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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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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分兵去救朔州,那只要羌族在沿路设下伏兵,就能将各州援军各个击破,万一再被羌族抢去西域诸城,他们就能借这些城池站稳脚跟,如今西境其余州城都未遇险,全仗耶律灵风之功。难得这样一员大将,绝不能折在羌人手中,耶律阮,你速去调兵,七万先锋一定要尽快赶赴朔州,最迟两日就要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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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战王出征(下)
娄德回身一是智,当即一笑,拉着智走到了一旁僻静之处,低声道:“智王请安心,我娄德虽然老迈,却并不糊涂,此行绝不会令智王失望。”
智也是一笑,知道这老丞相谋略极深,已出了自己的心意,于是也低声道:“我会立即请皇上在朔州至上京城的一路上部下哨所驿站,每隔五十里一处,每处备上十匹快马,请娄丞相务必将朔州战事悉数报知与我,无论战事琐事,我都想知道。”
“智王放心,我每日都会派人把战王的一举一动和朔州之事告知与你,绝不会错过任何异常之处。”说到这里,娄德深沉一笑:“智王担心的,也正是老夫一直在担心的,该怎么做,老夫早已胸有成足,如果战王忠心,我就是随军参赞,如果战王有何不忠之处,我就是他喉中的一根毒刺!”
“一切有劳丞相了!”智微笑着向娄德深深一礼。
半个时辰后,拓拔战就带着娄德一起出了上京城径直返回了他的封邑,准备出征事宜。
护龙七王几兄弟也在散朝后齐聚耶律德光的书房内,父子几人筹谋尽快征调兵马赴援朔州之事,将和猛两人最是心急,一边埋怨智没在朝上议政时让他们跟着拓拔战出征,一边就吵嚷着要立刻点一支兵前往朔州,智只得说拓拔战已率三万亲军出征,上京城内暂无可用之兵,北营军需操练重整,而五万禁卫军则要护戍上京,轻易不得离京,当然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以禁卫军的战力和膏粱之性,去了朔州非但建不了功,反倒会成为拓拔战的累赘,谁知将和猛这对胆大包天的两兄弟见无兵可调,两人干脆就商量着要自个儿杀奔朔州。
耶律德光被这两宝贝儿子唬了一跳,忙出言劝阻,可将猛二人早被义父宠惯了,又生就大胆,一左一右的缠着义父非要去朔州,耶律德光口干舌燥的劝了半天,反倒差点被这俩彪小子逼得要点起禁卫军连夜御驾亲征。最后还是忠拿出长兄的威势来才压住了两个弟弟,好说歹说把他俩拉出了书房。
当天夜里,拓拔战亲率三万黑甲骑军如怒云卷地,星夜赶往朔州。
在紧接着的十几日里,上京城里君臣上下都忙得不可开交,四处调兵遣将,拨运粮饷。又过得几日,朔州百姓也陆续逃入上京,耶律德光派人向这些百姓问起朔州战况,但百姓们都说羌族围住朔州后就在城下日夜叫骂,而他们在那夜离开朔州后就一路怆惶而来,根本不知朔州是否已被攻破,耶律德光无奈,只得将百姓们安置在上京城内,又派官吏送上衣食,好言安抚。
护龙七王几兄弟也紧锣密鼓的忙个不停,在燕云十六州分部的战王旧部被分批调回上京城后,智首先就把汉官张砺和他手下的一万汉人军士派往了幽州城,让他们牢牢守住这座辽国南方最繁华的重镇,在这几日里,他们七兄弟每日都是忙着训练那些从北营挑选出来的精锐,教习战阵,传授兵法,忙了个不亦乐乎,不过,娄德每日派人从朔州送来的军报却是让他们大出意外。
朔州虽然未失,但耶律灵风在羌人的连日攻城中又失去了三千多军士,这些羌人的强悍凶猛竟远远超出了以往的强敌,当拓拔战率三万亲军在三月二十一日赶到朔州时,城上守军已筋疲力尽,几乎连站着的力气也失去,拓拔战稍事休息便绕到了羌人的后方偷袭他们的阵营,激战了两个多时辰,虽杀了一万多名羌人,可战王竟然也折损了五千多人,只得退守朔州城,等到三天之后三月二十四日,上京城派出的第一拨援军六万人赶到朔州后,战王又率军出城与羌人交战,恶战一日,羌人死了三万多人,辽军也战死了两万多人,按伤亡人数来算,战无不胜的拓拔战此次居然只是得了个惨胜。据娄德送来的战报所说,战王部下大多都是骑军,而羌人上阵时都手持一丈多长的勾镰长枪,这种勾镰长枪专克骑兵,所以战王才会陷入苦战。
当智将这些战报禀告给耶律德光时,耶律德光大吃一惊,更担心结拜兄弟万一有失,当即下令其余各处援军尽快赶赴朔州,并派人四处调集大批弓弩随军送去,又调拨了大批粮饷,整个辽国全力备战,一车车满载粮草军械的马车日夜送往朔州。
幸好在接下来的十几日里,朔州捷报连传,在四月十一日,各路援军尽数赶到朔州,战王集结大军,与羌人在城下决战,一战灭了五万多名羌人,终于杀得羌人元气大伤,连退数十里,而战王也带着大军展开了反攻,打得羌人连连倒退,溃不成军,这几封捷报传到上京城,朝中君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耶律德光立即将朔州大捷的消息遍告所有臣民,辽国百姓得知这一喜讯后都是连声欢呼,举国上下一片欢庆,在接着的几日里,上京城内到处张灯结彩,高兴得就如过节一般,这位身经百战,被辽**民视之为神的战王果然没有令他们失望。
不过,在皇宫内的伴天居中,一直反复阅览战报的智却是紧皱着双眉,这几日里,望着这一封封接连不断的战报,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妥,可是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妥,却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能拿着这些战报仔细翻。兄弟们几次要拖他出去散心,都被他婉言谢绝。
今天,天色一亮,智又低头坐在了案前,两眼紧盯着这些战报凝神思索,直到门外传来猛的叫声,才让他抬起了头,无奈的说道:“小七,别闹了,你自己去玩吧,四哥今天不能陪你了。”
“四哥!掌管刑狱的枢密使萧仲远有急事要找你,上京城里出怪事了!”猛一边说一边拖着一位四十余岁的男子冲了进来,智一听有事发生,立刻站了起来,“出什么事?”
萧仲远被猛一路拖来,早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喘几口粗气才忙着向智行礼。
“萧大人不必多礼,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智王,您可还记得满德与烈得青二人?”萧仲远面有惧色的说:“今天一早,他俩都被人杀死在家中!”
智立即想起了这两人,烈得青是上京城南的守军统领,一个多月前阿古只欲谋反时,曾想把他毒死,后来被护龙七王的飞给救了下来,而满德则是阿古只派入宫中禁卫军内的党羽,当阿古只被护龙七王擒获的时候,智故意派这满德去大牢里探望阿古只,满德得知事情败露后也立刻乖乖的束手就擒,后被皇上逐出宫中,贬为庶民,这满德也一直老老实实的躲在家中,轻易不敢出门一步。
“满德,烈得青,这两人在今天早上被人杀死在家中?”智神色一紧,“他们是怎么死的,凶手还未找到?”望着满脸惧色的萧仲远,智不由心生讶异。这萧仲远是辽国执掌刑狱的夷离毕法院枢密使,这一官职专与穷凶极恶之徒打交道,对杀人命案也算是见多识广,可萧仲远此刻的神情居然如此害怕,显然此事必有古怪。
“智王,您是朝中重臣,日夜料理朝中大事,这等民间凶案原本不该来惊动您,可这两桩命案实在太过古怪,下官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厚颜来向您请教。”萧仲远擦了擦满脸冷汗,迟疑着道:“这烈得青与满德二人死得太离奇了,上去,上去┉就象是被鬼杀死的!”
“鬼?”智双眉一挑,随即问道:“萧大人,请你说得清楚些,这两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萧仲远眼中又露出惊恐之色,似是在说着什么极端可怕之事,“这两人都是死于家中,满德是死在自家灶房的水缸之中,起来似乎是溺水而死,但除了脑袋,他全身上下都被火烧过,乌黑焦烂,可他脸上却没有一处灼伤,而且一身衣服也穿的好好的,没有一丝烧过的痕迹,那烈得青就死得更怪了,穿戴得整整齐齐的躺在床上,可他全身上下骨骼尽碎,就向是从悬崖上掉下来一样。”
“是谁先发现他们的尸体的?”
萧仲远脸上惧意更盛:“这件事最古怪的地方就在这里,发现他们尸体的人都是刑部差人,他俩的家和刑部就在一条街上,而且两家还是挨在一起,今早上刑部官员刚上街巡视的时候,就听到他们家里传来极为凄厉的惨叫,等刑部的人立即冲入他们家中,可两人已死,就在这一眨眼的工夫就死了,还死得那么古怪,所以┉所以大家都说他俩一定是被厉鬼所杀!”
智追问道:“他们两人的尸体现在何处?”
“就在他们家中,下官还命人守在屋外,不让任何人进去,不过象这等怪事也没人敢去张望。”
智知此事耸人听闻,不尽快处理定会引发人心惶恐,当即道:“请萧大人带路,我这就过去。”
猛立刻道:“我也要去!”想了想又问:“四哥,刑部的人明明一听到惨叫就冲进去,可他们已经死了,死得那么快又那么怪,难道真是鬼干的?”
“我从不信鬼神之说。”智冷然一笑,眼中掠过一道锋芒,“那声惨叫不是他俩的,而是杀他们的人故意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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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京城诡谲 上)
上京城西,一家民宅内,这里就是原宫中禁卫满德居处,小小的院落里已挤满了衙役捕快,这些平日见惯了杀人惨案的官差们个个神情紧张,今早发生的这两起惨案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此刻虽是白日当空,却让他们都觉得心胆皆寒,仿佛这杀人的鬼魅仍藏于此地。
两具尸首已被移放到了满德的堂屋里,满德的尸体上除了头部外都有被烈火烧过的痕迹,手脚四肢乌黑焦烂,可他一身衣裳却干净完整,满德脸上还带着惊恐痛苦的神色,五官扭曲,牙关紧咬,似乎临死前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躺在他身边的烈得青面容倒还平静,身上衣裳也穿得好好的,但他全身骨骼尽碎,就象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一样。
智从进门后就在这两具尸体上仔细查,还掰开满德的嘴仔细的了一阵,接着智又在两人的家中四处巡视了一遍,然后他就一直在皱眉沉思,一旁楞了半天的猛忍不住问:“四哥,你说衙役们听到的惨叫声不是这两人临死前的凄吼,而是杀他们的人故意叫的,那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故意让他俩死得这般诡异也是为了这个目的,这就是这两桩命案里最古怪的地方!”智低声答了一句,又默然深思,良久才对萧仲远道:“萧大人,烦劳你把这两具尸身先入土为安,把你的手下也可先撤走。”
萧仲远一楞,赶忙问道:“智王,这事未有丝毫头绪,凶手也未搜捕归案,难道┉难道就这么搁着不管了?”
“凶手目的已经达到,再不会重回此地,而且这两处宅院我都已过,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凶手是在别的地方杀了他们后再移回此处。”说完,智向着萧仲远一拱手,拉着猛就走了出去,剩下萧仲远和满院子的衙役们目瞪口呆。
猛一出院子就立刻问道:“四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难道这里的事就这么撂着不管了?”
智摇头道:“不是不管,而是这里已没有值得再留心的事了,而且我此刻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们现在要马上回皇宫,小七,你听着。”智忽然一脸郑重的说道:“我今日就要悄悄起程赶往朔州,除了义父和兄弟们外,你千万不要把我去朔州的事告诉给任何人,知道吗?”
猛听得一头雾水,“好好的去什么朔州?战王不是已经把羌人们打得一败涂地了吗?”
智双眉紧蹙的答道:“老实说,这几日里我着娄丞相送来的战报,总觉得有一丝蹊跷,可究竟蹊跷在何处我也想不出来,总觉得这场仗打得有些古怪,所以我一定要去一趟朔州,暗中查探一下。”
猛好奇道:“四哥,这里的事你就不管了吗?满德和烈得青死得那么古怪,这事难道就这么算了,那杀人的凶手还不知道躲在哪儿呢?”
“满德和烈得青死得并不古怪,真正古怪的是这凶手为什么要做得如此招摇,似乎存心要做给别人一样。”见猛一脸的迷惘,智低声解释道:“其实他们两人是怎么死的我已经知道了,烈得青是先被打昏,再被人猛力打断了全身骨骼而死,而满德临死前是受了很大的折磨,他是被人活活烧死的,所以他脸上前才会有如此痛苦的神情┉”
**口问道:“那他的脑袋呢?他的脸上一点烧伤的痕迹也没有,而且他身上的衣服也好好的?再说如果是放在火里烧的话,那他的全身都该被烧成灰烬了?”
“满德身上衣裳是等他死后才给他穿上去的,至于他的脑袋,凶手或者是将他的头一直浸在水中,或者是在烧他时不停的往他头上泼着水,所以凶手绝不止一个人。”智脸上现出一丝不忍之色,“这些凶手下手非常狠毒,他们是把满德象牛羊一般架在火堆上活活烤死,等他一断气就立刻灭了他身上的火,然后再给他穿上衣裳,所以满德上去是明明是在水缸中浸溺而毙,却又全身焦烂,而烈得青神态安详的躺在自己家中的床上,偏偏又像是从高处掉下,粉身碎骨而死,这两人的死法古怪离奇,任何人见了都会震惊惶恐,凶手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要耸人听闻,可这也正是最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为什么杀他们的人要故意做的这么引人注目?还偏要让他们陈尸家中,而他们的家又都是紧挨着刑部衙门,如果是他们的仇家所为,那应该是做得非常隐秘,绝不会这样张扬。”
猛怔了半晌又问道:“四哥,你方才跟萧仲远说他们两人都是死在别处,然后被人移尸回家,为什么要这么麻烦?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不是死在家里的?”
“烈得青虽然是被人打昏以后再杀死的,满德却一直清醒着受折磨,我仔细过他的嘴巴,并未被人割去舌头,也不象是被捂着口鼻窒息而死,象他这样惨遭火烧之人临死前一定会大声呼叫,所以一定是把他带到郊外僻静无人之处慢慢折磨,然后再偷偷把他们的尸体运回家中。”智低声答道。
猛又问道:“那今天早上的惨叫呢?衙役们一听到叫声就冲了进去,可屋里除了他们的尸体外再没有别的人了,难道这杀人的凶手逃得那么快?竟能瞒过所有人的耳目,这样的轻功大概只有六哥才能做的到!”
智摇头道:“这只是一种障眼法,衙役们听到惨叫都会以为是烈得青和满德二人所叫,所以他们冲进院中后必是立刻寻找他们两人,等见到他俩的尸体后也一定惊讶无比,根本无暇旁顾,隐藏在暗处的凶手就趁大家都心神不定的时候悄悄离开。这两桩命案里其实只有两件事让我觉得古怪,第一件事就是为什么凶手要做得如此张扬,似乎存心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一样,第二件事就是为什么会选中他们两人,除了他俩都是孤身独居外,并无任何相似之处,为什么会选中他俩?”
“四哥,我想起来了,这俩人都和那阿古只有些关连,一个是阿古只的旧部,一个是阿古只想杀的人,这事会不会是阿古只的余孽干的?”
“不会的,阿古只就算还有余孽要为他报仇也只会找我们。”智淡淡一笑,又道:“满德是等阿古只被我们关入牢中后才束手就擒的,而阿古只要杀烈得青也只是为了要夺取南门,所以这两人与阿古只并无深仇,何况阿古知的党羽早被我们给一打尽了,根本没有余孽剩下。”
“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选中他们俩?”猛拼命挠着脑袋,他早已被这事弄得莫名其妙。
智安慰道:“小七,你就别多想了,放心,这事四哥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我们还是先回宫。”
两人刚一回到伴天居,就见到二哥错急步走来,迎面就问:“四弟,小七,你们去哪儿了,都找你们半天了!”
智忙把所有的事都跟二哥说了一遍,谁知错竟然早已知道烈得青与满德惨死之事,“这事今天一大早就传得满城风雨,连义父都知道了,他已下令刑部尽速把凶手捉拿归案,可这些凶手还真是大胆,一个多时辰前居然又出现了,你们倒是猜猜他这次找上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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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京城诡谲 下)
“谁?”猛立刻问道。
错耸了耸肩,悠然道:“猜不到吧?这个凶手这次竟然找上了娄丞相的儿子,小妹的心上人,娄啸天┉”
“什么?”猛顿时蹦了起来,连智听了也大吃一惊,却见猛已经紧紧掐住了错的脖子,急叫道:“出这么大事你还这么轻松,娄啸天是小妹的心上人啊!你不怕小妹哭死啊!”
“先放手,不然我就会死在所有人前头了!”错好不容易才掰开猛的手,喘着气道:“你这急性子,也不听我说完,那凶手虽然去了娄府,不过他没动手,只是在娄啸天的房外一阵鬼叫,说娄啸天就是他要杀的第三个人,等娄府中的家丁冲出来,那凶手早就逃之夭夭了,可惜除了他的鬼哭狼嚎外,谁都没见他的模样┉”
“糟糕!娄啸天可不能死啊!不然小妹要变望门寡了!我去找他!”猛大叫着就要走,错一把拖住了他,没好气的斥道:“你这小家伙怎么又没听我说完,什么望门寡?说得那么难听,你当哥哥们都是吃素的吗?我们早就安排好了,六弟已经带着五十名卫龙军守在娄府┉”
“那小妹呢?万一那群凶手知道小妹和娄啸天的事,想要一窝端怎么办?我去保护小妹!”猛跺着脚又要走。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肯听我说完?你说的一窝端又算是什么意思?”错被气得半死,大声道:“你以为我们没想到,大哥早去接小妹了,这段日子就让小妹住在伴天居里,我刚收拾干净了三间屋子┉”说到这儿他忽然住嘴,向猛一摊手,“问吧!问我为什么要收拾三间屋子!”
猛果然已经张口问道:“为什么要收拾三间屋子?”错与智都被逗得一笑。
错得意洋洋的笑道:“这叫有备无患,我们几人一商量,万事小心为上,所以我以让五弟把他的那位闵紫柔闵姑娘,还有你们的二嫂也一起接来,怎样?你二哥算无遗策吧?”
“你这叫不怀好意,混水摸鱼!”猛对着错连吐舌头,脸上已是乐开了花:“二哥最坏了,不管什么事里都能找到让占便宜的法子!”
错威胁道:“你给我记住,一会儿可别在她们两人面前胡说八道,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好!”猛嘴里应得爽快,脸上却是一脸坏笑,“二哥,我也要把和六哥一样的宝剑,还要一把更威风的龙王怒,对了,还要你亲手炒十斤瓜子给我吃!”
“少趁火打劫!”错啐了这强盗弟弟一口道:“小家伙就知道踩人尾巴要好处!”
智微笑道:“小七别捣乱,二哥的做法很对,本来我也正有此意,想把她们俩和小妹一起接进宫来┉”
猛抢着道:“那干脆再热闹点,我去把公主也接过来,怎样,四哥,你快一个月没和姐见面了吧!”
“别胡说!”智笑着轻斥,心里顿时掠过了耶律明凰的身影,还真是快有一个月未见到她了,正在他心神一荡之时,只见猛又要往外跑,智忙拉住他道:“你可别胡来,难道你还真要去接公主!”
“不是,我要去找大哥和小妹,我不放心!”猛一边说着一边跑了出去,错忙叫道:“小七,接到大哥就立刻回来,这几日里我们几兄弟要轮流去娄府守侯,知道吗?”
猛答应着就跑远了,一直神色轻松的错面容一肃,低声问道:“四弟,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杀了满德和烈得青的人会找上娄啸天?”
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件事里古怪的地方太多,而且眼下还有别的事要办。”
错笑道:“怎么,一脸的心事,小七说得不错,你也有一个月没见着公主了,要不要先去她?”
“等过几日吧。”智微觉尴尬,又道:“二哥,娄府的事就由你们几人操心了,娄老丞相在朔州为我们通风报信,我们可不能让他的儿子出什么意外。”
“怎么?你有事要出去?”错出了智脸上的隐忧。
“我要去趟朔州。”智轻声道:“二哥,我总觉得朔州战报里有些不妥之处,可又想不出是什么地方不对劲,这几日我一直为此心神不宁,所以我想悄悄去趟朔州。”
错苦笑摇头,“你啊,老是这般多虑,也好,那你就去一趟,这里的事有我们顶着,你尽可放心,不过你也要早去早回,现在心疼你的人可又多了一个啊?对了!四弟,在你动身前,先到我房里来一趟,我给你几样好东西!”
智微微一怔,随即问道:“二哥是不是又做出什么好东西了?”
错满脸得意之色,笑着道:“皇天不负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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