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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灵王英雄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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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
“王上,请下令。”
司马稠见众将士团结在一起,抛出手中的文书,“齐国愿战,我们便迎战。中山男儿,绝不屈服。”
“中山男儿,绝不屈服。”
“好。”中山王厝,面对众人,鼓舞道:“众将士齐心协力,共赴国难。寡人,誓死保卫中山国荣誉,绝不向齐国低头。齐国出兵攻打我国。寡人必会带着你们与齐国浴血奋战,一决雌雄。寡人,宁死不屈。”
“王上威武。我等誓死保卫中山,宁死不屈。”
中山王厝不仅有有血性,他也不糊涂。单靠中山国之力,是对付不了齐国。起身往大殿,走出几步,站制止众将士狂呼,“寡人以司马稠为上将军,统筹调配中山国的全部兵马,做好与齐国战斗的准备。”
“诺。”司马稠,朗声领命。
“子木、子夏、子林”
“臣,在。”
“寡人与燕赵韩魏称王合纵,共对诸侯。四国得知齐国攻打我的消息,绝不会置之不理。韩魏太远,解不了我国之忧。子木,出使赵国;子林,出使燕国。务必请求燕赵两国支援。”中山王厝,又道:“子夏,你出使齐国。”
子夏,虽不解王上的用意,仍然拱手道:“诺。”
中山王厝遣散众人,单独留下司马稠和子夏。
“子夏,有些话,寡人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中山王厝,招手让他上前几步,“寡人派你去齐国,不是去见齐王,而是去见齐相田罂、成候邹忌。你只要说动了这二人,中山国和齐国必会至于战火,重修于好。”
司马稠见王上抛来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从长袖之中,拿出竹简。中山王厝从司马稠手中接过竹简,转交给子夏,叮嘱道:“事态紧急,寡人要说的,就写在上面。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要亲自见到这二人,将这份国书,交给他们。他们是齐王身边的红人。中山和齐国能否止戈,这是关键。”
“王上将大事,托付于我。臣誓死,也要见到二人,制止这场战事。王上,司马相,臣去了。”子夏拱了拱手,毅然走出中山宫。中山王厝,望着殿外,问道:“司马相,这场战争能够被制止的机会有几成。”
“燕赵两国站在我们一方。加上有说田罂、邹忌二人。”司马稠,望着天边的云彩,“八成。”
“八成。剩下两层就要我国自己去面对。”中山君厝,淡淡道:“司马相,既然战争避免不了。我们也做好随时开战的准备。”
齐使回到齐国,将中山国的情况告诉齐王。
齐王见竖子不愿前来请罪,站在高堂,冷声道:“中山国翅膀硬了,不需要齐国了。寡人以为喂了一只听话的羊,怎知养活了一头狼。好!竖子有骨气。寡人,若不灭了他的威风,中山国是不会屈服。”
前往燕赵两国的齐使也回到了齐国。燕赵两国,既没有明确说支持齐国之举,也没有说会援助中山国。但齐国使者能够感受得到,燕赵两国是不会任由齐国,欺负中山国。必要的时候,燕赵两国会出兵帮助中山国,进攻齐国。
齐王闻言,唇角发出几声冷笑,燕赵中山竟然绑在了一起。好,他要用武力,活活将他们分开。
邹忌献计,道:“王上,我们可以划出几座城池给燕赵两国。燕赵得了我国的好处,是不会阻拦我国出兵攻打中山的。”
“每一寸土地,皆浇灌着历代新君的心血。怎可不战,拱手送给燕赵两国。土地乃国家根本,岂能轻易送人。”齐王,怒色道:“中山小儿,爱做天子大梦。寡人,就用这首双去撕碎他的梦。寡人要让竖子知道,天子之梦,岂是人人可以为之。”
“王上息怒。我们送出去的土地,日后重新收回来。”邹忌,淡淡道:“到那时中山之地,已成为我齐国的土地。我国有了中山数百里之地,国力大增。日后向燕赵讨要土地,燕赵国弱,安能不给。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挑拨三国之间的关系。”
“不教训庶子,寡人决不罢休。”中山国称王,齐王田因齐,不惜割土地给燕赵,拉拢燕赵。这一次,齐王是彻底震怒。诸侯一怒,枯骨一堆,注定是血流成河。齐王心绪难平,扬声道:“田阳,寡人以你为将,领兵五万,陈列于中山边境。不日,寡人命令一到,你领着王师,给我狠狠痛击中山那群不懂礼仪的野蛮人。”
………………………………
第六十七章 齐相田罂教子
齐国为了拉拢赵国,对付中山国,送来大量财宝。齐国不奢求赵国收下财宝后,能够一同出兵共灭中山国,赵国选择置身事外就行了。赵豹见齐国慷慨送来大量财宝,欣然笑纳。关于齐国攻打中山国,既不说帮中山,也不说不帮中山。
看着齐国送来的财宝,赵豹笑道:“王上,公孙衍的计策成功了。”
“是啊!犀首真厉害。一招就离间了齐国和中山国的关系。寡人以为,这一天还会等太久。”赵雍,窃笑道:“齐王,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为了教训中山,不惜送来,这么多财宝。”
“齐国怒了,中山王厝,该倒大霉咯。”
“赵相。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们收了齐国财宝,又不答应齐国的条件。如此行事,有违道德。寡人心中,有点过不去”
赵豹挣了一瞬间,王上毕竟太年轻啊!邦交之事,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皆不能当真。赵豹抿了抿嘴,淡淡道:“齐国见我国太穷,送点财宝给我们用。齐国的好意,我们怎能拒绝了呢?”
赵雍见赵相,收齐国的大礼,没有丝毫愧疚,反而觉得理所当然。赵雍心想?做人如相邦,真是天下无敌了。恩,寡人也应该好好学习。
赵豹,指着另外三只大箱子,“王上,中山国和齐国僵持不化,我们又该营建新的国库。”
齐国和中山国闹矛盾,两国为了拉拢赵国,皆送来财宝。中山国舍财是为了巩固同盟关系,希望赵国君子一诺,不毁五国合纵之约。中山国,也希望赵国能够帮助他,对付强大的齐国。齐国则希望,赵国能够坐视不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国示好赵国,赵雍还真有点不习惯。不过,赵相说的对,收了齐国和中山国的财宝,可以充盈国库,赵国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过了几日,齐使段木又来到赵国。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带财宝,而是齐国的土地。段木说:“吾王,承认赵国相王。前提条件是赵国支持齐国,共灭中山。”
赵雍,颇有点为难,“大使,中山国与我国缔结相王合纵不过十日。寡人顺了齐王之意,天下诸侯会怎么看待寡人。会如何看待赵国。”
段木,问道:“赵王,你的意思是拒绝与齐国连横攻灭中山。”
赵雍,招了招手,避开直接回答,委屈道:“齐王会理解寡人的苦衷。”
段木见赵王年轻,但心思狡猾,拿出堪舆图,指了指上面几座城池,“只要赵王答应,吾王的条件。赵王请看,这几座城池,吾王拱手送给赵国。吾王的善意,赵王,你不会拒而不受吧!”
“齐国和赵国和睦相处,并无战事。寡人平白无故得了齐国的土地…大使,是寡人未睡醒,还是你在说梦话。”
赵豹,也道:“是啊!得齐国土地,受之有愧。赵国,怎能毫无缘由接受齐国的土地呢?”
段木,心理咒骂,但面色始终保持微笑,“吾王,只要赵王以赵国国祚起誓。这些地方,就是赵国的。”
赵豹,出来替赵君挡话,故作惊疑道:“齐王要我王说什么。”
“不干预齐国攻伐中山。”
赵豹,故作惊疑,“齐国和中山国之间的恩怨,与我赵国有关系吗?”
段木一愣,随后明白了话中的意思,拱手道:“赵相如此说,我心中有数。告辞。”
“我送送你。”赵豹和颜悦色将齐使送了出去。
赵豹送走齐使,回到宫中。
“赵相,齐国灭中山意志坚决,连土地都送出来了。寡人是要,还是不要呢?”
赵国兵不血刃得到齐国的土地,这是件好事。但,赵国的诸臣,并没有因为齐国送来的诱惑,失去理智。他们的大脑始终保持着高度清醒。齐国和中山国的较量,是以武力相争。与赵国则是以外交的手段。这场无声无息的交手,谁输了,将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赵豹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君上,齐国送来的肥肉,我们不能吃。”
“齐国送的土地,为何不要。”
“齐国送出的肥肉太腻,赵国吃不下。”
李兑,也道:“齐国送土地给赵国,其用意就是不希望赵国站在中山国一边。赵国不废一兵一卒,得到几座城池,表面上看去是件好事。但,齐国的土地岂是那么容易得的。今日得之,明日便会失去。我们吃了这块肥肉。齐国攻打中山,我国是真的不能发言了。一旦,我国援助中山国。齐国必会举兵报复。”
肥义,也道:“王上,我也赞成相邦和左司寇的意见。”
田不礼,也道:“王上,臣也赞成。”
“齐国的土地,寡人不要也罢。齐国灭了中山,我国南北仍旧处于分裂。中山国只能有寡人灭,决不能拱手送给齐国。”赵雍,面对着众人,发愁道:“寡人应该怎样答复齐国和中山国。”
李兑,拱手道:“君上,我们不妨学学,齐国围魏救韩之策。我们一边答应齐国的要求,另一边坚定中山国抵抗齐国的信心。齐国和中山国相斗,以此消耗两国的国力。中山国支持不住了,我们在帮他一把。”
赵雍,点了点头,道:“齐国与中山国开战。齐国需要多少时日,方能占领中山国。”
肥义,道:“魏国全盛之时,出兵中山,血战三年而得。齐国在怎么强,至少也要两年的时间。”
“齐国的目光被中山吸引。寡人,便可放手做想要做的事。”
齐使回到齐国,将赵国的态度告知齐王。这几日,田因齐头痛病发作,痛得厉害。再因为中山国一事折腾,病情加重。田因齐带着病患之体,接见了出使燕赵的使者。两位使者带回的消息。。。燕赵两国收了齐国的宝物,对于齐国的土地一寸也不要。
田因齐,怒道:“燕赵两国,何时这般心灵相通。”
邹忌,道:“王上,燕赵两国态度不明,我们还是暂缓用兵。”
田因齐,才不管燕赵的态度,他要管的是中山小儿。倘若齐国攻打中山,燕赵两国出兵干预。燕赵两国,就必须准备好与齐国为敌。田因齐,待头疼好点,发出诏令,“齐相,传令下去,令田阳攻打中山国。”
邹忌,进言道:“王上,请三思啊!”
“讨伐中山,没有商量的余地。”田因齐,道:“燕赵胆敢出兵干预。等灭了中山,寡人再去教训他们。”
“王上,灭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国讨伐中山国,也会有损伤。燕赵两国出兵干预,讨伐中山不能成功,是会挫了我们的锐气。”田罂,顿了顿,“王上,我们留下中山,制衡燕赵。”
“不行。”田因齐站起身来,大袖一挥,“你们不必再说了。攻灭中山,寡人心意已决。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寡人…”突然,田因齐视线模糊,看到的东西越来越少。
诸臣见王上昏倒在地,瞬间乱成一团。
邹忌、田罂不愧是齐王的左膀右臂。面对这种突发情况,临危不乱。邹忌制止朝臣慌乱,一边命人将齐王送回内殿,请医者诊治。另一边,让齐相田罂负责善后的工作。
医者进进出出,为齐王诊治。邹忌在殿外焦急地来回走动,拦下一名医者,“王上,情况如何。”
“王上病疾发作,加上怒火攻心。众医者,正在医治。”
田因齐身体硬朗,怎会有病疾。邹忌站在殿外,寻思?王上若有不测,齐国的江山,又该何去何从。田罂,安抚好诸臣,急急忙忙走进内殿,问道:“成候,王上情况如何。”
邹忌,仰望着天空,“众医者在努力救治。”
此时,一位连老的医者,满头大汗走了出来。邹忌,焦急问道:“王上,情况如何。”
老者,不紧不慢地说道:“成候、齐相,两位不用担心。王上已无大碍。”
邹忌,道:“我要进去见王上。”
“这几日,王上睡得不好,又是病疾缠身。因为国事,怒火攻心,病情加重。”老者,道:“我为王上开了养神止疼的药物。两位,你们暂且不要去打扰王上静修。”
邹忌、田罂见医者说得在理,对着老者拱手行礼。老者,拱手回礼,便又进入内殿。
齐王昏迷,不省人事。齐国的国政,应该交给何人去处理。中山国是打,还是不打。邹忌,拱手道:“齐相,王上昏迷。中山国怎么办。我们是战,还是合。”
“此事,还是等王上醒来再说。”
邹忌,抬手淡淡道:“以目前的情况看,王上醒来尚有几日。齐国的国政,不能等。”
田罂,知他说话的意思,拱手道:“请成候主持国政。”
“不。”邹忌,推辞道:“你比我更合适。”
“成候,你不要推辞了。我听你的吩咐。”
“好吧!为了齐国,老夫,斗胆理政。”邹忌,道:“齐相,攻伐中山不是上策,我们还是留下中山国,制衡燕赵。你觉得如何。”
田罂,拱手道:“皆听成候之言。”
邹忌拍了拍田罂的肩膀,带着微笑离开。
田罂回到家中,其子田文走了过来,问道:“父亲,王上病危,你身为齐相,位高权重。为何你事事都要听成候的。齐国大臣是怎么说你的。孩儿,听了,就觉得羞愧。”
齐国大臣的言论,也传到了田罂的耳朵里。但,田罂深沉老道,懂得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田罂目视着儿子,语重心长地道:“为父,没有教你。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田文见父亲处处被成候压着,心里憋了一口气,“父亲为齐相,乃尊贵之人。怎可屈身听命与成候。成候的出生、地位如何,我不说,父亲也知道。父亲,孩儿不懂。你为何不与成候争一争齐国的天下。”
“竖子,你胡乱说什么。齐国的天下是王上的,不是我的,也不是成候的。是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抢也没用。”田罂被儿子气得,声音高了几分,“王上是生病了,不是病危。”
“父亲息怒,孩儿之错。”
“你真的知道错了吗?”田罂见儿子嘴上说服,心中是百般不服,“就如你所说。我与成候相争。赢了又怎样,输了又怎样。”
“男儿生于天地,理应为颜面而活。”
“你啊!”田罂指着田文,“读书,读去哪里了。齐国的政治,你还没有看透吗?”
田文心中一紧,拱手道:“请父亲赐教。”
“你啊!还是太年轻。王上,最依赖成候。我与成候撕破脸面。以成候的心胸,我将会是孙膑、田忌之流,逃亡他国。”
邹忌心胸狭隘,他是知道的。但田文不相信齐国名将田忌的逃亡,会是成候一手造成,哑然道:“田忌叔叔不是因为谋反之事败露,不得不逃亡他国避难吗?”
“子期若是真的要反,身边有鬼谷弟子孙膑相助,又有兵权在手。齐国,何人能够镇得住他。”言到此处,田罂眼角涌出泪光,“子期若真的要反。大可挥军攻入临淄。何必选择逃亡他国。”
田文闻言,心中震惊不已。名将田忌谋反,原来是假的。
“王上继位之势,国力孱弱。魏国国力蒸蒸日上,大有诸侯之长。诸侯国,不敢与之争锋。我国,也被魏国欺压,丢了很多的土地。魏罂继位,兵发邯郸。赵国不敌魏国,向我国救助。面对魏国兵锋正盛,我国想救又不敢救。成候,也是反对救援赵国,以保存国力。”田罂的目光,回到了那年的金戈岁月,“段干朋献计,说动了王上。王上以子期为将,孙膑为军师,桂林一役,大败魏军。我齐国军威,震动诸侯。十年后,魏国称王,兵发韩国新郑。我王又以子期为将,孙膑为军师,马陵一役,再一次重创魏军。我齐国军威,四海皆知。”
“田忌叔叔,带领我齐国,走上强国之路。回国后理应封侯拜相才是。可,又怎会逃亡他国。”
“子期,战功赫赫,回国后,势必会封侯拜相。成候不愿意丢掉手中的权利,使出离间计。子期无奈,又不能证明自己绝无谋逆之心,只得逃亡楚国。”
“可恶。”田文义愤填膺,“成候心胸狭窄也就算了。使出奸计,令我国名将逃亡海外。王上乃明君,为何要相信成候的话。”
“子期,两战皆胜,名动诸侯。就是因为战功赫赫,才会让他逃亡楚国。”
“父亲,孩儿不懂。”
“以后,你会懂的。这就是齐国的政治。”田罂,眼角哀伤,“成候能够从低位爬上高处。不仅是有才华,他更懂得王上心里要什么。子期威望太高,不仅威胁到了成候的地位,也威胁到了王上。王上不管子期是否有反之心。但齐国绝不能留下他。子期逃亡,便没人了威胁到王上的地位。”
“王上,真的相信,田忌叔叔会谋反。”
“王上是信了。”田罂,悲凉道:“处理子期,才会那么狠辣、干脆。”
“父亲…”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田罂,续道:“做人,一定要要懂得收敛锋芒。子期就是锋芒太露,赛马赢了王上,却也是输了。我和成候相争国政,今日我赢了,明日我何成不是输家。为父送你几字,做人需谨慎,为官需低调。”
………………………………
第六十八章 齐国撤军
齐王田因齐病了,齐国的国政,理应让太子田辟彊主持国政。但,田罂转念一想,从没有听宫中的人说,王上有病疾缠身。燕赵两国使者出使归来,王上早不病晚不病,突然晕倒在朝堂上。田罂何其聪慧,别人想不到的地方,他想到了。齐国国政,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实则波涛起伏。王上病重,太子出来主持国政。太子首先要处理的大事,便是中山国。对于中山国是战是和,朝臣意见不统一。王上的态度,也是模棱两可。倘若太子,主张战,攻取中山不顺,忤逆了王上之意,太子的地位岌岌可危。倘若太子攻下中山,功高德重,朝野震惊,必会威胁到王上的威望。依照王上的个性,怎会让任何人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如此,太子和自己便会是第二个田忌。
太子理政,对付中山国,成与不成。王上皆会疏远他,田因齐一怒,甚至会动摇储君之本。王上病重,病得蹊跷。田罂做出的第一反应,就是要保住太子。保太子,就保住齐国的根本。田罂安抚住了朝臣,也安抚住了太子。面对众大臣,田罂在脑海中思索计策,如何不让太子深陷其中。当他看见成候的时候,一条计策萌发在脑海中。
成候邹忌见王上病重,医者里里外外进出。据医者之言,他推断王上的病一时好不了。邹忌想了想,决定大权在握,守住自己手中的权力。邹忌,以中山战事何去何从,及齐国国政,试探田罂口风。田罂丝毫不漏,态度谦恭,主动让他主持国政。
成候推辞再三,推辞不过,一副不情愿的揽下主持国政的苦差事。
成候出来主持大局,这可帮了田罂一个大忙。齐国国政及中山国的战事,处理好与不好,都与太子和他本人没有丝毫的干系。成候想要揽国政,田罂岂可不退让。他又何必将自己和太子,推送在风口浪尖上。
邹忌见齐相对自己唯唯诺诺,他说什么,也不会遭至反对。邹忌自感,齐国的天下,掌握在他的手中,心中大悦。田罂,选择不争,看似他输了,他何尝不是赢家。
想到此处田罂,心中一动,一个可怕的念头涌入脑间。
王上是真病了,还是有意装病。如果是真病了,王上为了国家大事,刻意隐瞒自己的病情,也理得通顺。倘若王上是装病,那…王上…
田罂越想越害怕,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田文,见父亲静了下来,问道:“父亲。”
田罂摆了摆手,黯然失色离开。
田文见父亲脸色大变,必定想到了什么。但是出于诸多考虑,不便说出口。田文也不问,拱手谦卑的恭送父亲离开。
中山王厝得到燕赵两国决不背弃合纵盟约的承诺。中山王厝及司马稠等人,顿时信心倍增。有了燕赵两国的支持,齐国若要攻打中山,可不会那么容易。中山王厝,决定倾全国之力与齐国一战。此战是为了中山国和他的荣誉而战,只许胜不许败。
齐王,派出宗室子弟田阳为将,领五万大军驻扎在齐国与中山国的边境上。中山国也在边境增兵,守卫国土。一时间,齐国和中山国的战事一触即发。田阳性子稳重,不会主动挑起战争。无论手底下的将领怎么请战,他都置之不理。部将皆骂主将懦弱,不能成大事。田阳闻言,微微一笑,也不追究诽谤他的人。
司马稠见齐国五万将士,驻守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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