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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灵王英雄传-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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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闻言,大笑道:“靖郭君,你说的有点过了。”
田文惶恐道:“臣不善言辞,不能表达情感之万一。”
齐王笑道:“靖郭君不善言语,寡人岂能信。若是论齐国谁最能说,靖郭君称第二,何人敢称第一。”
田文忙道:“王上抬爱。臣,惭愧。”
齐国陪坐的大臣,也跟着齐王大笑。
齐王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忙道:“秦王邀靖郭君入秦为相。寡人希望靖郭君为秦相,能够促进齐、秦两国更加友好。齐、秦两国交好,就拜托靖郭君呢?”
田文道:“臣为秦相,定会竭尽所能,让秦国和我国进一步交好。”
“如此甚好。”齐王表情严肃,语调沉重,又道:“寡人希望靖郭君在秦国,多思母国之恩。齐国和寡人有对不住靖郭君之处。还请靖郭君,多多海涵。靖郭君做了秦相,切勿做张仪之徒,以损母国为荣。”
“张仪之徒,令中原男儿所不耻。”田文齐声道:“臣生是齐人,亡是齐人。鸟飞反故乡,狐死必首丘。”
“鸟飞反故乡,狐死必首丘。”齐王唇角念着这几个字,神色荡漾,厉声道:“寡人将齐相之位,为靖郭君留着。靖郭君出秦归来之时,便是齐相之日。”
“臣,谢王上厚爱。”田文拜了拜,又道:“臣不负王上使命,定会全面了解秦国,了解我国的对手。”
“靖郭君为了齐国百年基业,西去秦国。寡人能为靖郭君做点什么。”
“臣,有个不情之请。”
“靖郭君有什么话直说。”
“请王上放秦质子归国。”
“秦质子是秦王送来与我国交好。寡人放他回去,岂不是让秦、齐交恶。”
“秦王送秦质子来齐国,是为了齐、秦交好。秦质子在我国为质,中原诸侯见了,势必会认为,我国仗着武力强盛,欺压弱国。”田文见齐王没有反对,又道:“威王、宣王,没有诸侯质子来齐。诸侯见齐国不以武力,胁迫诸侯。诸侯皆来临淄,朝贺吾王。”
齐王虽没有理由,反驳田文之语。但,田文为秦质子求情,令他想到了什么,语调柔和道:“靖郭君,莫非不知。周、郑换质,开启了质子生涯。质子也是一种外交途径,更是一种维持和平的一种方式。”
“两国邦交,岂能靠质子维持和平。”田文语调缓慢道:“周、郑换质,诸侯皆笑。两国纷争更是不断。楚国送太子去秦国为质。结果又如何?秦、楚没有友好,反而兵戎相见。对于强国而言,他国送质子前来,是理所应当。对弱国而言,这是屈辱。”
齐王冷静想了想,也觉得田文之言不无道理。一个靠质子换取的和平,岂能真正的和平。
齐王答允道:“寡人答应你就是。秦质子与你一起归国。”
田文答道:“王上让公子芾归国,实乃仁义。公子芾归国,秦人势必会感念王上的仁德之心。秦人也会和我们交好。齐国万福,王上万福。”
………………………………
第三百一十一章 不敢称王的男人,有何惧之
旁晚时分,公子芾来到靖郭君府邸,感激道:“多谢靖郭君。”
田文问道:“公子谢我何事。”
公子芾语调谦恭,“齐王让我回秦国。”
田文笑道:“公子回秦国,这是好事。”
“若非靖郭君在齐王面前进言,我岂能归国。”公子芾往后退了一步,行大礼,“他日,靖郭君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请靖郭君开口就是。”
“公子能归国,皆乃吾王恩德。”田文忙道:“我没为公子做什么。公子不必介怀。”
公子芾谢道:“靖郭君之恩,我不敢忘。”
田文问道:“公子打算,何时归秦。”
公子芾回道:“靖郭君要去秦为相,我能否与靖郭君一同归秦。”
“求之不得。”靖郭君笑道:“能与公子为伴,我去秦国的路上也不会感到寂寞。”
“能与靖郭君一起归秦,此乃我的荣幸。”公子芾问道:“靖郭君何时动身去秦国。”
田文回道:“三日后,我便动身去秦。”
“三日后,我与靖郭君一起走。”公子芾又道:“靖郭君能否不要将我归秦的消息,告知秦国。”
田文不解地问道:“公子归国是大事,为何不让秦国知晓。”
公子芾含笑道:“我想给母后一个惊喜。”
田文答允道:“公子交代,我照做就是。”
“多谢靖郭君。”公子芾行礼告退,“靖郭君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就不打扰了。”
田文抬手道:“公子,慢走。”
公子芾走后,田文身边一个门客,纳闷道:“秦质子归国是件喜事。秦质子却要公子封锁消息,不让秦国提前知道。我着实想不明白。”
“秦质子和公子处境相同。”冯谖会心一笑,“公子不想去秦国,但不得不去。秦质子想回秦国。有的人就不想他回去。”
“先生的意思是说秦质子有意封锁消息是为了给对手一个措手不及。”田文想了想又道:“秦质子心思单纯,岂会有心计。”
“身在君王家,岂会心思单纯。公子不要被他外表所蒙骗。”冯谖笑道:“公子和他交好,也是好事。我们在秦国就不至于陷入被动。公子与他归秦,也可趁机了解一下秦国的朝局。”
三日后,田文和公子芾进宫拜别齐王。
齐王将国书交给靖郭君,笑道:“齐、秦两国交好,就拜托你们了。”
田文郑重道:“臣会竭尽全力,促进齐、秦两国交好。”
公子芾也道:“外臣,不负王上恩德。”
齐王点了点头道:“待靖郭君归来之时,就是寡人的国相。”
“恭祝王上福泰安康,祝我大齐国泰平安。”田文嘴上虽是这般说,但心里充满失落。此去秦国,前途漫漫,等待他的是什么。何日归齐,他也不敢想象。
“鸟飞反故乡,狐死必首丘。”齐王又道:“靖郭君,寡人就不送你了。”
田文忙道:“臣,告退。”
公子芾也行礼道:“齐王,外臣告退。”
田文和公子芾离开大殿。田和见齐王神色落寞,言道:“王上舍不得靖郭君。”
“是啊!寡人倒是有些舍不得。”齐王笑了笑,脸色一沉,心道:“他若不走,我心难安。”
田和不知齐王心中所想,笑道:“王上许诺靖郭君。靖郭君归国之时,便是国相。足以说明王上和靖郭君感情深厚。臣相信,在靖郭君努力下,齐、秦会进一步交好。”
“靖郭君为了齐国,出使秦国,实乃大功一件。”齐王扬声道:“我们要把靖郭君出使秦国的消息,告知天下诸侯。我们要让天下诸侯知道,秦、齐两国之友好。寡人借此,震慑天下诸侯,一统天下。”
田和虽然知道王上此举,意欲何为,也不愿点破。
齐王唇角泛出微笑,心道:“靖郭君真能回来,寡人就立他为相,又如何。”
田文出了临淄,站在车上凝望着生他、养他,令他熟悉的临淄城。田文想到即将离别临淄,心生感慨,叹道:“此去秦国,何时能归。”
公子芾见田文的表情,正如他离开秦国时的一样。齐国表面上歌舞升平,但也是暗潮涌动。齐王让靖郭君去秦为相,表面上是为了加强秦、齐之间友好。实则不是齐王打压、削弱靖郭君在齐国的影响力。
公子芾来到田文身旁,语调明亮道:“靖郭君何必如此忧伤。”
田文沉重地出了一口气,苦笑道:“我在这里生活了数十年,突然离开,心里终究是不舍。”
“是啊!有谁愿意离开生我、养我之地。”公子芾眸色之中,更加同情田文的遭遇,“但,大丈夫就应该走出去,闯荡天下。我相信靖郭君会以风光荣耀的姿态,回到齐国。”
“此去秦国,我也不知何时能归。你岂知我心中所想。”田文将这些话放在心中,问道:“公子,为何这般说。”
“我离开秦国之时,也不知何时能归。心中的酸痛和念想,与君相同。如今,我即将启程归国,心中着实欢乐。”公子芾洋洋洒洒地说道:“靖郭君不负齐国,齐国岂会负公子。我相信靖郭君也能归齐,达成心中所愿。”
田文听出公子芾话中有话,神色不漏。田文也被豁达乐观的精神所染,一扫心中阴霾,喝道:“启程。”
齐国和秦国,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三晋阻挡在齐、秦两国之间。
秦惠王仗着齐国丧主,新君继位,借道韩、魏,以嬴华为将,远征齐国。齐、秦两国在桑丘一战,秦国惨败。数年内,秦国不敢挑战齐国。
齐宣王吞燕,遭到诸侯联合干涉。秦国联合韩、魏,再一次与齐国交战。齐国和秦国在濮水之边列阵。由于齐国精锐在燕地,与赵国和燕王职开战。濮水一战,齐国惨败。
秦惠王甍逝,齐、秦两国也不在发生争斗。
齐、秦十几年没有交战,双方都不知道对方实力如何。这也是公子芾入齐,靖郭君入秦的目的之一。不一样的是公子芾是以质子的身份,而靖郭君是以秦相的身份。
田文等人,行了十几日,抵达观泽。
观泽之地,与魏国大梁和赵国邯郸成三角的关系。齐国占领观泽,即可威胁魏都大梁,又可威胁赵都邯郸。公元前317年,齐国田罂和匡章在观泽,击败了魏、赵联军。属于三晋的时代,彻底终结。
田文抵达观泽,不选择往东行,抵达魏都大梁,途经韩都新郑,直接抵达秦国咸阳。田文却更改路线,北上抵达赵都邯郸。公子芾见这条路不是他来齐国所行之路,问道:“靖郭君,这条路不是去秦国。”
田文笑道:“公子说得不错。这条路不是去秦国。我想取道赵国,去邯郸一游。”
公子芾惊道:“我们去邯郸做甚。”
田文舔了干渴地唇角,尴尬地笑道:“赵酒和丛台酒是名扬诸侯,我想去邯郸品尝一下赵酒和丛台酒。”
公子芾笑道:“赵酒和丛台酒,远销诸侯。靖郭君若要饮酒,不用去邯郸。”
“公子有所不知。”田文摇了摇头道:“赵酒分为上、中、下三等。坐在邯郸饮酒,指点天下,此乃人生一大快事。”
“赵酒分为上、中、下三等,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公子芾惊道:“请靖郭君赐教。”
“上等赵酒,供赵君、宗室及功高的大臣使用;中等赵酒,供赵国臣民饮用。下等赵酒,远销诸侯列国。”
“靖郭君之言是说我们饮用的赵酒是下等的。”
“不错。”田文笑道:“纵使是下等的赵酒,我也是爱不释手。”
“靖郭君去邯郸,不只是为了饮赵酒吧!”
田文见自己的心意被对方看穿,也不隐瞒,“去邯郸,品赵酒,指点天下,是其一。其二,我也想了解一下,胡服骑射之后的赵国,到底有多强。”
“赵国是衣冠之国,赵君是文明之君。赵君不学习华夏,反而在赵国推行胡服。赵君不顾礼制,打破世俗,被诸侯取笑。”公子芾淡淡道:“靖郭君去赵国,恐怕会大失所望。”
“公子之言,我不能苟同。赵君是百年不出的英主。若非如此,何人敢移风易俗,推行胡服骑射。”
“中原乃富庶之地,天下人向往。赵君不学中原先进礼仪和制度,却学习胡人的骑射。赵君在赵国推行胡服骑射,身穿野蛮人的衣服,被天下人笑,却不自知。要我说,赵君是祸乱之君,岂是不世英主。”
“身为君王,劳社稷、勤安邦。富国强兵、开疆拓土,是君王的责任。赵君继位,赵国何其孱弱。赵雍推行胡服骑射,这份魄力天下诸侯莫于能比。如今,赵国的实力,深不可测。秦、齐未必是赵国的对手。”
“靖郭君莫非夸大了赵国。”
“赵君推行胡服骑射,伐中山,收河西,击三胡,拓地数千里。公子稷能当秦王,也是赵君之功。”
“赵国击三胡?”公子芾质疑道:“齐恒、晋文都不能击胡。赵国岂能击胡。”
“胡人盘踞中原以北,蛮楚盘踞中原以南。中原虽是富裕之地,文明礼仪之邦。蛮楚和北胡,一南一北夹击中原。齐恒、晋文不能击胡,也不能奈何蛮楚。赵君以孱弱地赵国击北胡,这不是自取其辱。”田文停顿少许,又道:“赵君不仅击败北胡,占据胡疆,还建立了一支神秘莫测的铁骑。这支铁骑被赵人称为百金之士。公子知道,赵君是用什么方式击败北胡的吗?”
公子芾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田文神色向往道:“赵君用胡人最擅长的方式…骑射,击败北胡。赵君击胡,拓胡疆。不仅远超齐恒、晋文的功业,还向诸侯证明,谁说中原男儿不能击胡。赵君推行胡服骑射之后,赵国成长地速度太可怕了。”
公子芾冷笑一声,“赵君换件衣服,就能强国击胡。靖郭君言语是否有些夸大?”
“非我夸大。”
“赵君连王都不敢称的男人,有何惧之。”
“公子,可曾听过一句话。”田文凝视着对方,语调凝重,“无王之实,安能称王乎?”
公子芾讥讽道:“赵雍不称王,自贬为君,为天下人讥笑。这样的人会是不世英主。”
“赵君有称王的实力,反而称君。”田文长出一口气,“这样的男人,才是最令人害怕。赵君若在,齐国难以称雄。我希望终其一生,都不愿与赵君为敌。赵君是个可怕的对手。”
“纵使靖郭君所言,赵君是不世明君。”公子芾语调轻视道:“可惜啊!我听说赵君因为君夫人孟姚的死,深受打击,一蹶不振。男儿就应该建功立业,岂能儿女情长。”
“公子尚小,不懂情爱之事。”田文叹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公子芾始终不相信,田文所言。但继续争论下去,只会伤了彼此的和气。公子芾笑道:“听闻靖郭君之言,我倒想去邯郸看看。胡服骑射的赵国,会有多强。我也想品尝一下,赵酒的美味。”
田文也点到即止,即刻动身前往赵都邯郸。
………………………………
第三百一十二章 寡人不想被齐、秦夹击
田文身边的门客,素有好酒之人。来到赵国邯郸,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当然是繁花似锦的大北城。赵国酒肆众多,却远不如大北城九里居出名。除了这里是大北城最繁华的街市,最主要的这里是了解赵国最好的地方。
田文等人来到九里居,门客早就打点好了一切。田文不缺钱财,只图享乐。故而,用高价买了一个好的雅间。
不多时,店家端来数坛赵酒和丛台酒。
田文迫不及待,端起酒樽,往唇边送去,“天下美酒,出邯郸。果然名不虚传。”
公子芾也端起酒樽,饮了一口,淡淡道:“赵酒也不过如此。比我秦酒,差远了。”
田文笑道:“公子,酒是要慢慢喝,才有味道。你这般喝,是体验不出酒的美味。”
公子芾转开话题,问道:“靖郭君,此行赵国,可发现了什么。”
田文神色凝重道:“能将胡人和赵人融为一体,唯有赵君耳。”
公子芾问道:“华服美冠,这是象征中原文明。赵国境内,大多数人穿着胡人的衣服。靖郭君,我实在想不明白。赵国是礼仪之国,赵君是礼仪之君。为何要穿胡人的衣服。”
田文放下酒樽,“公子相信,赵君是不世之君吧!”
“非也!”公子芾道:“赵君是祸乱之君。赵国发展下去,岂不是成为了野蛮的国度。”
“我们一路北来,可曾见赵人野蛮。赵人、胡人和睦相处,足以见得。赵君的人格魅力和胆识谋略过人。”田文又斟满一樽酒,送到唇边,“赵国位居中原北疆,邻居是胡人居多。赵国境内,也有很多人流淌着胡人的血液。赵君推行胡服骑射,符合赵国国情,进一步提升了国家的向心力和凝聚力。今日之赵,也非昔日之赵。赵君治理下的赵国,兵强马壮。假以时日,天下由谁说了算,还是未知数。”
公子芾不服道:“赵国最多能够成为北疆霸主,岂能争霸中原。”
“赵国十几年不曾与中原交手。如今的赵国有多强,还是未知数。三晋二十多年不曾争斗。燕、赵交好。就连我齐国和秦国,也与赵君交好。”田文又饮了一樽酒,沉重道:“胡服骑射后的赵国,前途不可估量。”
公子芾取笑道:“赵人岂是我秦人的对手。”
一人反击道:“秦国和赵国交战,那是十几年前的事。公子莫非忘了,赵君是怎样插手秦国内政的。”
又一人道:“要说啊!秦王稷还是赵君扶持的。此番,秦人和赵人交战,谁更厉害。公子,还用我们说吗?”
公子芾气得脸色惨白。是啊!如果不是赵君插手秦国内政,他就是秦王。公子芾认识到赵国胡服骑射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他是秦人,岂能嘴上服软,反唇相讥,“莫非齐国也不是赵国的对手。”
“赵君是个可怕的对手。我还不想招惹他。”田文自然明白公子芾心思,也不上他当,淡淡道:“赵君击三胡,拓胡疆。数伐中山,而不落败。齐国和赵国谁更一筹,也难定论。”
公子芾刺激道:“靖郭君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人的威风。”
田文见公子芾话语之中充满挑衅。想必是记恨赵君插手秦国内政,导致他王位落空。田文为了让眼前之人,心服口服,问道:“公子认为这十几年,哪国受益最大,哪国损伤最严重。第二次、第三次中原大战,谁才是最大的赢家。”
田文见公子芾答不上来,替他说道:“第二次中原大战。中原之地,以秦、韩、魏、越军事联盟,挑战齐、楚军事同盟。燕地,以赵、燕(公子职)迎战齐、中山、燕(太子平)。大战之后,最大的赢家,无疑是赵国。损失最为严重地莫过于我齐国。”
公子芾问道:“靖郭君,为何如此定论。”
“公子莫急,听我道来。”田文缓缓道:“秦、楚两败俱伤,大伤元气。韩、魏讨到了一些便宜。我齐国不仅在濮水之边被诸侯联军击败,损失了数万精锐。就连燕地,得而复失。齐国大伤元气。然,赵君扶持燕质子为燕王。又和燕、秦缔结盟约。赵君还离间了齐、中山之谋。赵国损失最轻,得到的成果最大。赵君成为北方最具有发言权之人。”
公子芾冷哼道:“第二次中原大战,赵君收获最大。但,赵君也没成为左右天下局势的关键人物。”
田文见对方不服,问道:“公子认为,第三次中原大战,谁才是最大的赢家。”
公子芾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齐国。”
田文又问道:“公子,为何认为是我国。”
公子芾洋洋洒洒地回道:“齐国成为中原盟主,号召诸侯攻楚。齐国在垂沙之战,重创楚军,杀死楚将唐昧。难道齐国不是最强的。”
田文端起酒樽,摇了摇头道:“赵国。”
公子芾笑道:“怎么可能是赵国获利最大。”
田文又喝了一樽酒,答道:“垂沙之役,联军击败楚军,占领了楚国大片疆土,那不过是蜻蜓点水。我国和楚国,打得两败俱伤。反而,便宜了韩、魏。秦国和楚国在重丘,斩首楚军两万。但也付出了沉重地代价。然,赵君却干下了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公子芾语调轻蔑道:“靖郭君用惊天动地来形容,太夸张了吧!”
“赵国趁着中原混战,攻伐中山。中山八百里疆土,三分之二归赵。”田文顿了顿,又道:“赵击三胡,尘定北疆,其功业,远超齐恒、晋文。赵君拓胡疆数千里,令胡人臣服,赵国疆土壮大数倍。今,赵国疆土,位居第二。这几件事,难道不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
公子芾,无法用语言有效还击,重重地哼了一声,“赵君不过侥幸罢了。”
田文笑道:“公子殊不知,齐吞燕、楚灭越,都遭到了诸侯围攻。赵得中山,三分之二,诸侯却无暇干涉。这可不是赵君侥幸,而是赵君看准时机,果断出手,并懂得隐藏自己的实力。诸侯陷入混战,赵独善其身,联合燕、宋制衡诸侯。这是谋略,不是侥幸。”
公子芾陷入沉思,田文所言的确如此。
田文见对方不在反驳,压住了对方的气焰,淡笑道:“这十几年内,赵君扶持燕王、秦王;干涉秦、燕内政。赵君渡河,收河西,北上击林胡。如今,数伐中山,而无败迹。今又开拓数千里疆土,使得赵国疆土猛增。难道赵国不是最大的受益者。”
公子芾道:“楚国攻灭越国,难道不是最大的受益者。”
“楚国是最可怜的。”田文嘲讽道:“楚国垂沙败于诸侯,重丘败于秦。国内四分五裂。公子,还认为楚国是最大的受益者。”
公子芾见无话反驳,点头道:“赵君这十几年,在诸侯之间左右逢源。伐中山,击三胡,拓疆数千里。赵君的确是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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