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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灵王英雄传-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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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臣想多了。”田不礼总感觉那里不对劲,叮嘱道:“代安君,也不得不防。”

    代安君到没有觉得何处不对,爽朗地笑道:“我去喝酒,不至于送命吧!”

    田不礼见对方一点戒备之心都没有,提醒道:“代安君,难道还没有看穿朝局。”

    代安君擅长攻伐,不善谋政,惊道:“代相,这话是什么意思。”

    田不礼既然选择拥护他,就要为他处处谋划,神情严肃道:“赵国朝局,分为三派。一派支持赵主父,另一派支持王上,剩下一派支持代安君。代安君曾是赵国太子,虽被废之,依然深得赵主父宠幸。如今荡平中山,功勋卓著,被主父封为代安君,统领塞北四郡。王上,对你有所忌惮。”

    “代相,此话严重了。”代安君笑道:“主父才是凝聚赵国的核心,岂会分之为三。何弟与我感情深厚,岂会对我不利。”

    田不礼见代安君这点性格,犹如赵主父,神色更加担忧道:“王上年幼,容易被人蛊惑。纵使王上,不想对付代安君。王上身边的大臣就不好说了。相邦,这个时候请代安君饮酒,还让代安君身着武服,怎么想也不对劲。”

    代安君笑着问道:“相邦三朝元老,性子耿纯,忠厚。代相,不会认为,相邦会借用这场酒宴对我不利。”

    田不礼叮嘱道:“代安君,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小心些。”

    代安君想了想,也觉得是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有放在心上,“相邦邀我饮酒,我总不能不去吧!相邦的地位,无论是赵主父,还是王上,甚至在我的心里,都是不可取代。我若不去,便会交恶。我去饮酒,何人敢对我不利。”

    “相邦的品性,自然是信得过。”田不礼眼皮直跳道:“但我,总觉得心里不安。”

    代安君笑道:“代相,我该出发了。否则,延误了酒宴,失了礼数。”

    田不礼招手,对着石战交代了几句。

    石战,虽不知其意,还是领命而去。

    田不礼又对着身边几人,交代道:“代安君和我前去饮酒。若有不测,你们负责接应。”

    代安君问道:“代相,何必多此一举。”

    田不礼打道:“眼下,朝局复杂多变。王上,也非以前我们了解的那个少年。代安君,还是小心些。”

    代安君对他的安排也不反对,笑道:“我们一起赴宴。”

    代安君前去赴宴,沿途并无见其他大臣,心生渐生疑惑,“相邦邀请我、王上和重臣晏饮。怎会,如此安静。”

    “臣,也觉得不对劲。”田不礼见四周*静,也道:“代安君,可要小心些。”

    代安君虽察觉出了不对劲,但也不以为意,自嘲道:“莫非相邦想要杀我不成。”

    田不礼停下脚步,劝解道:“代安君,以身体不适,推脱这次宴会。”

    “伐中山,击三胡,我都不怕。”代安君眸色之中充满自信,充满斗志地说道:“相邦,想要杀我,可没那么容易。”

    田不礼也道:“代安君,征战疆场,千军莫敌,自然不怕。”

    代安君微怒道:“我倒要去问问相邦,这是什么意思。”

    一人见代安君等人出现,上前道:“代安君,相邦等候多时了。”

    代安君四下打量,问道:“相邦不是请我、王上和重臣饮酒,怎会如此安静。”

    “此次酒宴,相邦只请了王上和代安君。”

    “相邦,为何只请我和王上。”

    “相邦想从中调解代安君和王上之间的矛盾。”

    “我与何弟从无矛盾,何来调和。”

    那人左右看了看,有意低声道:“王上,质疑君后之死,是代安君所为。”

    “胡说。”代安君道:“君后之死,与我无关。”

    “相邦自然知道,君后的死,与代安君无关。”那人见代安君怒意正浓,语调柔和道:“相邦才以私人的名义,宴请王上和代安君,就是为了消除误会。”

    “王上,来了吗?”

    “正在与相邦饮酒。”

    一旁沉默不语的田不礼插话道:“代安君,事有蹊跷。”

    “君后之死,不仅诸臣都认为是我所为,连赵主父也质疑我。如今,王上也认为是我做的。我若不去,岂不是落下口实。”代安君见田不礼有话要说,截断道:“有赵主父在,他们岂能奈我何。”

    代安君走了进去,没有看见赵王何的身影,却见肥义垂着脑袋,坐在主位上。

    “你不是说,王上与相邦对饮。王上,何在。”

    忽然,引路的侍者,脸现杀气,掏出匕首,转身朝着代安君刺去。代安君早有防备,拔出长剑,杀了袭击之人。

    田不礼醒悟过来,忙道:“不好,有埋伏。代安君,快走。”

    代安君握着长剑,闯了进去,来到肥义跟前,喝问道:“相邦,为何要杀我。”

    代安君的声音,消失在空荡荡地屋子内。肥义仍旧是坐着,垂着脑袋,一句话也没说。代安君上前,碰了肥义身体一下。肥义便倒在地上。

    “相邦,死了。”田不礼忙道:“代安君,快走。”

    这时,黑暗深处,传来几道掌声。

    “谁。”代安君往黑暗深处,吼了一声。

    那人,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站在微弱的灯火之中。

    代安君瞧着那人,问道:“你是谁。”

    那人蒙面,笑道:“代安君,不妨猜猜,我是谁。”

    田不礼听出说话之人的声音,拔出长剑,敌对道:“是你。”

    李兑见身份败落,取下蒙面,含笑道:“不错,是我。”

    田不礼问道:“你为何要以相邦之名,邀请代安君。”

    李兑淡笑道:“你也是聪慧之人,难道还猜不出吗?”

    田不礼语调冰冷道:“你是想嫁祸代安君。”

    “不错。”李兑和田不礼共事多年,也很欣赏对方的才能,“我若不,出其不意,如何才能布下这个局。”

    田不礼看了一眼肥义的尸首,问道:“相邦,也是你杀的。”

    “不。”李兑眸色露出杀气,“是你们杀的。”

    “胡说。”代安君怒道:“我们进来,相邦已经死了。”

    李兑发出阴冷地声音,又道:“相邦若选择王上,他也不会死。”

    代安君见屋内明火四起,涌进来很多蒙面黑衣人,长剑指向李兑,“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我要告诉赵主父,将你们全部杀死。”

    “代安君,这个屋子,你还出得去?”李兑语调平和,神色安宁地问道:“我奉主父之名,留守邯郸。我出现在这里,你们都不感到奇怪。”

    田不礼道:“不用想,也知道。你们处心积虑这么久,布置这一切,不就是为了谋反。”

    “谋反?”李兑大笑道:“你说错了。”

    田不礼问道:“错在何处。”

    “我们不是谋反。”李兑道:“是来平叛。”

    “何来平叛?”

    “奉王上之命,代安君犯上作乱,谋杀相邦。此罪当诛。”

    “你说什么?”代安君瞳孔布满血色,双肩抖动得厉害,“王上,要你们杀我。”

    “若非王上之命,我岂敢离开邯郸。”

    “哈哈哈。”代安君冷声道:“他竟然要我死。”

    “代安君,已经知道为何而死。那就别做无畏的挣扎,束手就擒吧!”

    “嬴姓赵氏男儿,岂会引颈就戮。”代安君杀气正盛,“李兑,拿命来。”

    “何苦,做无谓的挣扎。”李兑吸了一口气,又道:“动手。”

    里面地打斗声,惨叫声,惊动了代安君安排在黑暗深处的人马。石战见状,举起明火,高声道:“杀进去,救出代安君。”

    代安君不愧是跟随赵主父伐中山,击三胡之人,面对绝对劣势,竟然能抵挡住敌人的进攻,而不落败,连杀十几人。尸首横七竖八,躺满一地。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屋内。

    此时,石战带领大队人马,杀了进来。屋内的黑衣人见状,顿时消散。

    石战来到代安君面前,问道:“代安君,屋外的敌人被我们清理干净。”

    代安君问道:“李兑,抓到了吗?”

    石战答道:“李兑趁着我们交战,逃走了。”

    “可恶。”田不礼满身血色走了过来,怒道:“竟然让他逃了。”

    石战问道:“代安君,我们该怎么办。”

    代安君怒喝道:“众人听令,攻伐王宫。”

    田不礼忙道:“代安君,不可啊!”

    “有何不可。”

    “我们攻伐王宫,就等于反叛。”

    “王上无义,休怪我无情。”

    “我们不如将此事,告知赵主父。让赵主父来处理。”

    “赵主父向来偏爱他,我说再多,他也不会相信。”代安君想着刚才命悬一线,形势逆转,杀心正盛,“我要攻破王宫,擒拿王上。我要问他,为何要杀我。”

    “代安君攻伐王宫,我们真的就成了反叛之人。”田不礼急色道:“一旦,赵主父追究下来,我们是百口莫辩。”

    “此仇不报,岂非君子。”代安君面对众将,高呼道:“王上刺杀相邦再前,又谋杀我再后。若非神灵保佑,我已成为刀下之鬼。王上失德,不配为赵国之主。众位将士,随我杀进王宫。”

    众将士齐声高呼道:“杀,杀,杀。”

    代安君率着人马,杀向赵王何住的宫殿。

    黑色之中,李啸问道:“左司寇,为何不杀了代安君。”

    “代安君,武力虽猛,也善战。但他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意气用事。”李兑看着大队人马杀向赵王何居住的王宫,淡淡道:“我不杀他,告诉他王上想杀他,就是为了激怒他。一旦,代安君发怒,攻向王宫。王上和代安君,总有一人会死。代安君谋反,天下人皆知。我们再以功臣的身份前去平叛。”

    “左司寇是想做实代安君谋逆之举。”

    “我只有将这把火,烧得更旺。我们前去平叛,才会建立功勋,位极人臣。”

    “左司寇,所谋,不止这么简单吧!”

    “我想要利用这场宫变,大做文章。赵主父、赵王何、代安君,也会在这场宫变死去。”

    “左司寇谋的不是除去代安君,而是谋赵氏天下。”

    “田齐能够取代姜齐,韩、赵、魏能够取代晋国。我又如何不能取代赵国。”

    “左司寇的野心,还真不小。赵氏的天下,岂是容易被他人取代。”

    “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赵氏的天下,不会被我取代。”李兑目光看着远处,问道:“代安君和王上相争,谁会获胜。”

    “王上不如代安君。”

    李兑点了点头道:“王上,抵挡不住代安君。所以,我不能让他死去。”

    “左司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李啸,又问道:“代安君攻破王宫,王上遭难。我们密谋的一切,不就是落空了。”

    “我们先让代安君和王上相争。我们以平叛功臣的身份,除去代安君。”李兑有意停顿少许,又问道:“王上,杀了代安君。赵主父得知了,又会如何。”

    “同室操戈,手足相残。赵主父定会大怒,父子成仇。”李啸想了想,忙道:“王上不是赵主父的对手。赵主父击败王上,左司寇谋夺赵氏江山,也不是落空。”

    李兑胸有成竹地说道:“我们助王上击杀了代安君,王上,定会狠下心来,除去赵主父。我们除去了赵主父、代安君。王上年幼,又无军功,岂能坐稳江山。一旦时机成熟,我们就以王上弑兄杀父,无德于天下,而废之。赵氏江山,岂不是我囊中之物。”
………………………………

第三百七十三章 沙丘宫变(中)

    赵王何换好衣服,正准备前去赴宴。一名侍者,连滚带爬进入宫内,嚷道:“王上,大事不好了。”

    赵王何问道:“何事慌张。”

    那人指着宫外的方向,“一大队人马,正朝我们这边杀来。”

    赵王何面对突然的变故,感到有些害怕,身体不断抖动,问道:“你说什么。”

    “代安君谋反。”

    赵王何怎么也没想到两个时辰前,酒宴上还是其乐融融。眼下,他敬爱的哥哥,竟然要取他性命。赵王何不知是对代安君谋反充满愤怒,还是对眼前的局势,充满害怕,失声地说道:“代安君谋反。”

    赵王何话语一出,宫内的侍卫也跟着紧张起来。

    “代安君亲自率着人马,已经杀了过来。”那人哭泣道:“太傅,已经被代安君杀了。”

    “太傅死了。”赵王何心中更加慌乱,脚下有些站立不稳,痛心疾首道:“太傅邀寡人与代安君共同饮酒,代安君为何会杀了他。”

    “太傅指责代安君杀了君后。”那人语调有些颤抖,“代安君见事情败露,动了杀心。”

    “太傅是为寡人而死。既然你无情,也休怪我无义。我要为太傅报仇。”赵王何稳定心神,眸色露出强烈地杀气,问道:“信期,可有把握,击退来犯之敌。”

    信期也知代安君的勇猛,以及代安君麾下都是能征善战之人,语调铿锵有力地答道:“代安君勇猛,臣,不能敌。臣宁死也要守卫王上。”

    众侍卫也高呼道:“臣,誓死保卫王上。”

    吴广见王上不愿退步,战事一触即发,出声道:“不可能。代安君手里有多少人,竟敢反叛。击杀太傅,攻伐王宫。王上,代安君谋反,是否另有隐情。”

    “代安君有多少人马,我也不知道。”那人指着宫外,喊道:“王上若不信代安君谋反,等会便知。”

    吴广忙道:“王上,一旦和代安君交战,就没有…”

    “我和他已经没有退路。”赵王何知道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替他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

    信期答道:“左司寇说代安君桀骜不驯,野心极大。此次,谋反是有备而来。请,王上速速离宫。”

    众侍卫也高喊道:“请王上速速离宫,避祸。”

    “代安君突袭,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我们手上的军力,不足一千,岂能抵挡不住代安君的攻势。”吴广见情势危急,尚有不慎,便会成为代安君刀下亡魂,“王上,速速离宫避祸。”

    “寡人没有退路,只能向前。此战,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赵王何临危不乱,喊道:“准备迎战。”

    君后之死,已经让赵王何有了杀心。如今,得知太傅也惨死在代安君之手,赵王何怒不可遏。这一天,迟早会来,赵王何也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代安君谋反,对他来说,这是机遇,也是挑战。他能够利用名正言顺之名,除去代安君。此战,获胜,新仇旧恨,一并了断。若是败了,也不负男儿之躯。

    吴广深知,此战赢得机会很小,但见赵王何执意开战,继续劝慰道:“王上,代安君十五岁领军攻伐中山,又击三胡。我们身边的护卫,定是抵挡不住。此次,代安君有备而来,我们更不是他们的对手。请王上以大局为重,速速离宫,躲避灾祸。”

    众人也齐声道:“请王上离宫,躲避灾祸。”

    “寡人,绝不后退。”赵王何精神抖擞好,充满斗志,抽出长剑,怒喝道:“迎战。”

    信期领命,率领侍卫,走出宫门,高呼道:“关闭宫门,准备迎战反贼。”

    不多时,喊杀声越来越近。

    信期关闭宫门,站在城楼上,怒喊道:“代安君,王上待你不薄,为何反叛。”

    代安君挥动长剑,质问道:“我倒要问问,王上,为何要杀我。”

    田不礼催促道:“代安君,迟则生变。”

    代安君十五岁开始征战,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既然,他已经兵发王宫。他和赵王何,彻底决裂。此战,只有一个人才能活着。只要攻破宫门,胜利者将会属于他。代安君挥动手中地战刀,厉声道:“进攻。”

    大批将士,发出怒吼,涌向宫门。

    信期厉声道:“放箭。”

    代安君见第一波进攻的将士,倒在了箭雨之中,喝道:“进攻。”

    不到半个时辰,一名满脸血色的侍卫,跑了进来,高喊道:“王上,叛军攻势太猛,我们抵挡不住了。”

    吴广喝斥道:“挡不住,也要挡住。”

    赵王何也知手中这点军力,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叛军。但他也不愿服输,高声道:“战。”

    又过了半个时辰,代安君攻破宫门,杀气腾腾涌了进来。信期等人,且战且退,关闭殿门,做最后的抵抗。吴广见一支箭矢,飞向赵王何,用自己的身躯,挡在他的面前。吴广中箭,唇角喷射出一道鲜血,“王上,小心。”

    赵王何见吴广倒在自己面前,喊道:“外公…”

    吴广声音有些虚弱地喊道:“臣,不能…”

    赵王何忙道:“太医令…”

    太医令走了过来,摇头道:“王上…”

    吴广的死,让赵王何想起了母后死在他的压强,拿起长剑,怒喝道:“斩杀乱臣贼子。”

    又有几只箭矢,飞了过来。几名侍卫,举起盾牌,围在赵王身边。

    就在这时,殿门也被攻破。叛军涌了进来,与大殿内信期率领仅存的将士,持剑对持。这时,箭雨也停了,喊杀声也停止了。

    代安君走了进来,冷声道质问:“为何要杀我。”

    赵王何质问道:“你为何要反我。”

    “是你无情无义再前,我反你再后。”代安君眸色喷出怒火,“你若不杀我,我岂会反你。”

    “你为何要杀我母后,为何要杀太傅。”

    “他们不是我杀的。”

    “他们的死都是你所为。你还想狡辩不成。”

    “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我若杀了他们,自然会认。他们之死,与我无关。”代安君指着身后的将士,声调有些凄然道:“我们走到今天。皆是败你所赐。”

    “你让寡人如何能信。”

    “你不是想杀我,我就在你的面前。”代安君喝道:“为了避免无辜,你投降吧!我,不杀你。”

    “哈哈哈。”赵王何大笑道:“你想要我投降,简直是做梦。”

    “你还以为自己有胜算?”

    “宁可战死,绝不降你。”

    “我已经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好好珍惜。”代安君举起战刀,眸色充满杀气,“既然这个世上,你我只能活一人。你我做不成兄弟,那就…”

    “你是我最尊敬的大哥。”赵王何也举起长剑,“可惜,我们最终成为了敌人。这一天,你等了很久了吧!为了这个王位,你早就想杀我了吧!”

    “我也没想到,一直疼爱的弟弟,竟然会想着杀我。”代安君唇角流出血色,“难道为了所谓的王权,就容不下你我的兄弟情分。”

    “从你谋划刺杀母后的那一刻,你我就不是兄弟。”

    “她不仅是你母后,也是我的母后。我怎会杀了母后,你为何认为母后之死是我所为。”

    “自然是有人告诉我的。”赵王何眸色充满恨意,“若非如此,赵主父岂会壮年退位,罢黜你,扶持我。”

    代安君纵声长笑道:“哈哈哈哈。”

    赵王何问道:“你笑什么。”

    代安君脸色僵硬道:“你不懂我,更不懂赵主父。”

    “我不懂赵主父?”赵王何怒道:“你懂。”

    “你宁可相信他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父兄。”代安君落寞道:“既然如此,一战决胜负。来生,我们不要再做兄弟。”

    “好。”赵王何厉声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来生,我们不要再做兄弟。”

    石战,急色跑了进来,喊道:“代安君,不好了。”

    此时,一人高呼道:“李兑,奉命,前来平叛。”

    又一人高呼道:“大司寇,奉命,前来平叛。”

    田不礼怎么也没有想到援军也来得太快了。援军已至,他们没有胜算,急色喊道:“代安君,我们撤吧!再不撤,就逃不掉了。”

    季战也道:“我们趁夜色逃离,回到代郡,以四郡之兵,攻伐邯郸,还有胜算。”

    代安君目视着赵王何,“此战,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们,走吧!”

    田不礼深知代安君的性格,但也不想留下了等死,逃离战场。季战忠心为主,带领将士,前去阻击援军。

    代安君冷笑道:“我小看你了。原来,你也有准备。”

    赵王何道:“投降吧!你输了。”

    “宁可战死,也不降你。”代安君挥下手中地战刀,高呼道:“开战。”

    赵王何也道:“开战。”

    信期等人见援军赶至,信心大增,与叛军展开激烈地搏杀。小半时辰,代安君在内外夹击之下,失去了优势。不一会了,李兑、公子成率领的平叛之师,赶至宫中,高喝道:“放下兵器者,免死。”

    代安君身边的侍卫见大势已去,犹豫少许,丢掉手中地兵器。

    “代安君犯上作乱,此罪当诛,还不快快放下武器。”公子成喊道:“王上仁善,定会饶你不死。”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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