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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灵王英雄传-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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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答道:“赵主父击败三胡,扬威草原。东胡人忌惮我国,向东而去,追逐太阳初升的地方。据说东边的世界更宽广,牧草和水源比这里还有丰盛。”

    司马望族问道:“赵主父,我们还要继续往北行,寻找楼烦人?”

    赵主父点了点头,继续道:“孤来了,就要找到楼烦人的踪迹。”

    赵主父率领一行人,继续往北而走。不知行了多久,众人眼前便被一眼望不到边的水面阻挡了去路。

    季剜下马捧起河面的水,饮了一口,高呼道:“赵主父,我们到了东海之滨了。”

    赵主父摇头道:“孤,从一本古籍上见过。这里,应该属于北海。”

    司马望族看着看似平静地水面,问道:“这里是北海。”

    “天下分为九州、四海。”赵主父注视着水面,续道:“齐国之东,为东海;楚国以南,行万里,抵达南海;从邯郸以北,行数万里,便是北海;秦国以西行万里抵达西海。”

    乐毅好奇地问道:“北海以北会是什么?”

    “没有人能够渡过北海。”赵主父又道:“传说终北之北有溟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其长称焉,其名为鲲。这里或许就是古籍上记载地北海之地。”

    司马望族问道:“北海之滨,会不会就是楚国之南。楼烦人会不会渡海,去了楚国。”

    赵主父摇头道:“北海不仅有鲲,还有其他海怪、冰川。没有人能够走出北海。”

    季剜问道:“赵主父,我们一路北行,抵达北海,也没有遇见楼烦人。楼烦人去哪里了。”

    赵主父道:“北疆太大,我们找错了地方。又或者楼烦人往东而行,抵达东胡。又或者楼烦往西而行,抵达了另一片未知的疆土。”

    司马望族问道:“赵主父,我们现在怎么办。”

    赵主父下马,祭奠山川大河。

    赵主父率领七万铁骑,穿越沙漠,遁入漠北,深入草原,寻找楼烦人的踪迹。却不曾想到,他们竟然扑了一个空,抵达了北海。

    往北而行,没有遇到楼烦人,那么赵国北疆之患,暂且消除。也许,这片疆土,将会迎来新的主人,威胁赵国。但百年以后的事情,赵主父不能预料。当今,他要做的就是伐秦,争霸中原。

    越往北植被稀疏、天气越冷,很多骑兵也出现水土不服的现象。赵主父见这种现象在军营之中,快速蔓延,只好下令,南下归国。

    众人南行,回归赵国。赵主父也不敢大意,做好与楼烦人遭遇开战的准备。

    当众人穿越沙漠,往南行十几日,眼前一座雄伟的城墙,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司马望族指着那座长城,喜道:“赵主父,长城。我们归国了。”

    众将士看着长城,无比亲切,齐声高呼。

    北疆之行,虽没有寻到楼烦人的踪迹,但这次收获也是巨大。赵主父不但开阔视野,还发现赵国之北,还有更广阔地疆域,他们甚至抵达了传说之中的北海。

    这夜,赵主父正准备安寝,忽闻,嘈杂声。

    赵主父问道:“出了什么事。”

    赵主父话语刚落,司马望族急色跑了进来,气踹道:“赵主父,烽火台示警。”

    “烽火台示警。”赵主父问道:“找到楼烦人了。”

    “臣不知是不是楼烦人。”司马望族平稳气息,心忧道:“烽火台示警,代表北胡来犯。我们要早做准备。”

    赵主父喊道:“来人,为孤穿战甲。孤,要去看看是何人犯我疆土。”

    司马望族忙道:“赵主父不用亲自前往,季剜、赵希、乐毅等将军,率三万骑兵正赶往。”

    “孤,北寻楼烦无果。归来,敌人寇边。孤,怎能不去看看。”

    赵主父身穿战甲,骑着骏马,率领三万骑兵前去增援,留下一万骑兵守城。

    季剜、乐毅、赵希见赵主父不顾个人安危,步入险地,忙道:“臣,参见赵主父。”

    “不用虚礼。”赵主父登上长城关隘,往长城外看了看,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赵希答道:“有人趁着夜色偷袭,被我军击退。”

    赵主父问道:“是楼烦人吗?”

    季剜道:“夜色太暗,我们不清楚是何人,也不清楚城外有多少敌人。未免中计,我们只是击退来犯之敌,不敢出城追击。”

    “敌在暗,我在明。我们是不能出击,以免落入敌人设计的圈套。”赵主父往城外看了看,又凝望着惨淡地夜空,“等到天明,出城追击。”

    城外敌人见不能攻破长城,又见赵国援军赶至,只好退却。随着天色渐明,赵主父有些等不及了,骑着骏马,亲自领着六万铁骑,出城寻找昨夜来犯之敌。

    楼烦王昨夜派前锋趁着夜色,夺下长城关隘,攻占九原郡。却没想到,赵国防范甚密。楼烦王打算亲自领兵南下,攻破长城,找回几年前被赵人击败的尊严。楼烦王宰羊,犒劳将士,等吃饱了、喝足了,再和赵人决战。正在这时,一名楼烦勇士跑了进来,“王上,不好了,发现大量骑兵。”

    楼烦王子问道:“来者是何人。”

    “赵人。”

    楼烦王怒道:“我没去找他们,他们主动送上门来。”

    楼烦王子问道:“有多少人。”

    “人太多了,看不清。”

    “何人领军。”

    “不清楚。”

    楼烦王骂道:“废物。”

    楼烦王子忙道:“赵人势众,又是精锐,我们不如撤吧!”

    “来不及了。”楼烦王怒喝道:“我们是骑兵,赵人也是骑兵。我们撤了,也会被赵人追上。赵人找上门来,我们就与之对战。传令下去,集结勇士,准备开战。”

    楼烦人和赵人,两军对阵。

    赵主父笑道:“果真是楼烦人”

    司马望族见楼烦人多势众,严阵以待,忙道:“赵主父,楼烦人多,又善骑射。我们这点兵马,对战楼烦,没有胜算。”

    赵主父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司马望族道:“退回长城。”

    “退?”赵主父笑道:“我们一退,楼烦人举兵攻我。六万骑兵,危矣。”

    司马望族问道:“赵主父的意思是与楼烦人开战。”

    赵主父指着黑压压一片楼烦人,谈笑风生,“楼烦人虽众,但不善列阵。楼烦人善骑射,我赵人也不弱。几年前,楼烦人败给我们,心里有阴影,他们岂敢与我们对战。”

    司马望族不安道:“楼烦大举来攻,又该如何。”

    赵主父答道:“孤,赌楼烦人没有勇气开战。”

    赵希见赵主父视战场为赌局,提醒道:“赵主父,楼烦人善战,远胜林胡,我们不可大意。”

    赵主父看着楼烦人阵地,笑道:“楼烦人迟迟不敢进攻,就是敬畏我们。楼烦人是不敢与我们开战。我们与之和谈。”

    赵希道:“楼烦王不和谈,又该如何。”

    赵主父笑道:“先礼后兵。”

    司马望族策马上前,高呼道:“赵主父,请楼烦王出来说话。”

    楼烦王子喝问道:“赵主父是何许人也。我们只和赵君说话。”

    司马望族厉声道:“赵主父就是赵君。”

    楼烦王子失声道:“你说什么。赵主父就是赵君。”

    “赵主父身在何处。”

    “孤,在此。”赵雍策马上前,高喊道:“楼烦王子,我们又见面了。”

    楼烦王子见真是赵君,策马而回,“父王,赵君来了。”

    楼烦王惊道:“你说什么,赵君来了。”

    楼烦部将见赵人众多,军容整齐,又是赵主父亲自领军,赵人个个都是精锐,心下怯战,劝诫楼烦王请降。

    楼烦王为了找回男儿的尊严,喝道:“准备出战。”

    楼烦王发出命令,并没有得到楼烦勇士的响应。

    原来,几年前,楼烦王、林胡王和东胡与中山联盟,夹击赵国代郡,三胡联合攻赵被赵人击败。楼烦王在林胡王的帮助下,冲出重围,远遁漠北。

    楼烦勇士再次遇见赵人,心里的阴影尚未散去,不敢迎战。

    楼烦王子见状,忙道:“父王,我们没有胜算。赵君请父王说话,我们不如何谈。”

    楼烦王见赵军甚众,又是赵君亲自领军,而自己的部下怯战,心中大怒,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来到阵前,高呼道:“来者,可是赵君。”

    赵主父道:“楼烦王,我们又见面了。你可曾还记得我?”

    楼烦王高声答道:“赵君击三胡,拓胡疆,扬威草原。草原之众,忽闻赵君之名,无不远遁。我输给赵君,岂能不记得。”

    赵主父问道:“上次交战,我们没有分胜负。楼烦王打算与我开战,分个高下不成。”

    楼烦王喝道:“正是。”

    赵主父笑道:“楼烦王,你若归顺孤,臣服赵国。以前的事情,孤,可以不追究。”

    “楼烦男儿,顶天立地,岂会归顺于你。”楼烦王喝道:“赵君,休要多说,要战,便战。”

    “好。”赵主父道:“楼烦王是个男儿,孤就成全你。全军听令,准备开战。”

    赵国数万人之音,齐声高呼:“杀,杀,杀。”

    楼烦王拔出战刀,高呼道:“楼烦男儿,准备进攻。”

    楼烦部将,齐声道:“王上,不能开战。”

    楼烦王怒道:“你们干什么。”

    楼烦王子见部族畏惧赵人,大势已去,也道:“父王,赵国兵强马壮,又是赵君亲自领兵。我们不是赵君的对手。”

    “打不赢,也要打,这是男儿的抉择。”

    “父王为了自己的荣誉,就弃族人的性命于不顾。父王也想学林胡王,战死族灭。”

    “你要我投降赵人。”

    “父王,部族都不愿战,我们请降吧!”

    楼烦王见部将用胡语请降,叹道:“罢了,罢了。”

    楼烦王下马,徒步来到赵主父面前,取下战刀,高喝道:“赵君,我愿降。”

    赵主父翻身下马,来到楼烦王面前,接过战刀道:“孤,答应你的请降。”

    “与赵君作对,皆是我一人所为,请赵君不要伤害我族人的性命。”

    赵主父用胡人高呼道:“楼烦和赵国一直和睦相处。楼烦联合林胡、东胡攻我代郡,才导致两国交恶。”

    楼烦王大惊,“赵君会胡说。”

    “今,楼烦臣服赵国,孤接受你们请降,尔等不得复叛。”

    “孤允许你们在赵国北疆放牧,但你们不能放肆,要听赵国的命令。一旦赵国有战事,你们需得援助。”

    楼烦王问道:“赵君允许我们回归故土?”

    “楼烦王,塞北的气候不好受吧!”赵主父扶起楼烦王,高声道:“孤允许你们回林胡人的疆土,赵国九原郡放牧。”

    楼烦王见不用呆在塞北苦寒之地,忙道:“我愿降。”

    楼烦勇士也高呼道:“我等愿降。”
………………………………

第三百六十三章  踏破灵寿,攻灭中山

    林胡、楼烦、东胡盘踞北方,是对中原诸侯威胁最大的三支胡人部落。楼烦人觊觎林胡人的牧场已久,两族交战百年,但不分胜负。楼烦人也没能踏入林胡人活动的疆域。

    几年前,三胡响应中山人号召,东、西夹击赵国代郡,南下邯郸,马踏中原。

    赵主父为肃清北疆边患,尘定胡疆,亲自领军与三胡再代郡交战。

    此战,赵国大获全胜,三胡惨败。楼烦人北遁漠北,东胡人向东逃窜,林胡人或战死,或逃亡,或归赵。

    赵击击败三胡,开拓胡疆,新设三郡。楼烦人活动区域,被赵国设置为雁门郡。林胡人活动区域,被赵国设置为云中郡、九原郡。

    楼烦王被赵国击败,辱没了草原男儿的威名,再次臣服赵国,自然不甘心。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赵主父竟然有如此气魄,不仅让他们南归,还让他们生活在林胡人曾经的牧场。

    楼烦人北遁漠北,受不了漠北的风沙和苦寒,能够回到阴山南侧,放马牧羊,自然欢喜。但中原人称他们为胡,从来都不善待他们。正所谓,非我族了,其心必异。

    赵主父,真的会善待他们?还是说,这是赵主父缓兵的计策?

    楼烦王性子豪爽,问道:“赵主父是打算对付林胡人那样,对付我楼烦人吗?”

    “孤渡西河,大破林胡。林胡王献马、献刀,臣服赵国。孤也给林胡王机会,允许他们在故地放牧。”赵主父又道:“然,林胡人又做了什么,起而复叛。楼烦王,你可知,孤曾对林胡王说过一句话。”

    楼烦王问道:“赵主父说过什么话?”

    赵主父高喝道:“你若复叛,我便举兵伐你。”

    “赵主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孤,允许你和你的部族在赵国境内放牧,但你和你的部族,不能放肆。你们要受赵国律法的节制,也不能伤我百姓。”赵主父注视着楼烦王的双眼,扬声道:“孤,希望这片疆土,无论是楼烦人,还是赵人,或者是中山人、林胡人,都能和平共处。”

    “我们和中原相互争斗,何曾共存。”楼烦王问道:“赵主父,我们能和睦共处?”

    “孤,相信我们能够共处。”赵主父问道:“胡族和华夏族并存千年,为何不能在同一块疆土共存。难道胡族和华夏族,非要分出高低。我们天生就是敌人不成。”

    楼烦王第一次听到胡族和华夏族可以共存,这句话还是出自赵主父之口。楼烦王心里也很奇怪,眼前这个人的想法是否太简单了。

    难道赵主父真的能够容纳一切,还是说赵主父就是愚蠢之人。这个问题,上千年都不能解决,赵主父能有解决之策。

    中原人鄙视他们,出兵征伐,迫使让他们臣服。中原文明与他们文明不一。中原人有自己的骄傲,胡人也有自己的骄傲。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族群,他们能求同存异,和睦共处。

    楼烦王想了想,也觉得可笑,神情凝重地问道:“华夏和胡族天生就是死敌。赵主父可曾听说华夏君主与胡能够共存。”

    “不曾。”

    “无论是你们说的周天子,还是齐恒、晋文。华夏与胡族为争夺疆域,只会开战、杀戮,双方彼此只有仇恨。先贤之人,皆不能阻止这种想法蔓延。赵主父的想法是否太异想天开了。”

    “孤的想法是有点异想天开。华夏族虽没有人与尔等共存。”赵主父郑重道:“孤,敢于踏出第一步,愿做第一人。”

    楼烦王被赵主父的胆识和胸襟所感,他们都认为彼此不能共存,也不敢踏出第一步。然,赵主父真是一个奇怪的君主,竟然想到与胡族共存,还勇敢踏出了第一步。

    不知道是赵主父别有用心,还是赵主父充满自信。还是说赵主父坚信胡族和华夏族是可以共存的。

    “孤,代郡之民,有胡族,也有华夏族。他们在这里可以和睦共存,齐心协力,保家卫国,抵御外患。孤,相信,你我放下成见,也能共存。”

    无论赵主父这个想法是否可笑,还是赵主父心胸宽大,容纳海内。赵主父能够放下中原人的骄傲,向北胡学习,推行胡服骑射。

    也许,能够让胡族和中原人平等、和睦相处,就只能是赵主父。

    前人不能做到的事情,赵主父可以做到。因为这是赵主父,举世不懂,推行胡服骑射、击三胡、拓胡疆的赵主父。

    楼烦王见赵主父言语诚恳,气魄逼人,也被赵主父之言所折服,笑道:“赵主父的胸襟,前无古人。我愿率领胡众臣服赵国,赵主父善待我等,我再此立誓,绝不反叛。”

    “好。”赵主父厉声道:“我们就共同开创新的天下,打破礼制常规,向天下诸侯证明。胡族和华夏族是可以共存。”

    楼烦王被赵主父气魄所感,再次跪拜,声若洪钟起誓道:“我,愿降。”

    楼烦人见他们高傲地王都低下头颅,臣服赵主父。赵主父击败他们,他们也敬服赵主父,视赵主父为草原上最强者,草原上的英雄,翻身下马,跪拜道:“愿降。”

    一波又一波,气壮山河之音传了过来。

    司马望族也不敢相信,赵主父竟然能够兵不血刃,让胡族心甘情愿地臣服,内心也是激动不已,提声高呼道:“赵主父万岁。”

    赵固儿郎也跟着高呼道:“赵主父万岁。”

    赵主父手臂一扬,众人安静下来。

    赵主父拔出长剑,威风凛凛,对着数十万之众,高喊道:“孤之疆土,不分楼烦人、林胡人、中山人、赵人,也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们都是赵国的好儿郎,都是孤的子民。我们就用双手共同开拓新的天地。”

    众人皆跪拜,齐声高呼道:“赵主父万岁。”

    赵主父兵不血刃,降服楼烦男儿,这是前所未有之事。

    华夏与胡族对战,败多甚少。齐恒、晋文也只是将胡击退。而赵主父是第一个与胡人对战,不落下风,并让北胡臣服。

    赵主父不愧是天下诸侯,上千年中,第一个令北胡甘心臣服,胡为己用的男人,也是第一个让北胡和华夏共存的男人。

    赵主父肃清边患,又降服楼烦,取得如此大胜,自然要举行宴会,迎接楼烦人加入赵国。

    夜幕,赵主父在九原郡,宴请楼烦王、楼烦王子以及楼烦部将。

    宴会上,其乐融融,丝毫不见白天剑拔弩张、生死相博的气氛。

    酒宴喝至半夜,楼烦王有些酒醉,举起酒樽道:“我不识赵主父之威,竟然痴心妄想攻破代郡,南下邯郸。”

    赵主父笑道:“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楼烦王醉意正浓,赌气道:“赵主父,你说我为何那么天真,竟然相信中山人的鬼话。”

    赵主父捕捉到敏感地字词,问道:“你说什么。你们攻我代郡是中山人搞的鬼。”

    楼烦王没有察觉道赵主父脸上的变化,打了一个酒嗝,“可不是吗?”

    赵主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楼烦王子见父王醉得一塌糊涂,忙道:“赵主父有所不知。楼烦、林胡和东胡,能够和睦相处,互不征伐,是因为我们三族约定,每隔三年,都要举行会盟。几年前,三族会盟,来了一个中山人。那个中山人叫什么,我记不清了。中山人说中原人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倡导我们联合起来,讨伐中原。”

    楼烦王接话道:“中山人说我们三族加上中山,东、西夹击赵国代郡。何愁不能攻破代郡。”

    司马望族见赵主父神情骤变,问道:“中山人还说什么呢?”

    楼烦王喝了一樽酒,续道:“中山人说先破代郡,南下取邯郸,在灭中原诸侯。中原大地,将会成为我们的天下。”

    赵希喝道:“好大的口气。”

    楼烦王羞愧道:“我竟然一时糊涂,偏听了中山人之语,并与之南下攻伐赵国代郡。与你们一战,我才发现,与赵为敌,这是多么愚蠢。”

    楼烦王子道:“孩儿建议父王,不要被中山人忽悠,更不要出兵赵国。父王就是不听。”

    楼烦王又喝了一樽,答道:“中山人说的话,太具有诱惑力了。莫说我不听,就是林胡王和东胡王,也被中山人话语所欺。”

    一名楼烦部将道:“我们与赵国一战,才发现上了中山人的当。”

    赵希笑道:“若非你们三族和中山联手,攻我代郡。我们也不能击三胡、拓胡疆,威震草原,名扬诸侯。我们岂能筑内、外长城,设云中、雁门、九原三郡。”

    楼烦王子敬佩道:“与赵国交战,我们才发现与你们差距甚远。此战,我们输给赵主父是心服口服。”

    楼烦王道:“不错。我们楼烦人敬重英雄。赵主父不仅是赵国的英雄,也是楼烦人的英雄。我臣服了赵国,绝无反叛。”

    赵主父举起酒樽,喝了一口,笑道:“楼烦男儿一诺千金。楼烦王说不会复叛,孤,信之。”

    赵希问道:“楼烦王,中山人有说三胡,东、西夹击代郡,南下邯郸,中山人还说了什么。”

    楼烦王又喝了一樽酒想了想道:“好像没说什么。”

    楼烦王子忙道:“父王,莫非忘了。中山人说要离间赵君父子,祸乱赵国。”

    赵主父失声道:“楼烦王子说什么。中山人不仅联合三胡,夹击代郡。还想祸乱赵国。”

    “不瞒赵主父,正是。”

    “中山人打算如何祸乱赵国。”

    “中山人说赵君是不世之君,也是可怕的对手。但赵君有个致命的一点。”

    “孤,有何弱点。”

    “中山人说赵君太注重感情。”

    “我想起来了。”楼烦王接话道:“中山人说赵君宠爱君夫人,只要派遣刺客,刺杀君夫人。赵君定会乱了方寸,赵国可破。”

    “你说什么。”赵主父拿上手上的酒樽,瞬间滑落,“中山人刺杀君夫人。”

    “是啊!”楼烦王答道:“我还在想,赵国王宫,戒备森严。他想刺杀君夫人,这简直是异想天开。”

    楼烦王子也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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