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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种夫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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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慕容渊锁骨上的“玄金链”轻轻拖到一边的木凳子上,满菊深吸口气,挥刀猛斩!笃地一声闷响,链子应声而断,泛着冷光的狗腿钢刀深深地嵌入了实木凳中。
果然一分钱一分货!
满菊得意赞叹地摸了下自家好刀,忙开始为慕容渊做外科手术。“手要稳,眼要尖,心要狠”,满菊虽然是个业余的蒙古大夫,这几条外科真言却也奉行不误。仔细又迅速地抽出了穿透男人肩胛的金链,她这才长出口气,擦去一头的汗水,将浸透鲜血的链子丢到一旁。
好在吕嫣是拿了什么利器一下刺穿男人的肩头,创口虽深透却很齐整,并不大也没怎么污染,处理起来并不麻烦。满菊细心地往伤口倒上消毒水清创后,将自家空间出品的外伤圣药——绿糊糊,给慕容渊的两处伤口糊了个遍。立即肉眼可见地,伤口渐渐收敛,出血辙止。
这一番折腾下来,不止满菊大汗淋漓,连昏迷中的慕容渊也是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汗出如浆。直至小丫头将伤处处理完毕,细细包扎好,男人的脸色才渐渐平静,神情放松,透出深深的疲惫憔悴。
“可累死我了……”满菊给男人灌下最后一颗储备的大还丹,好不容易直起弯了半天的小腰杆,长长吐出口气,正想坐下歇歇,神色一凝,却是空间之外传来了阵阵声响。
满菊暗骂了声彼其娘之,忙走出屋子,坐到湖边竖耳探听——这地方信号接收更良好些。
是吕嫣转回来了,想是已将要搜院的护卫等人堵了回去,但听那屋中母老虎惊怒欲狂,鞭声、砸东西声、喝骂声、奴仆哭喊之声……狂风暴雨般骤然而起,自是吕嫣发觉了慕容渊的神秘消失。这一片混乱惊恐狂怒,直如惊涛骇浪,听得满菊这旁听人员都心惊肉跳,暗念鸭米豆腐,偷人果然是件相当严重的罪行啊!
不过她这胆敢杀伤贵客的吕家逃奴,也不差再加个拐带大小姐“奸夫”的罪名了,这就叫债多不愁,虱多不痒!
再听了会儿,吕嫣狂怒发作,下令搜索整个院子无果之后,却是带着仆从惊怒呼啸而去。
总算又过一关!满菊放下心来,这大半天又是阉兽又是救人,紧张疲累,精神力几乎耗费一空,此刻放松下来实在是坚持不住。打着哈欠往木屋走去,打算在屋里打个地铺好好睡上一觉,明日再行出演绝地出逃大戏。
那小床,唉!就让给伤病员了……
哈欠连天地进了屋子,满菊几乎是眼睛都快睁不开,想着找张垫子一铺就能往上睡了……屋中却传来男人急促的粗重喘息,小丫头一惊,急忙上前查看,难道伤势有变?!
赶到慕容渊身前,却见男人伤口处并无异样,满脸却涨得通红,额上颈上青筋暴绽,呼吸急促凌乱,像是发了高烧。
这是怎么了?满菊大急,莫不是伤口急性感染?可也不会发作得这么'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快啊?!她摸了摸慕容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烫,忙又四下查看,突然,小丫头的眼珠子死死地定在了某个不和谐处——好,好好茁壮的一颗大蘑菇!
满菊一头黑线地终于想起刚才自己忘了点什么——吕嫣还曾喂她的孔雀儿服过一颗“好药”,能成就二人好事的“好药”!
小丫头呆滞地望着那颗精神愈发振奋的大蘑菇,心道:难道,那药就是江湖传说中的——春、春、“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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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蘑菇的小姑娘
呆滞了片刻,满菊使劲眨眨眼,晃晃脑袋,让自己被刺激得有些超频过热的CPU降降温。可怜慕容渊的状况已经不容她再多浪费时间,小丫头深吸口气,猛地冲进屋内……埋头翻腾起她攒了一大箱子的医书古方。春…药,春…药……壮…阳?伟…哥?滋…阴?不对不对!
翻得满头大汗,也没翻出个所谓“春…药”解方。满菊瞅瞅一脸通红、青筋都快暴绽的慕容同学,翻出几份精力汤、男…强女…快方、玉露…娇之类,挠头冥思苦想。
春…药这东西,从药理上来说应该是激发男性的性…激素,促生荷尔蒙或是扩张血管,所以很多药方都会对心血管有不良的影响。那些史载有名的服春…药而亡的倒霉孩子,大多是心血管方面刺激过度,或是药材本身的毒副作用。解药?还真是没什么解药,平常的春…药只要发泄几次就能完事,强力点的也许会对身体有损,可要说到“传说”中非得阴…阳交…合才能解之,那真是讲故事了——除非这是个玄幻的武侠世界,女…性性…激素有科学无法理解的超能力!
想想人家吕大小姐的本意还是想和她的小孔雀好好过日子的,满菊对这药的性理也有了几分把握,只是……小丫头眼角抽抽地又望了一眼大蘑菇,犹豫了。要是等这药性自然过去,或是浇上几桶冷水消消火,不说慕容渊现在这状况捱不捱得过,万一这春…药性烈,真把人给憋萎了,一大好美貌青年从此要去练葵花宝典,真是……太浪费了!
要是让她挺身而出,为了救美男难友牺牲自己两辈子的处…女身——开什么玩笑?!
人既然已经救下,怎么说也得救到底。
满菊郁闷地丢开医书古方,朝大蘑菇的方向捱了过去,狠狠心,歪着脑袋扯下了某人的裤子。眼角余光瞥去,挺拔的大蘑菇腾地一下精神地站立在了微凉的空气中,虬龙盘结,微微颤动,无比狰狞。
满菊偷眼半眯,抖着小手摸了过去,嘴巴里自己都不知所云地嘀咕着:“别说我非…礼啊,这是为了救你的小命,所谓叔溺,嫂援之啊……”生平第一次摸上大蘑菇的那个刹那,腾地一声,小丫头的CPU终于支持不住这种强电刺激,烧短路了,小脸也没坚持住,红得几乎要喷出血来。脑海里乱七八糟地划过无数念头,最清晰的一个就是:巧克力香浓,丝般感受。
人啊,是种最能适应的动物。满菊这穿越两界的小丫头更是适应环境的强悍典例,从脑溢血到平淡处之,期间只跨越了三分钟。
拔呀拔呀拔蘑菇,拔了足有小半个时辰,拔得她腰酸手酸,这蘑菇丝毫不见消停,反而愈见精神!小丫头累得半死,干了半天苦力还不得休息,疲累紧张之后,便是恼羞成怒!迁怒到了昏迷不醒的蘑菇主人身上。她一屁股坐到男人大腿上,边加快手劲,边绷着额头青筋使出了十八般武艺,什么滑、转、磨、挠……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
阅历A…VG…V无数的前闷…骚宅女之怒,便是慕容孔雀这种强悍男人也抵挡不住,在小丫头怒火冲天埋头苦练双手绝技之时,倍受摧残的蘑菇终于支撑不住,慕容渊一声无意识的闷哼,亿万个用于繁衍的孢子欢快地喷射了出去,方向……正前!
满菊木然地松开手中终于愉快软趴的蘑菇,犹豫不决地瞪着一脸轻松疲倦的男人,是灭口灭口还是灭口?!
半晌,小丫头愤愤然地举起袖子,重重几下抹干净了滋润的小脸蛋,还是决定不和无意识无行为能力的人计较,天知地知自己知。悻悻给遛鸟的男人拉上裤子,胡乱系上腰带,便匆匆红着小脸逃窜出屋,呃,还是再去配点精力汤什么的,万一这春…药里还有什么损身的成份呢?!
按着方子采药配比,三碗水熬成一碗药,满菊端着精力汤进了屋,瞪着无知无觉一头好睡的男人,她无奈地发现还得自己给人喂药!磨着牙根扶起昏迷的慕容渊,一边拿勺子吹凉汤药狠狠给人灌下,一边腹诽,帅哥,这次你可欠人情欠大发了!
好容易搞定慕容渊,再观察了半小时,见他的蘑菇果然安份守已再也不妄图起立,满菊才揉着眼睛去给自己弄铺盖,站着都快睡着了。
凝神听听空间外,静悄悄的一片,满菊心放下一大半,便准备睡一宿再寻机出逃,现在这状况,她是想逃都没力气。正打着哈欠往铺上躺,小丫头突然僵住了,迟疑地往床上的慕容渊看去。按说他这伤病交加,又泄了精力,睡一晚不会醒,可万一……
满菊强打起精神,一咕噜起身,在屋里翻翻找找,找出了一块小花毛巾,一根粗麻绳——这还是当年她为了捆上猪羊,方便进出空间备下的呢!如今自然是给慕容孔雀用上了。
吭哧吭哧把男人捆了个五花大绑,又用花毛巾把他眼睛死死捂住,在脑后系了个死结,满菊拉了拉这些装备,确定就算是野猪都挣不脱,于是满意地点点头,倒头就睡,人事不知。
满菊迷迷糊糊睡了许久,未脱险境,心头记挂,不知怎地就惊醒过来,擦擦一头冷汗,她抬头望望床上的男人。慕容渊皱着眉头,神情变幻,一时咬牙切齿一时悲伤欲泣,似是陷入了噩梦中,额头汗水涔涔。小丫头起身走到床边,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出门从灵泉湖里端了盆水,坐到男人身边,拧了块帕子轻轻为他拭去额头冷汗,却拭不去眉间深刻入骨的恨意。
也真是难为这个男人,被那样对待还能像小强似地挣扎求活,从未放弃。
小丫头深深叹息,看看时间,她这一睡睡了七个多小时,外面应是卯辰之交了。转身出屋,坐在湖边凝神关注空间之外,仍是一片静悄悄。难道都走了?还是有人守在屋外?想来想去吕嫣那母老虎应该不会象谢二那样阴险狡诈,聪明到让人设伏等待。
吕府出了这么大的事,上上下下被她和慕容这两个逃窜犯搅了个底朝天,实在不是久留的善地,如今吕家的家主还没到,等京城派人出来,想逃可更难了。必须得走,马上走!
下了决心,满菊起身便往回走,打算再察看一下慕容粽子就出发。回屋一看,小丫头一惊,慕容渊眉头紧皱,嘴中喘息呻吟着什么,竟是要醒过来的样子。情急之下,她几步赶上前,捞起床头的一只罐子“砰”地当头砸下,慕容渊顿时神情一凝,脑袋一歪又彻底晕过去了。
满菊扯扯嘴角,心虚又担心地瞅瞅倒霉孩子,男人的额头上慢慢起了个青肿的大包,性命应该无碍。小丫头松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凶器,无语相对——又是只凹了大块的景泰蓝。
尴尬地冲无意识人员喃喃解释道,“不好意思,手滑,手滑。”小丫头心虚地扭头就往外走,36计,走为上策啊!
想了想,又回头换了身粗使小厮的衣服,这还是她当日筹备逃脱之时偷拿的,此时正可用上。无论如何,一个小厮可比丫头不起眼多了,毕竟逃的是个女奴。快速打理好头发,从抽屉柜里又翻出一付黑色的美瞳戴上,瞧瞧镜子里乌眼溜溜的半大小子,满菊随手抹了把灰土在脸上擦开,盖住白嫩的肤色,而后甚为满意地点点头,闪身出了空间。
屏息凝神,悄悄地往四周探察,没人,很好!
悄声走到门边,贴着门又仔细听了听,屋外也没人。门没锁,虚掩着,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满菊强压下心头的惊喜紧张,提起全付精神闪身出门,没人!
飞速地小跑到昨日翻入的墙根处,这才听到远处看门的人声隐隐传来。隐匿在密密的树丛之后,仔细听了片刻才知,吕嫣竟是昨晚与护卫们大闹一通,连老夫人都惊动了,而后带着一干心腹不管不顾地连夜走了。至于去了哪里,这几个仆人没说及,满菊也半点不关心,她唯一担心的只是:府中巡逻搜索之人听起来好象又加强了几重。
真是麻烦!
满菊一张小脸皱成了个包子褶,麻烦归麻烦,还是得闯一闯!
一队队的巡逻护士匆匆来去,有好几次差点与满菊擦身而过,有一次逼得她只能躲入了空间,天色渐渐开始发白,虽然天际阴云沉沉,但光天化日之下想要逃脱,比之昨晚只有更难。小丫头心下焦虑,也只能悄悄地躲一段,疾行一段,慢慢往府门边前行。白天唯一的好处便是——她总算又找到了正确的方位感。
及至午时,终于潜到了大门附近,远远望去,门边的护卫密密重重,进出之人挨个地被细细搜查。满菊一时心乱如麻,瞧瞧四周围墙高高耸立,每隔一段路便有一队护卫来回巡逻。要是实在不行,就绕着围墙找,满菊磨着牙根恨恨不已,她就不信这么大个国家公园就没个疏忽的出口?!
正想躲入空间稍歇片刻,补充点食物,却突听大门处一阵喧哗。
怎么?!满菊精神一振,悄悄伏行,靠近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你妹啊!!!
就这么点连沫子都没有的肉汤,让我改了几遍啊啊啊!!……伤不起,泪汪汪爬走。
☆、火牛冲阵
……五花牛,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满菊不敢置信地再一次揉了揉眼睛,才确信自己不是又一次穿越,可是,谁能告诉她这眼前能让人瞎了狗眼的奇葩……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大门旁护卫们的处境显然比小丫头更艰难。一头足有吨重的青牯牛正低着脑袋喷着粗气,堵在大门口处奋怒地扬蹄,铁青色的弯牛角一抡便是大招——圆月弯刀!十几个健奴围着怒火中烧的大青牛,吆喝着试图去牵它的牛鼻,被青牛怒起奋蹄,顿时一片哭爹喊娘,滚了一地葫芦,运气差的几个更是付出了血的代价——不是屁股上被戳了几个窟窿,就是腿让牛踩折了。
护卫们拎着长枪朴刀却远远围在外圈,神色颇为古怪,似有顾忌不敢上前捅了那牛。
满菊眼角抽抽地望着那牛的同伙,对护卫们的憋屈,一时颇起心有戚戚焉之感。要不怎么说,名著《西游记》就是一部人际关系学说呢?!没后台的妖精一棒打死,有后台的妖精,那就是有刀枪也不能伤了它!眼前猖狂的壮牛便是最好的证明。
青牯牛有后台,它身后挽了辆四轮大车,顶有华盖,后部是大半圈榻椅,金灿云锦,华丽非凡。一个瘦高的男人此时正站在驭座上,仰头狂笑,一边吼着:“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鹓雏竟未休。呔!尔等腐蠹硕鼠,敢挡你三爷的路?!小青,要战便战,扫平此等蠢物,青草黄豆管够!”
这朵奇葩打扮得十分之非主流,玄色的宽袖长袍里衬着雪白的织锦,一身花里胡哨类似补丁的织花,似道非道,似丐非丐。瘦得颧骨高耸的小脸蛋上,两只眼圈黑得象国宝,颏下挂了把另类的五彩大胡子,实在看不出年纪。此刻这花胡子三爷的眼神中正焕发熊熊亢奋的精光,一手挥着只拂尘在青牛头上乱敲,一边拎着只酒囊仰头狂灌,酒水洒了一头一脸,继而怒声吼道:“俗物,都是俗物,滚开,莫挡我道!”
不知是被主人的拂尘挠得性起,还是被周围苍蝇似的仆从给惹的,“小青”一声怒哞,双蹄奋起便往仆从最多的地方冲去,吕府家奴人众混乱一团,连滚带爬地散开,连边上护卫们的防线都被冲乱许多。牛车上的三爷被青牛的突然动作颠了个踉跄,更亢奋了,从怀里掏出把红色的胡子换上,鬼哭狼嚎似地一声喊:“血战血战!杀,杀杀!”
门前完全混乱了。喊三少三公子的,喊牛来了大伙小心的,哭痛嚎丧的,护卫们努力维持秩序的呼喝声,再加只大青牛兴奋的哞叫声……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满菊惊喜交加,趁乱掩身上前,粗着嗓子装作焦急的模样,蹿到牛车边学着人家喊:“三公子,快下来,莫要伤了自己!”三公子?瞅瞅那眼神兴奋迷离,驾着头牛,挂把红胡子就想要冲向宇宙的家伙,小丫头肯定了软红的评价——吕三公子到处,鬼神僻易!
“公子,可别……”满菊身旁一干混乱的仆从中,有一位小厮极为敬业,竟扯着牛缰绳爬到了车上,又不敢动粗,拉着吕三公子的衣袖苦苦哀求。
吕牛神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大袖一挥,起脚一踹把这小厮踹下了牛车,喘声道:“滚开!碍我大事……”
那小厮惨叫一声,滚下牛车,从仆一见却是有了努力方向,几人纷纷前仆后继地往车上爬,企图制止吕三公子的疯狂举动。
满菊心念一动,正想也跟上前,被吕三踢下牛车的小厮却正好滚到她脚前,昏昏沉沉地张开眼,一楞,道:“你,你是!”
小丫头一惊,怎么?忙往地上那家伙脸上看去——是承安,那个骗她去葵院送食盒的小混蛋!
满菊一把搂过承安小厮,在他颈动脉处用力一掐,承安一声没吭出来就翻着白眼晕了。小丫头悲伤的将人放在一旁,一边大喊:“三公子,你可不能这么狠心啊!”一边跟只猴子似的,几脚“无意”地踹开三五个五大三粗的竞争者,奋力爬上牛车,拉着吕三公子的袖子苦苦哀求,却不慎将吕公子的酒囊扯了下来,大半囊的酒都洒在了青牛背尾之上。
吕三公子大怒,甩着拂尘往满菊身上抽,这玩意打在身上倒还真是不痛,颇有挠痒奇效。可是为人奴仆,怎么能不体贴主家心情呢?!小丫头忙哭丧着脸,和着三公子的节奏不时嚎几声,手中悄悄从空间掏出一小罐消毒用的烈酒,边抹眼泪边将整罐酒倒在了牛背上。
袖里掏出只打火机,咔嚓轻轻一下。对不住了,小青!
火光从牛背上冲天而起,哞!一声狂叫,青牯牛两眼瞬时通红,惊怒欲狂,拼命甩着起火的牛尾巴,拉着牛车疯一般地往敞开的大门处冲去。吕三公子惊叫一声,倒坐在牛车上,和满菊滚作了一团,继而大笑起来,嘶声力竭地大喊:“好,好!火牛冲阵!大丈夫也!杀杀杀!”
一片惊乱之中,火牛车带着疯狂的吕三公子,捎带一位偷渡客,风一般地卷出吕府,将一串惊怒恐慌之声远远甩在身后。
“快,快追!若伤了三公子,如何向夫人交待!”
“护卫,护卫!守住门,莫走乱了一个……”
“马,快去找马队追……”
“通知城防,切切守住,不可走了……”
“三公子哎,我的天爷啊!这可如何是好!”
满菊悄悄趴在牛车后部的椅榻之旁,紧紧掰着一侧车厢屏木,免得自己被发狂的小青给颠下车去。牛车冲出吕府,发疯一般在大道上狂奔,将匆忙赶来的追兵愈甩愈远,不辨道路地一阵疯跑之后,小丫头在牛背上洒的那点酒水已经完全烧尽了,小青哀叫着脚步渐慢,在一处僻静的水塘边停了下来,埋头狂饮。
“……好牛,好一阵厮杀!呵呵,呵……”吕三公子此时喘过气来,亢奋劲歇了不少,像只猫头鹰似地咕咕笑了几声,有气无力地踹了一脚身边幸存的仆从:“去!给公子我打些净水来。”
缩成一团的小仆从,恭敬地起身应道:“喏。”一手毫不客气地挥起从空间抽出的大粗木棒子,当头一棒!
吕三哼都没哼,应声趴下。
唉,敲闷棍这种活,也是熟能生巧啊!满菊摇头叹息,手脚麻利地扒开吕三公子的华裘怪袍,上上下下一阵摸索,满意地掏出了一个钱袋。鼓鼓囊囊一袋,内装金钱十饼,银钱若干。
没钱寸步难行,满菊一向很信奉这条真理,这点小小意思就当是吕三公子替吕府贵人们给的精神肉体补偿费吧!
把钱囊丢入空间,飞快地脱下吕府的制式仆装,换上一身不起眼的男子服饰。闪出空间,辨了辨大致方向,两手空空地将吕三丢在了身后,想必不用多久,一众仆从就能沿着车辄找到这朵风中奇葩了。
满菊现下的第一要事,就是尽快出城,在吕府回过神之前混出城门。
吕家虽然借地利之势建成了个国家公园,但事实上府邸本身还是在城郭的范围内。并州汉中郡虽人口众多,却是被称为北方流民移民大本营的侨州之一,魏朝虽设本土黄籍和流民暂住白籍之分,管理上却疏漏甚多。起码住店或出入城门时,是不会有人向你要暂住证,或是要求出示身份证的。满菊也并不打算在城中驻留。
小丫头回空间喂饱自家肚子,心虚地观察了一下脑门一大包的慕容渊,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确认,这倒霉孩子还得起码“睡”上半天。城门所在打探起来并不难,闪身出了空间,花了半个时辰紧赶慢赶,赶到了城门口。满菊从道边小铺子里买了个胡饼咬着,身背一个小小的蓝布包裹,把自己装作个行色匆匆的旅人,偷偷观察了城门守卫片刻。
东侧门一向是商户民户出入之门,城门边上并未重重守卫,无精打彩的城卫持枪而立,例行公事般不耐烦地抽查几个看上去有些油水的商户,落下几个偷塞到手的好钱便走到一旁。倒是进门的,个个被查了一遍,人人交上入城费用。
门旁也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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