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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灵王英雄传-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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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安君犯上作乱,此罪当诛,还不快快放下武器。”公子成喊道:“王上仁善,定会饶你不死。”

    李兑也喝道:“乱臣贼子,还不快放下兵器。”

    “你们来得正是时候,不早不晚。”代安君大笑道:“我输了,王上,你赢了吗?”

    李兑喝斥道:“来人,准备斩杀乱臣贼子。”

    “谁敢动我。”代安君怒喝道:“谁敢。”

    上前的将士,也被代安君怒吼,吓退了几步。

    代安君持着长剑,挑衅道:“你,母后是被我所杀。你不是说要报仇吗?我给你机会。”

    公子成忙道:“王上,不可上当。”

    李兑也道:“代安君败局已定,王上,不可上当。”

    代安君嘲笑道:“你不是说自己是男儿之躯吗?”

    “好。”赵王何上前道:“我接受。”

    众人齐声道:“王上,不可。”

    代安君持着战刀冲了过去,赵王何持剑迎了上来。刀剑相碰,发出激烈地火花。

    代安君道:“错了,错了,我们都错了。”

    赵王何充满怒意,“我们什么错了。”

    代安君一边与之搏杀,另一边又说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我皆不是黄雀。”

    “杀了你,我就是黄雀。”赵王何持着长剑,直刺了过来。

    代安君也不闪避,那剑直刺了代安君的身体。代安君含笑道:“从小,你埋怨我,不和你练习剑术,没想到你的剑术…”

    赵王何见对方的刀柄对着自己,问道:“你为何不杀我。”

    代安君口中吐出鲜血,“你我相争,小人得利。你我同归于尽,主父打下的江山也就荡然无存。我可以死,你不可以死。”

    赵王何问道:“你不是想杀我吗?”

    “你要守住赵主父打下的江山。”代安君唇角血色不断涌出,虚弱道:“母后、太傅都是我杀。我…可以…”

    代安君话语尚未说完,便被涌出的血色,堵住了喉咙,拿在手中的战刀,掉落在地上。

    李兑、公子成上前,忙道:“臣等救驾来迟,还请王上恕罪。”

    赵王何看了看倒在血泊之中的代安君,抬手道:“起来吧!”

    李兑起身,又道:“王上,代安君谋反被诛,此乃罪有应得。赵主父那边不好交代。”

    公子成也道:“还有很多乱党,逃到了赵主父了哪里。我们若不将乱党一网打尽,恐怕他们会死而复燃。”

    赵王何问道:“你们是什么意思。”

    李兑进言道:“臣,据闻,代安君谋反是赵主父授意的。”

    “胡说。”赵王何道:“赵主父岂会。。。”

    “若没有赵主父授意。代安君岂敢谋反。”李兑见赵王何动了杀气,又道:“王上和代安君兵变。赵主父,岂能不知。若不是,臣等及时赶来。倒在地上的人就是王上。”

    公子成也道:“赵主父宠爱代安君。乱党逃到主父宫,挑拨是非。赵主父定会为代安君报仇。王上,请下令兵围主父宫,剿灭乱党。”

    众将也齐声道:“兵围主父宫,剿灭乱党。”

    赵王何见局势不能控制,抬手道:“你们只能剿灭乱党,不可伤害主父。”

    “喏。”李兑、公子成行完礼,率领四邑之兵,兵围主父宫。

    主父宫守将石虎,喝斥道:“何人,胆敢兵围主父宫。”

    李兑道:“奉王上之名,前来平叛,剿灭乱党。”

    石虎喝道:“大胆。尔等敢兵围主父宫,此乃死罪。”

    李兑高喝道:“冲进去,剿灭乱党。”

    石虎拔出长剑,怒喝道:“谁敢。”

    “王上有令,剿灭乱党,官升三级。”

    一人,连滚带爬,来到主父宫,大喊道:“赵主父,不好了。反贼打过来了。”

    赵主父被打斗声吵醒,也没穿衣服,来到外殿,见来者布满血色,问道:“你说什么。”

    “李兑、公子成等乱臣贼子,杀过来了。”

    “你说什么。”

    “李兑、公子成奉王上之命,前来剿灭乱党。”

    “乱党。”赵主父怒喝道:“孤,这里岂会有乱党。”

    “代安君,被诛杀了。石虎将军,正在抵抗叛军。”

    “你说什么。”赵主父喷出一口鲜血,“章儿。。。被。。。”

    “王上说代安君谋反,已经被诛杀了。”

    “逆子啊!”赵主父见自己长子已经死了,悲悯道:“他竟然容不下自己的亲哥哥。逆子,当诛。”
………………………………

第三百七十四章 沙丘宫变(下)

    赵主父,手握战刀,端坐在大殿上。在他的一生之中,赵主父经历两次这样血雨腥风的夜晚。第一次他是主动进攻者,而这一次他却成为别人进攻的对象。第一次他成功剪除国尉、邯郸令等人的势力,稳住了赵国的朝局,守护好了历代先君打下的千里江山。第二次,他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

    李兑、公子成等人斩杀了效忠赵主父身边的护卫,战甲、兵刃之声,弥漫在整个大殿。

    赵主父怒喝道:“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李兑厉声道:“代安君谋反被诛。奉王上之命,特来剿灭逃窜到主父宫中的乱党。”

    “乱党?”赵主父冷声地问道:“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竟然说孤是乱党。”

    公子成击掌,两名甲士,托着代安君的尸首走了过来。赵主父见自己长子被杀,怒喝道:“何人,杀了我儿。”

    李兑阴冷地声音说道:“代安君击杀太傅,攻伐王宫,犯上作乱。我等奉命,前来平叛。”

    “平叛?真是可笑啊!”赵主父冷笑道:“这些事,孤,尚且刚知。你们生在邯郸,如何得知章儿谋逆。”

    公子成忌惮赵主父的威严,被压迫得一句话也不敢说。李兑鼓起勇气,辩驳道:“代安君,为人残暴,觊觎王位。代安君之心,路人皆知。王上出游沙丘,自然做好了准备。”

    “孤,明白了。”赵主父朗笑道:“你们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很久吧!大司寇是何时与李兑走到一起的。”

    李兑开口道:“臣…”

    赵主父厉声喝道:“孤,没问你,休得放肆。”

    公子成稳了稳心神,语调平静道:“主父,何苦知道太多。”

    赵主父眸色露出杀气,孤愤道:“孤想知道,你们是如何挑拨何儿和章儿?孤也想知道,你们是如何葬送了孤,打下的江山?孤,用了二十几年,打下的江山,却毁在宵小之辈。孤,不甘心啊!”

    公子成不敢对视赵主父那道孤愤的眼神,“代安君击杀太傅,攻伐王宫。代安君谋反,人人皆知。赵主父宠爱代安君,也不能颠倒黑白。”

    “哈哈哈。章儿、何儿的性情,孤,岂能不明白。”赵主父用手指着左右的人,“你们要对付的不只是章儿,你们真正想要对付的是孤。李兑,孤,悔不听忠臣之言,杀了你。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李兑见自己的谋划被赵主父看破,语调淡淡道:“臣,奉王上之命,前来平叛,如何是乱臣贼子。王上是赵国的一国之主,他是国家的象征。我们支持王上平叛如何成为了反叛。赵主父,扶持王上,选择退位,就该知道,赵国的天下,王上说了算。”

    “孤,常年征战塞北,忘了国政。孤,若有心掌控朝政。尔等,岂能杀我儿,出言不逊。”赵主父见殿内杀气腾腾,怒喝道:“孤要去问问逆子,为了王位,就这么容不下他的兄长。孤,还未死,他就不顾兄弟之情。孤,到想知道,他的心是多么冰冷。”

    赵主父起身,往前走了几步。众将士忌惮赵主父威望,往后退了几步。

    李兑高喝道:“后退者,杀。”

    赵主父一步一步走下大殿,问道:“孤,到有看看,何人敢动孤。”

    李兑见赵主父一人的威严,竟然逼得众人不敢上前,高声道:“乱党,人人诛之。”

    赵主父怒视着众人,双手按着剑柄,“孤,这把长剑,杀敌无数。尔等是想试试,孤,这把长剑锋利否。”

    公子成没了主意,双眼注视着李兑。李兑也知,赵主父是何许人也。他们都承担不起,谋害赵主父的千古骂名。他若让赵主父出宫,犹如猛虎入山林,后患无穷。兵围主父宫,按照赵律是死罪。赵主父出宫,定会调查太傅、代安君的死因。按照赵主父的性格,若得知真相,定会夷灭三族。

    李兑计较其中厉害,露出杀气道:“没有王上指令,赵主父不得出宫。”

    赵主父喝道:“挡我者,死。”

    李兑也不示弱,高呼道:“后出宫者,死。”

    宦者、女婢见效忠赵主父之人,都被乱臣击杀。如今,主父宫被乱臣所围,赵主父大势已去,纷纷出宫逃命。

    赵主父不愿坐以待毙,拔出长剑,欲杀出一条路来。赵主父也明白,若是留在宫中,等待他的结局,就只有死。

    李兑不愿意承担杀害赵主父的骂名,也不愿赵主父出宫,高呼道:“不可伤了赵主父。”

    赵主父用长剑,击杀数十人,血色四溅,刚杀出一条路来,却被后来的人阻断。赵主父挥动长剑,左冲右撞,仍不能冲出重围。赵主父之威,早已传遍赵国。众将士心中害怕,又见赵主父如此神勇,不断往后退。

    李兑高呼道:“竖盾。”

    赵主父眼见要突破重围,却被盾牌挡住了去路。赵主父纵声一跳,怒吼一声,长剑将盾牌,削为两半。后一人,又举着盾牌,补了上来。赵主父的长剑划在盾牌上,火花四射。

    面对盾牌组成的铜墙铁壁,赵主父无计可施。无论如何,都突破不了盾牌,反而被逼的往后退。

    李兑见局势掌控在自己手中,只会众将士,利用盾牌将赵主父合围在中央。赵主父左右击杀,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小。赵主父战了一个时辰,最终被盾牌围在中央,力气渐竭,握在手中地长剑,掉落在地上。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赵主父之音是何等的凄凉。

    李兑见赵主父已经没有力气再战,高喝道:“散。”

    众人往后退了几步,赵主父没有支撑点,庞大的身躯,倒在地上,震得大殿动荡。赵主父怒骂道:“乱臣贼子,你们为何不杀孤。”

    李兑挤开众人,来到赵主父近旁道:“臣奉王上之令,不许赵主父出宫。没有王上之命,何人敢杀赵主父。”

    “你们是想将孤,囚禁在这座大殿。”赵主父动了动,却一点力气也没有,“逆子何在,孤,要问罪于他。”

    李兑语调冰冷道:“王上受到惊吓,已经回到邯郸。”

    “逆子,容不下他的兄长,岂有面目见孤。”赵主父眸色之中,尽是悲愤,“逆子,逆子。孤,虽死,也不能瞑目。”

    何人能够想到,击三胡,拓胡疆,修筑长城,孤胆入秦、降服楼烦,荡平中山,战功赫赫的赵主父会如此凄凉。

    李兑心中充满惋惜,但又想到,赵主父不死,死的就是他们。李兑心下一横,挥手道:“退。”

    众将士举着盾牌,齐步退出大殿。赵主父独自一人,躺在大殿之上。诺达的宫殿,到此都是血腥味,还有横七竖八的尸体。赵主父想到两子相争,手足相残,心中是何等的悲凉。

    公子成出了大殿,问道:“李兑,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李兑盯着大殿的大门,“大司寇,我们和赵主父彻底决裂,没有退路。”

    公子成自然知道,没有退路,但赵国能有今日,皆乃赵主父之功。赵主父若死在他手中,注定会承担起谋害赵主父的骂名。公子成想了想,打算要李兑承担这个骂名。纵使情况有变,他也能够推得一干二净。

    公子成又问道:“李兑,打算杀了赵主父?”

    李兑也知道眼前这个人心中想的是什么,“何人能够承担起,谋害赵主父的罪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主父的生死,应该让王上发落。”

    “你是想要王上承担起,弑兄杀父的罪名。”公子成惊道:“王上只是命我们,剿灭乱党。今夜之事,可不是王上交待的。”

    李兑问道:“根据赵律,以下犯上者,是何罪。”

    公子成身为大司寇,自然熟悉赵律,不用想,脱口而出,“死罪。”

    “我们兵围主父宫,已经是死罪。”李兑又道:“我们用武力囚禁赵主父,击杀宫中守卫,死一百次都不够。我们已经和赵主父彻底决裂,不是他死,都是我们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主父不死,王上、你、我,还有诸多将士,多会死。”

    “你的意思是说,杀了赵主父。”

    “谋害赵主父的恶名,我们承担不起。”

    “我们不杀赵主父,又该如何。”

    “我想到一个主意。”李兑道:“我们既不用承担谋害赵主父的罪名,也不用死。我们让赵主父,自生自灭。”

    “什么主意。”

    李兑吐出四个字,“以围代诛。”

    公子成想了想这是个好方法,纵使赵主父死在宫中,他们也不会承担恶名。公子成转念一想,问道:“赵主父若出宫,又该如何。”

    “身为主君,自然不想看到子嗣相残。”李兑吸了一口冷气,又道:“代安君、王上,都是赵主父宠爱之人。如今,王上和代安君相争,代安君死。赵主父心中是何等凄凉。赵主父若要魏代安君报仇,就要出宫。赵主父出宫,王上又会如何。”

    “你的意思是说,赵主父不会出宫?”公子成问道:“赵主父刚才之举,又是说明了什么。”

    “赵主父之举,乃愤怒所致。赵主父清醒过来,定不会出宫。”

    “你为何如此断定赵主父不会出宫。”

    “赵主父出来,必会与王上决裂。赵主父已经死去了代安君,若与王上反目成仇。赵主父的后半生,会是何等凄凉。”李兑缓了缓语气,又道:“他是赵主父,宁可伤了自己,也不会伤害他人。”

    “是啊!”公子成感叹道:“他是赵主父,我们都不了解的赵主父。”

    “赵主父若出宫,赵国将会引发新的动乱。赵国甚至会分裂,国弱。”李兑又道:“赵国能有今日,皆是赵主父之功。赵主父花费了二十几年的心血,岂会轻而易举的毁之。”

    “你说的不错。”公子成叹道:“为了富国强兵,赵主父花费了毕生的心血。两子,手足相残,代安君死。为君为父见之是何等悲凉。这件事,也会沉重打击了赵主父的万丈雄心,甚至是令赵主父一蹶不振。赵主父为了强国,不顾世俗的眼光,推行胡服骑射,不惧身后的骂名。赵主父岂会为了活命,引发赵国动乱。”

    “不错。”李兑点头道:“赵主父,为了赵国,他也不会出宫。”

    公子成注视着眼前这人,心中涌出前所未有的害怕,心想:“李兑以诛心之举,打击赵主父万丈雄心。又切中赵主父的一心为国的命脉。如果他用计,谋夺赵氏的江山,他却与之合谋。自己岂不是,赵氏的千古罪人。此人,太可怕了。为了赵氏的江山传承千古,此人不可留。此人若在,将会祸害无穷。”

    赵主父、代安君是李兑最头疼的两个人。如今,此次宫变,代安君丧命,赵主父一蹶不振,试问赵国,还有何人,能够奈何他。李兑想着赵氏的江山,不久将会落在他的手中,心中充满向往,心道:“田齐,可以取代姜齐的天下。李氏,为何不能取代赵氏的天下。”

    李兑为了保证万无一失,高喊道:“来人,封闭宫门。没有王上之令,不能让任何人进出。违令者,斩。”
………………………………

第三百七十五章  以围代诛

    赵主父孤胆入秦,议政天下诸侯;制定云中、雁门灭秦之策;修筑内、外长城以固北疆,肃清边患;北上寻胡,降服楼烦;荡平中山国,彻底解决腹心之患。赵主父,雄心勃勃之时,再想创下一片丰功伟业。

    他怎么也没想到,父子三人出游沙丘,却被权臣公子成、李兑处心积虑,酝酿了一场宫廷政变。而他,不再是政变地守护者,而是被当成进攻的对象。

    此次,沙丘宫变。无论是忠于赵主父,或者是忠于赵王何,还是忠于代安君。这些将士都为自己的主君,献出了生命。随着,第一道晨阳照进沙丘宫,白昼重新取代这片大地。

    漫长而又惊心动魄的黑夜,总算结束。

    今夜之后,赵主父、代安君、赵王何,父子三人彻底反目成仇。太傅、代安君死,赵主父被囚,田不礼等人逃亡,还牺牲了很多忠心为主的将士。这些人或死,或囚,或逃,对于赵国而言,无疑是巨大的灾难。

    李兑以王命为由,诛杀代安君,兵围主父宫,剿灭乱党。赵主父如何发落,他也不敢做主。他更不想承担起谋害赵主父的骂名。于是,李兑想借助赵王何心中地恨,借刀杀了赵主父,从而到达,窃取赵氏的政权。

    当李兑来到赵王何的寝宫,却听闻赵王何昨夜便已经回到了邯郸。一向老谋深算地李兑,这时才发现,不足十五岁的赵王何,并不是容易对付的少年。

    赵主父被围困在宫殿,是生,是死,若非有赵王何进一步命令。主父若死,王上以不知情为由。他们以‘平叛’为名的功臣,其用心也是昭然若揭。李兑为之努力的一切,就会荡然无存。这些平叛地功臣,也就成为祸国、乱国的臣子。

    千百年后,人们只会记得沙丘宫变,王上年幼,权臣公子成、李兑,犯上作乱,诛杀代安君,兵围赵主父。他们也就会承担起千古的骂名。

    赵王何回归邯郸,打破了李兑后期取代赵氏天下的计划。

    公子成见李兑去王宫请命归来,问道:“王上打算如何对付赵主父。”

    李兑叹道:“我们自以为大局都掌控在手中,却没想到被王上利用了。”

    公子成问道:“我们被王上利用?王上才十五岁,他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我们都认为王上才十五岁,没有主见。面对宫变,也会不知所措。我们却忽略了这个十五岁的少年,继承了赵主父的智慧。”李兑出了一口气,平稳心神,“赵主父三子,个个都是人中之龙。”

    公子成才不想听这些。他们除去代安君、太傅等拦路虎,又兵围赵主父,大局已定。他若得到赵王何谋害赵主父的命令。赵主父若死,江山就是他的囊中取物。

    公子成回到邯郸,凭借个人威望,以及在宗室无人取代的地位。公子成以赵王何弑杀父兄,无德为由,罢黜赵王何,自立为王,又何尝不可。

    公子成没有耐心地问道:“王上打算如何处置赵主父。”

    李兑深知眼前这个看似和睦地老人,其实是老谋深算、最有城府之人。除掉赵主父父子三人,此人也成为了他取代赵氏天下的障碍。现在,他们还是同盟,不能决裂。

    李兑装出无奈地神色,答道:“昨夜,王上已经回邯郸。”

    “你说什么。”公子成惊道:“王上,回归邯郸。”

    李兑极力让自己的语调平和地答道:“昨夜宫变,吓坏了王上。王上,才连夜赶回邯郸。”

    公子成韬光隐晦数十年,在赵肃侯、赵主父面前,深藏不漏。他自然不相信,王上是因为害怕,才连夜赶回邯郸。他的一生,都在算计,小心翼翼地活着。却怎么也没想到,大事将成功之时,会被十五岁的少年,坏了好事。

    赵王何这步棋,也将他从功臣,逼到了乱臣贼子的行列。毕竟,赵主父的声望,不是任何人能够取代。赵主父若死,他必定会千古留下骂名。赵主父不死,又没有得到赵王何的命令。公子成善后不好,不仅身败名裂,还会子嗣被绝。自己也会落得欺瞒幼主,谋害主父,诛杀王子、大臣等所有的恶名。

    想到此处,公子成背后惊出一身地冷汗。

    公子成虽和李兑联手,但对他也不信任。李兑的野心,他何尝不知。但公子成也没想到,李兑的计谋,诱杀了太傅、代安君,兵围赵主父,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年岁加起来,过了百岁的人,却输给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孩。

    公子成心中已经盘算好,他最多能够取代太傅的地位,成为赵国的相邦,甚至是权臣。但他若谋夺赵主父的天下,注定是不可能了。他若真的取代赵主父天下,自行王道,就做实了叛逆之罪,注定会被群起攻之,还会落下骂名。

    公子成历经赵肃侯、赵主父,年岁已过七十,已经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他可不想自己晚节不保,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公子成心想:“他瞒过了南征北战的赵肃侯,也瞒过了不世明君的赵主父。却不曾想到,自己晚年却被一个十五岁的小孩算计。”

    李兑见公子成沉默良久,始终没有说话,问道:“大司寇,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老了,经不起野外的风寒。这里的事情,交给你了。”公子成说完,也不顾及李兑的表情,转身就走。他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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