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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外传之华妃娘娘大翻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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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的事情都是求而不得的,我喜欢做的事情到了王府都成为了禁律,不能随意的出门,不能说这说那的,甚至有些喜欢的东西也不能吃,跟福晋等人相处起来,也不是很融洽,不懂得人情世故的我,张嘴就是大实话,明着就敢说福晋年老色衰,说齐妃嘴笨饶舌,说敬妃姿色平平,说端妃太过武断无趣等等。
上着赶的得罪人,我自己睡一觉就给忘得一干二净,第二天便是风雨莫测,整个王府的气氛都显得诡异,人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我自身却不觉得,每次他要为了些鸡皮蒜毛的小事儿要罚我着,罚我那的,我就只能用一招取巧的法子。
例句便是“你告诉我,要如何才不罚我?”他会顾及着我年幼而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给我出些难题,如抄写诗词等等。
我若是想做某些件事情而不能做的话,我便会说:“我要这么样做,才能做某事?”等等,这些他都会适当给我留住了颜面。
此时我也想要问问:“我要做什么,你才可以不杀我?”
我多希望自己可以一直沉迷在过往的那些回忆里,我还是那个年幼无知,天真可爱的兰儿,而不是老谋深算,心狠手辣的华贵妃,更不是人人得以诛之的罪妇人,不是任人窄割的阶下囚。
“时辰到了,小主,该启程了。”凌头儿伸手扶起我说道,他谦卑和蔼地看着我,我好像看见当年父亲送我出阁的场景,我是他的老来女,视为掌上明珠,他只嘱咐我一句话:“父亲不指望你扬名立万,光耀门楣,只求你一生平安,身康体健。”
“罪妇人年氏在哪里?”门外传来一声粗鲁的叫唤声,我朝铜镜看了看,整了整发丝,露出整张脸,这一刻,我竟然不怕了,年世兰还是当初的年世兰,只是眼睛擦得更加的明亮了,能够看清楚很多的东西。
“本宫在这里!”
“本宫?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当你还是宫中的娘娘吗?你不过是年氏的乱党而已,就算死了,也进不了皇陵的。”
“就是,历朝历代,我从未听过那个皇上的妃子会死得这么惨的,再惨也不过是打入冷宫而已,怎么会被打入天牢呢?”
“不过,皇上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我也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听说她从前是华贵妃,后来因为年羹尧叛逆被降为顺贵人的。”
“本宫是因为杀了人犯了错才会将位的,与年羹尧无关,休得胡言。”他们被我冷漠的言语与犀利的眼神止住了言语,再不敢胡说,试图上前抓住我的手,我闪开叱喝道:“本宫乃皇上宫嫔,谁敢碰本宫,谁就是侵犯皇上,谁就是死罪!”
哼,那您就自个走吧,娘娘,奴才等着看您的脑袋是不是铁做的,那刽子手的刀能不能砍断?”一名侍卫不服气地说道,我瞥了他一眼,朝凌头儿说道:“替本宫记下他的名字,本宫做人也好,做鬼也好,都会再找他的。”
在天牢之中待了三天,今天该是菀妃那对龙凤胎的“打三”之礼了,皇上晚年添丁,今日必定会大摆筵席的宴请文武百官朝中显贵的,宫中此时之只怕是笙箫鼓瑟,欢聚一堂吧。
我一步一步地朝天牢的入口走去,进来时慌张恐惧除了见了那些囚犯的不雅容姿之外,其余一概没有关注,殊不知在入口之处正摆着我满清的十大酷刑的刑具,其中最为显眼就是一套形状各异的铁制刀具,有的月牙状,有的鸟嘴状,刀锋上的银色刀刃发着光似的,我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凌迟处死的工具,就是把活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割上三千三百三十三刀,肚破肠流,骸骨俱现,而人之疼痛却格外分明,够了刀数才会让他结束痛苦的。”刚刚那名顶撞我的侍卫说道,仿佛是在刻意地吓唬过,拿着其中一把刀锋如钩的小刀说道:“这是挖眼的。”又拿起另一把两端尖尖中间长方口字型口内才是刀锋的怪异刑具说:“这是剐鼻的。”
“是么?”我挑嘴一笑拿起一把小小的镊子动了动,“这该是用来剥皮的吧!”
………………………………
第89章 :九死一生入承乾
“时辰快到了,不要再磨叽了。”另一位侍卫说道,我只能继续朝前走去,凌头儿跟在身边,他是牢头儿,只是负责看守囚犯的,官职很低,这两名侍卫都不在他的管辖范畴,故此他也是毕恭毕敬地喊他们大爷。
“凌头儿,你是哪里人?”
“奴才长白山人,随着先祖一同进京的,在京城里扎了根。”
“是满人?哪一期的?”
“是,奴才钮钴禄氏,镶黄旗的。”
“此乃满洲八大姓之一,为何沦落至此?”
“奴才祖上有德,传到奴才阿玛之时已经衰弱,何况双亲早殇,无人照看,摸爬打滚,混到现在已属于不易了。”我便于凌头儿边闲聊,边数着步子,达到门口时刚好一百步,我记得当日我册封为华妃庆典之时,从昭仁殿的门口走到帝后面前等待册封也是一百步的。
“圣旨到!”突然远传传来“惊鞭”之声,所谓的“惊鞭”就是指圣旨或者御驾要到之时,发出的一种信号,众人忙着整理衣装,慌慌张张地超前恭迎圣旨。
苏培盛领着几个传旨公公一同而来,只见他启开圣旨念叨:“奉天承运,皇上昭曰,兹有永寿宫菀妃,三日前诞下龙凤胎,乃皇家数百年来未有之事,龙凤相约临降本朝乃上天眷顾恩赐,寓意龙凤呈祥,国泰民安,普天同庆,臣民同贺,特大赦天下,以彰显谢天之恩,除十恶不赦者,一律无罪释放。钦此!”
所谓的十恶不赦便是指:谋反、谋大逆、谋叛、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义、内乱等十大之罪。
谋反。指企图推翻朝政,推翻君主,意图谋反者,视为十恶之首。
谋大逆。指毁坏皇室的宗庙、陵墓和宫殿,出言不逊,傲慢无礼,诋毁皇室成员者。
谋叛。指背叛朝廷,心不在国,勾结外党,损害国家利益者(谋反注重的是自己想要当皇帝,意图弑君自立为王,谋叛侧重的是因自身利益与**协助他人叛逆,背叛故主,意图推戴新君)。
恶逆。指殴打和谋杀祖父母、父母、伯叔等尊长,忤逆尊上者。
不道。指不尊师重道,不懂礼义廉耻,罔顾朝纲,尊卑不分者。
大不敬。指冒犯帝室尊严。通常为偷盗皇帝祭祀的器具和皇帝的日常用品,伪造御用药品以及误犯食禁(谋大逆侧重更加严重些)。
不孝。指不孝祖父母、父母(养父母),或在守孝期间结婚、作乐等。
不睦。即谋杀某些亲属,或女子殴打、控告丈夫(侧重家庭和睦方面)等。
不义。指官吏之间互相杀害,士卒杀长官,学生杀老师,女子闻丈夫死而不举哀或立即改嫁等(背信弃义者)。
内乱。亲属之间通奸或□□(如嫂嫂与小叔子偷情通奸、妻子红杏出墙)等。
此十项被定义为“十恶不赦”,我并不在其列,故此便是大赦之列,我就知道他如此逼迫菀妃,绝不会逼着我去死的。
“顺贵人接旨!”苏培盛再次拿起另一份明黄色的圣旨念叨。“顺贵人,本家年氏,乃叛逆之臣年羹尧之亲妹,年羹尧叛逆谋反,乃诛灭九族之大罪,年氏为其亲妹,本不在大赦之内,姑且念朕在藩邸之时便入府侍奉,十余年来,悉心照料,体贴入微,温柔贤德,蕙质兰心,不忍杀害,特废弃年氏本姓,断绝与年氏关系,赐满洲大姓‘钮钴禄氏’,重入宫中侍奉,晋升为嫔位,封号为‘福’,居承乾宫,钦此!”
我只想着自己不会死,却不料还有如此优待?不说嫔位,单说这承乾宫,他一项是不愿意让人居住的,太后心中总是看不开当年佟佳皇后抚养过的皇上,故此对于他空置承乾宫而有些微辞,多次明里暗里的提示他,他都不为所动,我虽然不愿意入住,如今只怕也是他保全我的一种方式吧。
只是让我换姓还是真是从未想到的事情,未免太过了些,莫非真的毫无他法吗?空中晴空万里,一行白鹭经过,留下一声声啼叫之音,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接旨,这一次,年世兰是真的死了,剩下的只是钮钴禄・世兰,而今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呢?我不去想,因为路是走出来的,而不是想出来的,也许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吧,之前因为没有死得彻底,故此也没有活得痛快,此番,我倒是要看看的,等着我的风雨到底如何残酷?
“福嫔娘娘,皇上特意让奴才带来了一样东西给娘娘您压惊!”苏培盛说道,身后的小夏子端着一个铜掐丝珐琅托盘,上面放着一个凤梨。我已经十几年没有吃过梨子了,他当真还记得么?
“娘娘,皇上在宫中等您呢,进宫的銮轿也准备妥当,按嫔妃省亲回宫的例儿来的,皇上说了,福嫔娘娘是出宫省亲去了。”省亲?我哪里来的亲省啊?我拿着梨子轻轻地咬了一口,好久违的味道。
“凌头儿,你的家在哪里?”
“回主子的话,奴才孤身一人,不曾有家,天牢就是奴才的家。”
“你是钮钴禄氏,我也是钮钴禄氏,如今看来我是真的来省亲的,你不是问我有何未了的心愿吗?我现在告诉你,我的父亲在我出阁之后便你不曾见过了,我从未在跟前尽孝过,你无儿无女,我无亲无故,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阿玛了,你可知道?”
“这?主子,奴才贱命,万万不可,奴才活着早就玷污了钮钴禄这个姓氏,岂能在认您这仙子般的人物为女儿,大不敬,大不敬,不可不可!”
“本宫是主,你是奴,本宫说可以就可以,苏培盛,本宫阿玛年迈了,搀扶起来!”他能为我改姓,难道我就不能认一个阿玛吗?
“喳!”苏培盛扶起凌头儿,却又不解地看着我,“娘娘,这,要不还是禀告皇上再……”
“英雄不问出处,本宫的娘家在天牢,想必让人听了都闻风丧胆吧!”我低头朝跪拜在侧那名顶撞的侍卫看去道:“你刚刚不是替本宫介绍了‘凌迟处死’吗?赏你了!”
“娘娘,娘娘饶命啊?奴才有眼无珠,奴才口出狂言,奴才该死,奴才再也不敢了,娘娘扰了奴才吧!”他一听便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我想着他描述的一切,如此痛又能痛多久不是三天功夫而已,人死了便也就是没有知觉了。
“本宫是仁慈的人,本宫绝不会轻易杀人的,你只不过是冒犯了本宫,杀了你,的确太过重了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杀人一命也许不止拆除七级浮屠,那就赏你‘凌迟’吧,本宫命你在十年内,完成三千三百三十三刀之刑,若有命在,是你的福分,若无命在,是你的运数,是生也好,死也好,都与本宫无关。阿玛,替本宫送他一只小狗,专吃他身上割下的肉。”
凌头儿被我一句阿玛已经吓得发抖,再听后一句,便更是面如土色,抬头看我,满眼都是祈求,他说他心甘情愿为死者完成未了的心愿,可想过自己百年之后,谁为他了结未了的心愿?
“苏培盛,回宫吧!”那名侍卫听完之后已经昏死过去,其余一干人等都哆嗦发抖,却无一人敢言语,凌头儿也只是跪送我离去,暗室了住过,天牢也住过了,冷宫也算是住过了,死也死过了,我想后宫之中再无我惧怕的东西了吧。
“苏公公,亲自为本宫赶车如何?”天牢在距离紫禁城东南方向一百五十里的地方,并不算远,大概一个时辰就能回宫了,嫔妃省亲是妃子难得一遇的恩典,雍正这一朝的妃嫔还无人有此殊荣,先皇时期只有赫舍里皇后有过此殊荣,听闻,当时京城的街道都被围观的百姓堵得水泄不通,阵势之大,全所未有,就赫舍里皇后的銮驾就是用九匹汗血宝马驾驭而行,御林军骑马举旗在前开路,太监宫女伴驾随行,銮驾之后,乃仆人们抬着的各式各样的皇上赏赐之物,两岸还有带刀侍卫护驾,队伍达上千人,所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区区一个嫔妃省亲,自然没有那么大的排场,銮轿是被两匹血聪马驾驭着,太监宫女侍卫随行也好,更不会大肆张扬的,何况我这种?苏培盛道:“是,奴才遵命!”
“想必这三日,宫中风雨骤变吧,好好的给本宫讲一讲?”
“这?”
“本宫问你,大赦天下是谁的注意?替本宫改姓又是谁的注意?”皇上不让我死,多的是方法,不会让我改名换姓的?肯定是有人在他的面前进言的。
“这?娘娘,主子们的事儿,奴才并非很清楚……”
“如今形势如何?你也看不明白么?如此可见皇上待本宫的情义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重,那这宫回不回还有何意?”我早在天牢旁的矮房里略略梳洗一番,脱去身上污秽衣物,洗净三日来天牢的霉味气息,服饰是平常在宫内穿的嫔妃闺居服,穿的是云白软绸阔袖滚回字纹兰花长袍,外套着绯红底子缎面绣金梅纹团花罩褂,这是宫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服饰了,并不能彰显嫔位的身份,像祺贵人这种位居贵人,却得圣眷的嫔妃也可以穿戴的,脚底踩着是纹着蝙蝠与寿桃花纹的花盆鞋,寓意“福寿双全”。
他最开始赐我封号为“顺”是希冀我能够顺顺利利的产子,此时赐我封号为“福”我想就是希望我能够做个有福之人,惜福之人吧。
发髻挽的平常的结椎式,将头发拢结在头顶在扎束后挽结成一椎,用玲珑点翠草头虫镶珠银簪绾住,另佩戴一朵紫蓝色兰花形绒花,比起当初贵为华贵妃时的盛装打扮自然逊色无法比拟,与顺贵人时的素装上装也少了几分清雅脱俗之气,反倒显得低下与俗气,浑身上下,无一处可让我满意,总感觉这些服饰与首饰玷污了我的身体与华发。
却无一不彰显喜气,如佩戴的绒花谐音“荣华”寓意“荣华富贵”,衣袖之上纹着的梅花与喜鹊,寓意是“喜上眉梢”,腰间束着的玉坠之上雕刻穗、瓶、鹌鹑,以“岁岁(穗)平(瓶)安(鹌)”之意表示平安吉祥的美好祝愿。
我不知这一切都是谁的主意,但是面对这一切仿佛并没有太多的惊喜,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意料之中似的,苏培盛一直沉默不语,我也并未追问,马蹄声滴滴答答的好像是深夜里的更漏声,明明微不足道,却偏偏听得那么的分明。
马车是从暗筱门进入紫禁城的,这是紫禁城九九八十一个入口里最卑微的一个,通常是用来放那些年满出宫的宫女或者是犯错不能再宫廷侍奉的太监出入说设置的,再或者就是运送死人尸首从此处而过的。
“娘娘恕罪,皇太后说了,既然年世兰已然是个死人,那重归阳间就该走这暗筱门的黄泉路了。”苏培盛解释道,半弓腰伸手在我面前,我手上戴着的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甲,其实打入冷宫之后我已经不爱护甲里,我已经遗忘自己是否戴着护甲处置过谁,但是每当我看着尖锐的护甲之时,就会想起在景仁宫里被人抓住掌嘴的情景,即便是我自己设计的,但是在那么多人的注视这下被一个奴才掌嘴,若非为了自保,我是绝对也不下这口气的。
菀妃让我知道,后宫之中既然皇上的恩宠,却又不能太过恩宠,如我这种咸鱼翻生的,那时若不是收敛,掏空心思寻求着保护自己的方法,也许早早的就被人谋害了,只有躲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本宫可以重回阳间,本宫可以重见光明吗?”我疑问着,苏培盛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却依旧强劲有力地扶着我,绕过幽静的长廊之后,便是冷宫,人称“去锦宫”,猛的一下想起了丽嫔,听说她疯了,那一次他也是要把我打入冷宫的。
“娘娘,此番皇上逼着菀妃娘娘救您性命,从此以后后宫之中再无人敢为难您的,尽管放心为好,兰馨殿的人,除了那个叫清颜的傻丫头不在了外,其余人等一切如旧到承乾宫伺候,也无人敢为难的。”
“不在了?”清颜?她不过短短离去几日而已,我就遭遇了此等大祸,除了等着人开恩,毫无办法,唯一的出路就是等待,在畏惧与惶恐之中的等待就如同拿着一把钝刀不停的拉扯着割肉,不痛快还很煎熬。
“孟太医诊断出她得了天花,怕传染到宫中,已经移出宫外治疗了。”天花?其实我还想着亲眼见见她,告诉她:“不要怪本宫心狠,曾经本宫养过一条狗,结果她咬了我一口,故此,我留你不得。”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皇上,是皇上来了,姐妹们,皇上来啦……”
“皇上,臣妾参见皇上,您看臣妾白不白……”
“咦,臣妾的衣裳美不美?”
“臣妾做了好些糕点等着皇上来呢……”一群女子的声音传来,我闭上眼睛微微能够分辨出其中为“白不白?”的声音来源与丽嫔,她的容颜并不美,却天生丽质,一白遮百丑,不施粉黛而妍。
“啊?不,有鬼啊?饶命啊,不是我,不是我啊……”突然一阵风吹过,她明显受到了惊吓,慌张的叫唤起来,我无力的睁开了眼睛朝冷宫的方向笑了笑。
“苏培盛,丽嫔在这里过得很不好么?”
“这?”进入冷宫的主子谁还会关注呢?我这问了也是白问的。
“我知道了,绕过冷宫便是你们公公们所住的北苑三所了,皇太后的意思是让本宫在这里游街示众般的走过去么?”
“不,皇太后的意思是让您在此等候天黑,再悄悄的回承乾宫,皇上已经命人将宫殿收拾干净,还请娘娘您委屈委屈。”我不想因为菀妃的一句话而决定生死,结果她不仅仅让我死了,还又让我活了,对我而言这是严重的侮辱。
我已经三天没吃没喝没合眼,坚持这么久,我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疲倦,如同一根干枯了的树枝耸立在九月的微风之中,那风不紧不慢,不冷不热,扑面而来的风中还携带着阵阵的花香,是菊花的香味,我花开时百花杀,满城尽带黄金甲,我能够想到深宫之中那些美丽的菊花如何娇艳的绽放。
黑夜里,承乾宫前的宫灯如血如火,红得让人睁不开眼,皓月当空,繁星璀璨,颂芝出来迎我,见了我不是一贯的跪地请安,而是跟个孩子似的扑在我的怀中道:“主子,吓坏我了!”
“我也吓坏了!”那一刻我终于找到了一丝丝的安全感,我终于可以休息里,就这样倒在颂芝的怀中,好似身体里的一根主心骨给抽走了,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眼神迷离之中只见星光闪闪之中携带着缕缕金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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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守得云开见月明
丽嫔的死在宫中就如同一缕无声无息的轻烟升空而去,毫无痕迹,我并未多大的内疚,相反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大善事,与其让她在冷宫之中饱受折磨不如就让她永远地离开这个尘世,当她幻变成她惧怕的鬼神之后,也许她会过得更好的。
一个被废弃的妃子,死后是不可能有哀荣的,冷宫看守的奴才上报给了内务府,再层层汇报到皇后那里,闲余饭后在皇上的耳边提了提,皇上纳闷的问道:“谁?”
从此丽嫔此人就再也没有不会出现在后宫之中了,其实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消失不见了,就如同余氏似的,区别在于,余氏离去时神智是清醒的,而她离去时是糊涂着的。
颂芝道:“那药是一点痛苦都没有的,临死前她还拉着我的手说‘皇上,臣妾是不是又变白了?’,我为她梳洗了,换上了嫔妃的服饰,好好的装扮了一翻,命人葬在明十三陵的下方,哪儿是风水极佳的地儿,也算是皇家陵园,算不得委屈了,就是没立碑。”
清颜死于天花的消息是在十月初时传来,我并不惊讶,这早就是我算好的一步棋子而已,百灵被我毒哑了是个事实,但是我没有让她自缢,只不过是买通了一圈子的人假装运了尸首出去而已,不然清颜的离去无法来掩盖,不过我命人划花了百灵的脸,她虽然不是拔尖的美人儿,不过女子无论是谁,没有了容颜总是不愿意见人的。
没有了声音,没有了容颜,她生不如死,更不会想着要去揭发我了,命声诺传出清颜得了天花的事情,也无人敢去验证,出宫养病是再正常不过了,和惠公主那边象征性的问了问,却并没有深究,我至今也不明白为何当初和惠公主要出手相助,至于清颜的身世更是无法查证的谜语,她也并没有像我预期的那样去寻找弘旺,声诺告知我,他特意地去接近过弘旺,旁敲侧击地提起过清颜,但是他却一点异样都没有,甚至为了试探他们的关系,声诺拿着清颜的画像给他看,他也是若无其事,只是夸耀清颜的摸样清丽而已。
“百灵如何处置了?”我入住承乾宫后了,胤禛一次也没有来过,好似特意地将我冷落在这里,后宫之中也无人来探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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