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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录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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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的大军向长安驶去,一个传奇女子的人生才刚刚起步,伴随着她的将是一个帝王的痴恋和一段永远无法摆脱的恩怨情仇……
翡翠山外,仙衣忽然而至,他站在山峰之上,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车架,风悄然而至,带动他那不羁的衣衫,缓慢漂浮,仙衣伸手摸了摸手中的葫芦:
“果然还是逃不掉吗?”
仙衣看看手中的衣衫,这件他花费所有心力来成就的衣衫。他忽然莞尔一笑,也许这是他最后的一件作品。
长安城内。刘邦在大殿之上翘首远望,今日是他心中神女要到来的日子,为了表示隆重的邀请,百官齐聚在大殿之上,只为了等待那位女子的到来,传说中的凤女。
韩信百无聊赖的站在大殿之上,无聊的打着哈欠,可是下一刻一抹不安的情绪占据的自己的心头,最近他总是想起辛追,那个漂亮的女子。也不知道她现在在江夏怎么样了。
这样想着,大殿之上传来通报:
“西晋谢捡之女,辛追觐见!”
刘邦面带喜色,韩信身形却陡然一怔,他立刻就要上前,可是站在身边的萧何却紧紧将他拉扯住,不停的用眼神示意,大局为重!
韩信摆脱不得,死死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个美丽的女子身着罗裳,步履轻伐,一步一步的走进大殿。
辛追面带假笑,在踏入大殿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感受到了那股来自韩信的灼热目光,那里有不信,悲愤,还有被背叛了的痛苦。辛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让自己受到那目光的干扰,可是天知道,她多想跑到韩信的怀里,让他安慰他,听她述说着多日来的相思意。
可是,她也在默默的告诉自己,辛追呀辛追,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途,你愿意用自己来成全一个英雄的伟岸。路途再遥远,终将还是有尽头,辛追俯身跪倒在大殿之上,叩首:
“民女辛追,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刘邦高座在龙椅之上:
“抬起头来。”
辛追依言照办,这一抬头,大殿之上众人惊叹,果然是个美人。刘邦贪婪的目光扫视着辛追,心中的满意与自得越发的上升,果然,她一定是上天带给自己的礼物。
韩信再也承受不住大殿之上压抑的气氛,他豁然起身,走向前去,一把拉扯住辛追,朝刘邦叩首:
“陛下,此女乃臣未过门的妻子,恐不能另你满意了。”
说罢,拉起还处于惊诧中的辛追朝殿外走去,浑然没有看到刘邦已经铁青的脸和眼神里必杀的决心。
韩信一路拉扯着辛追走出宫门外,扔上回府的马车,一路上面色冷硬,一言不发。辛追小心的打量着韩信的脸色,小心翼翼的拉拽着韩信的衣袖:
“怎么了?”
韩信将衣袖从手中拽出来,辛追再拉,再拽,再拉。几番轮回,韩信终于被打败,他无奈的却又傲娇的语气:
“回府再和你算账!”
府门前钟惺早就接到通知,做好了准备,可是乍一看到辛追,纵然有万般的准备,他还是被辛追的美貌给惊住了,那是一个怎样美丽的女子。看到它仿若就像看冰冷的寒夜里升起的月亮,瞬间就照亮了所有人的心。
韩信没空搭理其他的琐事,一把将辛追拽入房内,冷声质问:
“怎么回事。”
辛追倒是面色轻松,言语嬉笑:
“神仙那,那么明显的提示,你都不明白‘外世有缘今日现,原是苍穹凤女来。’”
辛追随手抓起果盘上的一个苹果:
“我就是传说中的凤女,这些年刘邦一直在找我。就算没有这些,刘邦生性好色,恐怕我也难脱此劫。”
看着韩信越来越冷青的面庞,辛追嘴里啃咬着苹果,调笑着:
“正好,可以拿我做交换……”
话还没说完,手中的苹果被韩信一把打落:
“你就这样想的!”
辛追被猛然一吼,心中的委屈也自然流落,声音了带了些沙哑:
“你以为我想,可是你若要一展所长,如今他必会用我来要挟你!”
韩信颓然的趴伏在桌面上,他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般狼狈,纠结,困顿。似乎他被抛弃了,没有人给现在的他指明方向。
辛追慢慢的趴伏在韩信身边,手掌一点一点的拍打着韩信的背部,轻轻的安抚他:
“如今已到关头,刘邦不信你,猜忌甚重,你要做好抉择。不管怎么样,我都陪着你。”
果然,第二日刘邦就宣召韩信进宫,这是除了当日归来之外,刘邦首次私下宣召韩信。可是这一次的韩信再无当初的志得意满,相反心中满是沉重,他面色凝重的踏入大殿。
空旷的殿堂上空无一人,只有刘邦高高的坐在龙椅之上,满是威严。这一次韩信再也没有屈膝下跪,这一次不再是君臣之间的选择,而是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的归属而做出的战斗。
刘邦首先发出了战帖:
“辛追乃是天命凤女,你私自强占,难道有谋逆之心!”
………………………………
第八章 素纱禅衣8
韩信冷笑一声,他早就料到刘邦会用帝王之威来强压他,在他走出百官之列,毅然决然的在大殿上带走辛追的开始,他就已经想到这样的结果,帝王又怎样,那页不能强夺臣下之妻!韩信单膝跪地,叩首伏拜,语气虔诚:
“臣,不敢!只是此女早先与臣在江夏有过婚约,臣与她情投意合。”
“情投意合?”
刘邦声音里带着不屑的嗤笑:
“难道就因为你的一句情投意合,让朕将凤女拱手让与你?如此要不要朕连这帝王的宝座也随之相赠啊!”
韩信跪地的幅度愈发的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如今刘邦与项羽分庭抗礼,其中刘邦经过几年的经营,声浩更加的大。依今日局面恐若是强抗,难以脱身。
一时间,韩信心思百转千回,思考了许多,额头上的冷汗密密麻麻,无一不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态,这样想着,韩信的头从原本的半垂到如今的紧贴地面,声音嗡嗡的从嘴里传出来:
“陛下,不应以一谣传,就认定得凤女者为天命所归。陛下九五之尊,天子也。岂是一小小凤女所可,所可……所可决定的。”
刘邦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他摊开手,走下阶梯,站立在韩信身边,冷声说教:
“曾听闻西晋将军谢捡生有一女,此女出生之日有一惊天五彩凤凰在屋顶上盘桓三日方离去,当时百鸟朝凰,惊煞众人。此时,一道人路过,批命说此女天生奇命,令众男之心碎,令众男之扼腕。朕有一日偶遇此道人,你可知道,这批命的下半句是什么?”
“臣不知。”
“哈哈哈,哈哈哈!”
刘邦突然癫狂大笑,用脚踢了踢韩信的脑袋说道:
“原来,当日这道人给辛追的批命还有一句,只是当时谢捡为了避嫌,保住此女性命,要封口。结果被这道人用计给逃了出来,反倒让朕给遇上了。那后半句是‘凤命所归,异世之人,凤佐龙相,天命所归。’
朕的母亲刘媪与神相交合,有了朕,朕出生面有龙相。岂不正应了那句‘凤佐龙相’韩将军,朕才是她的天命。”
韩信叩首在地面上的眼睛在刘邦看不到的地方紧紧的睁开,又闭上,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光,他咬牙坚持:
“还请陛下紧守君臣之道,勿夺人妻。”
刘邦似乎早就料到这种回答,他无所谓的点点头,转首就从案桌上扔下一封圣旨,冲着跪趴在那里的韩信说道:
“别那么急着下结论,看看再说。”
韩信依言默默的打开自己面前的圣旨,眼神陡然一惊,刘邦很满意韩信这种惊诧的表情,有一种自得的将天下人掌控在手心里的感觉,美好,骄傲。刘邦慢悠悠的品尝着手里上好的香茗,毫无帝王形象的颠着脚:
“这圣旨上的玉玺刻印朕还没盖上,若你答应送辛追入宫,朕立马让你成真,如何呀。当然为了补偿你,朕这如花美眷任尔挑选。”
威逼利诱,刘邦用所不及,此时他再无帝王之相,根本就是一个地痞流氓一般。他以为这一次真的可以拿到韩信的心,因为他知道韩信到底有多渴望这份圣旨,可是万般计算,到底还是计算错了人心。
心有一丝丝的动摇,不是不心动,手中的东西的确是自己梦寐所求,有了它,他就可以成就大业,在这乱世之中一展雄途,被后世记载,永垂青史。况且辛追也曾说过,若想成事,那么如今只有将她送进宫内。
信仰被瓦解,以前的坚持一点点的崩塌,韩信突然间就想这样放手,可是恍惚间他有看到了辛追那笑面如花的脸颊,弯如月牙的眼睛,他猛地锤了一下地面,声音如铁,眼神坚贞:
“若无辛追,我要兵符何用!”
刘邦被韩信的气势震慑的一时有些呆愣,他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看到了帝王的气势,他面带微笑:
“既然韩将军如此强硬,那朕也不好勉强。”
韩信就此以为今日便算过关,却没想到刘邦后面话锋一转:
“来人呀,韩将军以下犯上,藐视皇威,军棍重罚!”
“诺!”
韩信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刘邦,眨眼间只看到那抹隐藏在殿内的黄色龙袍。没说打多少下,也没说什么时候停止。粗壮的军棍重重的打在韩信的背上,臀上还有腿上。
宫廷的军棍与家法的棍子不同,世家大族的家法所使用的棍子较扁,拍打在身上受罚面积大,压力减小,疼痛效力减低。这样的混子只是用来惩戒警告。可是宫中的棍子,两头纤细,均用冷铁铸成,体积大而笨重,棍头的两面都安有细小的钉钩,一旦打入皮肉,必然会勾起一片好皮肤。这种棍子疼痛效果增加,而且棍伤难愈。
来来往往的宫人都在驻足围观,钟惺被困在宫门外不得进,只能远远的看着自家将军受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韩信的背部已经伤痕累累,到底是久经沙场的将军,一棍棍打下去,硬是咬紧牙关没吭一声。刘邦坐在殿内,享用着美酒佳肴,听着那一声声沉闷的棍声,好似人间仙乐。
不久,刘邦招呼侍卫停止,他信步走至韩信面前,鲜血沾染了整个大殿,韩信的背上没有一块好肉,皮肉翻滚间尚可看见隐隐的白骨,刘邦品啜着美酒,看着趴在地下眼神恍惚的韩信,自得又骄傲:
“韩信,你还不改变主意吗?”
“若无辛追,臣就算是领兵千万又有何用!”
韩信口吐鲜血,但声音依然铿锵有力,字字如铁。
刘邦倒是没有想到韩信居然如此坚持,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挫挫他这位大将军的傲气,这天下只有他刘邦才有资格骄傲,其他人只有俯首称臣的卑微!
他嘴角轻钩,眼神里有一丝阴鸷闪过,他挥挥手让人将韩信的侍卫钟惺放进来,低头在韩信的耳边轻语:
“我们来日方长。”
晨光微细之时,身体康健进宫,如今日落西山,晚霞天际,身体残破的回来。早就焦急的等在门口的辛追被一身鲜血淋淋的韩信给吓了一跳。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结局,不是没有考虑到这样的后果,可是当亲眼看见时,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坚强无畏。
辛追前世不过是身在和平年代的精英,那里有法律的仲裁,人权的维护。社会上虽然尔虑我诈,弱肉强食,可是那是竞争的需要。就算如此,辛追也从未见过如此场面。
她第一次感到这是一个权利的世界,第一次感到帝王的威严。即使小的时候父亲为了避嫌带着自己东躲**,她也从未感到今日的恐慌。随便一句‘以下犯上’就可以要人性命,或者折磨致残
随便一句‘蔑视皇威’就可以颠倒黑白,遮掩功过。皇权,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难怪千百年来那么多人热衷于此,为之众叛亲离,不择手段。果然权利让人欲罢不能。翻云覆雨间便可决定一人生死,功过一生。
辛追呆呆的站在房门前,双眼空洞的看着大夫进进出出,耳边不停的传来钟惺絮絮叨叨的诉说,神识不清,五感尽在神游,迷离之际只能看到那躺在床榻之上的男人,痛苦的颤抖,难耐的呻吟。
可是在骤然听到钟惺说韩信是因为那句“若无辛追,臣就算是领兵千万又有何用!”身形猛然一颤,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重重帷帐之间昏迷的韩信。耳边一直回应着那句“若无辛追,臣就算是领兵千万又有何用!”
她可以想象到韩信在说此话时的模样,一定是意气风发,言语铿锵有力,誓死不屈的坚贞。心砰砰的跳着,曾经的她或许还不明白,那样被伤害过的辛追为什么到最后都甘愿如此为韩信付出,如今亲身体会,想来就是为这一句话,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吧。
女人果然都是傻的,拼尽全力也要证明男人最爱的是自己,可是当得知一切时,又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来成全。
辛追跪坐在床榻前,伸手抚摸掉韩信额头上的冷汗,细细密密的吻逐一而下:
“韩信,干嘛那么傻,其实真的没有必要,把我交出去,换得你英勇一生,我,心甘情愿。”
“可是我不甘愿!”
韩信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辛追惶然的背过身去擦抹自己眼角的泪痕,韩信伸手拽过她:
“我不希望我的女人躺在别人的怀里。而且还是个伪君子!”
辛追别扭的转过身,牵连了韩信一下,只听韩信当下倒吸了一口凉气,辛追才记起刚刚韩信神伤还有伤痛,刚刚打闹又不知道有没有牵扯到。辛追慌乱的回身,四处查看,嘴里不停的吐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声音里有些慌乱:
“怎么样,怎么样啊,刚刚,有没有伤到哪?”
“有。”韩信眼神认真的看着辛追,伸手抓住她乱动的手。
“哪里?”
辛追慌乱的就要去拿药,结果被韩信抓住双手不让动弹,只见韩信眼神认真,双眸紧紧注视着辛追,声音沉稳有力:
“你刚才说要我把你送出去换取功绩的话,让我伤了,伤到了我的心。”
………………………………
第九章 素纱禅衣9
辛追没有想到一向铁血硬汉的韩信会说出这样的情话,脸有些羞涩,心情带着欢呼的雀跃和点点滴滴的甜。韩信的脸颊也有些微微发红,想来也是第一次说出如此肉麻的话语,而且还是对一个女人。
辛追握着韩信的手,缓慢的将他扶趴在床上,,有些担忧:
“这几天你最好不要乱动,这样的棍伤最难愈。刘邦虽然小人心思最重,可到底在乎群臣眼里的帝王尊严,想来你养伤的这几日,他不会来找你麻烦。”
辛追便说着,边将被子给韩信盖好,端起床边案几上的药碗,拿嘴试了试温度,感觉差不多了便朝韩信嘴边喂去。
韩信有些有些躲闪,但怎样还是熬不过辛追,最终还是将汤药都喂进了肚子,嘴里的苦涩味,没有退去,转而又被塞进一阵甜,细细一品尝,原来嘴里竟是被辛追给塞进了一块糖。韩信有些哭笑不得的瞪着辛追,这还真是将他当成小孩子了。
辛追伸手盖住韩信的眼睛,不满的说道:
“瞪什么瞪!这夏季伤口最不容易愈合,不要仗着身体好久不吃药,回头落下病根有你受的。你要是嫌苦,药喝完后,我可以给你块糖。”
说完还做了个鬼脸,药性渐渐上来了,韩信逐渐昏睡过去,辛追见韩信睡着了,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门,正好看到站在门外等待的钟惺,钟惺在房门外等待辛追已久,如今看到辛追出来正要上前,只见辛追将右手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唇前,做了个静音的动作,左手朝房内指了指,钟惺了然的点点头,朝院子里走去,辛追往里面看了看,见韩信睡得正香,便放心的关上了房门,朝钟惺的方向寻去。
花园内,辛追远远的便看到钟惺在花坛那里摸着佩刀转圈圈,辛追伸手朝他喊去:
“钟侍卫。”
钟惺闻声抬头,看到亭子里的辛追正朝他招手,快步的跑过去。辛追一身白衣的坐在那里,看到钟惺跑过来,开口一笑,将手中的茶盏递过去:
“那么大的太阳等了我这么久,一定渴了,尝尝,这是今年新采摘的茶。”
“诺!”
钟惺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茶杯,他目光有些游移,他不敢盯着辛追太久。其实在见到辛追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很美。可是如今静距离的观察,他才发现,原来一个女人可以美成着样子,她的美不是依靠胭脂水粉的雕饰而成,也不是依靠巧手的丫鬟每日精心打扮而成,更不是每日里细细雕琢,费尽心思、用尽办法的让自己在众人面前美丽。
她的美是浑然天成的,不用雕饰的,随便一件衣物便可体现她的美;她的美是随心的,任何服饰,任何动作都可以体现她的美,包括四季在她那里好像都成了衬托。
“钟侍卫,钟侍卫。”
辛追有些疑惑,不明白钟惺为什么怔在那里,不由的伸手拉了拉他。
“嗯。”
受到拉扯的钟惺恍然回神,他看向辛追,面露疑惑:
“姑娘?”
“你刚刚怎么了,茶喝完了就抱着被子死磕,我喊你也不打理,想什么呢?”
辛追伸手将茶杯从钟惺手里拿出来。
“哦。”
钟惺松手将手中的空被子递了出去:
“对不起啊,姑娘。”
“没事,辛追将茶杯满上,又给钟惺推了回去。想的这么入神,难道钟侍卫在想心上人?”
辛追笑着调侃道,她对这个爽朗的大男孩有着天然的好感。
“噗!”
钟惺刚送到嘴边的茶就这样喷了,他没想到辛追居然会说这样的话,这个看似干净阳光的大男孩瞬间脸就红了,直达耳根,他有些结巴的推拒:
“不不……不,姑娘你……你别开我玩笑了。”
看到这样腼腆害羞的钟惺,辛追一时间笑开了花,多日来的忧愁暂时烟消云散,她笑的颤抖的手不住的指着钟惺:
“要不要这样,你,你真是太可爱了。”
“啊?”
钟惺第一次被人冠上这样的名头,当下有些难堪,哪有一个大男人被人称可爱的,他有些不高兴的对着辛追埋怨:
“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辛追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把这样一个小正太给惹生气了可不值得:
“你以后别叫我姑娘了,叫我辛追就好。我以前有个弟弟,跟你差不多。”
“姑娘……”
钟惺的话还没吐露完,就看到辛追佯装愤怒的眼神瞪了过来,钟惺只好无奈的改口:
“辛追,我比你还大两岁……”
“额……”
辛追有些尴尬,虽然到这里这么久了,可还是没有办法忘记那个时代的事,忘记自己已经不是一个高龄城市女精英了,为了掩饰这份尴尬,她快速的转移话题:
“对了,钟侍卫,你找我有什么事?”
钟惺这才回神,将一份已经带血的圣旨,从自己的袖带里掏出来:
“以后你也别叫我钟侍卫了,叫我钟惺就好。”
“哦。”
辛追从善如流,接过那份带血的圣旨,有些好奇的向钟惺疑问:
“钟惺,这是什么?”
钟惺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这是我从皇宫带出来,将军受罚时手里抓着这个。”
“是嘛?”
辛追慢慢的将圣旨打开,虽然用绸缎书写的圣旨一部分已经被鲜血浸透,可是大部分还是存在的,依稀可以看出这份圣旨的用意。
辛追脸上的笑容慢慢的隐退,她手上的这份圣旨明显就是刘邦用权势来威逼韩信妥协的手段,看来今日刘邦没有得逞,他日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是辛追心中有一事有些想不明白。
史书上记载的韩信是为了权势将辛追抛弃,而辛追是为了保住韩信的性命才进宫的。可是与韩信这些时日的交往,他只是有些不得志的郁郁寡欢罢了,绝对没有史书上说的那样重权重视,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钟惺看着神色因为这份圣旨变得有些恍惚的辛追,心里有些担心,他伸手在辛追的眼前晃了晃:
“辛追,辛追?”
“恩?”
辛追闻言回魂,疑惑的看向钟惺,钟惺面色有些担忧:
“辛追,没事吧?圣旨上到底写了什么?”
说着伸手就要去拿那个圣旨,辛追慌乱的将圣旨一收,朝钟惺说道:
“没,没什么。韩信估计要醒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便快步的离开了。钟惺站在庭院了,看着辛追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伸手摸摸自己的头顶自言自语:
“这是怎么了?”
辛追慌乱的跑回屋子里,将房门关上,背靠在上面,嘴里喘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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