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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外传之华妃娘娘大翻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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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我如何说?告诉皇上,你拿着我哥哥的遗物威胁我么?”
“让?本宫要抚养公主,容得你让么?”
“你拿着我哥哥的遗物要挟我,不就是要让么?”
“本宫要你退,不是让!”
“有什么区别,今儿你的目的不是达到了么?你已经抚养了公主,你还要怎样?你不是要过你想过的生活么?把哥哥的遗物还给我!”我还从未被人打过耳光,却被她接二连三的打,我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了,我发誓她再敢动手,我就跟她拼了,我非要弄死她不可。
“哼,本宫知道,你惦记着,你越惦记着,本宫就越不给你……”端妃拿着食指朝我轻轻推了推,见我要发怒又说道:“你也别急,本宫答应过你的事儿,不会食言,你的哥哥遗物,有两样,一样是这个白玉扳指。”端妃拿出一个和田碧玉的扳指在我眼前晃了一晃,我一眼就认了出来,的确是哥哥的物品,这是他第一次出战凯旋归来时父亲送给他,虽然不是名贵之物,却是父亲的一番心意,父亲说:“好男儿贵在保家卫国,我儿能驰骋沙场,建功立业,为父倍感光荣!此玉乃和氏璧打磨而成,愿我儿次次都能完璧归赵,凯旋归来!”
哥哥当成珍宝,无论皇上赏赐了多好的东西,他都不会摘下来的,若非到了生死垂危之际,他是绝不会取下的,他托人将这个扳指带给我,是想要告诉我好好的保重么?
“华妃与年羹尧向来兄妹情深,本宫没让你吃亏!”我双手接过扳指,生怕他有着一丝一毫的损坏,我紧紧地握着它,好像还能感受得到哥哥的气息,“另有一样,本宫要对天起誓后再给你。”端妃再次威胁道。
“起誓?你要我起什么誓?”
“本宫要你发誓,永不反悔今日的决定,终生不干涉本宫与公主的生活,永不侵犯,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更重要的是,你的哥哥的灵魂这辈子都无法安息。”
“你……”她竟然敢拿我哥哥来让我起誓?我拳头拽得紧紧的,我真的快忍耐不了,我现在就想一手将她活活的掐死。
“本宫不逼你,一样换一样。”为何?老天爷为何要如此不公平?偏偏让她佟佳氏的人送了哥哥最后一程?
“我发誓……”我含泪举起手起誓道:“我年世兰对天起誓,从今日起,再不干涉端妃与玥珊公主的生活,终生不侵犯,若违此誓,我年世兰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哥哥亡灵终生不得安息。”说完后,我已经泪如雨下,没想到还有这一日。
“本宫恨你,因为你张扬跋扈,目中无人,猖狂无礼,但是本宫也敬你,你们兄妹情深,不如本宫这般,得势时,兄弟亲人笑脸相迎,失势时,无人问津,佟佳·月宾这点不如你,甚至羡慕你,故此才能忍住这些年你对本宫的侮辱与伤害,才能说服自己饶你一命,不然你在冷宫之时了,杀了你,皇上也不会奈何本宫。”
端妃说完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雪白色布包递给我道:“年羹尧再大的不是,也无法抹去他为大清立下的汗马功劳,本宫也敬佩他是个英雄,即便是叔父也多次赞赏,为他感觉可惜,你年世兰再让人咬牙切齿,你对你哥哥的这份心意也值得人尊重,本宫不奢望你、我能化干戈为玉帛,但愿能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
听她如此说我竟然还有几分感激之情,哥哥的这些东西若是落到别人的手中怕是我终生都无法得到,要是皇后与菀妃,只怕还会惹出另一番事故来,她能忍到现在才拿出来威胁我,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
“你为什么要端那碗药给我?我一直很尊重你的……”那布包我没得勇气就在此打开,微微地翻了一个小角便看见了血红的色彩,若是没才猜错的话,该是哥哥的血书。
幽禁在四面墙壁里的哥哥,身无长物,除了不离身的扳指,便是身上穿着的白袍,他知道已经毫无希望了,皇上不会放过他,而我也救不了他,他想着再临死前再为我留下些东西,他没得法子,只能求他憎恨的人,他与隆科多都是扶持皇上登上皇位的人,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但是这左膀右臂能不能和睦相处还是得另说的。
朝政之中有些不和是有的,哥哥是武将,他从心底就瞧不起这些文人,何况哥哥认为他从皇上那儿得到的一切都是靠着身家性命在战场上换来的,而隆科多只不过是仗着自己的家世,仗着他是孝懿仁皇后的亲弟弟,被皇上尊称为隆科多舅舅,就得到了一切。
我那心高气傲,膝下有黄金的哥哥在临死的那一刻跪求了佟佳氏的人,那对于他而言需要多大的勇气啊?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这两样东西完完整整交到的手中。
回到翊坤宫,我将所有的人都撵了出去,将自己关在闺房之中,点了满屋子的烛火,照得整个屋子都亮堂堂的,红烛里散发出的光芒,相互应衬,好似一盏盏茜红的水晶灯。
我摊开哥哥的遗言,上面的字迹如同哥哥的人一般,狂野有劲,乱中有稳,剑拔弩张、矫若惊龙,铁画银钩,恰到好处,他最喜欢的便是用剑在石壁上写字了,我记得我出阁前,他骑着马带我到了那个山谷,指着悬崖陡壁道:“兰儿,哥哥送给锦衣绸缎,衣服会被穿破,哥哥送你金银首饰,首饰也会有可会被折损,哥哥要送你一份贺礼,永永远远地刻在这悬崖陡壁之上,万年长青。”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此许三愿,一愿,吾妹身康体健;二愿,吾妹笑容满面,三愿,吾妹夫妻恩爱似梁燕,年年岁岁不相厌。
当时我还笑话道:“哥哥小气,舍不得送贺礼,拿着这个唬弄人家!”哥哥不以为然道:“哥哥不送你东西,那是因为哥哥的就是你的,无论是什么!”
哥哥咬破手指在他临死前的一刻留下一封血书,上面写着:
行路难,
难于山,
险于水。
不独人间夫与妻,近代君臣亦如此。
君不见左纳言,右纳史。
朝承恩,暮赐死。
行路难,不在水,不在山,只在人情反覆间。
………………………………
第122章 【2】70圣心难测赐熹妃
“朝承隆恩暮赐死?行路难,不在水,不在山,只在人情反覆间?”我读着哥哥留下的字,抑制不住的悲伤难受,烛光透过泪珠入眼,迷离闪烁,宛如一只只会发光的萤火虫,围绕着整个宫殿飞翔,宫殿那么的明亮,却显得那么的空洞与寒冷,我已经无法想象与体会哥哥在临死前的那一刹那到底心中装了多少怨恨,有多么的不甘心、不服气?
可是至少他在临死的前一刻明白了,明白了为何自己戎马一生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故此他用他最后的一口气留下了这份血书给我,他要告诉我,“兰儿,与君结发未五载,岂期牛女为参商。古称色衰相弃背,当时美人犹怨悔。何况如今鸾镜中,妾颜未改君心改。为君熏衣裳,君闻兰麝不馨香。为君盛容饰,君看金翠无颜色。寻常夫妻之间的情感尚且如此,何况是帝王家呢?你要保重啊,你要珍重啊,你要好好的为自己打算啊?你的夫君你是靠不住的,今儿他喜欢你,那你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他会赞赏你,夸耀你,他会给你高位,给你权势,给你财富,给你荣耀,明儿他不高兴了,那他所给你的一切也都能统统收回去。”
“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哥哥啊,你让为何非要我如此明白?明白了又能如何?明白了,我又能改变什么呢?”我抱着哥哥的血衣痛哭流泪,我问自己该怎么办?怎么办?为什么我想要做的事情一件也做不了的。
“哥哥,你晓不晓得,我已经不是年家的人了,她们给我冠上了一个满洲的大姓,你晓不晓得,要是我再姓年,我就没得活路了……哥哥,你是不是在怪我没用啊?你是不是再问我为什么不救你啊?我是真的没用啊?我在养心殿我的额头都磕破了,可是皇上连见都不见我,这后宫里的女人更是一个个把我往绝路上逼啊?”
“我被她们逼得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年世兰是脆弱的,脆弱得跟玻璃镜子似的,轻轻一碰就会支离破碎,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终于还是被理智止住了泪水,此时此刻我怎么还能哭泣呢?哭泣又能如何呢?
门外传来碧痕的声音道:“娘娘,苏公公来传旨,说今夜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呢!”是了,他自然是要来的,我今儿好好地演了一场贤惠识大体的戏,忍痛割爱让他不至于处在两难的地步,他当然是要来犒赏我的。
“眼下天已晚了,皇上只怕就要过来了,娘娘您要不要先梳洗梳洗……”碧痕见我没出声,便有些急躁了,担忧我在里头出了个什么好歹,毕竟大白日的点着蜡烛又将自己关在房里几个时辰,她们是该要慌了。
“娘娘,您有听见奴婢说话了吗?”是百合的声音,我抱着双膝靠着墙壁坐着,看着那些蜡烛一点点的滴泪,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些红烛的泪便是我的泪,我试图用这些红烛来表达我内心的情感,我想要告诉哥哥,我不能为你流泪了,让这些蜡烛的泪带去我对你的思念吧!
百合自从成慎刑司回来之后就是不见人的,她的头发长长短短连发髻都无法挽起,整日里在房中闷着,除了我谁也不想见,我已经告诉她那几个怪物似的嬷嬷已经都死于非命了,听闻一个失足落水淹死,一个被从天而降的一块板砖给砸死,一个在房中被老鼠给咬住了,中了鼠毒,没两日就命丧黄泉,最值得命人高兴的是那容嬷嬷,听闻是死在慎刑司的那张钉子床上,听她低下的人说,她想要知道那钉子是否还利刃,要去试试,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死在上面了,那钉子可不止是入肉三分,听闻整个人都被钉死在上面了,尸首搬都搬不下来,死状极其恐怖。
可惜的是,不过三日功夫而已,内务府的人又推举了四位精奇嬷嬷继承了她们的衣钵,那些个令人畏惧止步的刑法还需要在这个后宫之中流传着,如同大清的江山一般一代代相传,慎刑司的那张长长宽宽的红木桌子前依旧会坐着四个妖怪似的女人,发出那种妖魅鬼怪般的声音。
“娘娘,奴婢进来了……”见我迟迟不言语,她们担心我出事,又不敢冒然去禀告皇上,只能擅自闯入了,我若是这无声无息的死在屋里,那她们的罪过可就大了,自然我想百合不是如此想的,与我经历过生死的人,最能明白我的心思的,皇后与菀妃都活得好好的我为何要先离去呢?这紫禁城没了我,也许许多女人都会觉得无趣的。
“不必了,本宫好好的,本宫只是想要静静,你们都下去吧!”我擦干了泪水将血书好好的收了起来,可是我要该藏在哪里呢?这是哥哥的笔迹,皇上是再熟悉不过了,若是出现在他的眼前,只怕我又要面临一场祸事了。
白玉扳指好办,我决定将他镶在朱钗之上,一来可以时刻佩戴,二来也可掩人耳目,皇上再梳洗哥哥的扳指,还能想到我将它融合在朱钗之上么?加上些配饰加以修饰,肯定是不成问题的,我要日日夜夜都带着这个白玉扳指来怀念缅怀我的哥哥,血书也要,我朝我的床看去,它比不得承乾宫那张紫檀木雕龙刻凤的床,但是我已经睡习惯了,也许皇上也睡习惯了。
我想到了,我要将血书藏于被褥之中,时时刻刻地提醒着自己,人情反覆,世态炎凉,郎君再好,若他是九五之尊便决不能真心相待,他此生都无法给我一颗完整的心,我为何要对他一心一意呢?他将他的心分成了两大块,其中大的那一块给了前朝的那些政务,余下的那一小块又一半送给了已经故去许多年的纯元皇后,只留下那一丁点的地方还藏着那么多的女人,而我们这些女人还为了那些微不足道的真心而争得你死我活的。
我也该将自己的心分成两半,一半盛着杀兄灭族的仇恨,另一半也要分成两半,其中一半要时刻铭记我的夫君是九五之尊,另一半要时刻默念九五之尊是我的夫君,也许这四分之一的心意足够回报那微乎其微的真心了。
入夜时分,他的御驾果然来了,我完好如初的去迎接,一如既往的迎来送往,他已然在景仁宫陪着皇后用了晚膳了,又到了月宾宫探视端妃与玥珊公主,他略有兴致地道:“朕本该在月宾宫留宿,却满心里装的你,你言朕待你好不好?”
我伺候他宽衣,他却毫无休憩之念,命人剪亮了烛火坐在榻上临帖,我坐在一旁研磨道:“哪个晓得皇上的心里装的是什么?莫非兰儿还能剖开看看不成?”
他听我如此说便搁下了笔抬头看我,我早已除去了朱钗洗净了铅华一副素装姿态,胤禛碰了碰我的额头道:“朕也不晓得你的脑子瓜子里装的什么了?你是逼着朕对你食言啊!玥珊若是在你的宫里,咱们还能一起抱着她说笑的,她乖得很!”
“好没趣的人,明明自己食了言,还说别个逼的,这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到月宾宫把人抢回来,陪着皇上您说笑好吧!”说着便有着要起身的意思,却被他一手拉入怀中道:“哎哟喂,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怎么还是改不了呢?偏生朕还如此喜欢。”
“呵呵,人家生怕您两边为难忍痛割爱,还如此打趣人家,真真的坏良心,该三日不理才是!”如此依偎在一起好似又忘记了刚刚的那番心意,实质他待我是真的好,一直都很好的。
“其实这样也好,朕搂着你的时候,旁边有个孩子看着,这可该如何是好呢?”我想着,你一月里能有几天是搂着我的,你不搂着我的时候,我孤枕难眠的时候,你搂着别人,照样的谈笑风生,你可晓得那“林立院下树,静候故人来”的滋味啊?你可明白那种“倚窗凭栏独叹息,遥望明亮照沟渠”的凄凉啊?
“故此嫔妃即便生了孩子也不能自己养着的是么?小阿哥们要送去阿哥所,公主们要送去凤鸣轩?”我靠在他的怀中不动声色说道,历朝历代后宫之中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皇子公主到了一定的年纪都要搬离母妃的寝宫,一来是防止母妃与皇子太过密切而造成外戚之祸,二来是为了让宫嫔们更好的伺候皇上,以免分心。
大清的后宫也沿袭了这一制度,公主能被母妃抚养到三四岁,而身份尊贵的可养到周岁,身份卑微的只怕一生下就会被抱走的,如廉亲王的母妃良妃身份卑微,孩子一生下就被人抱走送给钟粹宫的惠妃娘娘抚养,直到廉亲王成年之后,良妃母凭子贵才重新回到良妃身边,菀妃的孩子已经过了半岁,按规矩也该送到阿哥所抚养了。
“嗯,小阿哥已经半岁了,按说该送到阿哥说抚养才是了,可惜菀妃还年幼又是头胎,肃菲已经被送到敬妃宫中抚养,实在不忍将小阿哥也送走,看着她母子分离。”他若有所思的说道,其实孩子虽然被抱走但是未上书房前也是经常可去探视的,并未到母子分离的地步,何况同在紫禁城内,她的孩子又不是送给别的嫔妃抚养也的确谈不上是母子分离的。
“皇上也知道小阿哥已经半岁了,菀妃不着急,兰儿都着急了……”
“嗯?”
“皇上啊,七阿哥落地没几天,名儿就有了,为何迟迟不给小阿哥取名呢?这不是厚此薄彼么?”我可没那么好的心为菀妃求恩典不过为了博个美名而已,从前我总是在他的面前说这个妃子不好那个贵人不行的,如今可不能呢,在他的角度来言语,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是没揣摩到位,随意的贬低了他的心头肉,可不是闹得玩的,我越是说别人不好,也许他越是觉得她好呢?
他抚摸着我的秀发满意地笑了笑道:“你真真是脱胎换骨改头换面,让朕刮目相看,不但一改当初的浮夸热燥,还贤惠懂事了。”他总是说喜欢我的真性情,可惜某些言语之中依旧能看得出他并非疼爱那个张扬跋扈刁蛮任性的年世兰,甚至有些鄙弃,只是偶尔才会喜欢那个敢说敢做胆大妄为撒娇耍泼的我,他的骨子更喜欢如菀妃那般温顺聪慧,能揣摩得心意的女子。
“兰儿,你委屈了,相信朕,朕会想法子的……”不知为何他突然将我紧紧地抱在怀中,有些让我喘不过气来,他想到什么?为何如此神情,让我看见了一个年轻气壮的男子搂着自己心仪的女子恨不得将所有的誓言都搬到她的面前。
“朕喜欢从前的你,可更喜欢现在的你,你懂得朕的心么?”我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懂得,是因为现在的我在他的面前不争不抢吗?或许是因为有着从前的我可以对比,故此才更突出我此时的好来么?
“朕喜欢你这颗羞答答的含羞花,朕喜欢你依赖朕的样子,你说朕是你的阳光,朕一转身,宫殿就凉了,朕不忍你凉着。”是啊,哪所宫殿里的女人不是这样的,只是我对于他的依赖更厉害一些吧,皇后有皇后的尊贵与权利,有皇太后撑腰,菀妃有她膝下的龙凤胎,有她的阿玛亲人,只有我,除了他什么都没有,所以不得不依赖,他问我是否信任他,我自然信任的,因为除了信任他,我别无他法,我是不得不信任。
“朕要赐你一个字……”他拿起笔在宣纸上写着了一个“熹”字道:“熹妃……兰儿,再等等,等小阿哥与肃菲公主满周岁之日,晋升端妃与菀妃为贵妃之时,朕晋升为熹妃,熹,是光明的意思,朕想要一生一世都给你光明。”
端妃?为什么?按端妃的家世,在入主紫禁城时便应该是贵妃的,可是那时候他没有,为何要等到现在呢?难道是因为抚养玥珊公主的缘故么?
“端妃娘娘出生名门,而且侍奉皇上多年,如今抚养玥珊公主的确该晋升为贵妃的,菀妃为皇上诞下龙凤胎功在社稷,也该晋升为贵妃,臣妾无德无能,怎能担当得起这个‘熹妃’的称号,臣妾惶恐……”
“并不是因为如此,当初不晋升菀妃为贵妃是源于朕试图立小阿哥为太子,担忧她遭人非议,如今中宫有子,再不能作此想法,晋升她为贵妃是要奖赏她生子有功,端妃多年无子,隆科多舅舅多次提起要将他的幼女送入宫中,以保佟佳氏的门庭显赫,皇额娘也提起过,朕并无此想,故此命端妃抚养玥珊,晋升为贵妃,以示安抚。而你、朕不忍委屈了你,你本便是朕的妃。”
你本便是朕的妃?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是因为依仗哥哥而宠幸我,还是因为宠幸我而重用哥哥?这个问题并非没有考虑过,只是并不想弄得太明白而已,后宫之中的女子,注定要与国家大事挂上关系,每一个妃子也许就是一枚钩子,拉拢着皇上与臣子之间的关系。
当时晋升我为贵妃还不是因为哥哥在战场上立了大功么?我总是那样自欺欺人以为是因为他更加的爱护我了。
可是佟佳氏的门庭那么的显赫为何皇上不愿再让佟佳氏的女子入宫呢?他心中敬爱的母妃娘娘的娘家人,他怎么会不愿意呢?
………………………………
第123章 【2】71憨齐妃协理后宫
皇七子福沛自出生以来便备受关注,事无巨细皇后都亲力亲为,皇太后也颇为照顾,有了这个孩子,她老人家是一日开心过开心,福沛的“打三”与“满月”之礼因在生母丧期都未大肆操办,等真妃七七丧期一过,连番几次设宴邀请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入宫庆贺,比起菀妃的龙凤胎更为隆重,只因去年菀妃的龙凤胎出世之时,已经大赦天下,此番不宜大赦,皇上却下旨免除了一成的农税,深受百姓爱戴。
经我提出要为小阿哥取名之后,胤禛命内务府折了几个字,最后选中了“宜”字,并继七阿哥的“福”字,取名“福宜”,本来是独一无二的心肝宝贝,转眼就退位居二了,还要沾着福沛的光儿才有了这个名字,这口子菀妃是敢怒而不敢言了。
皇太后在皇七子满两月之时在慈宁宫大办宴席招待各宫妃嫔,更将皇七子的身份地位抬高了一个层次,龙凤胎的时期已经过去,皇六子自从那次受惊过后,一直都没有款过劲儿来,三天两日大病小病的不断,几乎是离不了太医的,菀妃也是着急上火,整日里求神拜佛的,却一点用也没用,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被病痛折磨,她哪里还有心思来对付谁呢?反倒是脾气一日大过一日,身边伺候的人免不了要被叱喝几句。
眼下永寿宫愁云惨雾,怨声载道,眼睁睁看着别人的孩子凌驾在上,心里自然不舒坦,宴会上也没得个笑脸,胤禛见她郁郁寡欢便问道:“菀妃今儿胃口不好么?尝尝这道‘绯羊首’,御厨们费劲心思,用净白羊头,以红姜煮之,用嫩荷叶紧紧卷起,用石头镇压,以酒淹之,酒味入骨,然后切如纸薄,清香扑鼻,美味酥脆。”说着便命苏培盛将自己御桌上的那道菜给菀妃端了过去。
菀妃道:“谢皇上,只是皇儿至今未康复,臣妾心中担忧!”她本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之人,如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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