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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录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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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一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忽然间有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他几次想要甩脱掉这个念头,可是越是这样那个念头就越深。
此时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姚七也抬起了头,注视起了姚一,兄弟两人都齐齐对视一番,姚一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和自己猜测一样的想法,顿时心里感到惊心,可是又不能不说出来。
姚一此生第一次觉得说话时这样的难,他几次张口又闭合,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的将自己的猜想说出来,只见他慢慢的张开口,话语里充满了小心与谨慎:
“爹,我有个想法可能知道小妹去哪了?”
姚莽一听这话,立刻抬起耷拉着的脑袋,神色略有惊喜的询问:
“快说!”
姚一看着面色充满希望的父亲,心中有些酸涩,在心中沉淀的酝酿了一下才开口:
“爹,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姚莽看着姚一晦暗不明的神色,心中的不安感渐渐放大,只听见姚一说道:
“爹,你还记不记得在海上我们议事的船舱被人闯进去的那一晚,什么也没丢,但是明明进去人了,可是却没有人影。”
随着姚一的诉说,姚莽也逐渐的安静下来,也慢慢的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情景,也不由的觉得那次的事情有古怪,若真是有人混迹上船,船上的机密怎么可能什么都没丢,而且偷摸溜进去的人,手段也不甚熟练,还颇有几分生疏。
这样一想,姚莽也不由的开口:
“确实,如今想来,那次的事情却有疑惑。可是你小妹呢?”
姚一顿了一顿不过还是张开了口,声音有些游移不定:“爹,我也不确定我猜的对不对,你说那天你在船身抖动的时候,听见窗外的一声呼叫,很像小妹,可是开窗又没有人影,我猜……”
“你不要说了!”
姚莽隐隐也觉察出了姚一后面要说的话,粗鲁的打断了姚一的声音,他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虽然他的内心也有点相信。
姚七冷冰冰的声音在此刻响起:
“小妹可能没出什么事,我刚才在镇子上游逛听说,沈家的货船曾经在前面的一个码头停岸过,说是船上的大夫收购了大量的药材,听谣传是说沈家的少爷救了一个落水的姑娘。
不过按照,我们刚刚的推测,这个姑娘很可能是天雪,但是猜测只是猜测,也有可能不是。所以我们要做好准备,我已经让镇子上的朋友去打探消息了,消息估计在不久之后就可以知道了。“
姚七的这番话无疑给了主帐里的人一抹希望的阳光,姚一和姚七稳稳的对视一眼,将瘫在地上的姚莽抬起来说道:
“爹,我们把其他几位当家喊过来吧,对于十六年前的姚家寨失窃,小妹失踪,我们要好好布局一番了。”
………………………………
第十七章 海上花 17
姚家寨里许久不曾响起的震寨大鼓终于在时隔十六年再次响彻整个姚家大寨。
彭!彭!彭!
沉闷的鼓声一声声的敲击着,响彻着。那沉重的鼓棒一下下的似乎都敲击在寨子的的每一个人的心田之上。
还在姚家寨周围闲逛和劳作的人听到这样的鼓声,都不由的四处猜测,私语,想要弄清楚这姚家寨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刚刚下船,正在屋里休息的几位当家骤然听到这样的鼓声,不由得心生疑惑,但又不敢推迟,便又立刻起身前往大寨的中帐。
同时出屋的几位当家在路上遇到个正着,大家都相互疑惑的对视一眼,没有得到答案之后又齐身朝着统一方向跑去。
姚家大寨里气氛紧张,可是沈府里可是歌舞升平,不过也仅仅只是表象而已。
沈府的少爷沈恕人绕过南海,另一海面港口登陆,接到沈恕人消息的沈府老人早就站在港口的码头处迎接。
经历了长达半个月的海上航行,船上的人们也早就疲惫不堪了,沈恕人看着近在咫尺的码头,兴奋的对着身边的姚天雪说道:
“快看,那就是我沈家的下人,我们要到家了。”
经过几日的相处,姚天雪已经可以很好的适应目前外界的环境了,也不会再像开始的几日处处跟随着沈恕人了。
她开始被周围的人感染,开始与他们交往。船上的人也都很喜欢这个爽朗的姑娘,只除了一人,沈管家不管如何也不喜欢这个女孩。
船坞的汽笛声已经响了起来,港口的纤夫也逐渐将船拉近岸边进港,沈恕人牵着姚天雪的手兴奋的下船,跑到沈府迎接的人前面。
看到站在最前面,面带微笑的老人,沈恕人心里有几分激动,只见他开心的喊道:
“管伯,您身体不好,就别乱出来了。”
“哎呦呦。”
被称作管伯老人裂开已经掉牙的嘴唇,结果沈恕人身上跨带的包袱,满不在意但言语又带有恭敬的回复:
“少爷,您这话说的,老奴身体在不济也是可以服侍你的。比某些静喜欢争抢多利,耍嘴皮子的人好多了。最起码干实事!”
说完还斜眼瞅了瞅一刻不停,老老实实的跟在沈恕人身后的沈管家。
沈管家听到这话低眉垂眼,一言不发,这样看来就好像府里的老人欺负新下来的人,拈酸吃醋一样,使得管伯显得小气了些。
气氛里有刹那的宁静,箭弩拔账的气势不断的在蔓延,在扩散。姚天雪用着奇怪和打量的眼神。不断来回的看着这两个人,不愉快的气息慢慢的飘散着。
沈恕人无奈的眦裂着牙,拽拽姚天雪的手臂看到姚天雪回神看他后,立刻就带着她跑出了那个圈子。
“喂!”
姚天雪被猛然一带,不知所以,不由得喊叫出声,可是沈恕人的却头也不回,速度极快的带着姚天雪跑起来,直到跑到空无一人的街道,离开那个港口之后,才慢慢的停下来。
如此剧烈的运动,让这两个急速奔跑的人有些吃不消。沈恕人弯着腰喘息,姚天雪也扶着墙慢慢的调整自己的呼吸。
“你干嘛跑的这么快啊?”
姚天雪喘着气,胸脯不断的起伏着。
“你没看到那里的气氛那样尴尬吗,呆在那里你不觉得会被憋死的吗?”
沈恕人也有些语序不搭的说着。
“他们,他们到底怎么了?”
姚天雪继续发问,总想弄明白原因。
沈恕人站起身,直接一个栗子砸到她的头上,
“痛!”
姚天雪捂着额头,双眼带着委屈和反对看着沈恕人。
沈恕人看着这个模样的姚天雪,心里的那股子小小的恶趣味满足了,他裂开嘴玩味的说:
“你没看到管伯和沈伯两人对不上吗?他两人见面就掐,根本不能再一块。”
“为什么?”
姚天雪也不喘了,好奇在她的心里逐渐扩大,催使她很想知道原因。
沈恕人无奈的摇摇头:
“怎么就这么喜欢问‘为什么’。沈伯和管伯两人有什么样的恩怨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也不大清楚内幕。不过我要告诉你,沈伯心思深沉,不如管伯爽快正直,你要小心沈伯,多和管伯交谈。”
虽然没有得到自己心里最想要的答案,不过得到一点点的忠告,姚天雪也就不再追问,毕竟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沈恕人看看周围的围墙,又拍拍姚天雪的肩膀,眼神朝上一挑:
“走,回家。”
“回家?哪啊?”
姚天雪四处的看看,没有看到沈家的大门。或者说除了不远处的街道,这里四处都是墙,根本无门可进啊。
沈恕人也不答话,直接利索的翻身上墙,然后站在墙头说:
“这里是我沈家后院,从这里上来。”
姚天雪呆呆的看着沈恕人认真的神色,有些诧异的指着这个不低的围墙,平息了一下心气,然后缓缓的吐出声音:
“你要我翻墙?”
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确认,当看到沈恕人确信无疑的点头示意后,姚天雪觉得整个世界都黑暗了。
她稍微的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又看了看周围。她的潜意识里她很不喜欢穿裙子,或者说她没有穿过一样,至少没有熟悉的感觉。身上这件还是沈恕人给她的呢。
姚天雪仔细的看看周围确信没有人之后,在围墙上找准一个基点,快速的抬腿翻越,动作爽直利索,比刚刚沈恕人的还干净,迅速,当然如果忽略那个飘忽碍事的裙子就更好了。
姚天雪翻上墙之后,有些尴尬的将裙子收拢一下,然后随着沈恕人的步伐跳入院子里。沈恕人一直站在底下看着她的动作,直到她下来后。
沈恕人围着姚天雪的身影,嘴巴啧啧有声的打着转,姚天雪被他看得发毛,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沈恕人观察了半天才慢慢的抬头,笑着看向她,言语里有着惊奇:
“没想到啊,你居然还是个练家子的。”
姚天雪猛然一听这句话,才突然发觉自己刚刚上墙实在是太过容易,刚刚自己虽然也有犹豫,可是只是觉得穿裙子翻墙实在太不容易,怎么没穿衣裤短打之类的服装而懊悔。
而且,细细回想自己对着翻墙这一事宜,内心还着一丝丝的窃喜,就好像做了不知多少遍一样。
她慢慢的抬头看向沈恕人说道:
“我觉得我以前肯定也经常的翻墙,感觉很熟悉,很熟练。”
………………………………
第十八章 海上花18
沈恕人听到这句话,心里有一瞬间的惊喜,他以为姚天雪想起一点什么了,可是当他张口问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呼喊:
“什么人在那,出来!”
沈恕人眼尖,率先看见了从远处拿着棍棒奔跑来的家丁,来不及在继续等待姚天雪的回答,直接拽着姚天雪跑开。
还没有缓过来的姚天雪又被强硬的抓拉着跑了起来。快速奔跑的姚天雪可以听见耳边的风呼呼的吹,可是明明是暑气的天,又哪里有那么大的风声,也可以看见周围的树林,花园快速的一闪而过,眼眸前只剩下淡淡的模糊影像。
刚刚恢复没多久的姚天雪在今天又是翻墙,又是跑步,到现在也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在奔跑中的姚天雪面色有些苍白,心律不齐,没有办法在继续坚持下去的她,不由得努力的牵动沈恕人的手臂,让他感知到。
“停,停,停一下。”
姚天雪有点虚弱的嗓音在沈恕人的背后响起。苍白无力的话语让整个姚天雪从听觉上有种弱不禁风,让人心疼的感觉。
这样柔弱的嗓音微微牵动了沈恕人的心弦,使他慢下来,转身回头。这一回身,直接看见姚天雪苍白的脸颊,让人直觉的想要怜惜。
沈恕人微微看了看四周,暂时确定没人后,拉扯着姚天雪躲在一座假山后面,小声的问道:
“喂,你身体怎么这么虚呀!还是练家子的呢?”
姚天雪奔跑的身体正处于绵软无力的状态,浑身都不舒服,虚汗一直的往外冒,骤然听到沈恕人这番没有情面,不讲实际的话,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口气有些不好的说道:
“我身体不好?沈大少爷没听说过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吗?我这大病初愈哎。”
眼神赤裸裸的鄙视加无视,毫不留情面的狠狠的嘲讽了沈恕人一下,释放自己心中的不满。
不过后来又想到了什么,她伸手制止沈恕人要说的话,双眼怀疑的看向沈恕人,又环绕了四周,然后疑惑的发问:
“你不是说这是你家的后院吗?你跑什么?”
“额……”
沈恕人默默的抓了下自己的脑袋,声音有些尴尬,面色有些难看,然后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的,有些打结。
看到这幅样子的沈恕人,姚天雪的内心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慢慢的升起,只听见沈恕人挠着脑袋,面色尴尬:
“那个,我好久没翻墙了,这次,翻错了,翻到我隔壁了。嘿嘿嘿。”
随着沈恕人的言语的吐露,还有声音的传播,姚天雪的眼神慢慢的由愤怒到绝望的无语,面色也渐渐的由苍白转化为灰白。
她愤怒的敲击着沈恕人的胳膊:
“你翻错了,还让我翻,故意的吧你!”
看到美人生气,沈恕人连忙的挥动着双手:
“真不是,我不是故意的,看到你下来我才发现的。”
看着沈恕人一脸无辜的表情,姚天雪一时间也没有办法了,她颓着脑袋,声音有些微弱:
“现在怎么办?”
沈恕人看看周围的环境,又拽拽在身边无精打采的姚天雪:
“还能走不?”
姚天雪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表示还有力气,但是力不从心。
沈恕人看着这样的姚天雪也没什么办法了,拉起她就往前走:
“你在坚持一会儿,这个地方有个后门,直接通往我们家的。”
看着脚步有些踉跄的姚天雪,沈恕人说着一些小事,尽量让姚天雪有起精神起来。
沈恕人拉着姚天雪,看着前方,脚步不停,言语也不断:
“小时候,我没事就喜欢天天翻墙到这户人家这里。原来这户人家是一个老太太住的,那老太太是个寡妇。小时候这院子里种满了桃树,一道夏天桃子就满树的挂,粉嫩嫩的水蜜桃,饱满又多汁,别提多诱人了。
小时候嘴馋,就经常性的爬墙摘桃子,又一次直接翻过围墙,爬到围墙的另一边,可是一不小心直接从树上掉了下来。
就是那一次,我看见了这座院子里的那个老太太,其实她没有传说中的很可怕,很不详。相反她看起来和和蔼,很慈祥。
我摔倒的那天,老太太没有责备我为什么偷他家桃子吃,而是温柔的问我有没有摔伤,还细心的唤下人给我叫医生看看骨头有没有伤着。
那次我很幸运,摔下来的时候被树枝挡了一下,没有骨折,只是扭伤要卧床休养几天而已。
那时我不仅庆兴没有骨折,你要知道,那个时候骨折可是要命的。更兴奋自己有了这么一位这么慈祥和蔼的老太太可以谈心,还有好多甜蜜的桃子可以享用。
虽然最后被带回家臭骂一顿,因为那时我家根本就不富裕,这样的病一点也拖沓不得,费钱又费力,可是尽管这样,我也一点也不怕,却期待着伤处赶紧好。
后来老太太看见我又翻墙了,她就偷偷的找人在那堵墙上打了个小门,钥匙什么的都给我,让我想来随时来,桃子也可以大方的摘。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桃树是她的死去的丈夫留下的,她搬家的时候一起将那些桃树给带来了。”
说道这,沈恕人的脚步停下了,姚天雪微微抬头,看见了墙面的那道痕迹有些斑驳的小门,一看就知道已经历史久远,很久没有人使用了。
姚天雪回想了一下刚刚的明显没有说完的故事,不由得的发问出声:
“后来呢?”
“后来?”
沈恕人松开姚天雪的手,走到那小门面前。拉扯着已经有些青苔的锁链,微微的笑一笑:
“后来的故事有些无聊啊,不就是,我家飞黄腾达,将附近的住所都买了下来,连着这门后面的院子一起打造成了一个巨大的宅院。然后我就出国,分道扬镳。”
说着啪嗒一声,小门打开,沈恕人回头看着姚天雪笑着说道:
“我开始日夜被灌输着家族的理念,被强迫着我不喜欢的社交和与那些口腹蜜饯的人虚与委蛇。”
此时他的神情有些悲伤,姚天雪有些触动,从见到他的开使他都是痞帅痞帅的,从没有忧伤,她一直以为他是没心没肺的,原来只是尚未触到伤心地,或者说长大的他已经学会的如何在这茫茫尘世里学会假装自己。
姚天雪有点心疼的走上前,颤抖的伸手想要伸手触摸他的脸颊安慰他,可是在即将触碰到沈恕人的脸颊的那一瞬间,姚天雪的视线迷糊了一下,然后就直接陷入一片黑暗。
“天雪!”
最后是沈恕人惊慌是声音入耳。
………………………………
第十九章 海上花19
沈恕人既慌张又有些担心,他也顾不得在打趣玩笑,横抱着姚天雪从小门里直接跑进自己的院子。
“哐当!”
沈恕人直接一脚踹开院子的大门,动荡的声音使得在院子里游荡玩耍嬉戏的小厮丫头们瞬间寂静了下来。
他们都呆呆的看着沈恕人抱着一个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漂亮的姑娘进入了主卧室。沈恕人匆忙的将姚天雪安置在床榻上,想要那些热水来将她脸上的汗水稍微的擦拭一番,转头却发现没有可用的。
一时间沈恕人怒火涌上心头,甩手就将床边的一桌几给掀翻在地上,朝着门外怒吼道:
“都死人了吗!没看到小爷我回来了吗!是对你们太好了是不是!有没有主子了,一个个都个我这样怠慢,干不了都给我滚!”
最后一句用尽了力气,让站在院子里的下人们不禁的打了个哆嗦,然后各自的放下手中的玩物,快速的跑进屋里等候沈恕人的吩咐,守门院子的小厮也快速的牵马去府外找大夫。
院子里得到沈恕人吩咐的丫头们,也快速的该烧水的烧水,整理床铺的整理床铺,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一时间内,整个院子里乱成已过粥,每个人都忙忙碌碌的。
沈恕人神色担忧的坐在床榻边,不停的用手巾沾着热水擦拭着姚天雪额头上的不断冒出来的汗水。可是如此也仅仅只是收效甚微,没有多少效果。
沈恕人有些着急的朝门口看了一眼,语气里略带不耐烦:
“怎么回事,魏老怎么还没来!”
“少爷,魏老已经派人去请了,少爷在等等吧。”
守在门口的一个小厮听到沈恕人的问话,赶紧跑上前来回话。
沈恕人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让下小厮下去了,转头又用手掌探试了一下,姚天雪的额头冰凉如雪,虚汗不断的从额头冒出来,怎么擦拭都无法压制下去。
“药来了,药来了。”
能红端着药碗跑步过来:
“少爷,这是魏老吩咐的汤药。”
沈恕人听闻此言,起身让位给能红:
“快喂。”
能红点点头,轻轻的用勺子挖了一点送向姚天雪的嘴里,可是没过一时,药水就被吐了出来,反复几次都是如此,药水无法进入姚天雪的肺腑之中。
这下能红也傻了眼,声音里略带哭腔:
“少爷,怎么办,小姐喝不进去啊?”
沈恕人转过身,拿过能红手里的药碗,亲自喂食,结果也是如此,能红站在一旁低头不语的只顾掉眼泪。
沈恕人仔细观察了一下,将一个干净的手帕铺垫在姚天雪的下巴下,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扒开姚天雪的嘴唇,一碗汤药尽数倾倒了进去。
可是如此强硬的喂药方式也没有撑过多少时间,躺在床上的姚天雪依然反呕着将药水吐了出来。
沈恕人将好看的眉宇拧成一个大写的“川”字,厉声质问送药前来的能红:
“魏老呢!”
能红被这一声叱问给惊吓到,当下就跪在地上低头小声的说道:
“魏老被老爷给拦住了,所以就先差遣我来送药,说是保命用的,他稍后就来。”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听到的是这样的言论,沈恕人快速的起身冲着能红和能白吩咐:
“你们先照顾着,我去找他。”
说着就要跨步出去。
“谁要找我呀。”
沈恕人脚步还没有跨出去,就听见魏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沈恕人的脚步一顿,着眼见就看见魏华从门外跨步进来。
沈恕人被提起来的心,稍微的放下了一点,拉扯着魏华走到姚天雪的床前:
“快看看,汤药不进啊。”
周围的人都紧张担心害怕的连气都不敢大喘一下,魏华倒是不紧不慢的拿出脉枕诊脉,周围的人都紧张的看着他,良久,魏华起身看向沈恕人。
他的眼神犀利,看的沈恕人浑身僵硬,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见他慢慢的张口:
“你带她做什么了?”
“我……”
沈恕人有一时的嗫嚅和疑虑,最终在魏华尖锐的眼神下还是和盘托出:
“我回来的时候带她逃跑,还有,还有翻墙了。”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个字,简直就等于没说。魏华了然的点点头,然后收拾起自己手边的东西,嘴里不留情面的说道:
“邪风入体,你就使劲的折腾啊。”
沈恕人看着躺在床上的姚天雪,眼神愧疚。此时的他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站在长辈面前不知所措。只听见他有些歉疚的询问:
“那该怎么办?”
魏华将医箱重重的一放,语气略带不好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啊,知不知道,她身体根本就还没好全啊。”
“是是是,可是那该怎么嘛。”
沈恕人也有些着急了。
魏华转头又看了看姚天雪,微微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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