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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硬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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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我家去过”我惊讶地道。
“是呀，怎么不可以啊”
“可以，可以怎么会不可以呢”我笑着，心里着恼：我道徐婷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原来是你家伙惹的可笑徐婷一个成熟女人，竟然吃这么个小丫头的干醋
“今天可得说定，晚上我到你家找你，我们一起去吃海鲜”道。
“不巧得很”我笑道：“昨晚有朋友请吃饭，很晚才回家；今天又刚好转夜班，值班24小时，全没时间。改天吧”
“你哄我”不干了。
“我干吗哄你呀我真转夜班好了，我得赶快，不然得迟到了”我说着，放开了脚步，早跑没影了。
这一天确实刚好遇到转班，我并没骗。白班之后，先值班到十二点营业厅打烊，然后回保卫科守监视屏。十二点后不用进大厅，实行轮值，一半人值班，一半人休息。累是不用说的了，但好歹还算睡过几个小时的觉。我回家时，徐婷早已做好饭等我了。我吻了徐婷和涛涛，匆匆吃了饭，要躺床上休息。徐婷说：“你好好睡一觉吧涛涛干爹今天要离开，我带涛涛去送送。”
“你去吧哎呀，困死我了”我懒得管这些干爹干儿子的俗套事，由她去了，一个仰躺就睡倒在了床上。徐婷见我横在床上，双脚还在地上，忙上来将我的双脚搬到床上，嗔道：“连个睡像都没有，脚这样吊着，也不怕睡久了发麻”
我不应，已然发出了鼾声。
徐婷送走邓河东一行回来，我还在酣睡。她也不叫醒我，看看时间不早了，自去弄饭。
一阵阵饭菜的香味扑进卧室，我抽了抽鼻子，一骨碌爬了起来，笑着直嚷：“哪个弄得这么香，把我馋虫都勾出来了”
“醒了啊正好，洗洗脸，咱们就可以吃饭了”徐婷在厨房里笑。
“爸，爸，玩具”涛涛见我坐起来，将刚才出去时干爹买的玩具车举给我看，一脸的得意。
“涛涛，干爹又给你买玩具了吗”我皱着眉头问，帮人家一点点小忙，老占人家便宜，我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恩”涛涛点着头，一边玩去了。
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来到厨房帮忙端饭菜，一边对徐婷道：“老叫人家破费，真不是我的行事风格，以后不要轻易接受他的礼物”
徐婷笑道：“人家是涛涛干爹，干爹给干儿子买玩具，天经地义，有什么风格不风格的你以为干爹是那么好当的么别人怎么不拜你当干爹”
“得我说不过你，不和你说”我端了饭菜出去，一边叫涛涛：“涛涛，洗手去”
涛涛放下车子，进洗手间去了。徐婷端了剩余的饭菜出来，一边摆放一边道：“邓大哥说了，他们集团驻c城办事处要招一批业务员，我想去应聘，他让负责人内定我了，让我回来跟你商量一下，把涛涛送幼儿园去，我就可以去上班了。你看这事成不成”
我听徐婷要去上班，想到她有病，欲待不让。但又想到老让她闷在家里也不是个事，而且涛涛也确实该进幼儿园了，光靠我一个人领工资，涛涛估计永远别想上幼儿园。多一个人工作，就多一分工资，也能供养涛涛上幼儿园，这正是两全齐美的事但，万一徐婷发病又怎么办
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踌躇了半天。
“成不成，你说句话呀”徐婷巴巴地道。
“你想去吗高兴去吗”我问。
“当然想去我不能老这么闲着啊”徐婷急切地道。
我点了点头，最后还是难免迟疑：“你自己决定吧我觉得上不上班都无所谓，关键是你自己要感觉高兴才好”
“这么说，你算是答应了” 徐婷高兴地道。
“只要你高兴，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淡淡地道。
徐婷见我不是很情愿的样子，也不在意。她原本就是商场上的女中强人，只是时运不好，老公夏石轻信骗子，把一个做得非常顺手的超市给弄倒闭了。现在又有了机会驰骋商场，她的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但我当时并不明白这点，只考虑到了她的病，处于进退两难的地步，所以表现冷淡。
“下午我就去联系幼儿园，你陪我去好不好”徐婷商量道。
“矿大就有幼儿园，只是在南门那边，不知道收不收我们这样的暂住人口子女。”我思忖道：“下午我和你一起过去，顺带我就上班去。”
“还有一件事，邓大哥要我不告诉你。但我觉得，我们既然是夫妻，就应该无话不谈，这事也不能瞒你”徐婷沉思着说：“其实”
“你觉得可以说才说，不方便说，还是不说的好”我笑着，心里苦笑：我们是夫妻我们要真是夫妻，我也不受这么多折磨了我自己的真实身份不敢向你透露，透露了你也不信；我的真实想法不能向你倾诉，倾诉了你也不理解；我的真实情感不能向你表白，表白了你也莫名其妙我们这算哪门子夫妻
徐婷见我根本就不在意，于是试探着道：“邓大哥说，你是个施恩不图报的汉子”
我笑道：“这点嘛，他倒没看走眼”
“可他又说，他是个受人点滴，报以涌泉的人”徐婷怯怯地望着我，不再往下说。
我笑道：“看得出来他又是买礼物，又是请吃饭，还收涛涛做干儿子，确实是涌泉相报了报就报了，我也不介意嘿嘿你以为我是老古董，还把这些东西给退回去”
“不是，这些哪算泉啊”徐婷摸出了昨晚邓河东给涛涛的信用卡，小心地递给我：“这才是涌出来的泉水”
我拿起信用卡看了看，又还给徐婷，笑着道：“这不是亲家送涛涛买玩具的钱吗咋涌泉了”
“买玩具能用得着二十万”徐婷小心地道，像是怕我吃惊过度，会有什么过激行为。
我一把夺过信用卡，重新审视了一番，沉默了好半天，这才把信用卡还给徐婷，缓缓地道：“这哪里是涌泉这简直流成河了”
“你说怎么办吧我听你的”徐婷温柔地道。
徐婷以前确实是个爱钱的女人，但犯失心疯以后，她眼中只有自己的男人和儿子，其他的倒真不在意了。
按照我一贯的行事，这钱无疑是要还回去的。我不能因为给予了别人一点帮助，就收受别人的回报，更不能收受如此高额的回报。但现在我不我现在养着一个病人和一个失去父亲的孩子，养着两个严格地说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女人孩子，这钱正好用来抚养寡母孤儿就算收受了邓河东的高额回报，那也是用来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有什么好还的不还
“收下吧是涛涛干爹给涛涛的，算不上是对我的回报”我淡淡地道。
说完这话，我表面平静，但还是自觉心中有愧，便闷下头去吃饭，不再说话。
徐婷收了信用卡，也不再说话，只是奇怪地看着我。
她确实应该奇怪。她的“丈夫”从山里出来以后，整个人似乎都变了，变得她都不能认识了。这能不让她奇怪吗
后来我才知道，夏石以前爱钱如爱野女人，公司倒闭后更是见钱眼开，唯钱是从。为了凑集钱款，他不惜冒着犯罪坐牢和被毒蛇咬死的危险上山抓毒蟒走私，老婆儿子都不顾了。但现在的夏石呢看“他”从山里出来后的表现，好像根本就不在乎钱和野女人了，倒显得更在乎家里的黄脸婆，更在乎他们母子的感受了二十万不算小数：“他”居然能表现得这么平淡冷静，这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徐婷告诉我说，从那时起，她就有些怀疑她自己了。她开始怀疑我说的那些是不是都是真的，怀疑我是不是真的不是夏石
其实，对于一个精神有病的人来说，要判断我是不是她的丈夫，还真有点难度
我怎么可能不是夏石呢她这当老婆的还能认错我的头发，我的胡子，还有我那天穿的衣服和裤子，哪一样不是她的夏石只是过去的夏石没有这么好，没有这么能让她掏心窝地爱与恨
可是我这个老公为什么又老是躲避她这个老婆，不敢和她过那种生活呢难道是我不行了不我不但能行，而且还特别地行她用手摸过，用嘴试过的
难道我真不是她的夏石不可能啊你看我每天上下班吻她时的深情与陶醉，不是她的夏石能这样吗
不，以前夏石从来不在出门的时候吻她和儿子呀
天，他，他到底是谁
嘿嘿换作你是精神病人，你也会被弄得稀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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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路见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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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陪着徐婷去找幼儿园。
北路有一所幼儿园，民办性质，离家近，但我信不过，执意要到矿大幼儿园去。但矿大幼儿园负责人说，他们园不对外招生，只招收矿大教职工的子女入学。而且就算要招，也不可能招民工子弟，言下之意，民工子弟也不配进矿大这样的名校幼儿园。
“我说别到这里来吧你不信”从矿大幼儿园出来，徐婷气鼓鼓的，难免就想拿我出气。
我心里也愤然，但我好歹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笑着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们回北路那个民办幼儿园去。”
“你说雏鹰幼儿园”徐婷问。
“是叫这名字吧”我不敢肯定。
“刚才就直接去，省多少气受都怪你”徐婷嘟着嘴，一脸的不愉快。
我明白她还在为矿大幼儿园负责人那一顿夹七夹八的话生气，连忙拉过她的身子，揽了她的腰，笑着道：“都是我不好，好吗夫君这厢给老婆大人赔礼了”
“呸，油腔滑调”徐婷嗔笑着，气消了一大半。
“要万一雏鹰也不收，我们该咋办”我有些担心。
“不可能”徐婷语气肯定地道。
“为什么不可能”我不明白。
“很简单啊”徐婷见我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摆出一副教育人的模样道：“私人办幼儿园啊目的就是是赚钱，不是搞福利。只要你肯出钱，他就给你提供服务，而且常常因为竞争而为你提供优质服务。他才不管你那钱是城里人的，还是民工的呢”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我想不明白，确实显得有点白痴。
我们带着涛涛找到雏鹰负责人，对方听说是来读书的，热情得不得了，又是让座，又是上茶，几乎把我们当成上宾。
我们了解了一下幼儿园的设备、师资、生活等情况，觉得还比较满意，又却不过人家的热情，便决定将涛涛送雏鹰了。但考虑到徐婷工作还没定，作息时间无法知晓，在选择半托还是全托时定不下来。对方劝我们别急，等徐婷开始工作了再说。
从雏鹰出来，我笑道：“今天总算明白了一件事”
徐婷笑道：“晓得你要说什么”
“你晓得我要说什么”我不信。
“民办就是比官办好呗”徐婷淡淡地道。
“不是这个”我笑道。
“那是什么”徐婷不解。
“要想为老百姓办点事，就得自己手里有资本。”我沉思着道，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很久了。我一直想为受苦受难的乡亲办点实在的事去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但如何报答还像前次那样把自己贴进去不，显然功夫不是什么可靠的资本今天我终于明白了，要报答乡亲，要为乡亲们干点实事，就得有另外的资本，这资本就是权利与金钱。手中有权，可以很好地为老百姓办事，但时下的官们帮老百姓办事成了在电视上喊口号，大都忙于用权换钱换女人去了，指望不上他们，他们要不给老百姓带来灾难，就算造福一方了。手中有钱也能办事，可现在的有钱人，不是忙着，就是忙着欺压老百姓，哪有心思做好事做好事也是为了上上电视，捞捞政治资本。
我要有权或者有钱就好了可我只能这样想想，心里却只有苦笑的份：权那是显然不可能拥有的钱好像也不容易挣到足以让乡亲们脱贫的地步，除非自己捡的那些石头全变成金元宝，不，得变成身价千万的宝石
“夏石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好了”徐婷冷笑道：“以前，你一门心思想着怎样从别人那里榨取更多的钱，几时顾及过别人的死活别说老百姓，就连你自己的老婆，你都没顾及过”
我怔了怔，皱着眉头道：“我说过，我不是夏石我本就一刻也没忘过要为乡亲们办点事”
徐婷不再冷笑，转而幽怨地道：“石头哥，就算我说错了，好不好你别老拿这话来气我”
我知道自己这又刺激她了，连忙再次揽住她的腰道：“婷，我不是要气你，我只是顺口说了出来”
“好，咱们不说这个了”徐婷见我这么照顾她的情绪，连忙强笑着道：“你刚才说想要为老百姓办点实事”
“是啊我无时无刻不想为我的那些穷乡亲办点事，让他们不再受穷，不再受富人的欺负。”乡亲们对我有恩，我一说到他们，便满含深情。
“石头哥，你对乡亲们的感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动人了”徐婷惊讶地问。她是实在搞不明白，说起自己的那些穷亲戚都气不打一处出的夏石，怎么可能这么博爱起来。
“婷，你是不晓得”我说到动情处，不知不觉忘记了自己夏石的身份：“我的爹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和我哥从小就成了孤儿，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老天真是不公，乡亲们朴实善良，却穷困潦倒，看着他们受穷受苦，我心里难受啊”
徐婷惊愕地看望着我，满脸的困惑。也难怪她困惑作为夏石的我，什么时候有了个哥哥还吃百家饭穿百家衣呵，真是荒唐
我低头看着徐婷，忽然明白给她说这些，有些不大合适，忙笑道：“看我，又说让你不开心的事了”
“不，你说，接着说”徐婷慌忙道，竟然不再阻止我“编造故事”。
我见徐婷愿意听，正要跟她讲一直压抑在心里，憋得难受的话，却听得前面人声喧哗，似乎有什么动静，抬头看时，却见已经回到了住处，楼下一群人围成一个圈子，正吵吵嚷嚷着什么。
我忙将涛涛递给徐婷抱：“你抱着涛涛先上楼，我去看看，好像有人打架。”
“打架有什么好看的别去，谨防伤到你”徐婷记忆中的夏石，只是块头和我差不多，可并不会什么功夫，也不擅长打架。
“量几个打架的还伤不到我”我一边往人群里挤，一边自信地道。
我看着徐婷，见她满脸疑惑，迟疑地抱了涛涛上楼去。上到三楼，站在走廊里往下看。我便奋力挤进了圈子，向旁边的人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中年人道：“可恶杜家这小子真可恶”
我莫名其妙，努力挤到了圈子中心。
圈子里，三个大汉，一人手里反剪着一个男孩子，脚下还踩着一个，旁边另有几个男孩子躺着呻唤。看得出，这些孩子都是矿大的学生。在圈子中心，最引人注意的，是少爷公子模样的杜泷这小子戴一副墨镜，长发披肩，很有点帅气，也很有点流气。他强行搂着一个女孩，死拉活拽要带她走。不我介绍，大家也都明白她是谁了
并不愿意跟她走，不断地挣扎着，叫喊着，哭骂着。幸好圈子外人多，姓杜的才没能太动粗带走她。但围观的市民害怕这几个凶神，并没人敢上前说个不字。
我一眼就看出了场上局势，而且很快就根据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推测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那个杜泷这小子要带都，怎样，结果碰上了矿大这几个血气方刚的学生，于是双方就发生了抓扯。矿大学生却显然不是公子哥儿三个跟屁虫的对手，一下子给打趴了六七个，吃了相当大的亏。围观的人慑于那三个凶神恶煞的家伙的威力，没有人敢上去干涉，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
我拨开身边的围观者，指着那三个又是反剪又是踩踏矿大学生的家伙，咬牙切齿地喝道：“放人不放人老子今天要你们走不到干路”
三个家伙一见是我，连忙放了手里的学生，松了脚，让那三个趴着的学生站了起来。几个学生见我为他们出头，全站到了我身边来。
“夏大哥，救我啊”见我喝退了杜泷的三个跟班，挣扎着哭叫起来。
“大哥，救救我们同学”几个矿大学生也求道。
“那是肯定的”我说。但我却只抱了双臂，冷眼看着杜泷，看这小子是不是肯给我面子。
杜泷见又是我，似乎很生气，丢下，恶狠狠地朝我走了过来。
那小子一边自己上前，还一边叫上了另三个人；不但四人一起上，还都掏出了尺多长的砍刀
“石头哥，小心他们的刀”徐婷突然尖叫了起来。她站在楼上，满脸的焦急和惶恐，我冲她笑了笑，也不知道她看见我的笑容没有。
莫怪徐婷要担心，在她的记忆里，她的夏石一直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别看块头大，打架却很不在行，好几次和人动手都给别人放倒在地。何况这次对方是几个人，还全都带着砍刀呢最要紧的是，我正弯腰去搀扶几个倒在地上呻吟的学生，对侧面逼上来的杜泷几人似乎一无所知
我岂有一无所知的
这时，四人几乎同时将刀砍向了我的后背，而我表现得浑然不觉
“小心”
徐婷吓得大叫了起来
围观的人也大叫了起来
我估计包括徐婷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我这下子完了。
但事实却刚好相反
我将最后一个倒地的男生扶起，那四把刀也刚好砍到我的后背
我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限。男人追求女孩子，应该讲点风度，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他就不配得到女人的欢心杜泷这小子为了追求，可以说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连砍刀都用上了这种人，还和他客气做啥
我的浑然不觉，目的就是要让他们尽情表现，让他们露出狰狞的面孔
现在我满意了
旋风般转身，双手闪电般伸缩，但听当啷啷几声响，四把刀掉在了地上，四只手腕骨在喀嚓声里转眼折断，另四只手托着断腕，四张脸无一例外地痛苦扭曲。
全场寂静，鸦雀无声，围观者全都呆了。
我望了望楼上，挥了挥手。徐婷拍了拍胸口，吐了吐舌头，我知道，她高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哗”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这是回过神来的围观者由衷的掌声。
当我和徐婷冲破最后的心理障碍，完美地交合在一起的时候，徐婷喃喃地告诉过我，她当时在楼上的心情。她说她当时激动得热泪盈眶，感觉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她为自己有这样神勇的丈夫激动得热泪横流。可她马上又呆在了当地，因为她猛然想起，她的这个有着这么高手段的丈夫，绝对不是她的夏石
夏石绝对没有这么好的身手就算让他练上十年八年，他也绝对没有这样的身手
她仰天叹了口气，眼泪沿着脸颊流进了嘴角，有一股咸涩在嘴里蔓延。
她终于想通了许多事，想通了我为什么一再说我不是夏石，想通了我为什么一再拒绝和她同房，想通了我为什么下身变得那么大
但她还是有些问题想不通。她想不通我既然不是夏石，却又为什么又要对她那么照顾、那么疼爱、那么怜惜
一直想到头痛她说她每次遇到想不通的问题，她都会发现头疼欲裂。
楼下，掌声停歇。她放弃了继续思考，却去人群中找我，可她和其他人一样，早失去了我的所在人群里，只见百十个脑袋乱晃，不知道哪个是我的。
………………………………
第四十一章 拒绝尚雯
我早就在大家拍手称快，忙着打落水狗的时候，以闪电般的速度离开了现场，忙着上班去了。
我怕被人们围着问这问那，更怕被那缠上，半天脱不了身，耽误了上班不算，要是被徐婷看见再吃半斤干醋，岂不又要让她莫名奇妙地烦恼
其实，最关键的原因，是我害怕见到警察。被什么人缠上都用不着害怕，大不了一走了之，但被警察缠上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算是怕了穿黑制服的。
上半夜，我和小文留在值班室，其他几个同事都去睡觉。我们一边看着显示屏，一边闲聊。
我初进公司，对安保工作还不是很熟悉，就向小文请教一些诸如抓到过小偷没有，有大盗半夜盗窃没有，抓贼的时候下手重了伤了贼会不会受处分这样的问题。小文是有问必答，以解惑为乐。小文则对我的断腕功夫感兴趣，缠着要学。我倒是很乐意教，但这功夫说说简单，但要想练成可就难了，一是练习速度，一是练习腕力，这可都得好几年甚至十多年的勤学苦练才能成。小文也不在意马上就要学成，得了要领，乐得嘴角开花，嘴里就师傅长师傅短地叫上了。我一再反对他这样叫，可这家伙就是不肯改嘴。
交班的时候，科长老苟和其他几个同事听小文叫我师傅，又来恭喜一番，硬要我请客，意思意思一下。我想到自己能进公司多亏了老苟的慧眼抬举，不好驳回，于是答应第二天的早点我请了。
下班后，我急忙给徐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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