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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录本-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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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子时,钟声敲响。打更的人在外唱起,巡逻的士兵匆匆忙忙。细微的脚步声传入院内。我端起桌前的茶盏,深吸一口茶香,这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在汉匈动乱的年迹,可真是不可多得,看来霍去病当真如传言所说,圣宠不衰。

    听着露珠滴答,滴答,滴答在绿叶上的声音,我转头望向窗外,圆月明媚照亮一方天地。原来今日是满月啊,我在心里感叹着。看着这般美好的月色,我的心开始游离,眼神开始渺茫。我又开始茫然的不知所措,我又开始想念那张模糊的脸颊。

    我本是创世的神,我本应在那宫阙琼楼尽享人生欢乐,我本应在洪荒之空畅游无阻,与她长相厮守。可为何如今的我甘愿沦为魔鬼的奴隶,收取世人灵魂,做着那有时连我都恶心鄙夷的肮脏交易。

    我本应造福人类,给予人类无尚慈悲,我应用我那悲天悯人的宽旷胸怀,去解决世间一切苦难。让天下凡人敬我,爱我。而不是在这里与这些将死之人做着灵魂买卖的肮脏交易。

    “先生,先生?”

    是谁在黑暗中呼唤我,是谁在光明处等待我,又是谁在迷茫中为我指引路途。我走在黑暗里,缓缓祈祷,没有光的温暖,没有热的感触,有的只是空虚的幻境。我被束缚其中,不得进退。

    “先生,先生!”

    伴随着这一次的呼喊而来的还有入骨的疼痛,我被猛然带离黑暗,看到光明。

    我睁开眼,看到屋内早已燃烧一半的香烛在风的吹动下,左右摇摆着。在昏暗不明的室内,我观察着四周,病榻上的霍去病脸色更加苍白,印堂之上的黑色死气更加明显,我知道他离死亡之期不远,如此这般吊着一口气是因执念未了,不肯离去罢了。

    我低头查看痛处的来源,是霍去病从锦被里伸出的一只苍白的臂膀紧抓在我放在床榻边的手腕上。不愧是武将出身,即使病魔缠身,将不久于人世,本体的力量仍不容小窥。

    看着霍去病面带苍白的笑,神识归为,我一个激灵猛然想起我于今日清晨受邀来到霍府,为霍将军殓尸。

    “先生,体力可有待加量啊?”霍去病笑着打趣我。

    我低头笑笑,暗中却私自为自己把脉,今日这般状况太过罕见。我本是神体,怎会轻易被梦魇近了身?突然我五指一紧,狠狠握住自己的手腕,我万万没有想到结果居然会是这样。

    “先生,无事吧?”

    霍去病见我脸色苍白,神情惊恐,张开唇关心的问道。

    我淡笑的摇摇头,决定快点结束这笔交易。于是我张开嘴,直接切入主题的说道:“外界都传言霍将军与其夫人伉俪情深,其夫人几次为霍将军出生入死,追随左右,可如今这府中……”

    我低下头压了口茶,不待霍去病的回答又接着说:

    “我刚来之日,见霍将军眼中有愧疚,有自责,还有那隐忍不发的爱恋,我想这恐怕不是对那从未出现过世人眼前的虚幻夫人的情感吧,而是另有其人,我说的对吗?”

    霍去病一开始还淡笑的听着,越到后面眼神越是惊恐,和不可置信的惊诧,当听完我所说的所有后,他低头苦笑,这神情在一个病弱膏肓的羸弱脸上,在晦暗不明的烛光的照射下更显诡异。

    只见他张了几次嘴,又数次闭上,反反复复几次后才下定决心吐露:“我爱她,可是她从不知我爱她,我也不明白她是否爱过我。不过这都不重要,如今的她生活的很好,我的责任太大,给不了她所求。我只求我可以就这样简单的爱着就好。”

    我双眉微挑,看来又是一个痴人。我面色沉静的喝着茶水,看着霍去病张开嘴唇开始诉说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许相对于忠心报国,这才是他的执念。

    我家境并不富裕,我的出生也并不被多人所喜。我的母亲是平阳公主的婢女,她与我的父亲私通才有了我的诞生。我一出生除了我的父母亲,还有卫家的舅舅姨母对我疼爱有加,就是陆西顾对我颇多照顾。

    陆家是朝堂上有名的朝臣,我的出生就是婢女都对我嘲笑万分,朝堂之上名贵都对我避之不及。他们都用鄙夷,不屑的目光看着我,只有陆西顾从不嫌弃我,一直将我当成亲兄弟一样对待。

    小时侯,他替我打跑嘲讽我的名流,教我谋略,战术,教我如何带兵打仗。他比我更聪明,世人只知我霍去病是行兵打仗的一把好手,是驱赶匈奴的英雄,可谁都不知道汉朝成都里真正是谋略家的,是出色的军人的是那个以纨绔为名的陆西顾。

    我看着,霍去病艰难的说着这段事迹,好笑的问道:

    “既然他这般出色,为何走入朝堂的却是你,入了帝王眼的也是你,而你所说的陆西顾在朝堂之上却毫无身影,我还听说陆家在你封为骠骑将军时被查出贪污军饷,满门抄斩。”

    “呵呵,呵呵,世人愚昧。”霍去病惨白着脸嘲讽着。

    又是一年下雪天,汉朝成都里早已银装素裹,分外妖娆。百姓们高高兴兴的上街采买,置办年货,一片温馨的气氛从街道出散开。

    “陆哥哥,陆哥哥。”

    一阵稚嫩的喊声响起,在不显眼的街道角落里有个雪白的糯米团子被一个少年抱在怀里,那少年也不过**岁的年纪,个子却比同龄人高出许多,那少年棱角分明,浓眉大眼,眼神刚毅自小就有一种震慑人的威严气势,路过之人看到心里都会赞叹一句,这少年日后绝非池中之物。

    陆西顾听到怀里的霍去病糯糯的声音低下头去看他,只见霍去病不老实的乱动着,看到陆西顾终于低头看他了,马上抬起粉嫩的小脸蛋,双眼咕噜咕噜的转动着,咧开小嘴冲陆西顾讨好道:

    “陆哥哥,下,下去。”

    陆西顾听见此话,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将不停往下坠的霍去病又往上提了提,抱的更紧了。

    霍去病见目的没达成,倒让自己被束缚的更紧了,小嘴一瘪就要委屈的哭出来。

    陆西顾见此情形连忙小心的安抚着,看着霍去病委屈的小眼神,陆西顾忍俊不禁,见霍去病马上又要落金豆豆,急忙柔声道:

    “阿病乖,现在雪下这么大,阿病下来走如果不小心着凉了,陆哥哥会心疼的。”

    霍去病委屈的撇撇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两只小腿乱蹬,挣扎着想要下去。陆西顾无奈,只好将他放下地来,又小心翼翼的将霍去病的风帽围好,左右看看没有太大疏漏,才放心的拍拍霍去病的小脑袋:

    “好了,牵着陆哥哥的手不要松,我们出去玩。”

    霍去病得到自由,欢快的点点头,抓住陆西顾的手指就使劲的往外拽,急迫的想要从角落里出去,凑到热闹的人群中玩闹一番。

    陆西顾见到霍去病这番模样,无奈的摇摇头被他拽着加紧了步伐,生怕霍去病一不小心被他带倒在地。

    霍去病从小就被拘束在家中很少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最经常接触到的就是陆西顾从外面带来的新鲜消息。今日这一番出游,怎能不让他兴奋。这一刚落地就开心的朝人流涌去。陆西顾无奈的在后面追喊着。

    汉匈之间纷争愈演愈烈,和亲已经不能解决两族之间的矛盾,相反使矛盾更加尖锐。霍去病兴奋的在街上游逛着,眼里满是好奇,陆西顾身高修长,没有霍去病人小灵活可以轻易的在人群中穿梭。陆西顾一面在困难的在人海里奔跑,眼光一边注视着霍去病。

    突然,一股急速的人流横街穿过,陆西顾被阻挡其间。陆西顾一下子失去了视线找不到霍去病,心里猛地慌张起来。他一边大声呼喊着期望可以得到霍去病的回应,一边在人海中奋力穿梭,可茫茫人海呼喊出去的声音也被淹没其中,即使在努力穿梭人群也只是原地踏步,寸步难行。

    终于这大股人流终于结束,陆西顾眼前也终于清明可以看见远方景象,可是这些景象里早也没有了霍去病幼小的身躯。陆西顾愤怒的锤砸着墙面,心里懊悔自责。脑海里渐渐浮现出霍去病稚嫩的脸颊,天真的喊叫着陆哥哥的情形。陆西顾锤砸着墙面的手渐渐停下,头渐渐偏转望了望仍然热闹的街道,眼神微眯,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走丢的霍去病倒是不慌张,他手里还攥着陆西顾刚才给他买的糖葫芦,一边****着,一边在街上游逛,不知不觉就出来城外。这时,一对早就埋伏好的两人找准时机猛扑上去将手里早就准备好的麻药往嘴里一塞,就准备趁着夜色带走。

    原来,这两人是都城有名的人贩子,他二人经常趁着这样的时节拐卖街上落单的幼童。霍去病人小可爱,跟随陆西顾在街上时就被二人盯上了,这好不容易落了单,这二人哪有放弃之理。这两人是心安理得将霍去病带走,却不知都城里已经闹翻了天。

    黑夜的来临总是可以掩盖一切罪恶,汉朝的都城夜晚,没有了往日的平静,若是细心观察之下就可以看出,满都城都是穿着夜行服的蒙面人,若是懂行的就更可以看出这是一批训练有素的死士。

    “少主,没有找到。要不……啊!”

    一位死士还未回完话就被踹倒在地。

    “废物,继续找,找不到你们就别回来了。”一道狠戾却略显稚嫩的声音响起,随着声音的靠近,黑暗里走出一道幼小的身影,一束月光照下,让人猛地看清了他的相貌,居然是白日里着急寻人的陆西顾。

    此时的陆西顾,面容坚毅,眼神狠绝毒辣却又帯丝担忧,完全再无白日里嬉笑的样子。站在这里的人又有谁会想到他们敬畏的少主,那个像天才一样的少主会是常人眼中,口中汉朝都城最有名的纨绔。

    夜晚汉朝的都城依然祥和安宁,只是平静中多了丝焦急。是谁在黑暗中低叹,是谁在月明中寻找,又是谁在炼狱中煎熬。

    入夜的汉朝都城繁星满天,是都城一天中最美的时刻,街面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脚步匆匆,无暇观顾这一美丽景色。他们面色紧张,来来回回穿梭着,不时的低头交谈着什么。看样子似乎在寻找什么人。突然一个侍卫运到在地,解开面巾一看,赫然是夜晚在陆西顾面前汇报情况的侍卫。

    如今他触怒陆西顾身受重伤,却要依然咬紧牙关寻人。一天一夜的体力消耗让他终于晕倒过去,人事不知。周围的死士见到这番情景暂停下自己的脚步,将他扶起拖拽到城门的角落里。

    “啪嗒”

    一个细微的声响落下,在这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但这帮心事重重的死士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将那晕倒的死士安放在墙角后,又都转身去做自己的事。受伤的人自会有人来接应。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少主最看重的霍家的小公子,让少主平息怒气。(未完待续。)
………………………………

第十三章桃夭13

    “是,我不愿!”

    南灵跪在地上双拳紧握,看了看陈景的脸又望了望怒火中的陈父坚定的说到。

    陈父听闻一把摔了茶盏:

    “你懂什么,右相权势遮天可帮陈家渡过危难,你一届孤女枉我儿子这般疼惜与你,你却连这点退让都不肯做出!”

    说罢转身:

    “此事就这么定了。少夫人善妒,不守女戒,去宗祠闭门思过吧”

    南灵瘫坐在地上,泪滑落两旁。两边的奴仆上前拉扯南灵要把她带下去受罚。陈景心疼妻子正要上前阻拦却听父亲声音传来:

    “景儿,随为父去账房一趟。”

    听此陈景只有看着泪流满面的妻子被拉走。

    宗祠年久失修,又位于陈府阴冷之地便更显阴森。两名奴仆将吱吱呀呀的木门打开,一把将南灵推了进去就面无表情的关上了门。

    南灵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马上转头去拍那扇早已关闭的陈旧木门:

    “开门,开门。”

    很久无人回应,南灵扶着门步步下滑最后掩面失声痛哭。

    “哐当!”

    书房内响声大作,其间还可听见,陈家老爷愤怒的吼叫,站立于书房外的值班守卫没有主家的召唤又不敢随意进入书房重地,只好战战兢兢的在门外值守。

    “逆子!”

    陈老爷,反复在书房内走动,胸口起伏不定,显然被气得不轻,只见在他的下首,陈景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我说,你娶了那右相的女儿有何不好,只是个平妻而已。为父又没有让你休妻。你把右相女儿取回来,我陈家还可免此一难。

    你若是真心怕南灵伤心,心疼她,你可以在大婚之后,继续宠爱她嘛,对玉娉是宠还是冷落,为父绝不过问,好不好?”

    陈景沉着脸,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好久才发声,干涩的说道:

    “父亲让我这般,岂不是毁了一个好好的女儿家。我自幼父亲就请西席教导我。我怎可做出这般违背良德的事情。父亲这是在无耻的利用。我,决不答应!”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继而消失在空气了。

    “你懂什么!”

    陈父看到陈景这般的固执不肯妥协,终于大发雷霆:

    “你以为我不懂你所说的道理,可是你要知道,王要收回盐商贩盐的权利!

    我陈家靠的什么起家,还不就是祖祖辈辈几代人贩盐挣得来的家产,我陈家没了贩盐,就没了活路!

    你以为,没了陈家给你的依靠,这富庶的南平城,这整个天下有谁认识你陈景,有谁会爱你!

    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都是陈家,还有祖辈们的辛劳给你的荣耀,没了这些,你陈景,什么都不是!”

    陈父,激昂滂湃的说着,由于太过愤怒,怒及攻心,一时感到眩晕,陈父,快速的扶住桌子,摇晃下脑袋。

    还跪在地上的陈景见此,快速的从地上站立起身,担忧的问道:

    “父亲,没,没事吧?”

    “跪下,逆子!”

    陈父,缓了口气:

    “你到底娶不娶!”

    “不娶!”

    陈景咬死不松口。

    “你,给我滚出去站着!”

    当夜幕降临,门吱呀一声开了,躲在角落里的南灵快速抬起头只见是阿奴提着食盒进来,双眼又黯然垂下。阿奴见此快步放下食盒扶起南灵:

    “少夫人莫忧心,少爷已经去求情了被老爷在书房门口罚跪。”

    南灵一听立刻紧紧抓住阿奴:

    “什么,阿奴你去叫他不要管我,我没事的。”

    见阿奴不为所动又赶紧推了推,阿奴放下手中碗筷无奈:

    “那也要等少夫人吃完,奴婢才能放心走啊。”

    南灵听见阿奴回话就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一炷香过后阿奴准备离开,南灵猛然扯住阿奴的袖子,阿奴驻足疑惑的望着南灵:

    “回去后将我昨晚放在琉璃盏里的花带过来。”阿奴点点头,转身走了。

    深夜,南灵一人躲在宗祠殿内瑟瑟发抖,冷风阵阵吹过让宗祠更加阴森恐怖。

    这时木门外响起了小小的喊声:

    “少夫人,少夫人。”

    南灵快速的爬过去低声回应:

    “我在。”

    听到回应木门才被开启,阿奴闪身进入门内将琉璃盏放入南灵手中说了句:

    “别担心。”

    就快步关上门离开了,阿奴走后不久门外就传来守夜婆子的训斥声。南灵听到陈景无事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张开手掌,小小的琉璃盏礼一朵盛开的花箩浸在水中。南灵看着这朵自己九死一生带回的花箩。

    深吸一口气将鲜血滴入其中:

    “花箩,花箩,告诉我如何陈家如何避过此难。”

    小小的花箩张开嘴吐出让人窒息的话语:

    “逆天改命。”

    “碰!”

    琉璃盏落地摔碎,花箩接触地面迅速枯萎,南灵步伐不稳的后退几步跌坐在蒲团上脑中炸成一团。

    逆天改命,这是鲛人一族特有的能力,鲛人是神的传达者可通晓神意,也可掌控时间。天地自有法则,一旦逆天改命,必遭天谴。泪一滴一滴掉落,南灵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苦心求得的办法却是死路一条。天越来越远,地越来越斜,夜越来越黑,事物越来越朦胧。

    南灵缓缓睁开眼,看着熟悉的窗幔,淡雅的帷帐。

    “你醒了”

    陈景欣喜的声音传来:

    “你都昏迷两天了。”

    转身冲门外喊:

    “阿奴,少夫人醒了快去将炉子上温着的粥端来。”

    安排好一切陈景才坐在榻旁扶起南灵让南灵依靠在他怀中:

    “阿灵,娶妻之事你别担心,我只要你一人,我不回娶她人。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陈景正许着诺言粥就被端了上来,陈景接过碗舀了一勺试了试温度才递至南灵唇边:

    “来,张嘴。啊。”

    南灵看着这般体贴温柔的陈景红了眼睛,心揪成一团,回想着昨夜花箩吐出的预言,心在滴血,在呐喊:

    “阿景,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离开你。”

    陈景见到这样的南灵慌了神忙放下碗筷:

    “怎么了,难道在宗祠受了委屈?”

    说罢就要转身喊人却被南灵拦了下来,南灵微微摇摇头:

    “我没事,只是不想离开你。”

    陈景听到这话拿手弹了一下南灵的额头:

    “傻瓜。”

    南灵只是勉强的笑着,谁都没有看到那锦被中被指甲扎破的双手。

    南灵知道这次在宗祠中晕倒令公婆更加不喜,南灵也没有在意,仍然细细的擦洗着手中的白瓷。听着院外丫鬟嬉闹声,南灵望了望窗外,天已微暗。月满十五,改命是否成功就在于今日。

    南灵垂下眼眸紧紧握住了手中的白瓷不知在想些什么。晚膳时,南灵看陈景心不在焉筷子几次都沾到茶盏上。不由得担心:

    “阿景,怎么了。”

    见陈景没有反应,不由疑惑的推了推他。

    陈景猛然回神:

    “啊?”

    南灵只好放下碗筷:

    “这几****都精神恍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景眼神躲闪:

    “没事,只是最近有些累了,好了我吃饱去休息了。”

    转而放下碗筷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又转身回来紧张的对南灵说:

    “阿灵,如果有一天我做错了什么,阿灵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从未背叛过你,背叛过我们。”

    说罢快速的走向内室,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书房里那段谈话。

    “右相,已经发话了,他家的小女儿玉娉这几日相思成病,还非你不嫁,婚事已经订了,你若是不娶,南灵也不用活了。右相什么手段,想必你很清楚……”

    “好,我娶。”

    南灵懵懂的点点头,不详之感却涌向心头。

    入夜,南灵听着身边传来静静的呼吸声,小心起身唤了声阿景见陈景没有动静知道只晚饭时放在茶盏里的迷药起了作用。悄悄的穿上绣鞋从后门出去。

    一个黑影在南灵走后不久从门后偷偷的探出头四下探探无人便跟了上去。步履匆匆的南灵来到海边,伸手将宫佩腰铃娶了出来,在满月的照耀下将东西送了上去。看到腰铃蓝光闪烁南灵就地坐下画出花箩阵法。

    瞬间海风阵阵,海浪涌起,腰铃的蓝光越来越耀眼迷人,南灵将画符放入阵中费力的将阵法顶起送上天空。腰铃蓝的越亮,浪潮越凶猛。终于子时月满,天边异像闪现芒星换位。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四十八星宿都转换了位置。

    天边终于宁静下来,太阳初升,南灵虚弱的笑着,灵力的透支也遮盖不了她的喜悦,还未从成功的喜悦中回神,天象突变,雷声滚滚,一道雷电便劈上了南灵身躯。

    南灵一声惨叫,一夜的劳累还有鲛皮的脱落让南灵瞬间现出原形,痛苦还在继续,灾难还在降临。短短的两个时辰让南灵犹如渡过了万年。天罚停下,南灵艰难的从海滩上爬起,咳出一口血。

    这时天降神谕:

    “南冥鲛人擅改天命,天地法则不容违背,剥夺神身,放逐天际,不得入六道之内!“

    南灵跪地:

    “南冥鲛人谨遵神谕。”说罢便踉跄离开。

    那海石背后闪出一个人影,摊在地上喃喃道:

    “鲛人,鲛人,少夫人居然是鲛人,是妖怪。”

    我叫不沉,来自蛮荒,我们上古的血脉久到我已记不清我到底来自哪里。

    我走过南冥幽海,走过荒凉的草原,燥热的沙漠。我走过过去,去过未来。哪里有人需要我我就会到哪里,我是入殓师不沉,我专门完成将死之人的愿望,作为代价的交换他们要将灵魂交付于我,他们的执念会完成我的执念。

    “师傅,师傅有客人上门了!”

    新收的小徒弟慌慌张张的跑来敲门,坐在静室内的我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打开门对小徒弟说到“上两杯茶去前厅。”

    看小徒弟转身往厨房跑去。我慢慢走去了前厅。

    入眼是一个年轻的丫头,穿着朴素,身上还挂着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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