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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外传之华妃娘娘大翻身-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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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时刻与你相伴……”。
弘历瞧着怀中的和兮,一时难以做声,只是抽泣地摇着头,心中呐喊着“不要”,但是他心中明白,和兮的命随时都可以断送的,他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打落在和兮的脸上,和兮抬手为她擦拭泪水,笑道:“与其,相守在一起,克制着内心的爱意,不如,阴阳两隔,你我大胆地说声爱……”。
弘历听着点了点头,和兮道:“莫太伤心,也不要去怪罪任何人……我人虽不在,但我的心,却永远与你相伴……”。
承乾宫内,慧贵妃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和惠公主死了,因为她那样一闹,和惠公主死掉了!
她知道,凭着皇上对和惠公主的情谊,她也活不长了,自然,她也不想活了,她无力地躺在床榻上,就好像一堆腐朽的肉,她仿佛都能够闻到自己身体里传来的恶臭。
“为何不吃药?”弘历淡淡地声音传来道。
“臣妾气死了和惠公主,被皇上赐死,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又何必争着多活这一朝一夕呢?”慧贵妃心如死灰地说道,还好,皇上终究还是来看她最后一面了,自然,若不是皇太后出面,他也是绝对不会来的。
弘历端着药碗坐在慧贵妃地床榻边,轻声道:“朕的确恨你入骨,但是,心中明白,和兮的死与你无关,何况,她身虽然已经埋入黄土,但是她的心还伴着我……也许在世人的眼睛里,我们不是眷侣,但是在我们的心里,彼此深爱着对方,不会因为你的几句咒诅之话,而受到任何的影响。”
慧贵妃听见这话,哭笑不得地道:“皇上如此情深,也不知是臣妾的幸,还是不幸?”
“自然是幸,后宫嫔妃三千,唯慧贵妃你,最得朕心,故此,也莫要倔强,好生将身子养好,朕依旧会待你如初的……”弘历安慰道。
“若非我父兄在朝堂之上得力,皇上今儿个可否愿意来看臣妾这临死之人?”慧贵妃好奇地问道,她高家人才济济,父兄叔伯都得皇上重用,人人都说高家能够在朝堂之上平步青云,都是因为她在宫中深得皇上欢喜,她自己心中却明白,也许也正是因为父兄在朝堂之上得宠,她在后宫之中才能够恩宠无限。
弘历似乎有些愧疚道:“后宫里的女人最重要的是想得开……”。
慧贵妃明白这话的意思,他这般说便是侧面回答了她刚刚提出的问题了,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她的父亲便告诉了她年家的下场,多年来,她都不敢在后宫之中恃宠而骄,生怕落得个华妃那般的下场……。
可惜临了,她也终究逃不过这样的宿命,也许,她终身无子也是帝王权谋的一部分。
“是,臣妾想得开,臣妾此处有三个问题想要问皇上,皇上可以不回答,但是请不要欺骗臣妾,可好?”慧贵妃淡淡地说道,弘历未说话,慧贵妃哀求道:“看在臣妾侍奉您十几载的份上。”。
弘历这才道:“好!”
“第一个:我多年不孕,皇上可知其中缘由?”
弘历未回答!
慧贵妃了然,继续问道:“第二个:你宠我多年,可否待我有一丝真情?”
弘历依旧未回答!
慧贵妃“呵呵”地笑了一声,吃力地扯出了一个笑容,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身子实在太娇弱了,很是费力,弘历伸手扶了一把,慧贵妃说:“谢皇上!当日在香山,臣妾气急了,说了不该说的话,弘历心中肯定特别恼怒臣妾吧!”
弘历未言语,慧贵妃继续问道:“臣妾,已知时日无多,臣妾只想问一句,如果皇上在遇见和惠公主之前,先遇见臣妾,会爱上臣妾吗?”
弘历叹息道:“哪里来的如果,贵妃好生养病,莫要费心多想!”
弘历起身要走,慧贵妃有些急了,喊道:“你把今生全部的爱都给了和惠公主,若是有来生,你可愿给我一丝爱意?”
弘历听见这话,忍不住地停了下来,顿了顿道:“来生也不能许你,朕许了和兮生生世世,即便生生世世都只能做兄妹,不能成为眷属……”。
听到这话,慧贵妃便彻底死心了,身体里的最后一道力量也被抽走了,无力地倒在床榻上,道:“爱新觉罗·弘历,我恨你……”。
弘历道:“我不在乎!”随之便阔步走出了宫室,没有一点点留念。
弘历想:你要是永远不知道真相该多好啊!
当夜慧贵妃上吊自缢而亡,并且发系红绳,面涂红脂,身穿红袍,脚踏红鞋,死状极其恐怖。
………………………………
299 弘历的女人之富察·苼瑶
泰山之行,流传出了皇嫂与和亲王私相授受的事情,弘历心中如明镜一般,不说皇后待他一心一意,和亲王也没得那般胆子,不过被人抓住了一个机会罢了,皇后跪在他的脚下哭泣道:“皇上,如此待臣妾,必定是信了谣言。”
弘历手握一本书卷,边看边道:“皇后为何这般说,朕如何待你了?”
“自从臣妾嫁与您为妻以来,皇上待臣妾百般不满,臣妾知道,从选择福晋的那一刻,皇上中意的便不是臣妾,臣妾天资愚笨,远远比不过五弟妹心思巧慧,唯有以勤补拙,精心伺候皇上,打理后宅,为皇上生儿育女,为何二十余载来,都得不到皇上一个正眼?”
听到此处弘历有些烦了,扔下书道:“皇上到底想要说什么?”
“皇上若相信臣妾的清白,就该彻查出肇事者,将其正法,还臣妾与和亲王清白……”。
弘历饶有兴趣地说道:“清白?皇后是在乎是自己的清白,还是在乎弘昼的清白?”
一句话让就能皇后无言以对,想了想道:“臣妾在乎的是皇上的名誉?有人刻意污蔑臣妾与和亲王有染,但是在玷污皇上的名誉,在侮辱大清皇室的名誉,皇上何以不闻不问?”
“够了皇后!朕的名誉,大清皇室的名誉还轮不到你一个妇道人家来维护,朕知你两度失去孩儿,内心疾苦,不与你计较,你可千万不要失了分寸,朕是你的夫君,可朕更是大清的皇上,该如何做事,朕心中比你更为明白!”
“皇上?”皇后本就觉得心中委屈,被弘历这般重重一叱,心中更是不是滋味了,不可置信地瞧着她的丈夫,她二十年来精心伺候的夫君,他越发的陌生,好似她从未认识过?
她心中矛盾极了,一方面,她特别希望在皇上的眼中她与和亲王私相授受的事情能够过去,这样便不会给旁人兴风作浪的机会,这是她作为一个皇后想要看到的结果,而另一方面,她又希望皇上能够郑重其事地处置此事,这是她作为一个妻子想要看到的结果,因为这意味着他的丈夫还在乎自己。
然而皇上的态度,当真让她太过心寒了,他也如同那些看热闹的人一般,付之一笑,好似名誉受损的人不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皇后。
自古便是“君心难测”,皇后的心中惶恐起来了,不明白为何皇上会有这般冷淡的态度,皇后想,皇上如此做,必然是相信了那些流言蜚语,只是碍着情面,不做处置罢了。
毕竟她是皇后,是一国之母,而最为重要的是,另一个流言的主角是和亲王,是他仅存的两个兄弟之一,其生母裕太妃对他又有过恩情,并且裕太妃与太后又是关系亲密,考虑种种关系,皇上对此事不作处置,但是在他的心中,也许已经默认了此事。
皇后一想到这一层,心中就好似冰窟窿一般,在这深宫里,一旦失去了皇上的信任,那便就是失去了性命,她是皇后,但是她终究还是一个女人,即便她是一国之母,她也只能依附着她的丈夫而活着,得不到他的信任,皇后的位置也不过是个空架子。
上有皇太后,威严坐镇,下有后宫嫔妃,如狼似虎,皇后回顾自己这些年成为皇后的日子,若说是举步维艰、如履薄冰也不为过的。
她的两个儿子皆死于非命,只因她是皇后,只因他们是嫡子,将后极大有可能被立为太子,故此,后宫里的人是坚决容不下他们的。
一次丧子之痛,已经让她痛不欲生,不成想还有第二次,让她生不如死。
本以为皇上恩宠犹在,自己年龄也不算大,只要恩宠在,受孕也是有可能的,不料想在这东行的路上又遇见这等大事儿?
她还记得当日入宫之时的情景,她与五福晋润儿等人一同接受孝敬皇后的调教,一起接受两位皇子的挑选,和亲王虽然言辞轻浮轻佻,身体也不佳,然而五福晋此时却是享不完的福分,夫君恩宠,儿女双全,府中妻妾尊重,地位根深蒂固,乃是真真正正的掌家主母。
而自己,虽然贵为一国之母,膝下儿女不能保、后宫权利不能掌、即便是娘家人也不能太出挑,位高责重,牵一发而动之全身,她在深宫里委曲求全,和悦待人,求贤惠、求端庄,勤俭持家,到头来,自己的孩儿依旧是保不住。
皇后不再说话,抬手擦掉自己的泪眼,抬头瞧着弘历道:“皇上,臣妾只是想问您一句话,关于这般流言您信是不信?”
“朕自然不信!”
“既然不信,为何不严惩真凶,还臣妾清白!”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皇后既然认为自己清白,又何必在意流言蜚语,只有做贼的人才会心虚,是也不是?”弘历犀利的目光瞧了皇后一眼,皇后听着好似一根钉子狠狠滴戳进了自己的心口。
她只感觉心口一痛,急忙抬手捂住了心口,指着弘历道:“臣妾清白不清白,皇上心如明镜,臣妾伺候皇上二十载,虽然不能说全部读懂皇上的心思,但是也读懂个八分,皇上明知是有人要陷害臣妾与和亲王,却迟迟不做判决,臣妾因为此事,心力交瘁,和亲王也因为此事,诚惶诚恐,若是臣妾没猜错的话,皇上如此做,必定是为了逼和亲王远离京师吧!”
听到此处,弘历好似怒了,喝道:“皇后,胡言什么?”
皇后冷笑道:“胡言?有什么比一国之母的名誉更为重要,有什么比自己的妻子受辱更让一个男人气愤?一个普通男人自己的妻子受人羞辱,也会追究到底,何况是一国之君,除非有比妻子更为重要的缘由,和亲王自来得先皇恩宠,你更是明白他表面虽无才无德,实质却腹内锦绣,五福晋更心智过人,也是你当日中意的嫡福晋,你忌讳和亲王之身份,也嫉妒他得先皇之宠,更瞧不得和亲王与福晋琴瑟和鸣,故此,你想要利用此事,让和亲王主动退出朝堂,远离京师,是与不是?”
对于当年的事情,皇后心中一直都有心结,她一直都知道,她不得皇上的心,作为一个女人,即便没有嫁给自己心仪的男人,那也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故此,她一心想到得到丈夫的心,然而一直都在失败。
即便成为皇后与他一席比肩,对于他而言,她依旧不过是外人罢了,永远也无法走进他的心。
皇后越是说,弘历便越是动怒,冷冷喝道:“皇后……你是疯了吗?”
“哈哈哈,皇上被我说到痛处了么?皇上要得善待兄弟之名义,又放不下帝王之猜忌,想办法逼和亲王主动退朝离京,便是最好的选择了……因为皇上内心里想,卧薪尝胆者必定心怀大志,忍辱偷生者必定有所图求,在残酷的储君之争中能够身成功退者必定慧聪卓越,这样的一个人,一个与你有着同样爱新觉罗血统、同样为雍正皇帝之子的人,若他永远诚服则相安无事,但凡他一起歹心,便将会成为皇上的劲敌,可怜数十载来,皇上您都没有抓住过和亲王的不是,好不容易才逮住一回,怎舍得放过呢?”
皇后说着说着又是“哈哈”大笑起来,好似当真疯了一般,看着弘历怒目圆睁的表情,更是高兴道:“呵呵,臣妾不会给您这样的机会!皇上既然知晓和亲王之才,便该唯才是用,若是心怀芥蒂,反倒会逼良成贼,得不偿失……既然我儿已走上了黄泉路,那我这个当额娘的也不该苟且偷生了,既然皇上视我为敝履,我又何必再求生,这皇后的凤冠于我,是尊荣,却更是一副沉重的枷锁……”。
皇后说到这句时,好似眼睛里都充满了血,通红通红的,弘历愣了愣,好似被皇后这慷慨激扬的一席话给震住了,他好似也是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妻子这般刚烈。
皇后道:“皇上,您且记住,我富察·苼瑶,许腹内草莽,没得锦绣才华,但是自幼习教《女训》《女则》《三纲五常》,女子名誉大于天,既然皇上您不愿意维护我的名誉,那我便用生命捍卫我的尊严,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话音刚刚落下,却见皇后转身便朝船舱外跑去,她一袭青衫好似一团青云般,弘历感觉自己只是眨了一下眼,紧随着便听见一声水响声,皇后便不见了,待他反应过来,再跑到船舱外的时候,那水面好似已经平静。
附近的船只上,皇家护卫一个连着一个的往水中跳,而他却好似被人绑住了腿脚,皇后那一句“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好似长在他的耳朵里,久久不能淡去……。
弘历想,皇后啊皇后,你既然知悉我的心思,为何不能忍这一时之辱?
然而,弘历很快就在心底找到了答案,那就是:我从未将你视为我的妻子,故此也从不觉得你的名誉有多重要。
若此事发生在和兮的身上,他必定是宁可杀尽天下长舌妇,也不准有人流传这般蜚言。
………………………………
300 弘历的女人——苏凝
四公主三朝回门的日子里,皇后给纯贵妃设计了一场“鸿门宴”,要的就是苏凝在自己与女儿之中选择一个,终究苏凝还是把生还的机会给了女儿,作为一个女人,没什么比儿女更加重要。
皇后的儿子、挡着她的三阿哥立储之路的皇子、或者所有的人都必须死,她从不后悔。
“为什么?”弘历瞧着苏凝冷冷问道。
弘历还记得当年在药王谷与苏凝相处的情景,她是那么的天真无邪,可爱迷人,她的笑声就好像是仙法一般,听见了格外地让人开心。
她在药王谷那种与世隔绝的地方长大,眼睛里似乎都没有尊卑,她是唯一一个不害怕自己的人,她的温柔好似能够揉开他脸上的冷冽。
“朕记得,你说过你学医就是为了治病救人的?你怎么会用来害人呢?”弘历低头瞧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苏凝,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懊悔道:“朕是不是错了,朕当年就不该把你带回京城?那样你就不会变成这样?”
苏凝听着听着就“呵呵”的笑了两声,好似无奈,又好似不屑,弘历道:“你知道吗?你是这后宫里出身最为卑微的女人,可是朕封为你嫔、封你为妃、封你为贵妃,为何,为何你还是不自足呢?储君该立谁?朕自有分寸,你以为你害死了十三阿哥,朕就会立你的儿子为太子吗?朕有那么多的儿子,为何偏偏要选你的儿子?难道为了让你的儿子当太子,你还打算把朕所有的儿子都杀光吗?”
不审不知道,一审吓一跳,纯贵妃宫中的人不堪忍受酷刑,全部招供,原来不仅仅是十三阿哥,孝贤皇后的两个儿子的死因也多半与她有干系,别的先不提,她谋害了三个皇子,弘历的心中对她简直是恨之入骨了。
苏凝又是“呵呵”的笑了两声,她知道自己已经在劫难逃了,她抬头瞧着弘历问道:“出身最为卑微的女人?原来在皇上的眼中,我比不过异族的金氏嘉贵妃,也比不过为奴的魏氏令妃?那只怕也比不过大阿哥的生母哲妃吧!”
这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服,弘历反驳道:“小蕾是朕的第一个女人,与朕同甘共苦过,你算得了什么?”
“同甘共苦算什么?我曾与你同生共死,你忘了么?”苏凝气急了喊了一句,声音之大,连弘历的气势都掩盖过了,弘历愣了一下,仿佛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了。
苏凝道:“当年,若非我出手相救,皇上今儿个还有命来享受这‘为皇为君’的一切吗?皇上当日在药王谷对我许诺必定疼爱我一生,结果呢?我在你的眼睛里,不过是这后宫里出身最为卑微的女人,因为这个原因,我的儿子就注定不能继承你的帝王之位?凭什么?皇上,苏凝不明白,你自己承受着因生母卑微带来的疾苦,为何还要让你的儿子们也承受这般不公平的待遇?无论是谁给你生的儿子,不都是你的儿子?为何非要厚此薄彼,为什么皇后生的儿子就那般金贵呢?我生的儿子却日日受你冷眼呢?”
弘历又好似被说到了痛处?教训道:“你小小妇女怎有这般想法,我大清先是子以母贵,随后才是母以子贵,你区区一妃,怎能妄想自己的儿子当太子?谁给你这么大的野心?”
“野心?呵呵,皇上你自以为吃着苦、受着难,饱尝这人间疾苦、世态炎凉才能得以长大成人,你可晓得天下有多少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严霜寒冬时以树叶取暖,饥肠辘辘时以树根为食,风霜雪雨之中劳作,刀光血影之中求生;你自以为你出生丧母已是万悲之悲,为先皇不喜,又是悲惨至极,你可晓得被亲生父母卖掉换钱财的滋味?
当一个人受够了苦中苦,那么便必定想要成为人上人,即便我出生卑微,我想要让我的儿子当太子,让自己母以子贵,改变我这悲惨的命运,又有何不可?”
弘历震惊了,错愕道:“你还是我当初认识的苏凝吗?是那个整日里嘻嘻笑笑,在朕的面前蹦蹦跳跳,爱撒娇爱闹小脾气的凝儿吗?到底是什么把你变成了这个样子?”
“变?哈哈,我从未变过!从我遇见你那一刻起,我就想‘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天’,你就是我改变悲惨命运的机会,所以,我在你的面前,柔情似水,风情万种……而真正的苏凝,皇上只怕从未见过。”
苏凝瞧着表情纠结的弘历,忍不住笑了,道:“是,没有错,先皇后的两个儿子,都是我害死的,十三阿哥也是我害死的,不仅仅如此,就连大阿哥的死,也是我常年在他的饮食里下慢性□□才造成他英年早逝的,若非皇后把十二阿哥看得太紧,他估计也活不了这般久的,待你的长子与嫡子都死干净了,你还有什么理由不立我的三阿哥为太子呢?”
“你……你……毒妇、你简直就是个毒妇……”弘历想不到她身上还背负着这么多的血液,问道:“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哈哈哈,报应?这世间上哪里来的报应,向来都是成王败寇,就好像你,当上了皇帝,那么史册便随你来改写,你的生母你想要怎么编造就怎么编造……”
弘历又是无言以对,他自认为他的女人们个个都被他拽在手心里,可是没想到她们一个个的都可以做出这般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来,他发现他越发的小看这些女人了。
“你知道吗?我从小就被父母卖掉了,你以为是被卖掉当奴当婢吗?不是的,是当菜人,你知道什么是菜人吗?民间又称呼为‘米肉’,是富贵人家的盘中餐,就是把人做成菜,端上桌,跟荒山野岭里抓到的羊一样,解剖、洗净、切片、烹饪……”。
听到此处,弘历好似有些想吐了,不解地瞧着苏凝,她继续道:“我亲眼所见,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被人如同杀猪一样的杀掉了,幸好,我命大,被贵人所救,才不至于惨死。”
苏凝的情绪好似有些平缓了,弘历心中的憎恨好似也有些消减了,不解道:“你养父救了你?”
“养父?哪里来的养父……我被贵人救走之后,他送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里面有很多跟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我们彼此的经历也差不多,我们都无父无母,都无家可归,而我们都是美人坯子,接下来的几年,我们一起接受训练,读诗书、练武艺、学医术、乃至魅惑男人的房中术,各式各样的本领……学得好,就重重有赏,学得不好,就是死路一条,那时候的我们,唯一的信念就是活着……”。
听到此处,弘历的心中有些触动了,疑问道:“女子亲卫队?你是女子亲卫队里的人?”
苏凝听见弘历这般问,似乎有些得意了,瞧着弘历道:“近三十年了,皇上今儿个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
“不,不可能,朕登基之时,女子亲卫队的所有名册都在朕的手中,每一个人都能够对号入座……”。
“那如果有人在名册上动了手脚呢?”苏凝反问道,弘历又是无话可说。
“我知道,一旦新皇登基,女子亲卫队所有成员都必须停止手头上的所有任务,回归组织,听候新主差遣,那时候,我若是回归了组织,我便又是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工具了,那时的我,恐怕会比药王谷大小姐这个身份还要卑微,因为我们就是一群任人宰割的奴隶,我再也不愿意回去了,我想要留在你的身边,待你登上皇位,攀上你这颗大树,从此荣华富贵终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弘历有些木讷了,他再次感觉到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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