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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录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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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倒是同步!”

    仙衣笑着打趣:

    “我这是世外之地,你们谈论政事也无人知晓,世间之事,万般人,有万般人的看法,何必。”

    韩信当下也知道自己错了,不由的低声软语的朝着辛追道歉:

    “这次是我太鲁莽,我自罚弹奏一曲给你赔罪。”

    说罢走至一旁闲置的琴台处,抬手抚琴,一时间琴声潺潺而出,声音清脆动人。好似山间泉水空明,百鸟欢悦。

    清脆的琴音似乎可以洗涤这世间所有脏污,给予着世间一片宁静,祥和。

    辛追一时技痒,起身在树下翩翩起舞,衣形偏转间,步伐柔中带刚。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身形辗转,姿态妍美。

    随着辛追的起舞,樱花花瓣也似乎飘转的有了规律,围绕着辛追的辗转飞舞,落在她的肩上,腿上,身上,浑然天成的最好伴舞者。原本隐藏在枝桠里的飞鸟如今也探出头来,起身飞在辛追旁边,宛若朝圣一般的虔诚。

    在这世外之地,好山,好水,宁静的庭院,好琴,好曲,好舞姿,当真是宁静幽远,是天人之福。仙衣原本是在一旁静耳聆听,如今看到辛追起舞,一时间铺撒笔墨,在雪白的画纸上笔走游龙起来,长久不曾到来的灵感这一下奔涌而至。

    一时曲闭,舞落,笔停。仙衣起身走至他二人身边:

    “还说不是冤家,刚才一时争吵,如今却又琴瑟和鸣。”

    辛追被这打趣的羞红了脸,娇媚的脸颊如今像映日的晚霞一般,韩信看到此情此景,心中自然是得意。

    不过想到刚才辛追的舞姿,还是疑惑的问出自己的问题:

    “辛追,刚刚那么美的舞姿,我怎么从来都闻所未闻啊,见所未见啊。”

    辛追此时骄傲的昂头,宛如一只高贵的孔雀:

    “你当然不会听过,这是我家乡的特产,叫芭蕾舞!”

    “芭蕾舞?”

    韩信默默的念了几遍名字:

    “好奇怪的名字,我怎么没听说过湘江有这样的舞曲?”

    “那是因为你孤陋寡闻!”

    辛追直追而上,韩信当下就要反驳,

    “好了,好了。”

    仙衣适时的出来打着圆场,:

    “不管有没有,都不得不称赞辛追姑娘的舞姿美妙。”

    说着手中还取出一张白纸,刚刚看到辛追姑娘漂亮的舞姿,我这小童一时手痒,写了两句,如今赠给姑娘,辛追抬眼朝纸上看去,只见那白纸纸上刻印着两句:

    “今日百鸟朝凤来,居是有仙天外来。”

    仙衣将此纸塞进辛追的手心里:

    “下次你再来,我定然送你一份大礼!”

    “哈哈哈。”

    韩信飞奔上马撂下一句:

    “辛追,连神仙都被你舞姿所倾,当真是绝世啊!”

    说完这句人早就没了身影,只徒留下一连串的回音在山谷中飘荡。仙衣将辛追送至山外伸手塞给它一个锦囊:

    “时间已到,回吧。”

    辛追顿时感到被人推了一把,滚出了烟雾之外,辛追从地上爬起时已然在翡翠山脉之外了。不过好似这个山脉又不是那个山脉了。对,此时的翡翠山脉少了灵气,就如同普通的山脉一样,普通的山,普通的水,再也没了外人眼中的神秘之感。

    辛追曾尝试再次进入山脉,可惜无有所获,就在辛追有所惋惜之时,一只飞鸟衔着一张纸条飞到辛追面前,丢下纸条便离开了,辛追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有缘定会相见。”

    辛追无奈只好骑马回江夏城府,可是世事难料,回到江夏城府的她看到门前重兵把守,慌乱的跑进府内只见韩信和一位年轻男子在案桌前相谈尽欢。

    辛追面色一冷,这么快就来了吗?韩信见到回来的辛追,忙起身介绍:

    “辛追,这是都城来到朋友,是……”

    “是萧何,汉家皇帝身边的第一谋士。”

    辛追冷声打断韩信的话语:

    “我知道。”

    萧何听到辛追谈论他,也起身行礼:

    “姑娘认识在下?”

    辛追面色不渝:

    “不认识!”

    转身就回了房间。这前厅的二人都彼此有些尴尬,韩信无奈的摸摸鼻子,朝萧何赔罪:

    “萧兄,这姑娘不懂事,别见怪。”

    萧何淡然的摆手表示不在意:

    “哪里,难怪韩兄不肯回到都城,原来在这藏了个娇美人,好福气。”

    “呵呵。”

    韩信摸着脑袋有些腼腆,很难想象一个领兵百万的大将军羞涩的模样,萧何话锋一转:

    “不过此次机会千载难得,陛下愿意召见你,表示肯定要重用你,若要成大事,千万不可儿女情长,早些准备行装,也好早些觐见。”

    “嗯。”

    韩信依言点头。

    今夜,又有几人能眠。辛追在床上转转反侧,最终看到月色入户,干脆和衣起身,来到庭院中,辛追漫步在游廊之上,看着月色照映在池洼之上,她手扶围栏,想起曾读过的一句:

    “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

    “姑娘好才华。”

    萧何沉稳的声音再辛追身后想起,辛追骤然一回神,原来刚才自己不知不觉间将那就话给说了出来。

    辛追望着那站在晦暗之下的萧何,面色愈发的不善,点头示意后,转身相错就要回房,谁知却被萧何一把抓住臂膀:

    “我与姑娘素未谋面,姑娘为何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

    辛追听闻此话,转身看向萧何,当下也不走了调笑的看着他,话里带了几分玩味:

    “怎么刘邦没能耐了?”

    “你!”萧何一把抓住辛追:

    “居然如此诋毁皇上!不知天高地厚。”

    “是嘛?”

    辛追甩开萧何的手掌,欺身向前,站在萧何的耳边轻声说道:

    “你还真是刘邦坐下最忠诚的一条狗。”

    说完这句,也不管萧何的面色如何难看,转身就要回房,只听见萧何字背后呼唤:

    “你为何对韩信回去,有这般大的敌意!”

    辛追脚步不停,回到房门内在关门前,送出一句:

    “你会害死他的。”

    次日天明,一夜未睡的辛追看着院落里忙碌的家仆,心下有些凄凉,还是拦不住,她步履蹒跚的来到韩信的房前,看着内室里收拾行装的韩信,那面上的自得,骄傲,还有欣喜不加掩饰。

    辛追的心愈发的苍凉:

    “韩信,韩信你可知道这一去,不是丰功伟绩的开始,而是坠入地狱的始端,不是你一展雄途报负的所长,而是去向死神的路径。”

    韩信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是辛追,欢欣的拉着她做到椅子上,半蹲在她面前双手执起辛追的双手:

    “怎么面色这么惨淡?你不要担心这一次我一定会得重用,等到封侯封爵我就回来娶你,好不好?”

    辛追面容惨淡:

    “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

    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韩信听此言,放下自己的手,敛去了面上的笑容,站起身来,言语坚定的说:

    “大丈夫身在乱世,当有所作为,我是一定要去的。”

    辛追勉强打起笑容:

    “我不反对。”

    说着托起自己无力的身躯朝门外走去,也顾不得去看韩信惊诧的眼神,每走一步,辛追就苍凉一分:

    “韩信我知道你抱负,所以我不拦你,但是刘邦当真是真小人,不是明主,我要在你离开前做好一切,历史的轨迹已经开始,恐怕不日我们就能在长安相见,只希望不是物事人非。”

    这一日,韩信没有在陪着辛追玩闹,辛追也没有出房门,整整一日都在房间的案几之上奋笔疾书。

    天明,公鸡报晓,是离开的时候了,辛追走出房门望着韩信,最终投身入怀,在韩信耳边轻语:

    “韩信,我在你的里衣内衬里装了三个锦囊,第一个你在长安受挫的时候打开,第二个你在受封齐王的时候打开,第三个你在刘邦登基大典之后发现所有封王不是消失就是暴毙的时候打开。此事万不能告诉别人。”

    说完离开了韩信的怀抱,在外人眼中只是两个相爱的情人缠绵分别话语,谁都没有看到韩信那惊诧的眼神。

    辛追目送韩信上马,在他离别的那一刹那,辛追原地起舞,高声吟唱:

    “昨宵里恁和衣睡,今宵里又恁和衣睡。小饮归来,初更过,醺醺醉。中夜后、何事还惊起?霜天冷,风细细,触疏窗、闪闪灯摇曳。

    空床展转重追想,**梦、任攲枕难继。寸心万绪,咫尺千里。好景良天,彼此,空有相怜意,未有相怜计。”

    曲终舞闭,韩信的身影早就消失在道路之上,只空留马蹄印。辛追跌落在地上,嘤嘤哭泣。曾经不知相思意,侃笑他人梦中痴,今日深陷相思中,个中滋味,百般尝。
………………………………

第六章 素纱禅衣6

    辛追独自一人在江夏城门前呆望了许久才转身回到城府之内。后来江夏就有了这样的流传,说是当年韩信大将军首获赏识,前去长安之时,一美丽女子在城门前吟歌起舞,舞姿悲怆撩人,歌声凄凉哀转好似今生再也见不到心爱之人。

    后来江夏的老人都说,秦有孟姜女为亡夫哭倒长城,汉有辛追美人起舞送将军。辛追回到府城之内,一日水米未尽,埋头躲在韩信的书房里不知做了什么。

    长安城内,刘邦坐在勤政殿内,看着案桌上的那幅画像。他痴迷的望着画像中的女子,忍不住的伸手触摸,仿佛这样就可以感受到她的存在。刘邦看向坐下的人,沉声询问:

    “消息准确吗?”

    那侍卫低头禀告,带有一丝虔诚:

    “回陛下,准确。此女名叫辛追,湘江岸边曾有传言说此女降生之日有凤凰现世,百鸟朝凰之举。还有属下听闻辛追与韩信将军在江夏城中失踪五日,后来属下前去查看,找到一张字条。”

    说着双手就将字条奉上,刘邦从小太监接过字条,只见那字条上刻印着:

    “今日百鸟朝凤来,居是有仙天外来。”

    “此句绝非空穴来风。”

    那侍卫低头说着,刘邦注视着那诗句良久,才缓慢开口,声音里是不容拒绝的推辞:

    “将那女人带来!”

    “诺!”

    侍卫应声离开,刘邦转眼视线又回到案桌上,低头思衬了一会,转头问向身边的太监:

    “萧何他们已经起身了吧。”

    小太监弯身,拂了拂手中浮尘,恭敬的像刘邦禀告:

    “陛下,昨日萧大人来信说是已经到路上了,大概还有三日就可以进长安来面见陛下了。”

    刘邦点点头,将手背负在身后,走下大殿向门外走去,此时长安天气晴朗,是入夏以来难得的好天气,仿佛是为了欢庆刘邦再得一员猛将。刘邦信步踏出门外,朝外面的庭院游览,难得的好天气走走也不错。

    自打这未央宫建成以来,自己还从没有好生看过它,今日天气不错,几日下来被西楚的战报烦扰的奏本也减少了,自己也有心情逛园子。

    御花园的花朵经过花匠的细心培育,雕琢各个争奇斗艳,难得在北方也可看到这样的奇景。刘邦在花园游览,突然间听到远处有阵阵的笛音传来,其声音清雅婉转,刘邦好奇的寻声而去,这一去更加发现原来吹奏笛音的是自己的后宫妃――薄妃。

    刘邦此时才知道原来在自己的后宫之中还有这样的美人,当下带着薄妃潇洒快活去了。刘邦宫中都在传言,那被冷落多时的薄妃机缘巧合凭借一曲笛音,重获恩宠,着流言传入凤栖宫中,吕后愤怒的将一套珍贵的茶具打碎。

    萧何与韩信的大军的行程要接近尾声,韩信一路上总是心神不宁,时不时的伸手去触摸胸口的那个放着锦囊的内衬,好像摸到锦囊就看到了辛追。在一旁注视着韩信的萧何,一个马鞭打去,将韩信的马匹惊个正着,韩信被爱驹的嘶鸣声给惊动,好不容易才稳住爱驹,翻眼朝萧何不满:

    “萧兄这是何意,难道是要我韩信在这路途之上坠马而死?”

    “哎。”

    萧何朝韩信拱手致歉:

    “韩兄这话可有失偏颇,我本是好意,看韩兄这在马匹之上心神不宁。我恐韩兄不能专心御马,有生意外才有此举,是为了提醒你呀。”

    韩信两眼望天翻了翻,表示无奈,打马朝前快奔了几步,长安城就要到了,如今已在城外,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抱负终于有所施展的一天,心中更是热血沸腾,速度也快了许多。

    再回到长安,似乎有所同,又有所不同。长安还是如以前一样繁华,可是似乎变了一些味道,然而在细细一品味,又有些查无所踪。韩信,萧何的大军已经逼近皇宫,刘邦率领百官站在宫门前迎接。

    远远的就可以看到韩信骑着高头大马,率领兵将威风凛凛的场面,刘邦望着远处的那个少年,果然韩信还是韩信,不管怎么变一个人最终的气质是无法改变的。都是出生市井,韩信比自己还要落魄几分,为什么他就可以拥有如此高贵的气质,而自己不论怎么遮盖,永远都无法摆脱那市井小民的阴影!

    嫉妒,疯狂的嫉妒!但早已浸淫官场的刘邦还是堆起满脸假笑:

    “韩将军远道而来,朕早已备下宴席,还请韩将军移步入席。”

    韩信微微颔首,将马鞭转交给身边小厮,嘱咐道:

    “回去韩府,将马匹交给钟惺。”

    随后便随着刘邦入宴,大殿之上宾主尽欢,刘邦慨然发言感慨自己得良将的欣喜,周围百官也纷纷向韩信道贺,机缘已到,只待建功立业、平步青云。

    韩信每每推笑,说着谦虚的话,心里却总是想起辛追,那个爽朗的汉家女子,她不会这样与自己虚与委蛇,而是坦白刚直,他开始怀疑,他是不是错了,也许自己不该跟萧何回来?

    夜色入深,宾客散去,刘邦独留韩信一人连夜深谈,众人告退之际都向韩信告喜,萧何在跪安之时冲还在勤政殿了韩信使眼色,告诫他要抓住时机。

    刘邦坐在大殿之上,醉语微醺:

    “韩信啊,这一路走来辛苦了。”

    韩信跪地叩首:

    “陛下挂念,臣不辛苦。”

    刘邦似乎很诧异韩信如此,连忙起身搀扶韩信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自己也坐在另一边:

    “韩将军何至于此,你我虽为君臣,可这乱世之中,你我也是兄弟,朕将你与萧何同般看待,你也不必与朕这般客气,随心就好。”

    韩信当下就要叩首谢恩,可是却被刘邦按捺的动不得只好作罢,抱拳向刘邦誓言:

    “可为陛下赏识,是信之幸!”

    “好。”

    刘邦淡然起身,望着窗外的月色感慨:

    “韩将军,朕在军事上有一事不明,苦思冥想日久,今日得见韩将军,听闻韩将军用兵如神,可否给朕解说一二?”

    韩信端坐在椅子上,被这安详的气氛给感染,有些醉语的他笑道:

    “陛下客气,信当言无不尽。”

    “好!”

    刘邦坐回龙椅之上,朝着韩信开口:

    “依汝之见,朕可统兵几何”

    韩信被刘邦和气的语气给感染,一时不察,直言道:

    “不足十万。”

    “哦。”

    刘邦面色有些不渝,可是依然温柔的追问:

    “那将军呢?”

    韩信得意的笑道:

    “自然愈多愈善。”

    刘邦出身市井,心胸狭隘,自然不满此时韩信的言语,更何况自己曾经那样狼狈的样子被他看在眼里,想到此处刘邦面色愈加不善,语气也开始冷硬:

    “既然你可以统领的兵马比我更多,为何你还要被我统领”

    韩信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刘邦心内狭隘,竟是个因为一句话便会嫉恨他人的小人。果然如辛追所说韩信心思狭窄,是个伪君子,真小人。可傲气如他,却不能为此卑躬屈膝,只是装作毫无所觉的回道:

    “臣只善统兵,而王上却擅长统领我们这些统兵的将士。”

    可就算如此,这根刺算是扎下了,再也根除不掉。刘邦转身坐回龙椅朝外吩咐道:

    “来人,韩将军喝醉了,送他回府。”

    “诺!”

    来人应声称是,将韩信送回府内,韩信一下马车,就被钟惺搀扶住:

    “将军,你可回来了,这四处到处是皇上的眼线,从未离开过。”

    韩信心下有些微凉,原来他从未对自己放下戒心,今日一番言语恐怕与他又生嫌隙,此番作为恐怕进退两难。

    果然如韩信所想,第二日刘邦的赏赐如流水般的送进韩府,歌姬美女更是数不胜数,赏赐日日都有,可刘邦绝口不提带兵之事,每当韩信提起此话,刘邦都会以韩信舟车劳顿为由推脱掉。

    今日韩信又从宫中参宴回来,他愤怒的将手中的官帽一摔:

    “日日饮酒作乐,根本就是把我当成那酒囊饭袋一般无二!”

    钟惺快步将韩信的帽子捡拾在手上搀扶起来,冲闻声而来的家丁训斥道:

    “看什么,没看到将军喝醉了吗!还不快煮醒酒茶来!”

    呵斥退众人,钟惺悄然扶着韩信进屋:

    “将军,小心隔墙有耳。”

    韩信颓然的坐倒在桌上:

    “刘邦果然不是明主,可是他却懂用人之道,笼络人心之术,虽不是明主,却是帝王之才。”

    钟惺将手中的醒酒茶放置在桌面上,伸手沾水在桌上写画:

    “时机未到,将军可观察一二,韩家军尚有二十万大军,虽不可与汉家百万相抗,但是保将军出城逍遥天际尚可有余。”

    韩信挥挥手让钟惺退下,到底是不甘心,夙愿未成,就这般落荒而逃,怎能甘心。”

    韩信又伸手抚摸自己的胸口,他又想起辛追了,那个漂亮英气的女子,若是今日她在这里,又当会如何?

    突然韩信想起胸口的三个锦囊,慌乱中的他记得辛追曾说过若是他在长安受挫无法解困,就打开第一个,韩信已经顾不得再去猜测辛追是如何得知着一切的。

    他快速的将锦囊打开,看到锦囊里辛追秀气的字体:

    “韩信,当你打开这锦囊时,说明你已经在长安举步维艰,刘邦的眼线肯定到处都是,你也一定将那句‘我若带兵多多益善’的话说出了口。

    你不用管我是如何得知的,你要知道你与刘邦的嫌隙已出,恐难消解,若是你再执着,你我再相见之日,便是你一展雄途之日。等!”
………………………………

第七章 素纱禅衣 7

    韩信呆呆的望着锦囊上端庄秀气的字体,一时间有些怔愣。是的,他的确疑惑远在江夏的辛追到底是如何知晓这一切的,明明只是一个闺阁中的女子,却偏偏又和其他女子不同,那么多的不一样的政解,明明从未来到长安,却对刘邦如此了解。他的一言一行均被她说中。

    心里有些不安,拿着那锦囊的手也有些颤抖,似乎为了自己将要期颐的一切,自己要失去什么。韩信拿起身边的酒碗,大口的喝了下去。现在的他需要酒精来安慰自己。

    这些天在长安其他的事情没有学会,但他做了所有以往都不曾做的事情,那就是喝醉。他讨厌醉酒的感觉,可是此时他却不得不醉酒。

    他突然间想起来自己有一次背着辛追问神仙:

    “你为什么从来不喝茶,只喝这葫芦里的酒。给我尝尝!”

    那神仙却躲避阻拦说这个酒他可沾不得,说是那酒一醉三千年。

    “呵呵。”

    韩信抱着酒坛在桌边苦笑:

    “三千年,我如今就连万年都想醉得。”

    江夏城内,刘邦的大军已经到了。辛追早在几日之前就得到此消息。如今的她坐在梳妆台前,对镜贴花黄,轻着罗裳,描眉画目。辛追细细打量着铜镜里的自己,即使这个年代铜镜模糊不清,可是她依然可以看出自己年轻美丽的模样。

    她叹了一口气,放下眉笔,伸头看了看窗外:

    “差不多了。”

    果然,话音刚落,兵将进府的声音,就已经从远处传来。一位将领模样的人前来诉说他的来意,辛追没有听他的话语,淡然的一挥手:

    “是刘邦要找我,走吧。”

    辛追朝前探了几步,走至门口回头转望了一下还在原地发呆的侍卫,略有嘲讽:

    “刘邦找了我几年,如今得手?还不快走?”

    “诺,诺。”

    侍卫猛然回神,连声应答。辛追面色清冷,心中不屑,步履轻轻登上那豪华的车架,望着前前后后数千的守卫,还有车架旁随侍的侍女。辛追在心中嘲讽的想:

    “刘邦果然如史书上记载好色,恐怕韩信在长安已经举步维艰……”

    车架逐渐起行,辛追回首望向身后的江夏城门,不知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回到这里。

    汉朝的大军向长安驶去,一个传奇女子的人生才刚刚起步,伴随着她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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