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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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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两日内便穿幽州官场敝陋,老夫佩服,如你所言,官治之事老夫难辞其咎,这便辞官请罪。”黄泊年也是干脆,说话间不再自称下官,改称老夫,以示辞退之心。
“辞官?”可智似是对黄泊年自请辞官之事并不满足,默默了黄泊年一眼,“若只是要你辞官,我何必与你说这许多话?黄大人,你很会避重就轻,既然你不肯死心,我我们还是把话说得再通透点,也请你扪心自问,这些年里你为官处事不肯尽力,真的只是因为年迈慵懒?”
黄泊年呆了一呆,随即霍然起身,大声道:“智王,你究竟意欲何为?无论罢官处刑,就算要把老夫也杖杀当场,你尽可明说。”
“何需气急败坏。”智平静的着黄泊年,又端起茶来浅浅一饮,这才道:“黄大人,你在幽州为官十二载,其中八年是为后唐州官,石敬瑭献燕云十六州与辽后,你又成了一州府司,改朝换君,风雨不倒,又能在后唐后辽国制下都安然为官,可见你的本事,但这也正说明你无论是为辽为汉,都不肯尽力辅政,你会依附任何强势,却不会对任何人忠心,后唐溃败,你就投辽,无论是谁,只要能给你荣华富贵,你就会投靠他,因为在你心里,全无从一而终的刚硬节气,眼下辽国内乱,你也同样在暗中盘算,若拓拔战得势,你必会毫不犹豫的投靠反贼,黄泊年,你是个聪明人,但我容不下你这种首鼠两端的聪明人,因为我要的是肯死心塌地为公主效命的纯臣,而不是你这等奸猾老吏!”
听着智的冷冷指责,一旁端茶倒水的张华早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着黄泊年,在他眼里,这位府司黄大人虽对李全等人的所为持一眼睁一眼闭的糊涂态度,但也不失为一位肯为百姓做点事的好官,谁知心底竟藏了这一份见风使舵的奸诈心计。想到黄泊年平日里对人的谦和,张华怎么也不愿相信他会是这种人,可到黄泊年满脸冷汗的呆呆而立,对智的指责毫无半分辩解,又由不得他不信,“还真是人心隔肚皮啊!”张华心里暗暗道。
这时,只听智又道:“黄泊年,其实你有一句话说得很对,真正让我容不下你的缘由还有一个,就是因为你在幽州当了太久的府司,幽州为官十二载,你的根扎得太深了!因为你比梁正英更为深沉,梁正英为官求稳,不图升迁只求安稳,你为官却是在积累人心,幽州三百多名官吏,或是你后辈或是受过你的提携恩情,城中百姓也得过你的照料,在这幽州城里,张砺虽是太守,但他任官不过半年,无论声望资历都及不上你这根深蒂固的老油吏,以你的声望,若真想在幽州做些什么事,轻易就能做到,这就是你的本事和心机,所以我不能只是免了你的官,也不能象杀李全般杀你。因为你不是梁正英,更不是李全,若说李全是颗坏了一锅汤的老鼠屎,那你就是在幽州潜藏的一股暗流,稍有不慎,就会被你这股暗流搅得幽州不安。”
“智王,你太高估老夫了。”黄泊年轻轻一叹。
“不是高估,而是没有低估你。”智顿了顿,冷漠的面容略显平和,悠悠道:“话已说得这般通透,我就再告诉你一句实话,其实,我并不想为难你,或者说,不能太过为难你,既然你是个聪明人,不妨再聪明一次,想想我为什么不能为难你,或许,我们能为你想一个比让你辞官肯好的退路,你说呢?”
黄泊年身躯一震,似是有些支持不住,晃了晃身子,慢慢坐下,眼角皱纹堆叠,仿佛一瞬苍老了许多,默然许久,才低声道:“智王,你好手段,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今日来此并不是要拿我和梁正英,李全三人立威,其实你在太守府把那六十六名庸碌官员革职的举动才是立威,革免庸官,就能激发人心,使留职官员再不敢尸位素餐,碌碌行事,而对于我这三人,你还有更深用意,当众杖杀李全,是要儆戒官员,不得为害百姓,扰动民心,罢免梁正英,是要警醒官员,不得有才不施,有能不为,令他们全力辅佐公主殿下,至于老夫…”
黄泊年有些惨然的一笑,“智王,其实我们三人里你最容不下的人就是老夫,但你并不想处置我,当然,这不是你心软,而是你不想在这最需满城齐心的时候有任何波澜起伏,如你所言,老夫在幽州的根扎得太深,幽州为官十二载,有着太多的后辈,太多的人情,尤其老夫平日里还积累了些许名声,所以你不愿象处置那些被你革职罢免的庸官般处置老夫,那些人官声恶劣,百姓皆知,你对他们的惩戒恰能大快人心,革除弊端,而对老夫的处置却不能轻率,就算你向全城张贴告示,历数老夫的鬼蜮伎俩,但老夫这些不堪之事都藏于心底,隐于深处,并无实据,所以幽州军民不一定就会相信,而那些受过老夫提携的人也会为老夫打抱不平,指责你冤屈良臣。智王,你得很深,你不但透了老夫的城府,还透了人心所思,老夫自诩才智过人,却远远不如你这翩翩少年…”
说着,黄泊年忽然起身,向智深深一鞠,“修合无人问,存心有天知,老夫过往行事,确难称丈夫所为,炎凉之心更有愧君皇之恩,今日既被识破,自不会厚颜遮掩,智王,无论你何等处置,老夫皆心服口服,绝无怨言。”
听着黄泊年坦然而言,智默默点头,似是认可了这位一生诡谲的老人的自责,略一沉吟,智从桌上取过一只空杯,斟满香茶,缓缓移至黄泊年面前,轻轻道:“走吧,黄老,饮过这杯送别茶,你就可离开幽州,离开大辽,护龙智会祝你安享晚年。”
“走?”这一次,黄泊年又被智所言震惊,讶然道:“你肯放我走?”
“我不是心软之人,但我也不想对一位老人逼迫太甚,再者说,无论你用心如何,这些年里毕竟也是为幽州百姓做过一些好事,只凭这一点,我也不会太过难为你。”智淡淡而笑,清澈的双眼波光流转,“无论是留是贬,治罪处刑,都不是最适合你的退路,相反,让你离开大辽,对你对我,才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黄泊年先是一怔,细细品着智话中之意,忽然须眉耸动,恍然醒悟,智不愿处置他,正是因为他在幽州扎根太深,人情太广,若把他留任为官,城中官员以他为鉴,碌碌之习难改,而且他的门生后辈太多,这些官员们难免结党成群,若他辞官后留在幽州或是杀他治罪,城中官员惦念他的旧情,定会心生怨怼,所以智要他饮过茶后立刻离开大辽,以智的心机,等黄泊年走后自会向众人解释说是他年迈力疲,自愿告老回乡,然后在幽州大振官治,城中官员见他不辞而别,又远离辽境,时日一久,难免会淡薄情分,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些官员也将忙碌于城中事务,再无心思挂念他这一位挂冠远去之人。
黄泊年思前想后,只觉这一举措似随意,却能顺其自然的解除所有纠葛,不由长长一叹,“智王高明,老夫钦佩,智王留情之德,老夫也当铭记。”他伸手去握茶杯,忽想起一事,开口道:“智王,你罢免庸碌贪官一事虽能立威,但对属下官员者亦需恩威并施,若能对才德兼具者有所奖勉,激励人心,官治之事定能事半功倍。”
智笑了笑,轻轻道:“安行远,只任一介小吏,屈才了。”
笔者注:不好意思,这一章是之前所没有的,所以不知不觉写得太长,因为想写的东西太多,又想写点新意,而且想把这些东西一章写完,以后不再累述这些事情,所以一下写了这许多字。见好见坏,全凭各位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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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 幽州文治 (六)
~日期:~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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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四十四章:幽州文治(六)
黄泊年又是一怔,了智好半晌,方摇头长叹,“老夫献丑了,这等小事,智王怎会不明。”他举起茶杯,向智一敬,一饮而尽。
“一路走好。”智仍是淡淡一笑,举起茶杯长饮一口,也没有多做问询,因为他很清楚,象黄泊年这等聪明人,既已生出退隐之心,那他回去后定是立即收拾细软,当即离开幽州,离开大辽,绝不会有一丝恋栈犹豫,既不会去辞别门生故旧,也不会留下一句怨怼碎语,以免让自己为难,而这样的结果,正是他最想到的。
黄泊年走至门口,忽回头了智一眼,见智澹然安坐,没有一句追问,心知这位智王算准自己会干脆利落而去,心中更是佩服,却又忍不住停下脚步,毫无敌意的笑问道:“智王,你肯这般放老夫离去,自是你胸襟宽广,但你难道就不的,万一老夫出城后去投奔拓拔战,用我所知道的幽州军机向他换取老来富贵,那你不是在**后患?”
“你不会的,我不是胸襟宽广之人,但我知道,若你真想投靠拓拔战,就不会这么问我一句,”智微微一笑,拂袖如别,“黄老安心,你肯舍下多年基业而去,幽州城里就不会有人留难你。”
黄泊年哈哈一笑,“幽州有智王坐镇,大辽定能再起,智王心愿得成之时,老夫虽不能在侧亲睹,也当举杯遥。”说完,黄泊年又向智深深一鞠,迈步走出茶肆。
长街上,来往路人见黄府司走过,纷纷向他问候行礼,黄泊年也如往常般向他们含笑点头,但他的脚下暗暗加快了步伐,那些和他打招呼的百姓们忽隐隐觉得,黄府司今日的微笑颇有些耐人寻味的不同,似乎少了往日里的矜持尊贵,多了一份淡淡的留恋。
“老啦…”黄泊年轻轻苦笑,望着百姓们真诚的笑容,思及往日所为,虽是左右逢源,却也是虚度一生,临到老来,竟无一事可对天日,这一刻,他是真的在后悔,奇怪的是,他对智并无一丝恨意,而在心底深处,黄泊年还有些由衷的期盼,“但愿这位智王真能给天下带来一场太平盛世吧,毕竟,这乱世实在是…太久了…”
茶肆内,智也已离座起身,临走前还向张华笑道:“店家,你这茶肆是个好地方,日后少不得还要常来叨扰。”
张华早对智佩服得五体投地,只觉这少年雍容睿智,片刻之间决断官治,有理有据,惩处分明,虽行生杀罢黜之事,却又大快人心,连连道:“智王是贵客,哪有叨扰之说,小店虽陋,可无论智王驾临,必有清茶相奉。”
“店家客气了。”说来也怪,智平日待人总有些淡漠难近,极少谈笑,但对这位老家临安的中原汉人似颇有些缘分,走出茶肆时,居然还特意回头,向站在门口相送的张华道:“日后中原太平,若店家真有意重返故里,我当亲为店家送行。”
张华受宠若惊,不曾想这位谈笑断人生死的智王竟会对自己如此和气,一脸憨笑的送到了茶肆外。
智出了茶肆,却未回太守府,反是转向城西军营走去,昨日上午,智已与兄弟们议定,除了猛在太守府里养伤,其余四兄弟都迅速开始接管城中各项事务,智坐镇太守府,令所有官吏暂时停职,然后智亲自查核库存辎重,彻夜翻阅户籍簿册。错负责坚城垒壁,他征集了全城的石工木匠,又选出一千名手巧力健的军士,分成三拨,一拨前往城西开凿山石,一拨运石入城,分放四门,最后一拨由错亲领,在北门内修建子墙,加高城壁。飞昨夜离城,前往女真驻地和后晋军营刺探这两路人马是否有异常举动,而将则负责训练军士,但一贯雷厉风行的将这次却未急着去军营操练,反让所有军士休整一天,除当值守城军士外,其余军士回营后一律各入军帐,饱睡一夜,于今日再行操练,将随后派人从城中驿站和车马行征调了所有载货车马,把军辎库里的所有兵器都装载上车,一车一车运往军营。安顿好这些事,将又找到了智,说要从今日起重整军队,一改以往训练之法。
幽州城内现有五万余名军士,其中三万多人是智当日从北营挑选而组的新军,早在上京城时,护龙七王便已把这支新军训练了数月,因护龙七王所学不同,所以他们七兄弟轮流训练新军,忠指点军士们单兵搏杀,错教习军士熟悉各种战阵器械,智教导军士韬略应变,将操练军士冲锋排阵,飞训练军士行军探路,有这几兄弟的悉心指点,这支新军也在数月内大有所成。
将昨日对智说要重新训练军士,智听了倒也不意外,几兄弟里将最知兵法军事,而且将悟性极强,有了和黑甲骑军几番交手的经验,已是知己知彼,他提出要专一训练,自是要使新军能克制黑甲骑军的强势,令幽州军力更上层楼,不过智的这脾气暴烈的五弟报仇心切,一昧强练苦训,所以今日处置完黄泊年三人后,智便立即赶往军营,一探究竟。
智三人一路走向军营,刀郎亦步亦趋的紧随在后,如往常般一言不发,秦璃却耐不住,走上几步问道:“智王,黄泊年这老家伙奸猾得紧,我的他不一定肯老老实实离开幽州,要不要派人去盯着他?”
“不用。”智摇了摇头道:“黄泊年是聪明人,聪明人能度势,留在幽州对他有害无益,而且他已有悔意,再不会纠缠不走,一个时辰之内,他必会收拾行囊出城。”智想了想,又对秦璃道:“秦璃,有两件事要你现在去办,一,你这就回太守府,等在库房外,我猜梁正英今日之内应该会来库房,等他来了,你告诉他六个字,明志,涤心,静候。他听了这六个字自会明白我的意思…”
“梁正英?”秦璃讶道:“他不是已被罢官革职了吗?难不成他还想托人为他翰旋求情,那他也该是去找那些同僚或是张砺说情,为什么要去库房?”
“梁正英也是个聪明人,虽然秉性不佳,但若心有悔悟,以他才具也算堪用,只不过这个人我不能用,所以我要把他留给别人去用。”智顿了顿,又道:“你要做的第二件事是去找太守张砺,让他立刻把安行远提升为知事…”
“知事?”秦璃又是一怔:“智王,知事乃是文官枢要,一州重职,这安行远不过是名司笔小吏,就算有几分精明,也当不了这等重责吧?”
虽被秦璃两次打断说话,智脸上却无半分愠意,一笑道:“怎么?你认为安行远当不得此任?”从组建卫龙军的那一天起,智就消他们七兄弟练出的是一支智勇双全,有勇有谋的精锐,所以除了教授各种技艺外,智平日对卫龙军还有另一条教导,遇事常思,有疑便问,不得惟命是从,见事不明。
秦璃道:“智王,你在质问梁正英的时候,这安行远故意跳出来接口,以此卖弄自己的才学,似有些太过功利,这样的人,可用不可重用。”
“安行远不是在卖弄,而是他已忍得太久。”智解释道:“你说安行远太过功利,其实功利之心人皆有之,又有谁甘于埋没一生?安行远已被梁正英压制得太久,终日埋首琐事,难得重用,所以他今日才会做人前一鸣,而最令我重的却是他对时机的把握,这个人,值得重用。”
“把握时机?”秦璃不解而问。
“你以为安行远今日是碰巧经过茶肆?”智淡淡然一笑,“若是无心经过,又怎会突然辞别?早不走晚不走,偏偏是在得我赞赏之后才走,若是别人,知道受我赏识必会留在一旁,即便只是好奇,也会留在随缘居里,我如何整治黄泊年三人,可他却匆匆告辞,为什么?因为他目的已达,而且也猜到了黄泊年三人的结果,所以才抽身而去。”说着,智又是一笑:“幽州藏龙卧虎,今日算是见识了几位聪明人,而真正的聪明人便是这安行远,他能从我下令所有官吏暂停当值一事里猜到我要大整官治,算得上是目光如炬,而且他想必也清楚黄泊年三人平日爱去这随缘居饮茶的习惯,他知道,既然我要整治官治,必会亲自来寻黄泊年三人,所以他就静侯一侧等候时机,而当我向梁正英发问时,就是他苦侯多时的时机。”
“这司笔吏竟有这般深沉心机?”秦璃惊讶道:“智王,这等人可要小心,一个不慎说不定就成祸患!”
“人有心机不一定就是坏事,这样的人才,别人不敢用我敢用。”智又是淡淡一笑,“我们刚进随缘居时你可曾发现,黄泊年三人见到我们时虽面露惊慌,但安行远却是一脸坦然,因为他料定我们会来,而且他也没有故意掩饰自己的神情,所以他虽有心机,却不是过伪之人,胸有正气,心有城府,这样的人应该让他有个伸展长才的机会,好好提点,会是个能臣。”
秦璃嘿的一笑,“智王,既然您想好好重用他,那干脆就封他个再大点的官!”他本觉安行远城府过深,难以重用,听智这一讲却放下心来,若论城府,又有谁比得上智。
“一步来,给的太多,既会惹人妒忌也容易使他心生傲气。”智略一沉吟道:“先让他做个知事,跟张砺历练一阵,让他好生做些当务之事,梁正英掌管城中赋税和军械辎重,李全掌管粮仓囤粮和户籍安置,你去告诉张砺,从今日起,幽州囤粮由张砺全权管理,任何人不得插手,军械辎重和户籍安置之事就交由安行远打理。”
秦璃知道智对囤粮之事得甚重,守城重在积粮,粮草但尽,任是高墙坚城都难久守,想了想又问:“智王,那这赋税之事又交给谁去打理?”
“赋税?”智大有深意的一笑,“这件事自有人去打理,或许,今日之后,我们再也不必去操心这赋税之事。”
一路谈谈说说,已过长街,秦璃不再耽搁,向告辞智后立即折返太守府。
智和刀郎正要继续前往军营,忽见卫龙军关山月急匆匆从前路跑来,一眼见智二人,关航大喜道:“智王,将王正要我来找你,还以为你在太守府,这可省了我不少力气。”
智问道:“五弟找我何事?”
关航喘了口气道:“将王正要开始重训军士,不过他生怕自己想出来的法子有不妥,所以让智王过去教正。”
“五弟这次倒是谨慎。”智颇有些欣慰的一笑,边走边问道:“你知道我五弟想用怎样重训军士吗?”
关山月摇头道:“我和夏侯战都在军营外负责招收新军,军营里的事倒是不知,只知道将王昨晚和十二龙骑忙了一夜,运了许多车军械兵刃进去,而且将王还令关闭军营,不许外人进入,不过我倒是听龙骑老九说了,将王这次是要玩场狠的,让军士们领悟到什么是真正的冲锋陷阵!”关山月说着忽然叹了口气,似乎对将这以攻为主的练兵之法有些不以为然。
智听说将是要以攻为主来训练军士,却未觉惊讶,反是微微点头,又问道:“除了兵刃,五弟还往军营里运了些什么?”
关山月想了想又道:“听龙九说,将王昨夜还特意做了六块大木牌,每面木牌上都写了一句孙子兵法,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加起来就是兵法六如,听说将王就要用这法子来练兵。不过这六如兵法天下闻名,拓拔战那厮想必也知道。”关山月脸上忽有些的,他是卫龙军中人,对这兵法六如自是熟知,但他觉得既是要与拓拔战抗衡,似乎只通这兵法六如还远远不够,一来黑甲骑军是幽州守军数倍,二来这兵法六如虽是兵家练兵制胜之道,可真要按此法练成一支大军却要花费许多心血,而且至少要耗时数年,才能真正让军士达到这一兵家渴求之境界,但拓拔战随时来犯,他们也并没有太多的时机来训练。
但智却似对将的主意甚为满意,原地走了几步,忽然长长一笑,“关山月,你去告诉我五弟,训练军士之事就由他全权负责。至于这军营,我就不去了,让五弟放手去干!”说完,智果然不再去军营,竟回身往来路而去。
关山月吃了一惊,紧追几步道:“你真不去军营了?智王,将王打仗是员虎将,不过属下以为,我军如今该以守城为主,就算真要重训军士,还是要着重训练军士们守城的本领。”
智脚步略停,了关山月,一笑道:“一昧死守并不能守住幽州不失,放心吧,将王不会胡来,说起练兵之道,我也远不及他,你好好想想,除了那刻有兵法六如的木牌,我五弟为什么要往军营里运了这许多兵刃,难道堂堂军营,还会缺少这些兵器,五弟胆大,他这是要练一支可攻可守的百战铁军出来!冲锋陷阵,这四字听着简单,可光是这阵字就大有文章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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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以兵为将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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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四十五章:以兵为将(上)
幽州城西,军营。
幽州地处中原与漠北草原之间,又是燕云十六州里占地最广的兵家重镇,所以常年商贩云集,人流熙攘,而来过幽州的人都知道,幽州城里有一惊一叹一奇,其中一惊指的是这幽州所处的地势,这座方圆数十里的古城郭坚厚,地势奇特,前高后低,南伏中原,北望漠北,势如一只盘岗卧虎。
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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