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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录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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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
辛追慌乱的跑回屋子里,将房门关上,背靠在上面,嘴里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
“怎么了,跑的这么急,有坏人追你?”
韩信沉着,稳重的声音传来,辛追随着声音看去,原来是韩信,看着案几上翻开的书本,想来已经是醒了有一会儿了。她缓步走到韩信身边,将他手中的书册收起来,而后将藏在背后的那份带血的圣旨放到韩信的眼前: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还有这回事!”
声音里有些质问,韩信面色沉静,他仿若没有听到辛追的话一样,面色平淡的将圣旨收起来,轻声安抚辛追:
“这没什么的。”
辛追有些疯狂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谋逆的罪名这个时候就已经给他安上了,原来不管怎样刘邦都已经下了必杀之心,声音里带了些哭腔:
“韩信,你去妥协不好吗,我自有办法脱身的。这个罪名太可怕了,你玩不过他的。”
泪一滴滴的滴在韩信的手背上,韩信强撑起身体,用手背给辛追轻柔的擦干眼泪:
“辛追,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我韩信以前可以领兵打仗是因为我认为天下为我己任,可是如今,辛追没有你,我再也没办法领兵打仗,再也无法上阵杀敌。”
韩信微笑着,唇轻轻的印在辛追的额头之上:
“辛追,韩信若是今生无你,便是废人一个,再也无法用兵如神,所以请不要再说什么离开我的话。你记着若无你,我韩信今生就算是领兵千万又有何用!”
泪水在辛追的眼眶里泛滥,辛追的心是痛的,她很清楚的明白这是一条艰苦又痛心的路,可是既然选择了,那么就有必要走下去,因为太阳在明天总会升起的。
辛追含着眼泪点点头,她扶着韩信躺下,两人双手紧紧相握:
“韩信,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这样说了,就算是地狱,我也陪着你。”
看到韩信露出的笑脸,辛追话锋一转牵扯到另一个问题:
“刘邦此次未得逞,恐怕不会罢休。你现在他是动不得了,恐怕会从我这边下手……”
手被猛地攥紧,辛追安抚的摸摸韩信的头:
“没事,我现在还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是在百官面前承认过的,江夏百姓也可作证。刘邦重脸面,他不会多加为难我,所以到时候你不要慌张,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背弃你。韩信,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铺位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只要你韩信不弃,我便不离。”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铺位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韩信喃喃的重复着这两句,而后转眼望着辛追:
“好,不离不弃。”
“不移不离。”
辛追迎声而答,二人双手紧紧交握,仿佛这样就是一世。
………………………………
第十章 素纱禅衣10
夜晚渐深,长安的夏日并不比江夏好多少。相反更加燥热难耐,一到入夜屋外蝉鸣嗡嗡,吵的人心烦意乱,难以入眠。
辛追早就被韩信给赶回屋子里休息了,本就是南方女子,并不是多太适应北方气候,自打到了长安夜不能寐,饮食也不规律,再加上今日这一番劳累使得她面色越发的憔悴。
着辛追倒也是奇人,面色憔悴,却不生枯黄哀竭之色,相反从她的行为举止更加流露出一番楚楚可怜之举,让人心生怜爱。韩信看在眼里,心里却着急,还不到入夜时分,只是天色微暗,便急忙忙的将辛追赶回了房,让她去休息。
如今的韩信自己却被屋外的蝉鸣扰乱的睡不着,随手不耐的翻看着旁边案几上排放的兵书,正待看的渐入佳境,房门却突然吱呀一声开启,韩信警觉的抬起身,结果却是换来倒吸一口冷气的疼痛,又给趴了回去,无奈的韩信悄悄进手放到了枕头下。
推开房门的人似乎听见里面有异动,脚步加快了许多,步履匆匆进入内室发现本应该老实躺在床上的韩信应刚才的推门声,移动了几分,来人慌乱的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放,焦急的跑过去:
“你动什么!”
声音清丽悦耳,赫然是辛追。韩信当下放松警惕,手慢慢从枕头底下抽出: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来这干嘛!”
声音里充满了训斥和担忧,辛追倒是不怕的,她将带到屋里的东西放置在床头,伸手给韩信整理了一下刚刚因为他乱动而有些凌乱的床铺,好让他休息的更加舒服一些,看着韩信焦急的面庞,噗嗤一声的笑出来:
“那,这寂寂深夜,韩大将军不睡又是为何呀?”
被辛追反将一军,韩信有些无奈,只好遮掩:
“本将军是因为外面蝉鸣太吵所以才睡不着的!”
“哦,那我也是呀。更何况我本就苦夏,这么热的天,你有不让人在我屋里多放冰块,我当然热的睡不着,而且外面还有那么多蝉鸣,都快烦死了。所以我就来陪你了。”
说完还晃了晃手中的针线:
“我不打扰你看书的,我手里有活。”
说完还微笑了一下,就真的低头认真做她的针线了。一个夜晚被反将两次,真是韩信一生中最大的耻辱,可是被这个小女子反将,却心甘情愿,不仅如此似乎内心还泛着甜蜜,比从山上寻来的野蜂蜜还要甜。
也不去计较了,随着她赖在这里,正好漫漫长夜也有个人做个伴。可惜美好的时候总会不速之客过来打搅给这美好增添一抹遗憾。
所以正当这屋里的二人宁静安详,韩信的府门前已经有一黑衣人到了。黑衣人伸手敲开大门,递交给还在打着哈欠的门卫:
“我要见你们家将军。”
躺在病床上的韩信被来人给震惊了,辛追识趣的退出房间,还细心地帮他们将房门给掩盖上,只是在经过来人身边时,不善的眼神毕露无疑。来人是谁都没有想到的萧何。
萧何摘下披风上的帽子,看到躺在床上的韩信,声音了带着几分焦急:
“今日,你太莽撞了!”
原本对萧何到来还有几分吃惊的韩信,如今听到这番斥责,心里也有些不满,他无所谓的说道:
“皇帝疑心太重,他不信我。”
“我的不是这件事!”
萧何随手坐在凳子上:
“我说的是你带走辛追的事,和今日在大殿上的事!”
“呵。”
韩信信手将手中的兵书一扔:
“他夺我妻子,强令她进宫,今日又拿她来逼迫我。到底是谁颠倒黑白,不尊礼法!”
萧何没有想到韩信会这样,语气稍微软和了一些:
“韩信,辛追还没和你成亲呢,怎能算你的妻子?更何况,她身上还有凤女的预言……”
“荒谬!”
韩信将手中的茶盏扔置在地:
“真是荒谬,辛追在江夏与我定情,立下婚书。这是江夏百姓都知晓的事情。如今我就要为了个劳什子的谣言,将我的妻子拱手让与他人,这是什么道理!”
说完不待萧何再度劝说,只是微微喘了口气继续道:
“萧何,你今日是来当说客的吧。”
萧何张张口,无言以对,没错今日他的确是来当说客,即使他也觉得刘邦这般夺人妻并不好。可是对主上的忠诚驱动他来做这个说客,他想到了所有,唯独没有想到韩信的反应会这么大,他起身叹了口气,朝韩信拂了拂身,转身离开。
房屋外,听到动静的辛追快速的走两步,躲在一旁看着萧何出来,满目的失落。辛追亦步亦趋的跟在萧何后面,直到萧何来到府门前,萧何冷声叱喝:
“跟了我这么久,倒不如现身一叙。”
“萧大人果然是条好狗。”
辛追隐藏在暗处的身影随着说话声慢慢显出来,萧何闻声回头便看到辛追站在月色之下,分外动人,他快走两步来到辛追身边,在她耳边低语:
“都说漂亮的女人是祸水,今日终有耳闻。”
明明是亲昵的动作,嘴里却吐出如此无情的话来。辛追玩味的一笑:
“萧大人,明明是刘邦不顾伦理在先,怎能怪罪到我一个弱女子身上。”
萧何远离辛追身边,环绕着她转了两圈:
“聪明,伶牙俐齿的女人。你会害死他的。”
“害死他的不会是我,而是你。”
辛追笃定的说。
“呵。”
萧何不信的微微的摇头:
“我对他有知遇之恩,想尽办法让皇上赏识于他,我是在帮他怎会害他。”
“是吗?”
辛追走至府门前,取下一盏灯笼:
“刘邦此人生性狭隘,卑鄙。心性多疑,他容不得韩信。”
“不可能!”
萧何大声反驳:
“主上才不会这样!倒是你,让韩信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是嘛?”
辛追将手中的灯笼塞进萧何的手里:
“倒不如我们来看看谁说的对?我再免费附赠一条,萧大人有一天你也会和韩信一样死在刘邦手里,下场比韩信更惨!”
不顾萧何在月光下惨淡的脸,伸手指向门外:
“夜黑路难走,萧大人多保重!”
转身就朝院内走去:
“送客!”
一夜无眠,第二日圣旨就到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韩氏有妻辛追,朕听闻其心思聪敏,有当初比干七窍玲珑之心。才德贤淑,朕心甚奇,尝听闻此女幼时曾语‘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想得天下者必要心怀宽容,更要杀伐果决!’等惊世奇言。如今我大汉与西楚关系微妙,朕愿摒弃儒家之念,众人平等,女子也可参议朝政,未安抚众人心,朕愿做出表率,请辛追夫人入宫与朕商谈。钦此。”
“吾皇万岁万万岁。”
辛追叩首,接旨,前来宣旨的小太监掐着尖细的嗓子客气的朝着辛追笑道:
“夫人,请吧。”
辛追从地上站起身,看都没看小太监一眼,只是假笑着敷衍:
“公公大量,容辛追去和将军告知一声,再和公公进宫。”
在宫里混的都是人精,其实早就在宣旨前发现皇帝对着女子不一般,如今前来接驾的更是龙辇,看来这女子迟早是入主中宫的一位,这自然得顺着了。这样想着小太监满脸堆笑:
“夫人,自便。咱家来时,皇上吩咐了他不急。”
辛追点头示意,转身进了房,屋内韩信已经因为圣旨的内容双眼愤怒的充血,受伤的后背也因为身体的紧绷阴影渗透出血迹。辛追慌忙上前安抚他:
“不要担心,我一定回来。”
手被韩信紧紧的握住,怎么也不肯松开,辛追趴伏在床边,一点一点的安慰: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铺位韧如丝,磐石无转移。韩信你答应我的,你一定会相信我,你答应的。”
手一点一点的松开,辛追整理好衣物,一步一步的踏出房门,韩信在背后满目的苍凉与悲哀。
辛追来到门前,看到华美的龙辇,语气略带嘲笑:
“民女一介草莽,担不得如此礼仪。”
小太监有些着急:
“可是,这是皇上吩咐的……”
“如此,看来只有民女步行入宫一途了。”
说着便要走步朝皇宫走去,未央宫离此处甚远,车驾还要一个时辰,这步行估计要走到天黑了。小太监在身后着急的不得了,可有不能来硬的,这可是皇上的心尖尖,命根子,可磕不得,碰不得。
这时韩府内传来一阵声响,原来是钟惺驾着一辆马车出来,只见钟惺坐在前段朝辛追喊道:
“辛追,我家将军吩咐了,要我驾车送你入宫。”
辛追点点头,转身上了车驾。车马快速的将龙辇甩在后面,小太监看了快速的吩咐车夫跟上,就这样前面普通车马在跑,后面豪华龙辇在追的奇景在长安扰乱小半城。
又回到这里了,辛追撩开窗帘望着美丽的未央宫。第一次来时,要觐见刘邦,自己并未好好观看这在后世中被称为神奇的未央宫。如今受邀再次入宫,辛追看着工匠细心雕琢的墙壁,上面的浮雕华美绮丽,不知道是多少工匠的心血与努力。
马车在宽阔的大道上奔驰,周围是密不透风的高高城墙,他们将这座巍峨的皇宫层层包围,在这四角的天空里又会有多少美人垂泪,辛追放下车帘,面色沉静:
“刘邦,我来了。”
………………………………
第十一章素纱禅衣11
刘邦早就在勤政殿的书桌前等候着辛追的到来,一想到那个美丽的女子将要来到这个地方,或许今日就要被他的言语、条件给打倒,愿意长久的陪伴在他身边,真是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满心欢悦。
“西晋谢捡之女辛追觐见。”
通传的声音传入大殿,刘邦整理整理身上的衣物,又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转身向身边的小太监发出询问,小太监悄悄的在衣袖下竖起大拇指,刘邦放心的点点头,冲外边说道:
“宣!”
辛追亦步亦趋的走进勤政殿,这个在现代自己无数次到过的地方,那时只是一片废墟,而现在却是巍峨美丽的宫殿,来到内室,地板干净的低着头都可以看到刘邦的倒影,屈膝,叩首,正准备拜跪的时候,一道嗓音却忽然传来:
“辛追姑娘,快快免礼,快快免礼。”
说着一双手就要触碰到辛追,辛追避身躲避:
“谢陛下!”
刘邦碰了空,面色有些不好,不过很快他又恢复笑脸,冲随侍的人挥挥手,太监,宫女都准备低头退下,却没想到辛追突然张口:
“随侍的人都留下吧,只是谈论些琐事,就不必回避了吧,一面辛追名声有毁,夫君计较。”
随侍的人因为辛追的话都怔愣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刘邦一时不知如何言语,他从未想过一个女子在他还没有开口说任何语言的时候就敢如此反驳于他,他咂咂嘴,最终还是吐露言语:
“辛追姑娘,韩将军如果真的爱你的话,就会相信你的,如果……”
“可是我会在意,皇上!”
从进门起就低着头的辛追第一次抬起头双目直视着刘邦,言语坚定不移:
“陛下,我会在意。如果韩信爱我,那么他也会在意,没有哪一个男人会不在意自己最爱的女人和一个没有任何血亲的外男,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况且还是一个对这个女人有觊觎之心的男人。如果他不在意,他一定不爱那个女人。
韩信信我,所以我也要让他安心。”
刘邦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整个勤政殿内都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动一下,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从来都没有人会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对待皇上,那些女人哪一个看到刘邦不是欢颜巧语的扑上来,也有几个烈妇,可是在看到那么多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不也就放弃了,这个女人是第一个。
刘邦闭了闭眼睛,平复了一下心情,努力让已经僵硬的面庞重新堆满笑颜:
“辛追姑娘,我想你对我有些误会……”
“误会?”
辛追嗤笑一声:
“不如陛下对我说说误会在哪里?”
“误会……误会……”
刘邦在大殿内反复的踱步起来,嘴里喃喃的嘀咕着这两个字,突然刘邦猛地回身,走到辛追的身边,惊喜的说道:
“辛追姑娘,我知道你我之间的误会是什么了。刘邦咽咽口水,辛追姑娘一定对外界传言朕好色,骄奢淫逸,对朕产生不满了。可是辛追姑娘,你要清楚,那些,那些都是对朕的污蔑,污蔑!”
“呵……”
辛追满不在乎的冷笑一声,推开刘邦快要粘在她身上的手,缓慢的张口:
“不知陛下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段话‘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亡,百姓苦,兴,百姓苦。”
看着刘邦渐渐僵硬的脸颊,辛追不屑的耻笑:
“所以,陛下,您所说的那些所谓对您不利的留言,当真对辛追无用,只是辛追不喜欢你而已。”
刘邦的胸口快速的起伏着,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这样对待过他,辛追是第一个,而今她屡屡突破自己的底线,肆意的对自己嘲笑,讽刺。可是自己却因为她的美貌,不敢有一点亵渎,自己要得到她。
刘邦缓缓的吸气,吐气,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推笑:
“来人,将东西抬上来!”
大殿的门被忽然推开,宫人们抬着东西快速的进来,放下,离开。刘邦走到那一排排的箱子面前,打开其中一个,指着里面的金银珠宝,有些兴奋的说道:
“辛追姑娘,看到没有,这里面的珠宝首饰都是朕命人收集,打造。就是为了等待辛追姑娘的到来呀。”
辛追慢步走到那一箱珠宝面前,伸手在刘邦期待的眼神下将财物捞起,看着刘邦有些惊喜的眼神,辛追又快速的将珠宝扔回箱子里,看着刘邦那忽然幻灭的眼光,辛追拍拍手:
“这汉楚争霸的年代,听说西楚到处搜刮抢掠,也没见霸王项羽有这么多的钱财,倒是一项散财爱民的大汉皇帝居然有这么多的金钱,稀奇啊。”
刘邦的额头上开始细细密密的冒出冷汗,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辛追的言语会这么犀利,他慌乱的打开所有的箱子,美衣华服,金银珠宝,价值连城的首饰,他言语不搭的说道:
“辛追,辛追,只要你答应我,答应我,这些都是你的,你的!”
说着,他又将最后一个箱子里,昭仪的桂冠捧在辛追的面前,讨好着:
“辛追,辛追,你看这是昭仪的桂冠,只要你答应,我立马就封你为昭仪,与皇后一同协理六宫,如何。”
辛追淡笑不语,刘邦看着辛追的沉默,又慌张的扔掉手中的桂冠,站起身来,沉声的说道:
“还是辛追你想要母仪天下,如果真的是这样,朕答应你。”
刘邦此刻有些癫狂,似乎为了得到辛追,付出天下都可以。辛追就这样看着宛若疯妇的刘邦,嘴角一抹的嘲讽,不知是为了天下,还是为了后人。
“皇上,疯了,还不快把陛下给抬出去!”
一道威严的女音从门外传来,身着一身明丽凤服的女人走了进来,殿内随侍的人,随之叩拜:
“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辛追从这个女人一进门开始,就仔细的观察她,头戴凤钗,身着凤衣,面容庄严,妆容精致,看来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毒后――吕雉。今日这般看来,果然有几分历史的影子。
只见吕后微微摆了摆手,就有人快速的将刘邦抬了出去,辛追了然的点头,看来这皇宫内外,吕后的眼线早就布满了,果然是个厉害的女人。
在辛追打量吕后的同时,吕后也在打量着她。吕后围绕着桌椅慢慢踱步,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同其他的那些,娇弱,虚伪。这个女人身上有一股她从未见过的朝气,是太阳的朝气。
两个女人相互对视,谁也不让谁。在寂静的大殿内,吕后率先开口:
“你就是辛追?”
“呵……”
辛追轻笑:
“早就听闻吕后的名声,如今辛追得帝王召见,又蒙尘皇后款待,当真福缘深厚。”
………………………………
第十二章素纱禅衣12
吕后闻言也轻笑出声:
“果然是谢捡的女儿好胆识,可是你却是我的敌人。”
“哦?”
辛追微微的摇一摇头:
“皇后此言差矣,你认为我是你的敌人,可是我不这么认为。”
吕后疑惑的摇摇头:
“满后宫的女人都是我的敌人,你怎么就不是了?”
辛追笑着拿起案几上的茶盏微微的品尝了一口,上好的峨眉雪芽,好茶。稍微在嘴里回味了一下,伸出三个手指,开口:
“有三不是,一不是:我有未婚夫韩信,我与他恩爱非常,恩爱两不疑。二不是:我不贪权势,那些所谓的金银财宝,至高无上的地位对我而言,没有用。三不是:这是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我不爱刘邦。”
真挚的眼神注视着吕雉。吕后被拥有这样眼神的辛追给怔愣住了,她不禁的后退两步,背在身后的双手抓住了那安置在榻上的小小案几才堪堪稳住身形。曾何几时,自己也曾拥有过这样的眼神。
那时的自己还是不知忧虑的少女,还是待字闺中等候未来不知命运的少女,还是那个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少女。自己在洞房花烛时也爱慕过他,自己也拥有过这样期盼,朝暮的眼神。也会因为那个男人的一个赞赏而兴奋,也会因为一个不经意的礼物而久久不能入睡,心怀甜蜜。
可是自从穿上这锦衣华服一切都变了,那个男人不再温柔,不再情话深深。满眼的算计与功利。这时自己猜发现原来自己深爱的男人一点都不伟岸,都不像自己梦想中的一样英雄,天下是别人打得,声誉是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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