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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灵王英雄传-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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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赵氏能人辈出都不敢推行胡服,赵雍真的敢推行吗?
肥义问道,“君上知道胡服的功效。我们也明白胡服的好处。但是,邯郸、代郡、上党的大臣不明白。他们不明白君上的心意,只会说君上疯了、糊涂了。君上想要在国内推行胡服,恐怕会遭到大臣强烈的抵制。”
赵雍闻言,深知肥义所言不虚,眉宇紧蹙道:“这也是寡人担心的事情。所以,寡人才找你们前来商议。寡人推行胡服,教育百姓。胡、赵融为一体。赵国没有胡、赵之别,他们才能真心为国效力。寡人以骑射强国,增加百姓尚武精神。赵国民风尚武,天下又将如何。”
肥义道:“君上看到推行胡服骑射的好处,为何不敢做出决断。”
“胡服乃移风易俗,中原诸侯重来就没有人推行。”赵雍忧虑道:“寡人的心意,大臣也不会明白。寡人推行胡服,必会困难重重。”
肥义道:“中原诸侯没有人敢去尝试。君上去尝试、推行,就是第一人。但,第一人是不好当的。稍有不慎就会身败名裂。君上是否有足够大的勇气,承受天下第一背后的骂名。”
………………………………
第两百一十章 胡服(中)
是啊!要想走前人没有走过的路,的确是需要莫大的胆识和勇气。赵君虽然看到了骑射的威力和胡服的好处。但是,他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和信心去开创一条天下第一的道路。他也没有准备好去承担背后的骂名。圣人制衣,开右衽,流传已久。华夏诸侯也奉行这套礼制。华服衣冠,这是祖宗的智慧,也是中原诸侯的骄傲。如果有人突然去打破这条铁的法则,那么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会遭到多少人的抵制。这些事,令人不敢想象。
“先圣之贤,最害怕的是什么。他们最害怕那份赤诚开拓之心,被世人误解。你失败了,你之前的努力的方向和走过的路,会被说的一文不值,众人会津津乐道说你愚蠢。人,最害怕的不是错过,是被错过的人误解一生。不管你做了什么,他总会趾高气昂地对你说,你根部不懂他。先圣之贤,既然拥有开拓进取的精神,他就做好了为之奋斗献身的准备。然,他们怕是死不瞑目。他们死了,还会被人踏上一脚,永世不得翻身,遗臭万年。”赵雍双眸神色迷惘,对着众人又道:“简、襄两位先祖的功业就在于谋胡、翟之利。今,寡人欲效仿简、襄之业,开拓胡、翟之地。胡、翟之众,民风彪悍,骑射更是我们不能比之。寡人欲谋胡、翟,就要推行骑射。寡人要锤炼一支比胡、翟之众还要厉害的铁骑。寡人也要推行胡服,使赵国境内无胡赵之分。寡人才能建立功业。行胡服,推骑射。此计关系重大,寡人需要贤能的大臣辅佐。肥义,你愿意帮助寡人吗?”
“明孝悌、知长幼、顺德理,助君利民,建立功业。这是臣子的本分。”肥义拜道:“臣德才浅薄,为人愚钝,愿为君上效命。”
赵雍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寡人欲穿胡服,行骑射。众人也会议论寡人、嘲笑寡人。寡人没有圣人坚定的心智,也缺少那份大无畏的气魄。寡人一个人走上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路势必会感到孤独、畏惧。一旦,遭遇挫折,寡人也没有信心走下去。寡人应该如何。”
肥义道:“臣,愿意跟随君上,一同前行。是非荣辱,臣愿意和君上一起承受。”
众人也道:“臣等亦然,愿为君上效命。”
赵雍问道:“我国有长南藩之地,漳、滏之险,修长城以阻魏北上邯郸。先祖见不能进军中原,南下争霸诸侯,故而取蔺、郭狼,败林胡人于荏。今中山位立于我国腹心,分割我国代、邯郸疆土。我国北有燕、东胡;南有魏;东有齐、中山;西有林胡、楼烦、秦韩之边。如果不改革图新,没有一支强兵戍边捍卫疆土,国家早晚就会亡。夫有高世子名,必有遗俗之累。我们又应该则么办。”
肥义为了坚定赵君的信念,正色道:“君上,疑事无功,疑行无名。君上既定负遗俗之虑,就不要怕被天下人议论、取笑。至德者不和于俗,成大功者不谋于众。君上看到了推行胡服,行骑射的好处就放开手去推行。”
田不礼也道:“君上,殊不知帝舜曾在三苗之地跳舞。帝禹在吴越之地,袒裸身躯。姜尚被武王分封与东夷。姜尚治国不以礼制,而以当地之俗。东夷民心归服姜齐,齐恒公方能尊王攘夷,九匡天下。智者总会去想,他人不敢想之事。做他人不敢去做的事情。我们之所以怀念先驱,就是因为他们胆敢以天下先为己任,敢于抛弃世俗的那份气魄。君上要改革兵制,行骑射,推胡服。这也是先驱之所为。”
“寡人不怕穿胡服,寡人怕天下人的嘲笑。无知人的快乐就是聪明人的悲哀。”赵雍神色苦涩道:“你身怀天下大志,致力于开辟出一条前人重来没有人走过的路。没人能够懂你,这不是莫大的悲哀。”
肥义激道:“愚者所笑,贤者所察。君上想要当贤者,还是愚者。”
赵雍道:“寡人当然想要成为贤者。”
肥义道:“君上,看到了胡服骑射的好处,那还有什么顾虑。君上觉得推行胡服,习骑射,是一件正确的事情。又何必在意天下人的目光。”
赵雍沉重地出了一口气,“中山王厝以儒学治国,中山国因为儒学而强大,争霸诸侯。中山王厝就会成为第一个学习衣冠之国成功的人。中山王厝的英明,也会与世长存。然,中山王厝失败了,就会遗臭万年,被人讥讽。落得如此悲凉的下场。寡人学习胡人骑射,推广胡服,失败了也会身败名裂。那些人就会嘲笑寡人不学习衣冠之国先进的礼仪和制度,却学习野蛮人的生活方式。寡人也会被中原诸侯视为耻辱,永远地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寡人也会身败名裂。向来只有胡人学习我们。寡人倍道而行,学习胡人。寡人…”
“中山王厝胆敢踏出第一步,这份决心和毅力都是我们要学习的。”肥义道:“臣,愿意和君上荣辱与共。”
众人也齐声道:“臣等亦然。”
赵雍见大殿内所有人都支持自己,见着他们双眸折射出灼热的光芒,心中也是热血澎湃。无论胡服骑射,会将赵国带领何方。他也会坚定不移踏出这一步。胡服骑射,不仅是自己寻找到的富国强兵之策。它寄予了很多人的希望,也包括他自己。赵雍面对众人,眼神渐渐明亮清晰,一扫晦暗的神色,“今,铁骑之威,我们有目共睹。胡服骑射的功效是不可估量。纵使天下人会用异样的眼神看寡人、取笑寡人。寡人也会誓死不悔推行胡服骑射这项伟业。北疆胡地、中山国,寡人是要定了。”
群臣拜道:“愿为君上效命。”
赵雍迟疑了许久,总算下定决心,推行胡服骑射,以捍卫赵国疆土。他的这个决定,将会引导中原变革。中原诸侯将会迎接新的兵种…铁骑的时代,将会来临。赵雍不去想,推行胡服骑射会遭到什么样的阻力。它将会引领赵国走向何处。既然决定好的事情,就要坚定的去实行。哪怕,受尽天下人的嘲笑。哪怕是遗臭万年,他也要推行胡服骑射。
……
回到邯郸,赵雍鼓起勇气,学者胡人的模样,亲自穿上胡服,在丛台宫中处理国事。赵雍踏出的一小步,将会引领着中原变革,也会成为社会的一大步。然,令赵雍没有想到的事,他穿胡衣之举,在丛台宫引起一片恐慌、排斥。很多人都不敢相信君上竟然会穿胡人的衣服。他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会是真的。邯郸大臣,一片叱骂说赵君不知上进,违背了祖宗之法。这些人拿出礼制教条,妄图逼迫赵君停止这场荒唐而又可笑的行为。
赵雍一边接受来自邯郸大臣的谩骂,一边悉心开导众人,言及胡服的好处。然而,大臣们根本就不理会赵君的心意。肥义、田不礼等人也被冠上了挑拨君上的罪名。
赵国宗室最有发言权的大司寇公子成见君上如此荒唐的行为,直接离开大殿,拒绝上朝。并暗中联络朝臣,一起向赵君施压。赵国朝局顿时陷入混乱,局势比赵雍想象之中还有复杂。然,他推行胡服骑射的意志不曾动摇半分。他一直在琢磨,怎样才能让这些人知道胡服骑射的好处。赵雍也知道这些人一时间接受不了胡服,但他还是派出了很多支持胡服的大臣,向反对的人做思想工作。赵雍也明白,要想说动宗室的人,参加进来。他要说服的第一个人就是大司寇公子成。
司马望族见反对之声,一波比一波高涨,“君上,如今局势,我们不如…”
赵雍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截断道:“寡人心意已决,势必要推行胡服骑射。望族,面对大臣巨大的压力,寡人的意志不坚定,也顶不住的时候。你要规劝寡人,时刻提醒寡人。这一次,寡人绝不退缩。”
司马望族郑重道:“喏。”
赵雍派出使者前往公子成府邸,严明胡服的好处。然而,使者公子成的府邸都没有进去,更别说见到公子成本人。赵雍也没有叱骂大使办事不利,憋着一口怒气,回到后宫,骂道:“这个老匹夫,处处和寡人作对。”
孟姚见赵君怒气冲天,问道:“谁惹你了。生这么大的气。”
赵雍骂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孟姚颠道:“你啊!怎么能骂自己的叔父是老匹夫了。”
赵雍回道:“我骂他怎么了。他虽是我的叔父,但我推出的每项政令。他都要反对,处处制衡于我。他真的是我的叔父,就应该顺从我的心意。”
孟姚见他怒气难平,问道:“这一次,叔父是怎么惹到你了。令人如此大动肝火。”
“不要叫他叔父,叫他老匹夫。”
“好。”孟姚嗤笑道:“老匹夫怎么惹到你了。”
“我推行胡服骑射,他竟然称病不朝。联络大臣,向我施压。你说可恶不可恶。”
“也许,他真的病了。”
“他不是病了。他是在跟我玩权谋,逼迫我退步。”
孟姚笑道:“原来是你想推行胡服,他不同意啊!你也不用为这件小事生气。”
“你还能笑出来。”赵雍气急道:“这怎能是小事。”
“好,是大事。”孟姚见自己夫君如此小孩作态,问道:“夫君,你觉得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对和错有什么区别。”
“对和错都是因人而异,没有严格的界限。”赵雍怒气渐消,“多数人说你是错,但不一定是错。大多数人说你是对的,但不一定是对。所以没有所谓的对与错。”
孟姚眨巴着睫毛问道:“你认为是对的事情,在他人眼中不一定是对。你认为是错的,在他人眼中不一定是错。夫君,是这个意思吗?”
“是。”
“中原是礼仪大邦,冠带之国。赵国属于中原,也是礼仪之国。夫君为礼仪之君。夫君突然穿胡服上朝,大臣见了,当然要抵制啦!夫君是你错了,还是大臣错了。”孟姚见他没有说话,续道:“如果夫君身穿胡服入朝,大臣们没有反应。对夫君而言,可不是件好事。有支持就会有反对。两者争论,才会知道谁对谁错。既然夫君坚持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为何不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说错的人听。你是君,应该合理听取别人反对的意见,而不是用君威强迫别人听你的意见。”
赵雍哼了一声道:“你这样说就是我的不是。你是我的夫君,你向着谁呢?”
“我谁都不向,但凡事要讲一个理。我知道你心怀天下,致力于富国强兵。但天下人不知道你的想法。你虽空有一身抱负,但天下人不理解你,反对你,不拥护你。那又有什么意义。夫君,做事应该缓缓图之,不应该操之过急。急就会容易出错。”孟姚见他听进去了自己说的话,又道:“穿胡服时间大事。你呢?事先也应该向老匹夫商议。你以君命,是我也不会接受。”
“我该怎么办。”
“去见老匹夫。”
“老匹夫正在气头上是不会见我的。”
“他不见你,你可以见他啊!”
“我去见他,做梦,办不到。”
“你想要推行胡服就必须亲自去见老匹夫。老匹夫不拥护你,你的阻力甚大。你连老匹夫这一关都过不去。何谈胡服易俗,何谈骑射强国。何时才能实现你胸中的伟志。”
………………………………
第两百一十一章 胡服(下)
“父亲,这几日你怎么一直看着这件衣裳。”赵英也仔细看了看,问道:“这件衣服,有什么不对吗?”
公子成单手抚摸着下颌,问道:“英儿,你觉得这件衣裳如何。”
赵英看了半响,嘴里吐出八个字,“冠冕堂皇,华丽气派。”
“这件衣裳,汇聚了老祖宗的智慧,也是我们中原人的骄傲。”公子成疑惑道:“为什么会有人不喜欢穿这么有内涵的衣裳。”
赵英忙问道:“如此冠冕堂皇,华丽气派的衣裳,穿在身上,让人觉得清新飘逸、靓丽洒脱。这几日,父亲都在为衣裳发愁,这是为何。”
公子成看着他道:“让你父亲头疼的,你觉得还有谁。”
赵英脱口而出,“君上。”
公子成点了点头,表示应答。
赵英问道:“君上为何不喜欢这件衣裳。”
“我也搞不懂,君上为何会有如此怪诞之举。”公子成愁道:“君上也不知道被邪灵附体,还是怎么了。竟然穿着野蛮人的衣服,处理朝政。野蛮人的衣服,哪有我们华服好看。君上在朝堂上嚷着要推行胡服,这不是糊涂?”
赵英闻言,瞳孔睁大,“君上要推行胡服。”
公子成看着自己儿子这种表情,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前几日,君上穿着野蛮人的衣服,出现在大殿。大殿顿时乱作一团,群臣激愤难平。如果没有齐恒公诸侯攘夷,匡扶天下,我们就成为了披头散发,开左衽的野蛮人。衣开右衽,这是先祖给我们留下来的衣制。这套衣制,传承了上千年。君上倒好,不传承祖宗衣制,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穿野蛮人的衣服。”公子成越说越怒道:“他是要祸害赵国,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件衣服看是好看。但我也没有看出其他学问。”赵英注视着公子成的神色,“华服和胡服也没有太多的区别。君上见胡服新鲜,所以穿着玩而已。父亲也不要为此事烦心了。”
“胡闹。”公子成喝斥道:“君上乃大国之君,礼仪之君。君上穿着野蛮人的衣服处理朝政。这件事传了出去,这还了得。君上贪玩任性,但也不能胡闹。国家被他这样胡闹下去,我们就会成为野蛮人,国已亡了。”
“父亲,孩儿不懂。”
“胡服岂能和我们华服相比。你别小看这件华服,他可是汇聚了祖宗的智慧。华服,是我们的骄傲。也是我们精神文明的象征。你不要觉得衣服就是为了驱寒保暖,这里面藏着很多学问。”公子成指着衣裳在的图案道:“这上面绣的每个图案都有象征意义,日月、龙凤、山水、五谷、五行。它代表的不仅是一件衣服,而是包含了整个天下。华服是我们的骄傲,君上弃之不用,真是糊涂!”
“父亲,君上可不糊涂。”赵英心跳加快,“君上肯定是看到了胡服有,而华服没有的优点。胡服能够与华服并存。足以见得胡服也有可取之处。我们总是高高在上,轻视胡人,也看不起胡服。更没有人用欣赏的眼光去赞赏胡服。父亲因为胡服,在朝堂上和君上争吵。今,父亲又病为由,拒不上朝。君上派来的使者,父亲也避而不见。父亲的行为,惹怒了君上。君上发怒,应该如何是好。”
公子成眼神散发出灼热的怒气,“你处处维护他,为他说话,是何用意。难不成你是替他来游说我?”
赵英吓得脸色惨白,“孩儿之举是为了父亲考虑。”
“我在宗室和朝堂上,有举足轻重之地位。黄毛小儿岂能奈我何。我是不会穿上野蛮人的衣服,自取其辱。”
“君上强行推行胡服,父亲定会强加阻拦。父亲和君上之间就会产生矛盾。如果这份矛盾被人挑拨、激化。君上会如何对待父亲。”
公子成冷哼一声,“他敢杀了我?”
“父亲莫非忘了,中庶子公孙鞅为了在秦国推行变法,用了很多惨绝人寰的手段立威。孩儿不想父亲成为君上的对立面。如果父亲成为了君上推行胡服最大的阻碍。君上会如何对你。”赵英见公子成沉默不语,鼓起勇气道:“如今,朝中有很多重臣拥护君上推行胡服。父亲又何必恪守自己的意见,与君上针锋相对。”
公子成厉声道:“你懂什么是信义?”
赵英也不退缩,回击道:“父亲常告诉我,只要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为了坚持心中的信义,付出生命这是愚不可及。”
公子成喝道:“出去。”
这时,一人拱手道:“大司寇,有人求见。”
“我说过了。凡是君上派来的使者,一概回绝。即使是肥义来了,我也不见。”
“这个人,比相邦的身份还要高贵。大司寇还是见一见比较好。”
“还有什么人是我必须要见的。”
“君上。”
“轰他走。”
那人闻言,迟疑片刻。大司寇要他轰走君上,这可是大不敬。
赵英拦下那人,急道:“父亲,君上降低身份亲自来访。君上,已经给父亲留下了颜面。这也叫先礼后兵。如果父亲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拒而不见。父亲和君上便是彻底撕破脸面,请父亲三思。”
公子成刚才说的是气话,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赵君会亲自前来。公子成想了片刻,便让赵英替他招待赵君。
……
“见了叔父,你要用情、用理去说服他。叔父虽然恪守礼制,但也不是为礼制而愿意献出生命的人。”孟姚嘱咐道:“答应我,不能用傲慢的语气跟叔父说话。”
赵雍舔了舔唇角道:“我看见他那张冰冷的面孔,加上他刻薄的语调。我也没有把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为了你心中那份大业,受点委屈又让什么。今天你连叔父这一关都过不了。何谈胡服易俗,何谈骑射强国,你如何才能实现胸中的伟志。”孟姚也知晓赵君的脾气,“你要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
赵雍服软道:“好吧!为了胡服骑射,我尽量忍。这总可以了吧!”
孟姚还是有点不放心,叮嘱道:“答应我,不能和叔父正面冲突。更不能和叔父闹得不可开交。好好和叔父说话,克制你的脾气。”
赵雍就像犯错了错的孩子,答道:“好。我答应你就是了。”
赵英一边拱手上前,一边赔罪道:“君上,家父病了不能前来。如有冒犯,请多包涵。”
赵雍冷声道:“是真病了,还是不愿见寡人。”
赵英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
“寡人知道是这个结果。夫人,你满意了。”赵君沉着脸,撂下这句话就准备离开。赵英想说点什么来补救,奈何赵君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孟姚上前拦住赵雍,低声问道:“君上,你难道忘了此行的目的?”
赵雍耸了耸肩,语调不满,“寡人来了,他拒而不见。你还觉得这个笑话不够大。寡人丢的颜面不够多。”
孟姚没想到赵雍的反应会如此强烈,颠道:“你们男人都只顾自己的面子,难道就不想想除了面子以外的事情。你呀!活该。难怪叔父不想见你。要是我,我也会不想见你。”
赵英插话道:“君上,夫人,家父病了,还请见谅。”
赵雍刚要发作,被孟姚一个眼神给逼了回去。赵雍拂袖,不在说话。
“君上听闻叔父病了。亲自带了上好的药前来。叔父拒而不见,既不合礼制,也不符合君臣之道。这件事传了出去,对君上和叔父都不好。君上的脾性,你也知道。”孟姚又道:“麻烦你辛苦一趟知会叔父一声。叔父还是不愿意相见,我们告辞就是。”
赵英听懂了孟姚话中的意思,背后惊出了一身冷汗,拱手道:“君上、夫人休要动怒。我再此代表家父向你们赔罪。我这就去将家父请来。”
赵雍鼻子重重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孟姚回礼道:“辛苦了。”
公子成见儿子去了又回,忙道:“赵君走了吗?”
“赵君尚在府中。”赵英停顿少许,又道:“君上脸色不太好。父亲还是拒而不见吗?”
公子成态度坚定,“不见。”
“父亲一定要和君上撕破脸面?”
“我出去见他,不是暴露了自己没有得病。”
“君上知道父亲是装病。否则,君上带的不是药,而是太医令。”赵英道:“君上就是不想将事情闹得众人皆知。父亲在担心什么。还是父亲想要挑战君上的耐心。”
赵雍等着有点心烦,几次想要离去,都被孟姚拦了下来。半个时辰之后,公子成走了出来。他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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