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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笙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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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硕肥男子一脸得瑟淫笑,目光湛湛的盯着浣珠说道。
这一听,项子鱼显然猜到是那个色迷迷的钱姓男子窥探浣珠的美貌,想要淫威逼迫她做他的女人。不禁心中火气渐起,又极为欣赏浣珠对爱情的坚贞,说准确了就是一个义字!想不到一个青楼女子竟然能有这样的心气。
她扭头问道:“大叔,这个浣珠是什么人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叔叹气道:“唉……浣珠本姓梁,是白州博白人。她父亲是个落魄文人,其母晚育,到了四十多岁才生下她。晚年得千金,父亲很是兴奋,如同拾到至宝,喜爱不已。
浣珠自幼聪明可爱,长得格外秀气好看,又很是聪明,看什么一学就会,伶俐的浣珠三岁就开始学写字、画画、舞蹈,六岁书法大有长进。
浣珠长大后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无所不通。遗憾的是十岁的时候父母双亡,自己也流落在风尘。妓院的老鸨收留了无依无靠的浣珠,也十分喜爱浣珠。于是,老鸨请来名师教她古筝、琵琶等器乐演奏。十六岁的时候,浣珠就出落成天仙一般,鹤立鸡群,才华横溢,美丽至极。老鸨为了保护浣珠的歌喉,只是让浣珠演奏器乐,陪宴把酒,对客人其他要求一概拒绝。
她的艳名传到商贾孟琮的耳朵里,这样如此多才多艺、美貌无双的奇女子怎能不让人心动?孟琮便决定亲自到妓院看个究竟。孟崇在众多人中,一眼看见天生丽质的浣珠,惊艳不已,当场以五斗珍珠的价格买了浣珠回府。
浣珠也久闻石崇大名,见石崇年纪不大,人品不俗,对石崇救自己出火海感恩不已。浣珠进了石府和孟琮恩爱有佳。不过孟琮本身是个以风流自诩的人,府中妻妾也多,但是都没有浣珠出众。所以格外宠爱浣珠,甚至让人专为她修葺了一个豪华大宅。他晓得浣珠喜爱乐曲,自己又擅长音律,为她做出一曲《前殇曲》,让浣珠弹奏。
那乐曲被浣珠弹来如同行云流水,又辗转缠绵,让人心怀涌动,唤起共鸣,浣珠欢喜的不得了,更加另眼看待孟琮。天下知音难觅,孟琮的才情让浣珠感觉找到了知音,孟琮也是这样的感觉。常常喜欢带着浣珠出席各种场合,且总会让浣珠出来演奏,后来浣珠的声名更加广泛被人传播,最后传到了县令钱冒的耳朵里。
好色的钱县令一听,顿时动了色心,所以特意召浣珠进府表演,对浣珠的貌相、身材惊叹不已,特别是歌喉、舞姿委婉、妩媚动人。钱县令心里痒痒,便想占为己有,欲欲在府中强要浣珠,被孟琮当场喝止,气冲冲的带走了浣珠。
可钱县令对浣珠***难抵,明着差人让孟琮将浣珠送予他做小妾,可孟琮指责钱县令明抢他的老婆,天理难容,不同意将浣珠送予给他。这不给孟琮安些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带人前来抄家问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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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回忆扬州之旅,吐露身世】(3000+)
【回忆——扬州之旅,吐露身世】
“孟琮常常喜欢带着浣珠出席各种场合,且总会让浣珠出来演奏,后来浣珠的声名更加广泛被人传播,最后传到了县令钱冒的耳朵里。
好色的钱县令一听,顿时动了色心,所以特意召浣珠进府表演,对浣珠的貌相、身材惊叹不已,特别是歌喉、舞姿委婉、妩媚动人。钱县令心里痒痒,便想占为己有,欲欲在府中强要浣珠,被孟琮当场喝止,气冲冲的带走了浣珠。
可钱县令对浣珠***难抵,明着差人让孟琮将浣珠送予他做小妾,可孟琮指责钱县令明抢他的老婆,天理难容,不同意将浣珠送予给他。这不给孟琮安些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带人前来抄家问罪了。”
听大叔说完,项子鱼心上泛起一阵说不出的嫌恶之意,想不到这样美丽的地方竟然也会发生如此龌蹉之事,想到此,忍不住微微变色,她眉毛一挑道:“这钱县令极度嚣张猖狂,难道就没人管得了他嚒?”说完又“呸”了一声。
大叔摇头叹息道:“他可是当今太后身边的红人审食其的隔房表弟来着,谁敢阻他啊?唉——”那孟琮的妻妾们哭号一片,个个儿被吓得是花容失色,围着孟琮颤抖成一片媲。
钱县令看着浣珠睥睨嗤笑,突然拉起浣珠纤细的胳膊,他指着孟琮笑着问到:“怎么样?想好了吗?”
被钱县令突然一扯,浣珠不禁浑身一抖,垂低视线而笑:“浣珠何德何能,竟能让钱大人您如此卑鄙无耻的厚爱我?”声音很轻,却字字咬得分明,在场的人无不更加怜惜和佩服这个出自青楼的女子。
钱县令听完,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含笑凝视浣珠,声音却异常低沉冰冷:“能做我第二十九房小妾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偏偏你一个青楼贱妾不识好歹,谁不知你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片朱唇万人尝的货色,还有脸在众人面前装清高,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忽听一直沉默不语的孟琮说道:“前几日钱冒来要你,我没有将你送给他,所以他才会报复和抢夺,现在,我仍然不会将你送给他,因为爱你,我不会害了你,一切后果我自会承担。我将你的卖身契藏在了一个地方,你那样聪明,必定能找到,拿上它远走高飞,别再回来。”
浣珠静静注目于孟琮,微含了一缕浅笑:“浣珠这一生,就在那一夕之间定了。有夫君如此待我之心,浣珠再无任何遗憾,命运由天不由我,我的命,我认了。这世间如此凉薄,这人心如此冷漠,到哪儿去寻一个,把我真正搁在手心里头呵护的男人?”
浣珠缓缓走上门牌楼,回身对孟琮说道:“夫君自己珍重,浣珠走了,来生必会报答知遇之恩!”说完便纵身跳下门楼。平时妒忌浣珠的那些妻妾们,见浣珠有如此的义节无不震撼落泪。而孟琮则不顾一切地扑向浣珠,捧着她鲜血淋漓的脸,惶恐的大叫:“浣珠……浣珠……”喊声逐渐低了下去,只是定定的望着浣珠,眼神凄楚哀伤。
浣珠痛楚难当的微睁开双眼,缓缓抬起胳膊想要抚上孟琮的脸:“浣珠其实活与不活,又有什么区别呢?活在夫君心中便是最……”
蓦地,那只还未触及孟琮的手在他眼前猝然坠落,皓腕上莹白玉镯啪嗒一声碎成两段,孟琮的心仿佛一霎那也裂成两瓣,生不如死,兀自紧紧抱着浣珠尸身嚎啕不止。
项子鱼脑子里嗡地一声,一股热血刹那涌上头颅。眼圈略有发红,双手紧握成拳,脸色青白交替,想也不想迳直冲了过去。
钱县令一边骂骂咧咧浣珠不识抬举云云,一边冷眼看着孟琮抱着浣珠的尸身痛哭不已。
项子鱼已愤然抄起腰间一柄鸳鸯刀,快得让周围衙役防不胜防,一刀狠狠的挥向钱县令,众人均是吃了一惊,不想竟会有人胆敢光天化日之下当场行刺朝廷命官,况且是这个嚣张跋扈惯了的钱县令,在吃惊中都不免暗暗拍掌叫好,心中大快的同时却又因为看到项子鱼乃是一介女流之辈,情不自禁地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哎哟!”
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坨肉儿带着无数血箭“咻”的凌空飞起,钱县令面色扭曲的捂住血流如注的血洞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瞬息间,一道一去不复返的肃杀之气激流飞溅,狂风卷地般从钱县令身旁闪电驰过,与项子鱼齐齐飞跃。钱县令只觉眼前一红,另一只肥硕的大耳亦是不翼而飞,落入人群之中引得胆小妇孺孩童齐齐惊呼奔散开来,随即他抱头蜷缩,跌倒在地嗷嗷直叫。
众衙役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唬得愣怔在当场,一时竟忘了追赶行凶之人,直到被钱县令痛苦狂叫拖拽回神。这才呼喝大叫着拔出环首刀推开挡路的人群追赶两人。
而项羽将项子鱼夹抱在腋下足尖轻点人头踏跃向酒楼瞻顶,誓有一跃千里之势,远远将身后追赶之人甩将开来,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呼喝声。项羽才稳稳跳落地面,将一路破口大骂,四肢乱舞踢腾的项子鱼放下来。
“你刚刚干嘛要打偏我的刀阻止我杀那恶贼!?你气死我啦!”项子鱼一落地便怒气冲冲一拳打向项羽,转身往回跑去,正好撞见项念驾着小马驹和乌雅一同赶来。
项子鱼纵身一跃,翻身上了乌雅,猛夹马腹飞驰向前。项羽大喝一声,快速跳上乌雅紧紧怀抱项子鱼策马狂奔,有疾风拂过,那树影后掠速度极快,项子鱼只觉腰间一紧,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揽住,将她整个人牢牢箍住。身后传来项念童稚娇音:“英俊爹爹,念儿在原地等你们哦。”
尘埃四起,滚滚风尘中马蹄阵阵,奔腾着似要把俗尘抛在后面,不知碾碎了多少落英云烟。
乌雅越跑越远,却不是来时的路,项子鱼猛然向右侧斜窜,眼看就要摔下马,项羽反应不及索性放掉手中缰绳。放佛天旋地转间,两人从高高石坡一路滚跌,直到冰凉江水扑面,项子鱼被项羽身子压在柔软的沙地不得动弹。
想到先前那一幕,项子鱼心里不禁浮起一缕浅浅的苦涩,清越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视线所及之处,几条捕鱼的小船正在不远处的江面撒网捕鱼。
江水兜头盖脸向两人扑来,项子鱼素手一推,慎怒道:“要不是你打偏我的刀,那狗官早已见阎王去了,只是削掉他的两只耳朵未免太便宜他了。你王八蛋!项羽!”
项羽忽然攥住了她的手,搁在他唇上细细摩挲:“我何尝不想一刀了结这种人渣,可是,小鱼儿,你想让我们被官兵追杀?被世人知道我们的身份吗?”他的语气有些艰难,却一针见血的直逼要害。
项子鱼心里一颤,鼻子酸涩得险些湿了眼:“在男人的世界里,很多事情比女人重要得多,这是中国历来的传统,女人就是牺牲品。很多情况下,女人都是悲剧、是可怜的牺牲品。”
“小鱼儿,胡说什么!”额头上一痛,竟是被他弹了一指。
项羽眼神渐渐迷离,眸光透着难以捉摸的复杂神色,微微沉吟后,缓缓说出五个字:“你到底是谁?”项子鱼下意识背脊绷直,眼光不自觉瞥向别处,支吾道:“你……说什么……”
项羽眼底渐渐浮起了然笑意:“不管你来自哪里,你都是我项羽的小鱼儿。”
他说的话虽含糊,项子鱼却听得明白,扬眸以对微笑道:“好。”
她细细回想起来,自己总是有意无意说一些离经叛道的现代名词,也总是与这个浮躁的世界背道而驰。捣鼓药石这些年,稀奇古怪的研究,试验,项羽从不曾多问过一句。自己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思想中总是向着一夫一妻制,对古代妻妾成群一直唾弃不喜,一路上也不知解救帮助了多少身陷这样残酷现实的女子。
今日浣珠一事却是出了人命,本就心负正义的她便冲动出手,只想为受害者出一口恶气,为深受欺凌的百姓们除害。若不是项羽千钧一刻及时出手化解了她的鲁莽,现下她定是朝廷通缉要犯了。
她眼睛一眨:“这些年,你的暴戾脾气倒是改善了不少,心思也细了,倒宠得我变得不理智,爱出头了,总之,是你的错。”
江面上烟波浩渺;弥漫着一层青雾,浪水翻打,项羽撑肘而起,无奈道:“是,我的错,你都好行了。”
乌雅饮着清甜江水,望着打闹的两人缓缓跟上。
从那时起,她便再无顾忌,不仅告诉了项羽自己的来历,还讲起了现代生活的点点滴滴,所以,私下他们都以老公老婆相称……
回味着他们的往事,项子鱼渐渐安下心,疲惫袭上眼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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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大抵人生难得共,得团圆处且团圆】(3500)
【最近看到一个关于妻妾的讲述,给大家分享古代妻妾的待遇,深感古代女子的悲哀和无奈】:
【看得小草我很是不舒服,妾……真悲催,心想,丫的!幸好偶没有身在古代,上辈子?我肯定是男的,坐拥三妻四妾那种。。。邪恶的小遐想了一把~·~(忽视~)】
在古代,男人可以在妻子之外纳妾,妾的地位极其低下,然而她们有一项权利:丈夫必须满足她们的性需求,否则必受谴责。
在古代的家庭中,虽然妻与妾的职责都是侍奉丈夫治内管家以及生儿育女,而且,妾对于家主来说近似奴隶,但是,对于婢女和仆人来说,妾应该是主子。
然而,妾在家庭中的权利却是很受限制,十分卑微的丫。
首先,妾不能参加家族的祭祀,妾被排除在家庭之外。妾的亲属根本不能列入丈夫家的姻亲之内,就连妾所生的子女(即庶出),也必须认正式妻子为“嫡母”,而生身母亲却只能为“庶母”。
这样,妾所生的子女是少爷、小姐,而妾的身份是奴隶;妾称自己的子女为少爷、小姐,她的亲生子女只呼其为“姨娘”媲。
中国古代,是一夫多妾制,姬妾是不能算做合法配偶的。妾在家庭中,虽然承担着生儿育女的义务,却享受不了“妻”的待遇。为什么呢?最初的原因很简单——为妻的女子,家庭出身都要高于妾。
妾一般都来自卑贱低下的家庭,甚至是战败方奉献的礼品。
因此,妻为“娶”,而妾为“纳”,娶妻时送到岳家的财物被称为“聘礼”,而纳妾时给予的财物,则被称为“买妾之资”。
《谷梁传》:“毋为妾为妻”。就是说,妾没有资格扶正为妻,有妾无妻的男人,仍是未婚的“钻石王老五”。
而嫡妻死了,丈夫哪怕姬妾满室,也是无妻的鳏夫,要另寻良家聘娶嫡妻。
妾的身份,至此已经成了定局,到唐宋,更是成了铁律。《唐律疏议》明确规定:“妾乃贱流”、“妾通买卖”、“以妾及客女为妻,徒一年半。”
假如将妾升为妻,就是触犯了刑律,一但事发,是要两口子一齐服刑一年半的,而且完了照样得离异。这样的法律之下,做姬妾的女人便已经不是人了,丈夫或嫡妻凌虐姬妾,也就成了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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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面上烟波浩渺;弥漫着一层青雾,浪水翻打,项羽撑肘而起,无奈道:“是,我的错,你都好行了。”
乌雅饮着清甜江水,望着打闹的两人缓缓跟上。
从那时起,她便再无顾忌,不仅告诉了项羽自己的来历,还讲起了现代生活的点点滴滴,所以,私下他们都以老公老婆相称……
回味着他们的往事,项子鱼渐渐安下心,疲惫袭上眼睫沉沉睡去。
几日来,张嫣仍是昏迷人事不醒,项子鱼喂她的所有汤药悉数吐了出来,项子鱼只能喂一勺,然后用绢帕蘸去张嫣下颌流淌药汁继续喂送。
如此重复熬药,喂药,之后的日子张嫣一直浑浑噩噩,在醒与不醒之间徘徊着,偶尔睁开双眼,满眼都是空洞木然的焦距,无论怎样呼唤她,她亦是毫无知觉不做应答。屋子内光线不是很好,窗户被关上,没有通风,一进屋刘乐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见床榻上张嫣恹恹的平躺着,项子鱼则半跪半蹲的伏在一旁。
刘乐陪着项子鱼默默守在床前,想要安慰,却不晓得该怎样开口。每每颤抖着伸出手,可总是停留在半空又咬牙收回,在她心里,嫣儿早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一般,如今,嫣儿真正的母亲已经守候在旁,她该是替她们高兴的,可心里深处竟隐隐透着无奈的失落和黯然。
况且害得嫣儿如此模样的是她的母后,是她的母后!
“子鱼姐姐,是……是母后……”
项子鱼懵然的点点头,道:“我知道。”她浅浅一笑,视线从张嫣身上移开向刘乐投去,刘乐心里一颤,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退,可是两条腿却像灌了铅般怎么也挪不开步。
“对不起……”鼻子涩涩的,刘乐眼眶微湿,以极轻的声音说了一句,转而望向床上的张嫣,关切担忧神情溢于言表,毫无保留的显现在汾然欲泣的脸上。
虽然早已猜到,但骤然被刘乐提及,项子鱼的心中仍是不太舒服,嫣儿是她的女儿,只因是她的女儿,吕雉一直嫉恨于她,如今把昔日之仇算在嫣儿身上,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怎么受得了。
但转念想到刘乐对张嫣亦是当做亲生女儿一般,故作有些埋怨道:“别老是想着别人,你没有错,何来对不起之说?嫣儿这样我谁也不怪,只要以后没人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就是最好的。”项子鱼本就是天生豁达之人,心中虽有阴藿却也想得开,什么烦心事都揪着不放那不是自找不快嚒。
刘乐微微一愣,旋即道:“是,一定会的。”
“曾经无数次想象过嫣儿蹒跚学走路的样子,咿呀学语的样子。饿了怎么办?病了怎么办?哭了怎么办?可十几年来我却从未尽过身为人母的职责,唯一可以做的,便是拼命祈祷。我的女儿,是你视如己出拼命顾全。”说道动情处,项子鱼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下,情不自禁道:“乐儿,真的谢谢你。”
刘乐含泪摇头,握住项子鱼的手叫道:“姐姐……”
项子鱼微微而笑,温言道:“嫣儿是我们的女儿,我们都是她最亲的娘。”
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张嫣仍是脸色苍白的闭着眼,项子鱼手指轻轻的抚上她削瘦的脸颊,很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生怕弄疼了她。
连日的不眠不休,让项子鱼身心疲惫,轻握着张嫣的手倍感安心,伴随着青灯摇摆,她恍惚的进入了梦乡。
夜半时分,那双紧阖的眼倏地一睁,直剌剌的盯着上方,额头上渗出涔涔汗水,黏黏的浸湿整个面庞,原本散乱的长发也缕缕粘住双鬓。
“啊!”一声尖叫,张嫣双手急急在空中乱抓,似乎极力想要抓住什么,她呼吸急促,扯裂了脸上的伤口,饶是疼得泪水涟涟,可她根本分不清这疼痛到底是来自哪里。此刻,胸口灼痛,似万箭穿心,小腹位置也似乎有涓涓鲜血正顺双腿流下,她惊呼起来:“孩子!我的孩子!”
被张嫣惊叫声募然吵醒,项子鱼慌乱揽臂一收,紧紧将张嫣拥在怀里,那副痛不抑制的样子让项子鱼的心揪痛不已。突然臂上一痛,竟被张嫣张嘴咬了个正着,脸上也被她疯狂抓出几条血痕,血珠儿混着冰冷的泪水不断往下掉。
听见响动的项羽和刘乐慌乱披着外衣进来,眼见张嫣在项子鱼怀里挣扎哭叫,刘乐按耐不住想要上前,被项羽拉住阻止,对她微微摇头道:“我们走……”
刘乐不想项羽会这样说,不由回头看他一眼,微一发怔顿时明了,是啊,眼下嫣儿最最需要的是亲生母亲在身边,子鱼姐姐也不需要任何的帮助和安慰,和嫣儿独处才最是需要的。拢了拢外衣收回迈出的脚转身了无声息的离去。
门被轻轻合上。
项子鱼抱住张嫣的的十指用力地蜷曲起来,此刻张嫣已无力挣扎,全身微微发颤着不自觉的搂紧了她的脖子,口齿不清的喃喃道:“怕……我怕……”
项子鱼身子微微一震,眼眶发热,放柔了声音,低低的,无比怜惜的哄道:“嫣儿不怕,有娘在,娘在这里。”
张嫣意识混沌,不住呓语,朦胧中被一种似曾相似的亲近感团团包围,那种力量就像是母亲的大手抚摸着她,渐渐感到安定温暖,梦魇的可怖无形被压住,狂乱害怕的心随着后背那一下一下的轻柔安抚平定下来,梦中,她宛若成了一个咿呀叫语的婴孩,那好听的摇篮曲徘徊于耳,旋律轻柔甜美,百听不厌……
轻轻将睡着的张嫣整个儿抱进怀里,项子鱼心头说不出的酸楚难过,从生下她便不曾见过她一次,更别说抱过了。时隔多年,这是第一次抱着自己的孩子,那样小心翼翼,只当是襁褓婴儿般呵护。
“
思念念,露涟涟,梦中呢喃笑嫣然,愁不思眠,千里婵娟。
夜无眠,梦辗转,只把相思锁梦里,念前尘事,寄语闲词。
嗯啦啦啦啦啦……
思悠悠,念悠悠,淡入夜风汉未央,寸寸柔肠,盈盈粉泪。
朝也思,暮也思,百转衷肠忆女痴,念嫣嫣不知。
嗯啦啦啦啦啦……
思念念,露涟涟,梦中呢喃笑嫣然,愁不思眠,千里婵娟。
夜无眠,梦辗转,只把相思锁梦里,念前尘事,寄语闲词。
嗯啦啦啦啦啦……
思悠悠,念悠悠,淡入夜风汉未央,寸寸柔肠,盈盈粉泪。
朝也思,暮也思,百转衷肠忆女痴,念嫣嫣不知。
嗯啦啦啦啦啦……
登上高楼,倚著窗儿,眺望中天寒月,问归期,盼归期,何时待到嫣归期……何时待到嫣归期……”
项子鱼以为自己会忘了这个曲子,她甚至都没有唱给项念听过,想不到抱着张嫣竟不知不觉唱了出来。夜阑珊,轻柔的月光撩拨着谁的心事?又搁浅着谁的缚梦?
十日很快就过去了,张嫣早已转醒,可木无表情形如人偶,对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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