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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笙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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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是他,那一群随后赶到的匈奴游匪亦是像绵羊遇到了雄狮,野兔耗上了凶狼般,满满的跪了一地。

    高头骏马上的那个匈奴人浑身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贵气,威严的五官刀刻般俊美,脸上挂着冰冷漠然的神情,两道浓黑剑眉下的眼眸迸射出锐利深邃的光芒,居高临下的傲然睥睨,让人忍不住觉得压迫不敢逼视。

    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匈奴游匪竟然也会有臣服的时候媲?

    “怎么回事?”那个器宇轩昂的匈奴人静静的坐在马上,语气听不出起伏,放佛只是寻常问话一般,但威严的气势早已穿透每个人的胸腔,直达肺腑。

    那匈奴游匪面色微变,带着几分犹豫,这才缓缓的开口回道:“回单于,只是女人跟我闹着玩而已,惊扰了单于大驾,还望恕罪。丫”

    “她是你的女人?”他目光冷冷一掠,从窦漪房的身上一扫而过,目光转向单膝跪下的匈奴游匪首领。

    谁是你的女人!

    窦漪房怒火腾地燃烧起来,可刚要反驳却瞧见那个匈奴游匪斜眼使了一个眼色,那分明是做给窦漪房看的。

    柳依依――她细弱的脖子此刻正绵软的搭在其中一个游匪身上,虽然隔了些距离,还被前面的人挡住了些视线,可卡在柳依依脖颈处的那只手却清清楚楚的映在她的眸瞳里。窦漪房只觉眼前一阵昏暗,十指用力撑在沙面才不至于跌倒下去,张大了嘴却不能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显而易见的,他是拿着柳依依的性命来威胁她。

    血已经染红了柳依依一身翠绿,远远看去就如那绿叶下的红花,浓绿万枝红一点,萧瑟褪尽冬日花。

    窦漪房微微愣了下,不想失血昏迷的柳依依突然睁开双眼,目光中隐隐闪过一丝平静,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微弯的嘴角。

    锋利的骨箭被她握在手心,擒住她的那个游匪只顾注意前方的动静,对于柳依依的转醒丝毫没有察觉,直到听见身边一声同伴的惊呼,那张带着惊骇而震撼的脸容不可置信的低头去看贯穿小腹的那支骨箭,想必死在自己的武器下谁都会是那副表。

    他的手仍然卡在柳依依的脖颈处,随着一记咔擦声响,他扭断了她脆弱的脖颈,两人几乎同时向后倒去,无声无息的躺倒在沙面上。

    塞外的风好大,吹得黄沙漫天飞扬,窦漪房的泪水模糊了一片,上身不由自主的向前一倾,喃喃:“依依……依依……你为何?”

    凄楚的风声在苍茫的大漠中发出呜咽的悲鸣,袅袅不绝的回荡在放佛静止的画面。

    心,粉碎般的绞疼。

    恨,流水般的倾泻。

    这个陪伴了她多少个日日夜夜的依依,这个时而冲动时而稳重的依依,这个喜欢笑喜欢闹的依依,这个敢在她面前没大没小的依依……她只能煞白了脸僵硬的望着那不再动弹的身体。

    闭上眼,再睁开。

    嘴唇被她咬得鲜血直流,甜腥的味道冲进嘴里,令她忍不住想要一阵反胃。

    满腔的恨意和着痛意,窦漪房目光森冷可怖的转向那一脸彷徨又夹杂着几许歉意的匈奴游匪头领,一把扑上去扯着他兽衣咬牙切齿:“她死了,我要你们所有人一起陪葬!”

    她本是温顺平和的性子,能说出如此怨毒的话那已经是恨到骨子里去,毫无回旋。

    她不再是从前的她。

    伤害她身边的人比伤了她自己还要让她不能接受,她要让这群穿着兽衣的禽兽为此付出代价!

    【要你们所有人全部陪葬!】

    胃里突然一阵恶心,窦漪房已来不及的吐了出来,胃里其实没有任何可吐之物,只是痛苦的呕出喉咙里的酸水。

    “你怎么了?不舒服?”那个匈奴游匪头领轻轻拍着她的背,随后低低补上一句:“我也没想过会是这样,我……还你一个女人。”

    还……一个女人?

    窦漪房冷笑着看他:“如果你能让她活过来,别说做你的女人,就算让我做你们一群人的女人我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明知道窦漪房说的是怨毒话,可游匪头领还是为之一震,想不到她竟能这样重情义,果真和其他女人是不一样的。

    突然,许久不曾开口的冒顿单于策马踱到他们身旁,叫道:“上来!”弯腰伸手给窦漪房,她的视线从游匪头领脸上移到单于伸出的右手,然后又到了单于的脸上。

    她不懂单于所谓何意,却慢慢的将手递了上去,被他一把抓住,毫不费力的一拖一带,她便稳稳的侧坐到了他的身前。

    “你是个特别的女人,我很欣赏。”喷在窦漪房耳边的热气让她没来由的不舒服,难道才逃离了狮口就要落入虎穴吗?

    思绪在脑子里飞快的旋转着,想到柳依依临死时那张苍白的脸,想到刘恒至今了无音讯,再想到惨死刀下的队长一家,还有那受尽凌辱而亡的小女孩,才止住的泪水突然又溢满眼眶。她本就生得清艳无双,再加上苍白的脸色,抖动的眉睫,楚楚可怜的嘴角,和那一脸惹人怜惜的泪水。

    有哪个男人不会心动?

    就连阅女无数,后宫妻妾成群的冒顿单于也不禁为之一动。

    听着冒顿单于那有些暧昧不明的话,窦漪房先是一愣,沉思片刻后恍然大悟,冒顿对她也产生了不小的兴趣,欣赏可以是男人对女人那种情爱,亦可以是最普通的相惜之情。不管冒顿对她处于何种情愫,只要她拿捏妥当,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窦漪房歪着头仰望着冒顿单于不说话,而冒顿单于也俯视着脸色苍白的她,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丝毫不觉四周还有如此众多的匈奴人。

    好一片暧昧景色啊,跟随在后那一列匈奴随从心知肚明的睁眼瞧着这一切,他们心目中的冒顿单于虽不是那种不近女色的人物,可被他亲自挑上的女人还从未有过。匈奴王宫里面的那些女人不是头曼单于留下的,就是别国进献的,这个从沙坡莫名滚落下来的女子看来已经俘获单于的心了。

    “我本就是专程来见单于的,我跟你走。”窦漪房的一句话令在场的气氛更是比之暧昧更上一层楼,听在其他人耳里的意思再是鲜明不过不过了,也对,有哪个女子对英明神武,威武不凡的冒顿单于拒绝得了,果然是美人配英雄。

    冒顿单于那爽朗的笑声连连,环绕在窦漪房腰间的手臂渐渐收拢,被圈禁在怀的她有些透不过气来,眉心微蹙,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窦漪房这样想着,心口突突一跳,四个月大的肚子看不明显,可只需轻轻一拢便知分晓。

    冒顿微眯的双眸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阴霾之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窦漪房,犀利的目光如猎食的苍鹰般灼灼逼人,可抵在她耳边的嘴唇却极其温柔的低语道:“你的心思很明显,可我跟其他人看到的却不同,不过,我可以成全你。”

    冒顿的确是个厉害的角色。

    听到那直白不讳的言语窦漪房有一瞬间的僵直,怔怔的抬起头来,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

    平复心境,面上扬起最自然不过的笑容,深呼吸:“多谢单于成全。”

    既然他愿意给,那她为何不要!

    窦漪房转眸俯视着依旧跪在下面的匈奴游匪首领,目光骤然一寒,声音也带上了寒冰:“他们杀了我的亲人,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匈奴游匪首领缓缓仰起头来,脸色煞白一脸不信的深深睨着她,身子似乎也微颤着,只是咬紧了牙关表现得一点也不明显。

    那哀怨,心痛,夹杂着淡淡的情愫。

    窦漪房不想再看那令她作呕的眼神,一想到惨死在他们刀下的小商队一行人,还有……柳依依,她便浑身战栗狠狠心痛。

    该死!是的,他们该死!

    想到此,她的眼神也骤然变得狠戾起来,在冒顿无声的默许下,她跳下马随手抽出一个匈奴随从配在腰间的弯刀,一步一步,几乎是挪着双脚走过去的。

    刀已经横在他的脖颈,稍一用力,那锋利无比的刀身便深入一分,再一用力,鲜红的血流已经涔涔不绝。

    他却浑然不顾,只是盯着窦漪房瞧。

    “你叫什么名字?”他喃喃的问道。

    闻言,窦漪房执刀的右手微微一颤,他不是该求饶或是带着部下奋力一搏,难道就这样默默的等着自己流干身体里所有的血液而不做一丝一毫的反抗?

    甚至还问她的名字?

    窦漪房握紧了弯刀,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你不配!”

    “告诉我你的名字!”他仍是执拗的问着相同的问题,好像脖子上流的血全是别人的,没有一丝痛苦溢出。

    得到的依旧是窦漪房冷冷的拒绝。

    她一点点将刀锋割入他的肌肤,那些匈奴游匪目睹着他们的首领正一步步被那个嘴上挂着冷冽笑容的绝色女子推向死亡,一时间都战战兢兢的跪在当场,面上所呈现出的畏惧和胆颤完全没有了当初嗜杀,凌虐时的张狂妄为。
………………………………

第一百四十二章【八号穹庐?她不是冒顿的侍妾!】(3400+)

    【依依,为你报仇雪恨】

    “告诉我你的名字!”他仍是执拗的问着相同的问题,好像脖子上流的血全是别人的,没有一丝痛苦溢出。

    得到的依旧是窦漪房冷冷的拒绝。

    她一点点将刀锋割入他的肌肤,那些匈奴游匪目睹着他们的首领正一步步被那个嘴上挂着冷冽笑容的绝色女子推向死亡,一时间都战战兢兢的跪在当场,面上所呈现出的畏惧和胆颤完全没有了当初嗜杀,凌虐时的张狂妄为。

    汉人有句话说的太好――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越美丽的女人越是一朵毒花,妖娆鲜艳却要人性命。

    而今,只怕他们都逃不过首领的下场了媲。

    我说过会为依依报仇的,我说过会让你们全部陪葬!窦漪房冷眼看着匈奴游匪首领的瞳孔一点点涣散开去,最终带着一缕道不明说不清的情愫阖上了眼睑,紧攥的拳头似有不甘和沉痛。

    刀锋上还残留着他的血,一滴一滴落下,滴到沙面,瞬间没入黄沙。

    一个,两个,三个……

    陆续倒下。

    冒顿的确是说到做到,他成全了窦漪房,而窦漪房亦完成了所发毒咒――她为柳依依,还有那些曾经惨死在他们刀下的亡魂报仇了。

    带着悲咽的风,强掀起她的青丝,凌乱了众人的视线。

    暮阳残留,窦漪房的目光伴随着那渐渐远去的黄晕而倍感凄凉,耳边依稀回荡着柳依依璀璨的笑声,她的目光幽深而遥远,没有人猜得到此刻的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有片巨大的阴影罩下,遮挡住了仅剩的一丝光亮。窦漪房茫然的抬起头来,眼前的脸容有些模糊不清,晃动的身影让她有些犯晕。

    “都好了吗?”窦漪房木讷的问道。

    冒顿冷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淡淡道:“一切都如你所愿,所以……”

    “所以,我会跟你回去。”窦漪房神情落寞,声音微凉如冬月里最先飘落的那片雪花,听在耳里,黯然悲凉,想要去融化它,却好像怎么也捂不暖它。

    手已经伸在窦漪房的面前,冒顿道:“走。”

    尽管冒顿毫不留情的处决了那些匈奴游匪,可毕竟那是属于他的子民,将他们的尸首一一掩埋沙土之下,避免暴尸野外被豺、狼蚕食,还令跟随在侧的巫师为他们念法超度。而窦漪房还请求冒顿以同样的方式掩埋了商队一家人,巫师也牵引了他们的亡灵回归去中原的故土。

    在她的坚持下,柳依依没有被遗留在那片荒芜绿意只有沙漠、戈壁和荒滩的大漠。

    大漠太大,大得让人一眼望不到边,好似一连数日也走不到尽头。

    依依,她一定不愿意留在这里,又孤独又凄凉。

    依依,她喜欢翠翠的颜色,时常都是一身绿色衣裳,犹如春日和暖的煦光,她说‘那是生命的颜色,朝气蓬勃。

    可这里只有一墩墩、一簇簇,乃至一丛丛模样古怪的骆驼刺,像草不是草,像柴不是柴,而且浑身长满针刺,不停地碰撞在那阵阵袭来的风沙上。

    ―――――――――――――――――――――――――――――――――――――――

    【带她回匈奴王廷】

    天,已经渐渐有些黑了。不同于白日的炽热,垂暮的大漠更显苍凉阴寒,那风带着凛冽的透骨的寒意,裹着一浪浪飞沙不停地袭击在风沙之中行进的一行队伍。

    再往西南去,随着地势的缓升,视野里出现的那片沃野又是一番不同于先前的景象。

    秋天的阴山,像一座绣满了孔雀尾羽的屏风安放在大青山南麓的北边,从阴山高处一直蜿蜒而下深绿色的山坡,如此景色亦能与中原秀丽相媲美。

    不可否认的,这里的确很美,窦漪房不想匈奴境界竟然也会有如此让人欣悦折服的地方。

    “很奇特是吗?阴山的北边是暴露在寒冷的北风之中起伏不大的波状高原,而山的南边,则是在阴山屏障之下的一个狭长的平原。而我们在中间草木茂盛,多禽兽的山脉,阴山南麓的沃野,正是水草最肥美的地方。我们匈奴是游牧民族,更要依赖自然的恩赐,丰富的水草和数量众多的野禽都是必须的。正因如此,这里边成为了所有游牧民族最想要占领的地方。”

    听着冒顿清楚详细的描述,窦漪房心中亦明白几分,这里是放眼整个匈奴境内最肥美最舒逸的地方,作为匈奴最高统治者的冒顿无非就是最有资格落脚这里,设置为匈奴王廷的地方。

    可是她没想到,也不清楚的是这阴山以南的沃野不仅是匈奴人赖以生存的苑囿,却也是匈奴挥军踏入中原地区的一个重要会交点。只要占领了这个沃野,他们就可以强渡黄河,进入汾河或黄河河谷,再越过鄂尔多斯沙漠便可以直达汉人的领地。

    其实早在战国时,大青山南麓,沿黄河北岸的一片原野,就曾是赵国和胡人争夺的焦点,可见此处对谁来说都是一块不可多得的香饽饽。

    “我想把依依先葬在这里好吗?”窦漪房的嘴角泛起一缕淡淡的笑容,依依一定会喜欢这里的,等以后有机会再将依依的墓迁回代国,那个生她养她的地方。

    “可以。”简单两个字从冒顿嘴里吐出,然后勒马停下,搂着她的腰身极轻的胯下马来。动作温柔得不似他面上的刀疤般生硬,细细打量下,刀痕深深,本来狰狞不堪的划痕在他英挺高伟的气势下竟平添了一份令人敬畏的感觉。

    匈奴有一个令人费解的习俗,是关于男子行成人礼的,在每个接受成人礼节的匈奴男丁脸上会用极其锋利的刀划进肌肤,就是所谓的刺面出血,划得越深代表着越勇敢。

    可以后那里都不会再长出毛发,兴许是破坏了皮肉。

    身边这个已近五旬的男人却丝毫没被常年的风沙,战争所折磨得沧桑显老,反而是那样的英俊不凡,看上去顶多只是三十有余。

    【八号穹庐――侍妾】

    众目睽睽之下,窦漪房与冒顿并骑一骑,然后下马向不远处的那一个个圆圆的穹庐1走去。窦漪房一直垂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随在冒顿身后,直到一个满头精致发辫的女子走上前,恭敬的行礼问安后,窦漪房才停下脚步抬眸看向那个正低首拂去冒顿身上因北风吹袭而残留的沙尘。

    她的年纪不过二十上下,那双迷人的丹凤眼却不显青涩,反而透出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虽然衣饰不如汉人女子的华丽,可也掩盖不了那天生***般的精粹。

    匈奴女人能生得如此,难怪能做冒顿的阏氏,只是不知是正室,侧室还是侍妾。

    窦漪房想,至少该是侧室。

    在窦漪房偷偷打量她的同时,那个匈奴女子亦是用着余光探究着这个身穿汉人男装,一头青丝无挽无束,有着令男人爱,女人妒容貌的清丽佳人。

    心中想:单于的口味何时变得如此独特,喜欢上了汉族这样清雅脱俗,柔美秀绝的女子了?

    正在沉思中的窦漪房突然被接踵而来的沉稳女声打断。

    “好生动人的汉族女子,单于是否安排她今晚侍寝?我先差人将她安置在八号穹庐和那几个屈射国的侍妾住在一起,待单于召幸之后再让人为她搭建一个属于自己的穹庐。”

    今晚侍寝?

    八号,还是八号穹庐?到底有多少号穹庐?里面又装着多少的侍妾?

    敢情这个匈奴女人将她当做了冒顿带回来的一个侍妾?

    有没有搞错!

    正当窦漪房想要出声解释的时候,冒顿却先她一步说道:“她只是本王的客人,为她找一个干净整洁的穹庐让她先住下,其他的你不用管。”

    呃?

    窦漪房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冒顿伟岸的背部轮廓,她没听错吗?冒顿对她没有非分之想?那先前那些暧昧不清的话和替她报仇,真的只是单纯的欣赏她?

    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不善言语,只用眼神交流的冒顿了,没有人能看得懂他,摸得透他。

    或许这才属于一个真正能称雄大漠的霸者。

    在那个匈奴女子的安排下,窦漪房被带进了一个不大,却十分干净清爽的穹庐,看摆设几乎都是新制的,想必是刚搭建好,还无人居住过。

    冒顿看起来是那种好像对一切小事都不会放在心上的人,可想不到心思却如斯缜密,考虑到窦漪房乃是汉人女子,兴许会不习惯他们充满膻气与烈酒味道的穹庐,所以才让人给她安排了这个无人居住过的穹庐。

    沉稳的女声时不时的在窦漪房耳边回旋,给她解释这样,给她说明那样,好像以为她会在这里居住一辈子似的,冒顿都说了她只是他的座上宾了,看来这个匈奴女子依然当她是冒顿的侍妾,唉!

    不过本来以为有着这样妩媚容貌的女子该是有一副怎样动听的嗓子,低低沉沉还带着一点点嘶哑,真是跟她的样子很不协调,难怪都说人不可貌相,现在她觉得相也不可貌声了。

    『注释:1穹庐是指蒙古人所住的毡帐,用毡子做成,中央隆起;四周下垂,形状似天,因而称为穹庐,也是蒙古包。。是古代游牧民族居住的毡帐,《汉书・匈奴传下》:“匈奴父子同穹庐卧。”颜师古注:“穹庐,旃帐也。其形穹隆,故曰穹庐。”』
………………………………

第一百四十三章【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3500+)

    【别管我的咆哮,我疯了!】啊啊啊!没劲儿了,没劲儿了~

    感觉要死翘翘了。。。阿弥陀佛,老衲感觉难产了,工作好累好忙,还有各种各种事儿堆在一起,偶要堕仙了,尼玛~还要不要人活了!越写越乱,越写越想死!

    ———————————————————————————————————————————————————

    【万帐穹庐人醉,星影摇摇欲坠】

    窦漪房乃是汉人女子,兴许会不习惯他们充满膻气与烈酒味道的穹庐,所以才让人给她安排了这个无人居住过的穹庐丫。

    沉稳的女声时不时的在窦漪房耳边回旋,给她解释这样,给她说明那样,好像以为她会在这里居住一辈子似的,冒顿都说了她只是他的座上宾了,看来这个匈奴女子依然当她是冒顿的侍妾,唉!

    不过本来以为有着这样妩媚容貌的女子该是有一副怎样动听的嗓子,低低沉沉还带着一点点嘶哑,真是跟她的样子很不协调,难怪都说人不可貌相,现在她觉得相也不可貌声了媲。

    待匈奴女子走后,窦漪房才得以解脱般的倒抽一口气,从代国到咸阳,又从咸阳到大漠,已经快记不得有多少天了,几乎都没怎么合过眼,加上几经生死磨难,早已心力憔悴,她无力的阖上眼躺倒在那铺满纳绣的毡毯上沉沉的睡去。

    半醒半梦间,传来既嘈杂又欢快的歌舞声,此起彼伏的火光发出耀眼的光芒,把整个穹庐照得一片光亮。

    因为穹庐是毡子搭的,外面有什么动静很容易知道。尤其是深夜,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睡在里面的牧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对于游牧民族来说,在羊群不入圈的季节,狼和鹰猖獗的时候,这样便可以随时驱赶猎杀它们。尤其是兵荒马乱的年代,很容易遭受外来牧民或敌国的偷袭,所以,如此巧妙设计也算是一种牧民的自我防护意识。

    渐渐醒神的窦漪房睁着朦胧的睡眸,无数跳动的人影投射在荀白的穹庐帐上就像鲜活的皮影戏一般,忽而是灵动曼妙的女子跳着洋溢的舞蹈,忽而是高大健壮的男子豪迈的仰头灌酒,忽而又是三三两两拥作一团……

    轻轻地撩起帘子,窦漪房弯腰从毡门门槛跨过,不禁被眼前的景象为之一震。

    在无边的暗夜里,一簇簇的篝火将整个草原烧得通红,伴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所有匈奴族民载歌载舞活跃沉醉在那漫天的豪情中。

    几个匈奴男子怀抱龙头四弦琴边弹边跳,乐音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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