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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灵王英雄传-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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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姬点了点头,以作回答。

    中山王姿双眸凝视着她,胸膛急剧起伏,嘲讽道:“你会不会怪寡人无能。”

    “王上,休要这般说。”阴姬柔情似水地看着中山王姿,哭得梨花带雨,“妾本想与王上,白头偕老。奈何,缘浅情薄。”

    中山王姿看着眼前美人梨花带雨,心中生疼,抓着阴姬雪白修长地手指,“寡人不会让你去赵国。寡人要把你留在身边。你是寡人的女人,寡人要保护你。”

    阴姬眸色盈盈含泪,更加显得楚楚可怜,“妾知道王上心意。但赵国势大,王上不将我送去邯郸。赵国和我国必定会开战。妾不想看到两国战火四起,生灵涂炭。”

    中山王姿见对方没有半点怨恨自己,心里更是充满愧疚,“寡人不能因为赵国,就将你送去邯郸。一想到此处,寡人的心就在滴血。”

    “妾,虽是女流,但也明白以大局为重。”阴姬抹去泪痕,含笑道:“妾能为王上分忧,免除战祸。妾欣喜不已。”

    中山王姿拉着她的手,“寡人不会送你去邯郸。”

    阴姬将手抽了回来,退后一步,隐隐而拜,“请王上允许妾前去邯郸,以免战祸。”

    中山王姿闻言,男儿的热血涌于心头,喝道:“寡人不会让你去邯郸。寡人连你都保护不了,就没有资格成为一国之王。寡人宁可与赵国开战,失了天下,也绝不负你。”

    “王上之言,妾倍感欣慰。”阴姬以退为进道:“王上勿要为了妾,忘了自己振兴中山,攻伐赵国的梦想。有朝一日,王上兵临邯郸。妾,心中无憾!”

    “攻伐赵国,血洗邯郸,是寡人的梦想。你也是寡人的梦想。寡人连你都保护不了,何谈梦想。”

    “妾生是王上的人,死是王上的鬼。”阴姬含泪道:“妾去邯郸,必会以死相报王上的恩情。”

    “寡人不会让你死的。”中山王姿听她如此说,心意繁乱,更加离不开阴姬,“寡人相信会有办法。”

    阴姬呆呆地目视着中山王姿,任凭眼泪涌出来。

    “来人,将司马喜等人召进宫。”中山王姿上前,亲吻了一下阴姬的额头,立下誓言,“寡人不会让你去邯郸。君生我生,君死我死。”

    中山王姿离开大殿后,阴姬抹去眼角地残泪,埋首拨动琴弦,“父亲,司马相的计策能够成功吗?”

    阴国丈从侧门走了出来,来到女儿身旁,笃定道:“司马相说王上的弱点,一是用情;二是过于自负。女儿之举,必会打动王上。王上必会舍不得你前往邯郸。”

    阴姬拨动琴弦的手指一停顿,问道:“这和我成为王后,有何干系。”

    阴国丈忙道:“司马相说女儿依计行事。王后之位,非你莫属。”

    “好吧!为了王后之位,流再多的泪,说再多动情之语,都是值得的。”阴姬一改娇羞雨滴,楚楚可怜之态,眸色狠辣,“我流了这么多眼泪。王后之位不是我。我就要灭了整个司马家。”

    中山王姿见了司马喜,急道:“司马相,你有何办法,留住阴姬。”

    “赵君以观歌舞为由,索要阴姬。我们若不送阴姬去赵国。赵君就会以此为借口,撕毁两国协议,出兵攻打我们。赵国势大,我国势弱。我们与赵国开战注定会败得很惨。”司马喜脸色难堪,耸了耸肩道:“王上,臣也无能为力。”

    中山王姿瘫坐在地上,精神萎靡,嚷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难道寡人就要眼睁睁将自己心爱之人拱手相让。”

    公子尚安慰道:“王上乃一国之君。许国难许卿。王上和阴姬有情有意,但难有结局。王上,为了中山百年基业,唯有忍痛割爱。”

    “寡人的天下,岂能靠牺牲一个女子的幸福来获取。”中山王姿用凌厉的眼神看着司马喜,问道:“司马喜,赵君怎知寡人身边有一个绝色美人。”

    司马喜见王上总算清醒,抛来一道疑惑的神色。然而,司马喜早就想好了应答之语,“阴姬和江姬的美貌早已经传遍了诸侯。尤其是阴姬的琴音和舞技,更是让人叹为观止。赵君是好色之人,自然打上了阴姬的主意。臣听有人说,赵国攻打我国就是为了阴姬。”

    公子尚闻言,忙道:“王上,赵国看重了阴姬,我们不妨将她献出去。我们将她留在国中,只会为我们带来祸端。”

    “她是我的红颜知己,又是我的爱妃。寡人岂能献给赵君。即便寡人退一步,将阴姬献给赵君。赵君难道就不攻打我们了吗?今日,寡人献出阴姬。明日,赵君又要江姬。我们又该如何。”中山王姿咬紧牙根,眸色喷出火焰,怒喝道:“寡人是一国之君,倚靠女子维持和平,此乃奇耻大辱。纵使换得片刻安宁,寡人也会被人耻笑,遗臭万年。”

    司马喜为了给中山王姿致命一击,步步紧逼道:“请王上以大局为重,莫要为了一个女子,误了家国。”

    “大局,大局。”中山王姿听见这两个字就怒不可遏,“为了一时苟安,难道就要牺牲掉寡人的爱妃,就要埋葬一个女子的青春。这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身为王者,不能守护自己的家国;身为男人,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这的确是奇耻大辱。

    爰骞知道王上和阴姬感情深厚,自然心中舍不得她。但爰骞也明白一个道理,女人既可以是红颜,也可以是祸水。为了一个女子,亡国亡家的诸侯,历历在目。即便赵君无心钟情于阴姬,但赵君以此为借口向中山国方案。以中山国之力,是不能抵挡赵国的攻势。

    爰骞安慰道:“王上,记住今日之耻,他日加倍向赵国讨回来。”

    “寡人不仅是中山国的王上,还是阴姬的夫君。寡人连自己的爱妃都保护不了,如何守护中山国。”中山王姿肝胆皆裂,泪落不已,“寡人还有什么资格成为中山国的王。”

    司马喜见氛围营造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献计献策。司马喜调整好情绪,愁道:“王上对阴姬有情,阴姬对王上有意。王上和阴姬才是一对佳人。”

    中山王姿听着这些话,再回想起和阴姬欢乐时光,心更疼了,“司马相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司马喜见中山王姿为了一个女人,早已经方寸大乱,更没有王者之威。原来,王上和普通人一样,有时候会哭,也会感到无助。司马喜不愿意气氛在继续恶化下去,如果中山王姿招架不住群臣的压力,就真有可能将阴姬送去赵国。那么自己辛辛苦苦谋划的一切,都有可能付之一炬。

    司马喜斟词酌句,答道:“赵国强大,赵君看中了阴姬,并向我们索要。王上如果不答应,赵君一怒就有可能领兵攻伐我国。我国就危险了。如果王上把阴姬献给了赵君。赵君就会以为王上软弱可欺。天下诸侯也会耻笑王上之举。”

    “司马相之言,甚符寡人之意。”中山王姿自嘲道:“寡人进退两难,献出去,有损国威,反遭赵国轻蔑,还会被诸侯耻笑;如果不献出去,打又打不赢赵君,又会给我国带来灾祸。事到如今,寡人有何办法。”

    司马喜道:“王上,臣有一计。”

    中山王姿见事情有了转机,忙道:“快说。”

    司马喜吐出几个字,“立阴姬为后。”

    中山王姿沉默良久,问道:“寡人立阴姬为后,赵君就不会打她主意了吗?”

    司马喜眸色之中充满自信,“王上立阴姬为后,就可以断绝赵君的念头。”

    中山王姿担忧道:“赵君得我阴姬不成,出兵攻我怎么办。”

    司马喜笑道:“阴姬为后,赵君的请求就是无礼。我还没有听说,有人敢谋取他国王后的道理。春秋五霸,不敢。齐、楚也不敢。赵君也没有这个胆量。纵使赵君敢逆天而行,诸侯也不会答应。”

    中山王姿问道:“赵君敢于推行胡服骑射,难道就不敢谋取他国王后。”

    “王后乃一国之母。赵君敢谋取我们的母亲,我们誓死守护。”司马喜道:“赵君索要王后,就是打我国的脸面。我们必会上下一心,同仇敌忾,抵御赵国。纵使我们输了,也在道义上力压赵国。我们也无愧男儿本色。”

    中山王姿用心琢磨,拥立阴姬为后。其一,可以成全他和阴姬二人的姻缘。其二,他也不会受到诸侯嘲笑,还能打消赵君无理请求。其三,他守住了自己的脸面,也捍卫了国威。

    中山王姿下定决心,迎立阴姬为后。

    中山王姿迎立阴姬为后,并在宫中摆下宴席,犒赏群臣。司马喜因为献计,深得中山王姿的信任和倚重。酒宴至深夜,方才结束。

    司马子期来到父亲榻前,恭贺道:“恭喜父亲的计谋成功。”

    司马子期没有得到司马喜该有的回应,问道:“父亲,怎么了。”

    司马喜收拾心神答道:“我们选择了阴姬,就得罪了江姬。我们和江姬成为了敌人,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司马子期忙道:“父亲的意思是说我们要削弱江姬的实力。”

    “不错。”司马喜道:“我们拥护阴姬,江姬势必痛恨我们。江姬也会想办法采取反攻,打压我们。趁着阴姬深得王上宠爱,我们决不能给江姬翻身的机会。”

    “父亲打算怎么办。”

    “季辛拥护江姬。”司马喜眼角浮现出杀气,“我们要趁势去除季辛这根肉中刺。”

    “季辛身为左使,又统帅南疆,大权在握,我们想要动他,谈何容易。”司马子期道:“王上将南、北的安危交给了季辛和乐举。这二人深得王上信任。季辛若有不测,南疆不保。父亲,想要除去季辛,很困难。”

    “我们自然不能动季辛,那就借王上之手,除去季辛。”

    “王上不是糊涂之人,怎会自毁长城。”

    “去年,我们战败,王上已经对季辛起了猜忌。”司马喜道:“我们除去季辛,一则可以铲除威胁我们的势力,二则可以向赵国做个顺水人情。赵国最忌惮的莫非就是季辛,我们除去季辛,也是向赵国释放善意。我们释放信号,赵君自然明白我的心意。”

    “父亲打算怎么做。”

    “暗杀。”

    “孩儿这就去安排。”

    “我们不是暗杀季辛,而是暗杀爰骞。”

    “爰骞和我们没有过节,父亲为何对他下手。”

    “爰骞和我们没有过节,他死了。就没有人会怀疑是我们做的。”司马喜冷笑道:“但爰骞和季辛有过节,季辛曾在多次场合扬言要杀了他。爰骞深得王上信任和倚重。爰骞死了,王上第一反应是季辛干的。我们在稍加挑拨,季辛岂能不死。”

    “此计甚妙。我们暗杀爰骞,既可以借王上之手,除去季辛等反对我们的人。同时,还能向赵国卖个顺水人情。父亲的计策,可谓是一箭多雕。”司马子期忙道:“孩儿受教了。”

    司马喜挥了挥手道:“去安排吧!不要漏出半点破绽。”
………………………………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中山必亡

    清晨时分,天色尚未明朗。灵寿城中一片安宁。然,左使府邸,却来了一群黑衣甲士。为首之人正是爰骞之子爰瑷。

    爰瑷怒不可遏吼道:“季辛给我滚出来。”

    守在府邸外面的将士见来者口出狂言,辱骂季左使,喝道:“休得无礼。尔等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爰瑷脸色狰狞,“王宫,我尚且能够行动自如。区区左使府,我还没放在心上。”

    “大胆。”那名将士见来者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怒道:“这里是左使府,没有其他的事情,还请速速离去。”

    爰瑷从小娇生惯养,荣宠备至,何曾受过这等鸟气,怒喝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纵使你是王上,想要见到左使。”那名将士轻蔑道:“也得按章程行事。”

    爰骞上前走一步,“我说不了?”

    那名将士也不畏惧,往前走一步,“那就问我手中长剑答不答应。”

    “季辛不过就是王上身边的一条狗。只要王上一句话,他连狗都不是。”爰瑷逼问道:“只知季左使,不知王上。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王上。”

    爰瑷拔出长剑,以雷霆之势,杀掉那名将士,“和我这样说话,找死。”

    其他六名将士见状,纷纷拔出长剑。

    爰瑷怒喝道:“你们也想死吗?”

    六名将士挥动着长剑,向爰瑷杀去。爰瑷没想到这些人不怕死,闪到一边,嚷道:“给我杀了他们。”

    顷刻间,那六名将士便被斩杀。

    爰瑷看着躺在地上的七具尸体,冷声道:“区区蝼蚁,安敢挡我的路。”

    一人道:“少主,我们击杀季府家将,这可是死罪。”

    爰瑷一脚踹开那人骂道:“家父都被他杀了。我身为儿子,难道就不该为家父报仇。”

    “此事牵连重大。我们还是等王上定夺。”

    “滚开。”爰瑷厉声道:“大家跟我闯进去,为家父报仇。”

    爰瑷撞破府门,走了进来,却见府中的将士身穿战甲,手持利刃。为首的战将正是季剜。

    季剜将长剑指向爰瑷,逼问道:“尔等为何闯入我府。根据法令,私自闯入府邸者死罪。”

    爰瑷见着整齐的军容,心下害怕,但还是嚷道:“我们是来抓杀人凶手的。”

    “放肆。”季剜怒喝道:“这里岂有你们说的凶手。”

    爰瑷怒道:“你们倚仗手中握有军力,难道就敢无法无天、胡作非为。”

    季剜也不将眼前的杂牌军士放在眼中,讥讽道:“是又怎样。”

    “你们…”爰骞怒道:“季辛杀了家父,今日我就要为家父报仇。”

    “报仇。”季剜问道:“有种你们就来。”

    爰瑷深知手中这点兵力是抵挡不住身经百战的季府中的家将,也不愿输了气势,“你们不愿交出凶手,我请王上做主。”

    “放肆。”季剜喊住想要离开的爰瑷,“季府岂是你们说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们擅自闯入左使府,斩杀我军将士。难道就想一走了之。”

    爰瑷转过身来,冷声道:“他们是我杀的,那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办。”

    “你承认就好。”季剜眸色露出杀气,“我就要用你的人头,为死去的将士报仇。”

    “你想杀我,恐怕没有这个资格。”爰瑷挤开家将,来到季剜面前,冷冷道:“我现在就在你的面前。你有种就杀我。”爰瑷见对方不敢动手,挑衅道:“有种,你就杀我呀!”

    季剜身边的战将忍不住,纷纷拔出长剑。

    季剜怒吼道:“住手。”

    “季将军,我们宁可死,也要杀了他。”

    “将长剑收回去。”季剜怒道:“这是军令。”

    众人虽不满,但也依令而行。

    爰瑷见了大笑道:“你们这些蝼蚁,岂有胆量杀我。”

    “我们是蝼蚁不错。”季剜拔出长剑,架在爰瑷的脖子上,“但我们知道杀人偿命乃天经地义之事。这些将士的命,需要你来偿还。”

    众将士闻言忙道:“季将军,不可。”

    “这是军令。”季剜喝道:“谁也不能动手。”

    爰瑷始终不信对方敢杀了他,扬起脖子,吼道:“你要杀我,来啊!”

    季剜挥动长剑,利刃在对方脖颈印下一道伤痕,“你的命,我取走了。”

    爰瑷捂住脖颈,吐词不清地说道:“你…敢…杀…我…”

    最后一个字尚未吐出口,便倒在地上,没有气息。季剜怒吼道:“不想死的人放下兵器。”

    “为少主报仇。”爰瑷的家将拔出长剑,涌向季剜。季剜身边的将士见状,拔出长剑迎敌。随着第一道晨阳,照射进灵寿。这场纷争总算得以平息。

    司马子期来到司马喜房中,喜道:“父亲,成功了。”

    司马喜问道:“爰骞死了。”

    司马子期点点头,又道:“爰瑷为了替父报仇,率领家兵一百,闯入季府。爰瑷被季府家将斩杀,带去的一百将士,只剩下二十名。”

    “太好了,太好了。”司马喜双手击掌道:“这下季辛这个老东西,死定了。”

    司马子期问道:“父亲,接下来怎么办。”

    “进宫。”司马喜笑道:“为爰骞、爰瑷父子鸣冤。”

    中山王姿立阴姬为后,一夜缠绵,沉睡在温柔乡。忽然,有名宦者慌张前来道:“王上,司马相等多位大臣求见。”

    宦者见王上没有说话,又喊道:“王上,司马相等多位大臣求见。”

    中山王姿不喜道:“寡人说了三日不上早朝,有什么事,三日再说。”

    “司马相说有要事求见。”

    中山王姿怒道:“寡人说的话不管用了吗?”

    宦者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吱声。

    阴后娇声道:“王上,司马相求见定是国家大事。王上不能不见。”

    “寡人就听王后的去见司马相。”中山王姿问道:“司马相急着见寡人,为了何事。”

    “大司马死了。”

    中山王姿闻言,瞬间坐在床榻,双眸惊愕道:“你说什么。”

    “大司马死了。”

    中山王姿瞳孔布满血色,双手握拳,咬紧牙根挤出三个字,“谁干的。”

    “季左使。”

    “你说什么。季左使杀了爰骞。”中山王姿怒道:“寡人和爰骞亦师亦友,情同父子。季辛胆敢杀了爰骞,寡人要他的命。”

    中山王姿步入大殿,满脸杀气,喝道:“司马喜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马喜道:“王上,具体情况臣也不清楚。”

    “你是不清楚。”中山王姿逼问道:“还是不敢说实话。”

    “臣…臣。”

    中山王姿见司马喜欲言又止,有所顾忌,喝道:“你知道什么,就告诉寡人。”

    “臣听闻,昨夜大司马遇害。故而和大臣求见王上。”司马喜又道:“请王上惩罚凶手。”

    中山王姿问道:“是谁杀了爰骞,寡人要为他报仇。”

    司马喜吞吐地说道:“昨夜,季左使与大司马发生争斗。一个时辰后,大司马就遇害了。臣,不相信是季左使所为。”

    中山王姿听进去了前半句,至于后半句是什么,他一点都没有听见去,问道:“司马喜说的是不是真的。”

    “臣昨夜亲耳听见,季左使扬言要杀了老匹夫。”

    “臣等也听见了。”

    “臣当初以为是季左使醉酒之语,并没有放在心上。臣没想到大司马会死于非命。”

    中山王姿问道:“大司马是在何处、何时遇害。”

    司马喜答道:“昨夜宴会结束之后一个时辰。大司马是在归家途中,被人一剑穿胸。”

    中山王姿问道:“大司马也是好武之人,怎会被人一剑穿胸。”

    “大司马是好武之人。两三个将士皆不能奈何大司马”司马喜答道:“凶手定是认识大司马。大司马死前曾和凶手交谈过什么。然后,凶手趁着大司马不备,一剑穿胸。何人能够无声无息杀死大司马,臣也不知。”

    “除了季辛有这个能耐,还有谁。请王上,为臣做主。”这时,殿外传来一道哭泣之音。

    不多时,走进来一位十五岁的少年,当庭大哭。

    中山王姿问道:“爰谦,你何事需要寡人为你做主,尽管说来。”

    “昨夜,父亲归家,被人所杀。兄长在家父被杀现场,发现地上写了一个季字。随后父兄又发现刺客留下的令牌。”爰谦越说情绪越激动,“那令牌正是季左使所用。兄长为了给父亲讨个公道,带领一百将士前去找季左使对质。兄长临走前对臣说,他若不归,必是死在了季辛手中。臣见兄长出去未归,连忙派人前去打探消息。后来逃回来的家将告诉臣,兄长和七十多名将士皆被季氏所杀。请王上为臣做主。”

    司马喜问道:“令牌和季字会不会是凶手故意留下的,其目的就是为了栽赃嫁祸给季左使。”

    “臣当时也在场,确定季字是家父所写。”爰谦抹去泪痕,又道:“家父临死之前,写下这个字就是为了告诉兄长和臣,谁是杀家父的凶手。家父也希望兄长和我,为他报仇。”

    司马喜道:“季左使一心为国,怎会如此行事。王上,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你们可以怀疑季字不是家父所写。你们也可以认为令牌是刺客故意留下来的。”爰谦吼道:“但臣的兄长及七十多名将士的尸体尚在季府。不是季辛下的手,还能是谁。”

    中山王姿见所有的证词和证据都指向是季辛杀了爰骞,内心也深信不疑是对方下的手,怒道:“爰骞,寡人会为你父兄讨还公道。”

    爰谦拜道:“臣,替父兄谢过王上。”

    司马喜又道:“王上,季辛为何要杀大司马。杀人,总要有动机吧!”

    “寡人重用爰骞,让他身居高位。季辛心有不服,曾经放言,要杀了爰骞。寡人以为他说的是气话,没有放在心上。”中山王姿悔恨道:“寡人若早点采取措施,大司马也不至于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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