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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外传之华妃娘娘大翻身-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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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三四岁的事儿许是不太记得,可若是印象深刻的话,只怕一辈子也忘记不了,我也不是她脑子里的蛔虫,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记住了些什么?她心思这样的沉重,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德端贵妃防我就跟防盗似的,我几乎是没得机会与玥珊相见的,若非雨涵还在她的身边,我只怕对她的近况一无所知。
胤禛见玥珊如此懂礼,大悦称赞道:“姗姗,越来越懂礼了,可见嬷嬷们教的规矩都学得好好的。”那边和兮与弘昼反倒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嘻嘻哈哈,胤禛道:“和兮,你看看你,连妹妹都不如了,见了朕跟皇后也不请安问好,规矩哪里去了?”
和兮这才回神道:“皇‘阿玛’吉祥、皇额娘吉祥,和兮见了昼哥哥高兴得什么都忘记了……”和兮甜美一笑,那声皇阿玛更是甜到胤禛的心里头去了,哪里还会计较呢·乐得胤禛慈爱的指着和兮道:“拿着昼儿当挡箭牌,让朕如此舍得罚你啊?”
皇后接口道:“这两孩子,小时候才见过一面,没想到交情却深成这样?真真让本宫高兴啊?兄弟姐妹们总是这样要好才好的!”
弘昼拉着和兮手朝裕嫔走了过去问道:“额娘,你忘记了吗?就是她,拿着马鞭打我,被我一手抓住,摔倒了我的怀里,跟只小猫似的,哭哭啼啼,还是您哄好的。”
和兮不服道:“哼,胡扯,你怎么不说你被我摁在地上起不来了呢?”
裕嫔这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道:“原来如此,一晃数年,本宫的记性不好,将公主忘记了,不该,不该!当日的小公主,粉雕玉琢,如今的公主亭亭玉立,美得……”裕嫔上下大量和兮赞美道,却不知该如形容,弘昼接口道:“美得……这个姑娘不是人,九天玄女下凡尘?”
乐得胤禛哈哈大笑道:“昼儿,不爱读书,这顺口溜倒是脱口而出啊?”和兮笑得都踹不过气来道:“我是九天玄女下凡尘,你是什么呢?哦,我想到了,你是火眼金睛调皮捣蛋的孙悟空,呵呵……”
大家伙儿一味地听着这两个孩子玩笑,我不经意间朝弘历瞥了过去,只见他面色深沉,两只眼睛里寒气四射,想想也是,同样是儿子,弘昼如此受人喜爱,他却被人干干地晾在一边坐着冷板凳,谁心中能好受呢?
我朝胤禛道:“皇上,还有一位兄长,两位公主从未见过,您怎么也不介绍介绍呢?”胤禛这才想起弘历来道:“和兮、玥珊,这是你们的四哥,弘历,也来见一见吧!”说得那么的牵强,感觉弘历就是个多余的,若不是我提醒,估计他就能一直这样忘记下去。
裕嫔见弘历毫无行动,好似跟木头似的,不偏不倚,似乎完全没有听见胤禛的话,忙着提醒道:“弘历,快来与两位妹妹见一见。”
弘历这才起身,和兮便也撇下弘昼不满道:“皇阿玛何时还有个儿子,和兮怎么从未听过?”
皇后道:“四阿哥,从小便被带到圆明园抚养,你从未见过的。”
和兮这才提起兴致转身朝裕嫔指向的地方看去,弘历疑问道:“爱新觉罗·和兮?”
和兮回头见性情冷漠,身高八尺,英雄气概的弘历,不由大吃一惊,刚刚的喜悦之情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愕然,我猜她也没想到这位从未见过的四哥,不如三阿哥弘时那般憨厚和善,不如五阿哥弘昼那般平易近人,而是冷若冰霜,孤如霁月,好似冰雕似的人物,将她身上的热气都冻住了。
“爱新觉罗·弘历?”和兮疑问道,突然和兮抬手指着弘历,咬牙切齿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弘历抱拳道:“公主果真高贵无比、举世无双……”和兮听后,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心口抽蓄,一口鲜红的血喷出来,染红了弘历的脸,脸色立刻从刚刚的红润变得煞白无色,双手紧紧地捂着心口,众人也吓了一跳,只见和兮卷缩着身子摔倒在地,五官已然扭曲在一起,甚为恐怖,痛苦可想而知,嘴中喊着“好冷……好冷……”
在座之人只怕除了皇上、皇后、我,都没有见过和兮寒症发作的样子,不由被这一幕吓到尖叫起来,胤禛与皇后慌张地离席朝和兮跑来,胤禛一手将和兮抱在怀中焦急关怀地喊道:“和兮,和兮……”见弘历站在跟前碍眼厌恶骂道:“逆子,滚开,你冲撞了朕的和兮……和兮,别怕,马上就会好的,忍一忍!”
“传太医,传太医……”皇后也是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的喊到,顿时整个太和殿乱成了一团,德端贵妃生怕吓坏了玥珊,忙将玥珊拦在怀中,我看她却毫无惧怕之情,只是指着和兮不慌不忙地道:“给姐姐吃药……”
胤禛这才回神从和兮的衣袖里拿出一个紫色葫芦形状的瓶子倒出一颗绿豆大的丸药来喂和兮服下,又吩咐道:“加炭火,传御驾!”他紧紧地将和兮抱在怀中,恨不得替和兮去痛。
“快传怡亲王与福晋入宫……”皇后吩咐道,待御驾来了,胤禛与皇后便一同护送和兮回了凤鸣轩,众人也做鸟兽散了,只见满面是血的弘历站立在大殿之中,如同一颗坚强挺拔的白杨树一动不动,如尊石像般耸立,静止不动。
弘昼问裕嫔道:“和兮妹妹怎么啦?她生病了吗?”众人好似也被刚刚那一幕给吓到了,纷纷不敢再言语,各自带着人离去,裕嫔也不知缘故问我道:“素闻和惠公主有寒症,却不料如此……”
“这个冬季已经发过几回了,今儿却特别的厉害,怕是要疼一阵子了,虽然有良药可以控制,却不能治根,每一回发作就如同到鬼门关走一趟,真是……那么可爱活泼的公主,一发病……”我都不忍形容,惨白如纸,五官扭曲,整个身子好似被寒冰覆盖,那再美的女子也会极其丑陋的,宛如妖魔。
“四哥,你没事吧!满脸的血,快擦一擦……”弘昼见弘历一动不动好像中了魔忙着劝道,裕嫔这才回神过来拿着手绢为弘历擦拭脸上的鲜血道:“好孩子,和惠公主自幼有寒症,皇上向来疼爱公主,你不要介意!”
“是我害得她寒症发作的,我该死……”弘历冷冷地说道,双眼看着离去的御驾暖车,无神而脆弱。
“傻孩子,这怎么与你相干?你皇阿玛是太心急了,不是有意要叱喝你的……”好不容易才得到皇上一点点的认可,却在刹那间化为了乌有,甚至是厌恶,我猜他的心中是极其难过的。
“子淇姨娘,弘历该死!”他不知是被和兮口中的那一口血给吓坏了还是被皇上的那一声叱喝伤透了心,整个人都痴痴呆呆的,我也顾及不上他,朝裕嫔道:“姐姐,我们去凤鸣轩看看公主吧!”
裕嫔不得不放下弘历陪着我一同到凤鸣轩去,按礼数与轻重缓急,此时此刻我们都该去凤鸣轩照看和惠公主而不是在这里安慰这个心灵受到创伤的男子汉,凤鸣轩前的道路被各宫的暖轿围着严严实实,想必各宫都来探视了,皇太后的御驾也在其中,我与裕嫔也忙着入内,宫女、太监、太医等人忙成一团,在楼下等待消息的人也是一堆堆。
裕嫔朝我问道:“兰儿,你可见和惠公主寒症发作过?好好的公主怎么会染上这种怪病,十三福晋可该多心疼啊?我的昼儿虽然从小体弱多病,却不及公主这般饱受疼痛的折磨,一定痛楚难当,生不如死!”
跟随在她身边的侍女寒冰道:“奴婢出身在夏天最炎热的时日,故此家父取名寒冰,以示寒热相抵、冰火相融,如今见了公主这般痛苦……”寒冰跪地道:“主子,请主子做主给奴婢该个名儿吧,以示给公主祈福!”
裕嫔道:“难为你有这份心,公主必定能够感受到……”思索片刻道:“此后,便唤你为暖雪吧!”那丫头喜极泣淋,暖雪,有冷有热,听着又那么的顺耳,是个好名字,也就是裕嫔能够想得出来这么有才情的名儿的。
和兮的闺房之内,耀眼闪烁的暖身玉床红艳似火,旁边更是烧得正旺的炭炉,映衬着和兮的脸更是煞白,虚弱无力。
太医禀告道:“回皇上,此番公主病发,比以往都要严重,怕是不好的倾向啊?如此严冬,不该外出的……”一直为公主诊治的王太医禀告道,公主服药后躺在暖身玉床上痛苦好似也减轻了些,却满脸的泪痕,想必是痛楚折磨的,她身上的铃铛声是多么的悦耳啊!她是多么的活泼可人啊,此时却显得很沉寂。
“皇帝,你明知道和兮有寒症?怎能让她在冰天雪地里行走?害得哀家的心肝宝贝肉受这些个痛楚?”皇太后守在床边擦拭着和兮脸上的泪痕道,胤禛无奈地叹息一声道:“儿臣的错,只当有火狐护身,会好些!”眉头一簇很是气愤,裕嫔忙上前一步紧紧地拉住胤禛的手道:“皇上,公主会没事的!”
胤禛这才款和些,好似裕嫔给了她无穷无尽的力量,皇后问太医道:“那该如何是好?莫非就没有别的法子?你为公主调养这些年了,怎么还不见好?”
王太医战战兢兢的道:“公主自出身便有不足之症,加上幼年时,没得好好照料,落下病根,怕是要跟着一辈子的,微臣也只能略尽人事罢了,即便华佗神医在,也只能是预防而不能除根的。要控制病情,除了按时服药、方寒外,还要保持心情愉快,切勿动气,伤神、受刺激等。”
“动气?何人敢惹哀家的心肝宝贝动气?”皇太后叱喝道,想起和兮病发前的神情,似乎真的是动气了,可是她与弘历初次相见怎么会动气呢?不过想想弘历那张冷冰冰的脸,的确不如弘昼那笑若春风的脸舒坦。
“皇祖母,和兮又让您担心了,都怪和兮不好……皇祖母不要担心,和兮没事了,和兮很快就会好的。”和兮见皇太后动气,强忍着疼痛安慰道,双眼里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哀家的心肝宝贝,太医说了,要服药、御寒、心情愉快,谁惹你不高兴了么?谁欺负你了么?只管告诉哀家,哀家替你做主……”和兮摇头道:“没有,和兮只是觉得冷罢了,祖母抱抱和兮就好了……”
见和兮如说,皇太后哪里还能拒绝,便朝胤禛道:“和兮必定是想念府中双亲了,接她额娘来凤鸣轩同住几日吧!这么冷,十三的腿疾怕也犯得厉害,你要想着点……”胤禛道:“皇额娘放心吧……”
“还有……‘他’爱吃核桃的……”皇太后突然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胤禛听后不由一愣,眉毛都连成了一线道:“皇额娘记不记得儿臣最爱吃杏仁啊?”听这言语胤禛竟然是在吃醋,皇太后不语,只是朝皇后看了一眼,皇后心领神会道:“皇上,这儿有臣妾跟皇太后就好了,您也劳累了,还是先回养心殿休息吧!”
胤禛也觉得在理便决定离去,临走时对和兮道:“和兮,要乖,不要再吵着出门了,等积雪化了,皇阿玛带你去狩猎如何?”和兮满意地点了点头,靠在皇太后的怀中甜美的笑道,脸色却更加的沉寂,好似一盏即将熄灭的油灯。
我与裕嫔也陪同他一同离去,出了公主的闺房他的怒气便要宣泄了道:“弘历,他果真是个灾星啊,还是让他回圆明园去吧!”
裕嫔劝慰道:“皇上,这只是凑巧罢了,您不该如此想?您答应过子淇的……”
裕嫔将近不惑之年,声音却是极其的动听,称之为天籁也不为过的,略带一点娇滴听得人心都软了,胤禛哪里还会拒绝呢?道:“那就让他住在西二所吧,那儿离骁勇营近……”那西二所乃是值班侍卫们居住的地方?堂堂皇子却被安排在那儿,可见皇上有多厌恶这个孩子,裕嫔也不敢再言语,只能妥协。
“暖雪,那杏仁粉磨好了吗?”
“回主子,已经磨好和着葡萄干用丝巾包着放在白雪里冻着了。”
裕嫔道:“皇上,臣妾晚上要做一道杏仁葡萄糕,不知皇上可愿赏脸去尝一尝?”胤禛道:“子淇,还记得朕喜欢吃这糕点,那葡萄干在冰雪中冻过,再和着杏仁粉蒸成糕点,就如同刚从葡萄树上摘下似的,颗颗饱满多汁,朕好些年没吃了,除了你,谁也做不出那味道来。”
被裕嫔哄上几句,胤禛的怒气也逐渐的平息,我站在他们两人旁边纯属多余,不如识相的放慢脚步,他们也果真没发觉我已然不在身侧。
………………………………
第145章 【2】93孔明灯陨落冰河
“娘娘,您看那,四阿哥,今儿一整日都在这儿站着……”当所有的人都担忧着和兮的病情时,在紫禁城的御河边,负手而立着的弘历却是无人问津,我从凤鸣轩回翊坤宫的时候便看见他在那里,没想到等到晚膳我再去探视公主时,他还在这里。
过了御河,绕过一道宫墙就是凤鸣轩了,立在那巧夺天工的假山之下刚好可以眺望凤鸣轩高高耸立的角楼,在这个寒冬里人人都是貂裘裹身,唯独他一袭黑色单衣长袍,像个侠客似的立着任凭风吹雨打。
“娘娘,您说,这四阿哥莫非真是灾星么?公主怎么一见到他就寒症发作了,还这般的厉害?幸亏裕嫔娘娘求情,要不然他又得回圆明园去。”百合感叹道,我想着,其实在哪里又能如何呢?紫禁城内的弘时还不是让皇上给逼死了,雍和宫的弘昼不也照样让皇上挂心?
这皇家啊?就是血腥多?想起那个不满周岁便辞世的六阿哥,我竟然会心疼,我想起淑妃与真妃大腹便便的样子,裕嫔与弘昼心心想念的神情,齐妃与弘时母慈子孝的模样,我真的很羡慕,甚至于真妃生产那夜的惨叫声,我也会羡慕,一个女人终生都不能生孩子,不能感受生育的痛苦,那算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吗?
“我很高兴……”我无意识地朝肚子摸了摸,我多么希望有一天我的肚子也可以满满的大起来啊?可惜只怕再无消息了,从那年流产开始,我便再也没有受孕过了。
“啊?娘娘,您高兴什么?”百合被弄得莫名其妙,我瞧着弘历的背影微微一笑道:“这个后宫里终于有一个人比我还要惨了,我能不高兴吗?”月下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显得更加孤寂与落寞,他为何要这样内疚?这皇宫里的人,有哪一个是把他挂在心上的,他的皇阿玛从来没有挂念过他半句,在他的心中,他不是弘历,他是“卑微”,甚至卑微得连个贱奴都不如,弃之不理不顾,任凭他自生自灭。
他又何必因为公主的事情而耿耿于怀呢?何必因为皇上的一句叱喝而郁郁不乐呢?
“本宫在这个尘世间一个亲人也没有了,故此总是感觉后背发凉,可惜他呢?爱新觉罗家的皇孙贵胄们都是他的亲人,可是却从未有人想着要将他记着,本宫当爱新觉罗家的人有什么了不起呢?还不一样的有贵贱之分。”
正说着,便听见一个小太监朝弘历叱喝道:“你是哪个宫里的,在这儿站着做什么?还不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孤零零的站在这儿跟木头似的,绷着张冷脸,谁欠你的钱了么?真是煞风景,难怪输了钱,原来是有这个瘟神立在这里?”
另一名小太监道:“你吃了豹子胆了么?他是皇上皇后刚刚下令从圆明园接回来的四阿哥,你不要命了?”
“什么四阿哥?不就是一个贱女人生……”那小太监还打算说什么?却被另一个捂着嘴拖走了,我挑嘴一笑道:“看见了吧,不得宠的主子连个奴才都不如。”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当年我失宠落魄的时候,到太医院连副药都没人施舍。
“娘娘,要不咱们帮帮四阿哥吧,他怪可怜的!他与裕嫔娘娘交好,若是咱们帮了四阿哥,裕嫔娘娘一定会对您心存感激的……”
“百合,记住了,锦上添花与雪中送炭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娘娘的意思是再让四阿哥在宫中受点苦头,等到他山穷水尽时再出手援助,如此他必定会对娘娘感恩戴德的。”百合的聪慧、稳重、魄力等我都是见识过的,也许一个人的成长与见识并不在于她读过多少书而在于她经历了多少事儿?纸上谈兵与真刀真枪还是有区别的,甄嬛如此聪明伶俐,被誉为“女中诸葛”,为何一次又一次的被皇后算计,想必是年幼的关系。
“你知道四阿哥在想些什么吗?”我问道,因为我完全猜不中这个十六岁孩子的心意,他沉默寡语,喜怒不喻于表,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揣摩他的心意简直比皇上的还要困难。
“奴婢着实想不透,按说他初次入宫,此时该去看看自己的住所,安排人打理才是的,怎么在这儿傻站着?若是给皇上看见了,更当他是灾星要动怒了。”
“你琢磨不透,本宫也同样琢磨不透,故此就不能以琢磨正常人的心态去琢磨他了……”
“不言不语的人比张牙舞爪的老虎更为可怕,这四阿哥许不是等闲之辈,咱们还是远离的好!”
“百合,本宫想,本宫有些发疯了……”我思索一番突然张嘴说道,因为一个连我自己都吓到的想法在脑海里萌生着,胤禛总是说我的胆子变小了,我也不知是变小了还是变大了,我感觉自己现在什么都敢去想,敢去做了,好像无所顾忌似的。
“娘娘,您……”
“本宫,真的疯了,不然岂敢如此想……”我傻笑一声,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了百合,百合不可置信地摇头道:“娘娘,您真的疯了么?万一……”
“人生如赌局,只有不怕输的人才能赢,总是怕这怕那的,那就注定了输得一塌涂地,按本宫说的做……”我吩咐道,百合也只能从命,匆匆离去,我独自一人朝弘历走去,宫灯与月光将御河里的冰块照耀着散发着光芒,如同一面磨砂了的镜子似的。
“好冷啊!”我感叹道!他听见我的声音才转身过来,见了是我,忙着抱拳行礼,却并未言语。“冰天雪地,深夜寒漏,四阿哥一袭单衣长袍,不冷么?”
“弘历,一介匹夫,受惯了风霜雨雪,身子已然麻痹了,自然不冷,娘娘,锦衣貂皮袭身,金银斗篷御寒,为何会冷?”
“寒风摧树木,严霜结庭兰,银冰垂楼宇,凯雪照孤人,哪里会不冷的?”
“雨雪瀌瀌,见晛曰消,再冷的日子,也总会有春暖花开的时日。”与他对话虽然冷,却总感觉与他有一股同命相连之感,而我也许还比他幸运一些,明明是这个显赫皇家的一员,却偏偏被遗落在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血脉相连的人在这城内荣华富贵,自身却贱如敝履,如何能够心服呢?同样都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为何弘昼与和兮可以得到皇上的眷顾,他却只能跟木头似的撇在一边呢?
“言之有理,守得云开,自然能见月明,可若是就月明那一刹那,又有何意义呢?何况,云彩成堆结块,要让它开,没得风怎么行呢?”我提点道,我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我希望让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他只是微微蹙眉像是在沉思。
眼见,皇后在宫中一手遮天,裕嫔又抢尽了我的恩宠,我再不为自己谋一跳出路,那谁也保不住我呢?何况,我再也不想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的手中,抬头看去,空中飘来一只明亮的孔明灯,挂着长长的祈福玉带,正款款朝御河坠落,里头的烛火正在慢慢殒灭,我朝那结冰的御河看去,白茫茫的一片,很好!很好!
“娘娘……”我无所顾忌地朝孔明灯陨落的地方跑去,弘历见我已经踏入了御河忙着喊道,我相信这御河里的水已经结块成冰了,我的花盆鞋在踩着冰吱嘎吱嘎作响,满人的习俗之中冰禧是至关重要的,我嫁入皇家这些年不可能不会,不过这紫禁城里的冰不如城外护城河里的厚,可以如履平地,御河里更是不行,因为紫禁城御河里的水都是与温泉相连的,冰并不厚,越到中间水深之处就越薄弱了,未必能够承受住人的重量,若是一个不留声碎冰了,那小命就玩完了。
我就在这样隐藏着不安全因素的御河上跑着,心底竟然没得一点点害怕,想起当年横卧幽冥湖的勇气,如今这算得了什么呢?不想忍气吞声,不想苟且偷生,不想坐以待毙,那就只能去搏一搏了呢?
“娘娘,小心啊?”弘历果然是放心不下,也不顾一切的朝我跑来试图将我拉回去,果然不负我所望。
孔明灯落在御河上,星星点点若有若无的烛光隐隐约约地闪烁着,弘历一手将我拉住叱喝道:“你不要命了吗?要是碎冰了该如何是好?”
我看得出他虽然冷漠却未必能够至人命而不顾,我甚至还在他的眼神里读到了一丁点的关心,烛火沾染上孔明灯的外壳,便惹起了一场小火,顿时照亮了好大的一块地方,在白茫茫冰块的映衬之下,好似点起无数盏水晶灯。
“呵呵……”我环顾着这御河周围的景物,万物静籁,唯独这御河之中一团明火,宛如艳阳升起,好美!我情不自禁的微微一笑,弘历不由一愣,忙着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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