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甄嬛外传之华妃娘娘大翻身-第1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好好地护理好身子,故此婴儿一直身子不好,她自身生产之后也大不如从前,就在和兮辞世的第七天,女婴也一命呜呼了,眼下也是伤心卧病之中。
弘历更为操劳,宫中府中都是事儿,却不得不顾及着府中的事儿,也许别人都不明白他的心,但是我明白,和兮的死对于他而言肯定是一个惨重的打击,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给予他安慰。
苼瑶端着药到了床边要喂我喝,我忙着摆手,这段时日,宫中继而连三的出现丧事,也是心力交瘁的,提不精神来,唤碧痕道:“给本宫请启祥宫的齐妃娘娘来。”
碧痕奉命而去,苼瑶道:“额娘,您也不要太伤心了,四妹妹的丧事,爷办得很好的,让四妹妹风光大葬了,皇阿玛还命人专门为四妹妹修葺了公主坟,咱们家的四公主回来了,以后再不走了。”
她与四公主之间自然没得多少交集的,只是单纯的将和兮当成皇家姐妹看待,我也不能告诉她,只是任凭她说吧,我问道:“思妍如何了?”
“额娘,只管放心吧,儿媳会照顾好妹妹的,只是丧女之痛自是没得旁人能够代替,好在妹妹的身子还算是康健,太医说只需好好休息,便会好的,令人操心的是可娴妹妹,从前那么是一个天真灿漫的格格,如今愣是沉默不语了,她自幼额娘便去世得早,多亏皇额娘照顾抚养成人,如今皇额娘辞世,她自然如同丧母,很是憔悴。”
“府中出了这么多的事儿,便不必在本宫跟前伺候了,本宫没得大碍的,回府去吧!”我淡淡命令道,她也并未强求,只是说回府看看再回来,不久之后齐妃便带着泽类过来看我了。
泽类只怕有几日没见我了,很是想念,也不顾我有伤在身,忙着往我怀中扑过来,差一点又把我给弄伤了,齐妃忙着把他给扯了回来,泽类关怀地问道:“娘娘,您怎么啦,为何要躺在床上?”
齐妃痴痴地笑了两声道:“你家娘娘偷懒,不想起呗。”我看她气色还好,完全没得我这般忧心忡忡,歪在床榻上道:“皇后娘娘也就罢了,怎么和惠公主也不心疼心疼?这孩子可有对不住你的地方?”
齐妃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这是看开了,人活着都是受苦受累的,离开这个尘世才是真正的解脱,既然公主解脱了,该为她高兴才对,何来心疼这一说呢?”
我吩咐碧痕带着泽类出去玩,我想着与齐妃单独说几句,待泽类离去之后便说道:“如今,皇后没了,这宫中六宫无主,只怕安定不了,你可一定要泽类看护好,千万不要给人害了,永寿宫的那位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了,如今连几岁的孩子都能下手,本宫一想起福沛惨死的那一刻,便是噩梦连连啊,多好的孩子啊?”
“哎,自己的孩子被人害了,自然也就是顾不上别人的孩子了,淑贵妃不是个冲动的人,那日茱萸公主不过是给人推了一下,便就大动干戈,这不过都给人逼出来的罢了,当年六阿哥不也是如此丧生的么?谁的心中没得几分恨意呢?你是没有活生生的孩子给人害了过,故此理会不到那种滋味,我倒是不觉如何,如今我若是见到了茱萸公主,也恨不得活活掐死她。”
齐妃说着说着就是咯咯地笑了起来,就如同深夜里的乌鸦啼叫一般,也许吧,因为我的孩子是胎死腹中,我能够有心去害人家腹中的骨肉,却害不了生下来的肉生生的皇子公主。
“我从前总是伤心自己没得个亲骨肉,如今我倒是庆幸了,因为一辈子没得个亲骨肉,故此没有承受这些丧子丧女的痛苦,皇后多么沉稳的人啊,多么能忍辱负重啊,可是福沛一没了,就能做出那种事儿来,多么惨烈啊?”我感叹道,身子很是沉重难受,而觉得最为难受的还是心啊?
为皇后的死难过,也和兮的死而伤心,但是更为难受的还是为弘历,这段时日好似发生的一切事宜都是为了打击弘历的,皇后死了,那淑贵妃就没得牵绊了,我与弘历的处境便更为难为了,和兮死了,那弘历的心还不得疼死啊?
“话说这孩子到底是谁啊?”齐妃便与我说着话,边看着泽类与碧痕在玩九连环,“看着他,我总是能够想起我的弘时来,你看看他的模样,与弘时小时候是不是很相似啊?我偶尔看着他都快迷失了眼睛,你知道么?”
齐妃说着说着便有些痴迷了,是啊,我也是越来越像的,齐妃又问我道:“为何他要唤我为祖母呢?他这样一唤,我总感觉他是弘时的孩子,你当初说得没错啊,我该催着弘时为我生下个孙子,这样即便我的弘时不在了,我也可以有个寄托啊。”
我哪里敢说实话,见齐妃如此疼爱他,我也就放心了,我付之一笑道:“因为他母亲比较年轻,他见了我就想着唤我为祖母,我这人哪里肯啊……他叫你祖母,你就应呗!反正他是孤儿,你也算是个孤家寡人,就算相互做个伴吧!”
很明显我将泽类放到她的身边之后她的日子也是有滋有味多了,闲聊了一伙儿,外边传来通告声道:“皇上驾到……”这段时间他也是心力交瘁的,脾气也暴躁了许多,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小心翼翼的。
齐妃听说他来了,忙着要起身离去,我忙拦住道:“你这伙子出去,岂不是刚好撞了正着,何苦呢?既然要活着,便好好地活着,你见了他不痛快,他见了你未必痛快?何苦来呢?”
我试图起身出去迎接,却无奈身子疼痛,动作慢,不等起来,胤禛已经进来,摆手道:“你有伤在身,便不必起身了,朕特意来看看你……”如今这幅场景比起前段时日是好得多了。
“臣妾恭请皇上圣安……”齐妃略略施礼,胤禛命她起身道:“齐妃,咱们好些时候没见过了,还好么?”
齐妃回答道:“难为皇上还惦记着,臣妾一切都好,谢皇上关怀。”只怕从雍正五年弘时丧生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不曾见过了,如今算算有四年时间了。
这个时候泽类不知道从哪里跑进来抱着齐妃的腿道:“祖母,陪我去玩……”我也没料到泽类会当着胤禛的面这么唤齐妃,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齐妃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这孩子胡叫的。”
胤禛却并未动气招手让泽类到他的身边去,仔细端详用手托起泽类的下颚道:“你为何唤她为祖母啊?”我忙着跟泽类使眼色,去不知道他是否能够体会得道,齐妃忙道:“皇上息怒,都是臣妾的错,臣妾老年凄惨,只想有个孩子在身边养着,故此才让他如此唤的,请皇上责罚。”
说着便是眼泪婆娑,泽类好似有些害怕胤禛,轻轻的退了一步朝齐妃身后躲一躲,胤禛起身想着再问个究竟,泽类更是害怕,忙着躲到了我的身边,我看着胤禛的眼神,感觉浑浊不清,的确可怕,猜不中他在想些什么?
齐妃更是双腿颤抖,胤禛伸手似乎想要将泽类唤到身边去,泽类却一味的朝我身边躲,我不知道胤禛的用意也有些害怕,便轻轻唤了一声:“皇上……”娇嗔道:“皇上是来看臣妾的,还是来看这孩子的?”
胤禛这才回神道:“朕只是瞧他的模样觉得似曾相似……熹贵妃有伤在身,齐妃就不要带个孩子来叨扰了。”齐妃便趁势带着泽类告退了,吓了我一大跳,幸亏没看出什么眉目来。
胤禛关怀地问候我的身体状况,我也是殷勤备至地问候他近期如何,因为身体的缘故也无法近身伺候,请求他原谅之类的话,胤禛提到了和兮很是心痛与惋惜道:“朕明知道她身子不好,还让她去跪灵,准是跪得太累了,到了养心殿的时候便摔倒在朕的面前,双眼睁得大大地看着朕,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朕就这般眼睁睁地看着她……看着她离开朕……”
提起和兮我自然也是伤心不已的,没说上几句话,便是泪流满面的,胤禛宽慰我道:“哎,朕说这些倒不是为了勾你的眼泪,还是弘历说得对啊,朕就是把她抱上三天三夜,她也不会回来了,和兮才十八岁啊,多好的年纪啊?”
正感叹着,外边传来铃铛叮当作响的声音,像及了和兮从前佩戴的那一串,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和兮已经不佩戴铃铛了,胤禛心中自然也是缅怀不已,想着出去看看外头到底是何人来了?
却听外边采和的声音道:“额娘……”说着便从外间进来了,只见她一身淡青色素装,手中拿着几束鲜红的枫叶,倒是衬着她身子窈窕,面容俏丽,看着很是舒坦。
见了胤禛也在,不由一愣,忙着跪地请安道:“儿媳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万福金安!”又朝我道:“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胤禛摆手命她起身道:“你身上佩戴着铃铛么?”
采和起身禀告道:“皇阿玛恕罪,并非是儿媳存心佩戴的,只是今儿奉命去香山采枫叶时,在香山顶上的祈福树上掉下来的,刚好落在儿媳的手中,故此带了回来。”
此时还算是皇后的丧期,故此还需要守丧,这铃铛能够发出声音来,也算是一种乐器,故此是大忌的,胤禛听她如此说便未怪罪,伸手道:“拿来给朕看看……”,采和便将铃铛毕恭毕敬交给胤禛的手中,正是和兮平常佩戴的那一串,看了不由感触颇多,我知道弘历与和兮在香山初见,那满林红叶就只怕都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见采和手中拿着鲜红的枫叶,想必是弘历吩咐的,怕胤禛看出端倪来,忙道:“皇上,臣妾知道和兮向来喜欢枫叶,故此特意命采和去香山采些枫叶来祭奠公主亡灵。”
胤禛不答我的话,只是自顾自地说道:“今生无望,寄予来生”,只见胤禛仔细端详着铃铛鱼鳞上的字,我一听便是知道这是和兮些的话,跟明白其中的含义,她与弘历自然是今生无望了,只能指望着来生了。
我忙着命采和先行退下,不要在这里叨扰胤禛了,免得胤禛发怒了,也要殃及到她的身上,撑着身子起来,走到胤禛的面前问道:“皇上,您在说什么?”
胤禛收起铃铛道:“多年前,朕曾经问过和兮,长大之后要想要嫁给一个什么样的夫君,和兮说,想要嫁给一个愿意与她同生共死,永远相伴的夫君,想要这个夫君能够离我们近一些,这样她既能与夫君在一起,也能永远地与我们在一起,是朕不好,不该将她远嫁蒙古,真不该让她离开京,她总是那么的孝顺,一定是不想违背朕的意愿,故此没有说出心中的不悦,该朕不好啊?朕一心想着和妃,竟然把对她的承诺给忘记了,她出阁的那一刻一定在心中怪罪朕,故此才会在出阁的前夕写出这样的字来,还将朕送给她的铃铛挂在香山的祈福树上。”
胤禛如此想,也算是好的,她若是知道和兮与弘历的那段关系,他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今生无望,寄予来生。”我默念了一句,胤禛将铃铛放在我的手中,那些璀璨的鱼鳞之上用刀刻着字眼上面写着:“今生无望,寄予来生,信女和兮,雍正七年十二月十二日,白雪纷飞日,落泪离京时。”
看着不由想到了一个场景,就是在一个白雪纷飞的日子里,和兮陪着火红的火狐皮肤踏雪到了香山的顶上,含着泪花,在她最喜欢的铃铛之上刻上了这些字眼,想着远离京师之后可以忘记过去的一切,可有一个新的开始。
“香山的红叶很美的,十月天里,清晨之时,空中雾霭朦胧,满林红叶尽染霜,宛如仙境啊,胤祥、和兮、还有朕都是在十月天里出生的,都是在这枫叶红艳艳之时出生的。”
我这才想起来,十月一日是胤祥的生日,只怪我没有陪同他过过生日,而又在皇后的丧期,故此没有想起来,若是老天爷再多给我一些时间,许是我们能够一起度过一个生日的。
“如今,胤祥不在了,和兮也不在了,此后,朕的寿辰也只能一人度过了。”胤禛说着那般伤感,我却想着,为何胤祥与和兮都是进入养心殿后便再没有出来,在养心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皇上珍重……”我淡淡地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到了阴险的缘故,进入感觉心中极其难受,在难以支撑了,本想着俯身,却不料一下子跌倒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
第246章 【5】195太和殿内过寿辰
雍正九年好似是我过得最快的一年,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如同紧绷着的琴弦,丝毫不能松懈,和兮辞世之后,我因为被弘历失手推下了台阶而一病不起,其中虽然多半是装的,但是也有着一些心病在里头。
自从皇后与和兮相续辞世之后,胤禛的性情很是明显变了的,很是留恋女色,松懈朝政,从前从未有过连日不上朝的情况,但是那以后,这般是家常便是了,对于朝政已然到了不理不顾的地步了。
但是朝政之上的事儿并没有大乱,因为淑贵妃已经明着暗着地批阅奏章了,已经开始左右朝中政务了,而后宫之中,她更是无法无天了,皇后一走,我更是势单力薄,没有办法绊住她了。
弘历因为和兮的事情,自然也是心力交瘁的,但是他的性子一向比较冷清,即便心中痛苦也不会太表现出来的,淑贵妃很明显地忌讳弘历,但是一时间没得借口惩治弘历。
弘历本是要利用和兮在胤禛心中的地位,让和兮来对付淑贵妃,谁知道和兮命薄如此,竟然那就离开了这个尘世,加上我久病不愈,便只好打着为我祈福的名头,上了香山佛堂里,吃斋念佛,别人都当他孝心可嘉,只有我明白,那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他与和兮香山相识,这不过是为了缅怀他的心上人罢了。
而另一方面,淑贵妃膝下无子,迫不及待地要个皇子来扶持,最好的人选自然是弘昼,裕妃母子不知是为了躲避这场储位之争,还是真正如此,传闻弘昼在润儿在雍正九年四月生下一个男婴之后,便身体状况大不如从前,到了雍正九年十一月时,病情恶化,已经无法起身了,只能整日躺在床上度日。
为此胤禛也很是着急,毕竟和亲王一直都很受他的宠爱的,派了太医院的太医过去诊治,说弘昼是因为先天不足而导致的身体残弱,而又因为皇后与和兮的离去残受打击,故此一病不起。
我写信给裕妃问了如何和亲王府中的情况与他们母子的生活状态,裕妃给我回了八个字:“若无人扰,一切安好!”我便是明白,她们母子只是一心一意地想要躲避着后宫之中的纷纷扰扰,心中不由感叹,生在皇家,哪里能够置身事外的,你不惹人,未必没人来惹你。
雍正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是我三十五岁的寿辰,胤禛为我在太和殿设宴,邀请了后宫众位嫔妃,难得一见的欢聚一堂,只是这种场合少了皇后,有些不习惯,皇后一向是坐在胤禛的右侧的,而今则是我与淑贵妃一左一右,围绕胤禛。
先是上酒上菜,随之传了歌舞,先是歌舞坊新入宫的几位扬州女子表演了《扬州平调》,数名女子手握凤骨琵琶,一手扶琴,一手拨弦,姿态优雅,音律柔和,自是心情愉快,极其舒坦,好似将人带到了一个没有烦恼愁闷的世间,很是平和快活,轻快悦耳的琵琶之音,声声入耳,让在场众人都很沉迷。
惹得宴席之上是一阵连这一阵的掌声,胤禛更是再三叫好,赏赐好了几回,紧接着便是汉朝的《长袖折腰舞》,宫中宴席一般都是以满洲的《庆隆舞》为主,满洲的旗袍虽然很是合身,凸显得女子身姿□□,加上有着花盆鞋,可以让女子亭亭玉立,姿态优雅,却正是因为如此,任用在舞蹈之中,发挥的空间很少,来回不过抬头扭腰之类的寻姿态,韵味倒是十足,却创新很低,百变一律,看过几次便厌恶,反倒是汉家的舞蹈千姿百态,变化多端,女子所穿衣裳逶迤拖地,束腰长袖,飞舞空中,宛如云彩摇曳,高髻云桡,很是美妙,这《长袖折腰舞》舞姿委婉飘逸,娴静婀娜,以腰部和手、袖的动作为主。腰肢纤细,体态袅娜,舞袖流动起伏。这种舞蹈不但有纤腰的前俯后仰,还有一种颇具特点的侧体折腰,衬托着舞女们身姿妖娆,很是美妙,抬眼看去各个都是细腰如柳,不盈一握,不说胤禛看得心血来潮,就连我们这些后宫嫔妃都看得双眼放光。
我的寿辰自然不会自己劳累去安排,这是淑贵妃一手安排的,虽然我们都是贵妃,但是我比她年长,更是比她多在胤禛身边侍奉了十几年,故此按道理她还得尊称我一声“姐姐”的,她为我费尽心机贺寿,也是理所当然的。
胤禛看着那些妙龄女子的柔资舞蹈,不由心中欢喜,频频与我们敬酒,我倒是一点也提不起精神来,想起豆蔻与锦瑟的话,我对甄嬛更是恨之入骨,却无奈不能将他如何,只能自己在宫中恨得牙痒痒。
胤禛见我闷闷不乐便关怀问道:“咦,熹贵妃好像不高兴啊?如此美妙的舞蹈怎么换不来熹贵妃的笑容呢?可见这舞蹈不好……”不等我答话,便命令道“来人啊,都给朕透出去杖责了……”
立刻这个喜庆的寿宴便参合了一些血腥了,那些舞女本是面带笑容高高兴兴地跳着舞,谁料飞来横祸,不由个个都惊慌失措,面色煞白,忙着跪地轻饶,众位嫔妃也没来由的跟着慌张起来,胤禛却好似并不以为然,皇后与和兮辞世之后,他不但疏于朝政的管理,连脾气也是爆裂起来,好得好听些是暴躁,说得严重些可说是麻木不仁了。
我见此等情景便忙着拦道:“皇上息怒,臣妾并未不高兴,恰恰相反是太过高兴了,只是想起了些过往之事,心中忍不住的伤感起来,故此愁眉不展,与人无尤,今儿是臣妾的生辰,清晨之时,皇上还陪伴着臣妾在放生池放了些灵龟祈福,此时怎么能够因为臣妾的缘故而处置人呢?那岂不是将今晨的善德都抹灭了吗?”
我款款起身,走到胤禛的桌案前亲自为他斟酒,举杯道:“臣妾许久不曾与皇上您对饮了,不知皇上可否赏脸?”胤禛这才收起脸上的不悦来,转怒为喜道:“今儿你生辰,自然你最大,朕哪里不赏脸的?”
我们对饮一杯之后,胤禛疑惑地问道:“只是不知道熹贵妃是想起了什么往事儿而闷闷不乐,愁眉不展呢?”
我轻轻咽下嘴中的酒微微付之一笑,我是想起我与胤祥一同度过的那个元宵节,想起她那喜不自禁的表情,想起他一口一个“心爱女子”的唤我,想起我们一同在孔明灯下许愿地场景,我说过只要能够让我与胤祥在一起,我甘愿付出一切代价,可是为何命运要对我们如此残忍呢?
从雍正七年十月到雍正八年五月,区区半年时间而已?而且许是在一起感觉很是快乐,那一日日的一眨眼变过去了,许正是因为在宫外度过了那些幸福自由的日子,回到宫中再过这种步步惊心,尔虞我诈的生活,我感觉十分疲倦。
胤禛用一种求知欲很强的目光瞧着我,我便停止了遐想,脸上露出一种少女情怀般的喜悦道:“想起那一年,淑贵妃还是菀贵人的时候,一曲惊鸿翩若的舞蹈,那是一舞定乾坤啊?让臣妾很是怀念,想着一个女子能够为自己的夫君跳出如此美妙的舞蹈来,又能够得到夫君如此的赞赏与认可,那对于这名女子而言是多么的幸福与满足啊?
一个女子能尽自己所能给自己心爱的夫君带来快乐,让她总是笑脸常开,抹去他眉宇间的忧愁,可以让他如同一个孩子般地高兴,自由自在的呼吸新鲜空气,轻轻松松地玩笑嬉戏,这难道不是一个女子的成功之处么?”
如果老天爷再给我一次机会该多好啊?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努力地让胤祥高兴,让他开心,让他的笑声总是那么的朗爽,脸上总是洋溢着快乐的微笑,想起我们一起赛马的情景,想起我们的白雪公主与黑马王子,我不由感觉脸上有些发烫,好似还起了些绯红。
回神朝胤禛看去,他更是疑惑不解,不知我所云,而淑贵妃脸上的神情更是纠结,像是迷惑又像是羞臊,还有些憎恨与厌恶,胤禛冷冷道:“兰儿这是在悔恨还是反省呢?莫非兰儿自认为没有做到这些么?”
我轻叹一口气道:“是啊,臣妾是在悔恨,臣妾也是在反省,转眼便在这个尘世度过了三十五个年头,转眼便在皇上您的身边陪伴了二十二个年头,却好似并没有给皇上您带来什么快乐的时光,反倒让您平添了许多苦楚,故此心中悔恨。
想着若是年轻时能够看清这些,也许如今回忆起来,便不会如同此时这般愁闷了,故此也是在反省。”我继续举杯道:“臣妾再敬皇上一杯,祝愿皇上可以永远地笑口常开,万事如意。”
胤禛举杯道:“那朕就承你的吉言!”呵呵地笑了两声,却并感受不倒什么高兴与快乐的感觉,此时此刻我也就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此时淑贵妃膝下还没有孩子,若是胤禛这个时候驾崩的话,那么皇位自然是弘历的,等弘历登上了皇位,那淑贵妃还不是我想如何就如何么?
我再不会心慈手软的,他此生亏欠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