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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外传之华妃娘娘大翻身-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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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惠公主是因为身染寒症不能在这天寒地冻里受风受寒,臣妾可没有,皇上答应了吧!”我心里早就郁闷沉淀深厚,再不散发,真担心会被闷坏的。
“嗯,不成,不成,你若是闷得慌,多去畅音阁听听戏吧!”哀求了许久也没被应允,说了好些话,他好似也疲倦了,试图抱我上床,我却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可知道,乐盈的柳丝腰简直令朕欲罢不能。”他将我压在身下说道,“可是朕满脑子想念的却是你?朕记得你从前很会讨朕欢心的?”
男女之间本身就是很敏感的,一方若是力不从心,另一方肯定是是能感觉得到的,我从前待是纯粹的男女之情,如今免不了添加了些别的东西,自然不能与从前相提并论的。
“臣妾只怕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讨不到皇上的欢心反倒惹得皇上不悦,故此不敢轻易讨喜,皇上若喜欢,臣妾可就不把你当皇上,要原形毕露了。”我费劲力气狠狠地一翻身将他压到在下,双手撑着他的胸脯,能够感觉得到他心跳的节奏越来越快。
“小妖精,你还有多少本事,统统使出来吧,朕怀念得很。”取悦他似乎是后宫女子的职责与使命,服侍夫君是每个女子的必修之道,如此通过掳获其身而征服其心呢?
风雨之中,我时而在上时而在下,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几番几次地忘乎所以,女子的**也被他一点点的唤起,却在身体的结合之中演变成了一场男女之战,**与灵魂也不知是否处于同一个空间,是否还依旧相合在一起?
我也不知是在他做斗争还是在与自己内心的那个小魔咒做生死搏斗,某一刻我感觉躺在他的身下忘乎所以,天地万物都化为虚有,某一刻又将年家上百条人命的仇恨记得清清楚楚,我与甄嬛、皇后的恩恩怨怨也记得十分清晰。
满头大汗的喘息着,终于被他最后的冲击弄得筋疲力尽,也许这也是一种释放吧,在呼叫之间也好似喊出了心中的怨气,他是何人,我倒是浑然不知了。
“兰儿,喜不喜欢朕啊?”他揽过我软绵的身子,亲吻着我的脖子,我无力地瘫痪在他的怀中不知在想什么?
摇曳之中的月白色帷幔,恍恍惚惚,摇摇晃晃,熏炉里吐出朦胧的烟雾,衬着缕缕越过窗纱而入的月光好似天宫一般,香味弥漫而来,我将他的身子抱得更紧在他耳边轻轻地道:“胤禛,你答应我的,可不能忘了,可不能再辜负我的一片真心啊!”
我当我的身体可以沦陷他,不料最终依旧是他将我掳获,如此的他让我如此恨得起来啊?这一刻我只想着感受他身体带给我的安全与温存,渴望着他的拥抱与恩宠,什么都忘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地败阵在他的温柔乡内。
“人如故,心依旧!真怀念初入府的你,那时,你也无忧无虑。”他拨弄着我额前的秀发深情一吻。
“我也怀念,我的英雄,你可不能再将我推入鬼门关啊?你可知道,我虽然无憾,却依旧害怕啊?你言我不怕,并未是不怕,只是害怕过了头,一时半伙难以回神的缘故,你可知道我心里怕得都不行了。”
我是怕,怕死,怕死不瞑目,怕痛 ,怕苦,怕羞辱,可是我更怕他难以让我依靠,难以让我信任。
“朕,明白……,不会,再也不会,你,我都要好好的,朕要你陪朕一辈子。”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彼此放下那些外壳的确也轻松了不少,这一刻,真希望,明儿的太阳永远都不要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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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2】86名花倾国两相欢
凤鸣轩,和惠公主的闺阁偶偶能见到一些蒙古器皿,和惠公主用软布擦拭着她的那把镶着蓝宝石的精致弯刀,朝我道:“娘娘,可知道,这蓝宝石弯刀的来历?”
谁让我与和惠公主在这个寒冬里都嚷着要骑马,于是胤禛就命我去凤鸣轩找和惠公主聊天,以便让两个不安分的女子凑合在一块儿解解闷。
“公主可愿与本宫说一说?”她寒症在冬季里发作得频繁些,每次发作都痛不欲生,即便有良药与太医在,承受的那些痛苦也无人可替代?我看着她惨白的脸色颇有些怜惜与疼爱,许是因为寒冬的缘故,也许是因为胤禛不让她出宫而怀念府中双亲的缘故,她有些郁郁寡快。
“这是我的皇玛父在蒙古第一次见到皇祖母时送给她的,那时候皇祖母也就我这般大吧,阿玛说,皇祖母年轻时是草原的仙子,美艳绝伦,皇阿玛对她一见钟情,这弯刀算是定情信物的,皇祖母辞世之时,将弯刀送给了八姑姑,小姑姑出阁之时,八姑姑将弯刀当成新婚贺礼送给了小姑姑,康熙四十八年,小姑姑回京省亲,不料身染恶疾,丧生在凤鸣轩内,阿玛此时已然被幽禁,这弯刀便由皇伯伯保留着,康熙五十三年,我出生之时,皇伯伯将此弯刀派人送给了阿玛,于是这弯刀就是我的守护神。”
“故此,公主从不离身?”
“娘娘可愿意给和兮讲讲您与皇伯伯之间的故事?皇伯伯如此宠爱娘娘,其中必有故事?和兮很想听一听?”公主款款起身,走出闺阁,她的侍女念如忙着拿起那件火狐披风给她披上,那件火狐披风的右下角缝补了一块雪白的羊毛皮,远远看着好似一片洁白的雪花坠落在红梅的花蕊之上,红艳艳的色泽里愕然多了一些别的色彩却融合得如此的和谐,真是唯美。
“本宫与皇上之间的故事,若是要讲怕是要讲个几天几夜的。”我思索着我们之间的故事,若是他不登上这个皇位,也许我们之间会有个完美的结局。
“那娘娘给我讲讲,娘娘与皇伯伯的初遇?”
“初遇?”我琢磨着,这可该如何讲起呢?想想不由也小女子情怀而羞涩起来,和兮见我笑而不答忙着追问道:“肯定很难忘,对不对?”公主拉扯着我的衣摆问道,满眼都是期待,我禁不住她的磨,终于舔着脸的给他讲述了我们的新婚之夜,英雄与佳人?只可惜,初遇竟然在新婚之夜,多少有些可惜着,若是我们能够早些认识,也许新婚之夜就不会如此尴尬了。
“英雄与佳人?呵呵,果然难忘?难怪过了这些年,娘娘还是记忆犹新。”待公主听后笑呵呵地打趣我时,才明知道自己在小孩子面前试失态了,怎能在公主面前说这些呢?
“公主,为何要问这个?莫非……”想想她也十三四岁了,正是女子情窦初开之际,她突然问起情爱之事,“莫非公主有了意中人?”
“娘娘?娘娘怎么说?这是为老不尊,和兮不理您了。”她说着脸上便起了红绯,一甩衣袖朝屋内走去,我也随着一同进去了,看这幅摸样该是给我说着了。
“公主,这可是真的?那快快跟本宫说一说,皇上如此宠爱公主,公主的夫婿定然是人中极品,文韬武略,智勇双全。”
“哪有?娘娘说什么浑话呢?”她不再搭话只是一味低头浅笑着,女儿家的心事,我这个女人还是能明白的,便也不再追问,转移话题道:“哎,这个寒冬真是奇怪,一味的冷却不下雪,也不知道要冷多久,何时才能冬去春来,驱寒迎暖了?”
公主听后也期待地说道:“是了,何时才能天暖呢?暖春肯定是十分美丽的。”双眼遥望着窗外,女子怀春的迹象是越来越明了了。
“莫非公主的意中人在紫禁城外?故此才一门心思想着出宫去么?”我疑问道,公主立刻羞涩地红了脸,好似整个人都融入了火中。她回避着我的疑问,一伙儿擦擦蓝宝石弯刀,一伙儿摸摸那火狐披风,一伙儿嚷着要吃点心,一伙又要丫头们拿着珠子玩,总之是不想闲着的,正是小女子情窦初开的六神无主与坐立不安。
“娘娘,若是有一男子对你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可是表达仰慕之诗词?若是有一男子摘着红色的枫叶别在你的华发间道:‘依人兮何求?’,这是何意?”
她说着陶醉,这种忘乎自我的感觉,每一个少女怀春时都会有的,看着她这幅低头浅笑的摸样,不由想起当年的自己,“娘娘,和兮跟您说,您千万不要告诉旁人……”
待我不问了,她便又想着要告诉我了,这种少女怀春之时渴望着有人分享的心情,我是最明白不过了,这个人不能太亲密,也不能太熟悉,可是又要信得过,她是皇上皇后的宠女,自幼娇生惯养,养在深宫之中,也没得年纪相仿地位相等的人在身边,她心中有事难以分享,总会痒痒的,能够被她当成知心人,我倒是觉得非常荣幸。
我点头称是道:“公主肯与我说,我哪里会告知她人?必定会为公主保守秘密的。”她这才放心,将侍女们打发出去。
“我唯恐皇伯伯、皇额娘、阿玛、额娘,不愿意……他,不是王孙贵胄,不是达官显贵,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自由自在,无父无母的男子……”我越听越是苦恼,这可该如何是好?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怎么能爱上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呢?
“他是一只自由自在的苍鹰,他说要带着我翱翔在蓝天白云之下……”和兮陶醉地说着,我不免也好奇起来她心中的男子到底是何等人物,如此不堪的身世竟然能够让她如此倾心。
“公主……”我想着为她分析利害干系,却不知该如何提起,我该如此劝慰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悬崖勒马,放弃心中那燃起的火焰呢?
“娘娘,大事不好啊?”我正迟疑着,百合的声音急匆匆地从外传来,不知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儿,她一向是稳重的,从未见过她如此慌张过。
“娘娘,启祥宫出事了。”百合噗通一声跪拜在我与公主的面前,“娘娘,刚刚淑婉贵妃带着人到了莹贵人的玉锦堂搜查,说莹贵人身边有手脚不干净之人,结果……”
“结果怎样?”自从雍正四年十月乐盈得宠以来,她便成为甄嬛的眼中钉,眼下她又再次圣宠正眷,甄嬛哪里能够容得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下手?从上次乐盈首当其冲将皇上拉回后宫半月不足,她便下手了?真是风行雷速啊?令我措手不及啊?
“娘娘还是快到启祥宫去吧!”百合见和兮在此,便言辞闪烁,我猜必定是事关重大的,我心领神会朝和兮道:“公主,今儿有急事,便不同公主深谈了,改日再来探访。”公主似乎有些失望,但也并未强留,命侍女念如送我们出了凤鸣轩。
“娘娘,事儿大了,您可知道从玉锦堂搜出什么来?”百合的声音竟然嘶哑起来,我猜想莫非是陷害襄嫔的旧招?巫蛊之术?那这回那帛巾娃娃上咒诅的又是何人?
“哼?无外乎巫蛊、赃物而已?”我匆匆忙忙朝启祥宫赶去,一路小跑,反倒觉得热了起来。
“搜出了个男人……”我一听不免感觉有人在后面放了一支暗箭,整个身子都摇晃了。
“什么?”
“搜出了个男人,而且还是三阿哥,此时皇上、皇后已经到启祥宫了,齐妃娘娘的侍女玄羽忙着来请娘娘相救的。”
“天啦?”怎么会这样呢?这个三阿哥脑子里装的什么?想起那日弘时衣袖中的那颗紫菊,那日乐盈神色慌张的摸样?这两个人,是想要看着谁死啊?我对乐盈寄以厚望,渴望她能够替我好好地抓住皇上的心,我对弘时也寄以厚望,我渴望着他有一天能够封为太子,继承帝位,以便压倒皇后,这下可好,他们俩竟然搞出了私情?齐妃是瞎子还是聋子,一个是亲儿子,一个是宫里人,这都看不住?真是愚蠢之极?
“走……”我满肚子的火却懒得去发泄,当务之急,便是赶过去看看到底情况如何,保住他们,才是当务之急,不然,下一个被拉下马的人就是我了。
“皇上,臣妾敢以性命担保,弘时跟乐盈绝对是清白的,他们什么也没有……”还未进入启祥宫就听见齐妃哭天抢地的哭声。
“既然如此,你倒是说说弘时为何会出现在玉锦堂?”皇后威严地问道。
“这,这,臣妾,是臣妾,臣妾觉得口舌无味,恰好莹贵人的玉锦堂里有蜜饯,弘时孝顺说要帮臣妾去取……”齐妃唯唯诺诺的答道,却蠢笨至极,一宫的侍女不使唤,命儿子去后妃的宫里,这能说得过去吗?加上她那吞吞吐吐的口吻别说皇上皇后不信,就连紫禁城的蚂蚁都不会相信的。
“好了,齐妃,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说谎的样子真的很可笑?本宫的玫瑰金钗不见了,听闻禀告道曾经看见玉锦堂侍女翠缕佩戴过,故此派人来搜查,倒是没想到三阿哥竟然也在?”
“弘时,你快跟你皇阿玛解释啊?告诉他,你为什么会在玉锦堂里……乐盈,本宫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你,你不能这样害本宫的儿子啊?”弘时与乐盈跪倒在地,两人都衣裳完整,不过弘时与乐盈的衣袖都沾上过来墨汁,不知淑婉贵妃的人进来搜查之时,他们正在做什么?
弘时并无惧怕,只是一言不发,齐妃跪在弘时的面前哀求道,弘时却依旧无动于衷,乐盈则是朝皇上皇后爬去。
“皇上,皇后,臣妾与三阿哥是清白的,臣妾绝对没有做过任何违背宫规与玷污皇室的事情来,臣妾的侍女翠缕也绝对没有偷拿淑婉贵妃的玫瑰金钗,此钗乃当初淑婉贵妃怀上龙裔之时皇上赏赐的,珍贵无比,别说臣妾的侍女,就连臣妾也难以接触,何来偷盗之说?”
乐盈哭得如同个泪人,胤禛却无动于衷,冷冷地朝弘时问道:“弘时,朕问你,为何你会出现在玉锦堂?”
弘时依旧一言不发,齐妃哀求道:“我的好儿子,你说啊?就算额娘求你了,你说啊?”
“儿臣无话可说,只能告诉皇阿玛,儿臣与莹贵人清清白白,绝无苟且之事,信与不信,全在皇阿玛一念之间。”
“朕信你……”胤禛款款起身,神态冷静甚至温和,朝弘时走去,弯腰扶起他,齐妃如同大赦,弘时也受宠若惊。
胤禛拍了拍弘时的肩膀,满意的笑了笑朝外叱喝一声道:“刀剑何在?”侍卫忙着奉上佩剑,胤禛将剑扔在地上,指着跪拜在地的乐盈朝弘时道:“杀了她……”
“皇上?”乐盈不可置信地喊道。
“真也好,假也好,朕的后宫容不得这种与皇子有绯闻的嫔妃,弘时,后宫嫔妃千千万,死一两个于朕无关痛痒,你是皇子,所杀之人也并非是你的母妃,与你更是无关痛痒,你杀了她,表明自身清白,往后谁敢言你不守宫规,与后宫嫔妃有染,朕就砍了谁的脑袋。”
胤禛双眼环视着众人说道,虽然语气平缓,却令人毛骨悚然。
“呵呵,皇阿玛所言极是!”弘时痴笑一声,捡起地上的剑,去了剑鞘,朝乐盈走去,乐盈双眼哀求地凝望着弘时,身子瑟瑟的蜷缩成了一团。
她何其无辜?皇上为了保住自己的儿子,竟然将后宫嫔妃视为贱物,随时都可以杀害的,在场何人听着不心寒呢?
弘时的性子一向毛躁不稳,不知为何此时竟然能够如此镇定,屋内只有皇上、皇后、淑婉贵妃、齐妃、弘时、乐盈五人,侍卫们紧紧地守在宫门之前,此等丑事,自然不能闹得人尽皆知,若非齐妃想要向我求救,只怕我也会被蒙在鼓中。
侍卫拦着我道:“福嫔娘娘,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我也只能站在门口倾听。
弘时一个箭步上前,在场都是女眷,不由都哆嗦起来,胤禛却依旧毫无表情,只见弘时一手将乐盈拉起揽在身后,手中的剑却指向了胤禛。
“逆子,你做什么?”
“弘时,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齐妃被弘时这一举止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惊吓不已,起身朝弘时扑了过去,挡在剑的前面,儿子用剑指着老子,她这个做娘的该怎么办呢?
“呵呵,额娘,您蠢了一辈子,您能不能聪明一回?”弘时咆哮一声,惊住了所有的人,“你当我杀了乐盈,他就能放过我吗?额娘你跟他这么多年,你何时能够了解你的丈夫一点点啊?”
弘时一改平常的孝顺憨厚的形象,透露出他的男儿本性来,门口的侍卫,见事情不对,忙着进门护驾,却被胤禛一挥手打发出去,胤禛将齐妃一手推到在地朝弘时指责道:“逆子,你要弑父不成?”
“哼!逆子?是,我是逆子,我是不肖子孙,我不配爱新觉罗这个姓氏,我不配皇玛父钦赐的‘弘’字,我不配做你的儿子……”弘时紧紧地握着乐盈的手,双眼流下了泪水,手中的剑却并未放下。
“可是这一切,都是你——我伟大的阿玛,至高无上的皇帝,都是你教的,我不杀乐盈,你会疑心与她纠缠不清,我杀了乐盈,你会疑心我有野心,觊觎你的帝位,故此弃车保帅,杀与不杀,你都不会再信任我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的。”
“我今儿告诉你,我与乐盈清清白白,从未做过越规之事,从未做过玷污皇室清白做过待你不住的事情,但是,从我遇见她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她。”
皇上了此话哪能还能按捺着住,朝齐妃骂道:“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
“弘时,你胡说什么?不是那样的,皇上,不是那样的……他每回来启祥宫只是在主殿歇息片刻,哪里有机会见了莹贵人?”
“皇阿玛,儿臣不明白,您的膝下除了儿臣这个儿子,还有何人?四弟出生卑微,您连看一眼都费劲,五弟身娇体弱,别说骑马射箭,连走路都气喘嘘嘘,您心中到底作何感想?”
“逆子,你敢觊觎帝位?”
“哈哈,为何不敢,我是你的儿子,我继承你的帝位,有何不可?我为您除去了年羹尧,我为您除去八叔、九叔,我做的哪一件,不是汗马功劳?我还……”
“逆子……”不等弘时将话说完,胤禛就顺手着桌案上的茶杯朝弘时砸了过去,弘时也不躲闪,之间弘时的额头上出现了一道裂痕,鲜血直流,齐妃瞬间跌倒在地,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是一味地拉扯着弘时的衣摆,泪流满面,渴望弘时不要再说出什么激怒皇上的话来。
乐盈见弘时受伤,不免尖叫起来道:“弘时,你杀了我吧,我们本来就是错的,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皇上,都是臣妾的错,跟三阿哥无关,你杀了臣妾,饶过三阿哥吧!”
话已然到此,弘时与乐盈的私情已显然易见,可惜此时胤禛只怕已经没得心思追究他们的私情,而是弘时口中的这番话?弘时这番话到底是何意?
“你的十年筹谋,我早就一清二楚,莫非就是因为我如此了解你,故此你不愿意将帝位传给我,你害怕我会成为第二个‘你’是不是?”
“你……”胤禛被弘时的话气得头上的青筋爆裂,幸亏皇后上前扶住。
“盈盈,今天,我就告诉,我跟他不一样,我爱新觉罗·弘时体内流着雍正皇帝的血液,也流传着康熙皇帝的血液,要做就做旷世明君,如此才能对得起那块‘正大光明’的匾额。”
“弘时,我好怕!”乐盈哭啼啼地紧紧地挽着弘时的手臂,躲在弘时的身后。
“盈盈,你不要怕,有我呢!”弘时安慰道。
“弘时,快把剑放下,跟你的皇阿玛认错……”齐妃跪倒在弘时的脚下哀求道,又爬到胤禛的面前拉扯着他的衣摆道“皇上,都是臣妾的错,没能好好地教导他,弘时,年幼无知,请皇上饶了他吧,臣妾愿待他一死。皇上饶命啊?”
“额娘,你不能死,你要好好地活着,替儿子好好地看着,看着他百年之后,到底将皇位传给谁?”弘时心有不甘地喊道。
“弘时……”齐妃整个人哭得跟泪人似的,都快崩溃了,弘时却依旧不理不顾。
“皇阿玛,这是儿臣最后一次叫您阿玛了。”弘时说着便拿着剑牵着乐盈的手朝宫殿外住走去,不知他如何驾驭着手中的剑,门口的侍卫刹那间统统应声而倒。
我扶着百合的手站在门口也跌倒在地,弘时在启祥宫的院内舞剑,只听见剑锋划开地板的磨蹭之声与摩擦之间发成的火花。
弘时边舞剑,乐盈在旁念道:“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名花倾国两相欢,沉香亭北倚阑干。”两人配合天衣无缝,许是这样的场景已经许多次了,才会如此默契。
“弘时,乐盈能遇见你,此生无憾!”乐盈如同大赦的喊道,脸上没有了泪痕反倒是满面的微笑,我从未见过如此美妙的笑容,从未发觉她的容貌如此之美?
弘日金蹙凤花绫
时遇风光别有情
乐天才思如春雨
盈盈伫立如聘婷
永恒真情可传世
远思悠悠满轩风
不识栀花春意好
分明见得艳阳生
启祥宫的地板在他的利剑之下出现了这首诗,众人只当弘时才学不堪,连背诗背词都不能胜任,何时见过他有作诗作词啊?无论是谁都是惊讶不已,原来弘时也是深藏不露的啊?不过是学胤禛当年掩人耳目,韬光养蓄罢了。
胤禛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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