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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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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脸上现出一丝内疚,长叹道,“隔了这么多年,我依然清楚记得刀郎当时的神情,当我再一次逼他回忆起他娘亲惨死的样子时,刀郎眼中突然一片空洞,泪水滚滚而落,在那一刻,他全身不停的痉挛着,嘴唇急抖,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一双眼睛失神的盯着我,仿佛当年躲在刑场的角落里着他的娘亲一样,那种害怕,绝望,愧疚的神色,就连大哥在一旁了都大声斥责我,说我太狠心,竟然对刀郎说出这种话!可是我心里很清楚,只有这样,才能消除刀郎的求死之心。”
听了刀郎的惨状,飞心头直揪,急问道:“四哥,你究竟说了什么话?”
“我当时对刀郎说;你如果要死,就在自杀前仔细想想你娘亲受刑时的惨状,想想你娘亲全身是血,体无完肤的样子,想想每一刀割在你娘亲身上的痛楚,想想你当时无法以身相代的痛苦,你娘亲为什么要忍受这种折磨,因为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才是真正杀死你娘亲的罪魁祸首,为了让你能够象别的孩子一样吃饱穿暖,你娘亲被逼卖身,为了能够让你永远苟且偷生的活下去,你的娘亲才会受这千刀凌迟之苦,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这个枉受父母养育之恩却不知报答,不知自爱的懦夫!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象是剜在他的心口,刀郎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所有的凶悍狠劲都荡然无存,就象一个孤独无助的孩子一般放声痛哭,口中不停大叫,‘娘!是我害死了你!娘!该死的人是我啊!’他就这样疯了似的不停痛哭嚎叫,一直叫得声音嘶哑,哭得眼角流血,才一动不动的瘫软在地,这时,我又告诉他,你娘亲之所以会甘愿受死,就是为了能让你好好的活下去,有尊严的活下去,象个人一样的活下去,她所做的一切,都已经得到了回报,这个回报就是她最牵挂的儿子还可以活在这个世上,所以她是心甘情愿的忍受酷刑,可如果你一心求死,那就算是在九泉之下,你娘亲也会死不瞑目,当年她以被凌迟的牺牲才换来了你这条命,若是现在你又有了危险,已经没有人肯再以这样惨烈的代价来挽救你,所以你非但不能轻生,还要比任何人都要有活下去的勇气,这才是对你娘最大的报答,因为在你身上还背负着你娘的性命。听了我的话后,刀郎终于没有了求死之心,却是一脸迷惘的着我┉”
智自嘲般的一笑,低声道:“兄弟们都知道,在很久以前,我就一直想要找一个辣手无情,出手凶狠,又肯对我死心塌地的杀手为我所用,那天我听了刀郎的身世后,就想要招揽他,我知道他这样的人不会轻易相信人,也不会被任何名利所诱,更不会贪生怕死,象他这样的人,真正想要的东西只有一样,就是可以让自己安宁,不用再面对过去的伤痕,如果有一个人可以给他安宁,就可以得到他的忠心。于是,我就告诉他,我非常需要他这样的人,只要他可以跟着我,我不但能让他死的时候问心无愧,也能在他活着的时候给他安宁。当我向他伸出手的时候,我知道他会没有任何犹豫的紧紧握住我的手,因为,我有他想要的东西!”
说到这里,智忽然有些惆怅的说道:“其实这些年里,我常常在扪心自问,当年我虽然救了他一命,可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可是,我别无选择,因为我非常需要这样一把足够锋利的快刀,而刀郎就是这把刀,只有等到所有的一切都安定下来后,我才能再重新给刀郎一个真正安宁的人生,在这之前,我很需要这样一个能对我死心塌地的忠心,并为我做任何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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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 惊天之变 (下)
~日期:~月2日~
战国雪第二十七章:惊天之变(下)
听智说完这个惨绝人寰的故事,飞常酬出一口气,满脸怜悯的了眼远处的刀郎后,便想走过去跟他说两句话。
智忽然把弟弟一把拉住,“六弟,你记住,永远不要对刀郎露出一点同情怜悯之色,你的怜悯不但不能给他安慰,反而会深深的伤害他,因为每一次怜悯都会让他回忆起过去。所以我才会让小七去接近他,因为小七的天真,淘气,胡闹,正是刀郎这一生里从未接触过的,在我们七兄弟里,除了我以外刀郎最服的就是大哥,在他心里,大哥就象是他的长兄慈父,而小七,则能让他有一种兄长面对顽劣幼弟时的无奈和关爱,所以不论小七怎么捉弄他,缠着他,他都不会生气,反会有一种被依赖的感觉,这就是我的目的,让他逐渐恢复已经失去的人性。”
“那四哥你准备什么时候让刀郎可以真正的安宁下来?”飞低声问道,四哥的心术虽然让他佩服,可刀郎的身世更让他心生怜悯,从心底里希冀着能让这可怜的男子早日过上安宁的日子。
“再过一阵子吧,等到这里的事安定下来以后,但现在还不行,娄丞相送来的战报里总让我觉得有些蹊跷。”智没有去刀郎,轻声道:“老实说,战王此次出征朔州会损兵折将确是大出我的意外,从这些战报上来,虽然他已大获全胜,杀了十三万羌人,俘获了四万名俘虏,还抓住了羌人的首领涂里琛,可战王在这一役里也战死了七万名将士,这一仗可算是他生平最艰苦的一仗。”
飞问道:“四哥,你老说娄丞相的战报里有些蹊跷,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会不会是这些战报有假?不是娄丞相写的?”
智摇头道:“为了防止此事发生,我早已和娄丞相暗中约定,他亲笔写来的战报里,都会故意在第十七个字和第十八个字之间留下一点墨迹,以示真伪。”
“既然如此,那就别再多的了,你还是想想明凰姐的事吧。”飞还想要安慰智几句,对面小酒馆里突然传出一阵大笑声,两人抬眼一,只见酒馆里走出五六名喝得面红耳赤的酒客,正在欢声谈论着,情形似乎是其中一名老汉正要动身离京,他的几位朋友们一起来为他送行。
那老汉笑着道:“大家就别送了,我还得赶着回朔州呢,一下子离开家一个多月,家里那些破家当还真让我挂心啊!”
一旁的几人笑道:“你老哥也算是沾了羌人的福,不是他们来攻朔州,你哪有这份闲心到这上京城来咱们,不过这说起来也要谢谢那些朔州的守军够仁义,一听说羌人来犯,立刻就把城里的老百姓都迁出了城,免得老百姓们遭灾。”
“那是,这些朔州的守军都是战王的旧部,当然是仁义之师,还发给你们每户人家五两银子,省得你们逃难的时候饿肚子,朔州城十几万户人家,这可真是破费了他们一大笔银子啊!”
“那有什么,皇上早就拨了一大批军饷过去,说起来这场仗还打得真悬,幸亏是战王亲自出马,不然这胜负还真就难说了!”
“怕什么!皇上不是还有七个干儿子吗?护龙七王的名头你们总该听到吧!前些时候阿古只想要造反,才一天就被他们七个给灭了,如果战王有什么闪失,只要皇上一声令下,派这七个儿子过去,那这些羌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现在大家都在说,战王加上这护龙七王,一共是八王,这就是我们大辽的八王,有了这八王,谁还敢来惹我们!”谈笑声中,这几人送着那名老汉渐渐走远。
“八王?”飞笑着了眼智,说道:“想不到老百姓们都在这样说我们了,来这战王还挺得人心的!”
“他毕竟是一代名将。”智淡淡一笑,往四周了几眼,叹了口气,“六弟,我们先回去吧,今日又是一无所获,不过这样也好,这满城的人心总算是渐渐安定下来了。”
飞道:“这几日我们四处搜查,那些凶手哪还敢在躲在上京城里,我们也早就该回去了,宫里还有人在望眼欲穿的等着你呢?”
智有些尴尬的一笑,随即向远处的刀郎使了个眼色,刀郎立刻如影随形般紧紧跟在智的身后,飞走到了他的身边,微笑着和刀郎交谈。
转眼又已过去四五天,在这几天里,上京城里一片安宁,那些凶手再也没有出现过,虽然此事让智大为不解,不过在这些日子里,需要他操劳的事情也实在是太多了,离战王凯旋回京的日子已日渐接近,慰劳大军,收押俘虏,抚恤伤亡,调派驻地,这些事都需要提前准备,从娄丞相送回来的战报上说,这次战王的二十三万大军除了战死的七万人之外,还拨了五万人驻守在朔州,又在沿途的寰州,应州,蔚州留下了三万人马,所以回上京城的只有八万军马,除了战王的亲军要跟随他一起回封邑外,剩下的军士等慰劳封赏之后都要重回驻地,智这几日里一直在思索着要趁这机会把这些人重新分编,何况还有那被押解回来的四万名羌人俘虏也要妥善安置,所有的这些事智都是亲自过问,直把他忙了个昏天黑地,连耶律明凰几次来他都无暇顾及,幸好这位公主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心疼的嘱咐了他几句后就不再打扰他。
接连忙了几日后,才把所有的事都准备妥当,他们训练的新军也已秘密调往幽州,为防初担重任的新军统领窟哥成贤经验不足,智还派了一百名卫龙军随他同往幽州。待新军离开上京,负责练兵的将总算空了下来,每日都缩在伴天居里,陪着闵紫柔说笑闲聊,猛常取笑他什么时候又给五嫂洗衣裳,将拿弟弟没办法,干脆来个充耳不闻。
错则带着挑选出来的一千名精干军士昼夜不停的打造他研制的错王弩,耶律德光也常常到这伴天居来找几个义子们,一享天伦之乐,当然,耶律明凰也是每天都借着来望萧怜儿的机会来和智悄悄的说上一阵子话,着他俩日渐情浓的样子,每个人的心里都是大为欣慰。
这一日,四月二十五日,离战王回京还有两日,耶律德光就已命自己的皇侄南院大王耶律阮率着两万北营军士抬着酒食仪仗在上京城西三十里的地方守侯,让他们为战王的大军接风,上京城内其余各处也都是忙成一团,就连护龙七王的几兄弟也都分头照料,忠照样是贴身守护耶律德光,错则在昨晚就带着五百多名军士出了上京城,前几日里有几名卫龙军发现在上京城南郊五十多里的地方有大片桦树林,这消息顿时让错喜出望外,这些桦树用来打造弓弩箭矢最为合适,所以他连夜就急着带人赶去砍伐,而其余几兄弟都留在城里帮着智。
正午时分,智总算把手上的事都分配停当,终于可以空闲下来,这几日里他每日都会抽空与耶律明凰见上一面,每次分别的时候还真让他心中颇有些不舍,兄弟们也老取笑他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说他近来已变得与往日的冷静淡漠大为不同。此刻,他刚犹豫着是否要去找公主时,就见将与飞二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将一见智就大声道:“四哥,战王的前锋队已到上京城了,正在宫外等着,听说战王的大军出了点岔子?”
智心中一惊,“什么事?”
将喘了口气道:“听这前锋队的统领说,前晚战王大军行军之时,那些羌人俘虏突然躁乱,等战王好不容易控制住乱局,已有三百多名羌人趁乱逃走,战王当即就派出一千人马追击,可这些羌人非常狡猾,非但没有逃回朔州,反一直往大辽内境逃来,战王派出的追兵一路紧追,追到离上京城东两百里处的一处山谷时却失去了这些人的踪影,情形羌人们是逃入了谷中,但这些前锋队对上京城周围地势并不熟悉,所以他们只得入城前来求救。”
“有这等事?那这支一千人的前锋队现在都在宫外守侯着?”
将道:“不是,他们在追击的时候为了要包抄堵截,所以兵分三路,现在先赶来的只有一路,而且他们还分了一百人守在那山谷外,所以只有两百人先来入京求援。”
飞在一旁道:“那处山谷我以前去过,叫欧谷,就在上京城东边几十里的地方,那山谷地势非常险恶,如果羌人们真是逃入了那里,倒还真是一件棘手的事。”
智又问:“那战王的大军呢?他们大约要什么时候才能返京,还是两天后吗?”
将摇头道:“来是要再耽搁几天了,出了这等事,战王自然要加倍小心,听那前锋队的人说,战王大军最早也要三天后才能赶回上京城,四哥,你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帮帮这支前锋队?”
智点头道:“既然战王的人来求助,我们当然不能置之不理,五弟,你把十二龙骑一起带上,六弟,你去把刀郎找来,再叫上几名熟悉欧谷地形的卫龙军,备上快马,我们一起过去。”
片刻之后,他们就已准备停当,一起出了宫,智的心里始终觉得朔州的战报里有些蹊跷之处,可又想不出缘由,借着这个机会他正打算向这支前锋队的统领探听究竟。
宫门外,两百名黑甲骑军已等侯了多时,见智等人出得宫来,一名三十余岁的将佐忙迎上前来,恭恭敬敬的一行礼,“末将慕容达,参见智王,将王,飞王!”
智微笑着一点头,“慕容将军不必多礼,羌人之事刻不容缓,还是先动身吧。”他一边说一边仔细打量着这两百名军士,只见他们一个个都是风尘仆仆,面露疲惫之色,想来这几日的一路追赶甚是辛苦。
将,飞二人带着四名熟悉欧谷地形的卫龙军赶来会合,这四名卫龙军名叫寿英,夏侯战,秦璃,关山月,都是二十余岁的年轻小伙,这四人都是卫龙军中的佼佼者,深得智几兄弟重用,寿英长了张娃娃脸的,一就让人心生亲近,夏侯战身躯如豹,全身上下如有使不完的力气,秦璃涅文静,一双眼眸却是精光四射,关山月身形高瘦,皮肤黝黑,背上还斜插了一柄鬼头斧,甚是引人注目。
人一到齐,智也不耽搁,当下便请慕容达动身。
慕容达甚是恭敬,向着将,飞等人分别施礼,这才下令军士们催马起程,两百名黑甲骑军左右护卫着智等一行人往欧谷行去。
智等人本欲尽速赶往欧谷,可见这些军士满脸疲倦,倒不忍急行,那位慕容达也甚是殷勤,一直陪在智身侧不停的套着交情,智也趁机向他套问朔州军情,一说起朔州战况来,慕容达顿时眉飞色舞,大声讲述着战王如何率着他们与羌人连场血战,又怎么一鼓作气的直捣羌人巢穴,而说起那些不幸战死的袍泽时,他又是不停的唏嘘感叹,还不时痛骂这些羌人凶狠歹毒,此人口才极佳,把朔州战事说得绘声绘色,惊险曲折,就象是讲故事一般,众人一路上听着他的叙说,倒也不觉无聊,半天的时辰转眼即过,一行人已离开了上京城几十里,再行两余里路便可到达欧谷。
智和他聊了大半日,对朔州的战事倒也知晓了个大概,虽然心中疑团仍未解开,但也渐渐宽心,与慕容达说笑了几句后,智随口问道:“慕容将军,今日之前,我一直无缘与你见面,不知你方才是怎么会一眼就认出我们几兄弟的?”
慕容达笑着说道:“智王太谦虚了,护龙七王的名号早已名震天下,您不认识末将那是您贵人事多,可末将若不认识您那就是有眼无珠了,您还不知道吧?如今大辽军民们早就把您七位兄弟与战王大人一起称作是大辽八王了,今日能与您几位一见,算是末将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了!”
听了慕容达的奉承,智不禁又想起在几日前在集市的小酒馆内,那位要赶回朔州老家的老汉和他的朋友们似乎也是一般的口吻,说他们七兄弟和战王是大辽八王,对于这样的奉承之言,智素来不愿听闻,淡淡一笑转过了头。
就在这时,智脑海中又缓缓回忆起了酒馆中那几人的对话,想起那些人所说的自从朔州守军发现羌人要攻打朔州时,他们立即把所有城中百姓都迁往内境一事,一想到这里,智心里突然一震,脸上神色剧烈变幻,一直萦绕在心里的朔州战报中隐藏的蹊跷之事豁然间被解开,他忽然醒悟到了这丝破绽何在;羌人是在三月六日的夜晚攻打朔州城,而战王的先锋援军是在三月二十一日才赶到朔州,战报上说这些羌人比以往所有敌军都要骁勇善战,所以战王才会连连损兵折将,可如果这些羌人真的如此凶猛,那为何在三月六日到三月二十一日的这十五天里竟然会攻不下朔州?当时的朔州守军只剩下不足五千人,这区区五千人又怎能将朔州城死守住半个月?这个疑问就是一直隐藏在智心底却未被他揭开的蹊跷之处,此时,他立刻又想到,如果是这样,那么朔州守军把城中居民尽数迁往内境就不是为了让这些无辜百姓免受战火连累!而是为了让朔州城就此成为一座空城,因为这样一来整座朔州留下的就只有这些守城军士,羌人从出现在朔州起就一直围城不攻,又故意在城下叫骂要杀尽全城百姓,故意引发百姓惊恐,等耶律灵风送走全城百姓,羌人才开始攻城,但这时城中已只剩下黑甲骑军,而这些人都是战王的心腹旧部,也就是说,所有的事态发展都只有战王的部属才知道真相,交战之事百姓们一无所见,谁也不知道朔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丝极其可怕的念头突然从智心中掠过,他终于明白了整件事的关键所在,也终于醒悟到自己一直都坠入了别人的阴谋之中。
强忍住心头猛然涌起的震惊,智突然回身向将哈哈一笑,满面欢容的大声道:“五弟,快告诉四哥,你准备什么时候跟闵紫柔姑娘拜堂成亲,来!别害羞,早点说出来,兄弟们也可以帮你准备聘礼,六弟,你也凑到老五身边来,我们一起对他逼供!”一边欢笑着,智一边把坐骑拉到了将的身边。
正在低头发呆的将大为惊讶,不明白这位深沉冷静的四哥怎会突然如此放肆的取笑他,一旁的飞也一脸莫名的凑了过来,呆呆的望着变了个人似的四哥,只见智笑容满面的挥马来到二人身前,大声说了一句:“闵姑娘┉”之后,智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沉,“不论我说出什么话,你们都要笑着答应,低声回答,不要露出声色,五弟,你最擅长行军布阵,你仔细,这些黑甲骑军始终护在我们的身侧,这种阵形是不是为了把我们围在正中?”
将与飞二人同是一楞,可多年的手足连心之情立时让他俩知道事情有异,将仔细了一眼身周这二百名骑军,心中顿生警觉,笑着低声道:“他们的阵形似在护卫我们,可也是在把我们一行人围在当中!”
智脸上仍是满脸堆欢,声音却更为低沉,“六弟,你火速赶回皇宫,马上护着义父,太子,公主去伴天居,记住,除了自己兄弟和卫龙军,谁都不要相信,五弟,暗中知会十二龙骑,等我一下令,立刻动手杀了这二百名骑军,不要手软,不要留下一个活口!”
智低声嘱咐后,忽然又是笑着大声道:“好,六弟,你马上去告诉闵姑娘,让她等着嫁五弟吧!”说完,智催马骑到了慕容达身边,“慕容将军,我有件喜事要告诉你!”
飞听到智的吩咐立刻在马背上借力一踩,整个人冲天飞起,在空中一个回旋,象支利箭般往来路疾掠而去,转眼就已消失了身影。
飞的绝世轻功得这些军士都是一楞,四名卫龙军也觉诧异,茫然望向智和将两人,将似要避开四哥的取笑,摇头叹气的拨马挤到了十二龙骑当中,但他的左手却在背后奇怪的一圈一抹,这似随意的动作却让这四名卫龙军暗吃一惊,因为这个暗号只有卫龙军才懂得,袭杀!不留活口!
慕容达见飞霎时去远,震惊之下忙向智问道:“智王,您这位兄弟这是要去哪儿?您有什么喜事要告诉我?”
智笑着道:“别急,来,把脸凑过来,听我悄悄告诉你!”
慕容达迟疑着凑到智的面前,智笑容未改的探过身去,却突然阴冷低沉的问道:“羌人攻打朔州一事都是拓拔战授意的,是不是?”他的双眼紧紧盯着慕容达,只见慕容达的脸上果然并无一丝迷惘不解之色,而是神色陡然一紧,面现杀气,智再无一丝怀疑,左手毫不犹豫的抹向慕容达咽喉,袖中藏锋剑疾刺而出,慕容达的颈部立即鲜血狂喷,一声不吭的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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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战王破京(上)
~日期:~月2日~
战国雪第二十八章:战王破京(上)
“杀!”智得手后立即下令,他的右手早取出逐日弩,对着面前一名骑军就是穿心一弩,左手藏锋剑也迅速刺向另一名骑军。
“兄弟们动手!”将一声狂吼,手中狼扑枪瞬间洞穿了身旁数人,回手一抽又狠狠扫向其他骑军,他身边的十二龙骑也已绰枪在手,一起攻杀身边骑军。
不过,动手最快的人始终是默不作声的刀郎,虽然他对眼前突然变故丝毫不知原委,可他最听的就是智的命令,他的眼睛也一直关注着这个给予了他安宁的少年,当智突然杀了慕容达后,刀郎立刻冲到了智身边,手中锯齿刀极其凶狠的砍向所有接近智身前的骑军,一刀一命,狠绝无情。
夏侯战,寿英,秦璃,关山月,他们四人都是卫龙军里最干练机敏的年轻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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