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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灵王英雄传-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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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命。”
司马喜不惜顶罪中山王姿,问道:“王上,也许季左使就是愤恨不平,说的气话。”
“三年前,我国北击燕,南破赵。我们取得的战国是何其辉煌。短短三年时间不到,我们南疆两次败给赵国,这是为何。季辛想要利用赵国要挟寡人,从而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寡人岂能听之、任之。”中山王姿怒道:“除了季辛谁还会杀了大司马。”
司马喜道:“季左使赤胆忠心,日月可鉴。”
“好一个赤胆忠心,日月可鉴。”中山王姿截断道:“季辛花费人力、物力、财力在鄗城修建三道关卡,又在鄗城驻守三万守军。他向寡人保证,赵军要几个月才能攻破关卡,收回鄗城。结果呢?赵军破关卡,收鄗城,还折腾我国南疆。宁葭被破,还丢失了西出太行要道井陉。”
中山王姿又道:“此战失败,寡人不怪他。但他营建的高邑、长城防线固若金汤,结果又是如何?寡人相信他,结果赵军由南北上抵达东垣,东边抵达石邑。”
“我国是真的打不赢赵国,还是有些人想利用赵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中山王姿冷声道:“寡人曾提出让爰骞代替季辛左使之位。爰骞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遭季辛所杀。司马喜,这个动机够了吗?”
“王…”
“够了。”中山王姿勃然大怒,“大司寇你带人去将季辛抓来。寡人要他当着文武大臣的面对质。”
公子尚道:“季左使总领南疆,手中握有兵权,府中还有家将。王上,处置季左使,还需万全之策。尚有不慎就会引发国中大乱。”
爰谦见王上沉默不语,误以为王上是忌惮季辛的实力,不敢动他。爰谦一心想着为父兄报仇,痛哭道:“杀人不偿命,国法何在。王上的尊严何在。”
“大司寇你不提醒寡人。寡人还真是忘了。”中山王姿被话语一激,杀意更浓,“寡人命你领三万将士前去捉拿季辛。如果有人反抗,格杀勿论。”
季辛醒来,走出屋内,见家将甲衣残缺,满脸血迹,问道:“怎么回事。”
季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季辛也没有责怪家将,眸色感激,“老夫在此感谢诸位。所有的事情,由我一人承担。”
季剜哭喊道:“季左使,祸是我闯的。由我一人负责。”
“他们是针对我而来,此事,你负不了责。”季辛道:“是非曲直,自有定论。那些想要害我的人,他们的奸计也不能得逞。”
“季左使,王上和爰氏,感情深厚。”季剜低声道:“王上并非明君,趁着我们手中握有兵权,不如反了。”
“休要胡言乱语。”季辛拱手道:“季氏深受先王之恩,才有了今日。宁可王上负我,我也不负王上。更不会负先王的知遇之恩。”
这时,一名将士跑了进来道:“季左使,大司寇来了。”
不多时,公子尚走进府邸,见庭院中横七竖八躺在许多尸首。季辛出来相迎道:“不知大司寇来临,季辛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公子尚指着庭院的尸首问道:“季左使,这是怎么回事。”
“昨夜有人想要闯入府邸,被我家将击杀。”
公子尚道:“季左使这里出了人命。我来是请季左使,前往宫中询问情况。”
“我正要进宫面见王上。”季辛道:“大司寇,请。”
公子尚也道:“请。”
季辛走出府邸,见府邸外至少有三万将士,问道:“大司寇来也不用带这么多人来。”
“我也是奉命行事。”公子尚抬手道:“季左使,走吧!”
季辛问道:“大司寇,我若不从。这些将士就会踏平我的府邸。”
公子尚在季辛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季辛脸色惨白,跟着公子尚进入宫中。
公子尚道:“臣,参见王上。”
季辛也道:“臣,参见王上。”
中山王姿问道:“季辛,你可知罪。”
季辛答道:“臣知罪。”
“你认罪就好。”中山王姿喝道:“来人,将季辛押下去,宫门处斩。”
季辛问道:“王上为何要杀我。”
“你杀害爰氏父子,已经认罪。”中山王姿露出杀气,“难道不该死?”
季辛怒道:“爰瑷私闯我府邸,杀我将士。他是死有余辜。但臣没有杀爰骞。”
“你休要狡辩。”中山王姿抬手道:“你曾狂言,要杀了爰骞。这些人都可以作证。”
“我不过是酒后失言。”季辛道:“击杀爰瑷我认,但爰骞不是我杀的。”
中山王姿阴冷地说道:“爰骞死了,不是你干的,还有谁。”
季辛喊道:“我没有做,定是有人要嫁祸我。司马喜是不是你要嫁祸我。”
“司马喜一直在为你求情。你竟然反咬他人。”中山王姿怒喝道:“来人,拖下去,斩了他。”
“想我季氏一族,为国征战杀敌,赤胆忠心,日月可鉴。竟然落得如此枉死。”季辛长啸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上如此昏聩,不辨忠奸。中山必亡,中山必亡。”
………………………………
第两百六十三章 南有季,北有乐
两名侍卫上前准备羁押季辛。季辛一个眼神边将侍卫击退,怒吼道:“不必了,我自己走。”
两名侍卫也忌惮季辛之威,不敢上前。
季辛面向中山王姿双手摘下头顶上的官帽,抛在地上,喝道:“中山国落入你的手中,早晚会亡。我在地狱等着你。”
季辛说完,也不顾中山王姿是什么样的表情,闲庭阔步往殿外而走。乐举等人见了拱手为他送行。
季辛走出大殿,伸手道:“拿剑来。”
侍卫喝道:“季左使,王上之命是让我们斩杀你。”
“拿剑来。”季辛厉喝道:“老夫纵横疆场,不死于敌人之手,岂能死于尔等宵小之徒。”
另一名侍卫敬仰季辛为人,拔出腰中的战刀,躬身递了过去,“季左使,一路好走。”
季辛昂首而立,斥道:“老夫素来习惯用剑,岂能用刀自戕。替我,换一把利刃。”
那名侍卫,颤声道:“季左使,横竖都是死,用什么利刃,结果都是一样。”
“你懂什么。”季辛道:“剑乃乃兵器之首,诸侯、大夫所敬仰。老夫用剑才不会失了身份。”
中山王姿听侍卫来报,季辛不愿意被斩首,愿用剑自刎。
“这是他最后的遗愿。寡人就满足他。”中山王姿道:“寡人就赐他一剑。”
司马喜忙道:“王上之剑乃镇国之器,岂能沾染鲜血。”
“司马相说得不错。”中山王姿明白这是司马喜提醒他,以免落下骂名,“你们何人愿意借剑一用。”
乐举出列道:“臣愿借之。”
司马喜柔声道:“乐右使,辛苦你亲自将长剑送去。”
乐举明白司马喜之举是为了告诉天下人。季左使是被他所杀。从而,中山国大殿在也不能有乐氏一族的踪影。乐举心道:“司马喜擅长权术,早就谋划好了一切。他不仅想杀季辛,还想打压乐氏一族。此人若在,非中山国之福。中山国危矣。”
中山王姿也明白司马喜的意思,问道:“乐右使,可否愿往。”
乐举见不能推却,铿锵有力地答道:“臣愿往。”
乐举提起长剑,走出宫门,来到季辛身旁。先前明媚如洗,一尘不染的天空,早已经被乌云遮盖。乐举拖着沉重地步伐,语调悲呛,“季左使,我来送你。”
季辛谈笑风生地答道:“乐右使亲自相送,季辛不胜感激。”
乐举瞥了一眼手中地长剑,苦笑道:“这把利刃跟随我征战多年,也为捍卫中山国疆土立下汗马功劳。我却没想到它会送季左使。”
“我平生之中,最敬佩三人。”季辛道:“第一个是蓝储君司马稠。”
“蓝储君不负先君托孤重任。一生赤胆忠心,辅佐先王。中山国行王道,争天下。先御齐,后破燕。”乐举敬佩道:“蓝储君文治武功,令我等敬仰。蓝储君甍逝,先王痛苦不已。蓝储君若在,中山国安能如此。”
“我佩服的第二个人就是先王。”季辛又道:“蓝储君能够取得文治武功,皆乃先王用人不疑。先王的胸襟和大度,才造就了蓝储君,造就了中山国的强盛之路。”
乐举静静地看着对方。
中山衅王的确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明君。若非他胸襟广阔、慧眼识珠,且量才而用。中山国乃蛮夷之国,岂能鼎立诸侯,行王道,以争天下。中山国岂能攻破万乘之邦的燕国,且得到周天子的赏赐。可惜啊!中山衅王之后,再无能主。蓝储君之后,再无贤相。
“我最佩服的第三个人就是你…乐右使。”季辛敬重道:“我能死在你的剑下,也是得偿所愿。”
乐举答道:“我和季左使不是敌人。可…”
“天意如此,乐右使不必挂怀。能够死在乐右使剑下,也不算玷污了生前的英明。”季辛抬手道:“乐右使,借剑一用。”
乐举双手托着长剑,往前一送,“季左使请用剑。”
“多谢。”季辛恭敬地取过长剑,身手敏捷拔出长剑,叹道:“好剑。”
季辛挥动几下长剑,神色凄楚,“南有季,北有乐。可惜啊!这个世上在也不会有季了。乐右使,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乐举抬手道:“季左使请说。”
“乐右使这把剑,的确是把好剑。只可惜,用错了地方。”季辛说完,往前走了几步,将长剑横在脖颈之上。此时,几滴大雨,落在剑身。
季辛抬头看着惨淡地天空,问道:“老天,你舍不得我走。特来送我吗?”
“老夫一生,上对得起先君知遇之恩;下,不负黎民之期望。我一心为国,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季辛高喝道:“你若觉得我不该死就让大雨连下三日,以证我清白。”
突然,一道响雷滑过天际,大雨倾盆而下。季辛伟岸地身躯,倒在了大地上。
乐举分不清眼角落下的是雨,还是泪,心道:“季左使,一路走好。”
季辛自戕,乐举进殿,复命道:“王上,季左使已死。”
“求死,还折腾这么久。”中山王姿得知,也没有半点心痛,“念在季左使为国有功的份上。寡人赐他全尸。”
司马喜道:“王上,季辛乃统领南疆的大臣,一生为国。我们应该厚葬他。”
“乐右使,辛苦一趟将季左使的尸体送回府邸。让其子季剜为他送终。”中山王姿揉了揉疲惫的眼角,“寡人累了,散朝。”
乐举冒着大雨,将季辛的尸首送回左使府。季剜听说父亲死在殿前,又见父亲尸首,痛哭道:“父亲,孩儿会为你报仇。”
乐举忙道:“贤侄,请节哀。”
季剜见乐举使来一道眼神,抑制住心中的愤怒,“多谢乐右使送家父归来,不令家父躯体受辱。乐右使的恩德,贤侄永生不忘。”
“你父亲英明一世,贤侄好好为他送葬。”乐举拍着对方的肩膀说道:“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好好活着。”
大雨连续下了五日。
乐举推开窗前,看着大雨,感触良久。
其子乐裕见父亲自从季辛死后,时常仰天长叹,问道:“父亲,你怎么了。”
乐举依旧注视着外面的大雨,“季左使的死,让为父看到了很多,也令为父想了很多。”
乐裕宽慰道:“父亲虽然和季左使没有往来。但孩儿知道,父亲也敬重季左使的为人。季左使的死,的确令人痛心。父亲还请节哀。”
“季左使的死也是为我敲了一记警钟啊!”乐举道:“季左使死了,中山国要乱了。”
乐裕问道:“父亲,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富贵荣辱皆非我所愿。”乐举转过身来,淡淡道:“功名利禄皆是尘土。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季左使统领南疆,威风赫赫。死后,还不是孤坟一座。季左使一心为国,赤胆忠心,他换来的又是什么。”
“季左使临死前离我的距离不过五步之遥。他说的每句话,为父都记着。”乐举感伤道:“长剑虽好,但用错了地方。”
乐裕听闻父亲之意,有退隐的想法,忙道:“王上此举,令将士心寒。但父亲万不可心灰意冷啊!”
“君可以择贤而用;贤者也可以择君效命。前左使孙固,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乐举问道:“为父征战多年,心神疲惫。为父累了。为父决定辞掉右使,归隐田园。”
“如今朝堂动向不明,王上猜忌慎重,伴君如伴虎。王上除去了季左使,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我们。父亲选择明哲保身,退出朝堂的纷争乃明智之举。”乐裕道:“孩儿,愿意跟随父亲,归隐田园。”
乐举点了点头道:“为父征战一生,是该停手了。”
乐裕问道:“父亲中山国的朝局会如何。”
乐举仰天长叹道:“中山国已经没有什么希望。赵国国力强盛,对中山国虎视眈眈。而中山国不思进取,不同心协力,反而为了个人目的,大力排除异己。中山国灭亡的日子,恐怕为期不远了。”
乐裕惊道:“父亲的意思是中山国会亡国。”
“不出几年,中山国必亡。”乐举叹道:“中山王姿也算英雄人物,可惜生不逢时。他的对手是赵君。可惜啊!中山国大好的基业就这样断送了。”
雨过天晴,乐裕呈上一封请辞书信。
中山王姿见了,愣了半响,问道:“寡人未曾亏待乐氏,乐举为何要辞去右使一职。”
“王上对乐氏情深义重,不曾亏欠。”乐裕答道:“家父年老体弱,已经不能为国效力。家父说,天下是王上的。他这一把老骨头是该为年轻人腾位置。家父想在乡野之间,安度晚年。”
中山王姿挽留道:“寡人离不开乐右使。”
“前几日,家父淋了一场大雨,高烧不退,正卧病在榻。家父自感年老体弱,力不从心,已经不能为王上效力。”乐裕取出右使令虎向前一送,“家父怕误了王上的大事,故而思虑再三,决定请辞。”
“乐举是真病了,还是不想为寡人效力。”中山王姿问道:“寡人可没有逼乐右使。”
“非王上所逼,乃家父自愿请辞。”乐裕道:“请王上应允。”
“乐氏为我国立下汗马功劳,寡人不忍他离去啊!”中山王姿往左右看了看,万分悲痛道:“既然乐右使心意已决,寡人也不能强人所难。寡人应允了。”
“多谢王上。”乐裕行礼道:“臣告退。”
南有季,北有乐,天下可安。这是中山衅王临死之前对中山王姿说的话。中山王姿意气风发,欲继续发扬先王的余晖,振兴中山国。
然,赵国两次兵发中山国。中山国连续惨败,让中山王姿对乐氏和季氏产生猜忌。中山王姿早就有想法,除去左、右使。他想将兵权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
此刻,中山王姿诛杀季辛,乐举请辞。中山王姿牢牢掌控着军权,他看到了先祖扬鞭策马,征战诸侯的万丈豪情。中山王姿却没有想到,正因为他打破了朝局的平衡,南无季,北无乐。他的天下正在一步又一步走向灭亡。
………………………………
第两百六十四章 可怜的楚王
芈八子稳定内政之后,为了打破楚国和赵国一南一北对秦国的威胁,问道:“赵、楚两国就像两柄利剑,威胁到秦国的安全。我们如何才能攻破楚、赵之盟。”
魏冉答道:“攻破楚、赵之盟这个很容易。”
芈八子问道:“如何破之。”
魏冉的眼神往秦王稷看去,“关键人物是王上。”
秦王稷见所有人的眼睛看着自己,问道:“舅舅,寡人能做什么。”
魏冉笑道:“稷儿已经二十岁了,也该找个王后。”
秦王稷闻言忙道:“舅舅莫要打趣我。稷儿,还小。”
芈八子虽不喜欢秦王稷,但是明面上还是和和气气,含笑道:“魏冉说的不错。秦王,你年龄也不小了,该找位王后了。”
芈戎见着秦王稷青涩地脸庞,笑道:“稷儿长大了,是该成家立业了。”
秦王稷面无表情地盯着众人,神色充满疑惑,“寡人的婚事,能破了赵、楚之盟。”
魏冉点了点头,“只要王上答允,我就有十成把握,破了赵、楚之盟。”
芈八子问道:“魏冉,你有什么主意,说出来听听。”
魏冉答道:“我们和楚国联姻。”
“什么。”秦王稷惊道:“我们和楚国联姻。”
“不错。”魏冉又道:“我们和楚国联姻,定能破了楚、赵之盟。”
秦王稷不喜道:“我们和赵国交好。为何与楚国联姻。赵君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你是秦王,第一个考虑的应该是秦国的利益,而不是所谓的赵君。”芈八子沉着脸,“赵、楚两国像两柄利剑威胁到了秦国。不拔出这两柄利剑,我们岂能安睡。”
秦王稷克制心里的表情,平静地问道:“楚国是秦国的敌人,我们怎能和敌人联姻。”
芈八子看着秦王稷,语调不满地问道:“秦王打算怎么办。”
“楚国是我们的敌人。”秦王稷答道:“寡人认为应该交好赵国和中原诸侯,一同攻打楚国。”
“楚国是我们的敌人。”芈八子冷冷地问道:“难道中原诸侯就不是我们的敌人。秦王,诸侯相交,皆在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三晋分分合合,就是最好的证明。此刻,赵君和我国交好。他日,赵国也会是秦国的敌人。函谷关之战,乃秦国建国以来最大的危机。这些事,秦王难道忘了吗?”
“这是国耻。”秦王稷鼻息沉重,“寡人不敢忘。”
“没忘就好。楚国和我国有二十八世联姻。秦王的身上也流淌着楚人的血脉。秦王真想和楚国成为仇人,非要和楚国鱼死网破,拼个两败俱伤。”芈八子见秦王稷没有答话,阴笑道:“如果没有楚国牵制中原诸侯,恐怕秦国也不复存在。”
秦王稷喝道:“寡人不愿和中原诸侯交恶,也不想和楚国为敌。但和楚国联姻,寡人绝不答应。”
“秦王,不是谁说话大声,就代表有理。”芈八子轻哼一声,“秦王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这件事,你没有选择。”
“寡人是一国之君。”秦王稷也不退让,力争到底,“迎娶谁是寡人的事。”
“秦王的事就是秦国的事。”芈八子笑道:“秦王说了不算。”
魏冉见两人又争吵了起来,忙道:“我们和赵国要交好,和楚国的关系也要改善。”
秦王稷冷着性子,“寡人的婚事要自己做主。寡人不想娶楚女为妻。”
“胡闹。”芈八子喝斥道:“你的婚事,要以秦国利益为先。岂能让你自己说了算。”
公子芾见场面气氛有些僵硬,忙道:“舅舅,我迎娶楚女如何。”
魏冉道:“除了王上,迎娶楚女为后。否则,我们不能破了赵、楚之盟。”
公子悝问道:“舅舅,这话是什么意思。”
“诸侯之间,时常以联姻为手段,保持两国同盟关系。比如秦国和魏国。先王和武王迎娶魏女就是为了和魏国交好。赵君迎娶韩女为妻,进一步巩固了韩、赵之盟。如果芾儿迎娶楚王之女为妻。楚王不仅不会答应,还会以为我们羞辱楚国。”魏冉缓了缓语气,“秦、楚之间因为有疆土争端,交恶已久。两国关系进一步恶化,就会走向战火的边缘。”
公子芾无奈地嚷道:“大哥,我也不能帮你了。”
秦王稷问道:“父兄可以迎娶魏女为后,寡人也可以。”
“不可以。”芈八子喝道:“秦王,你还想让魏女为祸秦国。你还觉得魏女给秦国带来的灾难不够大。”
“稷儿。联姻是一种巩固两国邦交和平方式。从而确保国家安全,不受诸侯威胁。既然要找盟友,当然要找实力强的诸侯。惠王、武王和魏女联姻皆是因为魏国强大。此刻,魏武卒成为过去。魏国也被我国打得抬不起头。”芈戎不知秦王稷听进去了没有,又道:“魏国已经威胁不到我国的安全。然,楚国势大,蓝田一战,差点亡了我国。与楚国联姻,比与魏国联姻更有助于秦国。”
“稷儿以王后之名,迎娶楚王之女。我们和楚国联姻,不仅可以打破中原诸侯对秦国的封锁。还可以进一步保证秦国的安全。”魏冉平和说道:“中原诸侯见我们和楚国联姻,他们岂敢攻打我国。”
秦王稷沉吟少许,松口道:“为了秦国,寡人可以迎娶楚王之女。但,秦、楚两国真的会因为联谊,走到一起吗?”
芈八子淡淡道:“联盟是为了给诸侯看的。秦、楚两国能不能走到一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中原诸侯见秦、楚联姻,他们会感到坐立不安。”
秦王稷问道:“寡人听不明白。”
魏冉解答道:“楚国灭了越国,已经是大江之上最大的国家。楚国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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