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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硬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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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经理见三人如此说,回头对我道:“小克,去叫小姐们上来,我们玩两把地主,十一点吃饭。”
我应了一声,出了茶室,才一抬头,早望见五个水色不错的小姐姗姗而来。小姐们穿着暴露,轻纱薄裙,还露出大半截酥胸。一个个喷足了香水,扭动着水蛇腰,抛着媚眼,风情万种,定力稍微差点的主,不到三分钟定会被她们搞得神魂颠倒。好在我跟着秃子见的世面不少,不然,准迷死在她们的胸沟里。
走在前面的一位,杏脸桃腮,半露着洁白的胸脯,将幽深的胸沟凑到我眼前,嘻嘻笑着调侃我:“萧哥,找谁呢”
“找的就是你们”我嘻嘻地笑着,硬生生地把眼睛从那位的酥胸上挪开:“快进去,哥几个已经玩上了”
走在前面的那位朝身后四个扬了扬纤纤玉手,后面四个便争先恐后地进茶室去了,身后洒遍地的笑声,这些笑声像珠子一样,落地直滚。滚得我的心痒痒得难受。
“你咋不进去”我挑衅地问站着不动的那位。
“因为你不进去”那位抛了个媚眼,一边抬起玉手,就要来吊我的肩膀。
我见了蛇一样,笑着挑开她的玉臂:“桃红,我是老规矩,你别来沾攀我”
“干吗呀装什么正经嫌妹妹脏是不是”桃红撅着小嘴,很不高兴。
“哪装了” 我想我一定装得一脸的无奈。
“那就是嫌我脏了”桃红将头一扭,气色很是不好。
“不是,怎么会呢”我肯定显出了一副更加无奈的样子。
“不是哼”桃红露一脸不屑:“人家是冲钱来的,你爱咋的咋的你以为哪个稀罕你稀罕得脸都青了嘿”
“随你怎么说都可以”我耸了耸肩,双手环在胸前,眼睛望着正前方,定定地想自己的心事去了。
桃红无奈,悻悻地进了茶室。我接着就听甩手局长喊:“萧克,你他娘的看不上你嫂子手下的姑娘是怎么的怎么老叫她们气受”
我不语,心里冷笑;嫂子嫂锤子谁他娘不知道这茶楼只是挂你已经离了婚的老婆的名义,实则是你这王八蛋的要真是你老婆的,你这个王八蛋说不定倒不糟蹋人家良家女孩了我这他娘的是遭了什么孽,怎么跟你们这一群人渣混上了啊唉要不是嫂子一再叮嘱,老子真想一抬腿走他娘
我给秃子当上这保镖兼司机,是嫂子娘家七拐八弯一个亲戚介绍的,来之不易,嫂子特珍惜,可我却觉得干得像个龟孙,憋屈得要命。
“萧克,你给老子进来”秃子仿佛被伤了面子,在茶室里咋乎起来。
我不敢违拗,蔫头耷脑走进了茶室。
“萧克,廖局长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秃经理质问。
“没啥,说着玩呢你老兄怎么当起真来了”甩手局长见秃经理认起真来,好像有些尴尬。
“这小子就是不开窍”秃经理忿忿地道:“吴刚跟我那会儿,哪见得这个阵仗,还不早他娘欢喜得鸟毛都竖起来了哪像这小子,只会吓得直流汗水”
我确实流下了汗水,门外吹风扇,没有空调,比不得茶室里凉快。
“萧兄弟这叫纯真”老大成王皮笑肉不笑地道。那小子搂着一个三陪女,一手拿牌,一手从人家胸沟里伸进怀里乱摸,一张臭嘴还在人家小脸蛋上蹭个不停。我看得心中火冒,却又不能发作,憋得他娘的鸟都难受。
“纯真个鸟毛他小子是想着他嫂子呢”秃经理胡乱扔了一张牌在桌上,一边胡扯:“我说萧克呀,你喜欢你嫂子,我们大家都晓得,可也没必要这么憋自己吧看着我们享艳福,你小子难受不难受”
奶奶,这死秃子还问我难受不难受老子能不难受吗靠老子难受还不都是你这死秃猪惹的,你今早不打那该死的电话,老子能难受吗你要准老子一天假,老子能难受吗老子现在心思全在嫂子和延儿那里,就算你家老婆脱光了摆在老子面前,那又怎样老子照样没兴趣我靠
“桃红,萧克不要你,哥哥要来,陪哥哥”老二成霸左边拦着个美女,还嫌不够,见桃红尴尬地站着,连忙拉了她一把。桃红假意拒绝,成霸手上便用了点力,桃红这才半推半就地坐到了他的右边。
我站着,眼睛扫了一下牌局,见桌子下是十来只手在大腿根摩挲来摩挲去,桌子上则是红鲜鲜的摞成堆的票子,心里真憋得慌:我靠老子这成了什么要钱,老子没钱;要女人,老子没女人这真他娘的该靠
其实,我要女人还不简单只要我不拒绝,不用我事后亲自买单,立马就会有女人投进我的怀抱。在这一点上,秃经理还是很大方的。可这些女人太脏,老子不屑于要。嘿嘿就算是干净货,我也不能要原因么,很简单,哥们是个痴情货,抱定了这样的信念:我心中既然有了嫂子,其他女人,就他娘的统统的不能要当然,说句带点男人本性的话,在保证干净、安全的情况下,又是两情相悦,我可不敢保证我不动摇好色嘛,男人天性。所谓风“流而不下流,多情而不滥情”,就是我的原则。像这种带性质的,我估计读者大大们也未必肯脱裤子吧
“经理,我出去站站,行不”在这种淫秽环境里站一分钟都是对腹下小弟的煎熬,我实在憋不下去了,小心地请求秃经理。
“去吧去吧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日怕桃红扯你鸟毛”秃子唠唠叨叨,一万块钱拿了出去,汗水挂在了额头。也不晓得是心痛钞票,还是下面被三陪女摩挲得起了反应。
我逃一样出了茶室,一到门外,便深吸了一口气,呼出了塞满胸间的浊气:靠以后这种陪赌陪嫖的事,你他娘的最好不要再找我老子万一哪天控制不了自己,杀了你几个狗娘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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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不堪场面
十一点,我的电话又响了。
“萧兄弟吗”吴刚在电话里喘着气,像刚跑过五十里负重越野,又像正在女人肚子上做运动,喘息声超过了雷鸣。
“是啊吴哥,什么事”我懒懒地问。
“快告诉杜经理,工地上闹起来了,我摆不平,快叫他想办法”吴刚颤抖着声音,可以想象出他惶急无计的样子。
“你咋不直接给经理打电话”我实在不想再进茶室,凭我的经验,我就知道茶室里已经开始了,所以故意推着。
“萧克,经理手机没开,开了我还打你的要快呀,不然,会出人命的哟”
“哦,那我喊他接电话嘛,你别挂哈”我无奈,只好推开门进去,吴小眼睛毕竟是秃子的心腹,目前尚无得罪他的必要。
“经理,吴刚电话,说是扛不住了”
“叫他娘等会儿打来,老子也快扛不住了”秃经理浑身是汗,确实有些像扛不住了。
我估计吴刚那边已经听见秃经理的话,忙朝电话道:“经理叫你先扛着,等会儿打来”
“兄弟,快请经理想想办法吧不然,真会出人命的呀”吴刚喘息平了些,我却听得满屋子的喘息,闹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叫你扛着你就扛着,罗嗦”我不耐烦了,奶奶,这是什么时候,老子男来的工夫和你闲扯淡我“啪”地关了手机,猛地摇了摇头,逃一般跑出了茶室。
这哪里是茶室,简直就是他娘的妓院警察局长以老婆的名义开窑子,这都他娘的从何说起
茶室里传来剧烈交媾的声音,我实在听不下去,赶忙逃到了底楼大堂,胡乱要了杯茶喝。宛儿见我不在上面,感觉奇怪,上来问道:“萧师傅,你这是”
我眼皮也没抬,心里烦着呢。宛儿不好再问,退一边去了。
说好十一点去吃烫锅,可这会都到十二点了,那四个色鬼还他娘的不下来,莫不是被几个三陪女弄得没力气下楼了我看了看时间,心里幸灾乐祸地笑。两杯热茶下肚,汗水一出,电扇一吹,我心里塌实了些,不再烦躁。心里一静,我的眼光便开始打量起大堂来。大堂摆了数十张茶桌,围了上百号闲人,喝茶,聊天,打牌,下棋。在如此热闹的地方,谁知道楼上在干什么勾当大堂里穿梭着提大茶壶的师傅,也往来着递瓜子花生米的小丫头。宛儿一直站在门前迎宾,这丫头是农村来的。虽然脸蛋不错,身段也很正点,但却不愿意用来赚钱。甩手局长虽然见钱眼开,还没可恶到逼良为娼的地步,所以她就能站着迎宾了。漂亮的脸蛋和正点的身材,自然能招徕不少客人,也算是物有所值了。我叹了口气,没钱人家的闺女,有多少被人作践了这还他娘的是和谐社会吗
“先生请进”宛儿鞠躬行礼,纤纤玉手朝大堂里请。我正朝那边看,见玉手伸处,一个浑身血污的家伙踉跄着蹿了进来,心里不由得一乐:靠,吴小眼睛,你不是干过保镖吗咋被别人给弄成这样了
“吴哥,你这是咋整的”我迎上前去,假惺惺地问候。
“兄弟,别提了,快带我见经理去”吴刚左手捧着右手,一脸的痛苦。这家伙雪白的衬衣被扯了条口子,从肩膀处直挂到了腰间。衬衣上满是血和污泥,形容十分狼狈。
我看得想笑,却不能不表示一下同情:“吴哥,是劝架弄的这些工人可真不叫话”
我表现出一脸的正气,骨子里却非常解恨:好啊娘的,我那些穷乡亲可真不错哈哈
“快带我找经理去,别罗嗦了好不好”吴刚几乎用上了哀求的语气。
“哟,你看我这性子”我呵呵笑着:“快跟我来”
我带着血淋淋的吴刚噔噔噔地上楼,来到四楼经理、局长、黑老大和小姐们的茶室门外,止步道:“吴哥,自己进去吧。”
吴刚怔了怔:“他们,还没完事”
我嘻嘻地笑道:“你这一进去,他们想不完事也得完事了,你说是不是”
吴刚听我这样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门外团团转,就是没有勇气闯进屋去。
“进去吧你老兄又不是没见过”我依然嘻嘻地笑。
“我不是怕经理反感嘛”吴刚为难地道。
“为难个球”我想我一定神色暧昧,甚至猥亵:“你老兄跟经理那么些年,难道还不知道他就好人多多你一个正好呗进去吧怕球”
“兄弟这么说,那我就进去了。”吴刚知道再等也不是办法,只好鼓着勇气,拧开门进去了。
茶室里原本充斥着浪笑,吴刚一进去,笑声顿歇,似乎大家都惊愕了。一阵细碎的穿衣着裤声之后,门又开了,五个三陪女匆匆走了出来。
“桃红,别急呀,玩一会儿再走”我见桃红走在最后,一伸手就拉住了她。就他娘的贱,没陪成我,也他娘的不用去陪成二那王八啊。
“萧哥”桃红扭头回眸,轻轻地叫了一声。
我听得心头一震,手不由自主地松了。那声音特哀怨,泣血般哀怨那一回眸更惆怅,惆怅得眼中空洞无物。我仔细看了看桃红,见她头发蓬松,衣衫不整,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种怜惜。不敢再玩世不恭,忙轻声道:“桃红,对不起,去吧。”
桃红哀怨地望了我一眼,低下头去,声音轻得像蚊吟:“萧哥,我们姐妹也是穷怕了才出来的,你就别往死了地恨我们。”说着,不敢停留,匆匆地下楼去了。
我听得一呆:穷怕了原来我一直鄙视的三陪女,都是穷怕了才出来做的我心里突然恼怒起来:奶奶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她们你不是也穷得只好跟杜秃子这样的人渣当保镖么你比她们强什么强
我心里恼恨自己,却听茶室里有了动静,忙将耳朵贴到了门上。秃经理又是气又是好笑地骂着吴刚:“我说你小子长点能耐好不好你他娘好歹也跟师傅练过两天,咋就被几个穷鬼弄成了这样你不觉得丢脸,我杜某人还觉得丢脸呢”
出了这事,秃子也确实够丢人的一想到秃子也有丢人的时候,我心里就爽得不行。
吴刚满腹的委屈:“经理,他们人多,我们人少,实在扛不过来呀”
“得,你小子别说了,你那些弟兄呢”秃经理不耐烦地问。
“他们只比我惨,不比我好”吴刚惨兮兮地道。
能把吴刚那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兄弟伙打得比吴刚还惨,嘿嘿我的那些穷乡亲还真不错
“他娘的,不就几个鸟毛民工吗看把你小子整的”秃经理恨铁不成钢似的:“站着干啥还不赶快求成哥和廖局帮忙你们看这家伙,跟我也他娘的好多年的了,竟然这般没见过世面”后面这几句话像是对甩手局长和成家哥俩说的。
奶奶这事要是王霸帮和甩手局长都插手,那麻烦可就大了我的那些穷乡亲,还不又得挨打又得挨抓啊
“成大哥,成二哥,帮帮兄弟。廖局长,你老也得帮帮兄弟。”吴刚像似在抱拳作罗圈揖。
“呵呵,这事还不就是杜老大一句话的事”成王呵呵笑着。
“老大,这事让老廖做主,我们怎么好意思乱编排”成霸提醒着他哥。
“那,老廖,你说,咋办”成王谦虚了点点,小心地问。
“让老杜说,老杜说咋办就咋办屁大点事,值得你我兄弟劳神”甩手局长虽然不太肯管事,可刚才赢了人家秃子好几万,这事可不能不管。
“那老杜快决定”成王道。这小子缺心眼,恐怕永辈子也成不了什么“王”。
“既然大家叫我说,那我就安排了。”秃经理似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边踱着步,一边摸着光光的下巴,沉吟着说:“成家兄弟带一帮弟兄先去,等事闹大了,廖局再派人来收场,抓他狗日的几个鸟毛操的,看他们还闹不闹”
先让黑帮去收拾那帮穷乡亲,完了再叫警察来抓他们,这计策也只有这该死的秃猪想得出来
可成王却不悦地道:“杜老大,你这不是把兄弟们往火坑里推吗老廖赶来,那还不把弟兄们都给包汤圆了”
“哥,你傻呀”成霸不满地道:“我们不会跑呀笨”
“成霸,怎么说哥哪”成王嗔怒起来。
“好了好了,就这样吧”甩手局长不耐烦地道:“到地头时,我叫弟兄们给你们电话就是各人招子亮一些,别撞到席书记的宝贝女儿枪口下了哈,到时可别怪老廖没提醒你们”
席书记是县委政法委书记席凯,他的所谓宝贝女儿是警察局刑侦科科长席娟。席娟仗着老爹是政法委书记,很不把甩手局长放在眼里,顶撞了他无数次。这些掌故,秃经理闲下来时,和我聊过好几回。
“就这么说定了”秃经理道:“我和吴刚先到现场,成家兄弟赶快召集弟兄来,老廖也别闲着,这事得尽快解决吴刚,我们走”
一听秃子说“走”字,我赶忙将偷听的耳朵收了回来,身子站了个笔直,双手环抱胸前,一副尽职尽责看门的样子。
门开了,秃顶先探出门来:“萧克,走,去五号工地”
我应了一声,忙下楼发动汽车去了。
………………………………
第五章 孤儿报恩
秃经理口里的五号工地在城南开发区,一个住宅小区的建筑工地。
离工地老远,我便将车停下了。我有我的小算盘,我不能让我那些穷乡亲吃这个眼前亏,我得先给他们报个信。
“你停车干啥开到工地上去”秃经理似乎很生气。
“经理,前面情况不明,我们贸然前去,恐怕不太方便。”我不紧不慢地回答,一副思谋很深的样子。嘿嘿告诉你吧论心机,哥们也还有点。
“对,对”吴刚头点得跟鸡啄米一般:“经理不能亲自去 ,那些穷鬼跟疯子一样,逮着谁谁倒霉”
“霉你娘的个鸟毛”秃经理骂道:“你咋先不说等萧克说了你才明白过来,看你就没脑子的像”
我下了车,朝工地方向看了看,回头对秃经理道:“经理,我先到工地上去看看。我只是你的司机,他们不会怎么样我的。再说,那里还有很多工人是我的叔伯兄弟呢我用不着担心”
“对,对,萧兄弟去最好”吴刚又连声赞成。
“你小子闭上你那鸟毛嘴要死人啊”秃经理恨恨地道:“萧克,你去看看可以,别他娘跟他们穿一条裤子哈”
“怎么会呢”我心里打了个激灵。靠老秃猪这样说,分明就是对我的不信任嘿嘿还指望人家信任你你不是正要去通风报信吗管他,叫乡亲们跑才是正经
我这样想着,一转身就大步往前走。
五号工地共有在建楼盘四栋,建筑工人一百多,这只是秃经理手里的一处小工程。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工程让吴刚那小子搞,他娘的都搞得污七八糟的。
我来到用红砖码成的围墙外,见工地上冷冷清清的,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敢情乡亲们在罢工呢。以往陪秃经理来工地视察,卷扬机、搅拌机轰隆隆地工作,乡亲们说笑着忙手中的活计,整个工地上一片繁忙。可今天不一样了,铁门内的空地上,黑压压地坐着五六十号工人,静静地望着大门,他们的手里,漫不经心地拿着工具,像累了坐下休息,又像在期待什么。
“乡亲们,你们这是怎么了”我走上前去,不解地望着大家问。
“小克,没你的事,自己一边去”一个三十来岁的工人站了起来,扬着手里的砖刀。这人与我同村,叫萧大春,是我的堂兄,也是我哥生前的好友。
“对,没你的事,你别插手”其他乡亲也跟着站了起来。
“怎么说没有我的事呢你们是我萧克的乡亲啊”我急了。被秃经理那伙人渣排斥在外,我没什么意见,可要是被乡亲们排斥在外,那我萧克以后就别在这世上混了
“小克,你的意思是,你的立场在乡亲们这边”萧大春似乎有些意外。
“大春哥,这还用问么”我心里掠过一丝悲哀,跟秃经理久了,和乡亲们都生分了。
“可你是秃子的保镖啊”有乡亲表示质疑。
“我是秃子的保镖,这没错,就像你们是他的工人一样,很重要吗”我反问道。
“这个,还是有不同吧”
“好了,我不想多说”我确实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赶紧说正事:“乡亲们,在我来这里之前,姓杜的已经有了周密的安排。他请了王霸帮的人,又请了警察局的人。秃子的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就是先让王霸帮的混混来收拾你们,等事情闹大了,再叫警察来抓你们”
“好个杜秃子,他这是要把乡亲们逼上梁山啊”大春哥听了,气得七窍生烟。
“来了也不怕和他们拼了反正不拼也没得活”大春哥身后的乡亲,似乎已经横下了一条心。
“大春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非得罢工”我见大家这样,心里困惑。
“兄弟,你是真不知道”大春哥疑惑地问。
“我知道还问”我有些不满。我确实不知道他们这都是为了什么只知道他们和吴小眼睛干上了。
“我们在工地上干了都快七个月了,公司一分钱的工资都没开乡亲们没钱往家拿也就算了,可总不能还要从家里带粮食来吃吧我们希望公司借支一个月工资,不为别的,一为拿点回去家用,一为买米熬稀饭喝。这要求不过分吧可公司就是推,一推再推,不给发钱不说,昨天吴刚还叫来十多个流氓,想给乡亲们一个下马威。亏得乡亲们团结,才没吃大亏。吴刚昨天没找到便宜,今天上午叫了更多的人来,动手就打我们你看,你大春哥膀子上这伤”
大春哥说着,将脏兮兮的工作服袖子一捞,露出了红肿的肩膀。我看着那明显是给木棒重击过的膀子,心头大怒:“这群天杀的杂种大春哥,你没说你是我萧克的堂兄”
“说说了起屁用”大春哥忿忿地道:“他吴刚难道不知道这个工地上的人,十个有八个都是你的本家还用得着说”
“是啊起屁用小克,你都看看,我们谁没被打过他们连老人都不放过”大春哥身后的乡亲一个个都将衣服捞起,露出自己身上的伤痕,要晾给我看。
我呼吸急促了起来,牙齿咬了又咬,胸脯也急剧地起伏。我可是真生气了:“大春哥,乡亲们,你们看着我怎么教训这帮杂碎不过,你们待会千万别轻易动手,警察被秃子买通了,只要你们一动手,他们就会趁机抓人”
“那我们就恭恭敬敬让那些流氓打办不到”乡亲们愤怒起来,齐声大喊。
“小克,我们也不是傻子”大春哥冷静地道:“我们有一半人到县委静坐请愿去了,这事不怕闹大,就怕闹不大他警察局甩手局长一个人也不能一手遮天”
我望了望众乡亲,见人数顶多六十,确实有一半人不在这里。但我知道,乡亲们不是王霸帮那些匪徒的对手,那些家伙可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所以我还是坚持道:“那帮流氓来了,有我应付就够了,你们用不着出手”
“嘿小克,你去武校学过三年,又当了几年侦察兵,这大家都知道。可就你一人,能对付得了王霸帮那么多人那些流氓凶狠残暴可是出了名的”大春哥对我并不了解,所以显得很是不以为然。
“能不能对付你们别管,反正等会儿你们别出这铁门就是”我说,突然听得身后喇叭声响,接着人声鼎沸,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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