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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配角翻身成少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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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那些话的陈畅远眉头深锁,脸色越发凝重可怕。
“…唉呀!睦哥对不起、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我相信睦哥你一定不会这么做的,毕竟你那么爱畅远哥,你绝不会做出跟踪、偷拍畅远哥,那种可怕的行为…”
“够了!别说了。”陈畅远出声打断。
刘枣见自己的目的已达到,便顺势闭上嘴,纵然畅远哥不相信谢睦会做出跟踪、偷拍的事,不过那些话,势必会被他听进心里,怀疑悄然而生,之后无论谢睦再说什么,他最先想到的,绝不是‘谢睦根本不可能那么做、那么对他,他不是那种人’,而是反射性的做出怀疑。
谢睦见他只是打断刘枣,却未对他的话做出任何斥责反应,显然是已相信他,这种结果简直让谢睦难以置信,紧接伴随而来的,却是更多的伤心和阵阵宛若戳心窝般的抽慉疼痛。
“陈畅远你好样的,我谢睦真是看错你了,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相信躺了你枕边八年的人…”谢睦略微停顿,似想到什么嘲讽地继续说,“啊,我说错了,你的枕边人早已不知换了多少任了,连他都是了,我又凭什么让你相信我呢。呵。”
谢睦不想在这多待一分钟,连一秒都不想,一想到这间他尽心布置的摆设、床单、枕头花色,如今已沾了那些情/欲、米青液气息,就令他觉得恶心。
刘枣似察觉他要离开,突然灵光一闪,想都不想的扑过去。
当然,谢睦与刘枣之间还有一段不小距离,扑过去的刘枣跌趴在他面前,瞬间眼角带泪,“睦哥,你别这样,畅远哥不是故意的,你别生他的气,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勾引他…”
冷眼扫过他白花花、布满激情痕迹的果体的谢睦正打算跨过他朝门口走去,没想到却被他接下来的举动打断。
刘枣猛然抓住他脚腕,不让他走,嘴里边说着苦苦哀求他错了,他不该爬上畅远哥的床,他不该因为太喜欢畅远哥,而选择性遗忘畅远哥是睦哥的事实……
“放手!”谢睦冷扫一眼将他脚腕使劲掐的生疼的手。
“闹够了没?”陈畅远突地开口。
不知是在对谢睦,还是对刘枣说。
对于谢睦今天突然提前出差结束返家,捉到他与刘枣滚床单,甚至拿出那些偷拍照的行为,心生不满,尤其这些日子以来,谢睦多次‘无理取闹’的较真、冷战、争吵,都在在使他对他的感情一点一滴的冷却下来,甚至时常有种不再爱了,或者他真的有爱过他吗的错觉产生。
“你什么意思!?”谢睦锁眉,声音有些嘶哑,包含了无数苦涩和痛楚。
陈畅远充耳未闻,只是捡起地上的衣裤走过来,扔到刘枣身上,“穿上,起来。”
“可、可是…”刘枣抓着衣裤,神色带着惊慌,“畅远哥我、我…不行,若是睦哥不肯原谅我的话,那、那要是睦哥因为这事,对我心生嫌隙,不肯再当我的经纪人,那我该怎么办,我的星途肯定会受影响的。”
谢睦突然觉得这画面够讽刺的,没想到有一天刘枣从无到有,他耐心陪他慢慢琢磨练习,逐渐培养起的深厚精湛演技,竟会被用在这种地方。
陈畅远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耐,口气不是很好,“当不当你的经纪人不是他说的算、星途会不会受影响,全都由我繁星这老板说的算,再不起来,就滚出去。”
刘枣像是得到他的保证,又像是已做足戏瘾,便迅速起身穿上衣裤,故作一副做错事模样,靠到他身旁,形成他们与谢睦对峙情形。
陈畅远的漠然不解释、刘枣瞳仁中闪着得意雀跃,微勾嘴角画面,谢睦反射性闭眼,打从心底再也不想见到这对不要脸的贱人。
再次睁眼剎那,将一切被他们出轨、背叛的不甘作弄、委屈、恨意,一股脑儿怒吼,“陈畅远你他妈的,真够对得起我的,我恨你,我们完了!”
随即毫不犹豫转身冲出房门。
陈畅远毫无反应,只是心中闪过一丝复杂,和隐约愧意,不过转瞬间,便悄然而逝,除被刘枣似有若无的勾引打断外,还有笃定谢睦绝不会离开他的自信心,毕竟他有多爱他,他是知道的。
况且,无论他做错什么,谢睦一定会原谅他,也会回来的。
在心中不断如此告诉自己,下意识压下内心深处突然涌上来的莫名不安,才顺利稳下心神的陈畅远,便将脑海中谢睦苍白脸色、微微颤抖似清瘦不少的身影,给干脆利落甩掉,转身准备与刘枣到床上再战一回合……
过没多久,半掩半开的房内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喘息伴随甜腻的呻/吟、*啪啦啪啦,和男人的嘶吼声,回响很久,久久不散。
………………………………
第三章 噩耗
深夜,只有街灯号志,四周几乎静悄悄的街头。
失神走在大街上的谢睦,内心被无止尽的茫然、悲伤给捕捉,路灯照射下的影子装满孤寂。
一夕间,彷佛他与那人编织的幸福人生崩塌了,那盏导引他继续向前的灯黯了、熄灭了,也消失了,他再也找不着方向,不知该何去何从。
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的谢睦,似想到什么的自嘲笑了笑,没想一怒之下冲出来,却把行李忘在那人的家,里面还装着绕了很远的路才顺利买到的礼物,还有要给跳跳的宠物球…
“不过,现在那些都不重要了,只可惜了要给跳跳的东西。”
站在十字路口灯下的谢睦,看着红绿灯跳到绿灯,正打算抬脚往前走时,两、三道刺眼灯光倏地由远至近,刺耳车皮摩擦、煞车声,伴随引擎催动加速声,在寂静街头发出不小声响,打破深夜该有的宁静。
转瞬间,迎面而来,跃入谢睦眼帘,那辆失控全力加速的汽车冲向来不及闪躲的他——
碰的一声,车头撞到*剎那,立即弹飞于空中的谢睦脑海突然闪过许许多多,有关自己短短二十几年人生的画面片段。
出生于佟乡那个平均收入不高,生活质量普普,多数年轻一辈甘愿离乡背井到都会城市攒钱讨生活,也不愿留在没啥前途、看不到未来的佟家农村。
父母辛苦一辈子,只为让谢睦过好日子,好好读书,上好大学,找个有前途的工作。
从小乖巧,不哭不闹,深知父母辛苦的他,在父母寄望下,努力认真读好书,考上城市中最好的大学b大。
从小到大,谢睦的前二十年人生,一切按照父母所希望般走着…听话,读好书、考上好大学,直到人生将迈入第二十年时,却出现了个对当时的他来说,是好的转折,但对八年后,年龄已二十八的他来说,是一切拐了弯路,绕都绕不回来的悲剧起/点。
在师长、同学眼中是个学霸好学生的谢睦,唯一做过一件出格,在事情无意间爆出,令众人震惊、难以置信,甚至唾弃、不屑,使父母伤心的事,就是宁愿承受社会无形压力、众人鄙视目光,也要和学长陈畅远在一起。
从小把父母寄望、辛劳,放在心中首要位置,至于什么青春期少男少女会有的你爱我、我爱你,纯粹贺尔蒙过剩、自以为是爱的感情,谢睦一概没有。
直到那个对他体贴入微,将他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凡是亲力亲为,好到让他不知所措,甚至在往后的相处过程中,使他内心某个小角落,逐渐升起莫名怦然心动的学长陈畅远闯进他世界。
再加上,陈畅源关键时刻向他表白,这让从未对谁动过心,也从未有谁对他那么好、那么特别,尤其在对他说出‘想和他一起,还发誓会永远对他好,他不需要事事逞强,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他为他顶着’的话后,终于触动谢睦的心。
只因任谁都没看出谢睦逞强,乃至对他满心期待、望子成龙的父母、以厉害眼光看他的同学,认为是个好苗子,只要多加栽培,他日定成就不凡的师长。
为了不让他们伤心失望,而拼命勉强自己,以致无形压力犹如潮水不断涌来,几乎快将他灭顶,也几乎快承受不住。
直到陈畅远说出那番誓言般的告白,使日积月累压在谢睦心头的压力,终于获得宣泄,也缓解了心中郁闷。
那种终于有人懂他的心情,让他不禁心生喜悦,也让他决定接受他。
后来…他与陈畅远的感情、同性恋的事,毫无预警被爆出被po在校网首页。
一夕间,全校都知道这件事,也引发众人哗然,闹的沸沸扬扬,紧接着,校方约谈父母。
父母在得知此事后,他们震惊又失望,也伤心,甚至威胁,若不与陈畅远切割,回归正途,好好读书,好好与女孩交往,娶妻生子,否则就断绝关系。
在父母眼里,男男相爱是惊世骇俗,在一般社会大众眼中,是有违伦理、违背道德的。
尤其在想法观念较守旧的佟家农村中,男男在一起,若是被人知道,是会被耻笑、抬不起头的。
只是,谢睦仍毅然决然休学,不顾父母、师长反对、开导劝说,心中要与他在一起的念头更加坚定,只因他曾说过的那句:不需要事事逞强,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他为他顶着。
可是,再美好的爱情,曾许诺要在一起一辈子的誓言,都将随往后第一次出轨迹象、冷战、争执中,一点一滴消逝。
七年之痒,却不足七年,同居后第四年,虽没当场捉奸在床,但出轨痕迹,三番两次与陈畅远有过暧昧的男男女女到他面前示威,从一开始的难以置信,却仍选择相信他解释,一切都是误会,他与别人没什么…到后来接近事实的震怒和难受,以及心灰意冷。
加上当时父亲癌症过世,郁郁寡慌的母亲在那两天后,被人发现躺在床上,早已没了呼吸心跳,全身冷冰冰,当年与他关系还算不错有他手机号码的高中同学,通知他,他才知晓父母双双过世的事实。
陈畅远已然出轨迹象、父母双亡的打击,无情现实狠狠甩了谢睦一巴掌。
犹如游魂带着对未来茫然的谢睦,回到佟家农村处理父母后事。
关于谢睦是同性恋的事,佟家农庄的人不知道,除因父母刻意隐瞒外,那时大学在爆出这件事时,校方的紧急处理、陈畅源动用家中势力压制,因此村民只知谢睦在外读好大学,和在b市工作的事,其余一概不知。
谢睦收拾父母遗物时,发现几封父母写给他的信、银行存折、印章,这几年父母存的积蓄和他寄给父母的钱,信中写到这些年从刚开始不谅解自己儿子为何会爱上男人…到后来震惊愤怒后,冷静下来。
两夫妻开始自我检讨,突然发现,他们从未问过他想要什么,只希望他能照他们所期待方向走渐渐的,这些年,他对他们的孝心,平常或每逢节日,一些好吃、养身、好用的,只要两老能用、能穿的,他都会寄回来。
………………………………
第四章 重生
想他们时,打电话来,迟疑一会才出声叫他们,声音中隐含的不安害怕,和些许期待,他们不是听不出来。
虽然起初只要一接到他电话,硬是狠下心挂断,不愿听到他声音,但次数多了,也就慢慢愿意响应他一、两声。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也慢慢想通了,爱男人就爱男人吧,他依然是他们心中那个乖巧、认真,体贴孝顺的好孩子以后好好照顾自己,父母不在身边,希望他能随心过生活,活的轻松自在。
…一切都来不及了,父母离世,纵然信上父母想通,有松口原谅他的迹象,可父亲生病,他们却隐瞒,没让他知道,直到他们去世……
谢睦啊谢睦,你还真是不孝,为了这个贱男人,不顾父母震怒失望,毅然决然要与那人留在b市打拼。就因为害怕、不安,连回去看他们的勇气都提不起,最后永远失去他们。
这八年,为了爱,他与他争执、冷战,因为他的出轨迹象,他质问,他的不耐烦,甚至说出‘别再无理取闹,难道你不厌吗?’这句话。
甚至,短短二十几年人生中的最后,被自己视如亲弟,费尽心思,一手带出,从最初不红素人到如今一流明星地位的刘枣,和掏心挖肺爱了整整八年的陈畅远联合出轨、背叛。
原来,他做得再多,对别人来说不过是理所当然,应该的。只因他还爱陈畅远,所以就得必须容忍他的出轨、他的冷淡、他的不耐烦,至于刘枣…不过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要怪就怪自己当初的识人不清,平白无故给人爬上陈畅远的床的机会。
终于在这场陈畅远对他的感情由浓转淡,他尽了力,只想找回两人最初相爱时的感觉,只是两人却渐行渐远中,他这位曾经是这个故事中的主角,却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变成不起眼的配角。
仅活短短二十八年,身为繁星娱乐公司经纪人的配角谢睦,终于要在这场意外事故中‘光荣’谢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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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救护车前后抵达医院,就在浑身是血的谢睦,在医生判断下,被紧急推往手术房方向后,另一名同样浑身是血的人,亦在另一名医生判断下,被紧急送往另一间手术房。
意识剥离的谢睦,身体倏地一轻呈半透明状,看到了浑身是血躺在手术台上正进行手术的自己,眼里尽是复杂,只因他突然有一种再也回不去的感觉。
或许…是要死了吧。谢睦悲伤低语。
突地,一股莫名吸力将他拉出手术房。
过没多久,谢睦意识再度变浑沌,眼前所看到印刻在脑海中的一切,像是被抽离般,瞬间消失,再也记不清被莫名吸力拉出手术房后所看到的人事物。
睡意猛地袭来,再也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哔……紧急手术中的谢睦与另一人的心电图在弹跳几下后,倏地止于平行,发出令人遗憾的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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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单人病房,和煦光线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亦照在躺在病床上,面容清瘦,肤色几近透明,显得脆弱,却仍看得出有着出色五官的青年身上。
青年似薄如纸的眼皮子轻微动了动,像是对那道和煦,但对于他而言,却显得有些刺眼的阳光感到不适而下意识反应。
意识逐渐苏醒,置于棉被上与左手交迭的右手无名指轻微动了动。
一段段显然不属于该青年的记忆瞬窜进脑海中,尤其是发生意外事故前后的那段……
飞机刚抵达b市机场不久,应邀出席一场合作商活动的哥哥,临时被事情绊住,无法及时赶来接机,他只好坐上自家哥哥配给他的保时捷,想不到才刚上路不久,保镖阿伟敏锐发现有人跟踪他们。
阿伟立即叫司机加快速度,企图摆脱那辆车,突然一辆全身漆黑的轿车冲出来撞上他们的车。
碰的一声,车内的他和两名保镖、司机受到不小影响,随即迅速回神的阿伟赶紧叫司机开快点,同时联络boss,即他哥哥搬救兵。
倏地,撞击声再度传来,保时捷被尾随在后同样全身漆黑的轿车追上,包夹。
那两辆车追了他们一路,包夹同时不断使劲碰撞保时捷,枪声传来同时,阿伟开枪回击声一来一往不断。
哧啦,保时捷不时发出刺耳铁皮擦撞声响。
飞快速度,车窗外景物迅速往后倒退,步步逼近的车灯光线,紧急碰的一声,车头似撞上什么东西发出闷哼声,剧烈撞击,玻璃碎片四散,胸口疼痛,后脑杓碰撞。
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紧接着窜进脑海…在眼前放大,失控全力加速的车头撞过来,那种濒临死亡恐惧,浑身血液逆流,寒冷如冰的画面,令青年猛地发出惊吓声,同时睁开布满惊恐的双眼。
起伏极大的胸口,隐隐作痛着,直到几秒后,情绪才明显稳定下来。
对于脑海中那些明显属于另一人的记忆、生活点滴,和原本属于他的短短二十八年人生的记忆片段,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花了数十分钟,才勉强消化掉另一人的记忆,同时与自己的记忆融合后,青年,即谢睦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已完完全全重生成另一人,那人也叫谢睦,十八岁,出生于幸福美满的豪门世家。
谢睦虽对原身感到抱歉,可事情已发生,照记忆中所看到的原身出意外当下所面临的剧烈撞击情况看来,若他没重生到原身上,或许原身躯壳应该也会死吧。就如同他的躯壳…满怀孤寂,被人出轨背叛的悲哀,和突然面临剧烈撞击,整个人被抛到空中,再掉下来,滚的老远,血流满地,悲惨的死去。
‘谢睦’安息吧,虽然你我都知道你没了,可你的家人不知道,对不起,就让我替你活下去吧,你的双亲、家人,我发誓会好好替你照顾,也会将他们视为亲人,否则天打雷劈。谢睦缓缓抬起一动便会生疼,消瘦的几乎快皮包骨的右手,捂住胸口,坚定地发誓。
………………………………
第五章 告别/全新的谢睦
门把此时传来转动声。
谢睦下意识看向门口。
一张如同记忆般英俊面瘫,脸色却有些憔悴的面容映入谢睦眼帘。
一身西装革履,深蓝大衣外套的谢刑颢,原本带着凝重情绪的双眼,在见到自己宝贝弟弟睁开那双皎洁明亮的偏深黑蓝眼珠子,连眨都不眨的看着自己后,情绪激动的跑到病床旁,连手上拿着的保温饭盒,都差点被他甩出去。
“小睦你终于醒了,太好了,身体要是有哪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哥哥知道吗?”
跟在谢刑颢身后进来的穆堇,在见到他异于平时冷静面瘫的大动作时,赶紧上前拦住差点要伸手抱住小睦的他,“刑颢别,你这样要是动疼小睦,导致正愈合的伤口裂开怎么办?”
谢刑颢一听,激动情绪瞬间回笼,冷静下来,同时假咳,似对方才自己在宝贝弟弟和亲亲爱人面前异于平时的情绪表现感到些许不自在。
谢睦看着这两位对原身来说,是重要的人之一的哥哥和堇哥,原以为他会对他们有说不出的陌生疏离感,可不知是不是因接收了原身记忆关系,那种来自心中深处不断涌上来的亲近感,使他不自觉对他们俩心生好感,甚至是下意识开口唤了声哥哥、堇哥,即便谢刑颢明明只比灵魂二十八岁的谢睦大一岁,穆堇年纪与他相等,可他却似乎受了原身影响,而没有任何违和感,毕竟原身才十八岁,唤声哥是必然的。
一段自身体变轻成了半透明,被莫名吸力拉出手术房后的那段被遗忘了的记忆,猛地被翻出脑海回想起来……
纵使深夜,急诊室灯光依旧明亮,一阵急促脚步声回荡于空荡荡走道上,由远至近,三名气质不一,最前头穿着因步伐而起了些皱折的大衣,总是一丝不苟往后梳整的发丝带着凌乱,五官英俊的面瘫脸罕见出现一丝焦虑。
紧跟在身后带着细框眼镜,面容俊逸,身形修长,温润如玉,举止总是优雅,将爱人刑颢的弟弟视为亲弟看待的穆堇一脸担忧,脸色因在得知他出事后,而微微发白心中充斥着恐惧不安。
而跟在两人身后的是,个头不高,穿着合身剪裁套装,俏丽短发因奔跑显得些微狼狈,踩着高跟鞋的步伐因紧张而凌乱,容貌秀丽的脸上尽是凝重,内心止不住的担心,同样将学弟的弟弟视为弟弟看待的陈洁。
三人奔跑过去的身影瞬间穿过谢睦半透明的身体,赶往‘谢睦’所在的手术房而去。
看着他们为深爱的人焦急的身影,谢睦幽黑的双眼尽是复杂,同样身在医院,危急正做着手术的自己,却连一个焦急、担忧自己的人都没有…不,或许还有一个,那就是身为最佳损友,一路陪伴在身边的邓嘉。
“谢睦、谢睦…”焦急喊着伴随凌乱步伐奔跑到手术房外,大而圆溜总是笑玻Р'的眼睛此刻却布满泪水的邓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圆鼓鼓带着婴儿肥的弹嫩皮肤因担忧而惨白无血色,紧盯着手术房门,像是要将它盯出个洞,恨不得立刻破门冲进去看谢睦。
随即似想到什么的立马从牛仔裤口袋中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在电话拨通剎那,邓嘉赶紧开口,“喂,谢睦出事了,正在医院急救,你赶快过来…”
语毕剎那,邓嘉似嗅出什么不寻常,拧眉仔细听电话那头的声音。
稀稀疏疏的衣物摩擦声,隐约甜腻不属于陈畅远的阴柔嗓音,那分明是…是刘枣声音。
“你他妈的王八蛋,我果然猜的没错,你竟然真的背着谢睦,跟那只养不熟的白养狼搞在一起,妈的,狗娘养的家伙!”邓嘉愤怒的掐断电话,焦急、担忧,没来由的莫名不安,和内心深处不断冒出,摒都摒除不掉的不祥预感,令他下意识双手合十乞求上天保佑,谢睦能平安从手术房出来。
呵…想不到,连邓嘉都看得出来他们有奸/情,可为何我就是看不出来,全心全意的相信他们,一个是我爱的、一个是我视为亲弟的人,竟无情的出轨背叛我……谢睦嘴角牵扯出自嘲隐含苦涩的笑意,原本半透明的身体开始渐渐失色,几乎要与空气融为一体。
“谢睦、谢…邓嘉,谢睦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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