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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工厂-第4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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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位，是唐仁荣，与陈永善是同期的同学，当年一起就读于耶鲁大学物理系。在应政府邀请后归国，并且投入到新军事技术的研发之中。
陈炯明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嗯，在百忙之中打搅了两位，还真是抱歉呢。”
温文尔雅的语气，让唐仁荣和周德良二人受宠若惊，他们对于眼前的这位国家元首还是不太熟悉。不过对于这位主持时局，领导中国崛起的政治领袖，心中还是非常敬佩的。
“不必拘礼，请坐，召二位前来，主要还是想问一下关于操作软件和网络技术这两个项目的进程。”陈炯明见两人都有些拘谨，便出言安抚。
“是！遵令！”周德良听完之后，反倒是更严肃了。
唐仁荣是从美国回来的，对此到还没什么，周德良却是华联军方自己培养技术人员，在作风上近乎刻板。
“元首，关于软件技术的破解，短时间内恐怕不太可能。”周德良负责软件技术工作，这时不得不低着头，将这个尴尬的消息如实上报。此时的他，一米八的大汉，却连抬头看向陈炯明的勇气都没有。
“嗯，我知道了。”陈炯明没有恼怒，只是很冷静的点了点头，而坐在桌子对面客座上的周德良却把头低得更低了。
“元首阁下，军用网络技术我们已经解析完毕，这也全赖当初天宇集团愿意交出全部技术核心。不过按照协定，军方的网络是独立的，并且不得用于商业用途。”唐仁荣手里有着成绩，在心态上自然与两手空空而来的周德良大是不同。
“全部检查过了吗？”陈炯明还是不太放心，虽说提供这项技术的人是与政府关系密切的陈泽。可在政客眼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怀疑的，在军方的技术部门得出切实结论之前，他不敢以自己的私心作为判断依据。
“是的，已经全部确认过了，设备是由我们国防部网络工程技术科独立制造的，软件编程也是由我们的技术人员负责。我全程参与监督，并没有可疑之处。”唐仁荣自信满满，他对自己的工作还是有着相当的信心。
“那就好，不过不能将网络技术应用于商业领域，这还真是遗憾啊。”陈炯明看了看桌边的那份报纸，嘴里感慨着。
这几日来，报纸的头条全都换成了日本事态恶化的新闻，可是在国家上层决策者的眼里，南京网络服务公司和其余六家私营企业崛起的信息革命浪潮，才是真正撬动未来的杠杆。
日本半死不活，能翻出什么大浪来？无非是民族自尊心作祟，加上大战之后报复的快感，这才吸引了媒体和民众的眼球。
“确实是呢，全球网的开通，已经成为了不可阻挡的浪潮，这里面的利益，谁不心动呢？”唐仁荣在美国工作了十多年，对于新技术的应用与商业利润之间的关系，可是十分敏感的。
而这一番话，也说到了陈炯明心坎里。
华联政府的财政收入，实在算不上好，上面还有个最高议会呢，每年都要公开自己的行政开支表，才能申请财政预算拨款。
征税的权力在议会手里，政府除了一些战争爆发前建立的国营企业，自己是没有其他的财政收入来源。
可一个国家这么大，光是每年的行政开支就不是个小数目，除了天灾**，更是花钱如流水。
国防部要研发新的军事技术，一些国家情报机构要招收专业成员，培训，研发精密谍报仪器，这些可都是烧钱的项目。
光靠产经联提供的政治献金和财政拨款哪里够？而国营企业原本靠的就是战时经济，在商业竞争上连生存都成问题，别说发展了，不继续向政府申请采购订单和补贴就不错了！
在这种时候，陈炯明当然想要开拓财源，增加收入。
“与天宇集团的接触怎么样了？”陈炯明看着窗外明媚的昭阳，没有回头。
唐仁荣知道元首是在问自己，只好苦笑着说道：“陈泽不在公司，据说有业务要洽谈。而根据天宇集团市场推广部门的回应，他们声称自己对全球网一无所知。”
“哼，果然！”虽然早就知道如此，可是这时陈炯明心里还是有着不快。
周德良却没有这么好的涵养，他直接骂出声来：“这些个该死的资本家，就知道抽骨吸髓，不懂得体谅国家困难！陈泽这明显就是欲盖弥彰，互联网络技术，原本就是为了便于军队指挥而研发出来的军事技术，现在居然被他们用于商业用途，还不许国家插手，这成何体统！”
周德良的怒吼代表了大部分军政界人士的心声，获取了政治地位和军事权力的这些个新兴集团，对于产经联旗下的大中型公司所创造的利润，早就眼红不已，现在不过是借题发挥。
“少安毋躁，周中将。”陈炯明见对方的语气越说越过火，也不得不出言制止。
这样的言论传将出去，还不知道要卷起多大的风波呢。
光是天宇集团，政府还可以搞得定，但是整个产经联，那可不是政府可以随意打发的角色。最高议会的大部分议员，要么本身就是产经联出来的人，要么就是接受产经联资助而登上政治舞台的人。
陈炯明自己，很大程度上，也与产经联这个组织有着很深的瓜葛。
况且一想到背后还有古文会这样的组织，以及那个神秘诡异，而又深不可测的钟泱，陈炯明就不得不有所顾忌。
华联政府不仅在体制上不是政治独裁，在经济和军事上，也没有独裁的基础。
停了唐仁荣的话，陈炯明心中也是暗暗思量：看来，想要在互联网络中分一杯羹的想法有些不太现实呢。陈泽那个男人，一开始以为可以用国家的名义压倒他，没想到他骨子里还是一个有着自己利益诉求的企业家。
也难怪，一个性格有些软弱的人，怎么可能挣下这么一番家业！
当初可以对政府和军方低声下气，恐怕也是为了更多的国家采购订单吧。一旦触及他的核心利益，立马就是翻脸无情。
而且陈炯明现在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陈泽为何自己不出面，却把几个不入流的小企业推上前台。
无非就是个借口而已，在真正的国家上层，哪个不知道什么南京网络服务公司是陈泽在背后操纵？
只是现在陈泽打死不认，你也拿他没办法，等到日后站稳脚跟，其他人就是想插手都难了。
按照华联的技术专利保护法，天宇集团至少还能在互联网技术领域上垄断二十年，这带来的利润，是何等惊人！
现在陈泽隐于幕后，还不容易得罪人，至少不用撕破脸。哪怕是二十年后，利用消费上的惯性和前期积累的服务经验，天宇集团也可以继续占据网络服务行业的大多数份额。
陈炯明无奈地承认现实，以后也就只能收点税金了，想要参与经营获取高额利润那是不可能了。
负责而各怀心机的国内斗争，吸引了华联体系内各方的关注，围绕着网络服务经营权的问题，大家都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在这里分上一块美味可口的大蛋糕。
但是在国防部的下属机构之中，却有一群人在为国家的利益而拼搏着。他们没有政客和企业家的权钱利益之争，有的只是一个个技术上的难关与问题。
1947年6月，华联战略司令部，模拟作战中心。
韩剑锋上校正在聚精会神地打量一组数据，这是在过去几年里与卫星异动相关的已知工程参数。他时不时地抬起头，查看用图形分析工具软件分析出的相关数据。
他希望通过分析这些数据的错误信息和它们之间的相关联系，能够找出潜在的干扰源头。韩剑锋领导的研究小组已经建立起一个“各部分影响可变型矩阵”模型，简称联动系统。
这个矩阵模型可以帮助他们缩小可能发生故障的范围，而韩剑锋作为这个小组中的灵魂人物，需要从整体上进行考量。
对于他们来说，必须找到一些东西，不管什么都好，只要能帮助他们找到这场灾难发生的原因。
韩剑锋想到了一个问题，现在他需要证明自己的推断是否正确了。于是，他转过头对旁边的助手说：“来，素琴，咱们开始研究研究吧。咱们现在不仅要找出这是怎么回事，还要找到真正的故障原因，更要弄清楚这里面的技术漏洞。”
联动系统是在1945年末被研发出来的，那时候，中国正逐渐开始关注外太空资源的保护问题。
这个系统设计时，曾考虑到中国外太空设备的三个部分：第一是卫星部分，或曰“球体”部分。因为外太空的卫星们逐渐组成了一个个的人造星群。
第二是控制部分，由地面工作站、能进行监控和控制这些“球体”升空的设备，以及保持卫星在轨道中正常运转的传感器等组成。
第三则是用户部分，这是一种将下行链接信号提供给终端用户的分散式结构，诸如为天鹰战斗机和快速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的货运卡车等提供信号的方式。
韩剑锋需要尽快得到联动系统的下载数据。现在，他们就像是在和技术赛跑，看谁先到达终点――很明显，对于那些潜在的技术故障来说，它们要比韩剑锋领先许多。
“素琴，可变矩阵的节点分析数据是否已经录入了呢？”韩剑锋问道。
“正在进行呢，现在只要等定位器卫星群上的一些附加数据传送过来就可以了。”黄素琴是华联顶级模拟战术设计大师，更是韩剑锋最为信任的决策支持系统专家之一。
她不仅对模拟作战中心的决策支持系统有着极为独到的见解，并且还是模拟实战的策划奇才。黄素琴与她的同辈人有太多的不同之处了：她是一个年轻的数学天才，并且相信数字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某些永恒的东西。
她认为，只要通过努力，人的大脑一定能超过世界上最好的计算机。正是由于这些如此开放的思维，她才一直希望能来到模拟作战中心工作，实践她那些层出不穷的创意。
“快来，素琴，咱们先开始分析载荷数据吧。现在就开始！”韩剑锋等得不耐烦了，大声说道。
“我正在弄呢，上校阁下！”黄素琴回答道，但心里却在想，“男人们都是这样，真是一群奇怪的生物啊。”
不过她依然对韩剑锋说道：“在此之前，我们是不是该确认下，此时的研究方向有没有偏离将军的既定目标呢？”
黄素琴的声音好像是在香椿美酒里泡过般醉人，她那引人注目的外表，还有那头深黑色的秀发更让在座的成员眼前一亮。说实话，她的出现，让参与讨论的人们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分心。
“你说得对。在我们开始模拟之前，应该先再去确认下我们的目标是什么。”上尉点了点头，并将椅子拽到黄素琴的工作台旁边。
黄素琴的手指一边飞快地在键盘敲着，一边向上校韩剑锋汇报她收集到的数据。她注意到，当上尉听到她汇报的数据后，表情显得有些不安。
“要找出这些卫星故障背后的元凶实在是太难了！现在没有任何线索可供我们参考。”韩剑锋的心里暗暗发愁，他想起昨夜的电话会议里林翔上将的叹息声。
将军指出，近日的外太空系统故障频发，中国的国家安全正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但是却没有人可以找得出故障发生的原因。
“现在，我们对此事仍然没有更好的对策可以向国防部长和总统报告。”林翔上将总结道，“一旦研究稍微有了点新的进展，元首便想让我们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们向他解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我们现在只能列出一系列可能出现的原因，而元首却希望我们能给他一个具体的数据，以及我们即将直接面对的目标……”
韩剑锋紧张的情绪也传染给了黄素琴，她从未见过她的上司如此地忧虑过。即使是在完成一些来自欧洲与亚洲西南部的一些十分复杂的任务时，韩剑锋也向来指挥若定，迅速地透过纷繁的事件抓住事情的本质。
在当年澳大利亚、东欧危机等地区发生内讧时，韩剑锋出色的表现更是让人信服：他被推崇为协调华联和东欧以及亚太地区国家的绝佳外交官，作为一名久经沙场的战士，他不但为这些地区带来了安全，更保证了这些地区在经历了纷飞的战火后能顺利发展。
而他的部下们知道，他是一名富有人道主义倾向的领导，不过一旦需要使用武力，他的敌人们也会很快地感受到他的冷酷无情。
黄素琴却不同，她是毕业于华南理工学院的量子物理学硕士，在数学领域也造诣颇深。但她从没想到，自己在毕业后并没有从事情报工作，而是来到了这个由前战斗机飞行员、特种部队成员和谍报人员组成的信息作战实验室。
黄素琴在她的第一份国家安全局的工作中――一个为了开发可操作的决策支持系统的项目，遇到了她现在的上司韩剑锋。韩剑锋有着一套适合作战的极为复杂的理论系统，这让黄素琴对接下来的工作充满信心。
同时，她也在韩剑锋的指导下迅速地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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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七章 萧山基地
第六百六十七章 萧山基地
“上校，您觉得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发问道，但并未停下手中的工作，“我的意思是，现在这些情况是我们从来未曾遇到过的。”
韩剑锋并没有立刻回答，昨夜林翔上将那严厉的语气在他的脑海里始终萦绕不去：“素琴，战争总是说来就来，该死的！我能感觉到它在迫近，但是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到来。去督促那些作战实验室的人们，让他们尽快给我一个答案！”
“那正是我们进行这次模拟实战的原因。”上校回复黄素琴道，“缩小那些不确定因素的范围，通过对我们自身的检测，找出造成这一切的可能原因。这种自我检测不但可以预测我们在战争发生时的反应，还能猜测我们敌人的动向，从而有朝一日可以将这些理论应用于实践。”
模拟实战是韩剑锋的最爱：他非常相信通过模拟作战的博弈过程。
尽管许多人认为，模拟作战的过程不过是一个以电脑为基础的娱乐节目，但韩剑锋仍然认为，模拟作战的意义非凡：通过对模拟作战中的一些战术思想和具体操作思路的考量，可以为国家的安全提供一些重要思路。
“我们必须竭尽所能，尽快提供小组领导们所需要的一切。”他补充道，“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在分析数据上了。”
“是，上校。那卫星数据怎么办？只要再稍稍等一会儿，我们基本上就可以得出90％的解决办法了……”
“模拟作战必须马上进行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韩剑锋似乎有点不近情理地回答道，“是为了避免大家在决策时优柔寡断。也许模拟作战中，你可以检验每个可能性的结果是不是令人满意，但是在现实世界中，绝不会有足够的信息让我们有机会找出90％的解决办法。对于我们来说，争取到更多的时间更为重要。”
韩剑锋曾经潜心研究过许多模拟作战的历史：无论是中国古代军事家孙子的战争思想，还是19世纪，由普鲁士人发明的被称作“桌上军棋”的计划战争手段，他都有所涉猎。
他尤其对华联海军在二战，以及其后的现阶段所使用的“微调战术”甚为欣赏。在他的思想里，从未过多地考虑什么社交中遇到的复杂问题，他唯一关心的就是：营造一个可以进行各种实验的安全环境。
在这个环境里可以战术演练和模拟决策过程，并在未来的某一时间将这些决策和战争思想应用于实践。
而在韩剑锋看来，模拟作战过程其实就是一个不断挑战自身思想的复杂过程，通过对战争事件的模拟，可以使得统帅们在战争来临之时不至于慌了手脚，重走错误的老路。
韩剑锋十分推崇古代的道家思想，他认为这种思想甚为关注影响人类行为的各种活动。他的硕士论文的题目是《论海军军事学院的国家安全与策略研究》。
在这其中，他引入了一种新的分析方法――道家思想进行分析，认为这样可以更好地理解一些民族组成单一民族国家的内在动力。
政府内外的许多有影响力的人们认为，这篇论文无疑为调和纷繁复杂的国际关系指了一条明路。
“不好了！长官，这里又有更坏的消息。”黄素琴指着她的电脑屏幕上正在不断滚动的最新信息流大叫起来，“蓝队竟然动用了一些超轻型的纳卫星？”
韩剑锋回应道：“我们最好立刻开展模拟作战！一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立刻调用联动系统进行数据下载！就现在！而且我要求你现在开始手动计算变量参数。”
他现在正是推动模拟实战项目进行的关键负责人，按他的话来说，就是在“戴着镣铐跳舞”，因为他需要将模拟作战计划带入到充满了形形色色的人际关系和有着方方面面未知因素的世界里，并使它接受检验。
为此，他专门学习了各种科学技术，比如十分新颖的人工智能、复杂性系统理论，还有其他的逻辑衍生学科等。
他还在在众多经验丰富的专家协助下，将这些知识整合起来，为战略决策建立起了一个超大型的专家知识数据库。
正如韩剑锋多年前发表的论文中建议的那样，他领导着来自军事学院的干部、外交官和来自经济、社会学、军事等领域的专家组成了一个研究小组，对实际的战争过程进行模拟，期望他们在这个过程中利用自己专业知识，找到解决这些充满变数的复杂事件的新思路。
这种横跨各领域的技术和知识合作，使得曾经在国内三十年代初期一度萎靡的重要决策思想再次复兴。
而在华联战略司令部，韩剑锋和黄素琴正是这场复兴革命的纽带。他们知道，自己就像是这个过程的“编舞者”：要在细致分析方案的基础上，尽力找出一个既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结果。
而模拟作战正是拨开重重的“和平迷雾”，帮助决策者决策的重要手段，这种方式十分类似于战场上战略指挥者面对“战争迷雾”的处理方法。
“战争迷雾”指的是战略游戏中，无论己方还是敌方都看不到的阴影区域，即无论自己或者对方都无从知晓的因素。因此在真正的战斗中，无论是己方还是地方都会想方设法探索这片领域，希望借此减少开战时对方带来的威胁。
黄素琴用声控装置启动了模拟作战程序，并将所有的假想目标显示在自己电脑的主屏幕上。韩剑锋大声地读着这些假想目标，希望这样能更快地了解不断增长的不确定性因素，解决迫在眉睫的危机。
“检查迄今为止所有卫星的异常状况，”他对系统发出指令。语音识别系统识别了这句话，并通过无数并联的纳米回路进行计算，然后生成目标代码。
“开始异常状况检测，指出最有可能的故障原因，预测出外太空和陆地系统中重要的基础设施，评估出我国及诸盟友最有可能面临的风险，探寻对外太空系统干扰的解决方法并……”
“为什么我们不管这些故障叫做‘袭击’呢？”黄素琴有一些不满的打断道。
“请别打断，素琴。我们并不知道……”
“哦，当然啦！如果是飞机或者轮船出事，那么一定会有人员的伤亡，情况也许会有所不同吧。这些傻卫星可没有父母，不会有人想替他们讨回什么公道的！”
韩剑锋被吉尔的话逗乐了，不过他继续通过语音向计算机发出指令：“最后，考虑到逐渐升级的军事以及伴随而来的外交诉求，请寻找解决方法并推荐行动路线，并指导地面部队的行动。”
在继续添加指令之前，韩剑锋似乎有些犹豫，他叹了口气继续补充道：“为保证华夏联邦的生存安全，请使用后台系统进行分析，在未得到更高级的授权之前，请勿启动大规模的报复性手段回应。”
说到这儿，他心照不宣地看了看黄素琴，然后取消了声控系统，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台边。
“准备进入行为增强模式。”黄素琴一边在屏幕上的触摸按键上忙活，一边通过话筒大声指挥技术员们工作。
现在，下至潜艇控制中心，上至宇宙飞船的成像设备都开始运转起来了。模拟作战的战场实验室里，一个被称为“三重指数移动平均线”的系统正在运行。
这是一个由华联海军上校助理张思慎命名的系统工具，专门用于帮助统帅进行决策，还可以为解决一些复杂的问题提供思路。
同时，还是“ooda循环”之父，ooda的意思是“观察”observe、“定向”orient、“决定”decide和“执行”act几个英文单词的首字母简称，也是战斗机飞行员在执行任务时的暗号。
他曾经在一次空中对战中，通过这种循环猜想到了对手决策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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