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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种夫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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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没奈何,满菊只得苦着脸,低头迅速潜上,只盼野蛮人一心啃嫩笋,可千万别注意她。一眼也不敢看那案上痛得乱颤的半裸少女,满菊又是羞惭又是紧张,低头一不留神,碰地正撞上案角,膝盖痛得像是裂了开来,头一仰,一时眼泪就哗地下来了。
“呃?!”正在品尝嫩肉的野兽被惊动了,扭头正看到小丫头碧盈盈的眸子里一汪泪水,拓跋猗卢一楞,继而獠牙大露地□起来,一把将那少女推下案席,猛地揪过满菊的衣领,大笑道:“真是难得,吕轩,你府上也有羌胡的幼女啊?”
满菊大惊失色,抓着野兽的爪子就想扯开逃跑,无奈体型相差实在太大,又兼领子被揪,脖颈处血管喉咙被勒得死紧,突突地跳腾,几乎窒息,更发不出声来。她脑袋里嗡嗡作响,神智都有些迷糊了,双手只记得不停地撕扯反抗。
拓跋猗卢霍地起身,足有二米高的壮男,随手一拎就把小丫头当玩偶一般拎在了半空,腥臭的大嘴在满菊脸上颈上乱舔一通,立时被挠出几条深深的血痕,他哈哈大笑,不以为忤,反道:“吕轩,这小野猫子够劲,我喜(fsktxt…提供下载)欢,便送了我罢!”
吕轩正被野蛮人的狼狈样逗得哈哈大笑,此时倒也一楞,难得这野人会开口要人,这禽兽一向都是拖了就奸,何曾……咦?仔细看了一眼被拓跋猗卢拎在手上的女孩,他才发觉竟是谢二那里借来的小丫头,这倒是不太好办了。
吕大公子略一皱眉,随手从身后拉了一个姿容清秀的苗条女子,略瞧了瞧,扯着一脸惊恐的女子推到拓跋猗卢怀里,站起身揽住小丫头的腰身,笑道:“这种没胸没臀,身子都没长齐整的小丫头有什么滋味?还是等我再调…教几年。你要尝还是这等江南秀色才可人疼。”
拓跋猗卢手中一紧,他低头眯起眼看了看吕轩,吕大公子虽则笑意满脸,眼中却有些冷了。
一时气氛有些僵硬,满菊夹在两个大男人的臂膀之中,只觉得憋得快要昏过去了,双脚用力乱蹬,只听吕大公子一声惊呼,怒道:“这死丫头,连我也敢踢,真是不知死活了!猗卢兄弟你且放手,让我回去教训教训她,且让她三日下不了床才行!”说着用力一揽,便将人大半拥入了怀中。
拓跋猗卢一怔,缓缓松开了手,哈哈大笑,扯过怀中吕轩推过来的美人,恶狠狠地撕开了美人的衣襟,嚎叫一声,将嘴埋入那女子胸怀,牛眼瞪着小丫头,一边含糊不清地□道:“那且尝尝江南味道罢!来日再……”
那美人一声惨呼,昂起细长白嫩的颈子,挣扎着试图推开肆虐的野兽,清秀的脸庞上满是泪痕,绝望地死死盯着吕轩的脸。
满菊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那是……春芷!
☆、萎药
许久不见的,在这世上第一个对她露出善意,胆小又温柔的春芷丫头。
春芷比满菊大了几岁,原本纤细秀长的身条长开许多,胸脯圆润地隆起,软软的腰肢却细得仿佛一把可以掐断,此时被握在野兽的巨手之中,更是如风中细柳般娇柔欲折。春芷清泪长流,一双杏眼只是盯着吕轩,身子痛得直颤也不敢喊出一声,细白的牙齿将唇咬得破皮出血。
满菊脑袋里轰然一声,只觉得有什么在心头迸了开来,她猛地向前一扑,想把春芷拉出野兽的利爪,想喊叫想哭泣想毁掉这可怕的一切!
吕轩一把将小丫头搂进怀中,紧紧锢住,男人的一只大手死死地捂住她的嘴,一边笑着舔她的耳廓,边沉声冰冷地说:“闭嘴!再不听话,把你们都送了。”
满眶的眼泪根本无法停住,奔腾着在满菊的小脸上肆虐,小丫头身体僵得笔直,心一点一点冷下去,疯狂的念头飞转着,她几乎想不顾一切地躲进她的小天地,她唯一在这世上可以依赖倚仗的神奇空间!
然后呢?躲在空间里永远都不出来了嘛?把自己与这残酷的世界分割开来?任春芷在她眼前被凌虐?
满菊的身体颤抖着,在春芷的闷声惨哼中渐渐平静下来,她将自己依偎进吕轩的怀中,轻轻拉了拉吕轩的耳垂。
“嗯?”吕大公子微怔,兴味昂然地笑了,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问:“怎么?”
“公子,是奴婢无礼,且让奴婢为拓跋大人奉酒一盏,赔个罪,且助雅兴。”小丫头眼帘微垂,可怜兮兮地看着吕大公子,绿盈盈的眼眸中有惊恐有讨好,虽然颜色不起眼,却当真说不出的可怜可爱。
吕轩怜花之意大作,也谅这小小丫头玩不出什么花样,又可趁机修复一下与拓跋猗卢之间些许的僵意——他虽不屑这蛮人,可也不愿得罪他太甚,谁让这禽兽有个当拓跋部酋长的叔叔呢?!便松了手,让惜福丫头去斟酒赔罪。
小丫头拿过一个空盏,拎起吕轩席上的酒壶,膝行几步至那拓跋禽兽的席前,也不看他愈发粗蛮淫虐的举止,缓缓将酒斟满,恭恭敬敬地奉上,柔声道:“大人,恕奴一时无状,且饮此杯,以助勇士雅兴。”话语之间,一撮灰白的药粉从她拢在袖中的手心凭空悄然而出,无声无息地泯在酒水之中,她手中轻漾几下,酒色除了略深些许,再看不出什么异样。
拓跋猗卢闻得小丫头“勇士”之称,大乐,色眯眯的牛眼瞪着满菊,道:“看不出你这小野猫子,不撒野时倒会说好听的。好,好!来,都满饮!” 狂笑着一手捏起酒盏一饮而尽,吕轩及诸客齐声大笑,应声痛饮。
满菊趁此时悄悄地退至吕轩身后,垂目敛息,双手紧握,紧张地等着……
那药粉自是她近日潜心研究的成果,原本是想用在谢小白脸身上的。理论上来说,这药具备了让男人痛苦难当的良好效用,只是延时触发一只弄不好,要是一吃下就发作,她又生怕谢二查到自己头上,因此正在改进中,也没机会给谢二试试。
今日正好给这蛮子禽兽试药!满菊狠心地下了一大把,要不是怕酒色有异,她还真想一罐子都给他倒下去!只是理论上有效,实际……空间植物的古怪副作用,再加从未拿人试过这“毒药”,她心里当真没什么把握,一双手里捏得都是冷汗。
拓跋猗卢满饮一杯烈酒之后,仰天狂笑,嚓!一声,猛地将春芷的衣裙撕成了两半,在春芷的失声尖叫中,这禽兽一撩皮袍,竟尔亮出了胯…下怒张的巨根,便待在众人之前入巷操弄!
满菊大惊,脸腾地涨得通红,继而迅速褪去了血色。这禽兽居然连丝毫羞耻之心也无!她的药……难道一点也没用?!不可能,不可能!
春芷的惨叫声中,拓跋猗卢狂笑着操枪狠命挺入,草原上的男人向来以勇力和男人的性能力为傲,他这杆巨枪正要好好操练,让中原鸡仔般的“男人”们瞧瞧,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
“啊!啊?啊!”拓跋禽兽亢奋以极地挺枪而入……刚触至芳草萋萋之地,忽地一阵激动,长枪竟尔噗地一声喷出,软了下来,接着□一抽,又接二连三地噗噗几声,那枪已萎得只剩点皮子在晃荡了。
“呃……”厅中或妒或不屑的诸客,大多正盯着蛮人演活春宫,见这情景,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既不敢笑又忍不住想喷,种种扭曲难言,一时厅中咳嗽呛水之声大作。
拓跋猗卢一脸震精难信的表情,一张黑脸皮渐渐变红发紫,继而又变黑,忽地狂吼一声,将春芷远远地扫了出去,裹起皮袍一脸铁青地离席而去。
满菊这才放下高悬的心,恨恨地盯了一眼远去的禽兽,正想偷溜过去照顾跌在一旁、不知死活的春芷丫头。吕轩的大手突地拉住了她的手腕,吕大公子玩味地看着她,眼中笑意渐起,吃吃地笑了起来。满菊僵着身子跪在吕轩身前,打定主意装傻,反正酒是他吕轩桌上的,杯子里的罪证也全让那只野兽喝了,难道蛮子坏事干太多,老天爷让他阳萎,这也干她小小丫头的事不成?!
终究是担心春芷丫头,满菊偷眼一觑,却只见春芷那双眼死死地盯着吕轩俊朗的脸,眼中幽怨难言。春芷只看了小丫头一眼,眼中是陌生的幽怨与凄冷。
满菊不知道春芷有没有认出她来,只是觉得刚刚为救出好友而激动乱跳的心忽地沉了下来,胸口郁郁难当。
“冬茶,挑四个上好颜色的处子,悄悄地给拓跋猗卢送去。”吕轩心不在焉地吩咐一声,想起那蛮子出的大丑,一时忍不住又大笑起来。只是笑归笑,却不好得罪了这蛮子,还得补上他的脸面,送上处子让他享用,也算赔罪了。
“喏。”冬茶应了,让人拖着春芷悄然退下。
满菊茫然地转过头,心更冷了,是她拖累了这些……人吗?
☆、完璧归谢
比起古人,现代人的最大优点除了眼界开宽外,大约就是特别想得开。不该自己背负的责任,满菊忧郁两天就把胸中的块垒丢一旁了,好好活着,尽已所能,问心无愧罢了。但是,她想离开吕家这个烂到骨子里的臭泥潭之心,却是愈发强烈而坚定起来。
小丫头忙忙碌碌,一点一点为自己的计划做准备,所谓谋定而后动,她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自那日起,满菊再没见过春芷,她不知道吕轩将春芷发落到了哪里,问旁人也都避而不谈,一时间也没了成算,想拉一把,都不知该上哪儿拉去。
大寒之后,府中的年味渐浓,人人都喜气洋洋地准备过年。
因着据说北边胡蛮入侵的消息,京城气氛很是紧张,手掌魏朝大半军政之权的吕将军今年便不回故居与老夫人同守岁了。大魏幅员辽阔,这吕府故居所在的陕西与北地边塞有近几里的路途,虽说胡蛮入侵的消息在京都之地是一日三惊,在陕地百姓耳中听来,却象是另一个世界的唱本一般,只当是故事听。
大魏朝上下虎贲如云,还怕些个被前朝华厉帝打得几乎亡国灭种,近些年才喘上口气又开始蹦哒的胡虏蛮奴?再不济,还有十几个边塞重镇顶着呢!
因而,虽说年景暗淡,陕西北的百姓们在这年节里,多少还是多了点欢愉之意。贵人们府中更是争奇斗妍,挖空心思地布置应节的景致。
吕府阖府上下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辞了旧岁,迎来了新的一年。
开年,满菊在这世上便是十岁整,按古人的说法,就可算作十一了。若以时人十三四岁便可嫁为人妇之习俗,小丫头也算快成年的半大人儿了。
向某个说得来的姐姐借了面巴掌大的稀罕玻璃镜子,满菊悄悄照了照自己的样子。镜中的女孩,已不复当日进府之时又黑又瘦,比非洲难民好不了多少的模样。
丰富的食物,良好的作息,甚至于那些强度不大的工作,让小丫头的身量见风长似地拔长了,渐渐有些动步则摇曳多姿的意韵。满菊的皮肤也因为几乎不在日头下劳作,而变得慢慢白晰,若是再白上几分,配上她原本细腻柔滑以极的绝好肤质,真可以担得上吹弹得破、肤若凝脂之赞。
再加上原本混血的品种,五官就比一般汉女深邃,偏偏盈盈秋水绿如蓝,凝目而视,竟是意有万种言难描。
满菊瞅着玻璃镜中一日俊过一日的混血小美妞,脑袋里唯一的念头便是:麻烦,大麻烦!
生活在一个变…态大色狼的嘴边,有什么比长着甚合狼胃口的“甜品”样子更糟糕的事情呢?!
好在满菊也曾经是个年成女性,现代社会的成年女性即便长得再对不起社会群众,在大环境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也对化妆有所了解。再说,化漂亮难,化丑还不容易嘛?!
眼圈打黑点,颧骨阴影弄重点,眼角往下拉点黑线,嘴角向下描几道阴影,衬上鼻孔朝天、刻薄愚蠢的另类气质,配合两咕嘟挫挫的丫髻,走路再迈点内八字……
循序渐进,不时丢给吕大公子身边的天体美姬们几个酸溜溜的白眼,再给公子几个盈盈笑意,带点讨好,带点小哀怨。
做了足足半个月的努力,吕轩吕大公子已经将对小丫头才挑起的那丁点兴致磨得丝毫不剩了。看看颜色,惜福丫头也算不上绝好,厨艺也就是新鲜的没几招,本来还有点调…教的兴味,可这小丫头偏学乖了,也就泯然众人矣。
和谢二说了借一个月,满菊小丫头那身板也真是平得让向来胃口好的吕公子没张嘴的欲望。
过了正月十五,吕大公子一行浩浩荡荡地回京了,临走前,归还给谢二公子——被舔了几口,好歹没拆封的小丫头一枚。
阔别芜香居一个多月,当满菊踏入侧院听到软红娇滴滴的招呼声,一时恍如隔世。
去过枕云庭才体会得到芜香居的幽静平和,见识过拓跋禽兽和吕大种马才知谢小白脸这沙猪勉强能算得上是个“人”,当然打板之仇是绝对要记恨到下下辈子的!
谢二也没多问“历劫”归来的属下,挥挥手打发她下去休息,明日葵院送药。
满菊一楞,难道谢琚还专等着她回来才给慕容渊去送药不成?!
次日和启平去了葵院,满菊见到慕容渊才知,这倒霉的美男似乎最近更倒霉了。慕容渊比上次想见又瘦了些,但精神还好,他也没说话,只深深看了满菊一眼,眸中当真是千言万语。
满菊心中深叹口气,照例换了大还丹,上前请人吃药。走到跟前跪下,她才发现慕容渊的两边臂膀有些异样,华袍锦服之下高高隆起,一股冲鼻的伤药味从男人身上传来,遮掩了一向浓重的血腥味。这是动到骨头了?……也真狠心。
默默将药瓶打开,轻轻奉送到男人形状美好的薄唇前,满菊柔声道:“公子,请服药罢。”
慕容渊眼中闪过一丝隐约的笑意,舌头飞快地伸出唇一舔,药丸立时吞进了肚子,连小丫头指尖也濡湿了。
满菊的似是被烫到般,飞速缩回了手。
只这微微一动,慕容渊松松披挂的锦袍从肩头一侧滑了下来,露出了臂膀上胡乱粗裹着的绷带,绷带下臂骨古怪地微折了一个角度,看样子是骨折之后未能正骨好好包扎。
这……得有多痛啊!满菊抬头望向慕容渊,只见他额头细汗密布,气息喘急,眼中却仍是亮晶晶的隐约笑意。
满菊心中忽尔涌起一股隐隐的酸痛,眼眶都有些涩意,她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下,对两边虎视耽耽的护卫笑道:“两位护卫大哥,我瞧这位贵人的膀子……”她停下话语,甚是为难地皱皱眉。
“怎么了,他这臂膀有何问题?”启平听了小丫头的话,一楞,继而有些不悦地问。
“是。启平哥哥,这位慕容贵人的臂膀应是折了,这包的却有些不大对头,我闻着药味,似是虎狼之药重了几分……”
“折了两条臂膀,又不碍性命!”一旁神色阴沉的护卫冷嗤一声,很是不耐地说。
“是,这位大人说的是。原本是不太妨碍的,只是……”满菊一脸忧色,犹豫着似是不敢直说的样子。
“只是什么,你别磨蹭,有话直说!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启平不耐地喝道,眼角扫了扫那两个护卫,“谁也脱不了干系。”
团脸的护卫笑了笑,阴沉的那个哼了声,竟也默认了启平的话。
“喏。”满菊赶紧扯着顺风飞快说道:“慕容公子原是身亏体损,动了筋骨未接好,伤药药性又过烈,日后双手废了还是轻的,重则……便要丢了性命。”
“当真?!”阴脸的护卫听了一怔,紧皱着眉头上前扯开了慕容渊的衣襟,见两边的伤处草草裹就,却是不太妥当,而慕容渊的神色此时也已应机变得灰败之极。
“你看……”两个护卫略一对视,团脸的向启平问道。
“你也别藏着掖着,若有好法子,帮他一帮,我自会向公子给你请上一功。”启平转头看向惜福丫头。
满菊躬身应诺,便开始不客气地指挥起几个大男人来。
这位请去拿几块木板,什么,没有木板?柳枝也成,要直而粗,劈成两半。启平哥,请帮忙把这伤处的包扎拆了,要轻,不能牵动伤处。那位护卫,麻烦让人送些热水来,这旧药要洗去,重新正骨上药……
☆、续骨
所有的材料都由两个护卫、启平及一干仆妇手忙脚乱地准备,满菊作为总指挥只是站在那里指手划脚,并不参与。小丫头很识相,按慕容渊身边的警戒等级,那两个护卫头目只是关心不能让人死了,却绝不会让她有机会动什么“手脚”——虽然即便她暗中早已大动特动,连药都换了三次。
待削齐整的柳枝,煮沸过的长麻布条、热水等等一应事物俱罢放在慕容渊榻前后,团脸的护卫笑着对满菊说:“慕容公子身体一向强韧,我们几个也不懂医药之理,一向草就,这次要不是小丫头你看出,可有些不大妥当了。”
他走到慕容渊身边,抬手迅速地摸了一把男人的额头,却摸得皮肤滚烫,擦了满手的冷汗涔涔。这护卫此时才皱起眉头,觉得真有些棘手,慕容渊在此地也不是一年半载了,种种皮肉之苦是尝了个遍,但府中各方贵人牵制互挟,是绝不能让人死了的。
这几日贵人们逼求甚急,偏生这硬骨头的鲜卑奴竟是连半个字都未吐,气得贵人一时下了狠手,悻悻而走。善后自是他们一干人收拾,府上供奉的秘医一向不耐烦这些蛮子,留了一堆伤药,人却随着去了京城,此刻再去请……一则还真怕来不及,二则就怕贵人们迁怒。
好在这丫头的法子听起来有模有样,先试上一试,实在不行再另行打算。
团脸护卫心中有了计较,脸上并不显露,笑眯眯地又道:“小丫头,你这几招可有章法?万一……有个什么不妥,你也应当知晓是什么后果吧?”
启平阴了脸,皱眉看向惜福丫头,虽然知道这丫头确实懂些医理,又有个绝妙的家传外伤良方,可这慕容渊实在紧要,就怕……问道:“你可有把握?”
“奴婢虽也不精通医道,可自小跌打损伤、劳筋动骨之伤不少,久了,自然懂些,更何况,启平哥哥也知道,我母……”小丫头说到此,顿了顿,轻瞟了启平一眼,再不吭声。
启平转向那位团脸的和气护卫,说道:“嗯。便是如此,沈护卫不如且让她试试。”
两个护卫互相打了个眼色,沈护卫牢牢盯着满菊缓缓点了点头。
慕容渊很识趣,在他们分辩讨论之时一声不吭,斜躺在榻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不再强撑精神,他这伤势原本就不用作半点假,心神略放松,两条臂膀之上便是如针锥刀砍一般,痛彻入骨。他心中默念,将一个一个名字和着血吞下肚。佛陀在上,总有一日,我必让这些禽兽在阿鼻炼狱中万死不得脱身,有伤我身一指一发的,必还其千刀万剐!
……
满菊让启平将慕容渊的华袍脱下,又用剪子绞了男人臂膀上胡乱包扎的粗麻,从热水盆中绞了白布巾,自上而下细细擦拂,将原本裹的伤药擦了干净。周围几个男人牢牢盯着她的手,戒备甚严。慕容渊却只望向小丫头的脸,嘴角翘起微不可见的小小弧度,臂上因触及骨伤而致的刀剜般的痛楚,他只当是等闲,没半分放在心上,冷汗却不由自主地湿了整个背脊。
满菊全付心神都集中在慕容渊的伤臂上,让启平扶住男人,她的双手在慕容的左臂上一寸一寸缓缓往下摸,只觉手下的肌肉僵直地抽搐一下后,慢慢放松,竟一动都不再动。真是……能忍!
心中暗自佩服,她心思更为凝注,慕容的断臂应当是被接续过,只是未能好好固定,此时已移了位,断骨相锉之痛可想而知。满菊握着慕容的臂膀,轻喝:“扶住他。”手下迅速一提,一送,错移的断骨已正。
这正骨的中医绝活,却是当年胖妞满世界乱逛,在钻秦岭山沟沟时和当地的一个赤脚医生学的,为了采集各类植物充实自家的空间,她可没少吃伤筋动骨的苦头!后来苦学了中医正骨治伤疗跌打的绝招后,她又淘了不少极有良效的土方偏方,这才有了如今空间中的“黑玉断续膏”,只是和其它满菊牌自制药品一样,那玩意也没经过临床试验。
倒是满菊手上的绝活,当年还真帮过不少驴友,连自家母猪跌断了腿都是她一手包办的,没半个月人家就活蹦乱跳,泥照拱,食照抢,又复“猪中一霸”的旧观。真可谓良医妙手,爱心不分人…兽。
“柳枝,要粗的,剖成平板两半。”满菊随口吩咐,将慕容的右臂依法正了,然后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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