动作一顿,脸色大概变得不是很好看,半晌,我回她:“还好吧。”
说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两个月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有多少人听了会相信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俩的聊天渐渐停止了,等我反应过来发现电子钟已经跳到了凌晨一点。
还有一个小时就能够下班了。
写完最后一个记录,我从座位上站起来,“月月,我去看下病房,你和我一起吗”
刘月月想了想,还是决定待在护士站,才看了恐怖小说她有些害怕。
我先去查了左边的病房,拐向右边之后头顶的灯忽然闪了两下,第二次黑了还有两三秒,我心底没由来一抽。回头看向护士站,刘月月还在那埋头玩着手机。
快要到头时,一阵刺耳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听起来就像是什么尖锐的东西在光滑的地板上滑动,我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循着声音走去,讶然发现声音的源头正是之前的24号病房。
之前回了护士站我便查了47床的信息,还给小薇打了电话。才知道那个叫叶弛的是个临时病人,所以才随便给他安排了个房间。因为随时都会走,她们就偷了个懒,没有写床头卡。
我走到24号病房前,之前遮在门后面的黑布被取了下来。里面的灯已经关了,月光从窗口倾泻进来,铺了一地的银白。我敲了敲门,轻声道:“叶先生请你不要拖动东西,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过了一会儿,叶弛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哦,好的。不好意思,我这就睡。”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的声音很用力,就像是在和什么做着斗争。我又垫起脚往里面瞅了瞅,但是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只能作罢。
我手指在门上叩了叩:“不要再制造杂音了哦。”
“”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他的回答,想着也许是睡了,这才转身离开。
之后的一个小时都没有什么事,夜里打不到车,等到回家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
我开了门,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卧室的灯亮着,江楚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我轻手轻脚的绕过卧室走进卫生间,身后传来江楚城的声音:“为什么没带铜钱”
“哦,”我脊背一僵,轻咳了一下,“忘记了。”
下一秒,江楚城倏地来到我身边,像之前那样俯身捏住我的脸,说道:“哦”
他做这个表情的时候让我没由来的抖了抖,但仍旧从善如流的看着他:“下午走的时候太着急,忘记带了。”
江楚城眯起眼睛打量我,冷哼一声松开了手:“明天记得带上。”
我哦了声开了热水低头洗脸,江楚城忽然又捻起我的衣服,像小狗一样凑过来闻了闻:“你身上什么味儿”
“啥”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也抬起胳膊闻了闻,“没味儿啊,怎么了”
说罢我抬起头,望见江楚城皱着眉,一脸嫌弃的表情:“浑身上下一股香炉味儿,难闻死了。”
香炉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之前接班的时候,小薇给我的那个符纸,从包里掏出来问他:“这个吗”
江楚城看见符纸的那一刻脸色一变,立刻用袖子捂着嘴巴朝我吼道:“你给我扔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个表情,嘿嘿一笑,说道:“你怕这个呀”
话音刚落,就听见江楚城一声冷笑,白皙的手指从袖口伸出来,轻轻动了动,我顿时感觉手背一疼,条件反射的松了手,符纸便掉到了地上。
紧接着江楚城弯了弯手指,黄色的符纸瞬间起了火,没一会儿就化成了灰烬。
“我怕这个”江楚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心虚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拔腿就跑
但是江楚城比我更快的抓住了我,伸长了手臂一个用力把我带进怀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还想跑”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拦腰抱起,狠狠的摔在床上,接着他整个人也覆了上来。
我急忙用两手抵在胸前,想要拉开我和他之前的距离,刚才恶作剧的心思全没了,一脸谄媚的看着他:“啊啊啊,你你你你别乱来,有话好好说”
“说什么说你居然还在想着打散我吗”江楚城咬牙切齿的怒视我,眼睛的火气随时都要喷射出来一样。
“没有”
“没有”我清楚的听见他咬牙的声音,“刚才的符纸是什么”
“是我同事给我的”
我急的大叫,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重,胸腔里的氧气都快被他榨干了。
“是吗,她给你这个做什么”江楚城低醇的嗓音没有一丝起伏,语气森冷得就像寒月里的枷锁。
我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又飞快的移开视线,明白他肯定误会了。慌忙解释道:“之前我和她说我最近总遇见奇怪的事,她就去给我求了这个符”
我越说江楚城的脸色越难看,声音到后面也越来越小,最后我一咬牙,大声道:“我知道这个对你没用才收下的”
江楚城久久没有说话,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静谧下来,我觉得自己快哭了。
过了一会儿,江楚城低声道:“知道对我没用你还收”
他的语气缓和了很多,我顿时松了口气,抽抽鼻子,委屈的开口:“别人一片好心我也不能不要啊,还特地求给我的。”
江楚城嗤笑一声放开我,翻身把我放在他怀里,乌黑的头发和我的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那味道太冲了,以后别收这种东西了。”
我赶紧点点头,不敢再忤逆他。心里想着这只鬼的性情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
028 阳气将尽
; 第二天晚上接完班之后我巡视了一遍病房,惊讶的发现24号病房的灯居然亮着。但是交班记录上明明写着叶弛在今天早上十点已经出院了呀,是谁家的小孩进来玩忘记关灯吗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亮着灯的走廊里除了我和自己的影子之外,再没有其他人。所有人都进入了睡梦中,我推开24号病房的门,什么人也没有,之前被叶弛移动过的床位也已经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我狐疑打望了一圈之后走出病房又重新关上了门,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推了一下,一个踉跄往前走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哎呀”
我叫了一声,回头看见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姑娘,我记得她是17病房某个床家属的孩子。我心里有些气,这小孩儿怎么还推人但忍了忍还是没有发火,蹲下身轻言细语的问道:“你怎么还不睡呀”
小姑娘摇摇头,看了我两眼又跑开了。
我跟在她后面,一路到了17病房。屋子里没有开灯,电视机小声的放着,几个家属围坐在空置的病床上玩着扑克牌。
旁边的床上躺着一个中年妇女,叫陈红丽,我记得这个女人当时送进来时候的情况很危险,身上插满了管子,差一点就要没命了。之前住在市三甲医院,说是嫌费用太贵才过来的,其实明眼人都清楚,我们这里的条件跟市三甲医院根本没法比,送过来也就是等死。但是没想到没过多久,她竟然好了起来,现在身上的管子也拔得差不多了,前两天我们还在讨论过不了多久她就能出院了。
小姑娘径直奔到其中一人怀里,那人低声说了她两句,我轻轻敲了敲房门,里面几人都抬起了头。
“还没休息呀”
抱着小姑娘的那人答道:“一会儿就睡一会儿就睡,林护士你还在忙呢”
“查完房就过去休息了。你们小声点,不要吵到其他人。”
几个人赶紧应了,小姑娘窝在那人怀里,朝我吐了吐舌头。
现在已经是十月底,夜里的医院比寻常地方要冷很多。橙黄的路灯从窗外悄悄爬进来,我从值班室拿了两件外套出来,和刘月月一人裹了一件在身上,但是仍旧觉得有些冷。
四点,过道上的灯暗下去,刘月月趴在一旁早就睡着了,我脑袋前后晃着也是一副随时都会睡过去的样子。
“当当当当”
呼叫器陡然响起,我浑身一个哆嗦,吓了一大跳。还没等我摁下接听键,就看见一个人慌慌张张的从病房里跑了出来。
“护士护士救命啊”
我急忙站起身,就看见先前17病房的家属脸色发青的冲过来。
“怎么了”
“我女儿,我女儿,要不行了你快去看看吧”老太太一边说,眼泪一边往下掉。
我闻言大骇,急忙推醒了刘月月。
“去叫值班医生过来”
说完我从抽屉里拿出电筒便匆匆跟在家属后面到了17病房。
刚才还睡的好好的陈红丽此刻突然在床上不停的抽搐着,眼睛瞪得奇大,面部肌肉绷得紧紧的,像是看见了什么骇人的东西一样。嘴里还不停念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家属麻烦帮我摁住她”
“哦,好、好”
几个家属闻言相互看了一眼,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陈红丽抽搐得很厉害,我根本没办法接近她。见此状况我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家属来帮我一下”心里对这几个大男人更是鄙夷到了极点。
陈红丽刚来的时候我便听她母亲私下悄悄说过,他们家是农村的,家里五个儿女,陈红丽排最小,因为长得不好,还有病,所以快30岁了都没有嫁出去。后来父亲发了点小财,才在外村找了人把她嫁了过去。
没过多久陈红丽的父亲就死了,留下了一笔财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家人因为这点钱闹的不可开交。而陈红丽的丈夫也不满意她父亲只留了一点土地给她,连钱都没有,开始整天甩脸色给陈红丽。之后没多久,陈红丽就因病进了医院。上面几个哥哥虽然偶尔来医院,但是一谈到钱的问题,都是你推我我推你。久而久之连来看一眼陈红丽,都要老母亲去上门求着,才肯来逛一圈。
“怎么样了”
曾林是今晚的值班医生,事发突然,他连工作服都还没有穿好便进了病房,刘月月也气喘吁吁的跟在他身后。
我把电筒递给他,说道:“两侧瞳孔放大,浑身抽搐,呓语,肌肉紧绷,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两点多的时候我查了一次房,并没有发现这种情况。”
曾林点点头,走到陈红丽身边拿出听诊器又检查了一次。
我站在病床的一侧,和他面对面,眼见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奇怪。”曾林小声嘟囔了一句,我看了看旁边的家属,问道:“怎么了”
曾林取下听诊器,说道:“抽搐得这么厉害,心跳居然正常的,脉搏也没有出现紊乱现象”
“可可医生,我女儿”老太太看看我,又看看曾林,一脸无措,“我女儿这样,会不会有事啊”
曾林看了她一眼,又对我说:“打只镇静剂吧,待会儿给她把心电监护安上。”
我应了声,拉着刘月月走出了病房。
转身的那瞬间我似乎看见一抹青色的身影一晃而过。
我停下脚步,刘月月疑惑的喊了我一声:“小阮姐”
“啊,哦,没事,走吧,你去把心电监护推出来,我去治疗室拿镇定剂。”
“好。”
走进治疗室,我心里越想越觉得奇怪。我上班的时间并不长,算上这个月也不到一年半,但在之前我从没遇见过这样的情况。
加上之前小薇说的那番话,还有陈红丽惊恐的样子,我始终觉得有些在意。
“不用想了。”
耳边陡然响起江楚城的声音,我左右看了看,抬头却看见面前的玻璃里倒映出他两手拢在袖子里,坐在我身后不远处的模样。
我惊得一回头,手里的安瓿差点掉在地上,好在江楚城眼疾手快的替我接住了。
“你、你什么意思啊”
江楚城把镇定剂放到治疗车上,“那个女的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脊背一僵,看了眼门外,刘月月恰好推着心电监护仪从护士站路过,看见我还对我挥了挥手。
她看不见江楚城。
“不干净的东西在她房里吗”我故作镇定的端着治疗盘走出去,在心里问着江楚城。
江楚城摇摇头,暂时没有说话,等我给陈红丽打完针出来之后,才慢吞吞的说道:“在你们科室里。”
说着他又回头看了眼陈红丽,顿了顿,继续道:“那个女的快死了。”
我被他这话吓了一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打了镇静剂之后陈红丽已经安静下来。为了防止她因为抽搐跌下床,曾林特地从库房里拿了约束带将她绑了起来。
“要死了为什么你怎么知道”
刚说完,陈红丽的母亲蹒跚着走了出来。脸上的泪痕还没有擦干,沙着声音问道:“护、护士。”
“怎么了”
老太太抓住我的手,还没开口却又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女儿我女儿她”
我不动声色的看了江楚城一眼,在心里叹了口气,拍拍老太太的手,安慰道:“现在看情况还好,但是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今天晚上你们留点心,一旦有什么情况就出来喊我。我也会随时过来查房的。”
老太太哭着缓缓点头,看得我一阵酸楚。
如果可以,真希望江楚城说的是假的。
“她还有救吗”
我坐回护士站,望着老太太的背影,在心里轻轻问。
江楚城靠在一边,嗤笑一声,“阳气将尽,你说有救没救”
我咬着下唇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情沉重的打开陈红丽的病历牌,笔落下好几次都又收了回来。
我不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死去,也不是没有过把人从生死边缘救回来。但是这种,明知道那人要死,但是用尽全力也救不了她的感觉,让我感到深深的无力,甚至是绝望。
“那个鬼一直在吸食这个地方的人的阳气,好几间屋子都有黑气,你要看看吗”
江楚城在我耳边说着,听到这里,我一愣,忙问道:“黑气哪几间”
“右边第二个、第四个,第十四个,左边第五个。”
我顺着他说的这几个房间找过去,越找越觉得脚底发凉。
因为那几间房子,之前住的正是小薇说的这几天死掉的人
我颓然的跌坐在椅子里,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小阮没事吧”
我回过神,见曾林站在护士站外面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想起他可能是要写抢救记录,把手里的病历牌递给他:“你现在写吗”
曾林接过病历牌:“我写完给你。”说完对我笑了笑,“我记得你上班运气一直很好呀,今天这种情况应该是第一次吧不要紧张,以后见多了就习惯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是在安慰我。动了动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谢谢。”我说。
………………………………
029 我不会帮你
; 陈红丽死了。
第二天下午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被小薇的电话吵醒,她给我说了这件事,顺便还告诉我陈红丽的丈夫在医院大闹。
“什么”我坐在床上搡了搡头发,“他闹什么”
“昨晚你和曾林抢救了陈红丽对吧”小薇说,“你还记得她之前来我们医院的时候,隔三差五就要抢救吗”
“记得。”陈红丽的丈夫是几个家属里面最难缠的,我对他印象还算深刻。
“那个时候她丈夫好像就找护士长闹过,大概意思就是说不抢救,说我们抢救费太贵什么的。”
我一下就给气笑了,“他就是想让他老婆等死,谁不知道呀”
“对呀”小薇附和道,“这事儿主任当时还骂过他,但是他不听。当时马医生管的他老婆吧,那段时间不是情况很不乐观,病危都下了好几次吗有一次差点就死了,马医生私下就和家属说,抢救已经没必要了,只会让病人更痛苦,让家属自己商量商量。”
我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个事,怪不得昨晚上我让陈红丽的几个哥哥来帮忙的时候,他们犹豫了这么半天,不由冷哼一声,“他不会现在拿着马医生说的这个话来闹吧可是马医生都走了呀”
“走了是走了,但是人家话留下了啊。哎,还在闹呢,我真服了,这什么人呀这是。”
“他家属呢”
不说还好,一说小薇更气了,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八度:“别提了她那几个家属除了她妈妈,都和她老公一起来闹呢不和你说了,那边喊我了,回头你上班了我和你聊。”
挂了电话,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看一会儿,只觉得生气的不行,难道在生命面前钱就这么重要吗
“那不一定,也许她老公也知道她救不了呢。”江楚城听见我心里想的,冷不丁的冒了一句。我转转头,瞧见他正坐在床旁的椅子上,眼角弯弯的看着我,“我不是和你说了吗,那个女的是一定会死的。你们怎么样都救不了。”
他说话的语气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但又不敢朝他发火,只语气生硬的反驳道:“知道救不了就救了吗我们的确救不了她,可是难道真的一点办法就没有了吗你现在已经告诉我病房里有别的东西,那我难道就不能找人来收了她吗你、你、你这么厉害,也可以把它赶走啊”
江楚城嗤笑一声,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我的确可以。但是我凭什么帮你”
我愣了愣。
“而且”江楚城话音一转,红瞳亮了亮,唇角勾出一个邪异的弧度,“我现在得靠吃鬼来恢复完全之身,它吸食的阳气越多,我吃掉它之后自身就越有利,我为什么要赶走它”
今天是个阴天,窗口的风从缝隙里溜进来,吹得我四肢发冷。
“你、你说什么”我问他,浑身都在发抖。他居然在做这个打算吗
“我说,这次我不会帮你。你也最好不要插手,铜钱上有我的气息,那只鬼不敢近你的身”
“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我猛地从床上站起来,气急败坏的朝他吼道。
江楚城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朝他大声嚷嚷,随即眯起眼睛,从窗口吹进来的风骤然冷了好几度。
“人性”江楚城重复着我刚才说的话,森冷的目光投在我身上,从鼻腔里发出的哼笑轻蔑至极,“那是什么”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颤抖,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那都是人命呀”
“呵,”他冷笑,讥讽爬上那张英气十足的脸,“关我什么事”
我跌坐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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