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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遮仙-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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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师目光如炬的看着那些学子们，直到所有同学都默认之后，他才继续开口道：“我们都知道，在我们天朝大国，从古至今，人才济济，举个例子。
在宋朝的时候有个宰相叫秦桧，他是个有文采的人吧？否则他是没办法步步高升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宰相的。
可是秦桧他这个人有文采，可他没品德，所以他成了贪官污吏，并且陷害忠臣，最终落了个遗臭万年的下场。
汪精卫大家都知道吧？
这个人也可为文采过人吧？可他同样没品德，虽然他当上了领袖，却转眼就变成了一个汉奸。
各位同学，你们觉得思想政治课还不重要吗？”
叶琊的声音有股磁性，能够让所有听他讲课的学生保持一颗沉着冷静的心。
叶琊等了半晌，发现没有人有异议之后，他才缓缓开口，道：“在你们在座的同学之中，十年后绝对会有人成为大官，有只希望你们不要忘记做人也好，当官也罢，最重要的是品德。
无品德的话，只会成为贪官污吏，最终只会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
这堂课的作业就是‘因果’。我希望各位同学可以在下节思想政治课上交给我一份答案。
那么接下来的时间也不多了，我也不想啰嗦了，你们自习吧。”
当叶琊看到有许多学生眼中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之后，他没有再废话，而是整理好课本离开了教室。
当叶琊离开三年八班回到教职员办公室之后，在校长室内，有两个老人正在下着象棋。
一个是韩老校长，另外一个则是北大的校长。
“此子如何？可否入得了先生的慧眼？”
“我会跟家师说明情况的，没想到此人年纪轻轻就能拥有如此的浩然之气。
看来你们学校是捡到宝了啊。”
北大校长有些酸溜溜的看着他的老同学打趣道。
“说起这个叶老师还真是说来话长了。
他初中没有毕业，但我却一眼看中了他的品德，所以我收留了无家可归的他，而叶老师也答应我在此教学十年。
今年就是第十年了，而我也快退休了，只是不想他就此埋没了，所以才会推荐给你。”
韩老校长提起叶琊的时候，眼中满是感慨，这人与人之间的邂逅还真的是奇妙至极。
“多谢了，哈哈，将军，双马连环将，死棋。老金啊，可不能走神呀。”
韩老校长一招就将北大校长给将死了，而后他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一般，趾高气扬的看着心不在焉的老同学笑道。
“好了，不下了，刚才我是收到师尊传来的简讯，她老人家三天后过来。
我也好久没有听她老人家讲课了，你这次可以说得偿所愿了吧？”
………………………………
第八百八十三章 什么是因果？
每一年的夏季都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夏季的到来，预示着高考的降临。
是一飞冲天扶摇直上九万里？
还是名落孙山隐归乡里？
都要看这最终的高考了。
“咚、咚、咚……”
天津第一高中校长室的门被人缓缓的敲打着。
“请进。”
良久之后，一道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小叶啊，你来的正好，我介绍两位前辈给你认识。”
一袭正式穿着的叶琊带着一份辞职信来到了校长室，但他尚未开口，韩老校长就先开门见山的说了。
叶琊嘴巴微张，最后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反而是看到了另外两个无论是气质还是涵养都不输给韩老校长之后，他郑重的对那两位老者行了弯腰之礼。
“小叶啊，你别看这个糟老头一把年纪了，这个老家伙可是北大校长，姓薛。”
韩老校长指着其中一个身穿古老汉服的白发老者戏谑的说道。
“你这个糟老头！”
薛大校长恶狠狠的瞪了眼韩老校长之后才一脸慈祥的看着波澜不惊的叶琊笑道：“叶老师久违了。老朽经常听老韩提起你的事情。而且你在一个月前的思想政治课上说的那番话给了我一种茅塞顿开的理解。”
“前辈谬赞了。我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罢了。在您老面前，又岂敢班门弄斧。”
一开始叶琊还有些激动，可是当他一副坦荡荡的表情看向对方之后，他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他对着北大校长双手抱拳的说着。
“至于另外一位则是我跟老薛的恩师，孔夫子的后人，孔钥。”
韩老校长指了指另外一个同样是白发苍苍，身穿太极服的老妪略显激动的说道。
“老家伙不要脸啦！我的恩师什么时候也变成你的恩师了？”
薛校长很不满意老韩一副恬不知耻的态度，奈何人家韩老校长根本就无视了他的恐吓。
“小友别来无恙否？可还记得老身？”
孔钥并没有理会那两个老顽童在一旁的争论，而且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个叫叶琊的后生晚辈。
“请恕学生眼拙，不知前辈是？”
叶琊在看到孔钥之后，身体微微一震，双目也随之一凝，并不是因为孔钥的身份证而是因为他在孔钥的身上感觉到一股庞大的浩然正气。
这种浩然正气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但是叶琊这十年的教师生涯告诉他，眼前这个老妪绝对不是一个凡夫俗子。
“给你点提示，泰山之巅，神像崩塌。”
孔钥微微一愣，她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她算命的对象会记不住她的，这个叫叶琊可谓是破天荒头一个。
“泰山之巅？神像崩塌？”
叶琊觉得好像快抓住了什么，他回想起了那一年是陪同张美仙去泰山旅游的。
“您是在那里摆摊算命的？”
叶琊终于想起来了，那一天他曾经在一个摆摊算命的老太太那里算过一卦。只是当时的他并没有将那番话放在心上。
可是如今回想起来，一切还真的犹如卦象所说，他命犯天煞，注定了要一个人过一生。
“看来你已经想起来了。不错，那个人就是我，今天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就是因为我想见一见你，并且想问你一个问题。”
孔钥直接开门见山，她来到这里已经有段时日了，她一直都在暗中观察着叶琊，她知道今天叶琊会来递交辞呈，所以她才会在此等候。
“呼，不知晚辈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叶琊深吸口气之后，不卑不亢的看着孔钥问道。至于另外两个老校长则是自动的被他们两人给忽略了。
“我听说你曾给你的学生们布置的作业中有一个是，因果？
我想问你的是，你认为因果是什么？”
孔钥双眸全神贯注的看着叶琊，她自己也很想知道这个年轻人会如何看待因果。
“你们两个安静点，也可以来说说你们自认为的因果是什么。”
孔钥看着那两个活宝冷哼了一句，现场一下子变得安静了。
“敢问三位前辈，你们所认为的因果又是什么呢？”
叶琊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因为他自己也有很多不解之处。
“我先来好了，什么是因果？天是因，地则是果。所以天地既为因果。”薛老校长第一个慷慨激昂的表达了他的观念。
“老薛啊，你说的太玄乎了。照我说，所谓因果就是种善因得善果。就像农民一样，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所以因是善，果则是善。因若恶，果也必定为恶。
善恶即为因果。”韩老校长说的很简单易懂，也就阐述了因果即为善与恶。
“你们认为的因果都很不错，也许每一个人对‘因果’的理解就像是人生的感悟吧。
老身所认为的因果则是，镜花水月一场梦。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
所以因是人，果是梦。
因果则是人与梦。”
孔钥身为孔夫子的后人，自然有不同的见解，但她想听的却不是这些，她觉得真正的因果不应该是这些才对。
“三位前辈对因果都有很深刻的体会，晚辈原本不应该献丑才是。但我也会说出我所认为的因果。”
叶琊先是对着三人抱拳一拜表示敬意，而后，他看向三人略显期盼的目光之后，才开口，说道：“命运不仁，所以才会有天地众生，命运虽然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天地众生都在命运的玩弄之下而垂死挣扎着。
从出生，到死亡，从始至终都活在命运的摆弄之下，就像是被圈养的牲畜一样，极其可悲。
而我所认为的因果就是
轮回！
不是天地众生往生轮回，而是要那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可恨命运也尝一尝轮回之苦。
因果既轮回。”
叶琊将他所认为的因与果讲了出来，但是其他三人却有种说不出的震撼。
这可是谈命论运啊。
而且说出这番话的居然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
“你可愿成为我孔钥最后的门生？也就是第九门生。更是我唯一的关门弟子。
我会将我毕生所学都倾囊相授，但从今以后你就要随我颠沛流离了。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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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四章 什么是生与死？
孔钥微微闭目少顷，而后霍的睁开了眼睛，她极其严肃的看着叶琊说道。
“嘶！”
韩老校长跟薛老校长同时倒吸了口凉气。
关门弟子跟门生简直是天差地别啊。
“四海为家是吗？”叶琊有所意动，毕竟他早年没有好好学习，以至于没有一个完整的学生时代。虽然阴差阳错的在高中任教十年，但他还是想学习更多，尤其是什么叫
人生。
“是的，那么你愿意吗？”孔钥在等待叶琊的回复，她甚至有种错觉，她之所以还活着，其目的就是为了遇见他，并将她毕生所学毫无保留的倾囊相授。仿若这就是她活着的意义。
“我愿意，老师。”
叶琊没有考虑太久，而是略微沉吟就点头答应了。
“哈哈，恭喜恩师收到这么一位小师弟。我们是不是要隆重的召开记者会呢？毕竟这可是我们教育界的大事啊。”薛校长看了看叶琊，继而目不转睛的看着孔钥问道。
“不需要。既然如此，小叶，跟为师踏上这条漫长且艰辛的旅程吧。”
叶琊跟在孔钥的身后离开了校长室，也离开了天津第一高中学校的大门。
叶琊转过身看着如今空空如也的学校操场，再看了看已经要退休的韩老校长。最终他只有一声叹息声悠悠荡荡的在四周回荡。
“哎……”
叶琊跟着孔钥就这样离开了，他们没有带任何东西，等于是两手空空的离开了。
独留韩老校长跟薛老校长在校门口注视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
“十年以后将会出现一代大儒了。真希望自己能够活到那个时候啊。”
韩老校长看着那消失在视野的背影说道。
“哈哈，老伙计。我们一定会活到那个时候的。十年磨一剑，待到十年后，就可以知晓了。”
相比之下，薛老校长就比较看得开了，他看着自己的老同学打趣着说道。
这边两个老家伙像两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另外一方面，孔钥带着叶琊坐上了一辆非常普通的蓝色吉普车离开了。
“小叶，你觉得人生除了生与死还有什么比较重要？”
车内，孔钥看着坐在她身旁的唯一关门弟子叶琊问道。
“亲情吗？还是友情？好像我这两者都没有，不清楚老师的意思了。又或者老师认为什么叫生与死呢？”
一袭休闲打扮的叶琊坐在副驾驶座上，他不知道他的老师要带他去哪里，也不知道她说的话有什么意义。
“那么我们第一站就先去看什么是生好了。第一站就去市里最著名的儿科医院吧。那里每时每刻都会有新生命诞生。”
孔钥感觉她这个徒弟非常不一般，与其说长篇大论，还不如用实际去实事求是。
“生命是吗？”
对此，叶琊没有拒绝，也不会拒绝，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一个小时后，两人终于来到了第一儿科医院。
孔钥的身上有股儒家的气息，所有与其擦身而过的路人都会自主的侧开身子。
“呜哇……呜哇……呜哇……”
“乖乖乖，宝贝不哭不哭，这里有奶喝，欢迎你成为我们家的一份子。”
叶琊跟在孔钥的身后走在医院的走廊上，他们或听到，或看到的事都差不多。
许许多多的婴儿降临在了这个世界，几乎绝大多数的婴儿都是在啼哭声中出生的。
仿若他们（她们）是喜极而泣，又仿若是不想来到这个世上似的，他们（她们）的啼哭声让人感到心碎。
离开医院回到车上之后，孔钥没有理会突然变得沉默的叶琊，而是驱车前往下一站。
火葬场。
一个代表死亡的地方。
“老公啊，你怎么就把我们孤儿寡母抛下了。你叫我们以后怎么活呀！”
“老爸啊，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啊……”
这一次，孔钥跟叶琊默默的站在人群中，他们看着那推车上的男性尸体被推往火化的地方。
而在那辆推车后面则是那名死者的家人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跟医院新生儿所代表的欢声笑语，火葬场里则是痛哭的声音以及一些无声的哭泣。
良久之后，孔钥带着叶琊离开了那个充满生离死别的地方。
“小叶，现在你知道生与死是什么了吗？”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孔钥与叶琊此刻站在江边上吹着海风。
“为什么出生的时候会有人哭？人死后又会有人哭泣？
人既然已经死了，就算哭的再悲惨又能怎样？
老师，您能够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叶琊想起白天的经历，但他还是不懂什么叫生，什么又叫死。
生与死到底是什么？
“小叶，你会感到迷惘也是正常的，你说的问题，为师也不是很清楚答案。或许等到哪一天为师行将就木时，或许才能领悟什么是生与死吧。
今天带你去看一个人的降生跟一个人的死亡，只是想让你明白，人生在世，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最可悲的是死亡的那一刻，还不清楚自己这一生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活着。
明天开始就跟为师游历天下去吧。”
孔钥看着叶琊摇了摇头，她那张苍老的脸孔，皱纹明显增多了，说到底她已经一百八十岁了，若不是她心中有股执念，她早就躺进棺材里了。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既然这是老师您想知道的答案，那么身为您的弟子，我将去探索生与死究竟是什么。”
叶琊迎着海风看着那五彩斑斓的城市对着孔钥话语铿锵的说道。
“落天老大，那个老太婆很不凡啊！我甚至不敢在她面前大声喘气。她不是一介凡人吗？为何面对她的时候的我总感觉是在仰望一座不朽的丰碑啊？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这种人不修真则已，一旦踏入修真界，其修为必然惊天动地，因为她身上的浩然正气不比一般的准圣气息弱，所以你有这种压抑感也是正常的。”
在叶琊右手无名指的戒指内，一个光着身子的小屁孩与一个阴森森的魔头此刻看着外面的叶琊跟孔钥时不时的品头论足起来。
“也就是说叶子这个分身拜了一个非常了得的师傅，我已经无法想象，若是叶子的分身化凡结束，其化神之后的战力究竟可以到达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呢？”
………………………………
第八百八十五章 雪中送恩师
“那些说梦里什么都会有的人是怎么了？
梦，说白了就是另外一种人生，是我们无法预测跟控制的。
甚至当我们醒来之后却会悲哀的发现昨夜梦里的一切已经渐渐模糊，直至彻底不见……
人之一生不长，有时还没等你活得透彻，就已经发觉青春难觅，垂暮已至，唯留一声嗟叹。
人可以迷惘，可以颓废，但却不能自暴自弃。
除了亲情、爱情、友情之外，还有其他有意义的事在等着我们去发掘，去探索。”
时则深冬，泰山之巅早已经被大雪覆盖，银装素裹好不美丽，就像是童话世界一样。
有一个四十岁出头的长发中年男子，他穿着厚厚的白色棉袄盘膝坐在岩石上，在他的下方则是一群男女老少，他们有的来这里游玩的游客。有的则是常年在此听此男子讲课的善男信女。
“叶先生，照你这么说，那你又是为何没有去工作？而是十年如一日在这个泰山之巅讲课？难道你当自己是圣人了不成？”
人群中突然有人对叶先生的演讲产生了分歧。
“不是，只是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恩师将我带进门，剩下的路只能靠我自己走，而且今天将会是我最后一次在泰山之巅讲课。
今天过后，我将游历天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价值，我们应该用平常心去看待任何事情。
这样一来，我们就不会在错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
而在对的时间遇上了一个错的人，悲剧才不会发生。”
叶先生微微摇了摇头，他看着下面的人群，他说出了他之所以会在泰山之巅演讲的原因。
因为这里是一切事情的开端，他想在这里跟过去真真正正做一个了结。
“我来自江南陆家，单名一个博。
敢问先生，你所说的梦想跟人生路又有何不同的？
还有你说的今天是最后一次，又是怎么回事？”
“就是说啊，我们不远万里而来，就是想听先生讲课，您这样是不是对不起我们这些相信你的人呢？”
人群之中，有两个看上去极其有气质的一男一女，他们年纪看上去五十出头，可以从他们的身上看出是来自书香门第。此刻他们二人看着那个年纪不大，却给人一种历经沧桑的男子问道。
“尔等所问的问题，在我看来，其实都不是问题。
梦想之所以是梦想，是因为梦中所想的事有很多都无法实现的，只不过因为有了梦想，才会有奋发向上的动力。
人生路则不同，人生路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就像我年少时也疯狂过，迷惘过，但好在我遇到了一个挚友，是他将我从迷途中拯救了出来。
而十五年前，我跟随恩师行走四方，最终我答应恩师要在泰山之巅讲课十年，如今十年期限已满，我当然是要走遍天下，去看不一样的风景。去领略不同的风土人情。
我想在我老了之后或许还会来此讲课，但那个时候恐怕就是我即将步入棺材里的事了。”
叶琊非常平静的看了眼那两个气质不凡的人，而后他则是将他们的疑问给解答了出来。
“至于你说我对不起你们就更加荒谬至极，我在此讲课可曾收过你们一分钱了？
还是收了你们的礼物了？
都没有，我也不会去收，我学的是儒家的大自在，做的事自然是随心所欲，不受任何束缚才是。
这样你还能说我对不起你们吗？”
叶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积雪，他一边抚摸着他那有些发白的胡须，一边和颜悦色的看着众人说道。
“叶先生，为何您所说的几乎都是人生哲理？难不成是因为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还有您的恩师高姓大名，能否说出来，或许我等认识您口中的那位恩师也不一定。”
陆博的语气变了，他看着那个仿佛历经沧桑的叶先生，用比较尊敬的字眼问道。
“家师的名号无法告知，你们可还有其他的问题要问？
若是没有的话，我就要下山去了。”
步入中年之后，叶琊的身上多了一股圆滑，少了年少时的放荡不羁，或许是因为跟随孔钥以来的所见所闻渐渐的改变了他，又或许是他找到了他自己的人生观。
叶琊发现众人不再言语之后就朝斗母宫走去，他得跟孔钥辞行，否则他无法安心的走遍天下。
斗母宫的一处偏殿之中，一头白发苍苍，行将就木的老太太坐在轮椅上看着跪在她面前的中年男子。
“琊儿啊，你自己的人生路应该找到了吧？”
老人苍老无力的声音在中年男子的耳边回荡。
“老师，我已经找到了，这十五年来，感谢您的栽培，弟子无以为报，您就像我的母亲一样。虽然我今生没有见过双亲，也不知道双亲长什么样子。
但是您就是我的母亲，所以请受孩儿一拜。”
叶琊看着越来越老迈的孔钥，心中说不出的酸楚，他重重的扣了三个响头，这也是他第一次对人下跪。
“这样就好，推为师出去欣赏一下雪景吧。”
孔钥老眼里布满了泪花，她的势力跟记忆虽然不如从前，但她却明白自己的大限将至。
“琊儿，你看这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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