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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工厂-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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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在瑞金剿匪,华军方面也是在龙岩、赣州和衡阳一带加强了防御力量的部署。各师全都加紧戒备,主要的防御对象时**党的中央军,以及很可能往粤、湘方向逃窜的红门赤军残余。
特战队只是临时编制,如今几乎全部归入了甲级师之中,作为战斗的核心。就如同莫雄所在的第二十一师,就是由大部分的老兵配合小部分的新兵构成,并且新兵多以技术兵种为主,整个师的战斗力大大增强。
因为是轻步兵师,各种重型武器的配备都比较少,不过这是相对与华军内部的装甲师和机械化步兵师而言的。
在广州的东堤和东山之间,有个小小的岛屿,名叫二沙岛。岛上有座建筑别致秀丽的颐养园,它的全称是“珠江颐养园留医院”,人们通常只称它颐养园。
园中曲径回廊,楼台亭阁,翠竹绿树,水榭荷花,景色如画。它就像露出珠江水面的一颗宝石,日夜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园中最豪华的建筑名叫红楼,楼前有一方很大的池塘,塘中栽荷花,成群的红鲤,在悠闲地结伴嬉戏。
坐在楼上的栏杆旁,可以飞钓自乐。夏夜里,凭栏远眺,可见珠江上小艇悠然,几点萤火与江上渔火相映,闪闪忽忽,耳畔蛙声虫鸣,更使人心旷神怡,陶醉在这诗情画意之中。
刘浩然毫无闲情逸志,他身着干爽轻便的休闲服,左手端把银制的水烟壶,右手指夹着一支长长的纸媒,正在这宽大幽静的附台上转着,转着。
他忽而跳上一张紫檀木太师椅,双脚蹲在椅面上,“呼哧呼哧”地吹燃手中的纸媒,点着水烟壶烟斗上的烟丝,嚯嚯嚯地抽起烟来。他本身就是喜好烟酒,最近更是迷上了水烟,一有空就会抽上两口解乏。
抽了几口,他又不耐烦地从椅子上跳下,在阳台上独自转着。他从内阳台转到露天阳台,将身子背靠在栏杆上,这里看得见颐养园的正门,那古典园林式的门楼,正中上方镶有“珠江第一岛”的横额。
不过,从红楼上看去,只能看得见门楼后上方的“云山在望”几个飘逸的大字。远远望去,可见雄伟的白云山。门楼后是座小院,有几丛俊逸潇洒的紫竹,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那座“点头石”的假山。
此乃岭南名画家高剑父用士敏土仿姑苏城有名的点头石形状制成,上刻一尺见方的“点头”两个大字,其下碑石刻有“姑苏城外,有点头石,相传生公说法,顽石点头,高仑剑父,仿制成此,虽非顽石,亦号点头。”
“我点不点头呢?”刘浩然两眼盯着院子中那座“顽石”,愣愣地出神。
姜瑞元已经派兵进入瑞金,华军处于在旁围观的状态,但是同样整备兵力,以应对任何有可能发生的以外情况。
而更为重要的却是华军以自愿军形式组建了三个主力师,正打算北上加入抗战第一线,这是作为让**军安然攻击瑞金的条件,因为途经的省区都不是中央核心腹地,所以姜瑞元也应允了这个条件。
“浩然,你还在考虑什么?”陈泽站在身侧,一脸催促的神色,自愿军不是政府名义,这军队的武装也多是民间捐助。不过哪怕得到捐助,也大多限于金钱之类,真正的武器配备,必须要刘浩然和陈泽等人点头。
他们身为几大军火商的总boss,要是不点头,军队只能自己拿出军火发给这些“自愿军”了。这不是不可以,而是不合适,因为会导致华联与日本的全面冲突,等同于宣战。
“我在考虑什么,你也应该知晓,军火的事情只是小事,关键是政府现在的态度。难道你还没察觉出来吗?”。放下了手中的银质水烟壶,刘浩然的目光眺望远方,声音也显得极为空灵,带着飘逸的思绪。
陈泽闻言,也是默默低头,无话可说。的确就是如此,军火的支出花费并不多,两人家大业大,都可承受。关键是如今政府文官集团的态度,他们通过财阀的形式影响政府,但同样也被政府制约着。
这次决策就是政府督促而成,如果他们就这么简单的照做,恐怕会引起连锁反应,导致在权势与独立性上被文官集团压迫。
“那你说该如何实好,钟泱正忙于苍穹计划,根本不理会这样的事情。况且你我没有‘苍蛟’这样的神物,只能依靠家族和财富维系权势,并且在大局上,政府是站在道义上,我们无法直接对抗。”
思索了一番,陈泽也有了定计,不过在口头上,还是想要试探一下刘浩然的意思。他们都是产经联的主事者,意见能否达成一致非常关键。
“内阁和行政院的事情,始终需要与李万盛沟通,下一任的元首大选也快开始了,不过我看陈炯明的机会更大一些。李万盛毕竟已经老了,连任的可能性很小。民选区代表将是我们最有力的棋子,现在最重要的是防止地方官被行政院的文官所垄断”
“你和我想的一样,既然如此,这次我们就先退一步,但扳回局面这件事不能太晚,否则我们也很被动。”
“嗯,那就这么办吧。”
两人商议了一阵,终于是定下了基调,商业上的竞争,并不意味着彼此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恰恰相反,行政院的文官集团权力膨胀,已经开始与产经联不断爆发冲突,这使得陈泽这群实业家们更紧密的联合起来。
华联的政体比较特殊,地方与中央的政治权力分配也是微妙。地方在经济和内政上都有着很大的自主权。并且各地区的行政官员也多是民选,中央派下来的文官只是协从和副手,并非地方上的最高行政长官。
而华联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掌控军队,并且在政治上有着最高的司法权。各地区的司法机构,是完全独立的法律体系,直接由议会发放经费,不受地方政府和中央行政院的干涉。
想要对抗内阁领导的行政院,产经联就必须扶植大量民选代表掌握地区的政治权力,以压制文官体系的权力。文官只在乎权势和地位,不重视科技与经济,这在任何时代,都是人类政客的本质。
这种体系内部的相互制衡,钟泱也是认同的,这同样属于古文会对社会体系构建宗旨之一。权力必须制衡,过于分散会导致财阀膨胀,压制国家很民众的利益。过于集中则会导致政客的权力失衡,变成赤化**体系。
后世的许多人,都看不清这点,只会夸夸其谈,要么民主,要么**,都是不懂国家的运转和政治的本质。
一个良性的运转体系才是最核心最重要的地方,无论是美国自由派还是赤色**派,都是西方肤浅的政治理念。钟泱立志于恢复中华文明的传统文化,这政治理念就是其中之一。
易经有云:见群龙无首,吉。
正好对应着现在的华夏联邦,国家设立元首职位,但这并不是古代的天子,所以依旧是属于群龙无首。而政治却因此变得清明,人治远去,法治重生,在以儒学的仁厚文化作为社会的润滑,使得华联真正是展现了“吉”这个瑞字的精髓。
自愿军的筹备工作相当顺利,而隆重的北上援黑誓师大会也在桂省南宁举行。南宁民众和各界人士,前来热烈欢送,除了“华夏自愿军”的的三个主力师,还有**军的第四军,也在南宁接受华联资助,进行整编。
两军将士,颇为动容。
誓师毕,吴师长奇伟即率第四军登程北上,途经柳州,桂林,广西省主席黄绍竑早奉李宗仁之命,除给第四军发了若干饷项和开拔费外,还沿途组织人员招待。
广西民众,深恨日本侵略东北,见“自愿军”和第四军将士请缨北上抗日,更是热情洋溢,箪食壶浆夹道欢送。李宗仁尽了义,广西民众尽了情,多年之后,张发奎、吴奇伟仍不忘这一幕动人而又苦涩的悲剧。
自愿军与第四军由桂林进至全州,不料湖南省主席何键怀疑这两军将进攻湖南,云集大军于株洲抗拒,封锁北上之路,扬言若无中央命令,便不准两军军进入湖南北部。
第四军北上援黑,其实是汪兆铭指使张发奎做下的一个骗局。
汪兆铭为了在汪、姜合作中攫取更大的实权,当然要使他那“皮包公司”有一点硬货撑门面,因此便要张发奎以北上援黑的名义将第四军由广西拉出来,一可削弱华联的实力,二可使自己在与姜瑞元打交道时有实力可恃。
张发奎在政治上一向听汪兆铭摆布,因此便从上海赶回广州,向广州国民政府和白崇禧提出准第四军北上援黑。经过一番波折,第四军终于成行了。
但是,到了全州,因军费无着,致使全军寸步难行,滞留全州。
恰在此时,由闽军蒋光鼐、蔡廷锴两师所组成的第十九路军,于一月二十八日,在上海抗击日本海军陆战队的挑衅,揭开了民族抗战的序幕。
全国民众,抗日热情鼎沸,李宗仁也在广州电张发奎云:“此时沪战正急,热词危殆,若四军停兵不进,殊难自解。故无论北上或东进,弟当力为赞助成行。如何请早作决定。”张发奎窘困万分,急得无路可走,只好跑到南京去找他的后台老板汪兆铭请示办法。
却说汪兆铭自从与姜瑞元合谋挤走了孙科后,便当上了行政院长。国府主席林森为人淡泊,他平日除了鉴赏古董外,并不介入党争,因此国家权力均由姜瑞元和汪兆铭把持。
汪兆铭坐上行政院长这把交椅后,正颇为得意,忽听秘书陈春圃报告,张发奎求见。汪精卫眼珠转了转,忙问道:
“他来干什么?”
“请求中央给第四军颁发北上命令和饷项。”陈春圃答。
汪兆铭怔了一怔,他虽身为行政院长,但这军队调动之事他无权过问,也没有钱给张发奎发饷,他更怕此时与张发奎拉得太紧,引起姜瑞元的疑忌,这行政院长的交椅坐不下去,因此便不管与张发奎多年的交易和张军目下的窘境,对陈春圃道:
“你告诉他,就说我病了,不能见客”
陈春圃来到客厅,对张发奎道:“汪先生病了,不能见客。”
张发奎此时正急得火烫眉毛,他也不管汪兆铭病与不病,径往室内冲去,一边走一边大叫:
“这事非找汪先生解决不可”
第三百三十九章 北上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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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国内情势
第三百四十章 国内情势
率领“自愿军”挥兵北上抗日的正是昔日的粤军大将林虎,手底下掌握着三个轻步兵师的实力,从南宁出发,沿途经过贵阳、重庆、西安、太原,在陆地上围绕着**中央政府的领地外围绕了一个大圈,直扑北京方向。
现在是1933年5月,日军先后占领了热河、察哈尔两省及河北省北部大部分土地,进逼北平、天津,并于5月31日,迫使**党政府签署了限令中**队撤退的《塘沽协定》。
林虎坐在自己的军事指挥车上,透过窗舷看着外面不断飞逝的景物,因为依托着各大城市的主要干道,虽然绕着远路,实际上行进速度也并不慢。
而这一切,自然要归功于华军的机动车辆准备充足,基本没有人靠脚走路,都是乘坐着大型运输车。
机动车辆在军中普及,在军事上意义非常重大,这意味着快速的兵力投送以及行军途中将领可以在很大程度上保证士兵的体能和战力。
坐在自己的指挥车里,林虎也是感慨万千,他现在终于能够独自领兵出征,这也是他费尽心思争取来的结果。
天下烽烟四起,正是军人建功之时,不趁着现在多积累功勋,将来如何能在华联的上层社会中立足?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家族和子孙考虑,富贵险中求,华军历来重视军功,这也是将官奋勇的原因。
想完这些,林虎又再一次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座驾上面。这辆指挥车是师以上的长官才有资格配备,摆放着大量电子通信器材,负责对全军各部进行指挥和与大后方总部的联络。
在天上有着卫星,这种超远距离的通信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就凭这一点,华军的战略能力就全面领先于整个时代。
从外表看来,指挥车就是一辆大型装甲货柜车,车头的发动机是全车的主要动力来源,然后拉着一个摸样怪异的集装箱。因为主要是指挥用途,指挥车在武器上面并没有太多布置,只有四门高平两用防空机炮,分别位于车厢的四角。
主要还是加强了装甲部分的防御,并且电子设备非常齐全,能够进行复杂的信息处理,以便于一线指挥官统筹战局,对于当前的军情能有更加直观的了解。
这里的许多设备,林虎既是陌生,也感到了熟悉。之所以说陌生,是因为前半生戎马征战,别说看见,连听都没听说过。而熟悉则是因为林虎接受过相应的课程培训,对新型战术武器的使用并非一窍不通。
整个行军过程,因为路途遥远,确实也并不轻松,但至少林虎很庆幸自己属于华军的战斗序列。自愿军全体正在保定进行休整,然后才是考虑往哪个方向展开秘密的军事行动,以在日军的后方制造混乱和麻烦。
奔波了一个多月,林虎所率的自愿军终于是抵达了保定市的市郊,他必须在这里建立一个临时的营地,用以安排数万大军的驻扎。
车子才刚一停下,工程兵们尚且来不急休息,就必须开始忙碌起来。为大军的进驻安营扎寨,巨大的工程机器在工程兵们的操纵之下不停运转。
开挖战壕、夯实道路、将早已准备好的金属架子组合起来,建成一个个简易的车库。这些车库既可以停放机动车辆,也可以用来储存物资,是非常重要的建筑单位。
营房也还没来得及搭建,就地取材需要花费不少时间,所以各部都还是使用帐篷,反正也没打算在这里长住下去。自愿军的任务是以小队突击的模式进入敌占区的后方,联络民间抗日武装。
本身不会和日本正规军爆发全面冲突,更不会寻求主力作战。孤军悬于千里之外,武器、粮食、兵源的补给都非常困难,并不适合和敌军进行正面消耗战。
勤务兵才刚刚离开,方福源就满脸疲倦的神色走进帐内,这里是林虎的营帐,非常宽敞,不过这也是林虎带的东西不多。
“军长,第一师已经准备好了。”先是敬了一个军礼,方福源才脱下军帽,望向身形魁梧的林虎。自愿军是独立编制,名义上不受任何一方的指挥,拥有独立作战的权限。整个军共有三个师,师长分别是方福源、吴文雄和李明伟三人。
他们三个也是老资历了,原本在程文力的第二军手下当团长,如今军队扩编,他们也是荣升为师长。
“文雄和明伟他们呢?”林虎不经意的问着,他是新官上任,对这些下属也都是生疏。不过连续一个月的行军,彼此倒也没有一开始时那么生分。对于即将面对的艰难局面,互相认识并且建立合作默契,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第二师和第三师还在安排营地的事务,他们两人想要等一切妥当之后,再来面见。”方福源笑笑,语气非常轻松,林虎行事果敢,为人磊落,相处起来却很和睦。对于这样一位有本事而不耍权威的上官,方福源也是感到庆幸。
自愿军这个编制其实看似荣耀,但个中凶险,实不足为外人道也。他们的对手不仅仅是那些中看不中用的伪军,还有凶狠狡诈的日本关东军。
“军长,保定市还在东北军手中,不过冀东一带正在面临日本的军事压力和政治渗透,局面已经危急。我们是不是要尽快行动起来,以免日军控制整个河北,到时我们自愿军可就被动了。”
嘴里这么说着,方福源其实也是在变相的请战,他一直以来所面对的对手都只是土匪、**军之流,对于日本正规军的战斗能力没有一个直观的认知,显得非常轻视。
“不必着急,我军贵在机动,在没有熟悉情况之前,最好不要行动。别忘了我们的对手可不是国内军阀,更不是土匪山贼,而是日本的正规陆军。这一支全亚洲最为精锐的部队,在我们还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已经纵横东亚,有过战胜苏俄的战绩了。”
对于方福源的这种轻视,林虎也不呵斥,而是选择谆谆告诫的方式。他的名字里带个虎字,但性格上却是威严而仁厚,不是刚猛爆烈之人。
而另外一边,张发奎的第四军则还停留在全州,为了粮饷和通行证的事情和政府吵得不可开交。第四军虽然从广西的李宗仁那里得到了不少补给,但他们的待遇定然是无法与自愿军相提并论。
第四军获得的主要军事物资是压缩干粮、仿英国恩菲尔德iii型步枪、少量中等以下口径的火炮。
弹药基数也不多,华联不是冤大头,就算援助也是有这限度。张发奎这人脾气暴躁,但人品确实不怎么样,当初还参与过西关大屠杀,属于粤省非常不欢迎的人物之一。
桂省也是华联的领地,虽然当地民众对待**军第四军也还算友好,但也不是无限制的给与资助。毕竟华联也组建了自己的子弟兵赶赴前线,待遇差别肯定是有的。
为了补齐粮饷军需,并且获得正式的军事编制,张发奎正心急火燎的找着汪兆铭。第四军和自愿军同时出发,但他现在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林虎跑到了河北,而自己居然还在全州玩泥沙
一想到湘省主席何健的可恶嘴脸,性格粗暴的张发奎就是一脸愤愤,自愿军凭着华联的背景和财力,倒是可以在**政府的领地里一路畅通无阻。反而是自己的第四军屡屡遭拒,这口恶气把他一个彪形大汉憋得心急火燎。
汪兆铭对这事也是头疼,只好躺在床上装病,听得张发奎冲进内室,急得即从床上逃入卫生间躲避。张发奎奔进室内,汪夫人陈璧君阻挡不及,只得以好言哄骗张发奎:“汪先生的糖尿病又犯了,已经几天不见客不出席会议了,向华,有事改日再说吧。”
张发奎虽然粗莽,但却粗中有细,他到南京时曾先见过陈公博。陈说上午与汪先生开会商议迁都洛阳之事,并无说汪生病,又见汪的呢帽大衣均挂在衣架上,证明汪必在家中。
但情知此时不是翻脸的时机,稳了稳心神便说道:“汪先生既是病了,我就来探探病吧。第四军的行动,乃是奉汪先生之命而北上的,到了这进退维谷之地,必得汪先生出来说话才行。”
“汪先生到中央医院住院去了。”陈璧君说道。她知道,如不把这猛张飞哄走,准会闹出事来。
此时,汪兆铭躲在卫生间里,心情甚为紧张,他生怕张发奎闯进来把他拖出去,问他要钱、要官、要开拔命令。又因他躲得太急,没有穿多少衣服,卫生间又无暖气,一时又惊又冷,两排牙齿兀自发起抖来。
张发奎听得卫生间里有人牙齿打架,便知是汪兆铭有意回避他,一时气得目眦皆裂,高声叫骂起来:“丢那妈,只恨我老张瞎了眼,跟错了人,姓汪的,你听着,我们后会有期” 张发奎说罢扭头便走。
两人多年的政治关系,至此彻底破裂。
另一方面,却说姜瑞元得知汪、张关系破裂,不禁心中暗喜,为了收买张发奎和第四军为己所用,他即命宋子文给张发奎送了十万块钱,请张暂时出洋考察。姜瑞元以军事委员会委员长电令吴奇伟率第四军由衡阳、经醴陵进入江西灭赤。
并且由军政部长何应钦亲自拨发该军的开拔费,姜瑞元再一次把第四军抓到了他的手上。第四军将士心愿和张发奎的念想,却成泡影
而汪兆铭更是失去了最后一支可以依凭的武装力量,彻底沦为毫无根基的文人政客,再也无法从根本上威胁到姜瑞元的霸主地位。
此时的姜瑞元正在南昌督导灭赤军事行动,他是**党真正的领袖人物,自然不会以身犯险,亲临一线。况且瑞金离华联的控制区域实在太近,他也始终抱有强烈的戒心。
杨永泰正忙于主持湘赣剿匪事务,无法随行与姜瑞元左右。这时倒是还有何应钦,陪在身侧,听候委座的差遣。
姜瑞元自从当上了党国的军事和政治领袖,对于自己的一言一行便严格约束起来,没有了往昔的浮华和奢靡,到也还算得上明君。
身上穿着衣料朴素的军装,脸上带有丝丝疲倦,国事维艰,他的心情自然也是不好:“敬之,你对目前的局势有什么看法?”
两人关系虽然和睦,但始终也是暗流汹涌,何应钦品格孤高,在军中素有威信,隐隐有与姜瑞元分庭抗礼的意思。所幸何应钦本身性格柔和宽仁,对于权力的热衷也并非丧心病狂,有着自己的尺度,懂得服从大局。
“委座是想说瑞金,还是广州?”不仅姜瑞元在试探着何应钦的态度,何应钦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瑞金现在已成痢疾,而华联却是心腹大患,从大局而言,我更担心华军的举动。”长身玉立,姜瑞元背负双手,遥遥望向远方天际,声音也有着凄苦和萧瑟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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