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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冷王:狐妃别玩儿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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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落了下来。
轻墨惊得一时无话,心痛不已,但身为臣子,他只能低下头去,装作没有看见他流泪。
绯衣别过脸去,墨发遮挡住他的眼眸,让人看不清神色,他哑着声音,说,“我要一个人静一静,别跟着我。”说罢,他匆匆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雪落缓缓走下舞台,前一秒还昂首挺胸,仪态万方,可刚走到没人能看得见的地方便一下子歪倒在了墙上。她龇牙咧嘴,慢慢拖着一双疼到麻木的双腿往后面的厢房走回去。
推开门,她瘫倒在地上,是再也走不动一步路。她揉着小腿肚,环顾四周才发现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别的姑娘们都出去看大选去了。
正想挪到一个舒服一点的地方,忽然门砰地一声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满脸愠色的轻墨。
她从未见过温文尔雅的他如此动怒,正疑心他来干什么,他却劈头盖脸地冲着她发起火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何必要如此伤人!”
她蹙眉,旋即明白了他是在责备自己着红衣跳醉东风惹师父伤心这件事,但想到轻墨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知晓了师父和琉火的事情,便堵回去道:“我伤着谁了?我哪里做得不对了?是这件红衣服还是刚刚那段舞?不如你来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会伤人!”
轻墨果然语塞,望着她欲言又止,既想为绯衣鸣不平,又不知道那些能说那些不能说。
雪落咬着牙从地上撑起身子来,钻心的痛从脚底升起,她一步一缓地走过他身旁,侧过脸去淡淡对他道了句,“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就不受伤?”
说罢扶着墙壁,一步步往门外走了出去。
一曲醉东风,两处心伤,虽缘由不同,但痛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大堂上所有人都在兴致勃勃地对后面的上演的才艺评头论足,而纤舞却将看得正在兴头上的如娟拉到了一旁。
她沉着一张俏脸,像被人抽去了神采,眼眸暗淡无光,她低头对如娟说,“姑姑,今晚的大选,我要放弃。”
如娟被吓了一大跳,这么多年稳居花魁之位,今晚夺冠热门的纤舞居然跟她说要放弃?“怎么了啊?那怎么行,那么多客人可都是冲着你来的呢!”
她摇摇头,神色中滑过一抹悲戚,因为今晚,她准备的也是这样一曲醉东风。
………………………………
第三百零七章 新任花魁
这醉东风当年在青丘可谓是流传甚广,不管是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还是普通氏族的小狐女,都能跟着乐曲来上一两段,若是哪个还能学得琉火几分相似,便更是引以为傲了。
以前她也曾费尽苦心地模仿,但还是学不到琉火的十分之一。而刚刚她在台下看雪落起舞,那步态媚姿,却是跟琉火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让她差点以为看到了本尊。
她这一舞倾国倾城,比之当年的琉火毫不逊色,此时自己再上去,岂不是东施效颦,贻笑大方?
宁可明早去向玄哥哥以死谢罪,她也绝不要再上去自取其辱。
纤舞的退出让整个花魁大选没有了悬念。凝雪本就是夺冠呼声极高的人选,而那些原本打算将花笺投给纤舞的人,转而都投给了凝雪。
雪落站在台上,看着那些雪片一样纷飞的花笺,纷纷被人们欢呼着撒向自己,还有些愣神地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成了万春楼新一任的花魁。
花魁,是百花竞放、争奇斗艳的万春楼里最美的女子,最受人敬重,也要担负起带领所有姐妹的重任,但是,她这花魁却只此一夜,因为明日她已决定离开。
一切都到此为止了,师父,我不会在答应你荒唐的要求,曲终缘尽,落儿恐怕不能再陪你走下去。
她转头看了一眼神色黯然的纤舞,隐隐有些愧疚,便在心中默默向她许诺道:明天这些我都会还给你,你还当你的花魁,但愿不要因此记恨我才好……
正要收拾收拾心绪走下台去,一顶红盖头却倏地从天而降,盖到了她的脸上,随即如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各位爷都久等了,今个儿啊,哪位出价最高,今晚就能与新任花魁共度良宵,起价一千两!”
“开始起拍!”如娟高亢的声音引得台下楼上一片欢呼起哄,嘈杂的声音震得雪落的脑袋嗡嗡作响。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这一出?她完全不知道!
她拽住如娟的衣袖,急急将盖头掀开,想要问个明白,却被如娟的手给一下按了回去。
“我出一千三百两!”“两千两!”“三千五百两!”可是喊价的声音已经是此起彼伏了,犹如开闸的洪水,一浪高过一浪。
“没事儿!你若不想陪,我自有办法帮你应对!”如娟在她耳旁压低了声音说,“但这可是每年花魁大选的惯例,不能坏了规矩。况且我们就指望着这个赚银子呢!”
听罢如娟这么说,她也只好忍着不发作,反正她决计是不会再陪客了,她的目标是花魁,现在已经拿到手了,她就不想再去蹚浑水,招惹别的事端。她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苏慕颜千万不要也来凑热闹。
出价转瞬间就飙到了七八千,还有人财大气粗地往上加,她在红盖头下闷声不语,却听见一个声音从楼上传来,“我家爷出一万两!”
如娟听了两眼放光,兴奋不已地喊道:“天字阁,蝶跹出价一万两!还有没有更高的,还有没有?”
雪落正在琢磨着此人是谁,突然听得台下某个人感叹了句:“唐大家主好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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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竞拍
原来是唐颐礼,她不禁秀眉微蹙,他也跟着起什么哄?居然出价一万两,是脑子被钱多得烧糊涂了还是被训奴蛊折磨得快不行了?
不过还好不是那个人,她心下微微松了口气。
“我家公子出价两万两!”又一个声音从楼上传来,众人听了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好!天字阁,鸾香出价两万两!还有更高的吗?”如娟的声音激动得都有些颤抖了。
不是?!刚刚庆幸完不是他,立马就出现,难道就不能让她多安心半会儿吗?“苏慕颜……!”她小声地咬牙切齿,扶着一旁的如娟,稳住差点要摔倒的脚下。
唐颐礼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的酒杯,朝斜对面的鸾香看去,疑心道究竟是哪个不懂规矩地敢跟他唐大家主抬杠,可那竹帘后却只能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挺拔身影。
“加到两万三。”他扬手吩咐一旁的家仆,始终盯着对面蹙眉。
“蝶跹出价两万三千两!还有没有……”如娟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鸾香传来声音,“我们加到三万两!”
砰的一下唐颐礼手中的酒杯被掐碎,他恨恨地骂了句,“妈的什么人,专坏老子好事!”然后有些孤注一掷地扬起颤抖的手,“再给我加三千!我还就不信了!”
旁边的家仆数了数银票,有些欲言又止,最后犹豫地朝他说道:“爷……我们带来的钱……好像不够了……”
“不够?!”他扭头质问,如同暴躁的狮子,“不够你不会回去取?!”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扔到桌子上,“再不够去开私库!别拿这么点小事烦老子!”
家仆唯唯诺诺地捧过钥匙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而对面坐在竹帘后的苏慕颜看着那家仆跑出去的身影,嘴角却是扬起一抹笑,他转头吩咐李肃道:“跟着他,有什么情况马上回报。”
李肃心下了然,低低应了一声,便也马上出去追那家仆去了。
“蝶跹出价三万三千两,还有更高的吗?”如娟继续照例问道,然后又充满期待地看着鸾香。
但苏慕颜只是微笑着单手撑着脸,不再出价。
如娟有些失望地收回眼神,而一旁的雪落却松了一口气。“三万三千一次,三万三千两次,三万三千,最后一次!”如娟一再重复,而台下的人都只能是望洋兴叹,如此高价,可谓是十几年来第一次了,明日一定会成为清河城茶余饭后人人谈论的话题的。
“好!三万三千,天字阁,蝶跹的这位爷今晚可有福了!”如娟一把拉过在一旁愣神的雪落,朝楼上谄笑道:“稍后请移步三楼客房,我们新花魁新娘子可在那里等着你哦~”
雪落在众人一片喝彩欢呼声中,被如娟推搡着走下台,刚走到没人的地方,她就气呼呼地将头上的红盖头拽了下来,“姑姑!怎么事先一点都没跟我说过啊?”
“怎么?果然不愿意?那我帮你推掉好了,反正钱也到手了~”如娟一脸得意的笑,想着这次大选过后,公子应该会打赏自己不少银子?
“不是,我去就是了。”她叹了一口气,毕竟唐颐礼身上还中着她下的训奴蛊,明天要离开,她也不能放着他不管,待会儿一并把解药给他了就是。
她抬头,只见大堂上看热闹的人群四散开去,刚好瞥见了苏慕颜从楼上下来的身影。
“等等我自己过去就行了,劳姑姑费心了。”她将手里的红盖头往如娟手里一塞,转身朝苏慕颜走去。
………………………………
第三百零九章 等我
散场的人群来来往往,一下子就将他的背影淹没了。她一边踮着脚在后面急急追着,但无奈步子小又忍着腿痛,待追到他身边时,脚下一不小心踉跄着就往他怀里跌去。
苏慕颜一个眼疾手快将她扶住,轻笑着戏谑道,“花魁何必如此着急投怀送抱,又不是本王出的那三万两银子。”
“你还说!”她稳住身子,气呼呼地仰起小脸质问,“干嘛跟着他们瞎起哄?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真是冤枉,为夫帮你捧场也有错?”他将她揽入中,挽起她耳边散落的发,“再说了,价没有人抬怎么会高,我不过是想多帮你赚点银子罢了。”一脸笑嘻嘻的很无辜。
“你……真是……”她找不出话来反驳,只好生气地将脸转向别处。
他微笑着打量她赌气的可爱模样,不经意低头,却发现……从他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一片大好的春色。
凤眸微敛,燃起了点点暗焰。他的手指一直顺着她颈部优美的线条往下,滑过锁骨,一直到达胸口,勾住了中间将两边连缀在一起的锦带。
“今晚……有多少男的来看花魁大选来着?”他皱眉,玩弄着那根锦带,指间在她柔滑的肌肤上来回轻抚,思索着问道。
“谁……谁知道那种事!”她脸颊羞红,将他的手打开。
“算了,人这么多杀起来也太麻烦,下不为例。”他恢复了脸上的笑容,然后手臂一带,转身将怀中的她拽到了一旁巨大的盆栽后,左右无人,他吻上了她的唇。
辗转缠绵,带着点点啃咬,他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准备怎么跟别的男人共度良宵?”
“唔……我……”她被他的霸道侵袭得语不成句,“我把解药给了他就走,不会发生什么的……”
“那就好。”他放开她的唇瓣,气息已然紊乱沉重,他又继续低头恋恋不舍地用鼻尖在她颈间细腻的肌肤上摩挲,“早知道……就不让给那个姓唐的了……”
颈间痒痒的鼻息让她有些心猿意马,但也只好轻轻推开他,“没关系,这是最后一晚了,明日,我就可以跟你走了。”
他一愣,手中差点失了力道,攥得她手臂生疼,“你是说真的?”他目光灼灼,似有些不太相信。
“嗯,真的。”她搂住他有些僵硬的身躯,柔声道,“明早我会去王府找你,等我。”
她说罢,朝他一笑然后转身朝楼上走去,他看着她翩跹飞舞如同火焰一般的红衣,嘴角的笑意一直蔓延到了心底。
苏慕颜走出万春楼,刚要上车轿就看见李肃急匆匆来报,他气未喘定便压着声音说,“王爷,唐家的私帐查到了,跟着那个人果然没错。账目都已送到王府,人也扭送到了郡守那儿,现在是?”
他扬笑,李肃撩起车帘,他进去坐定,才吩咐道,“马上去郡守府,今晚本王要抄了唐家。”
“是!”李肃领命,待苏慕颜的马车奔驰而去后,也带着一干人马随后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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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师徒再遇
雪落提着裙摆走上三楼,来到那间客房前,门都没敲就直接踹开走了进去。
“你来了!”前一秒还病恹恹的唐颐礼马上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一脸谄媚的表情就像见了主人的忠犬,而且还准备兴冲冲地扑上来撒娇。
“行了行了!”雪落架开他热情的拥抱,转手扔给他一个小药瓶子,往后退了两步,道:“解药给你了,从此以后我们两清了,可别说我无情无义。”
唐颐礼愣愣地看着手里的药瓶,心中一酸,举起那瓷瓶就要往下扔,“我不要解药!人家只想待在你身边!”
雪落赶紧上前制住,“你犯什么病!摔了这个我可没有第二个给你!”她心中汗颜不已,感慨道原来训奴蛊还有这等妙用,竟能将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变成无理取闹的怨妇。
“呜呜……人家就是不要解药,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他低头掩面低低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控诉,“你知不知道我每日等你等得多辛苦?就为了见上你一面,可你呢!从来都不来看我……”
雪落缓缓往后退,心想着赶紧离这个疯疯癫癫的男人,啊不,应该是疯女人远一点。
“你说!这么多天以来,你都把我当成了什么?”他抹一把眼泪,泪眼婆娑地质问。
“会……会走路的钱庄。”她如实相告,身后刚好摸到了门边,便倒退着推开门一溜烟跑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再把门牢牢关上。
“呼……”她深深吐纳了一口气,正巧看见如娟朝这边走来,她如见救星,忙上前拽住如娟的衣袖,朝身后指了指道,“快……姑姑快守着这里,男客我能应付,女人我可没辙。您神通广大,快把里面的妖孽收了!”
如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转身便看见她又提着裙子往楼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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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阴暗压抑,只点了一盏暗沉的灯火。绯衣神情木然地坐在桌旁,手边的一杯茶早已凉透。散落的墨发挡住半边的倾城姿容,只一双眸子如死水般不起半点波澜。
那些被醉东风搅起的情绪早已被他压下,他岂会不懂,琉火早已死得彻底,又怎会再出现在这世上。
但正因如此,当看到落儿穿着那袭红衣,翩然起舞,举手投足都那么像她时,那些失去她的疼痛才会更加清晰更加尖锐。
她回不来了,他能把握的只有落儿,可是落儿也要走了。
桌上铺展着的绸缎桌布被他绞成一团,他将手指抵在唇上,不让那险些要崩溃的情绪泄露出来。
“吱呀――”门突然间被打开了,带来一阵夏日的晚风,闷闷地让他心烦。
“不是说让你不要跟来吗?”他蹙眉,低低责备。他以为是轻墨不放心又过来安慰他,但抬头却看见那个方才在台上妩媚娇艳的女子站在门前,风扬起她火红的衣裙,灼灼其华,美艳不可方物。
………………………………
第三百一十一章 劝酒
曳地纱裙滑过地面,她一步步走向他,面容静如止水,最后在他面前停下。
烛光下,她美得绚丽夺目,甚至比她的母亲还让人移不开眼,可他的眸光却黯如死灰。
“你来,是跟我说要走了。”他低头,声音干涩,带着一种认命的味道。
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了,以这种如此残忍的方式。她一袭红衣,那么像她。那些她没有说完的拒绝,还要经由她来说个彻底,上一次是死别,这一次是生离。
两次离别和拒绝,足矣向他说明他的痴心不过是一厢情愿,也足够让人痛到麻木。
无论做多少无谓的努力,不过都是徒增可笑罢了,结果还是不会有任何改变,这是他逃不掉的宿命,即便他是如此地不甘心,即便这一次,他已经隐瞒得那么好。
他闭上眼,等着她说出那句要离开的话,等待那想象中的冰冷决绝。
但她微微一笑,却柔柔地唤了句:“师父。”
声音轻柔,带着几分眷恋依赖。自从他们之间争执变多以后,他就再也没能听到过她这样唤他。
久违了的温柔让他猛然睁开眼,惶惶不敢相信刚刚所闻,却见她正提着酒壶斟酒,清冽的琼浆自壶口倾泻入杯中,一时间醇厚的酒香四溢,烛火映衬着她的侧脸,分外娇柔。
“落儿今晚赢了花魁大选,师父不陪落儿喝两杯,庆祝一下么?”她转过脸来微笑。
他愕然,看着她递至唇边的酒杯,闷闷问道:“你……不走了?”
她笑着摇摇头,似是而非地答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师父问这个岂非扫兴得很?”
他蹙眉,看着那杯中摇曳的倒影,垂眸不语,既没有接过去,也没有拒绝,只任由她的手尴尬地悬在那里。
她愣了一下,旋即展笑道:“莫非师父怕我下毒不成?”说罢以袖掩口,仰头饮尽。她将酒杯倾倒过来,示意里面已经酒尽见底,接着又抬手斟满一杯,重新递了过去。
可他仍是不接,也不说话,只是眼眸直直地看着她,眼底情绪复杂。
那握着酒杯的手暗暗攥紧,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展露出一个妩媚至极的笑,抬手勾住了他的颈项,**跨上他的腰际,朱唇紧贴他的耳旁,如诉情话般引诱道,“师父,就喝了这杯酒……”
而勾在他颈项的素手顺着他后颈向下滑,慢慢摸索到了一根细软的丝绳。
结夙石果然还在这里。她唇角勾笑,搭在他肩膀的手搂得更紧了些。手中的酒杯缓缓朝他嘴边倾倒。师父,落儿为你精心准备的美酒,我一定会让你喝下去的。
她一门心思想着如何让他喝下这杯被她下了药的酒,却全然没有察觉到他渐渐绷紧的身体,和那越来越沉重炙热的呼吸。
他抿紧嘴唇,侧过头去看她趴在自己身上,娇俏微笑的脸庞,眸底的一触即发的冲动,浓烈如墨般化不开。
“啪!”她手中的酒杯被打落到地上裂成碎片,正在惊愕间,腰身已紧紧被搂住,转头对上他炙热的眼眸,慌乱间想要挣脱,可那落在颈间的亲吻马上让她僵得一动都不敢动。
………………………………
第三百一十二章 纠缠
他的气息已然紊乱不堪,毫无章法地在她颈间狂暴索取,烙下点点红痕,害怕稍缓下动作,这唇间的温软馨香就会消散不见。
“我不喝!”他低吼,眸底隐忍着痛苦。
雪落低头看着碎了一地的酒杯,心中暗道该死,忍受着他在颈间粗暴的侵犯,却咬牙扬起了笑脸,“师父……不喝怎么行……一定要喝!”辗转柔美的声音到最后带上了一抹狠意。
她勉强伸出手去够桌上的酒壶,还没碰到桌沿就被他抓了回来。
“就算我喝了,你还不是一样要走,又有何意义!”他的大掌将她挣扎乱动的一双小手扭到身后牢牢制住,另一手拽住她火红的抹胸往下用力一挣,刺耳的裂锦声伴随之响起,而系在她后颈的如意结也同时断裂开来。
胸前一阵冰凉让她脑子霎时空白,恐惧弥漫上背脊。可转瞬间,一阵炙热急迫的气息又压了过来。
他的舌游走在她细腻润滑的肌肤上,滑腻挑拨的触觉让她羞恼万分,惊呼脱口而出,开始奋力挣扎着往后退。
可无奈她的双腿早已被那曲醉东风折磨得酸痛不堪,脚尖刚一落地,便受力不稳,整个人踉跄着往后倒去,连带拽着他也跌倒。
房中的桌椅器物噼里啪啦倒了一地,而他高大沉重的身躯则整个压在了她的身上。
鼻息交织,两人均是喘息不止,互相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庞,沉默无话。
她眼眸中带泪的恐慌惹得他一阵心疼,他俊眉深蹙,抬手想去抚摸她的脸颊,沉声道,“落儿,你很怕我吗?”
她没有答话,咬唇掩饰着自己的慌乱。脸上的柔情已经不在,却依然固执地继续劝道,“师父,把酒喝了……”
一股无名之火升腾而起,他本想爱怜轻抚的手突然狠狠钳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转过头来迎上他变得阴鸷的目光,“你要走,我便不喝!”
霸道的唇攫住她的唇瓣,狠狠吮弄咬压,她拒绝着想扭开脸,他便压得更死更狠,舌尖入侵,纠缠着不让她离开。太过强烈的占有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只能被迫接受他无休止的索取。
刚刚为了骗他而不得已喝下的那杯酒,已经开始让她的脑袋有些昏沉沉,他一边吮吻着她的唇,一边以手在她的娇躯上游走,力道位置拿捏得极好,仿佛早已熟知她每一处的敏感。
渐渐地,身体里的渴望又再一次在他面前不受控制地燃烧起来,一边是她羞恼抗拒的理智,一边是恍若在云端的飘然快意,她在其中翻来覆去地受尽煎熬。
手掌自纤腰往上,覆住她胸前的圆润,狠狠揉压,唇舌亦不放松地顺着她的下巴往下,在她细嫩的颌骨颈窝间不停啃噬**,发狠般地肆虐,疼痛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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