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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笙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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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漪房猛然将一串冰冷滑腻的东西塞进掌柜的手里,手指触到她冰凉刺骨的指尖,掌柜微微一颤,这哪像是活人的温度。
他低首一看,好大一串五铢钱!
只一瞬,立马换成一张令人作呕的谄媚脸嘴,弓身嘿笑道:“哎哟!瞧我这对眼珠子哟,真是狗眼看人低,客观您赶快里面请。”热情似火的将窦漪房引进酒馆中,向着楼上坐着的伙计喊道:“你们这些狗崽子,没看见有贵客上门,还不给老子下来好好招呼着,小心扣你们工钱!”
转而语气颇恭的问道:“你瞧刚才不是下了好大一场雨,这人啊都散了,没有生意我也便关了门,真是对不住,客观想吃点什么啊?本店特色菜有鸡胗海扇脆,香飘竹叶清……”喋喋不休的给她介绍着。
窦漪房眉峰紧蹙,双手握拳,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显然对掌柜的念叨已经厌烦透顶。
“酒,我只要酒,其他什么都不要。”她看了掌柜一眼,眸间带着几丝不悦。又从袖中拿出一大串五铢钱砸在桌上,沉声道:“有多少上多少,钱一个子都不会少。”
看她出手如此阔绰,掌柜肥硕的颊上堆满笑意,心花怒放的抓过钱币,只道:“好嘞!客观你稍等,马上给您上酒。”
她端直酒觴,微微扬头,一饮而尽,当酒入喉时,有一种决裂的声音轻声念道:“酒,让我想起了你,而你却忘却了我。”
第二杯——酒伴的是心酸,是心痛。喝后才发觉,从此少了那个人。
第三杯——借着酒意的麻木,假装金石为开,他还在。
第四杯——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残灯明灭枕头欹,谙尽孤眠味道。离愁渐行渐无限,迢迢一直如春水。
第五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可惜,醉不了,也做不到。
第六杯——寒衫飒飒悲怀透,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第七杯,第八杯……第十五杯……
她香腮含泪,举起酒觞一个人醉。
醉不了啊,为什么想醉却醉不了?
她捂着胸口处,疼啊!你是傻瓜,张嫣?窦漪房?你们都是傻瓜,她笑得浑身发抖,然而,眼眶中的泪水却不受控制的滴滴答答的落进了酒觞被她一饮而尽。
窦漪房一杯接着一杯的灌,没有注意到跟前的一个身影。直到走得近了,一声沉闷的低斥打断了她抬起的手。
“你在做什么!”
窦漪房从思绪中被愣生生唤回来,但一听到这声音便晓得眼前是谁。抬起头,泪眼婆娑间明晃晃的白色身影在眼前伫立不动,模糊的视力一点一点的重回清晰——一张满是憔悴的脸孔离她只有半尺距离。
她茫然失神,有些懵懂,有些迷糊……然后她看到坐在眼前的那双深褐色的眼眸里满是说不出的异样波动。
正是刘恒,他亦是一个人。整个人湿透了,他却也不觉得冷,只是任着雨水滴答滑落发丝,滑落脸庞,嘴角也紧紧抿成一道悠直的平行线。
心里微微抽痛,吃力的抬起手,手指轻轻滑过他削瘦硌人的下颚,那里长出的青色胡茬扎痛了她的手。这种真实的触感,让她的心渐渐充满失落,终于忍不住嘶哑的喊了声:“刘恒。”
刘恒目光灼热的扫过桌子上那些东倒西歪的酒坛子,拳头紧握,指节阵阵发白。窦漪房不再管刘恒,重新举起一杯又要猛地朝嘴里灌,酒水沿着嘴角细细涓涓地向下淌。
“别再喝了。”刘恒压低声音看着她道。
她却充耳不闻,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地灌。
“我说别再喝了!”刘恒募得拔高音量,猛地一把抢过窦漪房手中的酒觴,“砰”地往桌子上一端,使劲地摇着窦漪房的肩膀:“窦漪房,你不能再喝了!你想喝死吗!”刘恒的双眼已然布满通红的血丝,牢牢的看紧了她,语气放柔,如哄着孩子般:“漪房,别再喝了,不管你再痛,求你别再折磨自己。”
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她什么也听不进,说话间吐出的都是酒气:“酒……我要喝酒……喝醉了才不会痛……”刘恒再次抓住她的肩膀焦急道:“你已经喝了太多了,不能再喝了!走,跟我回家!”说话间便欲夺走她手中的酒觴。窦漪房手臂却胡乱地挥了几挥,挡开刘恒,吸了吸鼻子,嚷嚷道:“你别管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她一直闹一直闹,刘恒根本没办法让她停下来。
心疼混合着心酸,他用力地甩下窦漪房紧抓着的酒觴,想要去拖她起来。窦漪房忽然一下子不知哪来的力气,扬手就响亮地打了他一巴掌,那声响清脆得连窦漪房自己都愣住了。
刹那间整个酒馆都安静了下来,窦漪房怔怔地迷惘地看着刘恒。那样的神情,孤独无助的神情,茫然无措的神情,深深受伤的神情。
刘恒看在眼里,那清澈而委屈的双眼,像附入迷途的小鹿,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放佛看进了他内心的最深处。
不知何时那幽深的褐色眸子隐隐模糊了眼眶。
但他忍住了。
他柔声道:“漪房,如果这样能让你心头好受一点,我就在这里,有什么委屈都发泄在我身上,只是别再喝了,好不好?”窦漪房依旧怔怔的瞅着他,也不说话,手臂却不再乱挥舞了。
从来不曾料想过,有一天,他会这样的爱上一个女子。只在第一眼的时候,心就被这么网住了,毫无预警,也毫无理由。
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她,刘恒再也克制不住,猛然将她往前一拉紧紧拥入怀中。这样大的力道撞在他的胸口,她痛得鼻子发酸,抬头望去,那棱角分明的脸孔上隐隐的洒落着微红的掌印,没等她再仔细看个仔细,他忽然用力一搂,她被他紧紧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突然的拥抱,她怔忡片刻,随即在他怀里挣扎着,眼中已含了泪:“你放开我!”
可刘恒并未因她的挣扎而松开一毫,反而越搂越紧,深沉的目光夹杂着点点伤痛。
雨过天晴的夜晚,素冷的月光透入落在两人身上,似真似假,如影如幻,亦给烛火微朦的酒馆萌生了几分暖意。
窦漪房再也克制不住哭了出声,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此刻呼吸间尽是刘恒清苦的杜若微香,她带着哭腔诉:“为什么……为什么他说我的死让他解脱?我就真的是个包袱,是个累赘吗?你告诉我……我到底是什么?”
他眼中含情,修长的手指***她的发丝,凝结了无数深情挚意的声声低唤:“漪房,你是我的漪房。”
激动的她忽地安静下来,欲欲抬头看他,但他的手臂却毫不松懈,紧紧把她抵在他坚实的怀抱里。空气有些沉闷,只觉心里有一点酸,有一点感动,还有一点说不明的情愫渐渐蔓延开来,整颗心在一声声温柔低唤中欢愉的酸楚。
仰头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坚定的目光,那一刹那,一颗心冉冉温暖,仿佛是被春水柔透了。
她猛地张口便对着他的左肩用力咬下去,他吃痛地闷哼一声,肩上的肌肉下意识的收紧,可是却抿着唇一动不动任由她使劲地咬着。她原本就觉得没有多少力气了,这样一咬,全身的力气几乎已经用尽,只一会儿就筋疲力尽再也咬不动。
她恍觉他没有避开就这样任她咬,所有的伤痛都化作泪水肆无忌惮地宣泄,就这么哭着哭着,也不知是何时,才慢慢松开口来,噙着泪,抬眼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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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守得云开见月明『肉肉』】(4200)
【酒入喉,醉人心】
她猛地张口便对着他的左肩用力咬下去,他吃痛地闷哼一声,肩上的肌肉下意识的收紧,可是却抿着唇一动不动任由她使劲地咬着。她原本就觉得没有多少力气了,这样一咬,全身的力气几乎已经用尽,只一会儿就筋疲力尽再也咬不动。
她恍觉他没有避开就这样任她咬,所有的伤痛都化作泪水肆无忌惮地宣泄,就这么哭着哭着,也不知是何时,才慢慢松开口来,噙着泪,抬眼望向他。
“再也见不到刘盈了,再也不要见刘盈了……”终于,窦漪房开口了。
刘恒轻轻拭去了她满脸的泪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颊上,那一双温暖的手揽着她的肩头,柔声道:“以后有我,不论什么时候我都在,漪房!”
他那句坚定的“以后有我,不论什么时候我都在”在她耳畔不停回旋媲。
以后有我。
我都在。
挥散不去。
这般贴近,这般温暖,杜若清苦的气息披天盖地般笼罩着她的周身。
渐渐的,她开始安心下来,只是不停地小声抽泣着。
而那双手,温柔的细细的在她脸颊上摩挲,用温热的气息将她包裹在自己的胸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哭累了,抽泣声愈来愈弱,渐渐低下去,在那温暖如风的臂弯里睡了过去。
回到小院,已是夜深人静。
刘恒坐在床边守着她,也只有当她睡着了,他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凝视这张脸,深深地瞅着面前这个脸色苍白的女子,这张魂牵梦绕却似乎永远也抓不住的脸。她的眉心微微蹙着,婕上的荧光晶莹的颤动着,似乎连睡觉都不安稳。
刘恒将食指轻轻搁在窦漪房的眉心,指尖冰凉的抚着她的皱起的地方,那一点冰凉令她冷不丁的睁开双眼,见他神情柔和如水,温柔得一如春日吐纳下的微风。
跳动的烛光下,她歉意地看着他颊边的手指印,虽然已经渐渐消淡,可她的心里止不住地泛酸泛苦。
“对不起……”
“漪房。”他沙哑的唤了句。
见她说完一句便只是盯着自己却不再说话,刘恒皱了皱眉,然后再次唤道:“漪房。”
她躺在床上凝视着刘恒的脸,而后有淡淡的水雾弥漫上眼,轻轻应道:“嗯――”仿佛在想着什么,又仿佛有点犹豫。终于,她下定了决心。
撑起身子轻轻的抱住他,她靠上他肩头,低声细语:“你娶我。”
刘恒身子微微震了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良久他才伸臂抱住她,语气有些不确定:“我想要你的一辈子……你会不会给?”
窦漪房垂下眼睑,在他颊边轻啄了一小口,这已代表了她对他的承诺,她的一辈子,交给了他。
刘恒轻轻的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宠溺的勾起一抹温煦的笑意,满足的低叹一声,眉宇间尽是淡淡月光般的温情。
窦漪房突然睁开他的怀抱,执起他的手摊平了,右手食指在他手心里认认真真的写了三个字,然后将他的五指包拢,轻轻握成拳:“以后窦漪房就是你的了,收好她,别再……让她心碎!”
刘恒深情望了她一眼,神色坚定而柔和:“此生,刘恒发誓绝不辜负、伤害窦漪房,如有违背,就让刘恒受尽剧毒蚕噬攻心而亡!”微张的嘴刚刚说完亡字,便被窦漪房轻轻捂住,再放开,猝然迎上刘恒的薄唇。
刘恒不可抑制的微微震了一下,一时间只觉得目光迷离,口干舌燥。放佛思绪全不在自己脑中,全落在了窦漪房身上,竟半分也挪不开去。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然而现在,她做到了。
【终成眷属】
窦漪房双唇颤抖着印上刘恒的唇瓣,他右手探过来捧住她的脸吻住她,先是细细的,柔柔的,慢慢力道加重。一阵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在心底迅速游走,她有些迷蒙,却没有想要退却的冲动,只是青涩的回应着他滚烫的唇瓣。
得到回应,他温暖的舌灵巧的滑入她的嘴里撬开她紧闭的贝齿,与之嬉戏纠缠。她勾上他的项脖,感受着他温柔而又霸道的亲吻。
“漪房,为我生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他声音低哑,粗重的呼吸喷在颊边耳边,忽然窦漪房只觉脖子上一热,他的头擦着她的脸颊,温湿的舌尖竟然贴着她耳廓轻柔滑过,沿着细滑娇嫩的脖颈一路向下。
窦漪房“啊”地逸出一声低呼,羞红了双靥扭动着身躯,双手有气无力的抵着他的胸口。
温香软糯的身子在他底下颤动扭捏,刘恒的呼吸声渐次粗重起来,拨开挡在她胸前的手,刘恒将头埋入她的柔软,闻着那淡淡的幽香从里面散发漫溢。嘴上一动,衣襟处的几颗衣纽被他咬掉,略带茧子的大手向里一探,那小巧丰盈的柔软立时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此时的窦漪房已是青丝散乱,衣衫半褪,看着刘恒一点点爱怜着她的身体,她羞得简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无力瘫软在床榻上,刘恒伸手抓紧她的手,五指交错相握着:“我爱你,漪房……”在她耳边轻轻呵着气,道出了这辈子最想要说出的话。
窦漪房用力点点头,眼眶微微湿润:“嗯――”
衣衫尽解,他细薄的唇在那白皙的肌肤上一路游走,而她的身体就像是着了火般,喘息着,呻吟着,被那爱抚摧毁着她的理智。
刘恒轻轻含住她胸前的一朵蓓蕾,另一朵在他轻拨下更显粉红娇丽,此刻窦漪房眼神迷离,什么都无法思考,只能在他身下不停的微颤着,身心皆已被他俘获,再不能脱离分毫。
迷失在那一浪一浪的温存,刘恒低声一吼,一个用力弓身,他完全进入了她。
突然而来的冲击惹得她低叫出声,只觉似曾相识的感觉袭上心头,却随着那欢愉的节奏慢慢淡忘,那炙热的包裹在她身体里头由慢及快……她喘息着逸出娇呻,热潮瞬间席卷了她全身,忘情的享受着那种律动带来的快感,直到刘恒彻底的在她体内释放。
更漏声一下一下穿过夜稍,时光点点滴滴的飞逝。
天渐渐破晓,逐退了夜风与残月,小窗上流进来的晨光如银灰色的轻纱一般,朦胧的裹住相依相偎的两具影子。
整个夜晚刘恒都舍不得离开窦漪房的身体,就算***褪去,依然将自己的炙热久久放在留恋的仙境。只是天已微亮,见窦漪房仍旧睡得安稳,实在不舍吵醒了她,便两手撑榻,一点点将炙热抽离她的身体。
可谁知刚一动作,那乌黑清灵的眸子便与他对个正着,见刘恒赤身裸?体的盯着她看,窦漪房俏脸稍偏,已是红了个透。
那样静,而又那样近,连呼吸都扰乱了节奏。她翻了个身,咬着唇眼皮一眨不眨的盯向床帏的一方角落,直到眼珠开始发酸。
她蜷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刘恒就在她身后,只是不知他此刻在干什么,是否是在看她?又或者在穿衣服?
一只大手忽然从身后绕过来,环住她的腰,正胡思乱想的她脸颊腾地烧了起来,全身微微一颤,紧张的把眼闭上。还没回过神间,只觉得有温热的呼吸声缠绕在脖颈,她清楚的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忘返。
片刻之后,只听他清泉一般的声音在她耳边涟漪开来,“漪房,我该怎么办……我是一辈子也离不开你了。”淡淡的情话仿佛一阵清风从心坎极其温柔的拂过。
刘恒抚上她的长发:“再睡一会儿,很久没见你睡得如此安稳了。”
窦漪房只觉心口一暖,几乎想要转身抱住他,然而只在一瞬之间,身后之人已轻轻翻身下床。
原来,代国的每一夜,他都知道她从未真正睡得安稳……
【喜结连理】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毛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在悠扬的声乐中,一对身着大红喜服的璧人面向代国方向跪坐于垫子上,伴随着邓通庄严肃穆的赞辞行交拜之礼。这是他们对天地、父母和彼此的一种感恩与承诺。
刘恒一把握住窦漪房的右手,眼眸中流露出真挚的情义,轻轻的说:“漪房,今日我们就是一对最平凡的夫妻,虽然父母皆不在,可只要对着天地,心中念及他们,也不会失礼的。”
她的手停留在他手心中,默默感受他手心传来的温暖,心中明白他的用心,低低道:“谢谢你给了我最想要的。”
邓通笑望着他们,个中滋味涌上心头,继续念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结发为夫妻,恩爱永不移。新人行对席礼――”
在邓通的赞词下,他俩相对而站,中间夹着几案,默默望着对方缓缓下拜,手掌着地,额头贴手掌上,然后直起上身,行过对席礼。“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刘恒道。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窦漪房含笑回道。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后面会介绍汉式婚礼的流程)依次行完沃盥、对席、同牢、合卺、结发、执手礼,刘恒一把将窦漪房打横抱起,随着一声娇呼,恰好对上她那双灵动害羞的眸子。
蹭了蹭她的鼻尖,刘恒就像个腼腆的大男孩,笑嘻嘻的说:“夫人,让为夫抱着你回房好好伺候你。”
窦漪房“噗”的一笑,伸手摸摸他俊郎的脸庞,故意向他抛洒一个媚眼,玩味道:“那本夫人且好好享受某人的悉心伺候罢……”话还未说完,只见刘恒褐色瞳孔颜色愈来愈深,犹如最璀璨的星子一般灼人。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突然低头吻上那娇嫩欲滴的花蕊唇片,等了这么久,终于被他等到这一天……
汉式婚礼程序■ 行交拜礼――【新人面向主席台跪坐于垫子上】交拜之礼是中国传统婚礼的基本礼仪。
■行对席礼――【新人相对而站,中间夹着几案,新人相对而跪】
■行沃盥礼――【新婿自行将手、脸擦拭干净,后为新妇浸湿毛巾,擦手,净面。】沃盥之礼是指为入席前的新娘、新郎浇水盥洗,表达出新人对婚礼的郑重之情。代表着此刻两位新人怀着纯洁明净的心投入新的生活。
■行同牢礼――【话音一落新人马上相对行揖礼,后各自吃盘中食,约十秒后集体放下。】同牢之礼是指新人在婚礼上同席用餐,宣告从此在生活上合为一家。象征新人福寿同享,甘苦与共。
■行合卺礼――【新婿斟酒,两人各饮一半后交换饮尽,两人将葫芦拼接好,新娘迅速缠紧葫芦。】葫芦代表多子多福。夫妻共饮后,愿二人从此能同甘共苦、一生相扶。之后将葫芦拼接如初,红绳相系。象征新人从此夫妇一体,永不分离。
■行解缨结发礼――【新婿剪下新妇一缕头发,后剪下自己的头发,新妇展开锦囊,新婿将两人头发依次放入。两人共同将锦囊线绳拉紧。】意指夫妻双方血脉相融,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行执手礼――【起身,新人执手相视。】执子之手,与子共箸;执子之手,与子共食;执子之手,与子同归;执子之手,与子同眠;执子之手,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记录幸福时刻夫妻行执手之礼新人行同席而坐、同席而食。
………………………………
第一百二十一章【游山遇袭】(3300+)
【妙处难与君说】
刘恒策马来到窦漪房跟前,只觉那油黑骏马上的人,被春风佛得那样清爽利落,只是那白色的衣袂之间,偶尔闪现出来的一丝光亮,却是让人无法忽视。
刘恒漂亮的褐色眸子里尽是笑意,温和道:“春日大好,夫人可愿意陪为夫一同出游?”
窦漪房亦是笑得如三月春风,露出一点孩子气的神色,向他伸出一只手去,道:“拉我上马。”身子一个轻旋,裙角翻飞,风声簌簌下刘恒长臂一揽,窦漪房已稳稳被他揽于身前,没有说话,
她只是将自己身子轻轻的向后挪了挪,沾染上更多的杜若清气媲。
花树青草,近中春、更无一点风色。玉界琼田三万顷,著我骏马同骑。旭日分辉,鸳鸯共影,信男与善女。怡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
“在想什么?”好闻的男子气息暧昧的呼在窦漪房脖颈处,似乎只稍轻轻的一个前倾便可吻上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丫。
窦漪房转过头来,一对梨涡浅浅嵌在唇角,缭绕在细致的脸蛋上;左颊那淡淡的红印让她原本精致秀丽的容貌平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伸出细细的手指刮他的脸道:“你猜猜。”
“想我……”那清晰倒映着她身影的眸子羡煞了今日的明光,琤琤发着亮。
窦漪房顿时羞红了一片,啐道:“你个不知羞的家伙,谁会去想你了,我在想今日见到的那个卖烧饼的小哥长得真好看。”随即用余光偷偷瞥了他一眼,暗自好笑。
刘恒大笑着搂住她的肩,道:“是嚒?那就将他带回代国,让你每日见着可好?”
她愕然,微微侧首看他,却是温柔又霸道的吻铺天盖地袭上她,不觉红了脸推开他道:“说你不知羞,你还真的厚脸皮,万一被人家看见……”
“看见如何?咱们是夫妻,还怕人家说了去?况且这里是郊外,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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