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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外传之华妃娘娘大翻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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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的啊?不过是学胤禛当年掩人耳目,韬光养蓄罢了。
胤禛惊讶道:“朕还真不知道,弘时,你文武双全啊?”
弘时不屑道:“这世间皇上不知道的事儿多着呢!即便如我英明一世的皇玛父,也有不知道的事儿呢?”
弘时的话音还未落下,胤禛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话,众人也来不及反应过来,便见弘时的剑朝胤禛而去,众侍卫忙着上前护驾,纷纷冲到胤禛面前试图挡住弘时,却见弘时剑锋一转朝乐盈而去,我只看见一道血柱从乐盈的身子里涌出。
“额娘,恕儿臣不孝……”紧接着弘时身子一转,那剑便从脖子间划过,顿时血染红了启祥宫的地钻,弘时的身子就这样在启祥宫内款款倒下,我虽然见证了不少血腥,但是从未见过是有人在我面前活生生地死去。
我入府时,弘时才五岁,那时的他就是傻乎乎的,我初次遇见他时,他就拉扯着齐妃的裙摆躲在身后,齐妃道:“弘时,快叫姨娘?”
他怯生生地朝我喊了一声“姨娘!”那时我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而已,只觉得他胆小怕生,就跟齐妃的跟屁虫似的,齐妃到哪里,他就在哪里,偶尔能够单独遇见他,他却从来都不敢与我单独说话,见了就跑。
我从未将他放在心中过,也并未真正的尊重过他们母子,总是觉得他们碍眼,我嘲笑过齐妃愚蠢,也讽刺过弘时只知道孝顺而不知通读诗书,这一刻却不知道心中到底如何作想?
他年仅二十四岁,府中只有一名侧福晋,还未娶嫡福晋,他竟然就这样拿着刀剑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别怕,有我呢!”
“我跟他不一样!”
弘时长大了,成熟了,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了,皇上那日还说他没得血性,此时,我却看见了铁骨铮铮的好男儿。
“儿子……”齐妃惨叫一声扑了过去,“儿子,你不能这样抛下额娘啊?儿子……”齐妃将弘时揽在怀中咆哮着哭泣道。
齐妃此生最大的骄傲就是因为有了这个儿子,与我交谈之时,十句里有九句是在说弘时的,她傻,她不知道后宫之中有多少女人的眼睛停留在她儿子的身上,多少想着她的弘时永远也不出现在这个后宫里。
她只能一门心思地赞美他的儿子,褒奖他的儿子,在他的眼中,他的儿子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上。有了儿子,她就有了主心骨,他的儿子好,她就高兴,他的儿子不好,她也会伤心欲绝,此时此刻,她唯一的孩子就这样死在她的面前,她却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哭,她毫无他法?
鲜血淹没了弘时与乐盈的身子,在场之人无人不惊讶,只见弘时推开齐妃的手吃力地拖着身子朝乐盈爬了过去,紧紧地拽住乐盈的手道:“盈盈,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乐盈似乎已经没有了痛苦只是无力地瘫痪在地双眼无神凝望着天空道:“弘时,你说有来生么?”
弘时终于躺到了乐盈的身边,两人就这样的手拉手着平躺在这寒冷的地板上道:“当然,当然有来生!”
“那你说来生我们将会如何呢?”
“你若化成风,我便化成雨;你若化成花,我便化成蝶;风雨交加蝶恋花,好不好?”
“好!真好!那你说,我们来生会落在哪里呢?”
“落在哪里都好,只要不落在紫禁城……”
“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地方么?也许我们马上就到了,我总以为,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拦着,今儿我终于明白,有一条路,谁也拦不住……”
“盈盈喜欢这个归属吗?弘时只能做到此处了。”话音落后,两边一同面带微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双眼,顿时,天下起了鹅绒大雪,不出一伙儿功夫,他们的尸首便被白雪覆盖,再也看不见了。
胤禛就那么立在风雪之中,只听他咆哮一声道:“全都给朕退下……”众人谁也不敢上前劝慰,就连皇后也灰头灰脸的离去,我自然也不敢停留,我当是淑婉贵妃要陷害乐盈,不料果真煞有其事,我庆幸我的脚步慢了些,不曾为乐盈、弘时求情说话,不然我不知道皇上心中强忍着的这股怒火会不会发到我的身上?
胤禛脸上的表情是很难分辨的,看不出喜乐来,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似乎刚刚的这一幕并未发生,而是弘时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我看淑婉贵妃的好日子不太长远了,儿子是儿子,女人是女人,在他的心中,女人哪里能与子嗣相提并论呢?
齐妃依旧跪在风雪上,不离不弃,瞬间了变成了一个雪人,终于明白为何雍正五年的腊月迟迟不下雪了,原来老天爷早就想到了今日。
我离开启祥宫之时,皇后、淑婉贵妃还依旧停留在门口,皇后看着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朝淑婉贵妃说道:“本宫疑惑,贵妃何以知道三阿哥与莹贵人有私情呢?”
甄嬛伸手接过一片雪花道:“杀人偿命,他能害我的孩儿,我就不能害他么?”
“只可惜,即使三阿哥到了黄泉,六阿哥福宜也会毕恭毕敬地尊称他一声‘三哥’,此番闹出这样的事情来,贵妃觉得皇上心中的火会朝谁发呢?”
这两个女人再打什么哑谜?六阿哥的死跟弘时有什么关系?六阿哥养在永寿宫内,弘时哪来的机会谋害他?何况他为何要谋害他呢?
“莹贵人与谁交好,自然就发在谁的身上了。”甄嬛不屑地说道,皇后也不再理会她,独自上了轿子离去,甄嬛回头见了我不由挑嘴一笑,轻蔑之态可想而知。
“贵妃?”我略略施礼朝她道:“臣妾记得贵妃说过,敌人的朋友也是敌人,不知贵妃可知道,敌人的敌人也许是朋友呢?即便是敌人,也未必要除去的,今儿,你心中有多高兴呢?真正高兴的人,又是何人呢?”
“臣妾不知道六阿哥之死到底为何?不过臣妾知道,三阿哥之死,谁最高兴?贵妃如此聪明伶俐,也甘愿为他人鹰犬,可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臣妾若是您,那这宫中皇后与贵妃您,绝不会共存?只可惜若是如此的话,臣妾此时此刻也不再复存。”
三国为何僵持多年,胜负难分,也难以统一,正是因为三方相互挟制,若非有皇后与甄嬛相互牵制,我哪里能够偷生到现在啊?
如今甄嬛的儿子已经不在了,三阿哥也不在了,那皇上唯一的儿子就是七阿哥了,太子之位,手到擒来,我与甄嬛死期不远矣。
仇恨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我庆幸,我的心里除了仇恨还装着对皇上的几分真心,与对世事的几分理智,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一味逞强冒然行事,此时此刻该是一副如何的场景。
皇后的连横合纵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当初她装病姑息甄嬛,让她一味坐大,逼着我动手除去甄嬛,如今她又姑息齐妃,逼着甄嬛除去三阿哥,至始至终,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
第139章 【2】87紫禁城雨雪纷飞
鹅毛般的雪花无声无息的飘扬,一层覆盖着一层,越积越厚,宫中的太监们拿着大铲子一层层的铲除着积雪,发出了一阵阵“哗哗”的声音,听得人好生心烦,可惜刚刚铲除前边的,后边的积雪又厚了起来,终而复始,怎么也铲除不出一条完整的路来,即便撒上了盐巴也一样被白雪所侵染。
我在这个尘世间足足活了三十余年,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雪,连宫中好些参天大树都压弯了腰,白雪覆盖着的紫禁城,从来都生银装素裹,美不胜收的,总是可以令人觉得这个尘世特别的纯洁与美好,而这一场雪,它一如既往的洁白与潇洒,飞舞在空中如同仙子似的,可惜却宛如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令紫禁城内的每一个人都忧心忡忡。
启祥宫,宫门紧闭,自从那日弘时与乐盈双双躺在血泊之中后,齐妃就再也不见人了,皇上的心情无人敢去揣测,也无人再敢提起弘时与乐盈的事情来,这两个名字顿时成为宫中的忌讳,更无人知道皇上那日命所有人都退下之后,做了些什么?如此处置了弘时与乐盈的尸首,宫中也并没有发丧,好似从未有过这两个人似的。
皇太后知道事情经过之后也不过是一阵惋惜,好歹都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对淑婉贵妃颇有指责之情,惠嫔道:“贵妃哪里能知道会闹出这个的事儿来?那翠缕都招了,的的确确是她手脚不干净,趁着贵妃不在永寿宫的空挡,借着找贵妃宫里的侍女红霞玩,而偷偷的拿走的……”
淑婉贵妃忙着请罪道:“都怪臣妾不好,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只是那玫瑰金钗乃当初……”说着也委屈起来道“早知如此,臣妾就把那金钗送那贱婢得了,如今……真是追悔莫及。”太后也不忍在指责,只是摆手道:“罢了,罢了,要怪也只能怪那狐媚幺蛾子,造孽,造孽啊?”
知道事情真相的不外乎皇后、淑婉贵妃、我,皇后见事情严重迫不得已禀告了皇太后,那惠嫔自然也知道得一清二楚,皇太后三申五令地朝我们道:“此事,绝对不能走漏风声,如此伤风败德之事,传出去只会玷污皇室清白。”
皇后迟疑道:“那莹贵人……”我想着,人都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我内心也颇有愧疚,想着,弘时已经忍耐这么多年了,即便与乐盈真有私情被发现,他也不必以死谢罪,莫非与皇上要让他到京外述职一事有关,他是否是觉得皇上已经完全不看重他,故此才会如此的失望呢?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若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他可知道这正是皇上看重他的表现啊?七阿哥如今尚在襁褓之中,即便皇上有意传位,也要过些年再说,到时候他居长,另参与朝政多年,若是立下些功劳,能够得到群臣的支持,这个皇位哪里会是旁人的?
“福嫔?”我正走神着,太后突然唤我,不由吓了一跳,“哀家说的话,你可明白了?”
我俯身道:“臣妾明白!”
皇太后厌恶地看着我,似乎要将心中的火发到我的身上,幸亏那乐盈不是我正大光明推荐给我皇上,不然还不知会如何呢?“皇后,就对外声称染疾而亡吧!”太后叹息道。
惠嫔道:“太后英明!臣妾命钦天司的人看过了,说莹贵人的生辰八字冲撞了故皇后,臣妾认为不该入葬皇陵,以免惊扰故皇后的在天之灵。”
太后点头默允又朝皇后道:“齐妃好歹侍奉皇上多年,无功有劳。”
皇后道:“臣妾知道,多年姐妹,臣妾会命人好生照料她的。”齐妃如今彻底没有了靠山,即便活着也不过苟延残喘罢了,皇太后实在没有必要特意的交代,想起弘时临死刻在地上的那首诗,我甚至有些羡慕乐盈,无论如何,她得到了一个男子全心全意的爱,这是后宫女子终生历经艰辛也难以如愿的事情。
“别怕,有我呢!”有人如此庇佑着,的确该“此生无憾”了。
“眼下就是年关了,偏生除了这种事情?皇上如今表面看着不痛不痒,可哀家的儿子,哀家明白,无论是因为何事,丧子之痛,犹如断臂掏心,你们要好生伺候,也只能靠着时光来磨损他心中的痛楚了。”
我们纷纷俯身称是,芳容嬷嬷端着锦盘而来,呈现在太后面前,太后掀开红布里面是一只通透碧绿的手镯,只是被摔碎过,用黄金镶着,成为了金镶玉手镯,我一看便明白这是何意?皇后也不由一惊道:“皇额娘与臣妾想到一块去了,臣妾正有此想,只是不知……”
“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要守着佛堂是她的事儿,哀家的孙子,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堂堂大清皇子岂能不入紫禁城?传哀家的懿旨,她还敢抗命不成?”这手镯胤禛送给裕嫔的,当年就是因为裕嫔不小心摔碎了这手镯而被胤禛倍加冷落,甚至不顾她怀有三月的身孕关押起来,也正是因为如此弘昼出生后便体弱多病,裕嫔不得不日日求神拜佛,吃斋行善来请求菩萨的庇佑,而保住弘昼的性命。
淑婉贵妃不明其中缘由便问:“太后,这好好的玉镯怎么就碎成这样?”太后不悦道:“一摔不就碎了。”语气冷淡至极,她也不敢再多言了,太后许是也疲倦了便挥手命我们退下,有冷不防的追加一句道:“你们都给哀家安分些!”
听得人直打哆嗦,别看这个年近古稀之人大门不迈二门不出深居简出的,可是心中事儿都门清儿,我想着,她乌雅氏的出生也并不高能步步高升成为举世无双的皇太后,可不是一般人的心计,何况能够受宠三十年而永立不倒,必然有过人之处,想着那罂粟醉仙蛊,令人是钦佩而胆怯,每每想到那紫色的小珠子,我都对太后畏惧不止,冷不防何时她又想着要取我性命,故此也不敢在她的面前冒犯。
出了慈宁宫,雪依旧在下,我道:“没下雪之前,总是惦记着,这下可好,下起来没完没了,都说天是至高无上的,却偏生不晓得‘点到为止’,整日里如此白雪纷纷,寒风瑟瑟,还试图天下百姓爱戴么?”
皇后听后宛如一笑道:“福嫔的胆子是越老越大了,老天面前都敢如此放肆?”
我不服道:“老天又无眼,放肆了它又能将我如何?难道这世上还真有因果报应一说?谁信啊?”
淑婉贵妃道:“自古邪不压正,多行不义必自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只见她取下身上的斗篷朝正飞舞着的雪花挥去,那雪花有些沾染到了斗篷上,有些改变了方向,有些干脆就融化消失了,她道:“这些都不过是古人瞎传的罢了,谁见过呢?这飘雪就是冤么?以本宫看,瑞雪兆丰年,大吉之兆。”
皇后并不回应只是微微一笑道:“贵妃,自从六阿哥幼殇之后,身子就不太好,可不要着凉了。”说着进入暖轿离去,侍从踩雪咯吱咯吱的声音就跟那日齐妃抽泣的声音一样,我们也各自散去了。
“娘娘,这不是回翊坤宫的路啊?”我打发了轿夫离去,决定步行,低头踩着雪玩似的一步步前进,百合撑着伞跟在身侧提醒我道,我回头一看,竟然一个脚印也看不见,再仔细看看前面的积雪,其实也并未加厚,这雪虽然大,却是边下边融化,地上的积雪总是那么厚的,覆盖着整个大地,一寸不多,一寸不少,好像是要刻意地掩盖着什么?
“本宫本就不是要回宫,本宫在宫中这些年了,你还当本宫会走错路么?”
“那娘娘是要去哪里?”
“本宫想去启祥宫探望齐妃,但是本宫知道此时去不得;本宫想要去养心殿安慰皇上,可本宫也知道此时去不得;本宫想要在翊坤宫等皇上,可是本宫更明白,等不到!不能进,不能退,不能等。‘进’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退’则是丢盔弃甲,缴械投降,‘等’便是坐以待毙,在劫难逃。”
眼下,宫中只有七阿哥一个皇子,太子之位昭然揭晓,皇上必定会倍加珍爱福沛,皇后的地位固若金汤,无人可以撼动,那她怎么会留着我呢?接裕嫔与五阿哥弘昼入宫之事,对她而言毫无好处,好不容易才除去三阿哥,再来一个年长的阿哥,这不是七阿哥致命的威胁么?她这是要讨好太后与皇帝的做法,利用五阿哥解开皇上的心结罢了。
“故此,本宫只有搏一搏了,去承乾宫吧!”那里是佟佳皇后的寝宫,皇上小时候在那里住过,那里是他避风的港湾,我猜想他心中不痛快之时肯定会来这里的?这几日,他只是一味地在养心殿批阅奏章,一切如故,三阿哥的事情也无人得知,众人只当三阿哥抱恙在家不能早朝而已,可惜这事儿能瞒多久呢?好好的大活人总不能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不见了吧。
“母妃娘娘,母妃娘娘,您还在么?”午夜之时,终于听见着胤禛的声音传来,我已然在宫内燃起了炭火,点起了熏香,备好了暖酒,他却早就酩酊大醉,苏培盛扶着他醉醺醺的朝内走来,见了我不免有些惊讶,朝我道:“福嫔娘娘,皇上不想人知道他来了承乾宫,您还是离去吧,若是皇上醒后怪罪,奴才担当不起啊?”
“有本宫担当,公公怕什么?下去吧!”我扶过胤禛命令道,百合也退下了,看见他这个摸样,我心中真的很难受,如何才能替他解忧呢?如此才能让他高兴呢?他早就失去了意识,不知自己所为,见了我只当我是佟佳皇后,抱住我的双肩朝我说道:“母妃娘娘,儿臣是不是长高,为何母妃娘娘您这般的矮小?”
母亲的怀抱永远都是孩子心中最温暖的地方,胤禛不是太后亲手抚养成人,故此虽然是亲生母子,却总感觉隔着一层,何况多年来太后心中多有偏爱小儿子十四爷,胤禛心中颇有隔阂,故此他心灵脆弱的时候,并不愿意对太后言语。
“皇上……”
“皇上?母妃,您知道了,朕是皇上了,母妃,朕做到了,母妃娘娘,您高不高兴啊?”
“您喝醉了,您不该喝这么多的酒?”
“是,是,儿臣错了,儿臣不该酗酒,儿臣不该借酒消愁,母妃不要生气,儿臣再也不会了……”他抱着我哀求道,几乎要跪倒在我的面前,我一时间不知所措,也扶不住他,只能一同跪下,他靠在我的怀中道:“母妃不要生气,儿臣不会了……”
“皇上,臣妾知道您心中的痛,您把心里的火发出来吧,你不要这样放在心里,好不好?您打臣妾,您骂臣妾,您不要这样啊?”他只是自顾自地呼唤着他的母妃娘娘,而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是帝王,他是男人,可是他也会脆弱的,他也需要人去保护跟呵护,他的心灵也需要人去安慰。
“菀菀,菀菀……”突然他的嘴中又含糊不清的咬着这两个字,断断续续地念叨着,跟虫子似的吞噬着我的心。“对不起,我对不起……我做不到了,我一天都不到,怎么办呢?”
“皇上……”他的眼角既然闪烁着泪花,他竟然哭了,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对不起甄嬛了,让他如此内疚,醉酒的时候说的话是最真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说的话也是最好的,他的心中念念不忘的总归就那个女人了,为何?难道我侍奉他这么多年就比不过甄嬛的短短几年吗?
“对了,兰儿,来人,来人,送爷去梨香院……”他开始挣扎着起身,梨香院?他还当我们都住在雍和宫吗?“这个小丫头肯定能让爷高兴的……”
“皇上,兰儿在这儿呢!”在他呼唤我名字的那一刻,我终究忍不住地泪如雨下,他的心中还是有我的。
“哦,兰儿在呢!走,陪爷去赛马……”他定神瞧见我,拉着我的手就要往外走,门一开,一阵寒风吹来,雪花在宫灯微弱的黄灯光里飞扬,格外的美,一朵朵轻似水如月般柔和,静静地看着人心都酥醉了。
他本就喝多了,加上这冰天雪地的,哪里还能承受得住,便晕倒在地,我侍奉着他躺在床上,喂他喝了些安神的茶,拿着热毛巾擦拭着他的额头,他却依旧在睡梦中苦苦挣扎,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虽然不再说梦话,却很是不安稳,手脚也不安分,时不时地伸出了被子,我唯恐他受凉着凉,只能守在床边不敢去睡。
当日,廉亲王丧生之日便听闻他在醉酒之中提到“十年筹谋”,那日又从弘时的嘴中听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弘时说他帮着皇上除去了年羹尧,除去八叔、九叔?这又到到底是何缘故?
淑婉贵妃说六阿哥的死是弘时害的?这可能吗?齐妃那日还跟我提起过,说这件事情有蹊跷,若是弘时所为,她不可能不知道啊?不过想想也是,她连自己眼皮子面前的事情都看不见,何况是别的呢?
只不过弘时为何要害福宜呢?若说是为了皇位,那大可不必的,毕竟眼下皇上并未立太子,福宜还不满周岁,他即便是要忌讳也绝不会如此下手的,听闻流朱跟神武门的侍卫有染,我派人查过确有此事,可是流朱死后那侍卫也突然不知所踪了,断了线索。
………………………………
第140章 【2】88容裕嫔携子入宫
“雪停啦,雪终于停了……”清晨我在一阵欢悦的喊声之中惊醒,我靠着床沿竟然睡着了,身上还披着一件大氅,再往床上看,胤禛早就不知哪儿去了,不由有些心慌?正要去找时,便看见他负手而立站在窗前遥望着雪景,我这才放下心来?连着下了几天几夜的大雪,终于停了,的确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儿。
“皇上,小心着凉了!”我顺手将大氅匹到他的身上道,他回头看我,微微一笑,碰了碰我的鼻尖道:“命人来梳洗吧,你脸都花了。”雪停了,他心中的痛也消失了么?他活生生儿子就这样惨死在他面前,他这就释然了?我好生奇怪,对自己的心态也很奇怪,他伤心时,我不希望他伤心难过,我想着安慰劝慰他早些挑出那个坎来,眼下他不伤心了,我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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