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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外传之华妃娘娘大翻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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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迁,三阿哥也诚心悔改,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吧!”
“弘时品行不佳,意图谋反,危害朝纲,朕念其年幼,饶他不死,已是背负着徇私的罪名,三哥如今是要朕让他重入皇家玉蝶,玷污皇门么?一口一个三阿哥,敢为他是哪儿来的‘阿哥’?”皇上发狠似的将酒杯放落在桌上,琵琶声立刻也停了下来,众人也慌了神,纷纷起身道:“皇上息怒!”
恒亲王道:“皇兄息怒,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弘时小儿的确年幼,懵懂不知事态轻重,当日阿其那与塞思黑乃他的叔叔,只怕也是不得已秉尊孝道而从之,众人皆知,弘时孝顺,上至先行皇帝,下至叔伯兄弟,无人不知的,皇兄可夺其性命,不得夺其孝道啊,臣弟恳请皇兄收回将弘时赐为阿其那为子的皇令,恢复皇兄与他的父子关系吧!”
“如此愚蠢,如此糊涂,如此受不得怂恿,何德何能为朕之子?三哥、五弟不要多言,今儿是看在她额娘苦苦相求的份上才命他入宫一见,此后,他爱上山便上山,爱下水便下水,只要不违法犯事,朕这一国之君,管之不及。”
“皇兄,父子之情乃上天注定,双亲明明还在,却不得侍奉天年,此等滋味只怕比千刀万剐之刑,更为痛楚,臣弟恳请皇兄开恩,认下这个儿子吧,若是皇兄认定弘时,无才无德,臣弟愿虚心教导,此后必定有所能,还请皇兄给弘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也给臣弟一个教育侄儿的机会。”履亲王见皇上大怒也忙着上前说道。
愉亲王也进言道:“几位哥哥言之有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弘时真心悔过,臣弟等都是有目共睹的,不然也不敢为他求情,皇兄看在兄弟们的份上宽恕一回吧!”
果亲王抱拳道:“是啊,皇兄,若是知错能改,却得不到宽恕,试问犯错者谁还改之?皇兄若是不认这个儿子,臣弟等如此认得了这个‘侄儿’?他又如何配得上皇阿玛当日亲自命定孙儿辈的‘弘’字?齐妃娘娘如何认得了这个‘儿子’,如此一来,那他此人又是从何而来?既然无处而来,无根可查,如何再世为人?皇兄既然已经免除了他的死罪,这脱离父子关系恨铁不成钢的气话便就收回吧!”
“你们……你们都要朕饶了他,都要朕背上袒护自身孩儿,严惩他人,宽恕自身的罪名么?”皇上听闻众兄弟的话,不知是气,还是怒,或者是伤,声音宛如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臣……惶恐至极!绝无此意,皇上所言今日无君臣,只有兄弟,那……”诚亲王见皇上依旧态度如此强烈,明白皇上是逼着自己开口不得不拿出兄长的姿态出来道“我是你的三哥,在皇室里属于最长者,在朝政,你要如何处置,我不管,这脱离父子关系,实在太过,便以兄长的身份,命你收回成命……”
“三哥,你……”
“臣冒犯了,还请皇上恕罪,若今儿皇上非要一意孤行,便处死臣,以儆效尤吧!”诚亲王跪地道,大一副“我豁出去了”的架势,皇上被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站着身子都有些恍惚。
“请皇上收回成命,不然我等长跪不起!”众兄弟齐声道,皇上更是无奈。
皇后也跪地道:“皇上,臣妾一介女流,不懂国事,可臣妾是看着弘时长大,数年来,无不孝之举,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吧!”
齐妃早就泪流满面的哀求道:“皇上,臣妾膝下三儿一女,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公主与弘时了,大公主又并非长寿之人,竟然走在了臣妾的前头,请皇上怜悯臣妾,留下这个儿子尽孝吧,求皇上开恩啊!”
众妃嫔自然也是附和道:“求皇上开恩啊!”满满的跪了一地人,我想这本是为我而设的宴席,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想着皇上若是无此意,何必命三阿哥进宫呢?不过是借着别人的口,说出自己的心罢了。
“皇上,臣妾侍奉皇上多年,却膝下无子,深表遗憾,如今难得齐妃膝下有弘时可尽孝,岂能将之驱赶呢?我朝以仁孝治天下,还请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收回成命吧!”我一言语,若是皇上再不答应,那众人可是大大不服了,因为我就是一个“改过自新,得以宽恕”的铁证,皇上能原谅自己的妃子却不能原谅自己的儿子,这让百姓如何信服呢?
菀妃道:“皇上,福嫔言之有理,自古以来,便有‘二十四孝’流传于世,其中董永卖身葬父,孝感动天,惹得七仙女坠落凡尘,成就一段惊天动地的旷世之恋,想必今儿弘时之孝必定也能感动天地的,此后皇上膝下诸多子女必定能以弘时为榜样,以孝为天,承欢膝下,茱萸公主与小阿哥出生三日皇上便为他们积福而大赦天下,可见皇上的怜子之心,既然如此,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该厚此薄彼!”
菀妃的声音如风和煦般悠悠洒落,皇上再无拒绝的理由,只是故作思索,面对跪了一地的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岂能如此?国法当前,自然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正在皇上要松口之时,只听见殿外传了一声似曾相似的女声,打破了殿内原本的宁静与压抑的气氛,远远看去,只见一名妇人朝殿内走来,身着珠灰色葛草的素装旗袍,领口、衣袖、裙摆之上纹着些银白色的福团花纹,发髻上仅仅是插着几只银制镶玉的发钗,披着一件月白色的带帽丝绸披风,显得极其的淡雅,在一群花枝招展,色彩鲜艳的宫嫔之中,鹤立鸡群,别树一帜,和惠公主跟在其身后,身后跟着几名宫女,我便知道,这就是怡亲王的福晋兆佳氏了,观其五官,容貌已经衰老,额头、眼角许多纹路,却也能看得出,年轻时必定是容貌出众的女子,我嫁入皇后之时,她已经与怡亲王一同被幽禁,数年的囚徒生涯让她这如花似玉的女子也芳华褪色,皇上登基以来,她也是极少入宫的,远远见过几面却从未与之交谈过。
“弟媳冒昧,皇上恕罪!”她朝皇上行礼后起身道:“皇上贵为一国之君,断然不能徇私护短,偏袒亲儿,以免为天下人耻笑,理应一视同仁。弘时勾结阿其那等叛党意图不轨,决不能轻饶!”众人都求皇上收回成命,十三福晋却反道而行,让众人的心意白白废掉,不知是为了何事?
“十三弟妹言之有理,众兄弟还要为这个不肖子求情么?”皇上朝众亲王问道,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人敢言语?
“皇上所言,饶恕弘时,乃严惩他人,宽恕之身的作为,敢问皇上,若是寻常百姓家孩子犯错,父亲可会轻言弃之不顾,脱离父子关系,赶出家门呢?皇上口口声声要与弘时断绝父子关系,不知遵行的是那一条大清律法?”福晋神态从容,见了皇上也毫无惊慌与失态,如此胆识,我当只有当日的八福晋才能如此呢?转而一想,能陪同夫君共生死,同患难的女子,怎会是庸庸之辈呢?
“这?”
“阿其那与塞思黑,乃意图谋反的不赦之罪,皇上将其逐出皇家,乃是担忧他们玷污皇家名誉,弘时之罪未必到了如此地步,皇上如此斩钉切铁要断绝父子关系,未免不是‘恨铁不成钢’之怒也,‘宽以待人,严以待己’之过也。”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夫妻之缘,况且要千年缘分,父子之情只怕万年也未必修成,岂能轻言断决?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子不教,父之过,岂能因子女犯错而断绝关系,免了上天注定的儿女之债?废弃为人父之道呢?既然国法已经严惩,那家法还请从轻。”一句话将“国法”与“家法”分得清清楚楚,皇上哪里还有借口与弘时脱离父子关系呢?
“十三弟妹所言极是,臣弟明白皇兄秉公处理、大义灭亲之心,可如此重处,也有失公平。”恒亲王再次进言道。
“弘时之罪乃是国法,与家法何干?皇上处置幽禁一年,夺其爵位,罚其愤怒,已是处置,不该再动用家法,这断绝父子关系一事,还请皇上三思,不然臣等百年之后也无面目再见列祖列宗。”诚亲王已有些逼迫的说道。
皇上无奈只能道:“三哥言之有理,朕也糊涂了!”亲自扶起诚亲王道“三哥请起、众兄弟请起!”
十三福晋道:“皇上不是糊涂,而是当局者迷罢了,正所谓,不知庐山真面露,只缘身在此山中是也。”
弘时痛哭流泪道:“孩儿多谢众叔伯!必定改过自新,不负众望!”重重地朝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跪行道皇上面前道:“阿玛,孩儿知罪!”皇上扶起他道:“你是皇家子孙,便不得抹灭了皇家的名声。”父子重归于好,人人举杯恭贺,早就把宴会的原来目的抛之脑后了,我挑嘴一笑,朝菀妃看去,小阿哥才那么大点,弘时已经长大成人,这太子的位置,还不定落在谁的身上呢?此番皇后与我算是同心同德了,可齐妃感激的人却未必是皇后。我既拉拢了齐妃又可戳了菀妃的气焰了,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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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赐婚
“十三弟妹,你可算是入宫了,让四嫂我好等啊?”皇后忙着迎了过去,其他福晋嫔妃也颔首示意,表示打过招呼,菀妃等人显得疑惑,只怕还没未见过十三福晋呢?
“弟媳来迟,还请皇后恕罪!”她微微俯身给皇后请安,随后环顾四周,微笑示意,颔首施礼,众人也纷纷还礼,如此便真是欢乐一堂了。
一场在我看来如同“做戏”的插曲过去,宴会照旧,又重新的歌舞笙箫,翻过刚刚那一篇略带戏剧性的一幕,作为天子,他要图名,作为父亲,他要儿子,好比三国时期的曹丕一般,他要名声,他也要皇位,故此他逼着汉帝退位,又三次拒绝汉帝的禅让,随后落了一个“不得已而为之”的名儿,实质上跟他的父亲是一样的,名为汉相,实为汉贼。
三阿哥弘时重归皇家的事儿结局早就定在那儿,今日只不过是个过程而已,无论这路是怎么走过来的,皇上要的就是这个结局,他逼着众亲王逼他认回这个儿子,而堵住了悠悠百姓之口,就好比当初逼着菀妃堵住后宫众人的嘴一般。
十三福晋的出现让他更是名正言顺,所有的一切都水到渠成了,三巡酒席过后,皇上便带着众亲王亲王离去,说是有事要商议,命皇后继续带领着众女眷留席。女人的嘴永远都是是非的来源,皇上不在此处,自然大家也不那么的拘礼,自在了好些。
“十三弟妹怎么来得这么晚呢?可是路上耽搁了?十三弟不在府中,家事繁多,你可是要受累了?”皇后关怀的问道,十三福晋答道:“谢皇后关心,托皇上皇后的福,一切安好,今儿本是早早出门的,无奈和兮这孩子的病又犯了些,在路上耽搁了些。”
“是么,和兮,还好么?可是没听额娘的话,没好好的吃药,故此又犯了病么?”皇后朝和惠公主招手,和惠公主便跑到了皇后的怀中撒娇道:“听呢!只是太想念皇额娘您了,故此赶及了步子,才犯了的。”
“该是回宫了,皇额娘也想你想得好心疼呢?你可晓得,五公主也要搬到凤鸣轩去住呢?此后你就不会整日里嚷着闷了。”皇后慈爱的摸了摸和兮额前的碎发说道,和兮笑道问:“是么?玥珊妹妹要搬来么?那太好了!如此嬷嬷们便不用只看着我了,师傅们的眼睛也不会只盯着我了。”
十三福晋见她如此没得规矩便说:“胡闹!脑子里整日都想些什么?少将这些不好的传到妹妹的耳朵里去,免得带坏了妹妹。”和惠公主不以理会,朝十三福晋吐了吐舌头,十分可爱。
“这孩子,都十三岁了,怎么还这般调皮?如我们当年这个年纪,便要出阁了。”皇后更是喜爱的抱着她,好似心肝宝贝似的。
“我才不要呢?我要永远地陪着皇额娘跟额娘的。”和兮再一次撒娇道,众人也附和地笑了笑,菀妃夸耀道:“才区区见过公主几面,却是越见越是喜爱,难怪皇上说她是开心果,皇后更是整日里夸耀她是紫禁城内璀璨的明珠。”
和惠公主接口道:“谢菀妃娘娘赞赏,和兮做开心果便好,明珠留给玥珊妹妹,‘璀璨’二字自然要留给六公主的。呵呵!”很明显和兮不是很喜欢菀妃,不知是否与当日在兰馨殿处置清颜的缘故,菀妃见她如此说,只是赔笑着不再言语。
“福嫔娘娘安好!春节之时巧遇娘娘,却不得相见,而后听闻娘娘在病中,一直不敢叨扰,今儿总算是见了,还请娘娘受妾身一拜,感激娘娘当日替我照顾那丫头,多谢!多谢!”十三福晋朝我微微俯身,我连忙起身去扶,她提到清颜,我心中自然不舒坦。
“福晋言重了,说来惭愧,让她跟着我受了许多苦,最后还丢了性命,福晋不要怪罪才好,岂能受福晋的礼?”我回礼道,却总是不相信清颜就是怡亲王府中的人,便试探道:“当日我身处天牢之中,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说来心痛,每当看见莲子糕便会想起她,她是最爱吃的。”
十三福晋眉头微蹙随后道:“是了!”
我再道:“说来我很喜欢这个丫头,虽然痴痴傻傻的,可是推拉的本领极好,想必是福晋□□的。”
十三福晋依旧陪笑着说:“是了,妾身每当头痛之时,总是让她按上一按的。”
我挑嘴一笑接着说道:“想来,这丫头五官倒是俏丽的,偏生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说是小时候给火灼伤的,真真可怜了。”
十三福晋道:“哎,那丫头从小也是调皮的,跟猴儿似的,惹娘娘伤心了,能得娘娘眷顾几日,也是她的福分了。”我点头称是,面色从容,心中却另有所想,她们怎么会是主仆,我看面都未必见过的。
“提到福嫔的病,有一个人功不可没……”皇后的声音打断了我们,“孟太医,你为福嫔治病,劳苦功高,上回又冒死从火海中将福嫔救了出来,本宫定要好好的奖赏你。”
“奴才职责所在,不敢邀赏!”声诺受宠若惊地跪地说道。
“玉溪……”皇后轻轻唤道,便从侧殿走出一名身着迎春花色滚白边窄银袄的宫女,朝皇后行礼。
“这是本宫宫内的侍女,眼下到了出宫的年纪了,跟了本宫许多年,舍不得她就此离去,听闻孟太医至今单身,便将玉溪许配给你为妻吧!”皇后话音刚刚落下,我与声诺都感觉是一个晴天霹雳,她竟然想出了这样的招式?这哪里是去做妻子,分明是去做眼线的。
“谢谢皇后娘娘美意!”声诺高声道唬耐饭虬荩叶啻挝扒姿嘉薅谥裕位屎笠淮突楸愦鹩δ兀坑痔担骸盎屎竽锬锖癜攀艹枞艟皇桥抛杂赘改干送觯哪昵把改敢蚕嗉檀鞘溃资挛奕酥鞒郑安痪帽阌胍桓龉媚锼蕉酥丈蛩阍履┍惆煜缕咐袢9爬矗坏貌还几夯屎竽锬锩酪猓骨牖屎笏∽铮
“孟太医已有心上人?”皇后疑问道,我也狐疑,怎么一点都没有听说,竟然月底就要迎娶了?
“是!玉溪姑娘乃伺候国母的贵人,奴才卑微,实在不敢高攀,若皇后要赏,便赏赐奴才一份新婚贺礼,便是隆恩了。”声诺再次磕头道谢。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皇后的心里即便不痛快也不能如何。
菀妃道:“既然还没过门,退了便是了,皇后娘娘如此美意,孟太医不要扫兴才好呢?”
惠嫔道:“正是,这若是传出去,知道的当你不想高攀,不知道的还当是皇后娘娘的侍女配不上你呢?”说着那玉溪便面露愁容,一时感觉委屈,见她五官还算清秀,却不是皇后的贴身侍女,见过几面,是专门替皇后看管账房的丫头。
“皇后娘娘,其实臣妾的病能好,还有一人功不可没。”我浅笑道,打量着众人的神态,福晋们自然不方面言语,端妃、敬妃正在看热闹呢?“温太医,乃太医院院判,自然也有他的功劳在,而且听闻温太医也是单身,年岁还在孟太医之上,想必也该成家了,看这玉溪姑娘好似跟温太医更相配些,这副院判的‘妾’自然是辱没了玉溪姑娘的,这院判夫人才算得上是相衬的。”
我轻轻一提,菀妃、惠嫔等脸色自然都不好看了,皇后正愁着该如何收场呢?便问道:“温太医,可订了亲啊?”温实初有些惶恐道:“奴才……奴才?”
“听闻你父亲也在朝为官?想必是没定过亲的,不然为何本宫从未听说呢?”皇后不等他回答自顾自的说道。
“奴才谢皇后娘娘厚爱,奴才一定会待玉溪姑娘好的。”温实初听闻皇后如此说,再不敢言语,只能磕头谢恩,玉溪也上前跪地道:“奴婢谢皇后娘想赐婚!请皇后娘娘受奴婢三拜!”
“你跟着本宫多年,本宫不会亏待你的。”皇后微笑道,菀妃略有不悦地道:“皇后如此雅兴,不如命他们择日成婚吧,既然孟太医也要迎娶,不如定为同一天,两对新人同日成婚,岂不妙哉?”
皇后点头道:“有理,有理,两位太医都为后宫众人探诊过,他们成亲,尔等可不能少了贺礼。”众人齐声道“是”,随后朝皇后道喜,温实初明显是不愿意的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不然抗旨的大罪,如何承担?撒谎订了亲,更是滔天大罪,菀妃得不偿失,愤怒地朝我看了眼。
“孟太医为福嫔调理身子一年了吧,想必福嫔的礼要比我们都重些。”
我挑嘴笑道:“奴才们伺候得好,自然是要赏的,不过赏是赏,礼是礼,嫔妾自然与众人一样的,听闻温太医是菀妃娘娘您的发小,想必送重些,也是情有可原的。”菀妃无言以对,只能闭口不言。
宴会散后,我不由担忧起声诺来,也不知他所言定亲一事是真是假,若是有假,去哪里找个姑娘来成亲啊?
“姐姐放心,是真的。”
“那便好,你有人照料了,我也放心了,我没得什么送你,这是清颜的笔迹,留着做个纪念吧!我们的小妹妹在他方也会祝福你的。”我拿出一张清颜过去临的帖子给他,这是在我重回翊坤宫,整理书籍时发现夹在里头的,上面写着“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但若自由在,二者皆可抛”。
短短的二十余字表明了她对于生命、爱情、自由的心意,我选择把这个送给声诺当成贺礼,只是想让他明白,清颜已经不在了,他的一片痴心可以收回来了。
“清颜妹妹的字,写得真好!难为她这活跃的性子还能静心临帖。”
“我常常想,她也许是个仙女!”想起她拿着帕子在百花群中挥舞着烟雾的摸样,不由怀念她在我身边的日子,她根本不可能是怡亲王府的人,可是为何怡亲王会帮她圆谎呢?心中的谜团永远也解不开,却想着既然解不开,就不要解开了,总之,她已经不在了。
我想着去辛者库告知颂芝这个好消息,却不敢轻易过去,以免皇后又找茬,只是派百合去探视,回来禀告道说“说是管事姑姑,那些人,颂芝姑姑是管不了的,禀告给敬妃,还怪罪她无能,两头委屈,好在皇后那边没为难,吃喝用度不短不缺,不过是受些夹生气罢了。”
“跟她说了么?让她在忍耐些,等我夺回了协理后宫的权儿,一切都好了。”
“姑姑晓得的,还托奴婢给娘娘问安了。”得知她一切安好,我才能舒心。
不久之后,宫中便多了一则饭前茶后议论的话题了,那便是太医院的副院判娶了一个丑妻,丑得巧夺天工,丑得无以伦比,丑得难以形容,人人都在笑话他,放着皇后娘娘赏赐的宫女不要,偏生娶一个样貌丑陋,出生贫寒的女人,听闻那个女人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因为两对新人一同行礼,太医院的同僚又不能两边分开庆贺,故此他与温实初一同在京城某处订了个饭店,迎娶了各自的新娘,宴请了各自的宾客。
后宫之中,女眷自然是不得出宫的,只是各自派了宫里公公送去了贺礼,皇上也觉得这是一件喜事,派人当众宣旨赏赐各自白银五百两,玉如意一把,寓意如意吉祥,皇后给玉溪准备的嫁妆自然不少的,声诺这边晕5募蚵恍置挥懈咛茫潮憔桶盐率党醯母咛酶萘恕<蚣虻ササ陌炝税炀退闶浅杉伊耍颐送行鸥柰范盟笳餍缘乃托├裎镆允厩旌亍
我也不悦道:“你若不想成家,便大胆拒了皇后,我自会有法子救你,何必如此辜负自己呢?”他的才学与人才我看那玉溪也配不上,何况是这么个面目丑陋的人?幸亏我不必见她,不然更是堵得慌。
“我并不觉得辜负了自己,如此挺好的!”他不以为然的道,既然他自己愿意,我又能说什么呢?象征性地拿了些朱钗翠玉赏给了他的夫人。他介绍道:“她姓林单名紫,是个贤惠温婉的女子,深得我意!”
后宫这边笑翻了天,皇上那边却聊有余味地道:“娶妻在德不在貌!”实质也有钦佩之意,对于容貌与才华皆不出众的欣贵人关怀起来,真是天上落下馅饼砸到了她的头上,莹贵人依旧得宠,菀妃自然是不必说的,祺嫔临盆在即,皇上也忽视不得,如此一瓜分,我这边的恩宠再多也不过如此,幸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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